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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蜜】 < 全集第一部完整版 >,2

[db:作者] 2025-06-21 20:40 5hhhhh 9300 ℃

  “啧……”吮吸的声音是如此怪异,这里明明没有婴儿,但婴儿吃奶的声音却此起彼伏,老彭就像一个贪嘴的婴儿,拼命吮吸婉儿的乳头,没有乳汁流出,但老彭却拼命地挤压,丰满美丽的奶子在老彭的手里变成形状丑陋的面团。

  “嗯……”这一次婉儿的呢喃有些突然,这不经意的呢喃更像女人的呻吟,老彭面红耳赤,所有的防线都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老彭发出最原始的低吼,他挺着黝黑的阳具爬到婉儿的身下,对着婉儿的小穴按下了龟头,硕大的龟头几乎把整个阴唇占据,干燥温暖的小穴遇到龟头的压顶只好向内凹陷,但之后再也不给龟头任何前进的通道,老彭的阳具左冲右突还是无法得到要领,经验丰富的老彭不由得焦躁起来,加上难以言语的紧张,老彭的方寸越来越乱,突然,一股麻痒强烈袭来,老彭大吃一惊,想控制已经来不及,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弹射而出,像机关枪一样到处扫射,浓白的精液四溅,婉儿的身上就如同遭到了涂鸦一般。

  “唉!”老彭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婉儿曼妙的玉体,老彭没有掩饰他极度失望的心情,膨胀的欲望也渐渐冷却了下来,他懊恼地从婉儿床上下来,拿起自己的短裤不停擦拭婉儿身上的精液,一股疲倦感涌到了四肢百骸,老彭打消了重振旗鼓的念头,反正来日方长,没必要豁出老命,哎,毕竟还是老了,如果年轻十年,老彭绝不会轻易放弃,如果年轻二十年……

  “唉,没有如果。”老彭垂头丧气地走出婉儿的房间,临走时他帮婉儿穿好衣服,还亲了亲婉儿的小樱唇。

  小鸟唧唧喳喳的叫声把婉儿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咕噜咕噜地乱叫,她还想赖在床上,已到了中午,婉儿必须把肚子填饱。

  “咦?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公公呢?”婉儿走出睡房,像往常一样,她连鞋子都不穿就到处走,穿过了饭厅,顺梯而下到了楼下客厅,婉儿左看右也没见老彭的影子?难道真去钓鱼了?哼,就是去钓鱼也煮好东西嘛,真是的,人家都不知道吃什么?婉儿没好气地又看了看杂物房,书房,健身房,在阳台上婉儿露出了笑容,原来老彭正在用网兜打捞游泳池里的树叶杂物,以前这些工作都由保姆来做,但自从老彭退休后,他就辞退了保姆。

  “爸。今天吃什么?”婉儿尖叫。

  老彭早看到了婉儿,听到婉儿大喊大叫,他就想笑,真不知道为什么上天会造这样一个活宝,想起昨晚上龌龊而卑鄙的一幕,老彭心里充满了愧疚,他用网兜指了指游泳池边上的一个桌子,婉儿顺着网兜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张长方型的桌子上放满了琳琅满目的东西,虽然婉儿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她肯定那些都是吃的东西。

  婉儿大笑,笑得比花还美,她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进浴室,等洗漱完毕,她要好好吃个饱,真想不到公公是如此的浪漫,居然在游泳池边吃东西,恩,他太可爱了,等有机会一定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喔,不好,帮他介绍了女朋友,以后岂不是要喊“妈”不行,不行……咯咯,让公公照顾我婉儿一辈子就好。婉儿一边刷牙,一边乱想,一边乱想一边笑,如果不是尿急,她早冲到泳池边。

  好啦,好啦,别急,那些东西又不会跑,真是的,一点淑女风范都没有,坐在马桶上尿尿时,婉儿责怪自己太不够矜持了。

  “恩?这是什么?”开心的婉儿突然发现小腹上有一点软皮质白斑,用手指搓一下,能刮下一层皮屑。

  “什么东西?”婉儿瞪大了眼睛四处搜寻,发现这些软皮质还有不少,都分布在肚皮,肚脐,小腹上,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是不是皮肤过敏?”爱美的女人最惧怕的就皮肤过敏,婉儿从马桶上起来,站在镜子面前仔细打量,终于,她发现柔软的阴毛上有奇怪的硬结,这些硬结怎么来的?难道是昨晚上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但就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也不可能流到肚子上呀,那会是什么?婉儿的神情变得异常严峻,她隐隐猜出了是什么,怀着疑惑不解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婉儿用手指粘了一点水,轻轻地涂在阴毛上,硬结遇水即软化,变成有点黏黏的水液,用鼻子闻闻,婉儿敏感的嗅觉神经捕捉到了一股淡淡的精液气味。

  上帝啊,怎么会这样?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婉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闻了好几遍手中的黏液,最终还是肯定黏黏的水液就是男人高潮时喷出来的东西。女人对精液的气味非常敏感,很少的一点都能闻到,婉儿之所以要多闻几次,就是不愿相信男人的精液会出现在她身上,如果老公在身边还情有可原,可现在彭冬冬远在千里之外,那身上的精液是从何而来?难道……

  婉儿立即想到了老彭,在这间别墅里,除了老彭外没有第二个男人,难道是有人爬进她的卧室,然后奸污自己?想到这里,婉儿打了一个冷战,她飞快地跑回卧室,对着紧闭的窗口仔细检查了几遍,都没有爬进爬出的痕迹,外人进入已经得到了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就算真的有人从窗口爬进来,然后非礼我,我也一定会知道,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婉儿自己问自己:“难道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婉儿努力要弄明白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不可能,虽然喝了不少,但是我回来以后洗了澡,还让公公捏脚脖子,还喝了桂花蜜……我一直都很清醒。”

  “难道是桂花蜜?”婉儿对床头柜上剩下的桂花蜜起了疑心,如果桂花蜜里有古怪,那唯一的嫌疑就只有公公了,婉儿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愤怒,她无法容忍自己的贞操毁在老彭的手里。

  “婉儿呀,怎么还不下去吃东西呀,爸弄了很多好吃的,呵呵,爸做了凉拌面,酸甜鱼……还有很多好吃的哦。”见婉儿久久没有下楼,老彭禁不住上楼催促。

  “爸,我……肚子疼,要去医院,就先不吃了。”心情恶劣之极的婉儿哪里还有胃口?

  “肚子疼?疼厉害么?要不要爸陪你去?”老彭大吃一惊。

  目前还不能肯定是老彭所为,婉儿只好搪塞:“不要了,只是……只是女人病。”老彭关切问:“哦,那爸帮你叫车。”

  “恩,好的。”婉儿刚好要去医院,她要找一些朋友帮帮忙。

  *** *** ***

  婉儿之所以叫婉儿,那是因为左婉儿生下来时,婉儿的父亲刚好在医院值班,他知道母女平安后激动得打碎了吃面条的大碗。大家都说那是“碎碎”平安的意思,果然,左婉儿从生下来到一岁就没有病过,所以左婉儿的爸爸就给婉儿娶了这个名字,感谢上天保佑左婉儿健康平安。

  父亲是医生,婉儿也就认识很多做医生朋友,有内科的,有外科,骨科的,当然,还有检验科的,从医院检验科出来,婉儿就对手中的检验单呆若木鸡,上面很清楚说明婉儿送去检验的桂花蜜里有高浓度的安眠药成分。

  “这个老流氓,我要你死得很难看,我……我该怎么办?”很奇怪,婉儿居然没有流眼泪,她发誓要把老彭的皮扒了,她甚至考虑家里的冰箱够不够放下老彭的尸骸,天气就像婉儿的心情一样阴霾,偶尔还有一阵狂风吹过。要变天了,婉儿急匆匆地赶回家。

  老彭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后悔昨晚的卤莽,婉儿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为安眠药吃多了?唉,老彭真想把朱老头找来狠狠揍一顿,如果不是朱老头怂恿教唆,他也不会给儿媳下药,唉,真的卑鄙无耻之极呀!

  “爸,我回来了,早了一步,要不然被雨淋了,嘻嘻……”婉儿笑嘻嘻跑进了别墅,室外,已经下起了大雨。

  看到婉儿回来,老彭心情大悦,他关切地问:“医生怎么说?”婉儿笑笑:“没事,医生说是因为饿肚子的原因。”虽然老彭不是很相信婉儿的解释,但看见婉儿馋兮兮的样子,他也不疑有他,赶紧摩拳擦掌,要给婉儿送上一顿丰盛的晚餐,看着老彭背影,婉儿的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凌厉的眼光化做了上千上万的剔骨尖刀,她恨不得把老彭砍成肉酱。

  “哼,居然敢下药迷奸我,老流氓你等着,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呜……老公,我该怎么办?你爸爸奸污了你的老婆,呜……老公你早点回来吧。”回到自己的卧室,婉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让哭声传到门外,只是伤心的泪水很快就湿透了枕巾。

  “我要证据,有了证据我就可以告发这个老混蛋,老畜生。”仰躺在床上,婉儿咬牙切齿地咒骂。

  “有安眠药的桂花蜜不可能成为证据,到时候老流氓一定狡辩,说桂花蜜的安眠药是我自己放的,说我患有失眠症,到时候我一点用都没有,那……那怎么才能有证据呢?对了,老流氓一定食髓知味,故技重演,我只需把老流氓非礼我的经过拍摄下来,那老流氓就完蛋了,对,对,就这么办,数码摄影机我马上就可以准备好。”婉儿冷笑两声,她胸有成竹地从抽屉里拿出了数码摄影机,环顾四周,婉儿找到了一个很好隐藏摄影机的地方,摄影机正对着大床,无论床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尽收进摄影机里,婉儿调试了几次,终于满意地离开了房间,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老流氓自投罗网,想到这里,婉儿的心情好了许多。

  心情好,食欲也滚滚而来,闻着阵阵菜香,婉儿更是大骂老彭表面是好人,暗地却是坏人,心想着老彭在监牢里啃窝窝头的情景,婉儿就解气。不过,现在肚子真的好饿,还是填饱再说。

  刚转到饭厅,婉儿就被眼前一桌五颜六色,香气四溢的菜肴吸引住了,她除了吞口水外,就是尽量抑制自己的食欲,婉儿嘀咕:不可否认,老流氓的烧菜手艺真不错,哦,那是什么?掌中宝么?那一定咕噜鸡,那一碗是什么?鱼翅?不会吧?老流氓难道良心发现,弄了一大桌的菜来弥补过错?嘿嘿,如果老流氓这样想,那他就打错了如意算盘,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原谅他,我要把他送进监牢啃窝窝头,唉,先别想这些了,我肚子饿扁了。

  婉儿确实像饿坏了,如果脚能夹菜,她说不定连脚都用上,老彭都吃惊婉儿的吃相,仿佛一夜之间,婉儿就变得有些粗鲁了,老彭没见过吃凉拌面是用手来吃的。

  “爸,你看什么?你也吃呀。”婉儿舔着嘴唇边上的油汁,她心想,老流氓能吃就尽量吃吧,以后就吃不上了。

  “呵呵,爸不饿,爸只想看你吃,你吃开心爸就开心。”老彭疼爱地看着婉儿,他就这样由着婉儿,婉儿就是拿脚夹菜吃,他也不会责怪半句,经过昨晚上的事情后,老彭更爱婉儿。

  婉儿愣了一下,她就是故意不用筷子吃饭,就是希望老彭骂她,然后她心里就会更恨老彭。可是老彭不但不骂婉儿,还说出这么一句情意绵棉的话,这让婉儿很难堪,她不是笨蛋,她感觉出老彭话里的那些微妙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婉儿的心湖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她不想听,但已经听进脑里了,已经无法抹掉。

  “哼,老流氓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好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婉儿装做没听见,只顾着吃东西,但她感觉老彭在看她。女人被男人看总会感觉很不自在,她吃了两圈后,忍不住飘了老彭一眼,四目相接,婉儿心头乱跳,老彭火辣辣的眼光真的令婉儿不知所措。而老彭在婉儿这一飘之下,几乎魂飞魄散,那种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眼神狠狠地震撼了老彭的心灵,他差一点意乱情迷,冲上去把婉儿抱在怀里。幸好,婉儿吃饱喝足,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老彭才压抑住心里腾窜的欲火。

  “爸,你吃吧,我吃饱了,今天的菜太好吃了。”婉儿心满意足,看见老彭还没动筷子的念头,她心一软,像往常一样赞了老彭一句,虽然与平时溢美之词差远了,但愤怒中婉儿能说出一句赞美已经难能可贵了,她没有看老彭,而是要去洗澡,洗掉身上那些令人恶心的污秽,想到身体已被老彭玷污,婉儿刚熄灭的怒火又燃烧起来。

  老彭不知道婉儿已经察觉他所做的卑鄙之事,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婉儿转身离开的背影在老彭的眼里就是一具全身赤裸的玉体,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出的是风骚,是妩媚。回味婉儿那嫩嫩的小穴,老彭胯下的阳具几乎把裤子顶破,他拿出冰块,为自己冲了一杯桂花蜜,也为婉儿冲了一杯。

  雨已停,炎夏的天气瞬息万变,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不停还好,停了更闷热。婉儿把冷气开到最大,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看肥皂剧,这是她最喜欢看的肥皂剧,说的是一个大土匪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抢回山里做压寨夫人,虽几经反抗,但女人最终被大土匪打动了心,真的爱上了大土匪。

  “土匪该死,那女人是白痴……什么臭狗屎编剧,烂透了。”卷缩在沙发角的婉儿在心里把编剧骂了一个够,冷气再大,也只凉了身体,但婉儿的内心比外面的天气更闷,更热,她要酝酿情绪,要在老流氓面前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要稳住老彭。

  “哟,开那么大的冷气,要当心感冒啊,来,把毯子盖在身上。”老彭从楼上下来,他手拿着一张丝质的薄毯,刚洗完澡的婉儿显得光彩照人,裸露的香肩惹人怜爱,老彭真想把婉儿搂在怀里。

  “谢谢爸,我见热。”婉儿笑得有些干,她把老彭递来的丝毯放在一边。

  “恩,爸帮你冲了一杯桂花蜜,喝了桂花蜜,你就不见热了。”老彭笑眯眯地从冰箱里拿出了桂花蜜,这次,老彭放的安眠药比昨晚上更多,因为他知道婉儿不会喝完杯里的桂花蜜,所以他必须加放多一点药量。老彭是一个谨慎的人,他一直很谨慎,他不允许出现一丝差错。

  看着老彭放在茶几上的桂花蜜,婉儿几乎要气炸了,她表面不动声色,但内心却在咆哮:“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准备一把大煎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镇的才好喝,时间长就不冰了,味道也没那么好。”老彭笑得像只老狐狸。

  “恩。”婉儿从沙发爬起,把杯子拿在手里,但她并没有喝,只是把杯口放在嘴唇的边沿,婉儿要让老彭焦急,虽然眼睛看着电视,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老彭,见老彭如坐针毡,婉儿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老畜生心绪不宁的样子,哼,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药,我看这老畜生简直色胆包天了。

  婉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迟迟没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确实让老彭心乱如麻,他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爱看这些肉麻的肥皂剧,和婉儿想的一样,这个肥皂剧的编剧绝对是个白痴,老彭恨不得把电视机关掉,不过他不会这么做,他看起来还是很沉着,老彭唯一担心的就是婉儿拿杯子的姿势很不好,万一打泼了,万一杯子掉下来。

  “婉儿,爸还特意在桂花蜜里加了两块冰,呵呵……”老彭暗示婉儿要喝桂花蜜了,迷人的婉儿已经让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吗?那一定很好喝。”婉儿的回答不冷不热,心里却在冷笑:多加了两份药了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实婉儿同样着急,她暂时不想与老彭撕破脸,因为她要收集老彭玷污她的证据,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虽然婉儿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药。

  “爸,帮我把冷气关小点。”婉儿像往常那样撒娇。

  “好,爸找遥控器,咦,遥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爸的书房了?”

  老彭四处找遥控器的时候,婉儿乘机站起来,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里,重新躺在沙发时,婉儿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遥控器:“爸,遥控器在这,你别找啦。”老彭从书房走出来时看到了冷气机的遥控器,也看到了婉儿放在嘴边的桂花蜜几乎见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现在老彭只需要再等待三十分钟,他就可以再次拥有婉儿迷人的身体,他就可以宣泄他内心的爱欲。

  才过了十分钟,婉儿就开始呵欠,她看起来有些困了:“爸,我有点困,想去睡了。”

  “睡那么早啊?”老彭很意外的样子。

  “恩。”婉儿心里大骂老彭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回到房间,婉儿打开了摄影机后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软,很香,但婉儿一点都不觉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别难受,自从嫁到彭家,她一直都很快乐,虽然丈夫不在身边,无法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儿还是觉得很开心,她喜欢别墅,喜欢无忧无虑的日子,但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很快就搬出这栋别墅,也许离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快乐会如此短暂?这一切全是老彭所赐,她恨老彭,恨他破坏了一切,唉,这个公公都那么老了,为什么还这样坏?婉儿百思不得其解,她惩罚老彭的信念没有丝毫动摇,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哭太多,婉儿感觉一阵阵疲倦,她闭上了眼睛。

  “砰,砰。”两记很轻的敲门声让婉儿从迷糊中猛地清醒过来,她的心急剧收缩。

  “婉儿……婉儿睡着了吗?”老彭低声呼喊,但房间没有任何回应,婉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既期待老彭进来,又害怕老彭进来,但期待还是战胜了害怕,因为婉儿需要证据。

  “喀嚓。”睡房的门开了,老彭蹑手蹑脚地走进婉儿的睡房,与昨晚相比,这次老彭显得更轻松,真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婉儿却不同,她的紧张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弃,不过老彭的几句话让婉儿愤怒起来。

  “我的婉儿宝贝,你爸爸来看你了,你让爸爸茶不思饭不想,啊,爸爸就喜欢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让你爽个够。”刚把灯打开,老彭就跪在婉儿的身边,抓起婉儿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儿很无奈,她只能在心里大骂:老混蛋,你会后悔的,我让你进监狱,我让你死在监狱里,老流氓……啊,他摸什么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么能乱摸?

  哦,这老流氓已经摸人家的胸了,怎么办?要不要站起来制止他?不行,这个时候只能证明老流氓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他奸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奶子,他为什么这样搓人家的乳头呀?天啊,怪怪的,左婉儿,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与冬冬不一样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说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能说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这样摸,天啊,他还舔,噢,别吸,别吸,有你这样吸奶头的吗?奇怪,麻麻的,好舒服,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让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脱我裤子了,救命啊,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老流氓脱裤子,我就马上跳起来,到时候人脏俱获,他想抵赖也没用。

  “啊,好漂亮的内裤,婉儿你知道吗?爸最喜欢洗你的内衣裤,你这件内裤爸还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颜色呢?”老彭温柔地脱下了婉儿的热裤,这次他发现婉儿穿了一件很特别的内裤,既不透明,也不性感,还有点旧,但老彭依然爱不释手。

  婉儿又羞又怒:放什么屁?我穿什么内裤关你屁事?你这个老流氓,原来帮人家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老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老流氓这是干什么?

  婉儿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家的下体,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强奸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强奸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呵呵,水真多,睡着都这样骚。”老彭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但婉儿并不知道老彭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婉儿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婉儿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老彭一开始就会奸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老彭,遗憾的是,老彭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调情手段。婉儿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婉儿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欲望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婉儿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爱抚,爱抚后就是做爱,婉儿突然期待小穴被东西插入,麻痒从阴唇一直延伸到了阴道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体需要,老彭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婉儿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出国后,婉儿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发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猛烈,当婉儿察觉到危险已然来不及。

  “婉儿,爸来疼你了,爸会疼你一辈子,哦,真的好紧,哦,进去了,进去了……”老彭的黝黑的大阳具居然插进了婉儿的小穴里,他欣喜异常,昨晚无功而返,现在能进入,那是失败后再胜利的满足,当然,占有婉儿那是更大的满足,老彭一点点地挺进,他同时也注意着婉儿的表情,他害怕婉儿突然清醒过来,在兴奋和担心交织中,老彭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婉儿想叫,想尖叫,意乱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阳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的阳物如此硕大,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快感像电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儿无法形容这种快感,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如果此时还剩下一丝理智的话,也被不断推进的大肉棒赶到九霄云外,整个阴道充斥着窒息的涨满。

  “噢……爸真太爱你了,婉儿,爸爱你,爸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到你的第一天,爸就爱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几乎都梦见你,就是做梦,爸都想亲你,但爸不能亲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过以后爸不再嫉妒了,因为爸也得到了你,啊……好紧,好舒服,婉儿,你的穴穴真的太舒服了,爸喜欢和你做爱,啊……插到尽头了,全部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婉儿,你一定感觉到了,你的屁股在动,你睡梦也能做爱么?”老彭惊喜地看着婉儿身体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进。

  婉儿的意识恢复了过来,她羞得无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儿却无法阻止,不但不阻止,还迎合老彭的深入,真无耻,真淫荡,为什么会这样?婉儿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了,老彭的淫言荡语让她有一丝感动,她想不到老彭对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这至少说明老彭不仅仅是垂涎她的身体。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奸污自己的理由。

  婉儿开始积攒体力,准备把老彭推开,无论如何证据已经足够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老彭却动了,他抽动插在婉儿小穴里的大肉棒,很匀速的抽动,越动越快,婉儿差点就喘不气,如此大支的肉棒摩擦她的阴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间,婉儿完全陷入了被动,理智消失之前婉儿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在空气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无法不感到意外,他的肉棒受到了吮吸,婉儿阴道的肉壁温柔地吮吸他的龟头,汩汩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真难以置信,老彭轻轻拨开小穴边的浓密阴毛,看着婉儿的小穴主动地吞没他的大肉棒,娇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娇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茎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还是顽强地依附在大肉棒上,这让老彭既怜爱又想摆脱那些肉芽,于是,老彭凶狠地抽动,一遍又一遍…

  天刚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个小时,但老彭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睡够,他一直沉浸幸福与恐惧中,虽然事后认真地清理了婉儿身体和的床单,但战斗过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要让婉儿丝毫不察觉似乎很困难,怎么办?婉儿知道了会怎么样?会愤怒么?会想不开么?会报警么?无论哪一条,老彭都无法原谅自己,他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他现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样,老彭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椅,浇盆景……他希望在劳动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发现一个奇怪现象,他看到靠进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蚂蚁。

  蚂蚁很普通,没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蚂蚁很多,而且蚂蚁几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压压的,有点毛骨耸然。

  怎么会有那么多蚂蚁死?老彭蹲下查看,他发现还有很多蚂蚁继续向花盆前进,蚂蚁喜甜,难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细地看了看花盆的边沿,发现还有点点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点了点褐斑放进嘴里舔了舔,发现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丝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难道是桂花蜜?是婉儿倒的?等等,蚂蚁好像没有死,一些死的蚂蚁似乎又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彭猛然一惊,难道真是婉儿把昨晚上的桂花蜜倒掉?那些蚂蚁其实没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药,蚂蚁吃了当然像死了一样,这会,蚂蚁都醒了,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婉儿根本就没喝桂花蜜,如果没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儿就没有睡着,既然没有睡着那婉儿一定是醒的,啊……老彭发出一声惊呼。

  ***  ***  ***

  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婉儿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风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显然有风吹了进来。其实婉儿没有睡好,她一直开着窗子,让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身上没有寸缕,但婉儿还是觉得燥热不堪。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婉儿还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见到老彭,饱满的乳房上依然隐隐做痛,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婉儿难以忍受,她无法理解平日和蔼可亲的公公竟然是一个觊觎自己肉体的恶魔,看着蓬乱的阴毛上残存的斑斑点点,她几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门把婉儿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谁在敲门,偌大的别墅里,除了老彭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婉儿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沉默,她拉过床上的丝毯盖在几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门而进的时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婉儿,吃饭啦。”老彭轻声细语,温柔得就像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从那双充满喜悦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开心,他想不到左婉儿竟然在清醒的时候让他奸淫,这等于糟老头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着在席梦丝上甜睡的婉儿,老彭的欲火急剧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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