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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祸天降叶慕受难,求真相芸雪相逢,1

[db:作者] 2025-08-14 16:30 5hhhhh 5280 ℃

“前面怎么回事?霏儿你快去看一下,前面道路为何如此拥堵。”梁国长公主,慕容芸西征峭戎,经过一年的苦战,终于得胜班师回朝。然后在回到京城的路上,她并没有看到想象中,列队迎接自己得胜回师的的文武百官,相反,道路被一群群蜂拥去京城的百姓们围的水泄不通,致使慕容芸的大军根本走不动路。慕容芸心生奇怪,让自己的侍女丁雨霏去打探清楚情况。

“回公主,里面好像在。。杀人。。”过了一会儿,丁雨霏回报道。

“杀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待我去好好问个清楚!”慕容芸有些奇怪,不解地说道。

“大梁帝姬在此!诸位快快散开!”先头的几位侍女挥舞着马鞭驱散着堵着路的百姓们。很快慕容芸一行人来到了人群最拥堵的地方,竟然是一片刑场!原来百姓口中的杀人指的是这个意思。

慕容芸一行人越往里面走,里面的血腥味就越浓。走到跟前才发现,这个地方与其说是一片刑场,不如说是是两片刑场。刑场分成了东西两片,每一片上都有一大片空地,不用说自然是处决犯人的地方。东西两片刑场的前方都放着一个多层的架子,是用来示众的斩下的头颅的,刑场的后方则是还跪着一排待斩的犯人,但是是清一色的女犯。显然慕容芸等人来的有些晚,此时两侧跪着的女犯已经没有几个了,而示众架上的首级则几乎被排满了,每个架子上都有二十几颗头颅摆在上面,从面容上看,也清一色的是女子。刑场的后方,各放着一口能容下几十人的大棺材,不必说,自然是装这些女犯被斩首后的尸身。

在西梁国,只有满门抄斩时才会用到首级示众架,一次性斩这么多人,这在西梁国可不常见,慕容芸感到有些奇怪,于是走近了一些,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倒霉的家族触犯了律法,竟然落得了满门抄斩这样的下场。但当慕容芸挤进去后,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个首级示众架上的最顶端放着的,竟然分别是西梁国女将叶向依和慕凌萱的头颅!不过两人的头颅都被清洗干净了,脸上表情平静,苍白的脸庞上既没有一丝血迹,也没有一丝的血色,看起来叶向依和慕凌萱两人应该是早先就被斩首后,再被送到这里示众的。很显然,示众架上的其他的女子的首级便分别是叶、慕两家的女眷的首级了。这些示众的首级看起来都很新鲜,似乎都是今天在这个法场上被斩下的。一次性要处斩这么人,每颗头颅被斩下后都来不及沥干断颈中的鲜血就要被摆上去示众,因此在示众架上摆了一排排的碗,每有一名女犯人头落地后,她的首级就会被差役捡起来,简单地擦干净断颈处的鲜血,然后放置在空着的瓷碗里面,这样即使脖腔中的血没有完全擦干,也只会聚集在碗里面,不会溢出来。但是尽管如此,由于示众的首级太多,两个示众架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各种血迹。处刑看起来已经接近了尾声,首级示众架上的瓷碗几乎都有了自己的主人——一颗颗女犯的首级。但是每一边仍然有三四个碗是空着的,它们的主人暂时还连在自己的身子上,等待着刽子手一一取下放在空着的碗中。每颗碗中的头颅她们的表情都各不一样,大部分表情比较平和,紧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如同在熟睡一般;也有的双眼圆睁地向上翻着白眼,秀眉微蹙,小嘴大张,看上去仿佛在斩首时受到了极大的痛苦,给人一种凄惨却又美丽的感觉。有的头颅在斩首时脖子斩的不平整,切口参差不平,因此不能立起来,只能侧放在碗上,观刑的人们只能透过碗边看到她们露出的半边脸。台子上每颗头颅被砍断的脖子都还在不时地滴着血,不一会儿每只盛着头颅的碗里便盛了小半碗的颈血,有的仍然十分新鲜呈鲜红色,应该是刚刚被斩首不久的女犯,有的已经干涸了变成了黑红色,看起来应该是最早受刑的女犯。

“下一位,慕凌芷!”坐在处刑台上的监斩官面无表情地念道。几名差役拖着一个跪着的小女孩来到刑场中央,然后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在了斩首的木桩上。这次处刑因为受斩的犯人很多,为了保证行刑的顺利进行,用上了断头墩和斧头。断头木墩上布满了斧头劈入的痕迹,上面还的凹痕积聚了前几个受刑者的鲜血以及早就干涸凝固成暗黑色血块的血斑。

“不。。不要杀我~~”慕凌芷的脖子一触及断头木墩的粗糙的表面,刺痛的感觉和带着热气的血腥味让她稍微地回过了神来,看着眼前示众的那一排排的首级,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强烈而又绝望的哭喊声。慕凌芷是慕凌萱的妹妹,不及豆蔻之年的她脸上还有女孩子特有的稚嫩和青涩,也许再过几年她也会长成和姐姐慕凌萱那样的美人。女孩儿的全身上下没有别的衣物,只有一块浅蓝色的粗布做成的简陋的罪裙将她瘦弱的身子包起来,宽大的罪裙包裹着她的全身,只漏出一截小腿和一对娇嫩赤裸的玉足,看不出她的身材,只能勉强看到胸前的两座小山包。懵懂不知事情的她只知道她姐姐是梁国的大将军,并以此为傲。慕凌萱常年征战,难得回家一次,因此姐妹俩聚少离多。但是慕凌萱每次出征回来,除了带回大批的战利品和皇帝的赏赐外,还会给慕凌芷带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好玩的,给她讲打仗时遇到的各种有趣的人和故事,这也让慕凌芷羡慕不已。那时的她已暗下决心,自己长大后一定要向姐姐那样成为一名将军,有着自己精彩的故事和经历,再把自己的故事讲给自己的朋友们听。但是这一切美好的幻想却在今天戛然而止。自己最亲近的姐姐,只剩下了一颗毫无生气的头颅摆在了示众架上,而很快,自己就要和姐姐一样,成为首级示众架上的一员。跪地待斩的慕凌芷不明白为什么,而且她也永远明白不了。

“斩!”监斩官面无表情地说道。慕凌芷听到这个字,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就要来了,本来强打着的精神终于崩溃了,大脑一片空白,嘴上的哭喊着渐渐停了下来。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如面条一般瘫软在斩首木墩上,好在有断头墩靠着,让慕凌芷不至于瘫倒在地上。慕凌芷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后庭处晶莹的尿液从罪裙中汩汩地流出。刽子手听令,抬起了巨斧,瞄准着慕凌芷,用力地劈了下去。

“咚”的一声,斧头携着风声劈进了木桩之中,慕凌芷的头颅无力地滚下了木桩,在地上滚了几圈后便停了下来。慕凌芷失神的双眼望着天空,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不甘,还有她那永远实现不了的梦想离开了这个世界。另一侧她失去头颅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把身体里面的鲜血通过切开的颈子尽情地向外喷洒着,把她的罪裙也染成了鲜红的血色。不过她的无头尸身被几个差役死死地按住,所以保持在了跪伏的姿势,任由着鲜血和尸尿从自己身体里面尽情挥洒。

见慕凌芷人头落地,自有差役捡起慕凌芷的首级,提着她那事先梳成一束的头发,绕场走了两圈,将她那颗凄惨的首级展现在观刑的人们面前。另一侧又来了两个差役,一人握着慕凌芷的双手,一人握着慕凌芷的双脚,抬向装满了无头尸身的棺材之中。抬慕凌芷脚的那个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让慕凌芷的脚掌掌心正好抵在了他的下面,看着这么娇艳的无头女尸时,这个差役那下面本来就已经硬了,在抬的时候慕凌芷那细嫩的玉足足底就这样在他的那活儿上来回摩擦,在光滑的脚心的轻抚之下,这个差役一阵颤抖便将一股浓浓的精液透过裤子流到了慕凌芷尸身的脚上,顺着还在微微颤抖的玉趾流过脚心滴到地上了。慕凌芷本就娇小的身子在失去了头颅后更加的轻盈,两人毫不费力地将她的尸身抬到了棺材边上,轻轻一推,慕凌芷的尸身无力地滚进了满了大半的棺材之中,慕凌芷上身一颤,一大股鲜血从她的断颈中挥洒出来,染红了那具被她压着的那具无头的尸体。此时的慕凌芷的尸身还残存着稍许的生命力,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还在微微地抽搐着,两条染血的大腿也时不时地发出痉挛,双腿之间的后庭中也还在有节奏地一股股地喷出失禁的尿液,是这个女孩对命运的最后的抗争,仿佛想要告诉大家,自己还没有死去。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随着自己鲜血渐渐地流尽,慕凌芷的身子最终安静了下来,和棺材中其他的无头女尸一样,彻底地失去了最后一丝的生命力。被满门抄斩的叶、慕两家自然没有人为她们收尸,因此这些尸体的最终归宿则是被丢弃在乱葬岗之上,腐烂后化为泥土,或者成为野狗们的腹中美餐。

“慕氏第二十二名女犯,慕凌芷斩讫,请验首!”提着慕凌芷首级示众的差役恭恭敬敬地把慕凌芷的首级递给了监斩官。若是平时,女犯被斩首后,如果容貌迤逦,监斩官多多少少会把玩一番女犯的首级,比如捏捏她的小脸,或者拉一拉口中的香舌等等,再不济,也会把女犯那半睁的眼睛合上,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安详一些,然后再恋恋不舍地交给差役拿去示众。监斩官最开始的时候还会细细地处理一下这些被斩下的头颅,比如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合上微睁的双眼让她们的表情能够安详一些,有时候看到脖颈切口被斩的参差不齐,也会拿起锉刀将脖颈断面修剪整齐,让她能够平稳地立在碗里面示众。但是今天被处斩的女犯太多,监斩官已经验了四十多颗首级了,有漂亮的,有丑的,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的,即使看到再漂亮的首级也会有审美疲劳。随着监斩官验了一颗又一颗的首级,他也有一些不耐烦了,接过了慕凌芷的首级,并没有心情欣赏着慕凌芷那依旧漂亮的容貌,而是按照惯例,先抄起一叠宣纸按在首级的断颈处,简单地擦了擦,稍稍沥干了脖腔里面的血迹,然后再拿起朱笔在慕凌芷的额头上点了一点,以示验明正身,最后,在名册的“慕凌芷”三个字上画了一把大叉示意此人已经被斩首正法,这样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随手向着台下一扔,差役接过了慕凌芷的首级,便拿去了示众架上示众。

慕凌芷的头颅被放在了最下面一层靠中间的一只碗里面,很快,碗里也积聚起了一小半碗的颈血,浸没了慕凌芷的下巴。慕凌芷这颗年轻貌美的头颅的加入让死气沉沉的首级示众架上有了别样的风韵。此时慕凌芷依然睁大着双眼,呆呆地望着远方,即使眼瞳早已涣散无神,仿佛仍然眷恋着这个世界一样,或许有恐惧,也或许有不甘,但这一切和自己的生命一样,飘散于远方,随风而逝。慕凌芷被斩首的位置比较靠近下巴,使得她细长的玉颈没能留在头颅上,因此她的头颅立在碗里也比其他的女犯要矮一些,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也浸泡在她脖颈断口流出的血水中,看起来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探出了半颗沾满着血污脑袋,害羞地观望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一样。

“这么年轻的娃儿竟要遭这个罪,真的是太惨了。。”周围观刑的百姓们也议论纷纷道。有的人同情慕凌芷的遭遇,不禁掩面哭泣了起来。

慕容芸看着慕凌芷的受刑和首级示众,让她有些坐不住了,慕凌萱,叶向依是西梁国的勇将,是西梁国的支柱,自己身死暂且不论,还要她们一家跟着她们一起陪葬?慕容芸很不理解,于是带着侍女丁雨霏径直走向两片刑场中间的监斩官处。

“下官焦秦拜见公主。”监斩官一见慕容芸,赶紧起身跪拜。

“免礼~快快请起!”慕容芸连忙说道。慕容芸是梁国长公主,慕容雪的姐姐,但是她却是平易近人,完全没有慕容雪那股跋扈的样子。

“本公主想问一问,此为何事?”慕容芸指了指刑场前方的首级示众架。“慕将军,叶将军为国鞠躬尽瘁,为何会落到身死族灭的下场?”

“回公主,这是陛下的旨意。”这个叫焦秦的监斩官毕恭毕敬地说着。“叶向依和慕凌萱两位将军谋反,按照大梁律法,当夷三族。”

“什么,两位将军谋反?”慕容芸一听,心中惊讶千万分。“两位将军不是和三公主东征华国吗?怎么就谋反了呢?”

“正是。奏报上说两位将军意图率部叛逃,投奔华国。”焦秦说道。“多亏三公主及时发现,带兵平息了二人的叛乱。为首的叶向依与慕凌萱二人被擒后,当场斩于军中,首级送回了京城示众。根据三公主的意思,叶,慕两家要被满门抄斩,昨天已经将两家的男眷全部斩首示众,今天斩的是两家的女眷。”说完,焦秦指了指那两个架子上示众的一颗颗女犯们的头颅说道。“斩完今天剩下的这一些,叶,慕两家的人应该就斩完了。”

“此事人命关天,单凭三公主一口之言,叶、慕两家近百口的性命,就要葬送与此?”慕容芸气愤地说道。“万一当中有个中冤情?可如何是好?”

“下官也是奉命行事。”焦秦无奈地说道。“再说了,这是三公主的命令,谁敢不听?”

“叶氏第二十五名女犯,叶婉秋斩讫,请验首!”正当二人还在交谈时,身后的断头墩又传来了“咚”的一声,是斧头嵌入木墩的声音,看起来又一位女犯在断头墩上丢了脑袋。底下观刑的人们再次发出了热烈地欢呼声,过不了多久,底下的差役便提着一个新鲜的首级送到了焦秦的桌前。

叶婉秋是叶向依的堂妹,她们一家住在远离京城的勐州城。而叶婉秋连叶向依的面都没见过,如今却因为叶向依谋反而且牵连,在这里莫名其妙地丢了脑袋。因此她的面容最后定格在了不解,疑惑和恐惧。

焦秦面无表情地提起叶婉秋的首级,和之前处理慕凌芷的首级一样,先是拿宣纸擦干净叶婉秋脖腔里面的颈血,然后用朱笔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点,以示验过这颗首级,最后在另一本名册上的“叶婉秋”三个字上画了一把大叉。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后,把叶婉秋的首级扔回给了差役,让他拿去示众。

和慕凌芷的首级不同,叶婉秋在受刑时,留下了一截纤长的脖颈在她的首级之上,因此她的首级高高地矗立在示众的碗上,白净的脸上并没有沾上断头时带来的血污。只是她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被押到这里斩首,那对迷茫的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

“叶向依和慕凌萱。。她们怎么会叛乱?还能这么容易被平息?”慕容芸看着眼前一排排逐渐多起来的首级,心中充满了疑虑。

“不可能,此事有蹊跷!”慕容芸大脑飞速地思考着。

叶婉秋餐刀授首后,这时候轮到慕家的女犯受刑了。叶家的女犯多,叶家的刑场一侧还跪着四名女犯,而慕家的女犯较少,现在跪着受斩的,只剩下慕家长女慕凌蓁和慕家主母司玉琪了。

“带慕凌蓁上来!”焦秦看了看慕家的名册说道。

“母亲,女儿先走一步了!女儿先去黄泉路上去和妹妹们见面了,母亲。。”慕凌蓁看着跪在一旁的母亲,带着一些哽咽地说道。慕凌蓁是慕家长女,本来已经和侍中马节的公子马廷订了婚。就在马家就要将慕凌蓁娶进门的前两天,皇帝的夷族令就到了慕家,身为长女的慕凌蓁自然也逃不过斩首示众的命运。慕凌蓁是慕家倒数第二个受斩刑的,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父兄姐妹全家被斩首示众,今天过后慕氏一门将不复存在。此时的她大脑早已经麻木,双眼也变得呆滞起来。

“女儿们且慢走,为母很快就来找你们了。”司玉琪闭着眼,平静地说道。“但愿下辈子女儿们能够生在普通人之家,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比什么都强。。”

焦秦的声音将慕凌蓁拉回了现实,慕凌蓁是慕家的长女,成熟的她没有慕凌芷那样的慌张,跪了一天的慕凌蓁看着自己的姐妹们一个一个殒命断头墩,首级在示众架上依次地摆放着,她心中早已释然,不待差役过来拉她。慕凌蓁就自己站了起来,跟着差役来到了刑场中央,自己断头之地。慕凌蓁看了一眼布满着斧痕的断头墩,微微叹了一口气,流下了两行泪水。不待差役动手,她双膝一弯,就顺从的跪了下来,把自己的头颅枕在了断头木墩之上,这样配合的动作倒让差役们省了不少事,刽子手见慕凌蓁摆好了受刑的姿势,便提着巨斧来到了慕凌蓁的身后,准备斩下她的头颅。

“姐妹们,我们又要团聚了。。”慕凌蓁睁着双眼看着首级示众架上整齐摆放的一颗颗慕家女子们的首级,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最后她的双眼定格在了慕凌芷首级旁边的两只干净的空碗上,其中一只便是她的人头的最终的归宿。

“斩!”焦秦看了看卷宗,又抬头看了看天,把“斩”字火签扔下桌子,用洪亮的声音喊道。

刽子手举着大斧,对准了慕凌蓁那根细嫩的脖颈,再次用力劈了下来!刽子手力道如风,斧头带着风声砸向横在断头木墩上慕凌蓁的那根细长的脖颈。

“慢!”一阵清脆女声从刽子手的身后传来,斧头在慕凌蓁脖子上方三寸处停了下来。原来慕容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刽子手的身边,一双素手紧紧地握住了斧柄,生生地让斧头停了下来。

看着这名女子竟有不输男子的力道,观刑的众人也不禁发出了感叹。

“今天的行刑,先停止吧!”慕容芸冷冷地说道。“先把剩下的这些人关押起来,待本公主查清事情真相后,再做定夺。”

慕凌蓁听着斧头破空下落的声音,本来已经做好了餐刀授首的准备了,一时间全身不住地颤抖着,一听到这儿,心中松了一口气,本来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没有跪稳直接瘫软在了断头木墩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长公主。。这是为何?”焦秦不解地问道。“这些人是皇上钦点的要被杀头的女犯,下官还要拿着她们的首级给皇上复命呢!”

“焦大人只需要奉长公主的命行事即可!父皇那边本公主自会给父皇一个交代的。”慕容芸说道。

“既然公主已经下了命令,那下官就按公主说的去做了!”焦秦说道。于是焦秦挥了挥手,让差役把叶,慕两家还跪着待斩的女犯押回了牢房之中,那些已经被斩首,装在棺材里面的尸体则由几辆马车装着,拉去了乱葬岗,胡乱一扔便了事了。

“霏儿,我们走,跟我去见父皇。”慕容芸转头对着侍女丁雨霏说道。

“哟,芸儿你回来啦!”慕容芸一行人来到了皇宫,西梁皇帝慕容晃早带着文武百官在宫门口迎接了。“听说芸儿这次西征峭戎立了大功,斩首三万多级,父皇一定要好好奖赏下芸儿。”

“多谢父皇!”慕容芸也对慕容晃行了礼。“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区区峭戎,不足挂齿!”

“来人啊,给芸儿准备佳宴!”慕容晃回头对着手下的宫女太监们说道。“这一年多真委屈芸儿了,父皇也无时无刻挂念芸儿啊,先给芸儿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和鞋子!”

“不用了父皇。三妹那边怎么样?”慕容芸着急地问着慕容雪的情况。

“哎。。雪儿那边就不乐观了。”一听到这里慕容晃叹了一口气。“芸儿你进京的时候也看到了吧,父皇器重两将叶向依和慕凌萱竟然公然反叛,多亏雪儿及时出手,平定了二将的叛乱。。但是军心也大损,被华国的军队大败,现在雪儿带着残部驻扎在了肴关。”慕容晃说道这里,深深地又叹了一口气。

“三妹现在在肴关?”慕容芸听到这里,心中一凉,肴关在西梁境内二百余里的地方,也就是说慕容雪这次出征,不但没有打下一分土地,反而丢掉了西梁国的二百里沃土。“芸儿这就去找三妹,当面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说完,慕容芸转头就带着丁雨霏离开。

“哎,芸儿,吃个饭再走也不迟啊!”慕容晃焦急地含喊着,但是回应他的,只有慕容芸的背影。

慕容雪的大军烧了铜关后,趁着火势凶猛,带着大军一路奔逃,生怕鎏英公主的神凰营追来。一直跑到两百里外的肴关才停了下来。铜关和肴关之间百里沃野,都是易攻难守之地,西梁军民都听说过鎏英公主神凰营的威名,于是神凰营所到之处都望风而降。结果鎏英公主本来只是防御西梁军的进攻,这一来反而收复了两百多里的土地,可谓是意外收获。

肴关也是一道险关,易守难攻,慕容雪逃到了这里,也算是缓了一口气

“哼,和本宫斗,这辈子还差的远呐!下辈子吧!”肴关的西梁军营中,慕容雪坐在中军帐中,想着之前对叶向依的承诺,不禁笑了起来。“本宫让你们一家去地下团聚,想必你的在天之灵也会感谢本宫吧!哈哈。”

慕容雪脱下了草鞋,一双赤裸的玉足踩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似乎是在按摩自己脚底,这个圆滚滚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叶向依的部将,张悦的人头。那天韩菲骑着快马,终于是在张悦进京城前的一段路追上了张悦,韩菲谎称叶向依还有重要的东西没有给张悦,张悦不知有诈,凑过来接东西的一瞬间,韩菲瞅准了机会,一刀捅穿了张悦的心窝,随后将指控叶向依和慕凌萱两人谋反的状子递给了西梁皇帝。皇帝不知有诈,看了状子后信以为真,便下令将叶向依和慕凌萱两人全家满门抄斩,于是便有了慕容芸进京看到的那一幕。随后韩菲又割下了张悦的首级,送还给慕容雪复命。

“胆敢和本宫作对的人,只能被本宫踩在脚下!这个道理,你下辈子一定要记住!”慕容雪看着张悦那一脸错愕的表情的头颅,冷笑着说道。一双赤裸的玉足不断的蹂躏着脚下的头颅,张悦一头柔滑的发丝弄的慕容雪脚心发痒,但也舒服极了。灵巧的十根脚趾挑落了张悦脑后的发髻,让她的一头秀发披散于脑后,让双脚能够感受来自张悦头顶的按摩,同时双脚也加快了和张悦头发的摩擦,将她一头柔顺的长发弄得乱糟糟的,让张悦的头颅看起来有那么一丝的狼狈。但是慕容雪还是觉得不过瘾,于是一脚踢翻了张悦的人头,一只小巧的脚丫直接就踩在了张悦的脸上,轻轻摇晃起来。张悦的前额紧贴着慕容雪的脚后跟,尖尖的琼鼻轻轻地顶着慕容雪那柔嫩的脚心,随着慕容雪脚丫的扭动而在她的脚心处划来划去,弄得慕容雪瘙痒中也带一丝舒服的感觉。五根灵巧的脚心也不停地拨动着张悦的惨白的嘴唇。

“怎么?嫌本宫的脚臭?”慕容雪看着张悦首级上那副大张着檀口和双眼的错愕表情,笑着说道。“给本宫好好地舔脚!”说完,慕容雪把右脚脚掌猛地伸进了张悦的嘴中,张悦冰凉的口腔中又有了一丝的温暖。要是平时,被一双臭脚这样蹂躏着自己的脑袋,想必张悦肯定会恶心地吐出来吧,但是只剩下一颗头颅的张悦却只能默默地睁着自己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看着慕容雪拿她的臭脚玩弄着自己的脑袋。慕容雪小巧的脚丫正好能把前脚掌塞进张悦的口中,贝齿轻轻刮着慕容雪的脚心,似乎在为慕容雪的右脚按摩,粉嫩的舌根轻轻划过慕容雪的脚掌让她感觉到有一些痒,脚趾头也不住地上下挑动了几下,按了按舌根,调整一下整个舌头的位置,让张悦的舌头能更舒服地舔舐着自己的脚丫。

“没想到,用人头给自己的脚做按摩是这么舒服啊!早知道把叶向依和慕凌萱的首级都留下来,一只脚插一个,好好地给本宫按按脚!”慕容雪一边享受着张悦对自己脚丫的服务,一边胡乱地想着。心满意足的慕容雪把自己的右脚从张悦的嘴里抽了出来,脚趾头上还带着一些拉丝的唾液和喉咙深处的颈血,而整只脚则沾满了张悦口中剩余的唾液,看起来晶莹剔透,秀足可餐。随后又把自己的左脚伸进了张悦大张的檀口之中,让张悦的头颅继续按摩着自己的左脚,很快脸上泛着陶醉的表情,似乎忘记了自己刚不久才带着部队溃退二百多里,把关西大片土地拱手让给了华国这一件事。

随着慕容雪那一对黝黑的脚掌不断摩擦着张悦的脸颊和口腔,很快张悦本来白净的脸蛋也变得灰头土脸,加上那凌乱的头发和错愕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狼狈。慕容雪到不在意,准备把张悦的脑袋拿去好好洗洗,明天继续拿来玩玩。

“长公主驾到~!”一阵悠长的声音把慕容雪拉回了现实,很快熟悉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看来是慕容芸来了。姐姐慕容芸不是在西征峭戎,怎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地方?但是来不及细想,慕容雪抬起玉足轻轻一脚,把张悦那圆滚滚滚的首级踢到了床底下,简单地整了整衣冠,穿上了草鞋,站在门口迎接姐姐慕容芸的到来。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玩弄张悦的人头的全过程,早就被慕容芸看的一清二楚了。

“芸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你来了肴关,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啊!”老远,慕容雪就听见了公主轻快的脚步声,一抬头,正见慕容芸向自己走来,便赶忙起身。慕容芸没有换上平时的便装,还穿戴墨绿色的盔甲,脚上的草鞋从浅黄色变成了脏兮兮的灰白色,右脚的鞋子上勾着脚后跟的草带子也断了一根,本来白皙的脚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起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和打扮就直奔慕容雪的肴关而来。

“三妹。。。”慕容芸阴沉着脸看着慕容雪,脸上并没有之前那样兴奋和和蔼的表情。

“哎,姐姐先进来坐,看姐姐这样子一定累坏了吧,在这说话不方便。”还没等慕容芸说话,慕容雪就先拉着她的手,向大帐面走去,还不忘回头摆了摆胳膊,示意侍女们都先下去。慕容雪虽然自恃自己梁国三公主的身份,生性高傲,哪怕是堂姐慕容晴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但是对慕容芸确是有敬畏之心,一是慕容芸是梁国长公主,自己的亲姐姐,论辈分资历还是战功慕容雪都不敢造次。二是慕容芸生性急躁,小时候就没少教训不懂事的慕容雪,给慕容雪留下来不可磨灭的心里阴影,但是慕容芸毕竟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也就是嘴上责训慕容雪,实际行动上对慕容雪还是给予了亲姐姐的照顾,姐妹俩感情倒也很不错。这次慕容芸来肴关,慕容雪在惊讶之余,内心还是十分欢喜的。

被慕容雪拉着手,慕容芸跟着进了大帐,好不容易见到了大姐,慕容雪自然兴奋。二姐慕容沁儿已经远嫁华国,慕容芸也已经和胡国大单于的三子耶律延订了婚,一旦大姐东行和耶律延正式成婚,那以后姐妹们见面的机会就更是少的可怜了。

小时候在皇宫里,慕容雪也老是这样拽着慕容芸这样跑来跑去,一直的习惯,大帐虽然没有皇宫大,但是也够姐妹二人跑一阵了。

“怎么样,我这身紫砂纱好看吧!”来到大帐中央,慕容雪就高兴地原地转了个圈,紫色的裙摆也跟随着公主纤细的身影一同飞旋了起来,飘荡空中,煞是绚丽。“这是小妹我托人在华国互市场高价买来的呢!”

“三妹。。你是来打仗来了还是来游山玩水的?”看着一脸轻松的慕容雪,慕容芸终于是忍不住了,用力甩开了慕容雪紧握着的自己的手,带着一丝愠怒地看着慕容雪。

“哎。。人家打仗也要放松放松嘛。。又没姐姐陪伴,可无聊了。。”慕容雪不以为然地说道。“互市场可是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呢!下回妹妹我带姐姐去那儿好好玩玩。”

“打仗?三妹你是来带兵打仗来的吗?”慕容芸的脸色愈发的难看。“那我倒要问问你,你既然带兵打仗,为何不在前线铜关带兵,而是在大梁境内二百里的肴关屯军?”

“这。。”慕容雪有些尴尬,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着慕容芸严肃的神情,知道她大概是问罪来了。“只怪那神凰营太勇猛,妹妹我不是她们的对手,关外两百里地,全都落到了她们的手里了。。”

“三妹。。”慕容芸一听到这里,看着慕容雪满不在意的样子,差点没气晕过去。“三妹说的可轻巧,这二百里沃土难道不是咱们慕容家的吗?怎么说丢就丢了?这要怎么向先帝们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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