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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文 《我在武侠世界当教主》,3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9040 ℃

句抱歉,转身就欲走。

  吕义转身还没走出两步,只听时易巧一声妙音传来,「诶,等等。」

  吕义下意识的转过身去,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软玉温香就已到了他的胸前,

感受着互相传来的温度,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吕义,吕义……」时易巧微微蹙眉,轻轻闭眼,没有任何其他的言语,只

是不断小声呼唤吕义的名字,身上同样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不断收紧着那火

热的拥抱,这简单的重复之间,也许什么都不代表,但可能代表了一切。

  「巧巧……」吕义自然也不是太监,面对此景此情,他只有对佳人报以一吻,

虽然只是点在额头,但亲密程度已经超越了以往太多。

  两人就这么处在二人世界之中,许久,许久,直到他们的体温彻底相融,再

也分不清彼此,这才堪堪放开,依依不舍的对视,在此刻,双方的世界之中,除

了彼此,再无她人,亦无他物。

  正当时易巧意犹未尽,满面红霞想要再度相拥之时,只见吕义尴尬而又有点

猥琐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那毫不懂事,破坏了情调,早已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帐

篷的兄弟。

  「吕义!」时易巧这一声的发音虽然和相拥之时大差不差,但音调明显高了

三分,而且包含的情感也大不相同,那种羞愤,气恼的感觉一闻而知。

  「梆!」时易巧赫然给了吕义头顶一个大大的爆栗,正式对他破坏浪漫气氛

的举动表示的严重抗议。

  吕义虽然头顶吃痛,但本能的催促并未消退,虽然自己已经捂着头顶不断道

歉,但那里还是丝毫未变,甚至隐隐更加膨胀,看得时易巧面色通红,羞得别过

脸去,不敢再看。

  「巧巧,你看,我们,是不是?」吕义盯着羞愤不已的时易巧,轻笑着明示。

  「我都说了,要正式成婚之后,不行,绝对不行。」时易巧涨红着脸不断强

调,同时双手不断在胸前乱挥乱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唉,真可惜,你看,连它都知道,只有巧巧是特别,虽然和师姐,清绫她

们呆在一起的时候也很愉快,她们也长得很美,但我的小兄弟都不会这样。」吕

义见似乎无望,双手一摊,轻声表示可惜。

  也许是这种发言正中了时易巧的内心,也许是她觉得气氛已到了该发生的时

机,总之是怯生生的开了口,虽然细若蚊呐,但还是表示了部分同意,「好……

好吧……如果只是用脚的话……可以……」

  「啊?你说什么?」倒不是吕义欲擒故纵,刻意挑逗,实在是时易巧的声音

太小,他是真的没听清。

  「你这家伙,也不知从哪里学的这种腔调,凭你的条件,要是跑出去祸害小

姑娘怎么办?我作为未婚妻,必须担负你监督你的责任。」时易巧说着,一把就

将吕义推倒在地,一脚就已经踩在了他的兄弟之上。

  「唔。」吕义也没想到时易巧竟然猛地来这么一手,毫无反抗的就被推倒了,

虽然隔着衣物,但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时易巧高跟鞋上传来的压感,这种稍重却

又不会很难受的刺激,令那里更加的充血膨胀了。

  「呼呼,真是兽性大发呢。」时易巧似乎是觉醒了某种癖好,面对这样的场

景显得既兴奋又雀跃,马上就顺着继续往下,根本不想有任何结束的苗头出现。

  吕义虽然生得俊朗,女人缘又相当的不错,命犯桃花那是正常情况,但还是

蛮克复守己的,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本就生疏的小兄弟,上来就遇到了匕

首一般尖细的三寸高跟,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啊……」随着高跟鞋的压感不断增强,吕义早已充血,不能更坚硬的小兄

弟更是食髓知味,这种强强对决,硬硬碰撞的感觉,真是莫大的快感。

  「吕义,舒服吗?」时易巧此刻双眼之中已满是燃烧的欲火,那挤压着小吕

义的高跟鞋也随之上下挪移起来,那种如同心肝如同猫抓的感觉,已充斥了吕义

的胸膛。

  「唔……」吕义也早就进入了节奏,能看出他正在忍受,却也是在享受,虽

说这样的初体验对他而言是意料之外,但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很爽。

  随着时间缓缓的流逝,吕义那处男的初次体验显然已到了顶点,虽然持续时

间实在是丢人,但该来的始终是憋不住的。

  那上下摩擦的鞋跟又到了小吕义头顶,他便再也无法忍耐住那股快意勾起的

冲动,只听「啊!」的一声,一种浓郁腥臭而又浊白的汁液已经沾染了他的裤头,

晕开一大滩潮湿。

  随着吕义草草收场,时易巧也猛然被拉回了现实,也不知是因为吕义太丢人,

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实在做的太过火,总之是一脸羞愤的朝着吕义不停挥动粉拳。

  「你这个状态要是给旁人看到,那可丢大脸了,还是先来我屋里洗浴一下,

换身衣物再回房吧。」时易巧说着,一把拉起吕义,两步就走进了房中,咣的一

声猛然关闭了屋门。

  吕义望着裤头那一滩,只感觉万分尴尬,但时易巧此刻热水去了,自己也只

好坐在她床边度秒如年。

  「好了,差不多了,你去洗吧,我给你准备准备新的衣服,明天我把洗过的

衣物送到你那里。」时易巧说着,指了指浴室,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衣柜走去。

  「巧巧,你看我们,是不是,一起?」吕义望着时易巧无暇的热辣背影,倒

是又有些意犹未尽,想要鸳鸯共浴一番,好好舒发一下自己的爱意。

  「咳,吕义,差不多得了,你不要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时易巧声色略

微有些冰冷,看来火热之后,贤者模式谁都逃不开的。

  「好吧,麻烦了。」吕义见时易巧回应得如此冷漠,也知道今晚就只能到这

里了,若是强求肯定也没个好结果,便也只好按耐住那想要再次蓬勃的老二,不

让它再度变成自己的老大。

  「没事,快去吧。」时易巧一边翻找着衣物,一边轻声回应。

  「我慌什么,反正也这都是迟早的事情罢了,待到将妖人诛灭,我便正式提

亲,到时候不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何必急此一时,自讨没趣呢?」吕义走进

浴室,褪去衣物,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时间又过了一会,吕义已经换好衣服,和时易巧道别之后,便独自出了门来,

本想直接回屋的,却发现其他人屋中都已熄灯,暗淡一片,唯独清绫房中灯火通

明,也不知如此深夜到底在干什么。

  「清绫那小妮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在做什么?让我看看。」吕义望着

清绫的小屋,轻笑一声的快步走去,敲了两下房门。

  「啊,请进。」清绫的声音旋即传来,她倒是没什么防备,反正这绝壁之上,

就只有他们七人,而她和任何一人的关系都是相当不错的,倒不如说她们六个对

互相之间皆是如此,吕义就更不用说了。

  「清绫,这么晚了,你还在挑灯夜读啊?」吕义望着桌案前摇曳的烛火,其

映照之下,是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医书,药方,而清绫正翻开其中一本,细细品读

着。

  「哦,是义哥哥啊,不碍事的,夜晚清净,无甚打扰,正合适仔细研习医道。」

  清绫回首一笑。

  「不过你之前醉得挺厉害,怎么现在一点儿酒味都闻不到?而且你看起来生

龙活虎,不像不久前曾大醉一场的样子啊?」吕义颇有疑惑。

  「嘿嘿,这是我亲手研发并炼制的大解酒丹,一粒包你醉后魂还,两粒包你

千杯不倒,三粒……」清绫闻言,马上进入了熟悉的解说模式,抄起一个白瓷净

瓶不断摇晃,却被吕义熟悉的打断了。

  「话说这里就是之前叫人挖出的地室?之前你让师傅给你活捉了几个教徒,

锁在里面,随时研究,我之前有好几个晚上都隐约听到她们如同办那事的叫喊声,

也不知你的研究进展如何?」吕义指着一块厚重的铁门说道,既是为了打断清绫,

也是心中却有疑惑。

  「这门是为了防止她们突然逃出来,平时我会定期给她们喂食大剂量的麻痹

药物,不然极其危险,不过还好云师傅帮我卸除了她们的武装,发生意外的可能

性非常小,唉,只是……」清绫说罢话锋一转。

  「心海教教主控制她们的手段可称神异,研究了这么几个月,别说是解救之

法,就连她们的身体久经遭到了何种改造,为何会对心海教如此虔诚狂热都不知

道。」清绫说到此处,神色黯淡,摇头连连,十分自责。

  「唉,不得不承认心海教教主的邪法确是精深,你也不必过多苛责自己,有

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得救,不过好消息是心海教总坛也已被攻破,妖人

处在包围圈中插翅难飞,无法再祸害众生,只需让他们伏诛,世间便再也无有此

惨事发生了。」

  吕义拍了拍清绫的肩头,缓缓出言安慰,清绫听在耳边,暖在心里,朝着吕

义笑着点头,这才稍稍振作了一些,「好了,我就不打扰了,看你眼睛有些红呀,

时间不早,还是早些休息吧。」

  吕义同清绫互相告别之后,几步踏出,便已回到了房间之中。

  「咳咳,楼师姐,熬夜是一种很伤身的行为,而且偷听人说话也是一项十分

不礼貌的举动。」清绫见吕义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将椅子稍微转了个方向,面对

窗户顺势咳嗽了两声。

  「说这么多,你还不是一样在熬夜吗?」楼赤心闻言先是本能性的一惊,转

瞬便恢复平静,一脸无奈的推开了门。

  「请问楼师姐寻我有何贵干?看完了义哥哥和时姑娘的好戏之后,差不多也

该回屋了吧?」清绫似乎对被窥伺十分不悦,根本没理楼赤心,而是话语之中夹

枪带棒的反问。

  「嘿,你这小妮子,只许你偷听师弟,就不许我偷听你是呗。」楼赤心闻言

丝毫不怒,只是反笑,轻轻拍了拍屋门的背面,似乎早有所知。

  「唔。」清绫本来想佯装生气,让楼赤心觉得自讨没趣,从而赶紧回去,没

想到她对温度是如此的敏感,连屋门上那微微残留的体温都能一抚而知,如今被

反向戳穿,更是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看师姐我,想看就直接出来看,还不会被发现,惹得师弟和楼姑娘尴尬,

就是胆大心细,你呀,就是没胆子,只能贴在屋门上竖起耳朵偷听,感情还想着

顺带练练耳功?」楼赤心讪笑,轻轻关上门,一把坐到了清绫的床铺之上。

  「咳,楼师姐,你特地进来,不会只是想嘲笑一下我吧?」清绫说着,继续

转过身去,只有翻书的声音伴随着传出。

  「你呀,刚才贴着门抽泣,那是可伤心了,喜欢师弟的话,就学我,大胆的

去表白一次如何?按你的说法而言,憋着也不利于身体健康呗。」楼赤心语气稍

稍平复,双腿垂在床边,以一个大字形平躺在清绫的被褥之上,面色颇有些凝重。

  「那还是算了,我觉得大声说出来,然后被义哥哥不假思索,当机立断的拒

绝,并旋即表示自己与时姑娘早已情比金坚,磐石无转的好。」清绫依旧继续翻

着医书,话语虽然直戳楼赤心的痛处,但语气相当平淡。

  楼赤心只觉得这小妮子毒舌起来还是真一针见血,药到病来,眉眼止不住的

一阵抽搐,啪嚓一声弹了起来,就想要辩解些什么。

  「哦对了,然后就是夜夜嚎啕大哭,晚晚狂醉不醒,天天被青儿妹妹背回房,

过了大半年才缓过来一些,比起这种惨像,我觉得还是憋着更利于康健。」清绫

都不等楼赤心再有辩驳,立刻追击补上,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啧,那是师弟情操高尚,专一深情,这难道不是咱们这些人爱着他十分重

要的一点吗?他要是搞不主动,不拒绝这一套,我反而不会对他有这方面的妄想。」

  楼赤心火一般璀璨明耀的容颜此刻有颇有些萎靡,如同飞散的焖燃残烬。

  清绫闻言倒是没有继续毒舌下去,只是自顾自的继续翻着书,姑且算是默认

了吧。

  「唉,吕义这小子,真是个罪人,长得一副玩弄感情,阅女无数的小白脸样

就罢了,偏偏又颇有些文质武气,心性却还谦逊受礼,情思总能及其细微,与人

相处,更是如同阳光和煦,如沐春风。」楼赤心说到一半,止不住的咽了一口唾

沫,似乎喉咙里卡了一块石头一样。

  「更离谱的是,这小子的性情还不古板守旧,亦可陪你放肆去疯,洒脱去狂,

并在平日里无见之处,依旧想着你记着你,时不时还有小惊喜,你说这样一个小

子,稍微能和他深入了解一点点,什么样的女子能不爱?」

  「依我之见,师傅和冻鱼要不是碍于礼法伦常,那必定也是对他爱之若深的,

不不不,说不定都和你差不多,都憋着呢。」

  楼赤心一连串说罢,仿佛堵在气管里的什么东西终于被冲破,此后可以顺畅

的呼吸了,贪婪般猛猛深呼吸了好几口。

  「唉,时姑娘,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清绫虽然依旧没有转过身来,

但微微颤抖的身姿依旧出卖了她。

  「是呀,我不只一次梦到过我成了她,天天与师弟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不

知道清绫妹妹善于解梦不?你说我为什么不梦到师弟喜欢上了我,而是我变成了

时姑娘呢?」

  「不好意思,那你得再做个梦去问周公了,如果很急的话,推荐你试试我研

发的安眠丹,三粒齐服,包你睡到下周今天,这样你和他老人家就有充足的面谈

时间。」清绫说罢,顺手抄起一瓶葫芦,轻轻摇了摇。

  「还那是算了,还是自然点比较合适我,多的也不说了,清绫妹妹,来陪我

师姐我喝一杯,反正师弟拜师的时候你也一同在师傅门下修习呢,她还顺带教了

你不少功夫呢,咱们师姐妹一场,为彼此伤伤身不过分吧?」楼赤心笑着,一把

靠在了清绫的肩头,十分熟练的从袖中取出酒具。

  「罢了罢了,不过我要喝热的。」清绫语气无奈,这才缓缓转过身来握住酒

杯,却见那润红凄楚的眼眶与泪点晕染一片的书页。

  楼赤心先是一怔,而后又是轻轻一笑,琼浆玉液斟满,缓缓举杯,「看来你

比我更看不开呢,说了还是憋着更伤身吧?来,敬一个,为了师弟。」

  清绫微微摇头,虽面上一副梨花带雨,但性格使然的执拗还是令她选择更伤

身的方式,微微颤抖着同时举杯,「为了义哥哥。」

  随着酒液入腹,两人的话匣子也逐渐打开,楼赤心借着酒劲,撒起欢来,硬

拉着清绫要喝交杯酒,两人推推扯扯,欢笑嫣然,气氛颇有些别样的旖旎。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吕义显然做了个团圆的好梦,满脸都是嘿嘿的傻笑,

鉴于目前的情况,他的乐观显然是非常有道理的,美好的生活正在今后等待着他。

  ……

  心海教两位护法正骑着快马,在山道上疾驰,却突闻「嗖!嗖!」两声爆响,

周遭的灌木之中便有两发劲弓射出,其箭枝乃是针对马匹特制,务求一击必杀,

所以威势骇人。

  袭击之人看来深谙射人先射马的道理,早已携带特殊武器埋伏在此,只等猎

物出现。

  「糟了!」二人心中同时暗道一声不好,疾驰的快马侧面猛然受击,巨大的

惯性令他们身前一倾,就要重重的摔在地上,届时即使不命丧当场,也会失去战

力,任人宰割。

  「哈,得手了,黄金万两已在眼前,兄弟,咱们要发达了!」两名猎户装扮

的汉子从灌木之中跳了出来,看着满地的聚散的烟尘手舞足蹈,只等两人的尸首

出现,好拖着去领取赏金。

  可烟雾一散,想象中的场面并未出现,只有两匹马尸,人尸可一点儿影子都

没有。

  两人一见情况不对,马上警戒,可惜以命相搏,胜负皆系于一刻的破绽之上,

此二人胜机已失。

  「噗!」血花爆散,秦虞仙的一指片刻便洞穿了一人眉心。

  「说,谁派你们来的?黄金是怎么回事?」楚英一掌扼住另一人的咽喉,将

其高高举起。

  「咳咳咳,你们逃不掉的,心海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群仙阁首席吕素华

已经发出悬赏,拿住你二人者,赏黄金万两,死活不论,如今全天下的人都在找

你们,就连你们行踪的情报也早已在黑市上高价流通了。」那猎户见逃生无望,

便也和盘托出了,反正这样的情报只会造成对方的心理压力暴增。

  「哼。」楚英转头便捏碎他的脖子,一把甩在旁边。

  「姐姐,怎么办?这下可是越来越难逃了。」楚英闻言内心烦躁不已,这种

铺天盖地的追杀实在是令人头痛。

  「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来我们的行程会越来越难了,难道只有?」秦

虞仙说着,掏出了那个锦囊,呆呆的望着它。

  「虽然不知道一张纸该如何在必死之局帮助我们反败为胜,但教主他老人家

既然这么安排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反正这些小喽啰我还没放在眼里,只要吕

义他们一帮人不来,就留不住我们。」楚英说着,摇了摇头,将那锦囊推回了姐

姐的怀中。

  「唉,你说得有也道理,如今我们也只能相信教主大人的安排了,反正论偷

袭暗杀我也有所防备,只要多加注意,不会阴沟里翻船。」秦虞仙长叹一声。

  「那咱们如今只好多多注意了。」楚英说着,本来提前出来探查追杀包围烈

度的两人也只好暂时退回到刘锋藏身处那里。

  两人又往回不过走了几里,无论走大路还是小路,无论到热闹之地还是人烟

稀少之处,都免不了袭杀之人,甚至有人专门跟踪,留下标记,不为了那黄金万

两,只赚那行踪情报的钱。

  好不容易接到刘锋,袭杀之人又源源不断的再度涌来,两人本就疲累的身躯

还要护着毫无战力的教主,更是难以为继,只能边走边杀,拓开一条血路。

  「啧,麻烦。」刘锋沉静的神色罕见的流露出些许烦躁。

  「这下可完了,咱们绕来绕去,还要应对源源不断的偷袭,根本没走开几步,

反而是为了避开攻击,反向绕了几十里。」楚英已经杀得浑身是血,此刻正疲惫

不堪的坐在一棵树下。

  「的确不妙,如果吕义一行人循着情报急速赶来,很可能就已经要到了,明

显能感觉最近几个时辰记录情报的跟踪者变得很多了。」秦虞仙此刻也是一个头

两个大,若是吕义一帮人杀到,自己一行人可真是插翅难飞了。

  就在两人长吁短叹,商讨对策的时候,忽而又有两镖袭来,其裹挟着一股非

凡威势,寻常高手难以发出,赫然是时易巧杀到。

  「啧,怕什么来什么。」楚英虽然堪堪避过,但这两镖无疑是两道阎王的催

命符,要知道,他们七个人一贯是一起行动的,既然时易巧到了,那么其他人肯

定也在附近,两人虽然紧张,但还是鼓起一口气,架着刘锋就想要朝着前方遁逃。

  秦虞仙则没那么好运,被一镖正中左腿,顿时行动力大减,也成了拖累。

  「姐姐!」楚英见秦虞仙受伤,顿时惊呼一声,只身形一旋,想要一人拉着

两人遁逃。

  「嘿,此路不通。」早已等候多时的云臻赫然闪身出来,一座人形魔山赫然

压到,周身缠绕着奔腾的恐怖内劲。

  「妈的,起开!」楚英怒火值已经拉到了极点,背着伤员,根本顾不得许多,

便是一拳轰出。

  「小东西有点劲道,但不多,让你看看我的。」云臻轻松的接住了这一拳,

只手腕一扭,一股巨力便随着楚英的手臂逆流而上,只见噼啪的血点不断爆开,

她的整条手臂便已如麻花般扭曲,显然是废了。

  如此可怖的伤势,如果没有清绫这样的医仙与他治疗,恐怕是回天乏术,从

此之后,要做个独臂行者了。

  「呃啊啊啊!」剧烈的痛苦令楚英不禁如同受伤凶兽般狂吼起来,虽然往后

抽身成功避开了下一次的攻击,但整条右臂可是彻彻底底的废了。

  「怎么样?还可以吧?」云臻大笑一声,继续挡在两人身前。

  「妈的,云臻,敢伤我妹妹,日后若有机会,定叫你血债血偿!」秦虞仙见

楚英惨遭断臂,咬着牙怒斥。

  云臻倒是一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同盯着三具尸体。

  刘锋望着她们的神色依旧沉静,好不慌张,但此刻秦虞仙内心颇有些绝望,

看来刘锋真是在强撑场面,对此根本毫无办法的。

  「冻鱼,妖人近在眼前,你可别掉了链子,放跑了他们!」

  「烤鸡,这话我要对你说才是!」

  随着声音响起的,是炽烈的爆炎,还有刺骨的寒冰,不止是云臻,楼赤心与

吕寒青也各自堵住了一个方位,虽然她们没有云臻那么强,但对付疲伤交加的两

人已是足够了。

  「啧。」楚英低吟一声,见前方与左右皆被封锁,也只好往回退去,虽然后

方是一个石坡,越往上就越是万丈绝巅,并且毫无掩蔽,但如今也只好犹做困兽

之斗,能多走一步是一步了。

  「不慌,不慌,先往上走,这点包围还不是时候。」刘锋的神情虽然还是故

作沉稳,但话语之中还是含着一股微微的慌张。

  「铛铛!」金铁之声相交,瞄准刘锋后心的时易巧暗器被秦虞仙以一颗石子

用同样轨道击落。

  时易巧显然有些惊讶,自己的暗器手法独步天下,虽然秦虞仙也精于此道,

但她实在没想到会被以这样的方式打落攻击。

  「无妨,咱们慢慢的包围上去,义儿早已在峰顶等待,他们逃不了。」吕素

华出现在云臻身后,倒是不紧不慢,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时易巧则从树冠上一

跃而下,拍了拍周身的尘土。

  她身边的清绫倒是不语,只是握紧了手中银针,只要吕义将二人击败,便可

随时送他们一个痛快。

  「看来时候到了。」众人围成一团,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而后微微点头,

缓缓朝着坡上行去。

  在她们不紧不慢的往上逼去的同时,亦有非常多的武林人士聚拢过来,虽然

他们都多半是得不到黄金万两的悬赏了,但见证心海教妖人的终局还是个颇大的

荣耀谈资,更遑论那些与魔教有所过节怨仇的人了。

  楚英如同发狂一般,朝着山上狂飙突进,不多时便到了峰顶,血色的残阳在

头顶洒下,开阔的崖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已等待在此。

  「妖人,我已恭候多时了。」吕义负剑而立,眼中精光爆射,看来已在此地

运气许久了,状态完全大好,只等出手斩落三人头颅。

  「吕义!」楚英一口牙都要咬碎了,点点鲜血甚至从中渗出,可见愤恨到了

何种地步。

  秦虞仙的状态更差,中了暗器,其上涂抹的毒素早已传遍全身,此刻只是强

提着一口气勉力支撑,已处在行将昏迷的状态了。

  刘锋也颇有些狼狈,毫无内力护体的他大口喘着粗气,疲累非常。

  无数正道武林人士以及聚拢了上来,无数双眼睛观看着他们的终局,吕义的

独角戏在众人面前徐徐拉开序幕,这些人就差给他摇旗呐喊了。

  「妖人!受死!」吕义根本没有给任何的反应时间,随着一声呼喝,点点冷

光浮现,赫然是一剑破空而来。

  楚英右臂被粉碎,只得拿平时不惯用的左手勉强抵挡,不过两招之后,便颓

势尽显,身上已满是剑痕血伤。

  「死!」吕义一脚踢开楚英以残力轰来的拳头,一剑疾刺而出,直奔胸膛而

去,此刻显然胜负已分,更是生死已决。

  「噗!」血花绽开,吕义想象中的场面即刻出现,致命一剑穿胸而过。

  「哼,区区妖人,这么死倒是便宜你了。」吕义冷哼一声,往后一跃,又是

一剑轻灵,挥洒而至,就要摘了刘锋的人头。

  瘫坐在地面上的刘锋双目一闭,面对如此致命一击却毫无慌乱,如同丧失了

理智一般,竟然微微一笑,而他的脖颈上转瞬便出现一道血痕。

  「锦……囊……」刘锋望着秦虞仙,依旧是面露微笑,留下了最后的遗言,

身体便悠悠倒下,再无生机。

  吕义收剑一笑,心海教魔首已丧于他剑下,虽然凭他的功力可以轻松取下刘

锋的头颅,令他死相凄惨,但毕竟清绫不喜这种血腥死法,在追捕前便已三令五

申,让他尽量给这三人留个破坏性最小的死法。

  面对青梅竹马的要求,吕义自然应承,而且她们也商量过,如此雷霆手段取

走他们性命,但有一击毙命,留下最小的损伤,更显得菩萨心肠,更能以德服众。

  心海教魔首刘锋已死,围观的无数武人中爆发出阵阵欢呼,众皆弹冠相庆。

  「楚英妹妹!教主大人!」秦虞仙拖着残伤的左腿,极力从一片混沌中唤回

自己仅存的一丝清明,眼见自己此生最亲近的两人惨死当场,体内顿时爆发出一

股底力,随手拾起一粒石子飞射而出,正中吕义丹田,令他口中一甜,顿时喷出

一口鲜血。

  「义儿!」吕素华一行人本来也在围观当中,但一见吕义拄剑半跪,难以再

起的模样,便一阵惊呼,急忙靠拢过来。

  「义哥哥!你千万别动,赶紧运功调息,抚平翻涌的气血!」清绫望着吕义,

急忙指导。

  「嗯,我暂时无碍,楚英、刘锋已被我亲手诛杀,秦虞仙这妖人也只剩一口

气了,速速取她性命!」吕义闻言点点头,同时急忙提醒六女击杀秦虞仙。

  秦虞仙在她们关心则乱的时候,以独腿爬行,朝着旁边一处山洞爬去,求生

的意志令人惊讶。

  「这山洞我早已调查过,不过是死路一条。」时易巧望着秦虞仙的背影,十

分轻松的说着。

  「算了,我也有些乏了,说不定再催发内力,我又得变回幼年状态了,咱们

赶紧完事吧。」云臻摸了摸头,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洞内追去。

  众女皆是点头,所有人在吕义与无数正道人士的目送之下进入了山洞之中,

再无踪迹。

  「我不能死!我要连同他们的那一份活下去!」秦虞仙此刻的脑海之中,只

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来,为另外两人报仇,可惜目前这个状态实在是不允许,

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追兵,都是必死之局了。

  如同时易巧的调查一样,这山洞是死路一条,不但没有岔道,还十分的浅,

只是转过一个小小的弯,便已到了洞内的重点,甚至还能望见洞口撒入的光亮。

  秦虞仙靠在石壁之上,自觉已经退无可退,而状态无伤的六女已经走到了他

的面前,将最后一丝光亮也给遮蔽了。

  「秦虞仙,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时易巧的飞刀指着她的眉

心,随时做好了一镖穿脑的准备。

  「没错,对你而言,如今已是必死之局,不如乖乖束手,我们会给你个痛快。」

  吕素华点点头,周身淡金色的内力升腾,无形的气阵已经笼罩了过来。

  「哼,为神教效命,我并不后悔,来吧!」秦虞仙已做好了受死的准备,闭

上双目,等待着攻击。

  「冥顽不灵,烤鸡,我看这样,把他一半冻成冰雕,一半烧成焦炭,这种冰

火两重天的死法,肯定没人尝试过,最合适他这种魔教妖人。」吕寒青冷眼相对,

彻骨的寒气已经从掌心飘散出来。

  「嘿,冻鱼,这次你的想法倒是不错。」楼赤心罕见的表示了认同,同样爆

燃的火莲也在她掌中怒放。

  「反正怎么样死都好,速度快点就行,不过我看刘锋那妖人念叨着什么锦囊?

  你真觉得,就现在这种局面,一个破锦囊能救你们?」云臻摆了摆手。

  「对了!锦囊!」秦虞仙之前被仇恨的执念占据了全部思维,如今被云臻这

一说,才想起这个教主给予的锦囊,他说要在必死之局才可以打开,如今显然已

是彻头彻尾的必死之局了,完美符合打开的条件。

  秦虞仙颤颤巍巍的拿左手掏出了那个已经瘪掉的锦囊,此举却引发了对面众

女的集体大笑。

  「哈哈哈哈,你真拿出来了啊?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个时候,这玩意能救你吧?」

  云臻见他掏出锦囊,笑声更是出奇的大,以一种看猴子的眼神望着濒死的秦

虞仙。

  说实在的,秦虞仙现在也不太相信,一张教主临死前塞进去的纸能在这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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