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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剑仙母亲不敌贼修居然堕落为了儿子专用的鸡巴套子(1-3),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1960 ℃

作者:mrfreddy

 

 字数:16,099 字

 

               第一章:母亲

  东荒群山之中,一处罕有人迹的石洞之中忽然散发出五彩光华,光芒万丈,穿云而上,直冲九霄。一时间天下震动,各方势力调兵遣将分派高手前往查探。

  忽的一个巨大的金钵将这漫天光华摄入钵内,不见半分散溢,又有神人顶天立地,长戟一划将那金钵打的粉碎,五色光华似有灵性,一分为五,四散而去。

  有佛光自西方现,高呼佛号,五色之中的褐色竟然掉头直奔西方,落于一尊巨佛面前,那佛双手合十一声「阿弥陀佛!」伸出手指一点那褐光,那光竟然化成一个小小童子,双手合十样貌虔诚。那巨佛顺手一招,金钵碎片立刻向他飞去,随即连带着童儿消失无踪。

  又有清圣自九霄天上垂下一道拂尘,那青色的光芒便顺着拂尘登云而上,无影无踪。

  再有归墟巨鱼,出水承涛,踏浪而来,张开大嘴一吸,那蓝色的光芒便被吸入口中,巨鱼一扭身子潜入归墟,掀起阵阵浪涛。

  那神人眼见五道光芒已然没了三道,也是急了,大吼一声,冲向那道金色光芒,可这是天空又有一道飞剑劈下,将东荒群山分成两段,空前锋利如同实质一般,那顶天立地的神人仅仅是被那剑风碰触一下便被磨成血沫,神血如同雨水滴落,所过之处人畜皆杀,有盖世妖王腾云驾雾而来,被这神血一浇当即被压成肉泥,坠落凡尘。

  而这最后一道赤色光华则落入极东之地一株神树的枝丫之上,有妖龙布云施雨欲捉赤光,呼听一声高亢,百禽巡天,遮天蔽日,从那漫天禽鸟之中飞出一只金翅大鹏,轻轻一啄便将那妖龙吞吃下去,随后回归禽鸟之列。不多时,那东方似又有一轮大日升空,随即大日散去显出凰兽真身,那兽也不去捉那赤光,反而在赤光一旁的枝丫停下,随后禽鸟四散,一阵神火自神树根部燃起,直至点燃整颗神树,火光冲天,便是星辰也被点燃,整个东天盛燃三天三夜!

  自此,诸圣藏形,神圣不见,方有下层修士敢来探索。

  十八年后。

  「可恶,你,居然用这种卑鄙手段!」我倚在洞口的一颗大树上,大口喘气。

  「哈哈哈,还不赶紧把五行之源交出来!这九年一出的神物哪里是你这样的穷酸小子能拿到宝物?」一个身穿锦缎袍子的贵公子手拿折扇哈哈大笑,对着身边的修士说道:「杀他了,几十块上品灵石就是你的了!」说着,这贵公子就从怀里排出一袋灵石,其中散发的灵韵波动,只要是个修士就能看出这灵石品质不凡。

  「多谢公子,您放心,我只手翻天穆东戈向来最恨这种卑鄙小人!马上就宰了这个混蛋,免得污了您的眼!」那名叫穆东戈的修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如若不是背后偷袭,就是你们两个绑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我朝着那个贵公子啐了一口血沫,大声骂道。

  「你这小子倒是奇怪,明明是你见利弃义想要霸占我们公子的五行之源,偷袭我们公子被我发现,仗义相助公子将你这贼厮打杀!」「你,你!含血喷人!」我本就身受重伤,听到穆东戈的无耻说辞当即吐出一口献血,跪倒在地。

  「小子,下辈子托生一个好人家,免得再落到如此境地,哥哥我也是为了修行。记好了!」说着,穆东戈扬起手掌,一股气旋在他掌心汇聚,随后一道雷光轰向我的天灵。

  可就在那雷光与我的天灵接触刹那,只听一声轻灵脆响,一道玉符应声破碎。

  旋即一阵白蒙如雾的剑意从我周身升起,那穆东升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这白虹色的剑意斩成血沫,临消散前,他的脸上还带着凝固的杀意和几分茫然,随后杀死一个修士的剑意冲天而去,九霄之上风云变幻,在我所处的遗迹附近,所有的修士都被这一道贯天彻地的恐怖剑意震慑住了。

  那道剑意完全打破了人们心中对剑意的映像,他们第一次意识到,竟然还有人的剑意能让天地变色!「这,这剑意,哪怕是我剑阁天师只怕也比不上万一!」一个身穿剑阁服饰的男弟子面色惊异。

  「退!快退!」一个穿着仆人衣服的老人猛地起身,冲入遗迹拉起自家晚辈夺路狂奔。

  「你,你你,你这小子,怎么会有这等重宝!你你你!!」那个贵公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哪怕是他的境界也能体会到这剑意究竟有多么不凡,那些仓皇逃离的人们可能心里还在猜测着是这方天地的哪位绝世剑修,可只有他才知道,发出这般可怖剑意的竟只是一柄古朴的神剑!哪怕是他身后的势力,遇到能发出这等剑意的高人只怕也只能跪地求饶才能求取一线生机。

  一柄神剑就有如此威势,那神剑的主人呢?

  就在此时,南天之上一道遥相呼应的剑意传空而至,沿途的界域壁障如同泡沫一般被摧毁殆尽,顷刻之间那剑意便贯穿整片天地,在我的面前直插而下,刹那间天地变色,云走风停,而后只见一道超世身影从天而降。

  「武道争雄几多虚名?剑归鞘,出世藏锋!」清冷声音伴随超脱身影,绝世剑修双足染尘之际,登时剑气四溢,十里方圆花草树木无不折腰,砂石土丘削顶拜服。恐怖气息笼罩整个天地,强大的灵力压得众人抬不起头来。

  剑气收拢,天地寂静,一位素白纱衣美妇俏立原地。

  这人生的绝美,一张俏脸如同造化宠儿完美无暇,那双乌白分明的丹凤眼一下子点活了五官神韵,微微勾勒起的眼角,昂起的修长脖颈为本就仙气十足的她增添了几分高傲。

  乌黑长发随意的盘成发髻,用一根木簪束着,免得散开,颇有几分成熟的韵味。

  青丝散落在香肩上,本就贴身的白色纱衣完全遮不住她前凸后翘的丰腴身材,一对完美硕乳以完全不符合其大小的方式挺立,却又在重力牵引下微微下垂,更显其丰满沉甸,一手就能环绕的纤细腰肢却担负着重任,从后面观看,那衣裙也无法遮盖的肉臀透出形状,肥美如桃,圆润如月的完美臀型只需要一眼就能让所有男人垂涎不已,从肉臀延伸的一双匀称美腿被天蚕白丝袜包裹,再套上白凤长鞋,原本那朦胧的美感都被这般丰腴熟美的身材冲淡。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丰腴色气的美妇,那柄神剑却仿佛欢快的孩童一般围绕着她滴溜打转,为本就美若画中仙的美妇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意。

  一想到她刚刚不知跨了多少天地御剑便能让此界战栗,这样恐怖的实力让那些男人战战栗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更别说是欣赏意淫了。他们俯首骇然间,只有我一人露出了安心的神情。

  因为这位超然于凡尘的剑仙美妇正是我的亲生母亲,南天藏锋境之主,妙手藏锋——南向晚!

  自从十八年前母亲获得那一道五行至锐之光,便将它融入自己的本命飞剑之中,于是剑道通神,九天十地无物不斩。

  眨眼间,母亲已经来到我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身受重伤的我目露哀伤,母亲一声叹息问道:「天儿,没事吧?这群虫豕,竟敢伤你!」言毕一扬剑指,一道真元打入我的体内,我的伤势肉眼可见的回复起来。我缓缓站起身子,只听我的母亲说道:「一刻钟时间,十里方圆,人畜皆杀!」

  清冷声音伴随雄厚真元扩散而去,众人眼见如此绝世剑修哪里还敢停留,尽作鸟兽而散,那贵公子手脚并用,也想要离开,却被我三两步追了上去,一脚踩住。

  「你这婆娘,凭什么如此霸道,这遗迹乃是天赠之物,十八年前九大至尊都未曾如此霸道,你又算老几?」我本想一掌了结这个卑鄙小人,却被一道粗鲁的声音打断了动作。我心头好笑,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居然跟这样跟我母亲说话,要知道我母亲自从登上剑尊之位后深居简出修心养性,几乎不杀生,若是往日他这般说了,还不至死,可今日我受了伤她以下了杀令,堂堂至尊哪容得被他人质疑?

  我寻声看去,释然一笑。

  原来是个黑人体修,这天下有修法无数,据说都可通大道,可几千年来,成就至尊之位的修士终究是少数,而这天下修法也因此有了三六九等,这体修便是最下等的修法。通常是没有天资根骨的散修才会去选择这种方式,体修十分辛苦,需要日夜搬运气血打熬筋骨,横练一身血肉刀枪不入。可再厉害的血肉能挡得住法宝吗?任你横练数十载,我且一剑过去,你便有了两个窟窿,费尽周折不低其他修士一剑,可见其是多么废物的一众修法。更何况体修不修神识,不修元炁,就连叩开仙门对他们来说都是十分困难的事情,更别提攀登仙路,成就至尊了,基本选择了体修就注定是这世界底层的蝼蚁了。不提母亲的修为,单单是剑修便是远超过其他修法的高深法门,母亲更是其中的集大成者,就算母亲没有至尊修为也可以轻易用飞剑将这个狂徒枭首。

  想到这,我笑了笑,他能发出这种狂言想来也怪不得他,一届体修自然是没有神识的,不晓得母亲这一身通天绝地的修为,加上只有求仙无门的人才会选择体修,自然也没什么见识,不懂得草木俯首代表着什么。就算以我的修为,都能看出,他就算再体修里也是极为低下的层次,周身气血甚至还没完全调动,只怕是刚刚修行了数月的水平罢了。

  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小小贼人,休得猖狂!」只见母亲剑指一提,那名为惊鸿的本命飞剑应声而出,天地为之颤动,鬼神为之哀嚎,十里之外,那群逃出遗迹的修士看着这恐怖的飞剑无不两股战战,吓得浑身瘫软。

  可那黑鬼还不以为意,继续呛声道:「你这婆娘,莫以为学了几手飞剑便不知天高地厚!在这挺胸扭屁股的卖骚,让大爷我教教你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看玉人飞来,面前的剑气就足以将他一击毙命,那个体修的脸上竟浮现一丝神秘的笑容。

  「不好!」我心下大呼不对,小小体修竟妄图肉身抵挡至尊剑仙的剑气,事出反常,必有妖孽。果不其然,只见那黑鬼在剑尖触鼻之前突然伸出双手握住了母亲的神剑!仔细一看,才能从他的双手中看到一层金色的光辉——那明明是法宝才能带有的光辉。

  「你!」母亲的一剑被体修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挡住,她顿时没能回过神,等到她再度发力,只觉一股暖流竟然从剑手相接处缓缓传来,紫色的辉光沿着青色的剑气慢慢向着她袭来,她赶忙后退想要收剑,但那黑鬼力气竟如此之大,一时不肯放松。母亲只能注入自己的真元用以抵挡辉光的脚步,渐渐地,一场真气与法宝之间的角力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展开。

  半晌,只听「嘭」的一声清脆声响,母亲和那黑鬼竟然同时后退数步,那柄削铁如泥的翠绿神剑却在角力中破成了碎片,掉落于地。母亲身上未见出汗,但口中却微微喘着气,一手抚胸,警惕地盯着面前的敌人,明显是受了内伤。反观对面的体修,只是拍拍身上的尘土,慢慢抬起头,带着一脸淫笑看着母亲。

  「大胆贼人!你……」

  「哈哈哈!南向晚,南剑仙!本想着夺得法宝再去会会你,没想到你居然送上了门来!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只见那黑鬼半张左手,双手覆盖的金色流光竟慢慢消散,再重新凝结,回到他的左手掌心,竟然化成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金色铜炉。「此物名为『炼天炉』,乃是当年天帝所铸,由鸢娥看守,为阿难所盗,最后落入我无炁门师祖手中。」

  他往前一步,蹲下拾起一片神剑的碎片,轻轻接近手上的铜炉,只见碎片竟然在金光中被吸入法宝中,而母亲的身形随之也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上等修士,叩开仙门,修习神识,常能以物化气,以气易物,达物我两无,气物同一之境。我师祖得此宝物,但因无法气力化形而不为其所缚。但反之,上等修士的宝剑,则可起到以气渡人之效!」原来刚才的粗鄙之语只是这黑鬼用来激怒母亲的伪装,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母亲出手攻击他,好让他有机会接触到母亲的神剑,用法宝制住她。

  母亲却依然是一语不发,身子微颤,口中含着恶气,一双美目死盯着眼前的恶修。

  接着,他又从身上不知哪里掏出一包药粉和三道符咒,一并融入手上的金炉,「这是我特地准备的『回春碧藕散』和『魂摄紫心令』,这几种只要下一味,无论是多么忠贞守节的女人,都会变成只知遵从欲望,只会扭胸卖屁股的骚婆娘,放到青楼也没人比得过呢!」说罢他咧嘴一笑,脸上的淫荡表情令人充满厌恶,「听闻南剑仙多年以来未有夫配,仅留一独子,今日就由鄙人代劳,慰劳慰劳南剑仙多年来的相思之苦!哈哈!」

  「你休想!」那厮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楚,因为在他的刺激下我已经奋不顾身,提剑向他冲去。药粉和符咒的控制明显让母亲无力抵抗,只能催动自身的真元不停压制;优哉游哉的黑鬼竟然对我还有所提防,看着闪过的刀光竟然一手架开,另一手却没放开自己的金炉。

  「天公子,这么快就想要认父了吗?你可得让我准备准备啊!」黑鬼的丑恶嘴脸让我怒火攻心,催动真元发起剑气对他猛烈地进攻。这厮虽为体修,但防御能力明显在我之上,而我在焦躁的情绪下进攻也失了章法,一时无法突破。只见那黑鬼一个闪身,躲过我轮番的突袭,左手上缠绕的金色流光化劲发力,一掌轰在了我毫无防备的胸膛。恶徒突然的侵袭让我无力闪躲,瞬时被拍飞数米,口中喷出的鲜血也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无视周围人震惊的目光,黑鬼的眼神回到了不远处压抑着自身欲望的美妇。「早点放弃吧南剑仙,还是让鄙人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当女人的快乐!哈哈!」他边走边拿出三张同样烫金的符咒,再次融入手中的金炉,带着戏谑的目光来到母亲面前,准备大快朵颐一翻。

  看着这近在眼前的奸人,我胸满怒气,但却力不从心。手中宝剑并未断裂,但运转真气却倍感阻滞。母亲那绝世无双的容颜在此情此景下更显凄美,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在自己面前遭恶人污奸之景,一时不忍竟闭上了双眼。但再想到曾经苦口婆心养育我的剑仙母亲,想起她陪伴我的春夏秋冬,想起她为保护我历经的刀山火海,我浑身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爬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运起一记赐死剑气对着那黑鬼的后背奔去!

  一时色迷心窍的黑鬼哪里能想到受伤惨重的我竟突施冷剑,只得堪堪转身,一把握住了我手里的宝剑。「南问天!你别不识好歹!!」

  只听「锵」一声,缺乏真气注入的宝剑与常物无异,即使是低等体修的黑鬼也能一手折断。但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怒目瞪着黑鬼,我在他惊讶的眼神中竟然伸手上前,握住了空中那段锋利的断刃,不顾手上被划破鲜血直流的伤口,锋刃对着他大开的胸口直赴而去!

  黑鬼心中大呼不好,但为时不晚,他抬起左手想要架住锋刃的来袭,却只听「嗡」的一声,突然全身一僵,像被谁定住一样,抬起的手在空中没有落下。我不及多想,抓住这难得的破绽,用尽全身力气把手里的断剑插进恶修的胸膛,「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理会手上传来的痛苦,我使劲把断剑向下划动,伴随着面前黑鬼愤怒的呻吟,一举破开了他的胸膛。

  「叮——」耳边仿佛听见了锁链断裂的声音,未等我分辨过来,体修手中的金炉霎时金光大作,仿佛要照亮这白日,与天地同光。澎湃的真气从中膨胀而出,夹杂着丝丝翻转跳动的紫色电光,在场的人无不被这团真气波及,轻则摔倒地上昏迷不醒,重则在声声惨叫下消弭身形。

  而我昏迷过去之前唯一听见的一句话,是那黑鬼死前口中不甘的呻吟:

  「你……竟……竟敢……算计我……」

              第二章:邪剑仙

  不久后,被真气波及摔倒的我慢慢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仿佛完全没有收到伤害一样,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明明漫天奔袭的真元与剑气磅礴而出,在场的个中高手非死即伤,无一幸免,哪里有人想到我能这么快站起来?但当我开口之时,一直压抑自己欲望的母亲就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

  「哈哈哈哈!果然这小子的身材跟本座的相性很好!!哈哈哈哈!!」只见「我」竟然抬起双手,打量着自己身上不断运转的流光,甚至稍稍握拳,向着远处的一个山头挥拳而出,一道紫色的辉光从手中飞出,竟是在瞬间把山头削去几分。

  「哈哈哈哈!回来了!我回来了!哈哈哈!」在场的人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无一不对「我」如此怪异的行为充满警惕,「哼!无赖宵小昊青云,自知法力不敌,竟在比试中设计陷害本座!以为用这小小金炉把本座关住,就能高枕无忧,还敢自称天帝!若非本座有这石阙纳修决护身,又在无炁门陪那群蠢货修炼,怕是等到他元神消逝也未能重见天日!!!」

  「邪……邪剑仙……你是邪剑仙!!」听到这里,至尊剑仙母亲终于认清了她面前的人是谁,又为何能如此轻易夺走她爱儿的神识——异霓——传说中修为通天的剑仙,生性善妒,为人好色不仁,好操作人心,曾因偷盗门派禁物而触犯天规,为天帝所制,后为其所杀——如今用计从法宝囚笼中脱逃,加上这些年吸纳上等修士的修为,在场的人都身负重伤,哪怕是天帝来了也得让他三分。

  只见「我」慢慢走到贵公子周围,他在刚才的气流中并未丧命,手上握着几张碎裂的灵符,想来是平日奸淫掳掠,身上藏着的什么法宝救了他一命。

  「王公子,刚刚那体修说想要让南公子认父,本座忽然想起,王公子府上三代可是姓仲孙?」

  贵公子哪里敢多出气,赶忙回应:「剑……剑仙大人明鉴,家中祖辈正是仲孙氏!」

  「哈哈哈!果真如此!本座当年游戏人间,不知西陇城仲孙夫人,你可认识?」

  「您……您是说……」听到这里,贵公子立马抬起头来,一脸的不相信,但他旋即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不敬,又低下头去。一阵震惊的思绪过后,他慢慢抬起头,只见「我」嘴角微张,一脸戏谑地看着他,而只是一个简单眼神,他就立马反应了过来。

  贵公子虔诚地跪在地上,向着自己面前年轻自己好几岁的少年「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对他大声喊道:「不孝子孙,见过先祖大人!」

  「呵呵,好!好!好!起来吧!」

  得到先祖肯定,自以为遇到贵人相助的贵公子不曾多想,刚准备站起来,竟然发现自己的双脚慢慢地离开了地面,而自己的呼吸竟然也困难了起来——竟是「我」一手抓着他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

  「先……先祖大人……子孙……子孙……」不明白眼前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意思,贵公子也不敢乱动。

  「哼哼……西陇仲孙,西陇仲孙,当年可是本座麾下的大将,哪知最后竟成了帮昊青云打造这炼天炉的逆贼!哼!不知好歹,为虎作伥,势利无为,真乃宵小之后!」说着「少年」的面目变得可憎,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先……先祖大人……不……不要啊……」然在求饶的呼喊结束之前,贵公子高大的身形早已在真元的挤压下化为了血沫,一身的法宝也散落在地,被「我」抬手一吸,收入怀中。

  「你们,也随他去吧!」对着身边奄奄一息、瑟瑟发抖的公子随从们,「我」大手一挥,目之所及,无不消逝在阵阵真元气流之中。

  满意地点点头,「我」转过身,向着在不远处忍耐多时的妇人走去,而妇人也仿佛知道了即将发生什么,自己的神剑为贼人所断,内力被压,一身修为无处施展,药散和符咒的效用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娇柔的身躯,冲击着她的头颅,引诱着她最原始的欲望,酸酸麻麻的快感让她几近崩溃,低下头颅不忍面对面前发生的一切。

  那贼人的脚步声慢慢接近,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意想不到的呼喊——

  「娘!」

  南向晚失了神,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等到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眼前的「儿子」带着一脸淫笑在看着她。她才反应过来是贼人的伎俩,但那眼神的炽热让她躯体内的酥麻瘙痒更甚,她忙别开眼神,耳边却萦绕着自己「儿子」的淫笑:

  「哈哈哈!南向晚!南天之上的至尊剑仙!今天,就让儿子来好好敬敬孝道!!哈哈!」「我」向着母亲伸出手去,至尊剑仙一脸的不忍和难耐映入「我」的眼中,也映入我的眼中。是的,从我醒过来,我就一直在看着这一切。

  我的声音,我的手,我的身体,做出的行动却与我大相径庭;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动,嘴唇在说话,却发不出自己的声音。不久,我的面前金光一闪,凝聚出了一个黑发黑衣的邪修,负手而立,对我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而我也知道,这就是我杀了那黑鬼后,从炼天炉逃脱出来的邪剑仙——异霓。

  「怎么,小子,本座刚刚已替你报仇了,你还不高兴?」

  「你……」

  「若不是看在你杀了那低等体修,帮本座脱身,现在的你,已是死路一条,肯定不能留在这神识之海。还不快感谢本座?」

  「……我娘……」

  「嗯?」

  「放过我娘!我求求你放过我娘!」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会要我留你一命!想不到是为你娘求救!哈哈哈!多感人的母子情啊!」不理会我的求饶,他想听到了什么特别大的笑话,「南剑仙被那贼修撒了多重药粉,又被下了数道催情禁咒,得亏是她修为通天,法力过人,才能一直压制着,换做一般修为的女子,此刻早已化作世间最为淫浪放荡的妖妇,就算是京城最出名的青楼红坊里那些花魁头牌也都自愧不如!」

  「你……你胡说!」

  「不信?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他脸上的笑容更显淫荡,「小子,在这个世界里,力量就是一切,剑仙也是人。是人就有情,有欲,一味压制自己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而只有拥有力量,才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他的话语仿佛触动了我心中哪一块敏感的神经,嘴里却只能不停喊着否定的话语,一愣神,竟然伸出手,抓住了自己向着母亲伸出去的手。

  听见「扑通」一声,忍耐许久的剑仙忽觉面前的气息不对,却见自己面前的儿子竟然双膝跪地,咬牙切齿,右手牢牢抓住本向着她伸出来的左手手腕,浑身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涌出,她仿佛看见了一丝生的希望,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天……天儿!?是你吗天儿!?」

  「娘……娘!」抓着自己的手,让我的声音颤抖不止,而心中天人交会,更是让我无暇多想,「娘……孩儿不孝,竟……竟助上古恶贼脱困,今生……今生今世,未能报答娘亲……娘生养之恩,只能来世再报……望娘能成全天儿,助天儿绞杀恶贼!!」

  南向晚看着自己儿子的动作,瞥了一眼身边的半截惊鸿,忍着全身无法抵御的酸麻,握起了那翠绿的断剑,站在自己儿子面前。儿子的成长让她惊讶,更让她惊喜,但如今要手刃亲儿,心中感动与无奈仿佛就要溢胸而出。她收起脸上的悲伤,神情一凌,握着断剑,闭上双眼,朝着爱儿抬起手中的剑。

  这时再多的言语都是多余的。知道了即将发生什么,不顾脑海中「你疯了吗」那聒噪不已的邪剑仙的声音,我也慢慢闭上了双眼,回想着跟母亲一起长大的日子,回忆着母亲无微不至的呵护,回味着那看似严厉实则关切的谆谆教诲,还有自己潜藏在心底的深深欲望,等待着母亲为自己落下最后的审判。

  然而出乎意料的,等来的却是一记「咣当」的清脆声响,我睁大眼睛,却只能看见面前的玉人母亲,手中本已握着的断剑已经弹落在地,我惊讶的眸子中映射出的是母亲那淌着两行清泪的脸庞。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地面,溅在断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天儿……娘……娘做不到啊!!!娘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

  浓厚鲜红的血雾从玉人母亲的后背喷涌而出,把剑仙的青衣染成绯色;口中也随着真元的流逝喷出,在我脸上绽开。我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母亲眼中的宠溺和绝望,看着她慢慢倒在我面前,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口中不停发出暧昧不明的呻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忍不住了吗?!」邪剑仙的狂笑在我脑中炸开,「想不到能用天上地下修为无双的剑仙娘子也会有忍不住的一天!看到了吧小子,你娘已经受不了情欲的侵袭,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欲女了!!!我就知道!只要一次碰过回春碧藕散,修炼相同内功的人都无法抵御它的诱惑,最后只会变成欲求不满的浪女!!」

  「娘!娘!娘你怎么了!娘!!!」恶人的笑声并未让我清醒,眼前母亲的状况更让我忧心,看着自己面前倒在血泊中的剑仙,摸着脸上溅起的鲜血,我的心中充满了不甘、愤恨,难过,以及对自己无能的懊悔。

  如果自己能够再努力一点,母亲是不是就没有机会被奸人所害。

  如果自己能够拥有足够的力量,是不是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母亲。

  如果自己能够再强一点,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受这样的折磨。

  如果……

  「小子,放弃吧,你娘这个样子已经没救了。如果不赶紧满足她,让她释放自己的情欲,不出两个时辰,就会真元逆冲,爆体而亡。你也不想……等等!小子!你要干什么!!!」

  在他惊讶的呼喊中,我手中慢慢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光球。在神识中搜寻到石阙纳修决的我,决定不顾自身真元的损耗,直接将邪剑仙的神识提出,再将其与我的浑身修为相撞,跟这个上古时代的恶人同归于尽。

  「你疯了吗小子!!本座修为境达三界,道破五循,你何德何能可以承受!!!你若真敢这么做,最后你也定会形神俱毁,灰飞烟灭的!!!难道你愿意见到自己的母亲……」

  「住口!!!」我威严的吼声竟然让邪剑仙一怔。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碰她一根汗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嘭」的一声,我将右手手上的金色光球压进自己的胸膛,看着自己面前扭动的母亲,听着脑中邪剑仙歇斯底里的嘶吼,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让真元和神识相撞,产生的巨大能量给我的四肢百骸带来了完全无法承受的折磨。磅礴的金色真元带着紫色的电光从我的身体中奔流而出,发出的能量在整片空间中嘶吼咆哮,而我全身上下的经脉尽数断裂,鲜红的血液从裂开的皮肤中倾泻而出,把我身上的布衣完全撕裂成布片,露出了光洁赤裸的上身,而我也因此而倒在了地上。

  ……

  「唔……娘!」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醒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剑仙母亲的安危。令人惊奇的是我居然没有因能量的冲击而死去,本来近乎撕裂的四肢已不如原来那般孱弱,反而像是初生之时那样白嫩,但明显更加健壮、有力。一时没能理解自己究竟是生是死,但我在看到自己手上握着的纸片之后总算是明白过来——

  那是几张泛黄的、碎裂的灵符,邪剑仙从贵公子那里夺来的救命法宝最后竟然救了我一命。

  虽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但明显现在我得解决更大的问题。

  我刚醒过来没注意到,但一旁早已情动的母亲在见到我的样貌之时,股间已经无法自已地疯狂摩擦,一丝丝淫靡的液体悄悄顺着母亲的大腿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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