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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失奇袭百鸟受缚 各怀情姹女伏诛 上,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1820 ℃

“墨珂姐,咱们什么时候行动呀…都过去这么久了,肖队长她们还没来信儿,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别说话!不想活了?现在帐外面可能到处都是官兵!”

“可是…这也有些太久了吧…”

“快了…快了…再等等…”百鸟营乌木小队女战士陈墨珂低声向身边的两名年轻女战士成玉欣和曹珊命令道,现在正是藏凤岭头目张丽华接受招安的当晚。此前,百鸟营四个小队的每个营帐里都有一位女战士手中持有一个沙漏——毫无疑问这也是从邻邦商人手里淘来的物件——用于危急情况下的统一号令。半个多时辰前,接到信号的女战士们翻转了手中的沙漏,沙漏中的细沙完全流尽的时候,就是各个营帐中的女战士一齐出击之时。

毫无疑问,这样的奇袭计策自然是黄柔儿定下的,包括对吴天荣的刺杀行动,全都绕过了吴舞颜由黄柔儿一手策划。百鸟营的女战士以吴舞颜带上山来的武馆人众作为班底,近些年来又从各营女战士中反复遴选作为补充,是藏凤岭意志最坚定、战斗力最强悍的一支部队。百鸟营在肖婷和童颖两位头领之下又分四个小队,分别叫做朱砂、苍木、金乌和皎月。藏凤岭刚刚成军时百鸟营自然由吴舞颜管理,而近些年随着吴舞颜的日渐疏懒和新生力量的逐渐加入,统帅权慢慢交到了黄柔儿手中。当日,黄柔儿虽然表面上没有违抗张丽华的意思,但回山寨后便思索出了计策,她料定吴天荣今晚必会光临吴舞颜处,只要杀掉吴天荣这个前来受降的唯一将领,官兵必然群龙无首,到时候百鸟营率先发难,其他各营再能闻风响应——是的,虽然各营人多眼杂,但黄柔儿同样找到了分散在各营的心腹头领,下发了待百鸟营发出信号之时一齐出击的命令,如此计能成,即使不能成功除掉吴天荣,胜负之数也尚不能完全预料。现在,漏中沙砾已几乎完全流尽,马上就是百鸟营出战的时候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墨珂发现帐外突然亮起了无数火把,兵士跑动的声音不停传进帐中,间或传来士兵们的怒吼。生性谨慎的陈墨珂示意成玉欣和曹珊不要轻举妄动,可没过一分钟,几名全副武装的官兵粗暴地踹开了她们的帐门。

“百鸟营两名头领贼心不死,刺杀吴天荣将军未果,现均已伏诛,百鸟营反相已露,奉吴将军之命捉拿你等!”为首的士官对着陈墨珂三人说道,随即命令手下兵士将三人绑了起来,押往校场听候发落。墨珂等人手无寸铁,只能束手就擒。

在被押解到校场的路上,陈墨珂看到百鸟营的所有女兵都跟她们一样被绑着押了出去,甚至还看到被官兵拖着的抵抗不成被杀死的女兵的尸体。看着那几具穿着镂空连衣长裙的艳尸,陈墨珂等人心如死灰,等待着她们的大概也是这样的命运了。

校场中央,肖婷和童颖的尸体已经被送了过来,呈跪姿被穿刺在木桩上,木桩分别从二人阴户穿入,又从口中穿出,两人的眼睛依然大大地睁着,似乎仍在诉说着使命未完的不甘。吴天荣站在校场中央,对着前面被押着的百鸟营女兵们说道:“前番顾大人早已原宥藏凤岭兵士,奈何百鸟营冥顽不灵,竟要行不轨之事,现今首恶均已伏诛,余众按律当斩!”吴天荣说完看了看面前的女兵们,她们虽然大多数面容依然平静如常,但心中难免波涛翻涌。有些年纪较轻的女兵微微低下了头,咬紧了牙关。

“但顾大人英明,早就料到难免会有此一事,因此临出发前特意嘱咐,百鸟营女兵英勇善战,不忍屠戮殆尽,应该给你们一些决定自己命运的机会!”吴天荣继续说道,“现在请四个小队的队长上前来,你们小队的命运就由你们决定了。”

“我等虽是女儿身,但亦有气节,要杀便杀,何需多言!”吴天荣话音刚落,前方一名身着白色镂空紧身长裙的女兵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说话的是皎月小队的女战士梅凛,梅凛虽然年龄不大,但素来性格刚强,颇受各级头领喜爱。

“凛妹妹,你们还年轻,后面还有大把的好时光等着你们,”梅凛身边,皎月小队队长辛水莲站了起来,“让我们先去会会这吴天荣,看他有什么花招。”

“莲姐,今日战败,还有什么能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你不要听官兵的鬼话,到了那黄泉路上,姐妹们一起也有个伴儿!”梅凛看着辛水莲,坚定地说。

“好妹妹,姐姐知道了。”辛水莲忍着眼中的泪花,轻轻地对梅凛说,随后便和其他三名小队长一起被押到了吴天荣身旁。

“各位队长借一步说话。”吴天荣对身前的四个女兵说道,四名女兵分别穿着各小队的战衣,百鸟营的战衣和梅凛穿着的一样,都是镂空的连衣紧身长裙,女战士们迷人的身材曲线被勾勒地恰到好处。不同的是各个小队战衣的颜色不同,像她们的名字一样,朱砂小队队长万英、苍木小队队长伍怡,金乌小队队长雷月儿和皎月小队队长辛水莲分别穿着红色、黑色、淡金色和白色的战衣。“现在是考验你们姐妹情分的时候了,如果各位队长愿意配合我们,那么你们的队员们都有活下来的机会,如若不然,我们也只好按律行事,将你们和小队成员全部处斩了。”吴天荣对面前的四名队长说道。

“配合?怎么配合?”伍怡看着吴天荣不卑不亢地问道。

“这个得你们先决定,我也给各位队长一些商量的时间,毕竟这关乎你们自己小队的命运,是得好好斟酌才是。”

“多说无益,我金乌小队绝无投降之人,动手吧!”金乌小队队长雷月儿昂首向前说道。“各位姐姐休要责怪妹妹无情,以前汪馨姐就反复告诫我们,万一有那战败被俘之日,金乌小队只有一死,别无选择。前日馨姐已先走一步,若我等苟活,今后还有何颜面见她!”前日在凤飞坛被杀的近卫队汪馨曾是金乌小队队长,雷月儿等人跟随她身边多年,听闻汪馨战死,都抱定了必死的决心,现在面对的生死抉择对她们来说反而别无他选。

“月妹妹好骨气!”辛水莲称赞道,“但皎月的姐妹们都还年轻,看着她们被杀我实在于心不忍,恕我不能陪你走完这最后一程了。”

“我…我才来到朱砂不久,”万英犹豫地说,“和很多姐妹们还不完全熟悉,如果让她们这样跟着我去死,想必她们也难免心有不甘吧…”

“我跟水莲一样,很多姐妹们都还有牵挂,我不能替她们做这个决定。”伍怡低着头缓缓说道。“如果只需要我自己去死就能保得全队平安,我当然愿意去陪着月儿妹妹。”伍怡说完又望向雷月儿。

“各位姐姐为本队姐妹们考虑,我当然没有理由强行要求你们。”雷月儿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吴将军,金乌小队已经决定了,请快些动手吧。”

“带下去。”吴天荣也为雷月儿的勇决深深叹服。

“天…吴将军,”辛水莲刚一张嘴又感觉失语,“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活下来的条件了吗?”辛水莲早在吴天荣离开几年以前就是吴家武馆里的人了,与吴舞颜也关系密切。从那时起辛水莲作为吴舞颜的心腹,对吴天荣和吴舞颜那些事儿早就了如指掌。却不知她那时也对吴天荣暗生情愫,但只对吴天荣表示了一次就被他严词拒绝。

“辛…队长…”吴天荣此时才认出辛水莲来,“刚刚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遍吗?”刚刚得知吴舞颜死讯的他面对吴家的又一位故人难免有些难以释怀,只好说些有的没的来缓解尴尬。

“舞颜姐…怎么样了?”辛水莲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吴家二人身边呆了这么久,这两人她再了解不过。黄柔儿对吴舞颜的利用,行动的必然失败,吴天荣对吴舞颜的单方面决裂……这些都是她早就能想到的事,她甚至想到了吴舞颜绝望之下的自缢但又不敢确定。她当然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吴天荣不会告诉她,可是万一呢?

“你在问什么…我不知道…”吴天荣的回应意料之中地生疏,却掩不住故意透出的冷漠。

“告诉我们活下来的条件吧。”伍怡同样表情平静地问。

“如同各位刚刚说的,活下来的机会是很宝贵的。”吴天荣很快从情绪中走了出来,“过会儿我会把各位反手绑在校场中央的木桩上,但是下身会塞进一根木棒…”

“卑鄙小人!”万英听到这里,怒目圆睁地骂道。“你也是个军人,我等至此不降,无论如何也应该尊重我等,又何必费此周张,不如现在就把我一刀杀了!”万英挣扎着对吴天荣怒吼道。

“对不起万队长,现在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毕竟你也担心你的手下们不是吗?”吴天荣说着向手下使了个眼色。

“奸贼!唔……”万英正骂不绝口时,两边士兵按住她将一团布硬塞进她嘴里。

“吴将军…然后呢?”伍怡的声音明显比刚刚低沉了一些。

“然后我会将你们的手下一个一个处死,直到你们下身喷出淫液时停止,然后你们剩下的姐妹就安全了。”

“唔……!”万英听到这里又是好大一阵反应。

“呵…吴将军倒是长了一副好口舌。早知如此,我等还真不如随月儿妹妹一起去了。”伍怡笑道。

“若是我的人都杀光了我还没泄身呢…”辛水莲问道。

“这样我们就会放你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伍怡突然大笑起来,“吴将军大可不必,如果到时候真是这样,就算你们不杀我我也会自己了断的。”

“几位队长也不必太担心,如果想牺牲自己换来手下活命,也不是没有机会。行刑前我们会挨个问她们是否愿意认下百鸟营的罪状并签字画押,如果她们愿意的话那一队行刑就会结束,只不过作为队长,你们就要被杀掉了。”

“切…真麻烦!好啦好啦,要动手的话就快些,我可不想让月儿妹妹在那边等我太久!”伍怡说着就转身往帐外走去,吴天荣又命人将万英押赴校场。此时帐中除了吴天荣的两个亲兵只剩下了吴天荣和辛水莲两人,辛水莲又开口问道:“舞颜姐…她死了对吗?”

吴天荣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

“看来是这样没错了,不过天荣,有件事我得告诉你,”辛水莲接着说,“舞颜姐她绝对没有要害你的意思,今晚的行刺是黄柔儿瞒着她安排的,整个百鸟营只有她不知道…”

“你别说了…下去吧…”

“天荣!”辛水莲的双眼突然噙满了泪花,“一会儿在校场…可以站在我身边吗…”

“嗯…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吴天荣依然低着头,前方的辛水莲落寞地转身走出营帐,只留下一个窈窕而凄美的背影。

此时的校场上,一名士官也和百鸟营的女兵们说了上面的规则,女兵们虽然群情激愤,但也无可奈何。士官接着说:“如果各位有人愿意配合我们,你们的命运也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过具体怎么办得过会儿单独告诉你们。”这句话一出来女兵们又炸了锅,不过过了一会儿她们明白了过来,排在越后面受刑的人活下来的几率越大。百鸟营的女兵彼此情谊深重,都想把活着的机会留给其他姐妹,一时间竟争执起来。

这时苍木营中一名年龄较长的女战士站了出来:“姐妹们,不管官兵有什么花招,咱们就算死,也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藏凤岭女侠!既然他们要把我们一个一个杀掉,那咱们不如这样,没有父母家人要供养的姐妹们先来,有父母家人的,尝过男人滋味的先来,没尝过男人的,年纪大的先来,这样大家没有意见吧?”

众人的喧闹才刚刚平息了一会儿,两名士兵押着雷月儿来到了校场前方,一名士官来到中央大声说道:“金乌小队队长雷月儿拒不承认谋反事实,冥顽不灵,现决定将雷月儿并金乌小队全部成员斩首示众,即刻执行!”

士官的命令又让刚刚平复下来的百鸟营众人中心炸了锅,其他三个小队女兵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到了金乌小队的女兵们身上,金乌小队的十几名女兵却显得面色平静,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般。

“月儿妹妹。”金乌小队中站起一人高声喊道,“不用有什么顾虑,姐妹们都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咱们金乌下辈子还做姐妹!”说话的人是金乌小队女战士颜芊,颜芊平时与雷月儿私交甚好,她们的关系早已超过了战友的情谊。

“姐妹们!咱们今天就是死,也要给他们看看我们金乌的英雄气概!”话音刚落,雷月儿就被士兵们按着跪下身子,双手反绑在一根铁棒上。雷月儿低头看向身前,穿过她胯下的铁棒上向上固定着一根粗长的木棒,她轻轻笑了笑,仿佛知道了吴天荣所说的“条件”。就在此时,在周遭火把的映衬下,一道寒光闪过雷月儿的脸颊。

“不!雅姐姐…不…”当雷月儿猛地抬起头,面前的一名女兵的头颅已经离开了身体,鲜血从断颈处一阵阵地喷出,而那颗人头因为发辫被绑在上方的横杆上,在横杆下方来回摇晃着——是的,百鸟营的女兵们当然都是爱美之人,她们不希望自己精心呵护的长发随着脖颈一起被斩断,很多都要求在行刑前将发辫绑在上方,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等待着斩杀。根据刚刚的队列,第一个被处刑的金乌女兵叫做李雅,李雅穿着金色旗袍的身子撅着屁股剧烈抽搐了两下之后,依着惯性侧倒在地上。雷月儿虽然对自己的死亡毫不畏惧,但看到朝夕相处的姐妹在面前被杀,心中的悲愤可想而知,或许这就是雷月儿刻意选择在姐妹们之后再被处死的原因——她不想因为姐妹们因为目睹自己的死亡而感到悲伤。

被押上前,按着跪倒,绑住头发,刀起,刀落,解下发辫,抬走尸体堆在一旁…金乌小队的行刑进行地十分“顺利”,没有人求饶,没有人挣扎。女兵们的首级被整齐地放在一旁的木台上,她们最后的表情几乎都是美目微张,朱唇轻启,有些还吐出了一点点舌头。而她们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体则被胡乱地堆置在一旁,白皙丰润的圆臀,修长的双腿以及金色战衣遮盖不住的圆润双乳互相挤压着,细看还能看到汩汩的尿液从尸堆的上方缓缓向下流淌。若是平时,被压在下方的美艳女兵们难免会紧皱眉头,恨不得离这些秽物远远的,可现在她们已经变成了一具具无头的艳尸,任由着曝露在尸堆外侧的身体散发着最后的女性魅力。

看着自己的姐妹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斩首,雷月儿的心情由最初的悲愤渐渐释然。姐妹们被斩首后撅着屁股抽搐的样子让她感到莫名兴奋,这样的姿态让她想起颜芊,想起她曾经被自己的唇舌玩弄到不能自持,同样撅着屁股抽搐的样子。就在雷月儿刚刚从淫欲里微微抽离,感觉到双腿间的黏腻之时,她看到面前不远不近的地方,颜芊正被两名士兵押着来到断头台前。

“噗嗤…”雷月儿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自己都不禁被这个念头逗笑了。她向前用力挣了挣绑住双手的绳子,将身体移到那根木棒前,微微抬起在双腿上跪坐了许久的圆臀然后缓缓落下,任由那根木棒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蜜壶中。“啊~”下身传来的饱满让雷月儿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来。

雷月儿的这些动作当然被颜芊看在眼里,对着对方只向她传来的俏皮而柔媚的眼波,颜芊轻轻地笑了笑,她一下就明白了这是雷月儿给自己最后的“挑衅”,似乎在炫耀着自己在生命的最后还能被填满下身的满足。雷月儿开始在木棒上慢慢扭动着腰肢,望着颜芊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我说,你们身上好像带着短刀吧。”就在刽子手马上就要举起大刀的最后一个瞬间颜芊突然回过头对刚刚押着她的一名士兵说。

“有吗?那就好,刽子手大哥一直刀起刀落的也累了吧,不如让他休息会儿。你…诶对对对,就你,快把你的鸡巴放到我逼里来。”

“啊?…什么?”被颜芊邀请的士兵显然十分诧异。

“愣着干嘛,快啊!难道你还没硬?”

那名士兵看向身旁的士官,士官苦笑着朝他点了点头,那名没想到还会受此“礼遇”的士兵很快脱下了裤子,掀起颜芊有些局促的镂空裙摆,对着那暴露无遗的股间春色将早已硬挺的鸡巴插进了颜芊的淫穴。

“哦~哦~没想到…你还可以嘛,我没看错人呀,嘻嘻。”颜芊一边呻吟着一边笑了出来,然后又望向前方的雷月儿。“你呀…宁愿死得那么难受也要跟我逞强,好啦好啦,是我输了~”雷月儿望着颜芊无奈地笑着,却没有停下自己扭动地越来越快的腰肢。

“好啦好啦,我也不指望你们多做什么,快把我的头割下来吧,后面姐妹们还等着呢!”颜芊对着身后的另一名士兵说,那名士兵显然也被眼前的活春宫给弄懵了,怔了好一下才拔出腰间的短刀。

“月儿妹妹,今天你还是没赢过我呢…诶?”颜芊正闭上眼睛得意于自己的机智,只感觉一只手揪住了自己脑后的长发,一阵寒意触上了自己的脖颈,还没等她再多回味身后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她就感觉那柄短刀一点一点划进了自己娇嫩的皮肤。

“咳…咳…呃…”颜芊感觉到短刀已经划破了自己的喉管,一股腥甜的味道涌进嘴里,又从嘴角流出。“月儿妹妹…我…有男人…所以当然…是你输了…”颜芊尽量将精力放在享受身后肉棒的抽插上,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割喉斩首带来的极度痛苦。“对…就是这样…操我的屁股,如果还能再揉揉我的奶就好了…真遗憾…”颜芊这样想着,只听“噗呲”一声,锐利的短刀划过了她的颈动脉,温热的鲜血欢快地喷了出来。“就快好了吧…还真没想到,死了变成尸体还要给男人操…都怪你月儿妹妹…不是说好要死得有气概嘛…真是…”短刀没有停止在颜芊颈间前进的脚步,在刀刃划过颈椎时颜芊的疼痛到达了顶点,而下身传来的快感却随之消失,颜芊望着前面忘情扭动着的雷月儿,痛苦在脸上慢慢变成了苍白无力的笑容,而就在这一刻,那颗臻首也终于离开了她诱惑的身体。

不知是不是有意成全,割下颜芊头颅的士兵提着她的头发将她的面庞转向身后,颜芊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就变成了自己的无头身体被敌人奸淫的样子。由于眼前的画面实在过于刺激,再加上颜芊为了忍痛不断紧紧收缩着本就紧致的阴道,她身后的士兵迎着她最后的一阵紧缩终于低吼着喷射出来。“我的屁股…还蛮好看的嘛,被人这么操到死,也算它没…没白生成…这样…”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的臀浪,听着男人喷射时的低吼,颜芊终于满足地咽了气。虽然她没有来到最后的潮喷,但尿道中喷出的热流还是又让她身后的男人好好爽了一把。

而雷月儿似乎不太赞同同伴的想法:“芊姐姐,你老说自己奶子比我的好看,最后还不是都盖在身子下面了。而且估计你到最后也没好吧,而我…啊…我可要来了哟…”雷月儿被颜芊“挑衅”地上了头,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英雄气概——或者说她也想开了,自己不过是个女匪而已,比起一些身死后的虚无名分,还是抓紧自己死前的时间比较实在。这时士兵们也押着万英、伍怡和辛水莲来到了校场,三人看见雷月儿这副模样纷纷没忍住笑了出来。

雷月儿可不管那些,一旦放弃了那些“虚无名分”,她就获得了打开自己感官之门的钥匙。“芊姐姐~啊~~~快来吸我的奶呀~你不是~啊~~~~最喜欢吸我的奶了吗~奶头好痒呀~嗯~~”雷月儿修长的脸颊上双眉微蹙,美目轻合,时而咬着自己丰润的嘴唇,时而舌头舔着嘴巴周围,一副骚浪入骨的魅惑表情,柔顺的黑色发辫随着扭动的腰身拍打着光洁的背,像一匹不羁的野马甩着尾巴,柔软的臀部随着身体的摆动反复被揉搓,仿佛两个巨大的面团。更摄人魂魄的是雷月儿不断发出的高亮呻吟声,声音里透出的放荡快乐与不久前的飒爽果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后面的金乌队员们看着雷月儿的媚态也释然了,甚至有些羡慕自己的队长能在死前还能这样取悦自己。此时颜芊的艳尸已经跪着被穿刺在了断头台前,而她的首级就放在穿刺杆旁的台子上。“我被砍了头之后,他们会不会也来操我的尸体呢…倒不如…让他们现在就来呢…不行…不可以……”雷月儿看着身首异处的颜芊,想象着她以往与自己交欢和临死前被敌人奸淫的样子,心中又生出一种异样的念头,就是这股念头将她推上了极乐的高潮。“我来了…芊姐姐…来了…啊…啊!!!”在腰胯的又一阵发疯似的扭动后,雷月儿猛地抬起自己的脑袋,快美地“啊”了一声,然后双腿紧紧夹住了身下的木棒,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几乎同时,她的下身也喷出一股热流——是的,雷月儿当时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在死前达到了吴天荣刚刚说的救活队友的要求。可她也不用过分遗憾,高潮过后当她剧烈地喘息着望向前方,刽子手的大刀正挥向金乌小队最后一名女战士的玉颈,雷月儿终于如她所愿地成了金乌的最后一兵。

“雷队长,到你了。”此时刚刚还飘着的雨已经停了,身上冰凉的雨水和清凉的晚风让她清醒了过来,在清醒中她又一次望向前方,金乌女兵们的艳尸已经被堆成了两堆,十几颗头颅齐刷刷地摆在尸堆旁的台子上,而颜芊的尸体依然被穿刺在穿刺杆上,旁边的头颅上一双明眸早已没了神采。雷月儿又望向自己身下,在雨水洒落的痕迹中出现了一摊更大的水渍,那当然是她刚刚喷出的爱液。雷月儿心中突然涌出一阵悔恨,尽管她不知道吴天荣在她走后才提出的生存条件,但这滩水渍让她感觉无法面对面前已经被堆成两堆的队友们,想到这里,雷月儿垂下了满布潮红的脸颊,眼里噙满了泪花。

此时一名士兵走向雷月儿的身后,拿住她方才还舞动着的发辫,系在了上方的横杆上。“姐妹们…对不起…”雷月儿呜咽着喃喃自语,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战败也好,得知汪馨的死讯也好,性格刚强的她从来没有落下过一滴眼泪,周遭不了解她的众人可能会以为她的哭泣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但她自己知道,这是对自己刚刚放纵的忏悔。

“芊姐姐…姐妹们…原谅我…”在抽泣带来的身体的一阵阵抽动中,雷月儿轻轻闭上了眼睛,“咯嚓”一声,一阵血光闪过,雷月儿的头颅也离开了身体。在不停晃荡着的视线中,雷月儿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尸堆,“我来了…”在生命的最后,雷月儿似乎看见了一群穿着金色战衣的窈窕女兵,汪馨和颜芊站在她们前面招呼着她一起过来,而她们身后,则是藏凤岭那片四季常绿的秀美山林…失去了头颅后,雷月儿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但由于双手被绑住并没有倒在地上,只是随着身体的抽搐又往前倒了几下,这反倒让那根木棒又在她的骚逼里又来回进出了几次。而随着一阵“刷刷”的声音,一股热尿也从雷月儿的胯下喷出,更大面积地湿润了她身前的地面。雷月儿双手双脚随着抽搐狠狠地弯了几下之后也平静了下来,除了一两块肌肉的不时抽动外,只剩下微张着美目和香唇的仍然微微摆动的头颅下一滴滴血液掉在地上的声音。

没过多久,辛水莲等三人也像刚刚雷月儿那样被绑在了校场前,其他两人还好,在绑住万英时官兵们可是费了一番力气,好几个人死命按着她才把她按在那根木棒前。在三人身边,雷月儿的无头尸体已经被反手绑在了身后的杆上,那颗臻首被头发悬着系在杆顶的环上,不得不说百鸟营的镂空战衣确实十分性感,没穿亵衣的雷月儿丰满的双乳上,透过战衣可以明显看到那双小巧粉嫩的乳头,而在月儿向两侧和身后隆起的胯部,疏疏密密的阴毛斑驳着依稀可见,再往下女战士白皙修长的双腿裸露着直直延伸到同样一丝不着的脚丫,雷月儿完美的胴体在失去生命后得到了尽情的展示。

在雷月儿前面不远,百鸟营的其他女兵们已经被带回了旁边的营帐,每个小队只有一名女兵被带到了断头台前跪下。“三位队长,要救你们的姐妹们,就请抓紧时间吧。”伍怡身后的一名士兵说道。伍怡和辛水莲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便慢慢开始在木棒上扭动起来,而万英只是低下头紧闭着双眼,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

为了在某种程度上体现对第一名女兵的“公平”,对她们的处刑过了一小会儿才开始。见前面的几名队长都没有泄身,断头台前的士官发话了:“现在你们有机会可以决定自己和你们小队队员的命运了,只要你们同意在这张供词上签字画押…”士官说着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纸张,“你们便自由了,但相应的,你们的队长就要被处死,这样你们明白了吧?”士官说完示意身边的士兵将供词摆在三名女兵面前,那供词上写着这样的话:

百鸟营接张丽华、黄柔儿、叶莹和周吟芳四位头领命令,肖婷、童颖二位营长赶往行刺将军吴天荣,余众等待时机向官兵发起进攻……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当我是傻子吗?”红衣女兵昂首大笑道,“黄头领早就知道你们不会放她们活着,现在想骗我百鸟营做出头鸟?山寨头领平时待我百鸟营不薄,想让我们卖主求生,你们还是省省吧!”一旁的苍木和皎月女兵也轻蔑地拒绝了签字画押。见三人均不从,士官向一旁的三名刽子手示意了一下,刽子手手起刀落,三名女兵当即被斩下了头颅。台上的三名队长到此也完全明白了官兵的“规则”,但她们完全没有心思盘算究竟哪名队员会签字画押,看着朝夕相处的队员在自己眼前被斩首对她们来说当然难以接受,没等她们收拾好心情,下一轮次的三名女兵就被官兵们押了上来。

这三名女兵比刚刚被处死的三个年轻了一些,毕竟没有亲人要供养的女兵还是只占少数。三人中红衣女兵叫做刘艳,黑衣女兵名季茜,而白衣女兵正是梅凛。士官向三人看完供词之后,刘艳和梅凛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画押,只有季茜仍然低着头迟疑着。

这季茜的父母原是临近郡县逃往连州的难民,逃难路上遭遇山贼,自幼喜欢习武的季茜虽然也一人手刃了几名山贼,但依然没办法保护父母家人免于山贼屠戮。就在季茜被山贼们团团围住之时,苗琼花带队路过此处,救下了季茜一条性命。加入藏凤岭之后季茜不久便进入了百鸟营,只是她平日里和苗琼花交好,身上也沾染了不少匪气,虽说没怎么参与过苗琼花那些破烂事儿,但下山“猎艳”的次数可是一点儿不少。近日她不知钓上了连州城中哪位富家公子哥,那公子对长相和身材都属极品的季茜像姑奶奶一般供着,甚至跟她说要把她娶回家做正房。季茜自此就天天做上了嫁入豪门做正房太太美梦,在这般生死抉择面前会犹豫也就不足为怪了。

“喂!我说,”跪在一旁的刘艳看着犹豫不决的季茜一脸鄙夷,“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做你那正房太太呢?”季茜也不搭话,只是低下头沉默着。将死之人最怕有盼头,现在的季茜完全不像只身迎战山贼时的她,显得十分扭捏和寡断。

“你可做个人吧!还有没有点良心啊?”刘艳又骂道,“那公子哥儿就忽悠你两句,你还真以为自己做得了正房了?要不是苗头领把你救下来,你那骚逼早成了山贼的精壶了!都要死了我也不怕多说话,你跟那苗琼花还真是一路货色!”说话间官兵已经将刘艳的发辫绑到了上方的横木上,刘艳依然看着季茜骂不绝口。

“我…不签…”或许是刘艳的话唤起了季茜心里最后一点良知,季茜几乎是用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颤抖着说。

“几位姑娘好胆魄!”士官看着面前的刘艳等三人说道,“希望几位下辈子考虑清楚了,哪怕做个良家女子,也不亏你们生得这么一副身段模样!”说着示意一旁的士兵将季茜的双马尾都系在横木上,这个发型是季茜为了公子哥专门扎起来的,那公子常说最喜欢薅着季茜的双马尾操她的大屁股,谁承想现在这被系起的发辫竟成了季茜的催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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