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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的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4960 ℃

钻到袍子底下口。这位神棍大人是躺在床上的。诡异眼睛纹样的邪教(我认为这是邪教)袍子下白色的宽松布料盖着我的头和上半身,让我看起来像是查看产妇状况的无证黑心诊所相关人员,整体姿态滑稽至极。嗯,明明这个人在血缘上不是任何人的父母。白色没有什么遮光效果,但反正我对目前能触摸到的他的大腿之类的暂时没有太大观察的兴趣。我只能摸索着努力吞吐,用手快速撸着辅助。他流了很多前液味道并不怎么好,和我的口水混在一起没心思去擦掉的溢出来流到下巴。反正这种肮脏的模样没人能看到,他也看不见。他不会把袍子掀起来让我能有机会看到他表情的,因为他强烈又脆弱得可悲的自尊自傲。

就这一层厚实宽大华丽的布料能做到隔音吗,我觉得做不到。我喉咙里哼着愉悦而不明所以的曲调加上性暗示浓烈的摩擦的水声他也能听到吧。有些闷热。我感觉到他略微扭动了平躺着的上半身,重心移动让高级床垫起伏带动到了我跪着支撑自己的地方。

想抓我的头发的话就把袍子掀起来啊,我料他不敢。

平日里那样颐指气使的狂人在此时像是陷入了被动状态呢,这让我很是兴奋。

隔着衣物,后脑有类似手的形状的轻微压力。噢。魁奇思在试探性地尽量不用粗暴的动作造成对他自己的连带伤害,试图催促我深喉。是要高潮了吗,挺好。

我想他一定能直接地感受到我正含着他的命根子发笑,因为他含糊地骂了点我听不清的东西。

我慢慢放松喉咙,保持呼吸,往下吞。似乎这位身高两米的人生殖器也是同比例的。我腾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和吞进去的压迫感一致的外侧反应:被顶出明显的形状了。真可惜他看不到。

魁奇思的高潮很收敛,很安静,和他平时傲慢咶噪的形象倒是截然相反。后脑勺的手施加了更多的力量,我左手搭在他大腿上能明显感受到肌肉紧绷又放松。别的就没了,几乎没了。我的听觉被自己的吞咽声淹没,没能从其中辨识出来自他声带的任何声音。

味道不好,但都送到我喉咙里了也只能吞下去。那只手卸了力,只是搭着,扶着我的头。我于是慢慢把嘴从他尚且留有一些硬度的鸡吧上移开。最后分开时的啵的一声估计是因为吸得太紧吧,希望他没听见。

我倒退着爬出来,突然凉快的空气接触到面颊让我意识到自己刚才被剥夺了多少清新空气。气愤地手脚并用跨上他的腰,俯下身捧着——或是按着——我大概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强硬——这恶棍那张难得估计和我现在差不多红的脸,与他接吻。

在我开始舔他舌头的时候魁奇思挣扎起来,用左手用力地推开我,带出的口水甩在他自己脸上。

“恶心。”他用拇指把脸颊上嘴唇上那些体液撇掉。伪君子。“我不想知道自己的精液尝起来是什么样。”

“没有您的那些演讲恶心。”我回敬,盯着他那可笑的单边眼镜。其下的那只眼睛能不能接收我的目光还是个问题呢。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反常地没反驳。怕不是因为现在的不愉快小到没办法和刚才的极乐抵消吧。挪动着把身子探出床边去翻找床头柜里的什么东西。这身平日里完整的正式着装显然不适合仰卧的姿态,能看出来他有些恼火于动作的妨碍。

“要我帮你脱掉吗?”我刻意让这句评价染上轻微同情的语气。

魁奇思扭着嘴唇啧了一声充满恶毒的,终于站到地面上去宽衣解带。

这么简单地就达到了我的目的,有点难以置信。

裤子在刚才口交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哪去了,于是我现在看着他用双手——与全身余下皮肤颜色统一的左手和焦黑的右手,把内衬的白袍正常地脱下时还感觉有点不真实。

“你右手能用啊?”我张口结舌,这颜色有点危险。

“显而易见。”魁奇思干巴巴地说,眯着眼盯住我,“你想试试吗?”

右手朝我的方向伸出。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烧伤导致的色素沉着和许多瘢痕疙瘩,可怖的颜色延伸到上臂中段。

“在三首恶龙还是双首暴龙的时候。”魁奇思的语调和刚才一样平板。是在装吧,平时传播那些洗脑的时候可比这抑扬顿挫多了。

我颇为小心地轻轻托着这只手背,拿指尖去细微地摩擦触感粗糙的手心。

“烧坏了神经,触觉钝感了。”没说出来的话是你大可随意。

这怎么行。“知道了。”我发现自己像是在赌气一样故意把目光从这坏家伙曾经历痛苦的证明移开,“你还有力气做吗?以免你忘了我还没高潮。”说说走个形式罢了,他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欲望处理了。

魁奇思表情没变,偏了一下头示意,三撮奇特的头发一晃一晃。“躺下。”

我安分地仰躺,调整姿势让头枕得更舒适。

“侧躺,左侧朝下。”

“噢?这么有兴致还有想做的姿势了?”

回答我的是身后床因为他体重而陷下去的晃动。

“自己把右腿抬起来。”

“该死的控制狂。”我让忿懑渗入话语,以求掩盖我现在砰砰狂跳吵得不行的心脏。右手伸向膝弯把腿抬到胸口,打点让自己能浅爽一点的心思,让大腿前侧轻轻摩擦上乳头。

某种包装撕裂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人类体温贴在我因为微微出汗而略带粘湿和凉感的后背。

“要进来了。”避孕套自带润滑,龟头粘湿地亲吻同样粘湿的我的阴唇。

“喂、喂,你干什么……”我试图挤出这几个字。我看见他那可怖的、焦黑的右手从我腰侧像僵硬的蛇一样伸向我的小腹。魔鬼一样,像某种未知的恶属性宝可梦诡异的爪子,没有明确力度而堪称温柔地揉着我的腹部——柔软、脆弱的,包裹着内脏的地方。我发出打嗝卡住一半一样的声音。接下来这条恶心的蛇游移到了肚脐之下有些赘肉的小腹,五指做出娃娃机抓握般的动作而感觉更像是瘙痒。这是内里是子宫在的地方,再下面一点就是……

魁奇思像是在提醒我一样略微施力按在了固定一处,我恐惧地发现自己能通过这里的压力隔着腹部脂肪感受到自己正被他侵犯的证明,一次、一次被顶起的些微凸起。

“你干什么,你要试图,哈啊、证明什么吗?唔……证明、证明你的右手还没完全废掉,之类的?”

我感觉到他在略微颤抖,然后带上了鼻腔和喉音的共振,终于在我耳侧爆发出一些只能被描述为放肆的笑。吵死了。

“哎,对。”掌根抵着侧腹,像是安慰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明明底下就是自己鸡吧埋着的地方。“虽然触觉不够灵敏了,但肌肉还有功能。”焦黑的右手僵硬地下移,粗糙的皮肤在我的侧腹剐蹭出鸡皮疙瘩。“以及,虽然不常动了,但一些精细工作也是能胜任的。”

我没开口讥讽他是明智的,因为他那只可怖的手找到了我的阴蒂。我开始忙着忍耐不发出某些会令自己过于羞耻的声音。

比起触觉,或许视觉上的刺激更胜一筹。魁奇思的伤手毕竟长久以来都囿于他大到离谱的自尊,而没能在他那样夸张风格的着装下得以见天日或进行大部分有助于肌肉健康的操作,更何况指尖的触觉看起来确实丧失不少,导致此时他揉着我阴蒂的动作没能有足够力量支持而并没有达成他所设想的粗暴效果,倒是让我更喜欢了。焦黑病态和光滑健康皮肤的对比触目惊心,一瞬间我甚至以为在操着自己的是某种非人生物。

不妙,好像要去了,不能这么快。“魁奇思、魁奇思——”我用气声叫着他的名字,故意延长最后的辅音,像蛇吐信或是不完整的口哨。我转过头,动作略显急切,让这声漫长纤细的藕断丝连在他嘴唇上彻底断绝。余光看见以往整齐向后梳成背头的淡绿头发有几撮被汗黏在他的额头,这个角度看不见最顽强的那三撮我也没心思再想了。我的睫毛擦着他的红色单边眼镜,这么近还是没办法窥探到底下的情况呢,或许在极近的距离原本就是没办法看见的。

偏偏这东西没摘下来,让我的心脏处又有些瘙痒。我自发地被一个接一个明显的秘密引诱,而这些诱饵甚至不是他主动抛出的。

“我的腿有点酸,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明白我的遣词造句和语音语调都明显软化了,而这又能怎么办呢。要求被操得舒服到会无缘无故和魁奇思这种人接吻的我,去维持理智和平常的态度,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他停了下身的动作,好几秒没有回应。我反应过来他是在平复呼吸时,已经从下体传来他抽离的刺激和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他在我体内,而缺失了这根肉棒已经是不正常的情况一样。

我的腿颤抖地在空中往床面移动,脚趾放松了。我才发现刚才我舒服到蜷起了脚趾,我希望背后这家伙没看到。

我自发地把屁股翘起来,毕竟我好像因为濒临绝顶的快感浑身都在略微颤抖,没办法信任自己能再换操作性更复杂的姿势了。

我听见自己在“啊、啊”地叫,音调扭成了我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的淫乱样子。可恶,这绿毛三、三撮恶人,该死的邪教头子,虚伪的施虐狂,他妈的、做你的征服世界白日梦去……魁奇思、魁奇思,变态、对小你好几十岁的人……

“对小我好几十岁的人、嗯,然后呢?”

掐着腰的是左手,那么按在肩膀上的就是……

“拿你那根本没毁掉的手去……不行了、啊啊求你了,求你了,魁奇思,魁奇思先生,魁奇思大人,碰一碰那里,求你了……”

求饶是第一次吧如果我没记错,但是没办法了我现在的脑子已经被性灌成一团浆糊。有东西轻触我的嘴唇而我像婴儿的吸吮反射一样将那东西含住用舌头恶心地包上口水,然后粗糙的触感和皮肤的咸味才让我意识到那是魁奇思烧伤的右手。

“要我、要我碰哪里?”

发现他和我一样没办法完整说出一句最简单的话让我非常高兴,简直是最单纯的高兴,像是药物导致的直击中枢的幻觉一样。“要你碰、这里……”含着他的手指模糊地嘟囔,我握着他右手手腕把手指抽离自己的嘴,口水又一次顺着下巴流到床单,只不过这次我的意识没有上一次那样清明了。好像握得有点紧,指甲扎到了皮肤,但反正他也没有太大感觉嘛。我抓着这只视觉上干枯实质上仍有一定肌肉机能的手往下,往下,十指交叉,手心贴手背,覆上我正吞吐他肉棒的湿穴上侧,阴蒂所在的大致位置。

我感受到魁奇思再一次、噢噢、再一次,肉体贴上我的后背,这次我们两人都是一样的汗湿黏腻肮脏。

“这里吗。”他很轻地在我耳边说,完全不像平常那副嘴脸,该死的,为什么完全不像平常了。

我只能疯狂地点头,头发蹭在他肩膀处,点得太激烈让我的头甚至开始发晕。

我开始担忧他对伤手的控制究竟是否像他说的那样自如。一点也不平整光滑的指尖并不快地在我勃起的阴蒂摩擦着点燃快感,我刚才的口水起到了润滑作用。对于以往的我来说要想达到高潮的话这是完全不够的刺激,但是这次太特殊太不一样了。魁奇思自如暴露自己肢体上的痛苦记录与脆弱表现,这简直像信任和坦诚——虽然我估计是因为他足够冷漠到完全不在意这些。毕竟我籍籍无名,对他来说也毫无意义,甚至不值得用作棋子。魁奇思不屑于和他所认为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计较,所以根本没花心思去用他传播那些渲染得盛大清高的理念时使用的的交流模式。我只是无聊的消遣,这让我有点恍惚地微笑起来,反正这个时候他仍然看不见我的表情。

肉与肉碰出的声音侵犯我的耳膜,我的手还按在那粗糙得不像人手的手背。枯枝一样的手指虽然动作不算快但倒是很有目的性地一点都没停过,他怕不是真的想靠这个去证明什么——证明什么呢?

“你分心了。”掐在我腰上的左手松开而紧随其后的是“啪”的响亮的巴掌声和同时略带火辣的臀部痛感。我因疼痛而肌肉紧绷带动他也倒吸凉气——夹得是舒服还是同样的疼痛呢?

“我在专心!”我反驳道,明白自己的声音正因他心不在焉地反复揉搓刚才施暴的部位而兴奋地发抖,“会不会太……”此时词语选择很重要,“难为”会被他视作挑衅,“麻烦”过于细微。“……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为你这种人累不累而着想。”还是换个角度,诚实点吧。

他把嘴唇贴在我后颈哼了一声,过于低沉而导致没来由的危机感让我浑身仿佛在与这声无关紧要的单音共振。操我的速度放缓了,伤手的动作由摩擦改为画圈,魁奇思开始咬我的脖子。

“不要咬太狠了……喂、我要见人的啊……”我们都知道我不会真的去阻止他。被推迟的高潮让我浑身加倍敏感,舔吮咬痕的湿润唇舌让我能在快感中不在意针刺般细小的疼痛。应该咬破皮了吧但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没有办法在意了或许我也完全不在意。肉体的起伏过于和缓,给我一种我在被温柔对待的错觉。我害怕这样。于是我自发地向后顶着试图让他插得更深,动作幅度再大一点至少恢复刚才的状态吧。我可不想在和这种人坏到极致的性中以如此近似于做爱的方式达到高潮。

我转过头去,叫出他的名字,打算正式挑衅他、催促他动作快点往死里操我。

脖颈上细微的唇音和分离带去的温度,下一刻转移到我为了发音而微微分开的唇。

我被吓呆住了,只能被动地感知魁奇思——操,为什么——开始舔我的口腔内侧,舌头搅着舌头挤出官能的水声。角度不是最好的,尖尖的单边眼镜边缘磕在我的颧骨上有点痛。我没办法控制唾液分泌简直像在迫切渴望着什么一样,而溢出的唾液部分沿着我们彼此的下巴流下,部分似乎沿着舌头缓慢而混乱的动作流到他嘴里。我听见了吞咽声也感受到了吞咽的振动,而这并非来自我自己。我好像要死了,胡乱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却只能被他一同吞下。我想要将其怪罪于阴蒂上尖锐而持续传来的稳定快感但我知道这不可能,这让我好绝望。

我最终还是高潮了,抖得厉害,没有叫出声因为在嗓子里卡住了只有干干的气声。魁奇思用牙齿轻咬并拉扯我的下唇,我感觉不到疼痛。慢慢瘫倒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任由他使用我达到自己的绝顶。

他拔出去后我也没怎么动,膝盖向后移让整个人丑陋地趴在床上。用这个姿势瘫了很久或许也只有一小会儿,我没记时间。我的衣服被扔过来盖在我身上,毕竟被这样催促了,我还是快点穿上衣服为好。不会有事后温存的,这才对嘛。

但是突然有手伸过来摸我的后脑勺,我被吓得跳起来,于是扯到头发了,我想是不小心的。我看向刚才魁奇思放下的手,黑色的。

我该说话了,该说什么话我不知道。我有点想哭,但更想咒骂那个让我情绪如此波动的罪魁祸首,面前这位身上罪名足以让他在牢里蹲个好些年的恶贯满盈之人。

我沉默地把衣服穿好,让自己得以出去见人。没穿高领或有领的上衣,暴露在外的颈侧仍有些刺痛,不知道这持续的恶劣提醒什么时候能愈合能消失,我不敢去碰,至少现在不敢。

刚才对他来说也是失态吗?雄辩演说家非常诡异的沉默,红色独眼非常诡异的注视。我注意到他现在只穿了内衬的白色长袍,没有接着穿上定义他形象的复杂华贵的外面那件。像件睡衣。不合时宜的幽默感在脑内点评。

魁奇思仍然在沉默而我懒得这样如他心意地和他对峙。我该说些什么了,道别或是闲聊,评论或是讥讽。

“恶心。”我呆呆地迎着他尖锐的目光,选择了说出感受。

魁奇思不为所动,表情都没有变。毕竟我连他的棋子都不算,他要足够不在意才能像这样毫无关心。

“无聊。”我看着他习惯性先扬起左侧嘴角歪曲地吐出这融成两个字的毒液,可我苦涩地知道这固执的唇是柔软的。我的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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