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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篇:声乐与花的魔术·其二,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7070 ℃

2.镜中人的魔术

“看来我们的特别嘉宾试图逃跑呢。”

陷阱揭晓,团长也不再掩饰他的身份,那汪洋一直在寻找的花的恶魔特有的魔力搏动自他身上响起,恶魔的目光落在汪洋身上,就好似在看砧板上任他宰割的鱼肉,只听他低声开口,语气中是汪洋从未曾感受过的恶意:

“演出尚未结束,嘉宾又怎能提前离场呢?来,坐上这专门为你准备的座位,开始你的演出吧。”

随着恶魔的话语,汪洋惊恐地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远离出口大门,走向那铺着红地毯的舞台,最后坐在那立于恶魔身旁,位于舞台中央的镀金座椅上。

“真棒!”

哪怕知道对方的这番行动是被自己控制的,但在台下的观众面前,花的恶魔依旧表现出了高兴的样子,只见他俯下身,看似在夸奖座位上的汪洋,实际上却是用唯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

“声乐之神的后裔,汪洋,我知道你的权能为何,并为你量身定做了一份大礼,希望你会喜欢。”

比起恶魔那一副自在掌握的模样,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汪洋唯有用眼神死死盯着对方,锐利的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的身体戳出个窟窿。

对此,恶魔不以为意,反而很喜欢对方这副倔强挣扎的模样,毕竟它知道,汪洋很快就会被他打败,在他的精心设计下,颜面扫地,犹如丧家之犬。

恶魔转身面对着舞台下方的众人,右手伸出,横向身体右侧,打了个响指,一面等人高的落地镜从舞台下方升起,出现在观众面前。

“如各位所见,这是一面在普通不过的镜子。”

如此说这,恶魔徐徐旋转镜面,将镜子的每个细节都展现在观众面前。向他们证明着,除开镜框上那铁荆棘模样的装饰,这的确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镜中人,顾名思义,便是镜子中的人,众所周知,当我们站在镜子面前,镜子便会反射出我们的倒影,一旦我们离开镜子前方,镜中影也会消失。但今天,我们将会为各位展示,哪怕离开了本体,也不会消失的镜中倒影,也就是‘镜中人’!”

说着,恶魔将镜子正对着汪洋,由于汪洋的座位正对着观众,众人并不能看见镜中的图像,但却可以清晰的看见汪洋在看清镜子中的自己时,脸上又惊又恼的神情。这不免勾起了观众们对镜子中的汪洋究竟时一副什么模样的的好奇。

而恶魔清楚观众的想法,也无意让他们等待太久,只听他一边开口,说着“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一边将镜子翻面,将方才汪洋所见的镜中自己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激烈的呼喊声几乎是瞬间在帐篷中响起。

只见那镜子中,坐在椅子上的汪洋不着一缕,被黑色运动服所遮蔽的蓬勃肉体此刻通过一面镜子,保留地被展现在了观众面前。

作为神族后裔,从小便被家族精心培养的家族继承人,汪洋自然没停止锻炼身体,只是他本身年龄不过20出头,平日里又常穿着考究整洁,所以除了和他同吃同住的两位发小,其他人都不曾见过他被布料包裹下的身材如何,入今被镜子褪去了衣服,众人才得以见得吗衣服之下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汪洋的肤色白皙,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健康作息,勤加锻炼才有的米白色。双臂上匀称的肌肉,是由武术老师与家族长辈的悉心教导,在无数次对练中成就出来的恰到好处的模样,看似并不壮硕,实则充满爆发力,随时准备为敌人带去致命一击。平坦的胸肌上,立着两粒粉嫩的米豆,淡淡的乳晕将之包裹。

众人的视线顺着汪洋整齐的六块腹肌下移,便看见两腿之间,黑色森林中,一条巨蟒静静沉睡着,包皮将粉红的蟒头包裹,只露出铃口那一条细缝。似乎是注意到了台下观众那不加掩饰而又直白的视线,汪洋的双腿夹紧,但依旧无法挡住他身为男性的骄傲,反倒让恶魔意识到了对方正逐渐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于是又加大了控制的力道,同时还不忘命令他更大幅度的张开双腿,将那沉睡的巨蟒以及巨蟒下方沉甸甸的,存货充足的卵袋完全展现在了观众面前。

又是一阵惊叹声响起,让舞台之上的汪洋听见了那惊叹声,心中更是一阵羞愧与恼怒。虽然被恶魔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但汪洋的权能却依旧可以自然发动,只是这平日里可以让他听见万物之声的能力,此时此刻除了让他感知到来自台下那淫秽恶心的想法外,再无他用。

但恶魔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对于恶魔而言,这场筹备已久的演出不过刚刚开始,

“想必各位对于嘉宾的形象十分满意,那么,便让我们开始下一步吧!”

恶魔如是说着,他伸出食指穿过镜框上荆棘间的缝隙,迈步后退,沉重的镜子便被他轻松拖拽到一旁,于座位上的汪洋齐平。

此刻,两个汪洋一种展现在观众面前。一个是舞台左侧,衣着工整,但双腿大敞开的汪洋本体。以及他的左手边,舞台右侧,一丝不挂,将原始的肉欲美感大方展露在众人面前的汪洋镜中影。

“镜中人表演第一幕:共感。”

恶魔如此说着,他伸出手,按在了镜像汪洋的胸膛上。

“唔!”

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汪洋条件反射地想要从座位上站起身,但无法控制身体的他甚至连让双腿发力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他的角度并不能看见恶魔方才的动作,但通过方才恶魔所说的话,心中有了一个令他惊恐的猜测——这个恶魔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他与镜子中的自己的感觉关联在了一起。

可那并不是花之恶魔的能力,那本应是属于声乐之神“共鸣”权能的一个分支能力,起名为“感觉连接”。

—它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可以动用我的能力?!

没人会给他答案,因为下一秒,他便感到那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而后停留于他胸口的那一点,轻轻一捏:

“嘶——”

触电般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汪洋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竟然会如此的敏感,只是轻轻一捏,那快感便让他有些四肢发软。而镜子前的恶魔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颇为意外地笑出声,徐徐开口道:

“没想到,我们的嘉宾汪洋先生,他的敏感点居然是乳头,真是令人意外呢。”

意外发现了对方的敏感点,恶魔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不再去捏对方的乳头,而是用指尖勾绕着对方的乳晕,偶尔指尖划过对方的乳尖。汪洋何曾受过如此的刺激,不消片刻,他的呼吸便沉重起来,乳头处攀附着令他头皮发麻的瘙痒感,可他却无法主动伸手去蹂躏,去解放,只能祈祷于恶魔的手指间。

可恶魔有意折磨他,那冰凉的指尖围着他的乳头打转,那感觉就好似被人提毛笔在胸口作画,旋转的轨迹勾勒出无形的花纹,有时划过乳尖的嫩肉,尖锐的指甲带起一瞬的刺疼,但乳头的瘙痒令汪洋的感官被无限放大,纵然是瞬间的疼痛,也能带来一阵明显的快感。

“呦,咱们的贵宾真是淫乱啊,我不过摸摸你的乳头,你就已经勃起了吗?”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汪洋却是浑身一震,被快感蒙蔽了的理智再次回归,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就这样在台下不知多少人眼前,仅被人玩弄乳头,就起了性欲。

“不……不对……”

汪洋无力地辩驳着,被他人控制的身体根本无法低下头,他唯一能做地只有咬紧牙关,否认着恶魔的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住自己身为神明后裔,身为一族长子的骄傲。

“不对,哪里不对?难道你并不享受这被人玩弄乳头的快感吗?还是说,你并不认为自己是那个仅被人玩着乳头就会起性欲的变态呢?!”

恶魔的语气突然变的凶狠,他用力按住镜中人的乳尖,同时左手覆上对方空着的右胸,双管齐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青年胸口的嫩肉。镜中人没有感觉,但汪洋本体却被着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捏住乳头的指尖好似野兽的獠牙,每一次发力,乳头都好似被獠牙撕扯,痛感伴随着快感传来,刺激着汪洋,令他无法思考。

汪洋想逃离这般痛苦的折磨,疼痛令他挣脱了些许恶魔的控制,却又没法获得完全的自由,挣扎的模样落在观众眼中,他就好似被一个无形的绳索所束缚,四肢与头颅都不曾动弹,唯有胸口在左右来回地扭动,试图让双乳摆脱那魔爪的摧残。一旁,镜中影模仿着本体的动作,在恶魔眼前反复扭动,但这次恶魔没有立刻加紧对汪洋身体的控制,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双手不紧不慢地跟上汪洋的动作,就好似咬疼了母亲的求乳幼兽,无论母亲怎样因为疼痛而挣扎,幼兽也不愿松口舍弃那来之不易的乳汁。

只可惜汪洋并非那哺乳期的母兽,无论怎样玩弄,那双乳除了坚挺红肿外,再无其他变化,倘若真能射出乳汁,那必然又是另一幅美不胜收的景象。

恶魔恶劣而阴暗的想着。

其实真想做到也很简单,只要找到那位“母亲”女士,区区肉体改造,于她而言不过一念之间。但那也是之后要考虑的事了,在此之前,得先让这位骄傲的神族后裔丢弃他那无谓的尊严,认清他淫荡的内里。

恶劣的笑容越发张扬,恶魔玩弄对方乳头的动作变本加厉,终于,一直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的汪洋再也忍受不了这痛苦与快感交错的感觉,青年的声音带着筋疲力竭的嘶哑,在舞台上响起:

“停下……求求你……停下……我快受不了了……”

恶魔装作没听见,继续着他的玩乐,直到那声音带上了几分奔溃的哭腔,恶魔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如您所愿,我的贵宾。”

痛苦的折磨终于停止,汪洋就好似一条脱水的鱼,他陷在座椅中,大口的喘息着,朦胧的眼神注视着舞台下方的黑暗,目光却不曾聚焦于一点,此刻的他,精神终于从快感与疼痛的双重刺激中得到了暂时的解脱,汪洋什么都不愿想,仍由思想放空,同时期盼着这休息的时间可以久一点,久到他缓过气来,久到……他可以重新凝聚起力量向恶魔做出反击。

但他要失望了。

在“共鸣”权能的加持下,汪洋听见那为不可察的脚步声逐渐接近,随后,花的恶魔那张邪性的脸庞出现在柏隐面前,对方的右手垂于身侧,指尖彼此摩挲着,左手旋向后方,拖动着那面有着镜中人的镜子。恶魔将镜子拖到汪洋面前,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讽刺:

“看看您现在狼狈的模样,我亲爱的汪洋先生,这可不像您最开始的样子,反倒像那……”

剩下的话,恶魔故意没有说完,他只是笑着注视着汪洋,操控着对方的身体,让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青年面色潮红,额头上是豆大的汗水,眼角还有些许将要哭出来的红痕,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在刚在的忍耐中被他咬破了皮,此刻正渗着血。最为惨烈的莫过于胸前的两粒米豆,经过刚才那一番折磨,已经充血红肿,贴身衣服的布料仅是轻微摩擦乳尖,汪洋都能感受到如针扎般的疼痛,疼痛之余又不免想起那伴随着疼痛一并席卷而来的,被人蹂躏乳头时的绝顶快感。

但要说镜中的他最为醒目的地方,莫过于胯下那已然抬头的巨蟒,茎身上青筋暴起,从包皮中展露出完全模样的肉龙头因为充血已经是血红色,铃口一张一合,隐约可见其中的水光——方才的那番折磨不经没有让小汪洋疲软,相反,因为兴奋与充血,天赋异禀的小汪洋还更加粗壮了。

望着镜中自己的狼狈模样,汪洋怎能不明白对方的未尽之言——此刻的他哪还有一点高傲的神族后裔的模样,只不过是一个淫乱到被人虐玩乳头都会更加兴奋的抖M罢了。

反驳与谩骂的话语卡在喉间,汪洋张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理智上,他应该将那些谩骂与反驳对着面前的恶魔劈头盖脸地骂出来,可此时此刻,乳头被虐玩的肉体并没有因为恶魔的停手而恢复,恰恰相反,那尖锐的疼痛以及犹如触电般的快感却让他欲罢不能,他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希望能继续被恶魔如刚才那般粗暴地对待……甚至……再粗暴一点……

恶魔敏锐地察觉到了汪洋的纠结,它的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也没有继续用话语刺激对方,毕竟这般有趣的玩具许久未见,一旦用力过猛,反而会得不偿失。它转过身,面对着舞台下面容隐藏在黑暗之下的观众,语气高昂:

“不知刚才的表演各位可还满意?但这仅仅是个开胃菜,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还请看我们的特邀嘉宾为我们带来更加精彩的演出!”

恶魔如此说完,身后的镜子与椅子的位置再次发生了变化,这次,不仅是台下的观众,就连汪洋也可以看见自己的镜中影。望着镜中自己的模样,汪洋心中的不安与惊恐更甚刚才,但他已经失去了逃离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对着镜中的自己下达命令:

“汪洋,向观众们展现你的骄傲吧!”

随着恶魔的话音落下,镜中影也动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模仿汪洋本体的动作,本体依旧被恶魔的力量束缚在座椅之上,镜中影却站起了身。影子身后的座椅随着他的起身而消失,而后,他抬起手,覆在身下已经出水的巨蟒上,上下套弄起来。

虽然镜中影的动作没有和本体同步,但在镜中影自渎的一瞬间,汪洋依旧感受到了那自下体传来的快感。

此刻也不需要恶魔去控制着他了,这位神族遗民已经自发地张开腿,将胯部顶起。胯下的巨蟒抬起头,在黑色的运动裤上顶起一顶帐篷,棚顶隐约可见水光。

“呜……”

汪洋的眼中已经升起了朦胧的水光,由于无法转头,他只能看着面前镜中的自己自渎: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头顶渗着薄汗,“他”的视线向下,注视着胯部的坚挺,白皙的右手伸出,堪堪将巨蟒握住,上下套弄着,随着“他”的动作,巨蟒的铃口流出淫液,在重力作用下滴下,浸湿了脚下的红毯,还有一部分随着手的动作被包皮包下,而后后拉,为龟头蒙上一层淫秽的水光。

镜中人没有发声的能力,哪怕对方此刻已经双唇微张,但汪洋依旧听见了那声粗重的喘息,以及那隐晦却包含情欲的呻吟。

—镜中人也会喘息吗?

被情欲支配的大脑一片混沌,汪洋有后知后觉地想:那声音,似乎是自己发出来的。

—原来我也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吗?

汪洋不知道答案。

身为家族长子的他,从下就被长辈寄予厚望,而在他青春期时,便有人曾指导过他有关性的知识,因此这也不是他的第一次自渎,可从未有哪一次的自渎可以为他带来如此的快感。

以往的自渎都是草草了事,汪洋并没有从中感受到多少快乐,在他眼中,自渎的快感甚至比不过去习武场上与赛缪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来的快乐,因此他也并不热衷于此。

可此时此刻,望着镜中自己自渎的样子,看着另一个自己陷入情欲中的样子,肉欲横流的画面给自己带来的视觉冲击,汪洋知道,心中有些东西在无形中被改变了。

—原来,手淫是这样的快乐……而自己自渎的样子,是这样的色情,令人兴奋……

椅子旁,恶魔看着已经进入了状态的汪洋,满意地笑了。

猎物已经无知无觉地步入了猎人的陷阱,之后无论汪洋再怎么挣扎,都难逃恶魔的魔爪。

恶魔的计谋其实很简单,汪洋在帐篷中喝下的那杯泡了干花的水,便是计谋的最开始,也是最核心的一步。作为“花的恶魔”,那朵干花携带者一部分属于恶魔的本源力量,而饮下它的汪洋,其身体也被恶魔的力量污染。但汪洋终究是神族,恶魔的力量想要污染汪洋也需要一个过程,便是汪洋从进入帐篷起,到他在座位上落座的那段时间。

倘若汪洋从进帐篷起的那一刻便将“共鸣”权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出来,突破黑暗的阻扰,找到那隐藏在舞台上的恶魔,那么恶魔的计谋便会被识破。但恶魔对神族后裔实在是了解,它猜准了汪洋会保存实力,所以它顺利渡过了饮下干花酿后最危险的初步感染期,待汪洋发现表演的陷阱,试图逃跑时,恶魔的力量已经蔓延至汪洋全身,恐怕就连汪洋都未曾察觉,而这时候,恶魔也可以开始它的第二步,控制汪洋的身体。

汪洋体内蕴含的恶魔力量最多也只能控制住汪洋的身体,并为他带来某种特定的感官刺激,但汪洋并不知道这一点,在恶魔的幻境中,他被镜中人的幻觉欺骗,以为对方在支配他的身体后,也拥有了使用他“共鸣”权能的能力。这个认知被恶魔利用,成为了恶魔击败汪洋的关键——它诱使着汪洋,在无知无觉中,将自己的感官与镜中人的感官达成了“共鸣”。

镜中人虽然只是一个由恶魔创造出来的虚无的幻像,其动作与行为都受到恶魔操控,但在汪洋与镜中人共鸣之后,恶魔便可以通过镜中人,借着“共鸣”权能的桥梁,去操纵、修改汪洋的感官,甚至影响他的思维。

就如同汪洋此时的想法。

也许曾经的汪洋会对手淫无感,但经过了这次镜中人的改造,在恶魔的操控下,汪洋将会爱上手淫的感觉,并且在面对着镜子手淫时,会获得更多的快感——就像此时此刻,看着镜中人手淫的他一样。

但对于恶魔而言,仅仅这样还不够。它要让汪洋认识到自己是怎样淫乱的一个人,它要将欲望深埋入汪洋的灵魂,让他堕落,让他沦为自己胯下的一条狗,一个没有思维,脑中只剩下交配的母狗!

“汪洋,用你的左手虐玩你的乳头,右手加大自慰的力度。”

冰冷的命令在耳边响起,唤回了汪洋渐行渐远的理智,他恍然发觉方才的自己是多么的淫乱,那不应当是这一副模样,而那命令更是令他感到恐慌,方才的被人玩弄乳头的绝顶快感还在他的脑海中回荡,光是玩弄乳头自己就爽成那副模样,倘若同时虐玩乳头和自慰……

他会坏掉的!

“不要……唔嗯!”

抗拒的话还没能完全说出口,就再也没有了说出口的机会,镜中的自己左手用力蹂躏着自己的乳头,带着淫水的指尖搓揉着红肿充血的米豆,那两粒敏感的嫩头在身体人的左手下被扭曲成扁平或狭长的模样,疼痛带着快感冲击着汪洋的神经,但这还没完,他的右手也加大了力度,宽厚的手掌发出的力道,就好似一个弹性极强的橡皮圈箍在他的巨蟒上,每次抽插,都可以看见被打成泡沫状的淫液从包皮缝中流出,青色的血管在手掌的钳制下越发粗壮,似是要从皮肉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带着好似他右手自渎的强劲力道,和亵玩乳头的快感一起,冲击着汪洋的理智,将他堪堪清醒的意识再次拖入肉欲的混沌深渊中。

此刻的汪洋已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更忘记自己面前是他意图杀死的恶魔,是台下隐藏在黑暗中不知身份的无数观众,此时的他,眼中只有镜中的自己——那结实有力的双腿、那茂密很森林中天赋异禀的名器、如巧克力般整齐可口的腹肌、手感极佳的胸肌与粉红诱人的乳头、因为快感蒙上了水雾的双眼、以及因为情欲而有些发红的米白色皮肤……

镜中的自己明明是汪洋最厌恶的样子,是他从未有过的样子,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这才是自己应该有的模样,淫乱而色情,所谓的家族使命,身份传承不过虚妄,唯有此刻的绝顶快感才是真实的,才是自己所追求的!

汪洋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双眼因为快感而上翻,露出眼底的眼白与血丝,他大口喘息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在运动服上晕出深色的色块。从恶魔的控制中解脱出来的他再没有逃跑与反击的想法,只是陷在那镀金的座椅上,隔着衣物,左手揉乳,右手自渎,全然忘我的取悦着自己。布料摩擦肉体的感觉与镜子中一丝不挂肉体接触的感觉叠加在一起,属于两个人的快感也同时刺激着汪洋的神经,此刻的他,已然成为一个顺应着最根本欲望本能的野兽。

可他却得不到释放。

—为什么……

“哈……好像……好像射……”

—可我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来……

“呜……好爽……想射……好难受……呜嗯——”

如小狗般求助的眼神落在不知何时站到自己面前的恶魔身上,汪洋被流出的生理盐水模糊了的视线之中,恶魔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露出了他精壮的肉体,厚实的胸肌上,彩色的鲜花纹身烙印在心口,鲜花的模样让汪洋眼熟,他模糊的思维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似乎就是那朵干花还未风干之前的样子。

但这都不重要了。

体内积蓄的快感渴望得到释放,紧绷的精神渴望着得到解脱,汪洋望着面前的恶魔,既然自渎无法换来释放与解脱,那便让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恶魔来帮助他。

“求求你……让我射吧……”

卑微的祈求,却得到恶魔阴森的笑容作为回应。

虽然对方这种已经默认了身体由恶魔操控的认知让恶魔很是高兴,但它并不准备就此改变它的安排:

“现在的你,又是什么呢?汪洋。”

—是什么?这重要吗?

汪洋的大脑无法思考,他想从座位上站起身,想将自己的胸膛和巨蟒送入对方手中,但发软地双腿却连用力都做不到,跟别提面前的恶魔已经走向他,它用手按住汪洋的后脑勺,按住汪洋的头埋入自己的胸膛胸膛。

“你是淫乱的母狗,属于我的母狗,记住了吗?汪洋”

“是……我是您淫乱的母狗……”

汪洋下意识地复述着,他闻到了恶魔身上的香气,贴着胸膛,那花香更甚,令他的思维更加混沌,可身体却在这香气中更加的兴奋。他完全清楚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但哪怕知道,他也失去了后悔的机会,在幻境的诱导下,“汪洋是花之恶魔的淫乱母狗”这一认知被汪洋用“共鸣”权能亲手植入他自己的潜意识中,连同“花之恶魔拥有彻底支配汪洋的身体与权能的力量”这一认知一起。

从这一刻开始,汪洋便彻底地失去了反抗的资本,只能在花之恶魔的调教中失去自我,最后彻底地心甘情愿地变成恶魔的玩物,它胯下的一条只知道与主人交配的母狗。

意识已经游离在奔溃的边缘,繁重的情欲让汪洋疯狂,就在这样的混乱中,他听到了面前恶魔的身影,感受到了伴随着那声音传来的,胸腔的有力震动:

“说:‘请求主人让母狗射精’,我就让你射出来。”

“请求主人让母狗射精!”

听到自己可以解脱,汪洋根本不在乎话中侮辱的意味,他毫不犹豫地复述了一次恶魔的话,而后终于是听到了那代表着解脱的字词。

“射。”

“啊!!!!!”

与汪洋的呻吟声一并响起的,是钝闷的射精声,神族后裔胯下的帐篷不断颤抖,巨量的精液轻松冲破了内裤的桎梏,污浊了运动裤。而欲望得到释放时的快感也终于是摧毁了汪洋紧绷的思维,他的大脑在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下终于当机,在最初的叫唤后只会本能地发出一阵舒适的呻吟。

此刻,正是汪洋精神最为松懈的时候,也正是恶魔为他打下属于花之恶魔烙印的最佳时刻,于是恶魔松开了手,它注视着汪洋空洞无神的双眸的双眸,打量着对方英俊的面容,似乎还可以从中看见几分曾经封印自己的声乐之神的影子,也不知道这位宿敌若知晓千万年后自己的后人竟然会变成自己敌人的一条母狗,又会是一副什么表情——但一定会让恶魔十分愉悦就是了。

它从口袋中取出一个手帕,手帕似乎是包裹着什么,鼓成一团,恶魔没有急着摊开手帕,而是拉开它的裤腰带,一根狰狞的巨龙出现在了舞台上。

作为恶魔,哪怕刻意变成了人的模样,可它的性器并不会因为主人外观的变化而改变,螺旋状的龟头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粗壮的茎身上可见突起的尖刺,那是任何人工入珠都没法达到的效果,尖锐的突刺会在性交中划破交配者的身体,通过尖刺中的微小管道将属于花之恶魔一脉的精液注射入交配着体内——没错,花之恶魔作为自花中诞生的恶魔,其交配方式并不如人类那般,虽然性器同样有用龟头和茎身,但却拥有两种射精方式。第一种便是通过后入他人,然后以尖刺在他人体内射精,精液会顺着伤口进入血液,污染他人的身体,被内射的人从此便会拥有孕育花之恶魔后代的能力,起腹腔中会进化出独特的子宫,子宫内孕育着花之恶魔一脉的花苞,花苞成熟后便可以通过产卵地方式从体内排出。第二种称为“受精”的方式便是花之恶魔的龟头,花之恶魔的龟头可以如花朵般张开,然后吞入受孕者的龟头,届时隐藏在龟头中央的的管身便会顺着尿道刺入受孕者的卵袋,射出富有花之恶魔本源力量的精液改造目标的卵蛋,从此以后目标的精液再无生育能力,而他们射出的也不再是精液,而是一种可以为花之恶魔补充力量的营养液,花之恶魔会将自己的本体插入对方的尿道中,通过汲取睾丸中营养液来补充力量,由于花之恶魔的本体并非唯一,所以它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快速壮大和恢复自己的力量。

但恶魔此刻并不准备这么快感染汪洋,优秀的猎人往往懂得享受一步步捕获猎物的过程,而今天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汪洋沦陷的开始而已,而恶魔要做的,便是为这沦陷打上一层保险,通过标记的方式,让汪洋在自己面前彻底无害化。

一根根藤曼自恶魔身体中长出,缠绕在汪洋身上,藤曼探入对方的裆部,轻松将汪洋的巨蟒带出,射精后的巨蟒已然疲软,但射精仍未停止,汪洋的身体偶尔抽动,巨蟒的铃口又会流出一些白花花的浓稠精液。

恶魔将手帕放于巨蟒的铃口处,流出的精液很快打湿了手帕,带着声乐之神力量的精液也沁润了手帕之中的事物,而后,恶魔将它的巨龙对准手帕,花苞龟头如花朵般绽开,露出其中的管器,出于恶趣味的,恶魔并没有选择以龟头射出体液,而是龟头与尖刺同时释放,淡绿色的清夜向四面八方射出,打湿了地上的红毯,湿润了手帕,也玷污了汪洋的身体。

淡绿色的液体打湿了汪洋的一副,其中魔种的力量渗透进汪洋的身体,填补着因为操控对方身体而有所消耗的花之恶魔的本源力量。而裆下,恶魔体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诡异的味道,男性精液的麝香和花香混合,调出的气味怪异却又令闻到的人在不知不觉中着迷、上瘾。

恶魔打量着座椅上无知无觉的汪洋,看着对方那淫乱的模样,满意地笑了:

“汪洋,张嘴。”

神族后裔听话的抬起头,张开嘴巴,身前,恶魔也摊开了手帕,露出其中的包裹的事物,那是一颗种子,在沁润了恶魔的体液与神族的精液后,吸饱了水分与其中蕴含的力量的种子无壤发芽,短短瞬息便开出了花,紫色的藤条搭配黄绿色的花朵,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无比诡异,恶魔将花朵送到汪洋嘴边:

“吮吸它。”

若是常人看见这样诡异的花朵,恐怕根本无从下嘴。但潜意识里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身体由恶魔掌控的汪洋根本不会拒绝,他一口含住花苞,就像一个新生的稚童吮吸母乳般吮吸着花朵,粘腻的吞咽声随着他的动作在舞台上回响。那声音传入恶魔的耳中,就好似调情一般,然它也来了性欲。

“可惜啊,现在还不时候。”

胯下的巨龙已经含住了汪洋的巨蟒,神族的精液顺着花苞龟头内的管道流入恶魔的体内,异族的精液滋养着恶魔的身体,同时也让他隐约感应到了那属于声乐之神“共鸣”权能的法则。

“嘶,这是美味啊——我都开始期待起你变成我母狗之后的日子了。”

强忍住自己污染对方卵蛋的冲动,巨龙突出了巨蟒,恶魔让汪洋松口,看着对方舌苔上残存的黄色液体,心知他已经将那花蜜尽数噎下——融合了汪洋精液与恶魔体液的花朵所分泌的花蜜便是恶魔为汪洋打下的保险,从此以后,恶魔便与汪洋绑定,通过持续地喂汪洋花蜜,恶魔便可以持续改造对方的身体,直到汪洋的身体完全适应了恶魔的力量,成为恶魔的傀儡,以及“二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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