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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同人】绑架调教观月小鸟,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1740 ℃

*观前注意:涉及OOC,和偏移原世界观设定,请谨慎观看*

观月小鸟已经被叫“成田”的男人绑架到这个山峦重叠的地方将近半个月了。话虽这么说,相处下来,抛开处境不谈,她甚至都以为自己是来他家做客的。

直到第十一天早晨,小鸟在床上睁开眼睛,然而,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手铐铐住。挣扎途中,成田推门而入。他的身体在一夜间变得干枯,眼中满是血丝,神情中只有无奈。

“快把我放开——发生什么事了?”

“......”

男人没有回答,摇晃着一步步迈来,走到床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对不起、但我感觉我要疯了…也可能我早就已经疯了…”

他的声音正衬那副宛若行尸走肉的形象。

“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妻子、我、我对不起我自己…”

他扇了自己几个巴掌,掩面哭了起来,观月却只觉得害怕。

哭完,成田爬到床上,解开裤链,握住那根堪比擀面杖的生殖器,小心翼翼地挑开观月的上衣,迟疑许久,才敢拉开她的胸衣,看着那娇小、尚未发育的乳房,男人的下体兴奋不堪,尽管脸上写满耻辱,他还是缓缓撸动着。

全程,观月小鸟被震惊地说不出话,过了一会,成田一声闷哼,射在了观月的肚子上,随后擦干净,跪下磕一个头,走了。

中午,男人端着饭来到房间,一口口喂她,二人相顾无言。

晚上,观月听见房外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大吼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被玷污了、侵犯了,然而除了一滴泪水滑下,再无其他。

观月一夜未眠。之后的几天,男人每天都重复着这一行为,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又是一天,男人端着早餐来到房间,面色苍白,看上去还不如之前。

可待观月张嘴时,他突然把一个外形器官而中间空出一个圆洞的木片强行塞进了嘴里。她想用舌头顶出去,却发现那东西完全卡在了自己的口腔,想闭嘴也做不到。

“呃唔——”

正当她抵抗那个木片时,一根巨大滚烫的东西钻过木片的洞口,冲进了她喉管。她下意识咬合,结果被木片所拦住,想要摇头,男人却已经把她的头按住。

雄性的臭味涌进鼻腔,巨大的压迫感和窒息感包裹住她,而男人满怀负罪感地享受着幼女口交的快感,宏伟的男根被小舌头和食道紧紧包住,肠道的粘液充当了润滑油,助其深入了胃部的稍上方;肠道的褶皱模拟出阴道,给与男人不可估计的满足感。那声带受挤压发出的阵阵悲鸣也成了催情剂,让他潜藏在心中的兽性慢慢显露。

如果,真的插进小鸟的下面会怎样呢?

他射出第一发,精子在观月的胃中翻涌,让她感到阵阵恶心,艰难拔出肉棒后,一股热气从她口中飘出。他怕观月说了话自己会自责,没敢取出那个木片。此时,那原本还有的负罪感已经完全被往日所积压的欲望取代,意犹未尽的成田只想着赶紧射出下一轮,于是他扯下观月小鸟的内着,看那粉嫩的两瓣肉块,他不顾了什么润滑和前戏,将龟头对准穴内,也不管眼前拼命摇着头发出不明不白的请求的小鸟,就着肠液,强行顶进去一部分。

“啊——!唔要、出其…好难受…”

鲜血顺着青筋流出,成田心理一哆嗦,可事到如今早就没了回头路,心里一狠,把剩下的部分全都插了进去,观月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包,痛得说不出话来,她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口中竟然咬碎了那个木片,双手双脚死死收拢,被手铐勒得出了血。

拔出,再重重插进去,小鸟就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她已经满头冷汗,浑身都在发抖。

她的叫声却让成田变得兴奋,再加上那萝莉处女小穴无可比拟的包裹感,和前端深入子宫的触感,前些日子的相处和共患难都变成了虚无,他此刻只想要把面前这个让人心生怜爱的小女孩干得失去意识,想看她哭着求饶,却又不敢违抗自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满足自己的欲望。

想到这里,他的神经好像被什么触动了,暗藏在心中的虐待欲萌生出来。

男人不再去想那些,他反复抽插着,听见观月惨叫连连,他只觉愉快,不知不觉间,竟然笑了出来。

“下面、里面裂开了!会死的、真的会死人的!”

“那你就死吧,你们这些人统统都死了算了!”

他没有去想之后的事,好像整个社会在此时都已经消失了、和他无关了,有的只是眼前这个瘦小的女孩,正承受着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

“你这样、就不怕我报警吗?这种行为是要判死刑的!”

“去你妈的!”

他用力一顶,明显感到自己撕裂了什么东西。

“要死了、要……”

话还未说完,伴随着瞳孔一阵痛苦的震动,观月小鸟昏了过去。

他没有管这些有的没的,反倒更加粗暴地侵犯着观月。精液射出,他拔出沾满血液的下体,看着嘴角挂着口水沫的小鸟,对这个没有反应的木头人失去了兴趣。略作思考后,他有些不舍地擦了擦下体,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开车下山了。

而观月的身体仍在痉挛,穴口无序地开合,向外流着发泡的血水。

风吹进来,观月浑身一激,极迅速地睁开了眼。这已是到了下午,在大脑和激素的作用下,小腹只有微微的刺痛感。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感到一阵恍惚。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自己曾珍视的贞洁在短短一个上午就沦为了笑话,这不只是肉体上的伤害,更是精神上的冲击。她想哭,但又不敢,因为一旦自己哭出来,肌肉的抽动又要让自己的伤口被撕开,自己又要承受不可估量的疼痛,然后昏过去了。

她想醒着,就算自己不能抵抗,她也绝不让那人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咔嗒—”

门开了,见那人赤身裸体,观月胃里翻腾了一番,以厌恶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啊。”

比起前几日,今天的成田突然变得面目可憎,只是看到了那张脸,她就开始反胃、愤怒,哪怕是现在,她的牙关都正发出摩擦声,四肢不顾疼痛,死死扯着手铐。

“你要感谢我,看,我还给你买了药呢。”

他提提手中的白塑料袋,里面确实装着几盒药,但她还看见那些药盒的边上放着些奇形怪状、颜色鲜艳的东西。不用想,那肯定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而买下的“玩具”。

“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他一脸轻松地放下袋子,走到她近前。

“别靠近我。”

下意识动了动身子,果不其然,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她的伤口还未愈合就被再次撕开了。观月强忍着疼痛,身体微微颤动。

“报应?什么报应,难道我给你买了药也是作恶?”

他拆开一盒止痛药,取出一颗来,把手伸到她嘴边。

稍作迟疑,观月还是张开了嘴。

然而成田的手指刚刚伸进去,观月却突然探头,咬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我操…松口、松口!”

他强行把被咬出血的手抽出,捂着,蹲在地上。观月小鸟只恨自己口齿无力,没能把那几根手指全咬下来。她一啐,那颗白色的药丸也被吐出,碎在地上。

“呵呵、你还是不清楚现在的处境吗?”

成田起身,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反倒笑了笑。那笑声听得观月直发怵。

“法律、亲人、朋友,在这里全都帮不了你。往大了说,就算是我现在把你带到房外,光天化日之下把你折磨致死,也不会有人追我的则。你现在面临的就是这么个处境,懂吗?”

对方没有回答,他就一拳砸向观月的小腹。

“懂吗?!”

“啊——!!痛!好痛!”

“我看你还是不懂!”

紧接着便是另一拳,疼痛难忍的观月发出惨叫,眼珠都快蹦出来了,她的四肢胡乱舞动,两腿间的耻丘被流出的鲜血染红,细小的肉块粘附在其中。

“懂不懂?懂不懂!”

成田举着拳头,正要挥下第三拳,观月见状急忙点头。

“你这副样子哪像懂了?以后你但凡敢不听我的,我保准你比今天、昨天都更痛苦。”

她毕竟是小孩子,再强大的抗压能力也禁不起这样的折磨,就只好暂时屈从,又点了点头。

男人冷笑一声,解开裤链,稍微摆弄了两下就变得坚硬起来。看见那昨日侵犯自己的庞然大物,观月却因为疼痛,连害怕都来不及。

“你要真的懂了,那就张嘴,你知道该怎么办的。”

观月应声张嘴,成田一伸腿,跨在了观月的胸上,半坐着,将下体缓缓插入那稚嫩的口穴。

“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清醒着开膛剖腹。”

她果然没敢咬下去,只是张开嘴任由摆布。

“把嘴闭上,用力吸,舌头好好舔。”

观月一一照做,然而因为疼痛,多多少少都有些力不从心。成田当然不依着她,继续威胁着:

“用点力用点力!你是活腻了?”

她只好强忍疼痛,闭上眼给他口交。同时,巨大的委屈感一瞬间涌了出来,观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到如此对待,或者说,为什么会是自己?一向坚强的她开始啜泣,然而这只能让她的痛苦成倍成倍地反馈回来。于是从那口中,便发出了宛若幼犬的呜咽声。

此情此景并没有令成田动容,他所感到的只有满足,他将世俗的道德伦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却没有人来指责和制止他,他觉得自己跳离了规则。想到这,他抱住观月的头,像用飞机杯一样使用起来,仔细感受着那嫩小的猫舌和紧致的食道,有那么一片刻,他突然想试试插进气管里会怎样,不过想也知道,这样的结果就是让她窒息而死,这个想法也就作罢。于是更多古怪的想法冒出。与一般人的遥想不一样,他的想法统统能够付诸实践,这一点让他很愉快,看着卖力给自己口的少女,他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用力、快用力啊!不,别那么用力…不行,给我用力!哈哈哈,看看你那副模样,你不觉得好笑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力抽插着,下体因兴奋变得更大,几乎插进了观月的胃袋,而对方因此缺氧,明明面色已经发青了,还是要卖力达到要求。在这样的虐待持续不久后,即将射精时,男人向后一缩,喊着:

“给我全部接好了!”

一大股精液填满了观月口中,嘴边还黏着几根歪曲的体毛。把仅剩在尿道中的一点也挤进去后,一部分精液不可避免地溢了出来。男人去取了几颗药,一股脑全部塞进她嘴里,随后命令着她咽下去。

观月不敢犹豫,分成两口,把药顺着精液吞了下去,然后赶忙张嘴,展示自己空空的口腔。

“还不错,暂且相信你是诚心悔过,作为奖励,你今后就不用戴着手铐和脚链了。”

他去拿了钥匙,把小鸟的束缚全都解锁,而她四肢自由后,首先就小心翼翼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很明显,刚才的疼痛还没有结束。

“我这么大发慈悲,你就没点表示?”

“谢、谢谢…”

“敷衍!”

成田又从袋子里取出两颗跳蛋和一根震动棒以及一颗电动肛塞,又从柜子上拿下一卷透明胶。

他扒开小鸟的手,把两颗跳蛋分别粘上了两颗乳头,又将震动棒和肛塞在她口中以唾液润滑,插了进去,将两个入口用透明胶封死,确保她不能靠自己撕下。随后全部打开。

“啊——…”

止痛药还没有生效,震动棒再一次撕裂了阴道,她失声叫喊着,身体蜷成一个球。男人没有理会,只是笑着离开房间,锁上了门。

微不足道的药效作用,让观月的这一夜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直到凌晨,她才终于因震动棒没电而得以解脱。可她知道,短暂的休息过后,自己又会置身地狱。观月侧躺在床上不肯闭眼,因为这会让折磨到来得太早。她望着窗外的群山,越看,越觉得它们和这窗户的铁栏杆别无二致。

但她终究是要逃出去的。无论方法如何,她坚信,自己终究是要逃出去的。

……真的吗?

她忽然不敢继续想下去,便侧到另一边,强迫着自己在满是血渍体液的床上闭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就这么一直到了早晨,成田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她。他端来一杯水和几颗药,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全摆在了小鸟面前。而她耐着饥饿没有吃,两个哭得干瘪的眼睛盯着他,有些茫然。

“不想吃?”

她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指了指那些东西。

“我、能吃吗?”

成田笑了。看来一整天的折磨已经让她开始不由得畏惧自己,这正是他想要的。他摆摆手,说:

“不想吃就算了。”

“我吃、我吃…”

观月拿起苹果,一面看着他,一面慢慢咬下一口,细嚼慢咽之后,咽了下去,又看着男人许久,经过默许,才敢吃下一口。

“快点。”

命令一出,她开始狼吞虎咽,也不多咀嚼,一大块果肉直接就咽了下去,喉咙的突起像个被吞下去的喉结。这样很快就吃完了一整个苹果,她又拿起那些药,犹豫一秒,闭着眼抛进嘴里,然后短短几秒就喝完了一杯水。完事之后,她拍着胸脯大幅咳嗽,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腹部似乎没那么痛了。

然而那犹豫的一秒当然被成田看见。他认为这位可怜的小女孩仍然不完全忠于他,因此需要更多的调教。他想了想,随即说道:

“今天带你去周围逛逛,不要多问问题,除非我允许,不然闭好你的嘴。”

她点点头,目光里闪过一丝希望。

男人带她走出房门。肛塞和震动棒虽然已经没电,但塞着的感觉让小鸟每走一步都十分难受,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

虽是去了外面,但这里其实就是方圆几百米的地方。树林环绕、杂草丛生、人迹罕至,唯一和人类文明沾边的东西不过是一条小溪,如果沿着它向下游走,说不定能找到人,但现在不行。

“别看了,这里离最近的村子也有几十公里远,谁会闲着没事来这啊?”

他随意掰断一根树枝,从口袋掏出一把折叠刀,削去树皮,一头削尖,然后放在水里泡了泡。

“原地坐下,接住。”

观月接住他扔来的木棍,有些不解。

“你,现在,用这根树枝自慰,高潮为止。”

“可是…”

“嗯?”

“知道了…”

她用指甲抠了抠粘着震动棒的胶带,还没撕下,就被那人一巴掌打在头上。

“我让你撕下来了吗?就这样,快点!”

“好、好的。”

她倍感为难地抓住尖头,然后用钝头摩擦着阴蒂上方的胶带,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感觉。看见他眉头微皱,才赶忙换成尖头,双手抓着,绕着震动棒的轮廓画圈,好一会也没有什么感觉。

其实成田知道,才刚刚13岁的她性快感并不强烈,隔着胶布还要短时内高潮更是天方夜谭。他只是想找个由头惩罚她,进而让她更加屈从于自己。

他看着手表,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

“三分钟之内不高潮就罚你。”

观月急了,树枝的尖头都快捅穿了胶带,她还是没有任何感觉。大阴唇、小阴唇、阴蒂,每一个能触及的地方她都试了个遍,但直到三分钟过去,她也没有任何感觉。

“时间到了。”

他走上前,抓着观月的头发,提溜起来,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你看不起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

“好啊,你还顶嘴?”

一巴掌打上去,观月嘴角出了血。

“听我…”

“啪—!”

“……”

“啪—!”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观月呼吸局促地捂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对、对不起……”

她咬咬牙说出这句话,内心何其不愿意。

“知道错了?”

“知道了…”

“那就轻点罚。”

顿了一会,她补充式地说道:

“谢谢…”

“坐那别动。”

男人走过去,不知为何,观月突然心慌气短。他不是很用力地撕开那些厚厚的胶带,将跳蛋肛塞扔到一旁,然后缓缓取出那根稍显巨大的震动棒,上面已经沾满了血污。男人将它扔到一边,不打算再用了。

与先前不同,这次成田带了一包润滑油。据说一个大棒一个枣模式的犯罪会让受害者对施暴者产生情愫,虽然这算不上什么枣,但起码能让她清楚:只要能顺着自己,他不会照死里欺压。

准备工作做好,他就慢慢插了进去,动作之温柔让观月都有些惊异。心理作用下,她的痛感甚至都减弱了。

“痛吗?”

“欸?不、不痛。”

“那就好。”

他轻轻把观月压在柔软的草地上,下身只插入了一半,双手顺肩颈向下抚摩。滑过那对精致的锁骨、小巧的胸乳、和细小的腰肢,细腻柔软却又各不相同的触感让人很难不沉迷其中,观月小鸟的整具身体就是肌肉脂肪骨骼的天作之合。路线转向下半身,顺着腰的外围,从骨盆到耻骨,这部分的观感较上体更加尖锐,仅有一层皮肤包裹的关节同样具有魅力。

他抱起一条腿,仔细辨别脚踝、小腿、大腿的线条,最后到两股,狠狠捏了一把后,观月口中发出和先前的惨叫完全不同的声音,这声音更加娇柔,而不带有痛苦。

缓慢抽离小穴,又深入其中,粘液淫靡的声音声声入耳,催化小鸟的性器官。这次他的目的不再是快餐式地射出精子,而是要了解她的身体,进而控制她的身体。

阳光投射下,眼前一幕和先前比较起来简直就是享受,观月不用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扭动身体而撕裂伤口,更不用忍耐巨大的痛苦。尽管她清楚,自己仍在被侮辱,但出于人类天生的适应性,环境的积极改变还是让她暂且忘掉了那些折磨。

“你知道吗?”

他逐渐在对方能承受的范围内加快速度,几乎是耳语着。

“如果你现在离开这里,回了自己家,那么到了社会上,你就是个被强奸的残疾儿童,就算你的家人朋友同情你,其他人一样会排斥你。毕竟,谁会想和一个小小年纪就被玷污的人打交道?决斗和婚姻,一概和你无缘。”

“只有我还愿意接受你。换个思维,就算你报了警,判了我绞刑,那又怎样?你的身体不会有半点改变。所以,与其试着逃出去,你为什么不就这么和我待在这里?我发誓不会再虐待你。”

他舔舔嘴唇,看似深情地望着她。

“因为,我爱你,现在只有我还爱你,除了我,你再也没有什么依靠了。”

在氛围的渲染下,观月尚未成型的世界观开始崩碎。法律、社会、家庭,一切的构造被他这番话打上了问号,于是恐惧又从心中升起,然而这次是对自己先前认知的恐惧。无论是在这里或是逃出去,她都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既然如此,自己又为什么非要逃出去?

“不对…”

她转念一想,把原本抛诸脑后的那些回忆捡了起来。前两日的折磨历历在目,直到现在腹中都还隐隐作痛,就算是自己真的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生活了,最起码自己重获了自由,再说,难道在这里,倒能比在家里更好?在到这里之前,她可不记得自己被连着重重打过几拳。

这里即是地狱,不管以后怎样,现在的妥协只是一时的,总之,她一定会逃出去。

“不说话吗…”

“那里是不是有人?喂!”

远处,突然传来一个青年叫喊的声音,似乎是发现这里有人。观月反应要慢些,刚想大叫回应,就被捂住了嘴。成田暗骂那人,把刀掏出来架在观月的脖子上,原形毕露:

“你要是敢出声,我就杀了你。”

观月被吓到了,昨天的恐惧重回心间,她不清楚男人会不会真的杀死她,但她知道,如果自己向那个人求救,至少会实实在在挨上一刀。到时候他再逃之夭夭,自己还是落得一个死。

“有人吗?我是山里的护林员,这里有野兽出没,很危险的!”

青年刚才也只是隐隐约约看见人影,并不确定有没有人在,他朝那边走了两步,探了探头。

成田动了歪心思,尽管对方不知道,但他当着护林员的面,对观月的侵犯却是变本加厉了,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变得粗暴,一下下撞击着观月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子宫。然而,经过先前的开发,此时的观月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是身体变得有些热,下身也像是被一道电流通过。

“嗯…嗯…”

“别出声,你不想活了吗?”

不可避免的喘息声并不能传到护林员那边,成田纯粹出于自己的恶趣味才这么说。

“看错了吗?”

护林员挠挠头,接下来还有工作,他不想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太久,就最后向那里询问了一声:

“喂——!如果那里有人的话就赶紧走吧!这里很危险,不要久留!”

听着这声叫喊,二人变得更加紧张,肌肉不由自主开始缩紧。男人连拔插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困难,就像用一把刀捅向结实的凝胶,虽柔软,却很难进出。而小鸟也因摩擦力的增大有了些感觉,女性的性快感比男性要大数倍,即使她尚未发育,不能体会完全的快感,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依然让她心痒难耐。她的手开始躁动不安,成田见风使舵,捂着嘴的手放开,将她的两只手摆到乳峰和阴蒂的位置,自然而然地,她就神志不清地开始揉捏两个部位了。

护林员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那里没有回应,很快就走开了。

但男人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要借这个机会尽可能开发观月的性功能。他把刀放在自己能拿到的最远处,依然禁止观月出声,营造出护林员还没有离开的假象,一只手揉搓着她另一个乳峰,一只手伸向下面,钻进了观月的后庭。

仅靠肛塞一晚上的开发完全不够,他用了相当的力气才勉强塞进一根手指,而且被肠道堵塞,不可前进。他只好在观月的穴口上方猛搓一下,随着观月差点叫出声,一小股淫液从中而出。他沾上两根手指,重新插进后庭,果然通畅不少。

在这样的玩弄下,观月不单单是不敢反抗了,此刻的她浑身被性欲沾染,脑中杂乱不堪而力也不从心意,在朦胧的视线中,她只得跟随自己的生育本能,继续配合他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腰也不自觉扭动起来,为眼前的罪犯服务。

“不要…”

在梦呓般的喃喃自语过后,她的意识模糊得不成样子,所想之事已经没有了逻辑,只是在性快感的不断刺激下不睡着。

至于原因也很清楚,就是因为她昨天一夜未眠,在持续的紧绷过后的突然放松让她困意上涌,只是到了这时才显现效果。

渐渐地,观月的手没有了动作,男人见状便用力一顶,观月也就被惊起,又开始不自觉地自慰。

然而不由主观想法掌控的穴内完全不是这个情况,那些绵软的穴肉紧紧锁住男人的巨根,不断分泌着淫液逼迫它缴械,就连后庭也受到影响,抓住男人的手指不肯放松,又在它主动攻击时开口放行。

“真是淫荡啊。”

他感叹一句,随后玩弄乳峰的那只手收回,放在嘴里舔了一口后扶住她的细腰,动作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嗯…”

观月咕哝一声,两只手都开始挑弄已经勃起的阴蒂,双眼微闭,面露潮红。

“妈的,看老子要你怀孕!”

他两只手全部用力按着观月的腰,像是坐俯卧撑一样疯狂输出着。不过一会,他顿感下体膨胀,于是一下冲到阴道的最顶端,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了进去。而观月下身一挺,嘴里钻出三两声哼哼,在不觉间到达了高潮。但随后她没有再睁开眼,就这么睡着了。

简单清理过后,成田就扛着带她回去了。

再度醒来,观月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朦胧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衣服。完全睁开眼后坐起,她发现,自己这是穿上了一套女仆装。

“之后你就不要再睡那间房了,跟我一起睡。”

她心里一揪,猛然抬头,成田正在不远处的餐桌上看着自己。她忽然想起先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十指攒紧,敢怒不敢言。

“过来。”

观月下了沙发走去,小腹中的精液便随重力溢出,或顺着她的两腿滑下,或滴落在地上,这让她倍感屈辱。

可是走得越近,她就越不那么愤怒,而是心虚和慌张。在餐桌旁停下时,她已经连头也不敢抬,呼吸也略有颤抖了。

“拿着,喂我吃饭。”

“是…”

他递去勺子,观月急忙接过,然后颤颤巍巍从盘子里舀起一勺食物,送到男人嘴边。

“放到你的嘴里,然后喂我。”

“啊、好的…”

她塞进嘴里,虽然这是一道还算美味的料理,但她吃不出任何味道,只是机械地咀嚼着,然后紧紧握着勺子,把头凑过去。

“啾~”

成田的舌头大力撬开她的牙关,疯狂在其中搅动翻弄,待食物清理完毕,他仍然没有松口,而是一只手搂着观月的头,如野兽般与之进行着舌吻,好像要把里面最后一滴津液也掠食殆尽。

将近一分钟后,他才终于松开,观月大口呼吸着。自己的初吻也就被这么夺走了,现在,她大概真的什么也不剩下了。

“别愣着,继续。”

“是、是。”

她违心地从盘子里舀起一次次食物,送进嘴里,然后被男人借以喂食的名义强吻,每做一次,她就越力不从心一分。直到整盘的饭菜全都清空,她才终于解脱。

观月背过身去,用手捂住嘴,尽力将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压了下去。但眼角流下的泪水却是止不住地流。

“去我房间,到床上去,就在你房间边上。”

“…是。”

她快步离去,走进成田的房间,关上门,坐在床上,捂住嘴哭泣着。

尽管如此,小鸟没有忘记寻找机会逃走。她四周看看,可这间房几乎是空无一物,甚至连柜子抽屉里都是空的。看看窗户,那也照例是用铁栏杆封死了。

“你在干什么?”

“啊!对不起、对不起...”

她赶快又爬到床上,看着快步走来的成田,目光中仅剩恐惧。

“背对着我,把屁股抬起来。”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观月扶着床沿,把裙子撩起来,背对着他。

“啪—!”

“噫!”

男人猛拍一下那弹软的两股,上面便开始泛着红。

随后,他脱下裤子,抓着观月的腰,对准小穴,又开始了一轮强暴。

“啪—!”

“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总是想着跑出去?小鸟,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发脾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说着,小鸟哭了起来。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对、不起….我….对、对不起……”

她一个劲擦着眼泪,然而无济于事。

“别哭,来,笑一个。”

他捏着观月的脸,强行让她侧过头。

观月没有办法止住眼泪,只能一下下扇着自己的巴掌,好不容易才让眼泪停下来,挤出一个生硬的微笑。

在无间断的中出、强奸中,夜晚结束了。而观月则在凌乱的女仆装中任由下体流着淫水和精液,呆呆看着窗户的铁栏杆,又是一夜未眠。

早上,她的双手手被戴上好几个和床头相连的手铐,男人看了看日历,挠挠头就出去了。

但她在凝视中,渐渐发现一个事实:成田房间里的铁栏杆已经锈迹斑斑,有几处甚至被锈蚀穿透了,这几乎是任何身体健全的人都能轻松破坏的程度。也就是说,只要她脱离这些手铐,就能直接逃走。

然而,这些手铐坚硬无比,钥匙也被成田随身携带,想要解锁,只能靠其他方法。

观月一下坐起,重新观察了四周,发现许多昨晚因光线不足未能发现的东西。

比如说,一段掉在地上的铁丝。

她知道,只要方法得当,就可以用铁丝打开一些锁。于是她用脚去够那根铁丝,花了很大力气才弄到手上。

“咔嗒…”

“这…”

不想这手铐做工很差,才没半个小时,她就成功打开了一对手铐,正当她欣喜若狂地想要打开其他手铐时,门锁传来了响动。她又抓紧把手铐全部锁上,重新坐到床上去。

“穿好衣服跟我走,带你去办个事。”

他解开手铐的锁,临走前,有些奇怪地看着地上本不该出现的精液。

他们来了一处小广场,看上去已经荒废很久了。

为了防止观月逃跑,他特意没有让她穿鞋。这附近完全没有人造路,一个小女孩想要光着脚逃走无异于找死,再说,就算她真的有这个觉悟,赤着脚也不可能跑过他一个成年男性。

没过一会,来了几个人。他们都穿着西装,手里拿了一些文件和设备。走上前,他们先是和成田握了手,然后他就在几份文件上都签了名。

其中一人看了看观月,有些不可思议地说:

“女方才这么小?这个活我干不了。”

“拜托您,通融通融?没事的,我保证没人说出去…”

成田塞给那人一个很厚的信封,对方拆开看了看,又满脸堆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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