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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能回去的家乡,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2440 ℃

不管是村庄的遭遇战还是安置点那些缄口不言的村民都让办案的警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军事承包商们也是感同身受。给他们带来麻烦的除了潜在的威胁还有可能的破坏者,他们既然能发动袭击攻击办案的警察那么也有可能通过袭击这些认亲的人来对抗侦查,他们每天守着等待DNA检验报告的人们以防患于未然,那些人焦急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报告,不管是希望还是绝望那一张纸对他们来说都代表着尘埃落定。

“不知道那一家人在那个世界相处的会怎么样。”雪风摘掉头盔理了理自己被头盔压趴的头发,“沈丽娜……哦就是那天那个中年妇女今天没了,她表弟的儿子过来料理的后事。”

“说起来等着认亲的基本上都是找女性亲属,可是今天我遇到一个找姐姐和姐夫……不对,应该是小姨和姨夫,那人是代他老爸来的。”吴志伟脱下装备放下枪给自己倒了杯水,“他告诉我他老爸确认自己的堂姐和姐夫就是去了这里以后没了消息的。”

“巧了,这卡就是和一具男性尸骨一起发现的。”专案组的警察拿起一个装在物证袋里的存储卡晃了晃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硬盘递给吴志伟,“数据恢复这活儿老贵了,我的经验告诉我那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不过话说回来这人身上除了这张卡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吴志伟接过硬盘插在电脑上,名为存储卡的文件夹里放着一个记事本文件和几个视频文件,已经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他还没点开就知道这又是一起常人难以想象的凶案。他没有点开那看了就让人反胃的视频而是选择了那唯一的记事本文件……

【以下内容根为存储卡中的TXT文件】

我叫陈昂,来自一个封闭偏僻的小山村,外面的世界在这里留下的痕迹屈指可数,可是这屈指可数的痕迹就像一颗种子种下了我心中对外面的向往,我在16岁离开家乡,搬过砖洗过碗打过螺丝,靠着自己的努力我在□□有了自己的家,在这里我认识了我的妻子程莹。

如果我那时候再坚定一点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可是妻子对我家乡的好奇和她“富贵不归乡如锦衣夜行”这样的怂恿让我的态度松动了,况且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能和她一起回去,从小的耳濡目染让我的嘴里好像有个过滤器一样把一切关于村庄中的风俗的东西挡在嘴里说不出来。

既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又架不住妻子的怂恿,我们最终决定回家过年。从飞机到火车再到长途汽车,一路的旅途劳顿没有让妻子感到疲惫,对我那神秘故乡的好奇盖过了一切,为了能给我在乡亲面前赚足面子妻子精心打扮了一番,黑色的披肩发光泽柔顺,白色的高领毛衣显得妆容精致的脸庞白皙粉嫩,呢子质地的褶裙下包裹在厚裤袜里的腿纤细修长,蹬着短筒靴的妻子裹着大衣好奇的看着那个山村附近的小县城,现在距离她眼中那个神秘的所在只剩下一步之遥,现在我们要等的就是一辆便车了。

好巧不巧的是我在这里看到了大哥,山里的日子让比我年长5岁的他好像老我十几岁似的,他正在三轮摩托车旁边和收购山货的贩子说着什么,我走过去和他打招呼,他过了一会儿才认出是我。我唤来妻子把她介绍给大哥,大哥连连夸赞着妻子漂亮还说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是我的福分,在卸掉车上的山货以后我们上了车,那辆脏兮兮的车子突突响着载我们回了村子。

“要过年了,回来啦!”大哥开着三轮摩托扯着嗓子盖过呼呼的风声,“回来了,回来就好。”

后来想起这些我总觉得大哥有着他的言外之意,可是当时没能读出这些的我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当手机信号逐渐消失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快到家了,破旧的房子、布满尘土的道路,一切都和我当初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走在那脏兮兮凹凸不平的路上我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我们和妻子两个人与这里格格不入,土坯院墙和破旧的木头院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就是我的家了,对于这里我从来没有什么留恋,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我的父亲和大哥。

家里一如既往的破旧,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寄回家里的钱起了什么样的作用,只有载我们来的那辆三轮摩托车是我离家时候没有的东西。拄着拐杖的父亲从家里走了出来,他的面貌和我离家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更老了,妻子对于我这寒酸破败的家没有什么说的只是把来时准备的礼物放下亲切的问候着父亲,见到回家的我父亲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欣喜只是不断的问我在外面的日子怎么样。

“这次我回来一个是程莹想要到咱家来看看,另外就是……”坐在屋子里端着山里采摘的野茶泡的茶水我再一次提出了那件事,“我在那边也安家了,要不你们……”

“咱们生在这儿长在这儿,祖祖辈辈都埋在这儿。你让我去城里……”对于父亲的拒绝我不感到意外,我不止一次提出要把父亲和大哥接到城里居住,可是故土难离的他们却始终没有同意我的邀请,“就算了吧!”

就在父亲张罗着迎接我们的酒菜时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人走进了家门,他叫黑子是村长的儿子。上一个村长上上一个村长都是他们家里的人,在我们这里有着三大家族掌管着村子里的一切,如果说他们是贵族的话那么我们就是平民百姓。他挺亲热的抓住我的手问我在外面怎么样是不是挣了大钱,我敷衍着回答着他的话,从小就高高在上的他这个样子我是头一次见。

“我爹摆了酒给你接风洗尘!”黑子这样对我说着,“庆祝陈昂大兄弟衣锦还乡!”

对于村长的邀请我们不能拒绝,在村子中间的祠堂里一场宴席已经摆开了,“欢迎陈昂衣锦还乡”这样的字写成条幅挂在祠堂里,摆满桌子的菜肴算不上精致但是却很丰盛,这让我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们和村长、村里的大夫还有管着祠堂的胡爷一桌,这三个人就是村里三大家族的领头人。

山村里自酿的土酒热辣猛烈,几杯下肚就让人头脑昏沉,很快所有人就都醉醺醺的了。这时候济世端着杯子来到了我们的这一桌,他是大夫的儿子,我记得他们家的人祖祖辈辈都当大夫,我离开村子比较早不是很清楚但是据说他家有着什么秘传的手艺。

“嫂子你可是来着了,要过年了。”那个穿着比其他人都好的男人坐在我身边目光却停留在妻子身上,“我跟你说,我们这儿过年要杀年猪的……那年猪其实是个女人……”

“别乱说话!”济世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影片,还没等他把手机举起来我就一侧身挡在了他和妻子中间,“你喝多了回去歇着吧!”

妻子搀扶着我回到了家里,我虽然脚下不稳但是却很清醒,我虽然离开家很早但是也知道村子里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担心妻对郎中儿子的那一句话刨根问底。宴席上人们对我们尤其是对妻的目光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我有些后悔带着妻回老家了,只要年过去了就回去,在这几天小心一点吧!

似乎那真是济世说的酒话,村子里和往常一样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这段日子我们要么帮着家里做些活儿要么在村子里到处走走,我告诉她山里很危险让她不要独自到村子外面,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在这里隐蔽的角落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些惹上麻烦也怕她把我当成某种怪物或者野蛮人。

我们的房间是家里的一间偏房,当年爹有了大哥给家里的房子扩建了一间等到有了我又添了一间房,见我们回来爹赶紧收拾好了那间房子,在他眼里我和大哥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就是他人生最大的追求,而现在这个追求已经实现了。妻子好奇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土坯房、土炕等等一切对于来自南方的她来说都是第一次见的东西。

“感觉就像网上说的那样,城里的姑娘被拐进深山里。”妻坐在土炕上看着房间里的陈设说道,“被你拐进来啦!”

“别这么说……”妻一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我知道几乎全村的女人都是从外面买来的,这也包括我那从未见过的娘,爹只说过她生我的时候大出血没了,“我……这……”

“只是说说啦!”妻见我有些不悦笑着说道,“这个设定和这个场景不是很配吗?”

妻脱下上衣只穿着胸罩,黑色的胸罩让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粉嫩,为了增加生活的情趣我们有时候会设想一些不一样的情境扮演不同的角色,比如应召女郎和嫖客还有护士和病人那样的。见我过来妻顺势倒在炕上把头侧到一边,灯泡的黄光下妻的身体让旧被褥衬托的如同玉器一般温润光泽。我抬起她搭在炕沿上的两条腿把她下身的裙子褪了下来,妻个子不高可是腿很长,配上紧紧包裹的黑色裤袜更是显得双腿分外纤细,隔着丝滑的布料那种温暖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我的手沿着大腿向上一直到那浑圆的屁股,然后拉着丝袜的裤腰向下一扒那浑圆雪白的臀部就露了出来。对于扮演一个好不容易得到女人的老光棍我是有心得的,我记得村子东头的刘老汉甚至连自家养个狗都不放过,他就是因为这个被狗咬掉下身死的。我把妻的腿向前推她配合的抱住自己的腿,看着妻已经流淌出爱液的阴户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急疯了连狗都不放过的老汉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子挺起早就硬邦邦的肉棒插了进去。面前挡着两条腿并不方便,我给妻翻了个身让她下来手扶着炕沿好让我从后面插入,我解开胸罩的带子让胸罩滑落,光溜溜的背在灯下仿佛发光一般,妻撑着身体好让我方便的抽插,我的双手抓着那一对来回跳动的奶子揉捏着。我仿佛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似的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拼命的冲刺,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妻开始放声呻吟起来,妻的温热软滑紧紧地包裹着我,我忍住射精的冲动把肉棒抽出来让妻平躺在炕上。她平躺着的样子是我最喜欢的景象之一,仰着头把头伸出炕沿外的她喉头随着呼吸跳动着,挺直的脖子纤细修长,我分开她的两条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有了刚才的重整旗鼓我卯足力气甚至有些粗暴的狠狠的在妻身体里打桩,好像要把几十年积攒的精力全都释放出来一样。

射出来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低吼,看着躺在炕上喘息的妻我起身下炕把软下来的肉棒插进妻的嘴里,自从那次享受过化身应召女的妻的服务以后我爱上了这唇齿之间的感觉,妻用嘴给我清理干净了肉棒我们拥抱着双双入眠。

过了几天一个矮小干瘦的老头带着两个人来到了我家,那是村长。爹小心翼翼的迎着村长到堂屋坐下忙不迭的端茶倒水,那个面相凶狠的老头一言不发只是瞪着眼睛看看爹又看看我。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这次来是为了村里四年一次的‘大供’。”村长看着我说道,“就是需要你们家出点贡献。”

“要多少钱?”对于村长说的“大供”十六岁就离开家的我并不是多么清楚,我有印象的两次一次是我8岁那年一次是我12岁那年。似乎那样的仪式是不允许小孩子参加的,我只记得那段日子里总有人在祠堂里进进出出,最后有个光屁股的女人从祠堂里出来在村子里游街似的走了一圈又回到祠堂里,两次都是陌生人我也只见过那两个人一次。

“要钱没有用了,何婶儿出事儿了。”村长正说着妻走了进来,没带什么多余衣服的她还穿着那件裙装,村长一看见妻目光就飘到了妻的身上,“你离家太早好多事儿不知道,‘大供’要的是一个女人。”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说道,那一瞬间我的眼前浮现出妻子光着身体戴着大红花被人用绳子牵着在村里游走的画面,她是我的心头肉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能让她被那么羞辱,“要找女人你去别处找去!去找个鸡在村子里光屁股走,想让我媳妇干没门!”

“你离开村子太早不知道这当中的门道。”村长好像没听见我的话似的继续说着,“每四年一次大供祭拜村里的列祖列宗献祭年猪,这年猪是一个女人,她得让村里的男人奸淫以后全村游街,然后摆上供桌过一夜以后宰杀。你小时候吃过你爹带回来的祭肉吧,那就是年猪的肉……”

“这……”听到村长的话我胃里一阵翻腾,原来那些女人再也不见的原因是成为了盘中餐,“不可能,你们别打我老婆的主意!阿莹,咱们走!”

“你也是咱们的人,别不懂事!”村长说着他带来的两个年轻人就堵在了门口,“每四年就得给列祖列宗上大供,要是误了时候全村都得倒霉,你要是敢挡着……”

村长用凶狠的眼神看着爹,我知道爹和大哥就是村长手里的把柄,更何况现在的我们都在他的地盘里,如果我们不服软那么大伙儿都有危险,可是如果我答应了那么妻就没命了。

“好,我去!”就在这时被我护在身后的妻开口了,“但是我有条件!第一,你们以后得对爹一家好点,我们这么些年寄了那么多钱家里还是土坯房,我不信你们没做什么;第二,我得在家里再陪陈昂一晚才能跟你走;第三,你们得保证他安全离开!”

“这都好说。”村长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妻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来年开春村里出钱给你家盖砖房买牲口,明天我派人来接你,等过了年我派人送他去县城坐车!”

“你知道你答应的是什么吗?”看着挺身而出的妻我急忙说道,“过几天你就没命了!”

“那时候我掉下河是你拼了命把我救上来的,现在是我救你的时候了。”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妻表现的很冷静,“等回去了你再找一个吧,我只能陪你到这儿了。”

“你放心,我们有关系,到时候让县城里的医院给你出一个死亡证明就说她出车祸了。”村长那掌控一切的感觉让我有一种无力感,“别说给你家盖瓦房了,我还能给你再说个媳妇。我有个侄女在省城学跳舞,模样那是不必说,正好跟你去城里享福。”

大哥回来的时候一脸错愕的问我们为什么在院子门口有两个人守着,房门口也坐着一个人。我对大哥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大哥告诉我这几年我寄给家里的钱差不多都让村长拿走了,村里出公费办事、烧死的老梁一家办丧事还有拜山出的贡献,知道我给家里寄钱的他们把我家当成了肥羊,那辆破三轮摩托就是我家“热心村里事务”的奖励。

“我明天就要被他们带走当年猪了……”妻看着我、爹还有大哥说道,“他们说要让全村男人跟我干,我想着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身子给你们爷仨……”

“闺女,这怎么行!”爹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说道,“都怪我狠不下心让你出去了就别回来,你那时候小不知道村里的这些事儿。”

“爹,您别这样,您这样我走了也不踏实。”妻抓住爹的手说道,“能跟陈昂过这些年我也知足了,多谢您养了这么个好儿子,等下我就当报答您了……我现在就希望陈昂别介意。”

“都不是外人……”我这么说着和妻进了屋,妻站在炕上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看到坐在院子里守着家门的那个人正往屋里看,眼前的活春宫让他挪不开眼睛。我想要拉起窗帘却发现家里连窗帘都没有。

“都这时候了还怕看嘛!”大哥说着也开始脱衣服,爹看了看妻又看了看我们也脱下衣服,山里人连日艰苦的劳作让他们长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妻跪在床上看了看我们三个最后转向爹,她撩起头发扶着爹那早已硬起来的肉棒张嘴含住,她舔弄了两下躺了下来把头伸出炕沿一只手扶着爹的肉棒用舌头舔着另一只手握着大哥的肉棒来回套弄,我看着已经开始的妻爬上炕伏在她身上开始舔弄那粉红的乳头,妻的乳房并不是太大但是形状很好看,随着我的舔弄揉捏那对半球形的奶子开始挺了起来,我的舌头一直向下滑过妻光滑平坦的小腹,一想到这肚子过几天就要被剖开我的心里就五味杂陈。我们来这边之前妻才刮过阴毛,那地方现在只有一层短短的毛茬,我的舌头在湿润的阴户上舔起来,很快她就发出了呻吟声用腿夹住了我的头,温暖紧致的大腿包裹着我仿佛我的世界只剩下了这些。

“爹先来吧。”过了一会儿妻放开我从炕上来到了地上,她两手撑着凳子撅起屁股抬起头说道,“大哥到前面来用我的嘴,陈昂你等一下。”

我坐在炕上看着爹站在妻的身后大哥站在妻的面前,爹几十年没有用过的宝刀一下子插进了妻的身体,在妻张嘴呻吟的时候大哥顺势把自己的家伙塞进了妻的嘴里。妻的呻吟声因为堵在嘴里的肉棒变成了含混的呜咽,爹两手掐着妻的腰卯足了力气抽插着,我看着爹和大哥的前后夹击肉棒硬挺的难受,两人一前一后的抽插着过了好一会儿随着爹的一声低吼一股白浆从妻的阴户里溢了出来,妻吐出大哥的肉棒直起身子有些蹒跚的坐在炕上喘息着。

“那天酒桌上听到这事儿我就有点好奇,我在村里悄悄的打听于是有人给我看了拍的视频……”妻说着躺倒在了炕上,“我有点好奇让全村这么多男人肏三天是什么滋味好奇那个女人为什么躺在那里挨宰没有一点害怕,刀割开脖子的时候那女人下面像高潮一样潮吹了……不说这个了,大哥您到这儿来,陈昂你从我后面。我那时候想让你开我的后门你不舍得,现在都这个时候了这后面的第一次还是给你吧!”

被妻用手和嘴服务过的大哥躺在炕上,妻一手扶着肉棒一手用两指分开自己的阴户坐在了大哥的肉棒上,她俯下身高高的翘起屁股对准了我,有点意犹未尽的爹爬上炕把刚射完的肉棒塞进了妻的嘴里。我从妻的阴户旁边抹了点精液抹在那紧闭的菊花上当做润滑扶着妻的屁股把肉棒顶在后门上,妻未经人事的后门很紧,我用了很大力气才把龟头塞进去,妻发出了啊呀的一声,妻的肠道比起阴道更加湿滑,那种水润温暖的感觉让我精关一松差点射出来,我憋了口气忍住继续抽插起来,躺在炕上的大哥紧闭着眼睛张着嘴手在妻的胸前摸着,爹也是一脸的享受,我们父子三人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在妻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爹,您见得多,村里都是怎么宰杀年猪的呢?”不知道这么来回干了多久我们四个终于精疲力尽的躺在了炕上,妻平躺着脖子下面垫着枕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有点怕,不知道疼不疼……”

“有活着开膛的、有砍头的也有拉脖子的,年猪就不是人了,屠户怎么高兴怎么来。”爹的话让妻浑身一颤,“我记得8年前那回年猪躺在案板上给活着开了膛,她当时侧着脸看着戏台下面,看着不光不难受还挺舒服似的,就跟你刚才一样……”

听了爹的话妻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休息够了的我们又开始了盘肠大战,我们就这样干累了休息,休息够了又起来继续干一直弄到了晚上。我仿佛要把一辈子的事都做完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射在妻的身体里,而马上就要去当年猪的妻也放下了许多顾虑变得大胆了起来……

等我们四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外面的三个人都到了家门口,他们拍着门催促着妻去祠堂报到,妻搂着我亲吻了好久下定了决心似的下了炕,她冷静的穿好衣服洗脸化妆,仿佛不是去当年猪赴死而是出门上班似的。妻一走出门外面的人就急不可耐的围了上来,他们三个说着“年猪就该有年猪的样子”这样的话扒掉了妻身上的衣服,妻默默的抬起手臂让他们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解开胸罩又任由他们解开裙子让裙子滑落在地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丝袜和靴子的妻被他们用麻绳把双臂五花大绑的缚在身后,他们把妻绑好以后又拿出一条绳子拴在妻的脖子上,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在两边架着妻的胳膊一个人在前面牵着绳子带着妻离开家。

“年猪入圈喽!”当妻走出院门的时候济世敲了一下锣高声喊了一嗓子。锣声惊动了村民,在众人的围观下妻的脸羞得通红,她想把头低下可是旁边的人一扯妻背后的绳子迫使妻抬起头来,就这样他们四个敲着锣带着妻往祠堂走去。我不忍心去看又担心妻,几番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跟了上去,祠堂是许多房子围城的一个圈,在进门左手边第一间房的房门上贴着写有“猪圈”两字的纸,透过上面的大玻璃窗户可以看见里面放着一张木头床、一把椅子还有人字梯、板凳、椅子之类的东西还有许多绳子,他们给妻松了绑把妻推进了这间房子。有人搬来一套破旧的木制课桌椅放在门口旁边的地方,然后把一本账簿放在桌上坐在桌前当起了收费员,贴在墙上的纸上很明确的写着妻的价格:一次10元。

有个人端着碗从我身边经过,黑色的大碗里装着的是黄褐色的粥样的东西,氤氲的水汽把粥的气味带进了我的鼻孔,那里面除了粮食的气味还有点好像草药的味道。昨天和我们爷儿仨干了一天的妻早上也没吃饭,饥肠辘辘的她狼吞虎咽的把一碗粥吃得干干净净,等妻吃完饭有人拿了个香炉一样的东西走进房子里挂在房梁的钩子上,等这一切都弄完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

“年猪开腥喽!”有人拿着锣跑到祠堂门口一敲高声叫嚷道,“一次十块,一次十块,都来都来!”

早就等得眼珠子冒火的人们立刻涌入了祠堂,守着门口的人费了老大劲才让他们排好队,带妻进祠堂的四个人近水楼台得以最先享用已经成为年猪的妻。透过那扇和房子极不相称的大玻璃窗妻的一举一动就像在屏幕里播放一样,妻在别人胯下承欢的声音在祠堂里回响,那些已经交钱登记的人就挤在玻璃窗前看着玻璃那边的春宫戏,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为了能让妻的声音被大伙儿听见这屋子里居然装了个喇叭。大夫的儿子济世从屋子里走出来以后刚才捆绑妻的那两个人一起进到了屋子里,他们二话不说把妻绑起来吊在房梁上,当在前面的一个人掏出肉棒的时候妻顺从的张开了嘴,随着后面人的抽插妻的嘴巴含着前面人肉棒的嘴前后套弄着,那两个人弄完以后把吊着的妻放下来让她脸朝下屁股撅起跪在席子上,那个牵着妻的人进来褪下裤子就插进了只有我走过的后门里,随着那根大黑屌插入妻的菊穴妻的叫声高了八度,那些等候的人听着妻的声音看着眼前的景象个个血脉偾张。

“你媳妇真骚!”有个人站在我身边说着,“其实女人都是骚货,就是得……开发,你看着吧,三天以后她能自己爬到案子上去。”

听着那人的话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不忍看着妻在这里受到凌辱折磨又不愿意离开,看着那些人花样翻新的玩弄已经成为“年猪”的妻我既愤怒又期待,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自从妻被送进祠堂供人奸淫就一直有两个人在我身边跟着,他们半天一换班但始终有两个人跟在我身边,我回家他们就守在院门口我出门他们就跟着我,我想这是村长的安排好不让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那间屋子好像个磁铁一样吸引着我,除了吃饭休息和心里的不忍压过期待的时候我都会去那里看着,那本账簿上已经记满了名字,装钱的盒子里也塞满了钞票。

第二天下午当我再去看妻的时候她正蜷缩在床上休息,之前妻穿着进去的裤袜和靴子早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谁弄了一身情趣内衣给妻穿上,那是下摆盖不住屁股的无袖旗袍,薄纱一样的布料遮挡不住任何东西。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汉放下一把硬币进了屋子,他伸手抓住妻的脚踝把她拖下床,看到来客妻立刻跪在地上给他脱下裤子用嘴舔硬肉棒。那看上去得有六十多岁的老汉早就不中用了,还没抽插两下就射了出来,气急败坏的他抓过挂在人字梯上的绳子狠狠抽打着妻的身体,纤薄的布料在粗糙麻绳的抽打下立刻裂开一道大口子,血红的鞭痕出现在妻光滑的背上。

“你们不管管?”我正要冲进去阻止却被人拉住,“他把她打死了你们拿什么上供?”

“我们有分寸。”看着我的人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儿有人看这呢!”

回想起刚才的话我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现在就连我都默认妻是即将被宰杀的祭品了。那个老头子发泄过了兽欲满意的离开了,紧接着两个半大小子来到了门口的“收费处”,他们拿出两张写着“10元”的纸笑嘻嘻的跟收费的人说了些什么就进了屋。

“我们要干你!”那俩看上去就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对着妻解开了裤子,“快拿嘴给我么弄!”

妻跪在地上捧起他们还没发育完全的阳具,比起顺从她现在的样子更像是主动,未经人事的大小子哪里经得住妻的口技,很快一个个子矮一点的小子就说着“哎呦哎呦不行了”这样的话射了出来,妻抬起头对着他微笑一下转过脸开始给下一个服务,那个射出来的小子低头看看自己那软下来的肉棒有些焦躁的套弄着又看着屋子里的东西,很快他就有了想法,他扛着人字梯来到房梁下面提着一条绳子爬上梯子,他坐在梯子顶上做了个绳套垂下来。

“过来,到这儿来!”那个小子很明显是对妻说的,妻抬头看看他起身走到了绳套前自己把绳套套在脖子上拉紧,坐在梯子上的男孩拉着绳子迫使妻踮起脚,当妻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脚尖点地才勉强够到地面的时候他又使劲提了一下绳子才把那头拴在房梁上,下面的男孩抱着妻的腰好让她的脖子不至于勒着,两个男孩一前一后站在妻身边试了试高度又找了些东西给自己垫脚,弄完以后他们拿了个凳子给妻踩着然后撤走了梯子。

当一切准备好后他们踢掉妻脚下的凳子一前一后在妻身上抽插起来,妻的脸被勒得通红像个钟摆似的被两人推着前后摇晃,勉强踩着地面的妻很快就没了力气两手也无力的垂下,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紫,断气的“咯咯”声透过喇叭让人听得心急。

“快停……”就在我要冲进去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一个人就一个箭步窜进屋子,他抽出把尖刀子一刀砍断绳子,被勒得没力气的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两个小歪屌!日屄还满足不了你们了!”男人左一拳右一脚把两个男孩打倒在地,“滚!”

“没事儿,小孩子嘛,总想尝试点新东西……”妻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你也别太怪他们……”

这天的妻因为这个意外提前结束营业,明天是最后一天接受轮奸的日子,后天她就将以年猪的身份被送上供桌。在这最后一天我依旧在那个地方默默的注视着妻,我看着她吃完那一日三餐皆是如此的早饭迎来第一个“客人”,那个反复强调自己已经年满16岁的男孩子走进屋子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妻,妻温柔的给他口交然后躺在床上扶着他稚嫩的肉棒在自己身上告别了童贞。这一天来的人格外的多,妻被按在床上压在地上吊在房梁上绑在人字梯上还有椅子上几乎一刻不停的接受着抽插,在那些人里我看见了爹和大哥,不知道他们是没有发现我还是装着没看见,走进那间屋子的他们和其他人别无二致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性。

一直到傍晚妻才关张歇业,他们给院子中间的一个大木筒里放上热水带妻出来洗澡,妻脖子上套着绳子顺从的进入到桶里,她默默的洗着那种麻木的感觉让人心疼。

“明儿就没机会了,你和她待一会儿吧!”今天看着我的人有些通情达理的说道,“快去吧,晚了她就得歇着了。”

我走过去拿着毛巾擦洗着妻的背,原本光滑白静的后背此刻有着鞭痕和手指印,她的小腹和屁股在一次次抽插中被撞得通红阴户也是红肿外翻的样子。感觉到我存在的妻转过头看着我,她好像不认识我似的对我露出了谄媚的微笑。

“还有一位呢,等会儿到房里做吧!”妻说着从水中起身,湿淋淋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着,“别心疼我,我就是给大伙儿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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