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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焦树林里只有十四和汀宝两人......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6600 ℃

十四行诗猛地转过身去,玻璃笔的尖端已经在空中画出了诗句,向她转身的方向砸去。

在只有她和维尔汀两人的情况下,背后出现唰唰声,在这焦树林里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当然,维尔汀讲的小故事是十四行诗紧张的推手之一。至少这回,她的判断是正确的,一只幽灵树精刚从漆黑的残枝下探了个头出来,就被打成了碎片。

“看来虽然这里的植物都死了,但是还是有除了我们两个之外活着的生物。”维尔汀四处张望了一下,黑黢黢的焦树林在她手中的提灯发出的淡黄光线之外什么也看不到。至少这艘浓雾中的孤舟视野可及之处,波涛一片平静。

“司……司辰,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十四行诗的声音越来越弱,尽管她击碎了那只看起来落单的,几乎没有什么威胁的幽灵树精,但是还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她快步走前两步,抓住了维尔汀的左手,发梢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是害怕导致的吗?十四行诗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就像背后吹来带有一丝甜腻气息的风越来越冷一样,不过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维尔汀在讲完了她那个关于火灾的小故事之后,又开始讲起了故事的后续,主角是如何在火场中救出她的家人,从此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云云。

“这后半部分看起来不像是您的风格,”十四行诗用稍微镇定一点的语气,点评起了维尔汀的即兴创作,至少这成功地把她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树精以外的事情。“当防卫学校的老师们用这种桥段作为故事的结尾的时候,你总是第一个破坏气氛的。”

“准确的评价,因为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在完成这次任务之后我们也许可以抽出点时间去卡斯卡迪亚拜访那位小姐……”阴风越来越大,维尔汀不得不用提着灯的那只手抬起来按住了自己的帽子。

这还是心理作用吗?一个闪念在十四行诗的脑海里闪过,但是随后又被维尔汀的话语驱逐了出去,“十四行诗,我们现在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在树根处有一个大洞的巨树的路口,地图上是怎么样写的?”

十四行诗急忙松开了维尔汀的手,从裙子的暗袋里拿出了地图,“我看看,司辰,您说的应该是……”她的目光停在了地图上一个画着大大的叉的地方,一旁还用红墨水写着几个字母。

RUN!

然后提灯就熄灭了。

浓重的雾气不自然地涌了起来。

灯熄灭后雾气的表现是这样的吗?在这种风场中为什么雾气看起来丝毫没有扰动?在玻璃灯罩里的煤油灯为什么会熄灭?在这些思绪像周围的雾气,以及面前树洞中蹿出的黑影一般涌上来之前,十四行诗拿着地图的手已经移到了那枝玻璃笔上,另一只手则向前试图把维尔汀抓到自己身后去。

她什么也没抓到。

玻璃笔的笔尖被她下意识地在空中按照无数次训练的轨迹急速地挥动,地上白色的光圈亮起,光点汇聚在她的头顶,无数的黑影从这个半球体两侧飞过。在十四行诗的面前,是一棵焦黑的巨树和它那不断飞出黑色的幽灵树精的巨口。她做不到把目光往侧后方移动,往司辰被第一道黑影撞飞后落地的方向移动,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要这么做。

同样漆黑的地面上仰躺着银发的少女,她的帽子已经不知去向,身上的正装被树精锋利的爪子撕成了碎布条。看起来她那蹩脚的神秘术仅仅能够保护自己的身体,但是没办法照顾到身上的衣服——而慢一拍的反应速度则造成了更无法挽回的后果。她白皙的颈部与锁骨的连接处此时已经在一侧断开,温热的红色液体带着她此时已经注定要消散的生命力喷溅出,然后是流出她的体外,以及涌入她的呼吸道中。黑潮中的几朵浪花沾染上了一丝暗红色,但是随后又被黑潮自身吞没了。如果仔细看的话,她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抽动着,试图在证明着这一具肉、骨头、皮肤和毛发的精细造物在前一刻还是活物。

三秒?五秒?一个小时?还是十二年?十四行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等到她那不知道在哪的时间感官重新开始运转的时候,浓雾、黑影、冷风、奇怪的气味,所有这些让她感到不安的事物已经不复存在了。阳光重新射入毫无遮挡的焦树林,照在维尔汀散大的瞳孔里,照在被切开的皮肉和血色的喷泉上。只不过,维尔汀的眼睛并不愿意对这份迟来的恩赐作出应有的反应,只是就这么直视着天空,焦点不知道在何处。她的嘴巴微张,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十四行诗什么也没有听到——哪怕是幻听也没有,只有无声的死寂。

十四行诗私下里推演过不知道多少次对各种司辰遇袭或者其它危急情况的应对方案,尽管如此,在她的潜意识深处,在她最深层的梦境中仍然会出现她所遗漏的那一情景,而在她清醒时又无迹可寻。而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是什么了。

司辰死了该怎么办?

她的双手胡乱地抓起了一把布条——它们原本是一件得体的西装——然后死死地按在了伤口上。

看起来血成功止住了。

不,是已经流走太多了。

而即使没有过多的失血,流进肺部的积血也早已经要了维尔汀的命。她的下身缓缓流出了几乎透明的黄色水流,打湿了还贴在她私处的白色内裤残片,并顺着股间流了下去。不过和布满血污的上半身以及十四行诗的双手相比,这看起来要显得干净多了。

除非奇迹发生。

奇迹,维尔汀在学校的时候讲过太多这类故事了,来自外面世界的故事,来自她担任司辰这四年来经历过的故事。死者复生,时间倒转,这些不可能之事的解决方案都是奇迹。

十四行诗的双手捧住了维尔汀的脑袋,然后吻了上去。炽热的,有活力的香舌探入了维尔汀尚存余温的口腔中。血腥味,淡到几乎察觉不到的牙膏味刺激着十四行诗的感官,而作为主人的维尔汀却不负责任地让这些佣仆接待来访的客人,自己的舌头仅仅是被十四行诗探到了,就慵懒地顺势被向后推去。这种冷淡并没有让十四行诗止步,她压在维尔汀的身上,贪婪地吮吸着维尔汀柔软的嘴唇,双手移到了自己的扣子上 ,熟练地解开了这些繁杂的衣物和饰物。是什么在驱动着她的行动?在十四行诗略显丰满的胸脯与贫瘠的维尔汀的乳头相贴的那一刻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这种想法就已经从她的脑海里抛到九宵云外了。那一对在临死前受到刺激而保持挺立的小粉球已经因为血液的流失变成了灰白色,此时正在划过十四行诗的肌肤,这种意料之外的接触给她的大脑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受。而她的眼前则是维尔汀散乱的发丝下散大的灰色瞳孔,放射着神奇的魔力,让她的目光被吸附在这对已经是死物的眼球之上无法离开半分。在解开扣子之后,她的手继续下移,探到了维尔汀湿润的私处。毫无经验的一只手在本能的驱使下胡乱地揉搓抠挠,在花径内外不安地徘徊着,带出了一丝黏稠的透明液体。另一边则抓起维尔汀的苍白无力的手,将自己的内裤笨拙地向下扒,随后伸入了自己的两片阴唇间紧紧地夹住。而混合着血水和两人的涎水的淡红色液体则与下身泛滥的爱液不同,两人的嘴唇稍一分开,一滴滴浊液就从十四行诗控制不住微张的小口中滴落,落在同样无法闭合的维尔汀张的更大的口腔里,然后在唇角顺着脸颊淌了下去。

“呼……呼……”

自欢愉的深渊中,十四行诗的头脑重新探出了水面,在精神和现实两个世界中喘息着。现实中的空气舒缓了她急促的呼吸,而精神中的空气要将理智重新请回来,冲散占据着全部脑海的激情。

她又一头扎进了水中。

沾满黏稠液体的手指从下往上抚摸着维尔汀的后背,划出了一条湿润的痕迹,最终从颈后绕出,探入了她灰白的双唇间,夹出了一直在躲藏着的舌头。色泽黯淡的舌头因为裹着一层半透明的液体而在阳光下微微泛光,被十四行诗连同自己的手指一同含入口中。依然是深吻,但是这次轮到了维尔汀被绑来了十四行诗的大厅中,失去灵魂的死肉瘫坐在客席,被柔软的红唇和强硬的牙齿捆缚住。身为主人的十四行诗则完全没有一丝拘谨,离席来到客人身前,贴身挑逗着不知风情的来客。十四行诗的香舌在单方面的交缠吸吮中向大脑传递着令人酥麻的电流,这股电流与来自自己下身的信号一同合流,冲击着她的神经,成功释放了本就濒临自由的爱液。她温热的体液从维尔汀略微蜷曲的手指与阴道壁之间流出,被操纵着搅动的手指在更加湿滑的环境中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响声,被搅动出泡沫的液体喷射出十四行诗的私处,洒在了维尔汀的耻丘上。稀疏的毛发上挂着细小的液滴,随即被压在了两人的中间而压成了一层润滑膜。维尔汀纤细的手被缓缓地拔出,在十四行诗充满肉感的臀部和胸部抚摸着,涂抹出大片大片的湿滑。两人的肉体也紧紧地贴着,在上方的十四行诗扭动着身体,贪婪地汲取着肌肤相互接触、相互挤压、相互摩擦带来的感受。她的双腿与维尔汀那在树精的冲击下弯折错位而可以以奇怪的角度转动的腿部交缠夹紧,中间没有别的织物阻隔,就是直接的接触。快感让十四行诗紧闭着眼睛,试图想象着自己正在与活生生的司辰,那个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独特魅力的女孩在柔软的大床上,而不是遍地脏土和焦黑的碎片的野地中交欢。

闭上眼之后,除了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到,她的想象力似乎也和理智一同被礼送出境了。不安重新爬上了她思绪的窗台,在无边的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屋内歇斯底里的狂欢者们。

她重新睁开了眼,与她对视的是维尔汀的双眼,银灰色的眼珠茫然地望着她。

理智踹开了大门,呼呼作响的狂风夹杂着浓厚的血腥气涌入了大脑,欢愉化作了粉尘,在她放眼所及的地方,只能看见无数张维尔汀毫无血色灰白的脸,上面是血迹和其它液体的痕迹。她的理智着装整齐,一尘不染,用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指向了身侧的地面。

那是一条黑白菱形格子图样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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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瓦尔登湖”魔药酒吧的老板勿忘我先生来说,过去的几天简直糟糕透了。几天前,他的魔药生意老主顾阿尔卡纳女士带着一个戴着墨镜,穿着奇异的女孩走进了酒吧。他当然不会奇怪,按照这位老朋友的说法,“我们可以前往各个时代”,至于她们在干什么,他毫不关心。毕竟勿忘我先生的家庭关系和谐,还有足够的家财支持他天天在郊区经营着这家没什么生意的、偏远的酒吧,他为什么要去多管闲事呢?

当然,闲事还是找上门来了,在满足了那位墨镜女孩调制一大锅胡椒博士的奇怪要求后,一大群发狂的树精突然出现,把他的酒吧夷为了平地。当几天后他从躲避的地下室里挖开盖着入口的瓦砾爬出来的时候,一切都不见了:那两位女士、黑压压的树精潮、那一大锅魔药、他的桌椅柜台、整间酒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自行车停的比较远,此时只是躺在了地上,并没有损坏,让他能够不用步行穿过那片见鬼的焦树林回到城里去找保险公司赔偿,看起来晦气已经离去了。

直到他看见了吊在树枝上的一名橙发女孩。

那个橙发女孩背对着他,头发散乱,全身赤裸,沾染着血迹,足尖、手指和臀部是血液淤积而导致的紫红色,与苍白的其它部分身躯的对比十分明显。转到面前去可以看到她的下胸部和下腹部一样存在着淤血,皮肤上可以看到浅色的血管纹路,在稍稍鼓起的腹部和下垂的胸部更加明显。下体的那条缝隙处是带气泡的白色粘液凝固后的痕迹,大腿内侧有着混合着尿液和腐败的体液形成的大片黄色。她的眼睛半睁,略微外凸的翠绿色的眼珠以及眼白已经变得浑浊,如覆上了一层淡黄色的薄膜一般。略微胀大的舌头吐出了常人难以达到的长度,和嘴唇一样呈病态的猪肝色。在嘴角、鼻孔和身体上某些位置,似乎还存在着不明黏液干涸的痕迹。身上的几个孔洞都有苍蝇在进出,大概是在产卵,但是并没有孵化。在初春阳光的照射下,女孩身体上富有脂肪的部位似乎渗出了一点油脂,泛着细微的光芒,全身散发出浅浅的腐败气息。他试着掰动橙发女孩的肢体,很轻松地做到了,在他抓握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指痕,看起来女孩已经死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尸僵期也过去了。他踮起脚,用小刀割断了黑白菱形格子图案的丝带,尸体面朝下落在地上,胸部压出了一个小圆饼,两腿分开形成了一个略有不雅的姿势。

而随着目光回到地面,在一地的脏污衣物和碎布条中,还仰面躺着一个银发的女孩。她同样的一丝不挂,散乱的银发盖在脸上,下面是浑浊的双眼。在她的右侧锁骨处有一道骇人的伤口,伤口的烂肉在蛆虫的啃食下已经扩大了些许,第一眼很难看出是割裂所致的了。她的上半身全是血迹,嘴角也也有一条较浅的血痕。她的舌头似乎被人为地提出来,耷拉在外面,和橙发女孩不同,由于血液的流失,它们的颜色更接近于灰白色,就如同她全身此时的肤色一样。她的身上还有多出撞击而导致的瘀伤,青灰色的斑块点缀在胸腹和四肢上,右腿甚至因为撞击,而导致小腿与大腿弯曲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有几根手指被干涸的液体黏在了一起,整个人的姿势非常不自然,看起来就像是——像是死后被玩弄过一般。尤其是她的下体,两片阴唇打开着,敞开向外界展示着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凝固黏稠的爱液糊住了孔洞和外侧稀疏的毛发。

“好吧,如果这就是命运的安排的话。”勿忘我调头踩着他的自行车往“瓦尔登湖”的原址回去了,他记得他的地下室里还放了几个大编织袋和一台独轮手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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