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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基的死亡轮回》,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4950 ℃

麦奎(柯基)

乌萨默里特(白熊)

让我们把视角放到西陆国的辽海市第二中学,麦奎,一只年龄刚满十八的小柯基。他是一名学习成绩优异,每次家长会上都要被老师称赞一番的模范生。只不过他性格胆小怯懦,个头只有一米四那么小,全身上下都弥漫着好学生的优越感,因此,他在班上一直都没几个朋友。

对于这种自视清高的优等生,校园欺凌迟早是要发生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今天是十月十一日,离西陆国国庆日只有一天了。乌萨默里特,学校的橄榄球社副社长,也是坐在柯基后排的白熊同学踏进了教室。这头白熊看他不爽已经有很久了。在家,他父母一直拿他和麦奎比较,时常训斥他学习不上进;在学校,最近的一次英文作业里他只不过是偷偷抄了这只臭狗两道题,他居然就敢向老师打小报告!害得他被叫家长,给当场骂得狗血淋头,连橄榄球的社团活动都给他强制停了两周!真他妈气不打一处来。

乌萨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对这只小柯基早就积怨已久,这次打小报告事件是压垮他忍耐极限的最后一根稻草,此仇不报,誓不为熊。除开自己,白熊还叫上了橄榄球里的两个死党,黑虎库飒和巨象兽人利芬。

今天轮到麦奎值日,负责在晚自习结束后打扫教室卫生。乌萨用熊尾巴想就知道像他这样死脑筋的好学生,肯定会严格遵守老师的命令,一个人留在教室里打扫卫生……一只小狗,深夜十点,没有人会知道教室里发生了什么。

“晚上好呀,小,狗。”

“谁?搞什么?”

正在擦黑板的柯基回过头来,就看见白熊和两只同样的魁梧的兽人挤进了教室。

“你啊……”麦奎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去,继续着擦黑板,“我叫麦奎,不是小狗,老师没和你讲过这种称呼涉嫌种族歧视么?”

柯基琥珀色的眼睛不经意地瞟了乌萨一眼,无心之举,但依旧非常令人不爽。麦奎脸部橘黄毛发,被柯基兽人标志性的一道白毛像河流一样分成两边,蓬松的全毛看起来就像一整块刚从烤箱里捧出来的软面包。在可爱的柯基兽人里面,麦奎长得还是算俊的。比常人稍长的秀发,下课后无时无刻不戴着蓝牙耳机的他很热爱听歌,还喜欢边听边哼唱,这也算是这个只知道学习的臭小狗唯一有点意思的地方了。不过在看他不爽的人眼中,只会更加觉得他孤僻怪异。

“呵。”

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啊,只可惜老子马上就要给你好好上一课!

“好的,小狗。”乌萨走到麦奎身旁,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抹布,把它随意甩到了边上,又一脚踢翻了水盆,流得满地都是污水。

“你……你要干嘛,我要叫老师来了!”柯基再怎么自我感觉良好,也意识到了危机已经怼在了他脸上。

“哼,就你对吧,就你向老师告发的乌萨老大吧!”站在他身后的巨象利芬说道,从肥硕的象鼻里呼出一口热气到矮小的柯基脑门上,一米四的他哪怕踮起脚尖都够不到大象兽人鼓起的裆部,只能看到他两条石柱般威严的大腿分开在他视野两旁,挡住了他的去路。三只兽人把小麦奎团团围住,想从这跑出教室去找老师?根本是痴心妄想。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柯基弱弱地狡辩道,声线颤抖,在三只恶霸耳中一听分明就是在扯谎。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白熊乌萨的熊掌轻轻一提,就提着校服衣领把小柯基给拎到了半空中,离地三米多高,足以激发恐高症了。

“呜呜!”麦奎狗叫道,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甚至……还有一丝尿意。

“不说是吧,那就——”

“——我说,我说!”

对捕猎者原始的恐惧感突然涌上心头,麦奎不知怎么的,连撒谎的勇气都从身上流走了,“是,是我……”

“噢?”

“但,但抄袭就是不对的!我,我,我身为我班的班长本来就……!”小柯基还想狡辩。之后的他将会无数次后悔,悔不该当初这么多嘴。

“你他妈的……好学生了不起是吧,清高?!”白熊一怒之下把柯基摔倒了教室的对角,咚的一声从麦奎身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小柯基在地上翻滚着,感觉体内一下就断了好几根肋骨。

“你……你们这样,会,会被开除的!咳咳咳!”柯基背部火烧般得痛,胸口也像是被一脚踩住般喘不上气。尽管如此,他却还想着会有校方来收拾欺负自己的恶霸,真是幼稚到可笑呢。

“开除?”白熊又有些恼火,当初麦奎打小报告后,班主任就警告自己家长,再有第二次触犯校规恐怕就会将他直接开除。柯基这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想羞辱自己。

“你以为被学校开除,是最恐怖的?”白熊一发威,另外两只巨兽就立刻识相地让出一条道来。

乌萨像出膛炮弹一样,直径地向从地上爬起来的小臭狗冲了过去,还没等他能够够到门,就被熊掌抓起来,背靠墙砸在他周末画了整整一天精心制作的文化墙上。

“不……我——咳啊!”

这次,白熊不准备给他任何贫嘴的机会,直接一把攥住了柯基的脖颈,整只壮硕的熊掌包裹住了小狗弱小的脖子。麦奎短促地喊出一声求救就说不出了话来。海浪般的剧痛从喉管上用来,他下意识地想要呕吐,却被牢牢卡住什么都呕不出来,强迫吐意又咽了回去,万分难受。乌萨那结实又粗糙的肉垫不断挤压着他呼吸的空间,仅片刻,麦奎就一口气都吸不上来了。

“老大,小心别给他弄死。”身旁的黑虎兽人提醒道。他是挺享受这只可悲的柯基两只狗掌胡乱挥舞,双脚乱蹬的蠢样,但看他面部发青的模样,恐怕马上就要被白熊给活生生掐死了。

“恩?”

“咔——”

乌萨分心了片刻,双手一不小心多使了点劲。然后,就从麦奎的脖颈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他一惊,松开手,任小柯基从墙上滑落,一屁股跌落到混凝土的地上。柯基背靠着墙,双腿岔开,脑袋一动不动地低垂下来,掌心也摊开来垂落在两旁,如同断线木偶。

三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了口冷气。麦奎此刻也开始进入死亡抽搐。四肢开始胡乱颤抖,摆动,像患了羊癫疯似的。过了半分钟后,又突然死寂般地沉静了下来,只有脚还会偶尔蹬个两下。

“老大……他不会?”黑虎小心翼翼地指着柯基的尸体。

乌萨摇晃脑袋,他下意识地抗拒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不可能!老子就用了一成力!不对,最多两三四成!”但这死后身体癫狂的抽搐,脖颈断裂的响声,麦奎嘴角的血迹,他大约的确是死了啊。

这是一所猛兽学生占多数的实验高中,麦奎是作为音乐特长生转校入读的,可谓是绝对的异类,在这肉食者的学校里格格不入,但尽管如此,他也是最矮小最软弱的那几个。正因如此,乌萨平常和朋友捣蛋嬉耍时的力度,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会把人给掐死。

真是个废物,比老子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白熊潜意识里想到。

究竟该怎么办呢,他不想坐牢啊!打120?不行不行,那不就相当于自首吗!

……

正当他们蹲下来思考,要把麦奎拖到哪里埋掉才好,气氛陷入沉寂时,他的尸体那边又传来了动静。

“痛痛痛痛……”

柯基的面包脑袋,从地上抬了起来。

麦奎嘴角的血还挂在脸上,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他原地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抬起手,放在刺痛的脖颈上轻轻按捏,不时发出吃痛的声音。

白熊惊讶地几乎要跳起来。刚才一刻钟内发生的一切,让他橄榄球员空空如也的大脑有些应付不过来,几乎宕机。

“你,你他妈装死是吧!嗯?!”白熊的大脑立刻给出了他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说实话,麦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全部五个感官都在紧急呼救,整个狗生中从未那么绝望过,神经不断被痛苦冲击,直到最后,眼中的世界都开始晃动,出现重影,一点点浮现出黑色的迷雾,直到自己被其完全吞没……他,他好像是死了吧。自己是复活了?不过,乌萨可管不了那么多。

正当柯基还像个书呆子一样试图厘清逻辑时,就发现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了上来,抬起头张望,熊脚爪就瞄准自己的脸蛋狠狠踩了下来!

“唔呜呜!!”整只狗脸被熊掌都踩在脚下,听不清楚这只傻狗在讲什么。乌萨的身高是麦奎的三倍,熊脚掌比麦奎他的脑袋都要大。不仅如此,白熊的肉垫还很粗糙,平日里无论是在教室还是橄榄球场上都不穿鞋,一天到晚赤裸着足。一整天过后,脚掌沾满了灰土和雄性的臭汗。被这臭脚踩在脸上压得五官都扭曲变形,脚臭味随着嘴巴和狗鼻子全面渗进嗅觉神经,难受死人了,更别说犬科的嗅觉有多灵敏了。湿乎乎的脚掌紧密地贴在柯基精致的毛发上,腌了一天腌入味的臭脚呛得麦奎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不过没事,留几滴出来,乌萨扭一扭脚,磨擦几下,就把泪珠抹干了。

白熊见脚下贱狗的呜咽声小了点,就又抬起脚来,让他喘两口气儿,再一脚重重踏下去!隔着厚重的熊掌,也能听到柯基痛苦的哀嚎。这一脚下去教室地都抖了两下,麦奎感觉自己仿佛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

好痛……

“什么味道?”

一股刺鼻的臭味飘了起来,随后又响起了涓涓水流声。乌萨向下一瞥,才发现麦奎校裤裆部扩散出一片暗色。“操!你他妈的尿了!”白熊嫌弃地抬起脚来躲开麦奎的臭尿,但即便脸上的臭脚被抽走,失禁的尿意可早已挡不住了。校裤化纤材质的面料吸不了多少水,很快就如泄洪版从里面涌了出来,淡黄色的骚尿顺着裤裆流向裤腿,还往外流了一地,整条长裤一半都被染成阴湿。最丢人的还是柯基裤裆面前尿出了一滩骚黄的尿液,臊味伴随着热气直往上飘。只不过是被乌萨踩了几下就活活给踩尿了,真是丢人。白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尿裤子的小柯基,眼神中尽是鄙夷。什么优秀学生,班级里的模范啊,不就一条臭尿包狗吗!

白熊把脚收了回去,再踩下去自己都嫌脏脚。临走前他不忘朝麦奎的狗脸上吐了口痰,“你下次要再敢打小报告我告诉你,装死都没用,直接给你弄死!” 他撂下一句狠话,就拍了拍灰,扭头带着自己的小弟走了,留下柯基清理自己的失禁现场。麦奎他自己也一脸懵逼地坐在地上,死而复生的困惑,尿裤子的尴尬,全部混杂在一起让他不知所措。

两天后

————

那晚过后,乌萨他们就没有再找过麦奎的麻烦了,只不过是每次在班里校园里碰到的时候都会鄙夷地扫他一眼。那晚的霸凌风波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柯基还有很多未解的疑惑。他十分确信,当时是真的被白熊给掐死了,明明自己都听到了脖子被掐断的悲鸣声,人生走马灯也都闪过了一遍。

可他非但没死,连毛脖子上的淤青也在一晚后就消失不见了,伤怎么可能一晚上就好?这种事连医生都不敢相信吧,万一自己身上真发生了什么基因突变,被抓去做研究可怎么办啊!

看来,现在只有一个验证自己猜想的方法了。作为一名优秀的学生,未来的学者,自己为了真理必须以身犯险!

麦奎鼓足勇气,再次向校方打了乌萨的小报告。毕竟像他那样的恶霸,可从不缺举报材料,只不过是大家都不敢举报罢了。

他试图惹怒乌萨的计划可以说十分成功。

乌萨被这臭狗气炸到白脸通红。麦奎晚自习结束后想去洗澡,可澡没洗到,而是直接被黑暗里的一拳打晕,装进麻袋里就带走了。

等他从偏头痛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东西就是乌萨冰山一般的熊脸,在皎白月光的照映下显得更加恐怖了。

!被麻绳捆起来的柯基全身下意识地一阵颤动,下身的小屌都差点被吓得滴出尿液来。恐惧几乎是瞬间席卷了他,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撑住,他分明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无需害怕!无需害怕……

“说吧你想咋死,老大说不定会大发慈悲给你个痛快。”乌萨的黑虎小弟给柯基来了一脚,踢得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到一块石头前才停下。耳边响起了溪流的声音,看来自己被带到郊外去了,可能是西凛河。看来这恶熊绝对是想做掉自己了。

“我,我就是想和你们说这个……上次,你掐死了我,可,可好像又活过来了,复活?我百分百确定我当初复活了。所以,请你再,呃,再杀我一次吧,痛快的最好,有没有枪之类的?”

手枪的上膛声响起,乌萨这样势力庞大的富二代,在辽海市里有把枪也很正常对吧。

一声沉闷的枪响,麦奎的肚皮被子弹打穿。“咳啊……为……为什么不打头……”柯基捂着自己往外涌血的肚皮倒下了。他感觉肚皮冰凉凉的,不对,是火辣辣的,又热又凉,且似乎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疼,而是一种的麻木感。

“我不知道你脑子有什么毛病,但你今晚,可没痛快可享。呵。”白熊不屑地笑起来,露出惊悚的肉食动物利齿。一枪打死?太便宜这只狗娘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狗了!死?当然得死,但没那么轻松。

麦奎捂着血流不止的肚子仰面朝天,感觉到生命正在一点点随着血液从自己剥离出去,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万一,万一他之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错觉,那自己不就真的死了吗……啊,我要死了吗……柯基想着,无力反抗。

白熊看柯基缺乏点反应,不够有趣,就举起消音手枪,眯起熊眼,朝他小腿又开了一枪。

“啊啊啊啊啊!!”

这一枪穿过小腿的肌肉,痛觉神经立即冲了上麦奎的大脑来,疼得他边翻滚边嗷嗷乱吠。

真的好痛啊……!他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傻,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惹怒乌萨!他这样的小狗就该慑服在乌萨胯下,卑微地祈求他原谅才是!

这一切都太晚了。冷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上落下,而且与此同时,失血过多的反应也上来了。柯基蓬松的面包脸逐渐惨白起来,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小腿穿刺性剧痛也在感官逐渐失灵下放缓了。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才过了五分钟,懦弱的贱狗就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呼吸声微弱,任白熊他们怎么踢踹都没有反应,如同街边一条死狗。

乌萨感觉是时候收场了,他喜欢亲手取走对方的生命,失血而死的话就太无趣了。重新上弹匣,上膛一拉,不轻不响的一声枪鸣,麦奎这条贱命就戛然而止。柯基的小脑瓜顶上被打出了一个圆形的小孔,狗血不断从里面涌出,流过他半睁半合的双眼。脑浆怎从后面子弹射出来的大孔里溅出来落进水里,随河流逝。他的四肢还在神经性抽搐,偶尔还会痉挛一下,但这架躯体里已经没有魂魄了。

“废物。”

乌萨又抬起他那标志性的巨熊脚掌,一脚踩在狗脸上蹂躏。不知道是不是麦奎的本性作祟,他的鸡巴竟然在他校裤里撑起了小帐篷。

身旁的巨象兽人和黑虎扫了一下柯基死后勃起的骚样,两人面面相视,嗤笑一声。象兽人和白熊说了几句,乌萨点了点头,把脚收了回来。现在麦奎的狗脸很空阔,缺一只脚踩上去。

利芬露出柱子一样壮观的象腿,在河边的平地上摆出相扑的准备姿势,左右重踏两下,扬起一阵尘土。他把全身重量的着力点都传到了自己的右脚爪上,抬起象脚!与乌萨不同,这是他第一次行凶,即便对于是已死之人来说难免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仔细一想,这种站在老师屁股后面仗势欺人的臭模范生,死有余辜。

利芬象鼻呼气,巨脚对着柯基的狗头重重踩下!

“噗叽”一声,柯基的头骨在利芬的重量级下,比球棍下的瓜皮还脆弱,从象脚的着力点中心裂开,迅速扩散到整个头骨,骨肉炸裂开来化成了一坨肉泥。麦奎这名好学生最重要的珍贵头颅,就在一眨眼间被利芬从世界上抹除了。

而接下来,令三只猛兽啼笑皆非的,还是麦奎居然在脑袋被踩爆的那一刻射精了。神经汇聚的大脑被踩成烂泥后,柯基的四肢都陷入了疯狂的痉挛,双拳时而握紧,两腿突然瞪直。尸体平息下来后,裆部还不知廉耻地向空气挺了挺,然后把校裤染成藏青的深色,这次可不是他失禁了,而是死后滑精,白色的黏稠从面料的缝隙里渗了出来,在他裤子的裆部上覆盖了整一片浅浅的灰白色。这是麦奎一生中射得最多的一次,却没射进母兽暖和的温柔乡里,而是渗进阴暗土壤里去了。子孙袋里养育的所有子子孙孙全部从马眼口流淌出来,渴望在生命的终点把后代延续下去,可惜他牲畜一样繁衍想要后代的生育本能也被剥夺走了,如他低贱的狗命一样。死后流精,只不过是给乌萨他们徒添饭后的笑料罢了。

三人在小贱狗的尸体面前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慢慢长呼,在喷云吐雾中细细品味会儿处决告密者的快感。一根烟的功夫很快就爽完了,乌萨单手提起麦奎的无头尸首,用熊爪直接刨起地来,就在溪边的林子里,找个风水宝地给他就地埋了,这种傻狗矮矮胖胖的,连玩弄的价值都没有。今晚之后,市警局的失踪人口簿恐怕又要加一了。不过除了班主任和他的父母外,也没有人会想念着这只臭狗就是了。

————

距乌萨一行人离去已经过去了好久,半夜的圆月亮挂在纯黑的夜上,白得瘆人,这种氛围很适合上演恐怖片的剧情。

“呃啊……”一只狗掌如同丧尸般从地下破土而出,笔直地伸了出来。

不久后,麦奎也从泥土里把自己整个人狗刨了出来。额头上的,四肢上的枪孔已经愈合,如同从未被乌萨用手枪打穿一般,连他精尿渗透的黏糊糊内裤也风干了,结成一层硬块,气味极其骚臭。“证据,证据……”柯基全身上下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确凿证据,子弹头。这些弹头,一定是在他愈合过程中从体内掉落出来的,足以证明这一切都不是他的臆想。话说回来,被打死还能复活,也不需要啥证据了吧?

因此,当麦奎仅仅缺课了一天,周三一大早就进教室,和没事人一样正常上课的时候,乌萨熊脸上的笑容当即凝固成了冰面。

……

课上,后排的白熊一直死死盯着死而复生的柯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阳康后脑子烧坏了,眼中冒出幻觉来了吧?

懵了一整天, 一放学乌萨就把柯基班长“请”到储物室里,把门关上,开始审问。

“你!你……”

“对,我复活了。”麦奎淡淡说道。

“不,不可能,绝无可能!你他妈乱扯,这什么烂片剧情!”大白熊的脑袋瓜一下子有些短路,对麦奎报警的担忧,还有对复活这种不可名状之物生理上的惧怕。见这臭狗还嬉皮笑脸的不吱声,他一下子就急眼了,一拳直面朝柯基脸上招呼过来!以纯粹的暴力来对抗心中未知的恐惧。

巨熊掌打在柯基蓬松的狗脸上,沉闷的一拳,打出清脆的碎裂声来。麦奎应声往后栽倒,没来得及闷哼一声就撞向身后的水泥墙上。

“咔擦”撞击的着力点全落在了脊椎。柯基的下巴被刚才那一拳给打场打碎。麦奎吐出一口脏血,溅在干净的校服上,粉碎性的剧痛一下让他几近昏厥过去。白熊一拳本身不致死,但脊椎折断,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妈的别给老子装了!”乌萨走上前检查情况,结果发现麦奎早已狗脑袋低垂,断气了。手脚还在抽搐,在进行最后无意识的神经性反射。仅是一拳,就活活打死一个活人。像这样白熊他没手下留情的时候,猛兽的力量就是如此之骇人。

白熊呼出一口寒气,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闻到麦奎死后狗尿的臊味了。但还没等他想明白的时候,柯基的身体又像之前两次那样动了起来,下垂的脑袋也抬了起来,没过多久,他就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从墙头爬起来了。

“痛痛痛……哈啊……你,你现在,相信了吧……”

白熊故作镇定。“那你不报警?”

“不报。”

“他妈的为啥不报?给我搞把戏?”乌萨踏着沉重的步伐向他步步逼近,每一步都震得柯基心脏砰砰直跳。见麦奎继续缄口不言,白熊愈发不爽,施暴欲又涌了上来,60码的熊脚爪再次踩在了柯基脸上,这次他甚至都没有脚下留情。

柯基的犬科头骨隔着血肉毛皮,顶骨处传出咔咔的响声,冠状缝仿佛随时都要在乌萨的大脚下崩裂开来。令乌萨意外的是,哪怕他施加了力度,麦奎的小脑袋也没在他黝黑的肉垫底下爆裂成骨肉相连的浓浆。柯基在炽热的脚底下不断哀嚎着,身边的地板都在巨力之下凹进去了一大块。若是像蝼蚁般一瞬间就被乌萨踩爆头骨,可能还是种更慈悲的死法。

“呃呃啊……”小狗卑贱的呜咽声,真是听了就令人愉悦。白熊辗转着自己的抓掌在麦奎脑袋上反复挤压,那橄榄球运动员长期在草地上奔跑的臭脚,每日都在积攒的肉食动物热汗和肮脏泥草,凝聚成一股哪怕洗脚也洗不干净的独特气息。

乌萨抬起脚,一脚踹过去帮麦奎翻了个身,沾满灰尘,流淌鲜红鼻血的毛绒柯基脸也翻上来,正对着自己。“你这条贱命。”白熊笑了笑,肮脏的熊掌如一座泰山般压在狗脸上,和臭脚零距离接触,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把他给熏得够呛,这种时候麦奎就会恨自己怎么就是犬科呢。不过,光是踩麦奎的贱脸已经无法满足乌萨的施虐欲了。“嘴,张开。”

“唔……”

“老子他妈叫你张开!”

柯基浑身一颤,寒彻骨的恐惧感从中枢神经一路沿着脊髓往下流去,四肢都僵硬了半刻。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下意识顺从地张开了嘴。他仿佛无法反抗眼前比他高出两倍的白熊,更何况这只白熊亲手像宰杀牲畜一样杀掉过自己。心脏每一次重新开始跳动,柯基的内心似乎都会发生变化,从害怕到接受,最后还变得越来越……渴望被施暴。麦奎就像一只命中注定要被捕食者扑倒后撕咬化作我肉食动物口粮的猎物,而服从强大的捕食者,就是他骨底子里最低贱的本能。

见麦奎乖乖张开嘴来,乌萨认可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一脚对着嘴踩了进去,他还嫌狗嘴太小,用熊掌帮他给掰开下巴来,活动活动筋骨。“唔呜呜!!!”白熊粗暴的大脚简直比牙医还恐怖,柯基的下巴被蛮力强硬撑开,下颚发出骇人的响声。即便已经被撑到极限了,白熊也只塞进去了三分之一的熊爪掌。

“好好舔,给老子洗干净了。”

本以为踩在鼻子上猛灌脚臭味已经是极限了,结果吃进嘴里才知道这些猛兽的大脚有多骚臭!那又酸又臭的热汗先在味蕾的感官上充分释放,再顺着食道流淌进消化器官里,令麦奎难熬得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痒。但这只是折磨的前奏,真正恐怖的,是肉食猛兽特有的骚臭味。白熊居高临下把爪掌踩进柯基嘴里抽插,强迫他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全心全意包裹住自己骚臭的熊掌,把污渍全部都给舔干净,连指缝间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污泥也要好好用舌头清理干净,吞入胃中。

乌萨甚是满意,他感觉自己看来还是低估这只贱狗的奴性了,在被他欺凌过的废物中,只有他能像条未进化的狗一样顺从。他抖了抖爪趾,用尖锐爪指的背面,轻轻在柯基嘴里摩擦,吓得脚下的贱狗身子又猛然颤抖两下。只要他想,利爪就能分分钟刺穿麦奎的脑袋,留下数道血淋淋的口子,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如同在气球上游走的针芒般,不断轻轻划过麦奎的口腔,来回挑逗小狗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稍一不留神可能就要大难临头。看着他无助哭出来的怂包样,乌萨就觉得解气!

当他用狗舌头三百六十度按摩按腻了,终于把爪掌从麦奎嘴里抽了出来。“啵”的一声从狗嘴里抬起,还拉着一条粗粗的银丝挂在指缝之间。麦奎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连干呕带咳嗽地猛烈咳了起来,差点就连气都没能喘上。“嗝——”柯基忍不住打了一个响嗝,他那发福的圆润肚皮都鼓动了一下。这一打嗝,出来的全都是乌萨的熊味。熊掌的熊臭,发酵物酸臭的熏味全都从喉咙里面飘了出来,麦奎每吸进一口气,就是又把乌萨的臭味又给吸了回去,无法逃脱。不得不说,这位连白熊他自己闻了都有点承受不住,倒是这头小骚狗还越来越喜欢了。

乌萨一皱眉,发现麦奎边大口喘气,边偷偷鼓起了顶小帐篷。

“你他妈有病是吧?”白熊立即就露出鄙夷的神情来,瞪得麦奎烧红了脸低下头来,不敢直视面前这头肉食动物,不敢说话,不仅身体,连自己私藏的那一小点尊严都在他的凝视下被碾成了粉末。

“那就别怪老子了,正愁最近准备比赛,妈的有一周都没射了。”乌萨弯下腰,一把把小麦奎给提起来,单手把他按在墙上,发出破城槌一般的撞击声。

柯基猛咳一声,这一撞好像把自己的肠液都给撞飞了出来。当他迷糊地重新定焦视线,定睛一看,发现白熊超大码的校裤已经被脱到了地上,白色的三角内裤映入眼帘,说是内裤,但已经被里面包裹着的雄根顶得快要撕破了。内裤上深色的水渍明显是刚刚从熊屌的马眼那伸出来的,重新把精尿的痕迹给浸湿。还没等麦奎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乌萨就把自己的三角内裤拉了下来,脱下来揉成一团,然后塞进骚狗嘴里!“唔呜呜呜!!”这头熊的内裤至少有好几天没洗过了,体育生贴身内裤的腥臭甚至不亚于熊爪的臭味。那肥厚粗硕的熊族阳具被紧紧包裹在棉质的三角内裤里,从早到晚贴实地捂着,在绿茵场上奔跑时排出的臭汗,上完厕所时懒得抖干净直接沾在裆部的黄尿,晨勃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有子孙袋积累的特殊汗味,全部混在一起,刺激得麦奎都翻出了白眼。同时在潜意识里,白熊强壮的雄味也把内心深处的淫贱奴性给勾了出来。“很喜欢吧!贱狗。”白熊挺起自己三十多厘米长,比矿泉水瓶还粗的肉棒,顶在麦奎颤抖的屁股面前。他挥动另一只熊爪,一把就把小狗的小裤给撕成了碎片,露出小鸡巴和干净的绒毛屁股来。柯基背对乌萨,被迫袒露出自己的屁股还有晃动的小鸡巴。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麦奎尖叫起来,他脑袋再怎么被玩坏也知道熊族的阳具绝对不是他这样的小狗可以承受之物,如果被这根凶器插进去的话,在失血过多死掉之前,绝对会先被活活给操死!

“骚狗放松点,少吃点苦头对你自己好啊。”白熊一掌拍在狗屁股上,发出香脆的声响,还带有果冻般回弹的触感。熊掌很是喜爱这骚屁股的触感,就又顺手扇了柯基屁股两大个耳光子,留下红烧般的红掌印。这点疼痛,就权当是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做好准备了。

乌萨握住他那手臂般粗硕的雄根,抵在柯基禁闭的穴口处摩擦,他那黑色巨伞一样撑开的龟头早已因欲望湿润得不行,前列腺液从热乎的黑伞流下来,滴在麦奎的骚橘穴上。他再吐了口唾沫在流满淫液的鸡巴上涂抹两下,这应该就足以替代润滑油了。反正只要能让他的鸡巴操进去就行,会不会疼可不是他要考虑的事。

“呃,等等,再等下啊啊啊!!”还没等麦奎讲完最后的哀求,熊族阳具的龟头就已经没入了温暖肉穴。乌萨挺着腰继续深入,全然不顾被压在墙上嗷嗷乱吠的小狗的死活。麦奎的屁穴未经任何扩张就被强行突入的巨物给活生生撑开,肠壁像是被根烧火棍给填满了,火辣辣的在燃烧。柯基额头热汗直流,他还没有适应屁股被操成两半的感觉,乌萨居然就已经动了起来!已经插入半根的巨屌缓缓抽出,然后又立刻再压在柯基背上把凶器猛插进狗屁股里。白熊喘着粗气,干到火热的他把校服上衣也扯下来随意丢到了一旁,肥厚的熊肚皮紧贴柯基的背脊,双掌撑在墙上,光用存粹的重量作为支撑点,扭动胯部慢慢享受贯穿身下小狗的愉悦。但麦奎他就没那么享受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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