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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收割者们的不眠之夜(羽毛笔×海沫)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1320 ℃

每当那日的情形在海沫的脑海里重演,过往的岁月就开始像溟痕一样开始侵蚀她的内心。

她回忆起尖叫,咆哮,木屋在燃烧,有些东西开始破裂。回忆起那人的手指,曾用来弹过那人引以为豪的竖琴的手指,竟然会像木头一样僵硬。回忆起触摸那人的脸庞,干燥,脱皮,脱水,她的皮肤就像晒干的海绵。她从未想过离开海洋,阿戈尔人竟会是如此脆弱。

她回忆起那人的嘴唇张开,好像要唱点什么。是她曾经唱过的摇篮曲吗?她那温柔的歌声,传唱过的阿戈尔的荣耀,伴人入梦,却并没有把她自己从死亡中扯出来,也没在这片干旱的土地上带给她一丝温润。

这些是海沫不敢碰触的疤痕。

从伊比利亚到深海再到罗德岛,她的生活似乎变得越来越规律。有些事情开始痊愈,但有些事情很难重聚,就像破碎的玻璃。她失去了心的一部分,现在她却再也找不到它了。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海沫在床上辗转难眠,思来想去,她穿上衣服,离开宿舍房间,去往罗德岛的甲板。在甲板上散心是她于一个又一个不眠夜后养成的习惯。不幸的是,只一会,漆黑天幕便被闪电映亮,海沫抬头去看,透过桅杆,依稀可见上方的飑云。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从遥远的天边滚了过来。

“要下雨了。”海沫想,不无遗憾。在海边生活的时候,下雨也是一件很让人难受的事情。她只能默默走下甲板。

对于海沫而言,却不愿就此返回。她在商业街里游荡,尽管大部分店铺都已经在这个时分打烊。“欢迎,小姐。”独具特色的轻柔声音突然响彻在安静的周身,海沫转头一看,一名面容姣好的黑发少女甩着银白色的酒杯,微笑着望向她,在她面前,柔和的灯光映照着桃木的吧台,显出一份别样的风情。

她认识她,但其实也说不上认识,在几次任务里见过几面。只知道她的代号是羽毛笔,来自多索雷斯。并且自己相像的是,用着一把不符合自己体型的镰刀作为武器。

“你好。”她向她点头。

“想喝点什么?”

她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是很会喝鸡尾酒,尽管在伊比利亚有很多酒吧,她也不是很常去,那儿也不似这里一样花样繁多,眼花缭乱。

她只好诚实地说,“我不怎么喝过,有什么酒我可以试试的吗。”

“Old Fashioned吧,最经典,也适合在冬天喝。”

只见羽毛笔拿起在一个调酒杯中放入糖和不知道什么的液体,用一个搅拌棒轻轻搅拌,加入冰块,然后灵活地将它倒入一个冰镇的老式杯中。又见她熟练地用刀切下一小片橙皮,挤出一些橙油在鸡尾酒上,然后放在杯边作为装饰。

“你的Old Fashioned,希望你喜欢。”

一口下肚,她最开始对这口味感到陌生,但过了一会,感受到它在喉咙间流动的丝滑,舌尖上的味道也就从浓重变为了醇香。沉浸在这份味道中,倒确实能让她忘记些许过去。

“你调的酒很不错。”

“做好我的工作而已,虽然很不愿承认,但我的哥哥比我调的更好,也更熟练,”,羽毛笔饶有兴趣地和这位顾客介绍到,这与平日里习惯与人保持距离的她大相径庭,也许是这位沾染了一些异国风情的少女的确勾起了她的兴致,“有空常来,你就可以看到他了。”

“好啊。”海沫微笑着回应道,转而低头,又陷入了些许思绪。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羽毛笔问到。帮客人排忧解难一般来说是她哥哥喜欢做的事,但在察觉到忧郁少女的低沉后,她也忍不住问到。

“一些想忘记的烂摊子,在我这里转个不停。”海沫指了指自己的头。她本就不喜酒,在鸡尾酒的作用下,她的思绪也开始混乱。

“说说吧,爸爸常和我说,心里有什么烦恼,最好还是说出来为好,让自己舒服,也不会让别人担心。”她没说出口的是,她自己的沉默总会给他增添烦恼。

于是,借着酒精,海沫低声诉说着在伊比利亚的过往,她的家庭,她的母亲,那些冷眼与不幸,以及那些使海嗣的恐怖都相形见绌的人性。

看着少女脸颊通红,伤感而醉醺的模样勾起了羽毛笔内心的一些讳莫至深的情感。她回忆起了另一个身影,一个来自遥远的记忆的身影,高大却又同样温柔,也同样不幸。

“你知道吗,”她坐在海沫身前,轻声地说起一些平常她不会聊起的话语,“我的父亲,在我小时候就走了。”

在海沫疑惑的眼神中,她告诉了她自己是如何走到今天的,包括父亲的参军与牺牲,被潘乔收养,参与反抗军乃至加入罗德岛的过程。这些话题,哪怕是面对龙舌兰她也不常提起。

“在得知原本的父亲离开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依靠,孤立无援,就像这个世界开始崩塌下来,砸到我的身上,”羽毛笔拿起刚调的酒,一饮而尽, “可我仍然在这里,在亲人的注视下成长为现在的我。”

沉默良久,羽毛笔一度以为海沫醉了,但海沫突然开口,“所以你恨他们么,那些带走你父亲生命的人?还有这片大地,生长于此却让我们都流离失所的大地。”

“我当然恨他们,我恨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恨他们的无情,我恨他们的罪恶。但是,我不恨这片大地。你知道吗,人类不是一个整体,他们是由无数的个体组成的。总有人因为一些破碎的梦想,就停止所有的追求。我不想这么成为他们中的一个。以前或许会,但后来,来到了罗德岛后,我也再也不会这么做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恍然间,海沫想起了儿时的生活,想起在这片大地的苦难中最令人难以割舍的一环。

“是情感,情感阻止着我们去憎恨这片大地的每一样人和物。”

“是这样的。”羽毛笔回应着,从背面依靠上坐着的海沫,双手环绕在她胸前。这个动作让后者略微颤动,但她没说什么。

羽毛笔低头望向她的眼睛,少女如流苏般的发丝下,浅色的细眉衬托着紫色的眸子,像一双散发着紫色光晕的珍珠,迷离而又令人神往。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面对着失去一切的少女,从未有过的情感席卷了她的内心,唤起了她心底里的孤独与共情。一个有趣而大胆的想法在她心理发芽。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令人愉快的聊天后,羽毛笔得知了这位美人的上岛前的趣事,比如水月是如何拿她的组织当做炭烤食材,作为交换,海沫也得知了羽毛笔兄妹间的故事,以及她的真名:拉菲艾拉。

而也许是兴致盎然,亦或者是预谋已久,拉菲艾拉在她耳边轻轻说到,“你是个有趣的朋友,海沫姐姐,我请你杯酒吧,好么。”

面对这样的盛情,海沫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羽毛笔开始熟练地调着酒,不一会,一个散发着迷人香气的粉红色酒杯就被她拿在手上。“Blushing Rose,由利口酒、石榴汁和玫瑰花蜜调制而成,是一种清新而芳香的鸡尾酒。”

“听起来很不错。”

“尝起来也一样。”

说着,羽毛笔取来酒,接着侧身半坐在海沫身上,左手搭在海沫的肩上,右手拿着酒杯,她转头迅速吸了一口,含在嘴中,时不时瞟向海沫,此时的她可以看到,海沫脸上掠的红云,不同于之前的醉熏,这又是具有别样风情的脸红,是名为害羞的人之常情。

海沫察觉到一丝不确定的气氛,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见羽毛笔转过头,一口吻上了她的薄唇。

温润,湿滑,少女的舌尖将嘴中液体渡过,香甜的味道又一次触动味蕾,海沫不禁地吞咽着饮下,温热的液体流过喉咙,粘稠的感觉留在口腔,羽毛笔的舌头开始伸进海沫的嘴中,舌尖相触,将她的香舌吸住不放,肆意吮吸着少女口中的余香,强盗似的索取着她口中尚未流失的温甜柔蜜,直至呼吸有些急促,二人才终舍唇分。于空中的银丝摇摇欲坠,最终被神情迷离的海沫吮入口中。

羽毛笔调皮地笑笑,又用手指轻触了海沫的嘴角,抹去了她嘴角残余的水丝。

“抱歉……啊?!”

突然间,羽毛笔失去了平衡,发出惊呼。她纤细的腰身被身下的少女怀抱着倾倒,依靠在吧台的一角。

失控,那是海沫脑海涌现的第一个词。她再也无法忍受,在这份温情的诱惑下,她内心中那隐秘的感情,终于在这悲哀的心境中,在这少女爱意的挑拨和酒精的作用之下,彻底失控。

如同漫天的大雨落在路面,如同海浪的泡沫浸润礁石,她低头强吻上她的慌乱的唇角,仅一瞬间竟如扣下扳机,难以掩抑的情感在唇间游动,肆意宣泄。羽毛笔,抑或者拉菲艾拉,既被身下少女突如其来的反扑打断了节奏,又开始享受这份热情带来的乐趣。对她而言,这亦是一种将过去宣泄的出口。

清晰的回忆盘旋在脑海里,那些挥之不去的过往,二人的内心在破碎中重组。连少女们自己都未能意识到,她们的心灵竟然如此一致而合拍。当少女们的眼神相对,她们们突然在此刻理解了对方,原来一切并非无迹可寻,原来孤独与不幸竟也能勾起如此灼热的火花。

在不知不觉中,少女们的姿势变成了对立而坐。海沫从唇间的温情暂离,脸颊通红。直到此刻,她仍然感觉这一切的发生如此迅速,并且突然意识到了,因为彼此之间如此不顾一切的动作而意识到了——她们在亲吻,而那似乎是恋人才会做的事。

“我……”没等她说话,羽毛笔再次吻上,封住了她的嘴唇。

“别说话哦。”短发少女幽怨地看向她,修长的食指贴上她的唇。

又是一段长久的亲密热吻,她们二人的温度在唇与唇的摩擦中不断增加。羽毛笔早就在相拥中扔掉了她自己的外衣,现在她的手又放在了海沫衬衣的纽扣上。

“可以吗?”羽毛笔说,纤细手指摩挲着对面少女的唇角,她轻脆而娇柔的声线却掩盖不住欲望,“你明白么,我在说什么......”

“现在么……”

“对,现在。你不愿意的话……”

没等语毕,她的手就被对方抓住,覆上海沫的胸口。隔着被汗水浸透的衣衫,她能感觉到对方剧烈而紊乱的心跳,和她自己一样。

“我愿意。”衣扣被解开的咔哒声,“如果是你的话,我……”

无需多言,她的衣物也随着二人之间的激情涌动而被迫脱落。彼此的上身就都只剩下了一件内衣,相互摩擦间都变得敏感而易颤。海沫的内衣洁白而紧贴,勾勒出丰满的曲线,而相较之下羽毛笔黑色蕾丝的则更为花哨而情趣。没有什么犹豫,拉菲艾拉用手划过到海沫的背后,用指甲和适当的力度就卸下了她的内衣。洁白的布料掉下来,海沫那精致而柔软的胸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和拉菲艾拉的眼帘中。

“真漂亮。”拉菲艾拉用食指和中指抚摸过粉嫩的圆点,带有一丝戏谑地轻轻夹住。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本就极度敏感,而拉菲艾拉的调皮捏放,一收一弛地的挤压使她上身不由得立直,右手撑住吧台的边缘防止掉下,另一只无处安放的左手捂住不停喘气的口鼻与绯红的脸庞。

“别这样,拉菲艾拉。”

求饶似的语气更激起了对方的兴致。拉菲艾拉侧过脸庞,拉开她掩面的手,然后一边轻轻揉捏她的乳房,一边用细嫩的舌尖入侵她由于紧张紧咬的齿间,滑入她的嘴中。她们的脸贴得很紧,粉嫩淡红的薄唇互相压上,她们身上半成熟而又有着些许稚嫩的少女体香流进了彼此的鼻腔,清空着大脑的理智。她们没法说话,但这种些许窒息却又些许情趣的亲吻,似乎感觉还不错。

拉菲艾拉的内衣被顺势解开,作为报复,海沫的手袭上羽毛笔不算丰满却同样精致的胸部,在得到后者的喘息后,她大胆地低下头,靠近娇小少女的敏感乳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拉菲艾拉再也无法忍受欢愉的侵入,一把推过海沫,用上半身把海沫压在桌角,一手抚上她颤动的胸部,一手已然伸向了她最私处,指间碰触的刹那分明感受到了对方私处,那如丝滑与黏腻的液体般触感。

“湿了......那就,让我来教你该怎么求爱。”略显稚嫩却又带着一丝愠怒的语气让海沫彻底屈服,在意识彻底沦陷前,她微微地哀求到:“别在这,求你。”

果实近在眼前,但羽毛笔只好被迫放下手头的动作,拾起揉皱的衣物,拉起海沫离开,去往她的私密房间。

“唔,嗯......”

在罗德岛偏僻一角的房间内,二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海沫的腿张开,却由于刺激不得不紧缩,形成了一个大大的X形,少女灵巧的手指在湿润的花园间游荡,时而挑逗时而深入,海沫双手缠着羽毛笔纤细洁白的肩膀,在下身的快感下,她的手指不经意间用力,在对方光滑稚嫩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粉红的印记,羽毛笔不禁失声叫疼。

“对...对不起...”海沫双手放开,抱歉道。

“不,没事。”拉菲艾拉起身,转过一个方向,一手垫在海沫翘起的大腿下,一手抓着海沫的另一边大腿,低头轻轻舔舐着少女湿滑的私处,柔韧的舌尖在其上来回游走,使海沫腰间传来着别样的刺激,这是她从没体验过的感觉,一股别样的幸福。

“可别光让我辛苦,海沫姐姐。”拉菲艾拉无奈地朝她说到。海沫如梦初醒,抬头鼻尖正对着女孩雏儿般粉嫩的樱唇,那里被森林般的黑色羽毛半掩,海沫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尝试碰触逐渐分泌出来的咸淡蜜液,羽毛笔的大腿不由得震颤着。

“不要吊着我......”拉菲艾拉的声音已然在情欲中陷落。

于是从洁白纤细的双腿,到修长滑腻的手臂,到白皙的脖颈,和她娇嫩的乳房,以及拉菲艾拉诱人的淡红薄唇——海沫她竭尽她的气力,品味着少女的每一分醇香。

“嗯,嗯姆......啊,我要......啊!”

在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迅速的动作后,她们彼此都带着潮红的脸庞,瘫倒在床上。痉挛着,她们的身下的液体裹携着一些血液,滴答地落在床单上。

“我的床单,麻烦了......”羽毛笔哀叹道。

“我帮你洗,”海沫撩起羽毛笔的发丝,对着她轻声耳语,“所以,继续吗?”

“这是你说的哦,海沫姐姐。”羽毛笔笑道。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她们的唇又一次急不可耐地贴上对方。

于是,长夜无眠。

……

当最后一分力气用完,一阵喘气后,海沫从混乱的床边爬起,此时已临近清晨时分。她无力地趴在床上另一个精疲力竭的娇小佳人身上,而拉菲艾拉也轻轻拥上她的腰肢。

闭眼,仿佛回到了她儿时的情景,她像个小孩一样蹭着拉菲艾拉的香肩,温馨幸福。但一想到这份幸福的轻易逝去,想到在这片大地上的生活的不确定性,她又抓着羽毛笔的手肘紧紧不放,仿佛稍一留神她就会溜走。

“怎么了?”羽毛笔感到身上少女的异常,轻声问道。

如同洪水决堤,海沫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在那一刻崩溃,在女孩的怀抱下,她毫无保留地哭泣着,颤抖着。

“不要哭,不要哭。”羽毛笔用手抚上海沫如海水般柔顺的发丝,语气轻透明亮,就像年轻的母亲抚慰孩童般温柔。见海沫还在抽泣,她轻声唱到多索雷斯的歌谣,来自于那段记忆模糊的日子。

海沫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是父亲教我的哦,”羽毛笔笑着回答道,“小时候我可是很爱哭呢,父亲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学我妈妈唱多索雷斯的歌谣。他唱的可蹩脚了呢,每次都能把我逗笑。后来……哦,对不起,没有后来了。”

海沫闭上眼睛,轻贴上她的脸颊。她在她耳边轻声口语,“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不重要了,”羽毛笔轻咬上海沫的耳垂,在收获后者的颤动后,她更进一步地向下舔舐她光滑的脖颈,狡黠地笑了笑,“至少现在,有你就够了。”

海沫破涕为笑,“我也是。”

又是唇与唇的相接,这次却不再充满着迷离的情欲,而更像是两个孤独灵魂的相遇。

“瞧。”

“嗯哼?”

羽毛笔示意海沫转头看向窗外。

“太阳要升起来了。”

昨晚的大雨早就停了,在清晨的薄雾中,阳光透过绯色的窗帘,漫步过曾经的苦难岁月,映入少女们的眼眸,一如她们往后无数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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