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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一卷4~7、第二卷-第九卷12) - 1,3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5270 ℃

  杨强一脸殷切地笑着,谦卑地说:「打扰前辈了,您还没睡下吧。」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今晚他带着的妖艳女人,身材高挑穿着火辣,打扮还时髦一眼看过去就是模特级别,化着很妖娆的妆还有几分姿色。

  女人一看张文斌也是眼前一亮,本来她对干爹叫她来陪别的男人有点不满,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是肥头大耳的中男人,不过有钱赚的话她是无所谓。

  现在一看张文斌那么年轻不说,一身的肌肉也十分的有男人味,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健美先生不说,就是裤衩中间那鼓鼓的一团都让人吃惊,不由得想软着都这样了,硬起来的话得是何等的雄伟。

  这种长得帅还身材好的猛男,即便是不要钱当一场艳遇她都很开心。

  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皱着眉头问道:「你也知道打扰老子睡觉,还是没个正当的理由,我倒是可以让你先试一下什么叫安息。」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赶紧说:「前辈误会了,晚辈哪敢冒犯您啊,只是想着前辈今天劳累了一天,我这个干女儿按摩的技术还可以,晚上可以伺候前辈睡觉。」

  说罢,那个女人摆出了一副清纯的模样,大方又眼里冒火地盯着张文斌。

  若是以前,这种模特美女是张文斌做梦都不敢想的,人家一晚上赚的钱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还多,除非当接盘的老实人否则这辈子跟你无缘。

  不过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的口味变挑剔了,对于女人的品位也抬高了许多。

  只是瞥了一眼,张文斌就冷笑起来:「这女子眉散神裂恐怕你没少享用,让老子涮你的锅,你是不是也想试试被鬼上身的滋味??」

  「不是,不是。」杨雄一听冷汗直流,慌忙地赶走女人说:「没听见嘛,前辈看不上你,赶紧给我走。」

  他刚才叫人打听张文斌住哪房间,在酒店前台的时候就出了事,那个被鬼上身的保安从楼顶跳了下来。

  杨雄是吓傻了,从周围人的议论中知道原先这个位置也有个赌客跳楼死了,这世上着有替死鬼一说,这让杨雄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干女儿脸面有点挂不住,或许没被男人这样轻视过,狠狠地看了张文斌一脸就离开了。

  「带这种烂货色就敢来找我,今天老子累了不想与你计较,给我滚。」

  张文斌刚要关上门,杨雄突然跪了下来,一把挡着房门哭喊着:「前辈休怒啊,晚辈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想请您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找那姓陈的小老头,人家才是得道高人。」张文斌冷笑了一下:「找我这邪门歪道,我怕代价太高了你付不起。」

  杨雄心头一寒,也不顾颜面了赶紧磕头说:「前辈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那陈伯与你一比就是蝼蚁与日月争辉,晚辈还略有点家产和权势,只要前辈肯指点迷津我定为前辈马首是瞻。」

  还是个马屁精啊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正经人张文斌现在也不喜欢。

  想了想,张文斌打开了门,说:「进来吧。」

  「是是,多谢前辈!」杨雄闻言喜出望外,跟着进了房。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一坐,烟刚一掏出来,他立刻掏出打火机过来点上,动作十分的娴熟确实是个狗腿子的好材料。

  点完了烟,杨雄就恭谨地站在一边态度很谦卑,一看张文斌抽的烟是10块钱一包的,他拍着马屁说:「前辈的品味真不错,这款烟价格不高但味道香啊,和这一比那些抽华子什么的都是为了场面的傻子而已。」

  「我知道这款有个至尊版的,前辈不嫌弃的话,我回头给您拿几条试试看口味合不合适。」

  还真是个当奴才的好货,张文斌瞥了他一眼说:「别和我废话,有屁赶紧放。」

  「是是!」

  杨雄苦涩着脸说:「前辈,我最近感觉时运很不好打牌老是输还是小事,事业也不太顺利,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恶梦,每天没精打采精神头也差,而且吧这身体感觉哪都不舒服。」

  「你舒服的话就有鬼了!」

  张文斌抬起手里,弹出一抹朱砂就点在了他的额头:「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杨雄疑惑地走到镜子前,这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瞬间是一片惨白。

  自己的头顶上趴着一个婴儿,看样子似乎是刚出生只有五六斤重,可它全身的皮肤是诡异的黝黑色明显是一个死婴,这会乖得和在妈妈的怀里睡觉一样。

  杨雄吓得屁股都湿了,伸手一摸想把这玩意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去根本摸不到那个孩子。

  面色发白的他腿软得站不起来,赶紧爬着到了张文斌的腿边,跪着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哀求道:「前辈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这是哪来的什么脏东西啊。」

  「一小屁孩而已,怕成这样干什么。」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地说:「行了,知道原因的话就滚吧,别打扰我睡觉。」

  杨雄一听,直接抱住了张文斌的大腿,眼泪都掉下来了:「前辈你可千万要救我一命啊,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为啥好端端的它会害我啊。」

  张文斌厌恶的一脚踢开了他,隐隐有怒色的骂道:「滚远一点,老子凭什么救你。」

  杨雄赶紧磕着头,一边哭一边哀求说:「前辈啊,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啊,只要您救我一命,我给您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啊。」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那种好事就让正道人士去干吧,我是歪门邪道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了,而且你最好撒泡尿照照镜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当我的家奴。」

  张文斌脚步一动,杨雄就爬着追了过来,继续磕头说:「前辈,是我该死,我没用我废物,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沙发桌上有几十块的零钱,那是张文斌目前的全部家当,刚才脱衣服随手丢在那。

  杨雄虽然吓得六神无主,但他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联想到刚才张文斌去取金印的行为,马上喊着:「前辈,您就收了我这家奴吧,晚辈略有薄资,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孝敬前辈。」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张文斌暴怒不已,猛地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地骂道:「愚笨如猪,当了家奴你的一切,你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命都是老子的,居然敢说是你的东西。」

  这话跋扈至极,一向高高在上的杨雄去哪不是前呼后拥,那些有钱的大老板都要看他的脸色,哪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不过杨雄确是暗喜,摔倒在旁顾不得脸上的痛,赶紧跪了回来说:「前辈说得对,求前辈屈尊收我当家奴吧,我的命我的一切全是前辈的。」

  「这可是你说的!」张文斌眼里阴狠的一笑,手一抬一到黑光打进了他的额头里。

  杨雄愣住了,他也清晰的有感觉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冷笑着说:「这是一道禁制,如果你敢忤逆我背叛我的话,那你就可以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保证比你头顶上的小玩意更有意思。」

  「不敢,以后,以后我就是主人的家奴了。」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也意识到了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张文斌一抬手,他头顶上的死婴就飞到了手心,看了一下,张文斌说:「收了这小东西容易,不过你想不想知道谁在害你。」

  「这是有人在害我?」

  杨雄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愤怒所取代,他都有点犹豫自己是不是不该招惹这个邪门歪道,明显这家伙比头顶上的脏东西更为恐怖。

  张文斌笑着把死婴送回他头顶,说:「那你以为呢,养这种鬼童也是费心费力的事,没点财力和精力都倒腾不出来,属于南洋一带得重金相求的邪法,用现代的话说这还是一进口的洋货。」

  杨雄现在不恐惧了,反而是震怒无比,抹了老泪眼珠子都泛红了,抱着拳说:「请主人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查出是谁要害我。」

  养鬼童自然就需要鬼母,这种玩意需要女人的奶水来饲养,而且需要一些古怪的邪具,没准还能掏到点好东西。

  张文斌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笑说:「给我弄身衣服,去你家看看再说。」

  杨雄是喜出望外:「好好,麻烦主人了。」

              第07章:老师人妻

  司机专心地开着车,一上车杨雄先说了一声:「主人,这是我的心腹,绝不会多嘴的。」

  张文斌可懒得搭话,深更半夜了衣服还真不好找,怕耽误时间就换上了旧的那套,主要干爹说过天亮以后这身神通不管用了,所以张文斌也不敢拖时间。

  杨雄此时是又怕又恨,咬着牙问:「主人,最近我那么倒霉全是这差玩意弄的,对方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张文斌闭目养着神,说道:「这小玩意是在吃你的气数吸你的阳寿,有一句话叫气数已尽,你想想到了那时候你会怎么样。」

  「好毒啊!」杨雄恨道:「主人,我是有点想不明白,如果对方那么恨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呵呵,要么是没本事杀你,要么就是不希望你死得那么痛快。你气运越来越低,碰上的倒霉事就更多,到时候精神受尽折磨肉体还会慢慢地垮掉,这个过程中你会体验生不如死的难受。」

  「人有灵台之火三盏,一般而言而到你这地位的人命格都不会差,可当你的气运逐渐没了的时候,没什么道行的脏东西都会找上你,到了那时候或许死对你来说都是个解脱。」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死有多种办法,砍头是最痛快的,而最痛快的是陵迟,三天三夜三千刀。」

  杨雄是一点即透,这会他是面色狰狞,恼怒不堪地说:「妈的,这是谁那么狠毒要这样对我,被老子找到的话绝对把他碎尸万段。」

  车缓缓地开进了一个时尚的小区里,这样的高官住的是高层不是别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廉洁。

  杨雄让司机在车里等着,殷切地带着张文斌一起上了楼。

  大门看起来很普通,不过门一打开灯一开那就金碧辉煌了,一楼是金碧辉煌的客厅,巨大的水晶灯很是奢华,欧式的装修看起来特别的高档。

  而且这还是一套复式的豪宅,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主人,您请!」

  这时,楼梯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妇走了下来,有点诧异地说:「老公,你那么晚了还回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没拿。」

  少妇有着一张瓜子脸,眉毛细秀如月,眼眸漂亮明艳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哀怨,小巧的鼻子又挺又翘,嫣红的小嘴看得出没抹口红却如玫瑰般的艳红。

  本来五官就特别的惊艳,组合到一块更是天仙化人,妖媚中带着几丝温婉,似极了颜值巅峰的戈伟如甚至还强上几分,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女人味。

  她穿着一套真丝的睡裙,藕粉玉臂雪白无暇似是白玉一般,胸前鼓鼓的可以想象那是何等傲然的大鸡巴,她的站姿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优雅,没刻意的搔首弄姿但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有着傲人的好身材。

  幽雅的美少妇看见丈夫带了个少年回来,先是一愣随即粉眉微皱,隐隐觉得这个秀气的少年看着有点熟悉。

  张文斌一看初是被这尤物惊艳,随即就认出了这是一个熟人。

  高中时做过自己半年的音乐老师,美貌又有好身材的徐菲徐老师,青春期一向是躁动的,她可是多少男生和老师春梦最理想的对象。

  那会她已经足够美艳了,没想到成熟以后更加的女人味十足,和在学校时相比更有让人肃然而硬的诱惑力。

  杨雄一见她是眉头皱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己的家是回不了是吧,难不成是你藏了野男人怕我发现。」

  「别说笑了,这是有客人嘛,用不用切点水果,还是准备些茶水咖啡。」

  那位傲气的女老师,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不只一点气恼都没有,相反表现得十分贤惠。

  张文斌就读的是农民工学校,记得她就教了半年就调去了贵族高中当官,据说能这样飞黄腾达是因为她有一个牛逼的老公。

  对于这说法大家都信,因为徐老师一向眼高于顶,虽说不会骄横跋扈,不过身上可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贵气。

  「主人,这是我夫人,文才学校的校长。」杨雄没搭理她,回过头殷切地说了一句。

  张文斌一副不认识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就四下观望着。

  徐菲一脸温柔地说:「老公,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杨雄咬着牙没好气地说:「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我,妈的害我身上背了一个脏东西,这是我主人,专门来帮我处理那脏东西的。」

  「主人?」这样的称谓让徐菲有点错愕,小心翼翼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迷信这一套了,再说了谁有可能用什么脏东西害你啊。」

  杨雄冷笑着:「没你什么事,你该睡就睡你的,我带主人四处看看。」

  她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慌乱,但还是低声细语地说:「那我先去睡了,女儿明天还要上学呢,你们千万不要吵到她。」

  「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赶紧滚。」

  这一骂徐菲老实的上了楼,这夫妻俩的关系看起来很微妙啊,张文斌也没多问,在杨雄的带领下看起了他家的犄角旮旯。

  一楼是餐厅,客厅,储藏室和酒柜,张文斌看了一会说了一句没异常。

  杨雄二话不说就带着张文斌上了楼,楼上空间有限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他的书屋是敞开的状态,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摇起了头。

  杨雄马上敲起了其中一个房门,徐菲立刻跑来开了门,娇声说:「我,我打算睡了,这会房里带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妈的,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在这啰唆个鬼啊。」杨雄也没半点怜香惜玉,一把推开了她后恭敬地说:「主人,您请!」

  徐菲后退了一步,楚楚可怜说:「老公,是正事的话你也快点,这边看完了能不能不打扰女儿睡觉。」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看了都让人心疼,和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音乐老师根本搭不上边,一般人面对着她的话根本受不了这种柔弱。

  「滚一边去,你懂个屁!」

  杨雄没好气地说着,张文斌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屋。

  主卧的面积很大,即便有衣柜和其他的家具但看起来还是很清简,目测面积最少是30平方米。

  而且这还不包括浴室,宽敞的浴室比酒店的还奢华,别的不说光那按摩浴缸就比酒店的大多了。

  杨雄在一旁殷切地问着:「主人,这里有问题吗。」

  张文斌回头朝他诡异地一笑,杨雄就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没了知觉。

  徐菲是吓了一跳,捂着嘴问道:「他,他怎么了,没事吧。」

  「假惺惺就没意思了。」

  张文斌随手一挥,房门一瞬间就关上了,看着美少妇老师惊慌的表情,不禁冷笑道:「转的倒是挺像的,我就喜欢你这无辜的嘴脸,不过嘛费尽心机要让自己的丈夫不得好死,你也是够下血本的。」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菲的面色慌乱,咬着银牙说:「你别乱说话,我老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出事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

  张文斌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坐,直接点了根烟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也没信心。」

  徐菲浑身一颤,缩紧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乱来我就报警。」

  张文斌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她,炯炯有神地说:「报警确实是比较对的思路,毕竟有些事嘛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这个姓杨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徐菲的面色慌乱,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你赶紧出去,这些装神弄鬼的事就是胡说八道……老杨只是糊涂了,你别以为我也会上你的当。」

  张文斌也没耐心继续和她狡辩,只是诡异的一笑,说:「徐老师,我是没心情和你废话了。」

  「你这个老公现在是我的家奴,家奴的事我自然要过问,看样子你是不懂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用,我倒可以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张文斌手指一抬,一枚朱砂弹射而出,准确的没入了她的额间。

  徐菲感觉身上一凉,那股凉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骨髓里游荡了一圈,但一瞬间又进入到眼睛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寒冷浑身发疼,可回过神一看她却是惊呆了,下意识地背靠着墙哆嗦着说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的那个死婴,一直似是沉睡的死婴像正常孩子一样打着哈欠活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朝她一笑,这一笑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应该可爱有趣,可这时候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

  小死婴慢慢地爬进了床底里,发出了一阵似是开心,又有点不满的吼声,尖锐得像是玻璃打破的声线一样。

  张文斌手一抬,轻描淡写地说:「小玩意有点不满意啊,你是不是没给它奶水了,作为一个鬼母子时都没喂养鬼童可不太合格。」

  手指一放,徐菲是毛骨悚然,因为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一头连着她和地上晕厥的杨雄,另一同则连接着衣柜,不用说肯定是里边那个她第一次见到的鬼婴。

  黑色的线,就缠在她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一幕有点戴上项圈般的感觉。

  「这,这真的有用……」徐菲吓得有点傻了,或许也没想过这邪门东西真的有效。

  张文斌抬完了黑线,直接看着她说:「你的鬼童现在肚子饿了,你最好是先把它喂饱了再说。」

  「我看得没错的话,这小东西是阴向阳生,寅时午刻就必须喂奶认母,别怪我提醒你,饿着了这小东西的话它一旦反噬要的可是你的命。」

  事到如今,徐菲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地上,伸出手在床底下摸索起来,似乎很害怕摸到那个吓人的鬼婴。

  她这样一趴,就像是跪在地上等待被你后入一样,饱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因为害怕微微颤抖反而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虽说上她的课不多,不过徐菲这个音乐老师每天穿的都是裙子,那紧身裙下的臀部饱满而又挺翘,走起路来左右一扭让人遐想无数,谁不想试一试那绝美绝伦的弹性。

  张文斌是心手一热,忍不住伸出手在这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本就害怕的徐菲顿时吓了一跳,踉跄地爬着往旁边躲,不是那种被占便宜的羞躲,纯粹是因为看见了那个鬼婴才怕成这样。

  到底是个女人,徐菲一下吓得哭了出来,背靠着床头柜瑟瑟发抖,手上拿着一个似是蘸料碟大小的碗,通体漆黑还有不少血红色的铭文。

  「你,你不要吓我!」徐菲面色煞白,咬着下唇的模样我见犹怜,浑身抽搐着明显吓得不轻。

  张文斌笑了一下蹲在了她面前,闻了闻自己的手掌,隐隐有一股成熟又迷人的肉香,不禁舔起了舌头说:「徐老师,你的屁股和我想得一样饱满啊,你的身材比当老师那会强多了。」

  徐菲控制不住地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你认识我?」

  「嘿嘿,你教过我,不过你忘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张文斌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小碗,端详了一下说:「没想到啊,徐老师这么漂亮是个蛇蝎美人,你这手段可比潘金莲恶毒多了。」

  徐菲这时吓得咬死了下唇,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因为床底下那个鬼婴爬了出来,围绕着那个小碗似乎很着急的左右观望。

  「南洋的邪术也有点意思,这小孩是不满月就死得特别难找,找到尸体以后要花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用尽各种手段养成鬼婴,这个碗是用天灵盖那一部分的骨头做的,你每天喂食的时候都是把奶水滴到这个碗里对吧。」

  「而要鬼婴去缠住姓杨的,是第一次喂食的时候,你他的头发或是其他东西烧成灰一起放在碗里。」

  徐菲听得目瞪口呆,有些崩溃地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文斌笑着拿着碗,看着碗边嗷嗷待哺的鬼婴,说:「现在问题来了,碗在我手上,再不给它喂食的话,它会反噬你的,这一点我想那个教你邪术的人应该也嘱咐过吧。」

  那个施邪术的人一定交代过,并且是千叮万嘱,也明确地和她说过后果是怎么样。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徐菲是面色一变,坐了起来慌乱地说:「快,把碗还给我。」

  张文斌坐到了床上顺势躲开了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徐老师你小声点,万一吵醒你孩子就不好了,而且吧你老公还晕在地上呢,别那么大动静。」

  徐菲急得又要落泪,一下抓住了张文斌的腿哀求道:「老师求你了快把碗还给我,再不喂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求你了。」

  「脱!!」

  徐菲怀疑自己听错了,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生死关头,徐菲一咬牙赶紧脱起了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甚至把吊带的绳子弄断了,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赶紧脱下了吊带睡衣。

  一对饱满的奶子几乎是弹跳而出,最少是D的尺寸,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形十分地丰润十看,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小巧的奶头和黄豆一样,是玫瑰般鲜艳的颜色。

  小腹平坦看不见赘肉,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保护着最隐私的地带,学习音乐的她也喜欢跳舞,所以身材特别的好有一些大长腿,完全不逊色于年轻貌美的模特。

  毕竟是官太太,保养得也是特别的好,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嫩的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张文斌感觉喉咙一热,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一颗奶子捏了一下,粗喘着说:「老师保养得真不错啊,你生完孩子那么多年还有奶嘛,我检查一下。」

  说完张文斌直接捏住了她的奶头,徐菲疼得一个哆嗦但不敢反抗,艳红色的小奶头慢慢地挤出了一滴牛奶般漂亮的奶水。

  「老师,你怎么还有奶的,哈哈!」张文斌任由奶水滴在床上,继续揉弄着她的奶子,享受着这别样的手感。

  一样的饱满的大奶子但风味不同,秦兰是水球一样的柔软,徐菲则是带着几分喜爱运动的弹性,虽然相比小了一点都也有自己独到的手感。

  「求你了,让我先养它,我不想死啊。」徐菲急得不行。

  这会被肆意地亵玩着奶子,可她没空害羞,因为一旁的那只鬼婴一直虎视眈眈,这脏东西因为饥饿感觉有点愤怒了,不停地张着嘴围绕着那口小碗似乎开始暴躁起来。

  张文斌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享受着滑嫩肌肤贴在自己胸口的美妙,双手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奶子揉了起来。

  那口小碗就放在面前,徐菲顾不得羞耻了,本能地挪动着身体,可张文斌使着坏肆意地揉着她的奶子,奶头缓缓地滴下了奶水却全都落在了床上滴不进碗里。

  小碗的旁边,那只鬼婴因为饥饿渐渐的躁动不安,张着嘴似乎在喊着什么但没声音,婴儿的嘴里不可能有牙的,但鬼婴的嘴里却是肉眼可见的长出了一些尖锐的獠牙。

  蛊师可叮嘱过,鬼童长牙,那就是要开始反噬鬼母的征兆。

  看着鬼童逐渐发红的眼睛,徐菲吓得泪水流了下来,对于张文斌猥亵的动作完全不管了,哭喊求饶道:「求你了快滴奶到碗里,不然的话它,它会弄死我的……「

  张文斌嘿嘿一笑,不顾她害怕的挣扎,问道:「徐老师,你很敏感嘛,先告诉我怎么现在还有奶水?」

  男性气息的包围,邪恶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肆无忌惮搓弄奶子,让徐菲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发热,许久没体会过的一种燥热开始围绕全身。

  可她的目光躲闪地看着那长出獠牙似乎很暴躁的鬼婴,顾不得挣扎哭喊着回答道:「我,我吃了一些激素药物,还调理了一下身体,所以产了奶。」

  「原来这样啊!」张文斌有点失望,不是哺乳期的话玩起来不够过瘾。

  「求你了,先让我喂这东西,我,我……我不想死啊。」

  徐菲苦苦哀求着,因为鬼婴已经不满的看向了它,女人本来就胆小,这脏东西近在咫尺她没晕过去已经算是胆识过人了。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那我帮你挤奶咯。」

  「挤吧,快挤吧,求你了!!」徐菲急得都要哭了,已经怕得闭上了眼睛。

  张文斌双手有点粗鲁地将她D罩的奶子一挤,肆无忌惮地搓弄了几下后拉着小巧的奶头一按,一股乳白色的奶汁几乎是喷了出来,成两道细小的白线射到了小碗里。

  徐菲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整个人软倒在了张文斌的怀里。

  神奇的是射进碗里的奶水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晚的内部还是干燥的状态,而一直张牙舞爪的鬼婴表情逐渐变得满足,打了个哈欠后慢吞吞地漂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吃饱喝足再次睡了过去。

  徐菲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着那一幕吓得是面色铁青,也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抱在怀里。

  两个奶子被肆意的玩弄,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已经硬了起来,恰好就顶在了臀间的肉缝上,戏谑的一磨顿时让她浑身一软嘤了一声。

  「你这个毒妇,居然用这样的手段谋杀亲夫。」

  张文斌咬住了她发红的耳朵,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弹性惊人的奶子,一口亲在了她冒着香汗的雪白脖子上,舔了一口说:「亲爱的徐老师,你说要是被姓杨的知道是你搞的鬼,你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这一吓,徐菲是面色一白,短暂得错愕以后眼含着柔媚,说话的声音带着诱人的轻喘:「讨厌,我还想问一下,这死鬼怎么成了你的家奴。」

  「因为他求到我头上,老人有能耐救他的命,有能耐帮他查出谁在害他,要不你以为我来这干什么?」张文斌戏谑地笑着。

  徐菲的眼珠子转了起来,颤抖着问:「那,他当你的家奴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命,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全属于我。」

  张文斌这会硬得有点发疼,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将她饱满又富有弹性的奶子肆意揉弄,挤出的奶水已经把手都打湿了,有一种别样的亢奋感。

  「这个王八蛋……」

  徐菲银牙一咬,猛地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笑起来有几分邪气又有些帅气的男孩,轻轻一推让张文斌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害怕过后,女人本能的情欲也被挑动,她直接趴到了张文斌的怀里,小手轻抚着男人结实的胸肌,难掩情动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是您的女奴了,主人您觉得徐老师的身材好嘛。」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从你当音乐老师的时候我就想日你了。」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笑着,双手不客气地抓住她饱满浑圆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赞叹道:「你的屁股是真翘啊,看来这些年还是坚持在练舞蹈。」

  「是的,主人!」

  徐菲轻轻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双手慢慢地将张文斌的衣服脱了下来,轻喘道:「主人,您要这废物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应该有一个女奴才对,他做不到的事我都能做到,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保证让主人舒舒服服。」

  「有意思了,放你一马,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张文斌的表情有点戏谑。

  徐菲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这阳刚至极的男性身躯呼吸也是紊乱,低下头开始亲吻着男人强硬的胸肌,颤着声说:「主人,只要你肯帮我的话,我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求你别拆穿我。」

  「有意思,和你这想杀亲夫的毒妇狼狈为奸嘛,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小说相关章节:邪门歪道系统(第一卷4~7、第二卷-第九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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