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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一卷4~7、第二卷-第九卷12) - 6,2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8080 ℃

  白蚕在蚕卵状态下,是用特殊的容器装着,以动物血的温度孵化出来,这种方式培育出来的蚕看似普通,可在成蛊的概率上提高了好几倍。

  更为重要的是这只蚕不是普通货色,而是一只成形蛊的后代,否则即便张文斌插了一手,它也不会成长得那么快。

  张文斌笑说:「我也纳闷,你女儿这样的门外汉在没有师傅的指点下,还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养得出蛊,被西南那些老东西知道的话肯定会吐血。」

  「原本想告诉你真相,怕你怀疑,还不如让你实地去看一看它的本质。」

  徐菲已经感受到了,这条黑蚕一分为二,张文斌反客为主的适应母蚕对着女儿用了子蚕,这意味着二人的生死以后就连在了一起。

  徐菲沉吟了一下,说:「主人,是不是这样以后,果果就会对你倾心一辈子。」

  「对的,蛊这东西是一次性的,一旦发挥作用就失去了价值,母子蚕在我们身上都融合了,这就意味着以后不用担心会被人觊觎。」

  张文斌点头说:「不过等背后使坏的人看到你女儿,他就会察觉自己的计划被破坏了,这点倒是要防患于未然。」

  「果果除了上学外,我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很可能那人就在我们学校里。」

  徐菲眼里凶光一闪,说:「主人,不管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我就欣赏徐老板聪明,又果断。」

  张文斌摸着她的秀发,笑说:「我对这事也挺有兴趣的,毕竟这种事一向被说是伤天害理,一般的邪修在不想惹麻烦的情况下不会这样干。」

  徐菲心里愤怒,不过靠着张文斌一起坐了下来,躺在男人的怀里全满是安全感,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顺从是无奈,但也是最正确的决定,因为徐菲细一想屈服于这个男人根本没半点坏处,而他一直在尽心竭力地呵护着你。

  名义上是主奴不假,但这种呵护却是真实的存在,甚至比起所谓的夫妻关系更为靠谱。

  「主人,那只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内景的世界里,她的感觉很是古怪,之前张文斌判断是情蛊,可细一感觉并不是那么人畜无害,反而感觉特别的邪性。

  「情蛊,一个特别美丽的误会,应该说是女人不切实际的幻想,说是美好的爱情其实不过是行尸走肉一样的控制。」

  张文斌笑道:「在古时,这是上位者用来控制人的邪门手段,控制住不忠之人或是培养一往无前的死士。可流落到民间后用途歪了,有的女人就靠这个来控制根本不爱她的男人,贫穷丑陋的老男人利用它,让年轻貌美的富家女爱上自己。」

  「说白了,在门不当户不对,一切不对等的情况下满足自己的贪欲,有了这蛊即便是年老色衰的肮脏老乞婆,也可以让文武双年的美貌公子爱上自己,美其名曰是突破世俗眼光的爱情。」

  徐菲咬着牙说:「这不是爱,这根本就是控制一个傀儡。」

  可细一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又有几个能拒绝得了这种情蛊的诱惑,无论男女恐怕都希望能得到这样的力量。

  张文斌笑说:「老师总结得对,所谓的情蛊就是冠冕堂皇的一个称呼,它的实际能力就是控制,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全看施术者的心意,最严重可以把对方变成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让他去死都不会犹豫地行尸走肉。」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脑子里一个激灵,张嘴想要说话可欲言又止。

  因为张文斌反客为主,成为了施术者对着女儿下了蛊,这是不是意味着女儿以后就成了傀儡了??

  张文斌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在她脸上温柔一吻说:「老师放心吧,我保证你女儿还是那么活泼可爱,我可不需要一个只会言听计从的傀儡,那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不过诧异于自己什么都没说,心思全被眼前这个男人猜到了。

  这种无微不至,在心灵上关心你的感觉,让徐菲这个心志如铁的女人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她抬头亲了张文斌一下,问道:「主人,那果果醒了以后,就什么变化都没有嘛。」

  「她会忘了蛊的事,那只蛊已经和她合而为一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这些邪门歪道不是好东西,但最危险的就是你女儿这样,一知半解的门外汉胡乱去琢磨,极有可能产生蛊师都想不到的恶劣后果,所以得从根本上断绝了这个可能性。」

  对于这样的事,已经探索过内景的徐菲是深有体会。

  她又亲了张文斌一下,满眼都是柔情说:「臭主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了,我都有点吃果果的醋了。」

  「哈哈,那以后你有得吃了。」张文斌笑了:「等你女儿醒了以后,她可是会少女情窦初开的爱上我,到时候你就得和她争风吃醋了。」

  「臭主人果然很色。」徐菲面色一红,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和清醒状态下的女儿……母女共侍一夫了。

  很是羞耻,可隐隐又有点,自己意想不到的兴奋期待。

  「老师是在担心果果太小接受不了对吧,你放心咱们可以一步步地引导,而事实上你肯定会惊讶于她的接收能力比你强。」

  张文斌笑说:「情蛊的成功,就是裂变一分为二,不过可不是美好期待中的一雄一雌,事实上是一母产一子,你想想这就邪气多了。」

  那一大一小的蚕,当时还在疯狂地交合,那根本不是美好爱情的象征,纯是野兽毫无伦理道德的交配。

  「呸……还什么情蛊呢,果然是坏东西。」

  徐菲算明白了,这彻头彻尾就是个没人性的邪门东西,用情蛊这样的美好来包装而已,自己一开始认为这样是情窦初开的美好太天真了。

  「对了主人,我能不能也洗髓啊?」徐菲殷切地说着,眼里闪烁着期盼的小星星。

  对于女人来说爱美是天性,洗髓能得到脱胎换骨般的健康这个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容颜,尤其是感觉女儿的皮肤比之前更为滑嫩,这才是最大的诱惑。

  「基本不行,洗髓只有两个时刻有可能,一是在未破身的时候,二就是在破身的时候使用密方双修。」

  这一听,徐菲顿时失望透顶。

  张文斌想了想,说:「还有另一个可能,就是服用天材地宝,不过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至于丹药之类的就算了,一个不好直接挂掉重新投胎,效果好得有点离谱。」

  徐菲是眼前一亮,说:「那就是还有希望咯。」

  「希望很渺茫。」张文斌摇起了头。

  「主人,您神通广大,肯定有办法。」徐菲腻过来撒娇着。

  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老师你以为天材地宝在菜市场里掏得到啊,那东西可是天地精华,多少妖怪或是修道之人穷极一生别说吃了,就是看都没看过一眼。」

  张文斌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这些玩意寿命都长,你命能有他们那么长??

  先不说天材地宝有的是大妖护着等成熟那天,就是有些地宝本身就是大妖,本身就有穷凶极恶的攻击性。

  傻子都知道走蛟身上都是宝,锁龙井下就肯定有蛟,问题你碰上了敢下水和它一斗??那局面绝对是37开,它用时3秒吃了一个7分饱。

  百年人参,千年何首乌这一类的植物类成精也不是好惹的,就像老槐树能结出一种阴果,那也是天材地宝之一问题是老树成精比鬼恶啊。

  各位远道而来,就自己找个坑躺下来吧,正好缺点肥料。

  「真的没办法?」徐菲目露失望之意。

  「这是看造化,看命的,有时候即便得到了都没福气享用。」

  张文斌想了想,笑说:「不过我可以答应老师,只要手上掏到这好东西的话,第一时间就帮你洗髓。」

  「主人最好了,爱你哦。」

  徐菲献上了香唇,二人肆意的吻在一起,干柴烈火触动之下马上就要开战,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听,那边是杨强着急的声音:「徐菲,少爷还在你那边吗?」

  「在呢!」徐菲怕有正事不敢耽误,立刻把电话递给了张文斌:「是杨强那家伙。」

  张文斌顿时玩味地一笑,这家伙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徐菲家,不知道心情会怎么样,大概率会幻想自己的老婆是如此被肆无忌惮地玩弄。

  接起了电话,杨强马上说:「主人,您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有个事想和您汇报一下。」

  张文斌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确实没电了,只是这一眼徐菲就特别的体贴,马上拿去充电了。

  「说吧!」

  「主人,那套复式豪宅的业主在国外,根本赶不回来签字,而且我查了一下他的资产存在债务纠纷,估计买了以后也是个麻烦。」

  「而且吧,对方狮子大开口,说要立刻过户的话得加价66万他才回来……主人,我受不了这气自然知道您肯定也不会受气,所以我一口拒绝了他。」

  「不错,办事还很细心。」

  张文斌夸了一句,本身对那豪宅也没特别的兴趣,主要是受系统的影响吧,对这种有格局却不接地气的宅子特别没兴趣。

  毫无风水一说,感觉干什么都很不方便,住着特别的别扭。

  杨强献着殷勤道:「主人,说到海湾大道的别墅,我倒想起了之前听林国雄他们说过一个事,您知道陈伯带着徒弟最主要是干什么为生的吗?」

  「有钱人的奉养是一回事,不过一般他们也不太愿赚这钱,陈伯比较出名的买卖就是倒腾凶宅,我之前听林国雄隐晦地说过,陈伯手头似乎有一套海湾大道的大别墅砸在手里。」

  张文斌一听来了兴趣:「别墅,那就有意思了。」

  相对于商品房,张文斌更倾向的是别墅,实在不行在乡下建个房都比高层强。

  「是的,不过这事一直保密着,毕竟陈伯是有名的世外高人,估计也是怕丢了脸面所以没提,但我清楚地记得肯定有这事,就是不知道那别墅出没出手。」

  「帮我联系一下林国雄,确认一下这事。」

  张文斌心想这是好买卖啊,一般的凶宅要是出事的话不好卖,即便卖出去价格也是白菜价。

  有道之人只要解决了里边的麻烦,就可以高价转手了,这不比等着有钱人上门来的实际,稳定收入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接到杨强的电话,林国雄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杨局,这事只是我一时失言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

  杨强嘿嘿一笑,说:「林老板的意思我明白,陈伯是得道高人,这事被人知道的话岂不是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所以肯定秘而不宣。」

  「您把这事透出来,那就是把陈伯给得罪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点顾虑我是懂的。不过你想想,如果牵线搭桥促成这好事的话,一来讨好了那个老妖怪,二来还能帮陈伯解决一个心腹之患,这种两面赚人情的好事又哪找去。」

  这一说,林国雄是心动了。

  杨强说得很对,陈伯是世外高人也未能免俗,这事实在太丢脸了所以他一直没提起,如果能把这问题解决的话想来他也乐意。

  只是想起自己还有大事求那老怪物,他犹豫了:「可是那是陈伯都搞不定的凶宅,我听说他还请了高人帮忙,一样没有搞定,那高人似乎还出事了。」

  「你顾虑这些干什么,什么凶宅再凶,能有老妖怪凶?」

  杨强笑说:「那些个邪门玩意,我看都没有老妖怪那么邪,来他个黑吃黑不香嘛。」

  「我联系陈伯问问看……」

  「陈伯答应了,两个小时后,在海湾大道见面。」

  张文斌得到回复后,拍了拍徐菲的屁股,笑说:「老师先起来吧!」

  徐菲赖在张文斌的怀里,娇嗲道:「讨厌,人家还想多抱一会呢,我也想去看看凶宅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不怕鬼吗?」

  「有主人在,鬼有什么好怕的。」

  徐菲娇嗲地说着,亲吻起了张文斌的脖子,娇声问道:「主人,杨强要过来接你的话,咱们要不要先做一回爱让他在门外听着。」

  这个邪恶的妖精,不得不说这个提议是特别的好,瞬间就激起了张文斌心里邪恶的欲望。

  不过想了想,张文斌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下,感受着臀肉无与伦比的弹性,笑骂说:「你个小荡妇,肚子小胃口还大,就不怕我兴子一来受不了嘛。」

  「最多被主人干死而已嘛。」徐菲娇俏地吐了一下小舌头,模样十分的顽皮。

  嘴上说不怕但她立刻跳了起来,给张文斌收拾着东西后叹道:「可惜啊,我真想看看凶宅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得在家看着果果去不了。」

  张文斌将那只骨碗放在了桌子上,这次不需要怎么做法,徐菲就能看见那只鬼婴趴在碗里乖巧地睡着。

  现在徐菲也不怕了,反而是蹲下来仔细地打量着,这才发现鬼婴除了魂体是诡异的黑色,又布满金色的纹路外其他一切和正常的孩子一样。

  而且它的五官清晰,可爱,睫毛还特别的长,徐菲不但不恐惧了,反而因为同情心里有隐隐的慈爱。

  张文斌收拾起了东西,说道:「你买下它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即便你没遇见它这小鬼的下场也是注定的,落在养鬼人的手里会永世被奴隶着。」

  「养好的话会视它为珍宝,养不好的话应该会成别的邪物的食物,命运如此注定这个孩子没有好下场。」

  徐菲眼里有柔光闪动着,突然问道:「主人,我真的能继续养它吗?」

  女人,终究是一种同情心作祟的非理性生物,在有胆子面对这只鬼婴以后,徐菲突然感觉和它之间有割不断的一种感情或者说联系。

  张文斌伸手在鬼婴头上摸了一下,笑说:「当然可以,现在呢它就留在家里陪着你们,有它保护一般的邪祟靠近不了这里,有危险的话也能第一时间通知到我。」

  「谢谢主人。」

  杨强很恭谨的等在门口,现在的他即便有钥匙也不敢开门,就这样老实的等着,不管他内心怎么想光这表现就很合格。

  门一开,当着她的面穿着性感睡衣的徐菲跪在了地上,十分贤惠的帮张文斌穿起了鞋子,居高临下可以看见敞开的领口处,饱满的奶子挤出了深邃的乳沟,黝黑中的那一道线让人想沉沦进去。

  杨强只是瞥了一眼赶忙别过头去,怕自己多看一眼会惹老妖怪不快。

  当着他的面,张文斌一把抱过了徐菲,在她一样情动的坏笑下吻了上去,美人妻也十分的兴奋,火热的香舌立刻纠缠上来任君品尝。

  不只如此,她还主动让张文斌的双手抓上了她的屁股,可以肆无忌惮地揉玩那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

  她睡裙底下是真空的状态,没穿内裤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这样一弄她立刻受不了的扭了起来,甚至只隔着一层布料张文斌清楚地摸到她湿了,湿的小菊花上都是一片。

  这一下邪火拱得很高,差点张文斌就想叫杨强滚蛋,再抱着他老婆回房大战一场。

  激烈的吻别后,徐菲腿软得都站不稳,倚着门含情脉脉地目送着张文斌离开。

  杨强专心地开着车,和没事人一样说:「主人,我也是打听过了,那套房还真是够凶的。」

  「两任主人都死于非命,后来的买主据说是个亡命徒,八字特别的硬就不怕这一套,可住进去没多久就疯了,家人没办法就把房租出去,结果不明真相的租客就倒霉了,据说搬进去的是一家IT公司疯了好几个。」

  陈斌关心地和他不同:「那套别墅什么情况。」

  杨强如数家珍地说:「我查过了,买下地的是一个煤老板,十年前花了大价钱拍下了那块地,别墅有三层每层600平方,四围的前后院占地五亩。买地就花了六千多万,建造和装修都是花了血本,在十年前总造价就超过了一个亿。」

  他马上把话题圆了回来,难掩好奇地说:「主人,是不是这宅子底下有什么脏东西,当时开工建造的时候没注意啊。」

  张文斌笑着摇起了头:「不太可能,真有压不住的东西,这房子连建都别想建起来。」

  「怕这事传出去影响太恶劣,这几年都是三缄其口,我也是突然一下子才记起来。」

  海湾大道闹中取静,开了一会儿就看见了站在路口的陈伯,他这一身素服麻衣站在路边太显眼了,就是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杨局,前辈好。」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林国雄。

  他也是跟来看热闹的,这种人有钱有势地却闲着没事来满足好奇心,最该死的就是他们了。

  张文斌先下了车,陈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文斌自然地跟上了他的步伐,笑道:「这事就古怪了,里边的东西要是够厉害的话,你约我晚上来是什么意思。」

  凶宅里的东西肯定不是好玩意,一般而言正道人士做法的话肯定选择白天,这是铁一般不能打破的规律。

  强如张文斌怀有系统加持也逃不过这定律,到了晚上不说变强吧起码神完元足,白天时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陈伯沉吟了一下,说:「一言难尽啊,晚辈也是心有迷津,正好请前辈指点一下。」

  这套价值上亿的豪宅别墅在圈子里凶名在外,但凡有这身家的都知道这地方的事再低价都没人敢买,陈伯只花了400多万就成了最后的接盘侠。

  林荫小道的围墙多年下来已经有点风化了,走上几步就可以看见紧锁的铁门,多年没人收拾也已经是落败不堪。

  张文斌四下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观山望海定龙身,这地方的风水没问题,但不是适合葬人之地,是标准的阳宅之选。」

  「何止没问题,应该说是难得的好风水,估计一开始也是找高人看过,院里的格局是四方的下山虎,卧虎望海之相。」

  「那阳气应该很重才对。」

  说着话,陈伯打开了大门,啪地一声打开了电灯的开光。

  平时没有打理,宽敞的院内有一层落叶,不过还是明亮整洁,不难看出之前的整洁大气,这种奢华想来是设计师的手笔,让人眼前一亮。

  若是极凶之相,这院内应该寸草不生才是,可树都是枝繁叶茂又证明了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一处上好的阳宅。

  张文斌更是疑惑了:「这地方也没多少年头,就算是神仙下凡亲自操刀,也不可能养得出你都搞不定的玩意吧。」

  「前辈,您看一下就知道了,东西是不厉害,但邪啊。」

  陈伯把门打开了,灯一开可以看见别墅一层宽敞的大客厅,中式的装修古色古香,即便好多年不住人已经蒙尘了依旧透着金钱的气息。

  在客厅的中央,有一个黑影在晃荡着,形态模糊一看道行就不行,隐隐可见应该是个穿着裙子的女孩。

  林国雄和样强看了都不觉得害怕啊,也大概是最近看多了,稍微知道这种模样的东西应该不厉害。

  那黑影发出了凄厉的叫声,猛的就朝陈伯冲了过来。

  陈伯连动都没动,身上金光一现就撞得砰了一声,女鬼直接横飞出去拍到了墙上。

  张文斌点了根烟,皱起了眉头道:「这小玩意也不行啊,连你这种程度的金光咒都破不了,和普通的游魂野鬼没两样。」

  这种程度……这鄙夷的语气让人很不爽,不过他说的自然而然好像是理所应当一样,陈伯一时感觉内心五味杂陈,只能生硬地说:「我才疏学浅,金光咒只学到了一点皮毛,让前辈见笑了。」

  这时,那只女鬼摇晃着站了起来,仅挨了金光咒一下居然魂体就不稳了,再一次证明这个东西很是孱弱。

  她摇晃着,目标换成了站在一旁抽着烟的张文斌,老实说这一副漫不经心的嘴脸看着就欠揍。

  女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再次朝着张文斌冲了过来。

  张文斌眉头一皱,说道:「一点意识都没了??连什么是害怕和恐惧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不算托大,邪物自然是害怕相克的正阳之物,但更害怕的却是同类,因为一般的名门正派不会动不动就打你个形神具灭,为了业果大多是超度或是收服为主。

  派上这种邪门歪道下场会更惨,被生吞活剥,被炼成法器邪灵,甚至看不顺眼就弄你个魂飞魄散那都是正常的。

  陈伯和杨强都好奇地转过头去,想看看张文斌出手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毕竟名门正派做法无外乎那些套路,而邪门歪道的手法就五花八门了,连陈伯都充满了好奇心。

  在他们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张文斌就把抓住了杨强的领子,杨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主,主人,您要干什么。」

  「给你个露脸的机会。」

  话音一落,张文斌就拎着杨强的领子,在他害怕的尖叫声中朝着女鬼丢了过去。

                第04章

  一人一鬼相撞,瞬间杨强身上是金光大作,那耀眼的程度简直让人睁不开眼。

  被这一撞,女鬼摔飞得更远,一直凄厉地惨叫着,身上冒着烟似乎是被灼烧过一样。

  惊魂未定的杨强赶紧跑回了张文斌的身边,又惊又喜地问道:「主,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张文斌开口,陈伯过来一步就盯住了他脖子上的护身符,咬着牙说:「将金光咒用法力加持于符纸之上庇护他人,前辈,好生得厉害啊。」

  他感觉到绝望,因为刚才这一波金光咒的威力最少是他的两倍,更为恐怖的是这是在加持他人的情况下,若是老妖怪亲自施展的话威力难以想象。

  加持他人还有这恐怖的威力,在陈伯认知的那些高人里应该没人能做到,更让人寒心的是这样的实力是一个歪门邪道拥有的。

  杨强惊喜地捧起自己的护身符,问道:「陈伯,这个符合您刚才的神通是一样的啊。」

  「威力之强,数倍于我。」

  陈伯苦笑地说着,看向张文斌的眼前更复杂了,为什么一个歪门邪道却有如此强的金光咒修为,这可是道家的护身绝技啊。

  虽说是入门功夫,但大道至远,练至大成堪称绝技一点都不为过,多少人潜心修炼终其一生都练不到这样的水平。

  杨强一听很高兴,林国雄则是嫉妒得眼都有点红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也找老妖怪讨要一张这样的护身符,他会给吗??

  张文斌的注意力则在那女鬼的身上,眉头隐隐地皱起:「它的道行,怎么可能抗得住我的金身咒。」

  张文斌仔细算过了,自己能发挥的是系统1%不到2%的能力,看似少得可怜可换算一下又特别得惊人。

  系统里收纳了万千魂怨,他们是历史长河里站于人间巅峰的强者。按照这比例来算,自己能发挥其中100多号人的本事。

  即便不是个个登峰造极,但他们中没有一个弱者,全是天地不容的强人,单独拎任何一个出来都可以说是当世人杰,仅这1%状态下的张文斌就是一支行走的军队了。

  就比如施展金光咒这一位,终其一身就此一技大成,当世估计找不出比它更强的,说是后无来者一点都不为过。

  陈伯收起了嫉妒心,谦逊道:「前辈,发现异常了吧!」

  「皮糙肉厚啊,这一下挨实了都不魂飞魄散,有点意思了。」张文斌笑了:「小老头,你也别卖弄玄虚了,你都用过什么手段对付它?」

  这只女鬼很特殊,以它的道行挨不了这一下,现在魂体是受伤了却依旧凝固一点都不科学。

  按游戏的说法,它是防御高血还厚,1级小号挨了3级的大招还不死,这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张文斌不想贸然的动手,毕竟满级的大招它绝对抗不住,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挺有研究价值的。

  「晚辈献丑了。」

  陈伯从怀里掏出一块古色古香的木头放于掌心,木头是立体的长发形,上边篆刻着一些经文。

  「五雷号令,原来是正一天师府的门人,有意思。」

  大道三千,若说金光咒谁都会,甚至是外修居士都会的普及物,那雷法这一项公认就是天师府最强了,这不是什么秘密。

  陈伯难掩骄傲的一笑:「晚辈的雷法也不过是皮毛而已,请前辈指教了。」

  说罢他面色一肃,双指护额开始念咒,猛的手握着五雷号令往前一指,怒声喝道:「镇阴雷!」

  一道细长的雷电从他的指上射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击中了那只女鬼,让它持续地冒着青烟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

  「五雷正法嘛,还凑合。」陈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陈伯隐隐地咬起了牙,手握的这块可是供在三清前受了五十年经文的五雷号令,有它的加持这一道镇阴雷可比自己凭白施展强了好几倍,可这老妖怪却一点都不吃惊。

  张文斌就地坐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那只女鬼。

  这一下镇阴雷确实不错,那只鬼婴来了挨上一下绝对魂飞魄散,陈伯倒不是浪得虚名还是有点东西的。

  可按理说以这只女鬼的道行,来十只挨上一下都挺不过去,但现在它是被烧伤了不假但魂体居然剩一半在摇晃着。

  张文斌好奇地问:「这都炸不死,不过它也没厉害到让你知难而退的地步吧,总有别的办法收了它。」

  陈伯叹了一声,说:「前辈,您稍等一会,就知道了。」

  女鬼在地上挣扎着,只剩一半的魂体也伤不了人,张文斌就耐心地等了一下,一根烟的功夫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魂魄之伤应该难以愈合,即便有办法,也绝不是它这种低等的小东西能做到的。

  可细一感觉,空气里似乎它本该被轰散的魂魄部分变得无处不在,如雾般缓慢地朝着它集合过去,一点点地滋润着它的伤。

  「怎么回事,它在自愈?」

  张文斌都惊到了,这怎么可能,可以说这绝对是大罗金仙才有的手段了。

  这样的手段不管是人,是魂,是妖,是神,都堪称到了永生不灭的地步,一只区区的小鬼不可能有这样可怕的能力。

  「是的,不管受多重的伤,把它打到什么地步,只要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彻底恢复。」

  陈伯一脸无奈的说:「这就是晚辈不解的地方,这个东西很孱弱,可它……」

  「超脱了阴阳五行,不受六界束缚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解释!」

  陈伯面色严峻,道:「前辈,所以我把这封了起来,因为这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建迷信,还碰上了封建迷信这一套解释不了的灵异现象,这个确实有意思了,恐怕陈伯也在好奇地研究是怎么回事,不过就他那点底子到死都弄不明白。

  张文斌问道:「你没试着把它收了?」

  「试过!」

  陈伯叹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试过把它收入其中但一点用都没有,收了以后它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再一找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游荡。」

  对于这些灵体型的魂魄来说,招魂幡那是绝对的克星,以陈老头的道行别说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这东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法器被破了?」

  「没被破,甚至一点动摇的迹象都没有,我都没法察觉它到底是怎么跑的,跑的时候招魂幡也没任何的反应。」

  「于是有一次我发了狠,将它收进了幡内直接驱车赶到了百里之外的一个老道观,将招魂幡压于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没多久它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我再回去看招魂幡内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地跑了。」

  这一次,张文斌都听得瞠目结舌:「压于三清座下,这都能跑得了?」

  陈伯找的道观不可能是虚有其表的野庙,起码得是受了几十年香火的地方,按理说别说这个小东西了,上百年道行的照样给你镇压了。

  「是啊,晚辈百思不得其解。」陈伯苦笑着。

  这还真是未解之谜了,百年法器,镇压于三清像前,这样的遭遇张文斌估算了一下,即便是现在的自己要逃出生天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之前的户主死了,他老婆想为夫报仇,请来了一个法力高强的怒僧,亦是对付不了它。」

  陈伯叹道:「这东西虽然不强,可不死不灭,不管什么办法都对付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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