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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九卷13-第十七卷) - 5,2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1750 ℃

                第04章

  张轻雪依旧闭着眼睛但没有倔强的反驳,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抱着她的小脑袋开始把她的小嘴当成小嫩屄抽插起来,主动得挺着腰让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的樱桃小口里进出。

  事实证明张轻雪确实做好了准备,好几次龟头顶到喉咙口感觉她有点难受,但她粉眉一皱也没任何地表示甚至哼都不哼一声,依旧吸吮着自己的嘴唇只想让张文斌插得更舒服。

  眼见这样的状态张文斌就不客气了,抽插了几下猛地一挺腰,一手按着她的小脑袋,龟头终于突破了阻碍进入了她的喉口达成了深喉的目标。

  喉咙后的肉很热,特别的紧甚至把龟头给窟的有点发疼。

  但不同的是龟头入侵这里以后,感觉这里是特别的有力量感,尤其是她呼吸时都会控制不住地蠕动,那种特别有力的挤压感和做爱的时候完全不同。

  这一插张轻雪难受地呜了起来,可她性子倔强的好处在这时候显现出来了。

  明明难受得浑身都在颤抖,但双手死死的抓着张文斌的大腿就是不松开,克制住了要推开男人的本能,难受的发出了呜哼声,但就是保持着现状似乎也是在感受这特殊的状态。

  喉口被异物入侵,尤其龟头如此的硕大,对于青涩的美少女来说是一种折磨。

  就像是在给她们破处时一样,那么的紧凑又密不透风,湿热无比十分的难言。

  「叔叔……别射脸上,我们没时间清理!」

  这会张文斌是舒服了,身体僵硬屁股下意识地夹紧,结果林宁也没办法进行毒龙服务了,毕竟这一站腿没法张得很开心她也很别扭,即便很努力地弯腰下身也是一样。

  这和她计划的不一样,她很想叔叔能酣畅淋漓地射出来,不过目前的环境实在不行。

  她又跪到了张文斌的面前,看着张轻雪的小脸憋得通红却倔强地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其实这深喉不太合格她含入了差不多三分之二。

  但这已经算及格了,因为林宁那么勇敢也是含得这么深而已,主要也是因为男人的大鸡巴有点太大了。

  「小雪真棒!」

  林宁在张轻雪的脸上亲了一下,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文斌,默默地双手撑地往前爬了一小步。

  她的小脑袋就在张轻雪的脑袋下边,一抬头开始亲吻着男人发硬又有点踌躇的睾丸,吻了一下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含糊不清的哼道:「臭叔叔,不许再欺负小雪了,小雪也很喜欢你的……」

  「你们都是最棒的!」

  张轻雪眼眶发红难受的都要掉泪了,张文斌心里也有点感动,睾丸被这一舔也是按捺不住,扶着张轻雪的脑袋开始抽送起来,嘶哑地低吼着:「叔叔也快射了,宝贝的小嘴太舒服了。」

  张文斌温柔了许多,这一抽送就是正常口交的那个程度,没再次插入她的喉口但动作变得快了起来。

  张轻雪呜哼了一声默默地含着,已经回过气来的她也不矫情小嘴就死死的吸吮着,任由男人把她的小嘴当成小嫩屄抽插,速度开始变开好几下也是顶开了喉口。

  在她难受得几乎上不来气的时候,张文斌将林宁又拽了起来,在她满是期待又柔媚的眼眸里将大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继续抽送。

  张轻雪缓过劲来,啊了一声大口地喘息着,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唾液从嘴角流下,显得有几分的狼狈,但可想而知刚才她憋得有多难受了,张轻雪是接连的咳了好一会但一点不满或是生气都没有,反而大眼珠转着仿佛自己完成了什么目标一样。

  「叔叔……」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旁边的啧啧声已经变得剧烈了。

  转头看去的一幕十分地有冲击性,要说之前她说林宁就是自甘堕落的下流,那眼前的一幕就是纯粹性爱的原始和野性极富冲击力。

  高大的张文斌双手抱着林宁的小脑袋,将娇小的校服美少女跪在面前的小嘴肆意地抽送,那一根如魔物般可怕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大鸡巴狠狠地进出着那樱桃小口。

  唾液滴在了地上,滴在了校服上,在空中微微的甩飞特别有画面感。

  如此粗暴的对待林宁脸上不仅没有不适,反而一副很陶醉的模样,眯眼半睁尽是动情的水雾。

  张轻雪微微震撼时忍不住凑近了看,这时张文斌又不客气地把大鸡巴从一脸不舍的林宁嘴里抽了出来,猛地抓住张轻雪的小脑袋又插了进去。

  如此美貌的小姐妹花身穿校服跪在面前给你口交,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的话,她们舔上一晚上张文斌都想好好的消受,但这时欲望已经被刺激到了顶点按捺不住。

  终于腰椎一阵的电流,感觉脊椎都在控制不住地跳动,一股快感似乎由无至有地蔓延全身,如是电流一般地让每一个细胞都跳动起来。

  张文斌用手按着张轻雪的后脑,抽送的速度更快了,声音也是控制不住的嘶哑:「叔叔要射了,到底射谁的嘴里啊……」小姐妹即便只是为男人口交也是意乱情迷了,不等她们说什么张文斌就是眼前一空,嘶哑地吼了一声。

  睾丸在剧烈地抽搐着,狠狠地一插龟头再次入侵了喉口,这时的大鸡巴在跳动着感觉也膨胀起来,尤其龟头似乎涨大了一圈一样,充满了力量在有力地跳动着。

  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出,张轻雪几乎翻白眼地呜了一声,那气味浓郁的精液开始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出来。

  「宝贝,叔叔射了!!」

  张文斌低吼了几声,在她难受的哼声中艰难地抽送着,积攒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

  射完张文斌眼前一黑腿一软有点踉跄,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依旧坚硬的大鸡巴从她小嘴里抽了出来,张轻雪立刻趴在地上一边干呕一边咳嗽着。

  倒不是说排斥这个味道,就是张文斌射的那几下插得太狠了,一下就让她感觉眼前发黑特别的难受,身体感官上带来的不适是难以抵抗的。

  「叔叔射好多啊!」

  林宁马上抬起头来,不管在一旁咳嗽的张轻雪,含住了大鸡巴轻轻地吞吐轻轻地吸吮,动作堪称是柔情似水。

  张文斌痉挛着,舒服地长出了一口大气,感觉她是在努力地吸吮着剩余的精液,那种无比温柔的感觉在射后感觉是特别的舒服。

  「臭叔叔,喉咙都有点痛了……」

  等张轻雪缓过来的时候,张文斌已经舒服的腿都软了靠在墙上,依旧跪在地上的林宁擦好了嘴,给张文斌穿起了裤子这服务绝对一流。

  「古代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没你这样周全。」

  张轻雪妩媚地白了一眼,自己站起来,从兜里拿出纸巾擦着嘴。

  她嘴上说得倔强但也早有准备,只是这次都是在被动的吞精,被口爆以后没多少奇怪的感觉。

  「吃醋啦,那下次让给你,不过你可别和这次一样咳得直不起腰和虾米似的。」

  林宁咯咯地笑了起来,从她手上抢过纸巾也开始擦起了嘴。

  「你抢我纸干什么……」

  「擦啊,你个小妮子还一路啰嗦呢,不是一早就准备好了嘛。」

  「准备你个头啊,我带纸巾很奇怪嘛,我把你嘴给撕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小姐妹活力满满的嬉闹着,亲密无比看得张文斌心头发热。

  和单纯的性欲发泄不同,每次和她们在一起都感觉太舒服了,或许是受系统的影响老气横秋,总有一种看破了一切的波澜不惊。

  可和她们在一起,那种生命的活力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明明她们的生活已经算苦楚了,但次次在一起体会到的都是她们明明懂事又活力无限地荡漾。

  「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回去。」

  「对啊,万一问起说上厕所,到厕所找不到人就麻烦了,咱们主任那个老巫婆我可得罪不起。」

  身上的衣服张文斌都没动过,眼见时间差不多小姐妹呀呀地叫着就跑了,直接就把张文斌丢下了,估计她们也是觉得张文斌自己跑掉没有问题。

                第05章

  卫校的地点实在太偏僻了,学生囊中羞涩,旁边是不起眼又不受待见的景区,到了晚上想找出租车就难了。

  张文斌悄无声息地离开,到了路口一台宾士已经等在这了,开车的是阿耀,他特恭谨地说:「先生,您说的地方我已经定好了,现在过去嘛。」

  张文斌之前给了他一个电话,询问的是吃河豚哪里比较好。

  海滨市作为国际都市,24小时繁华的不夜城,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吃什么无所谓,只要你有钱的话人都可以新鲜地给你宰杀一个。

  车子开到的是一家临海而建的高端私房菜,位置算比较偏僻不过装修很是奢华,这是一家专门吃河豚的山庄形酒店,就从外观上来看就知道是个高消费的地方。

  阿耀在前边带着路,恭敬地介绍道:「前辈,要说起河豚的话海滨市这家就是首屈一指的,他家认第二的话没人敢认第一,这里的菜单就是标准的河豚宴不只是在全国在全世界都有名。」

  「这里杀鱼的师傅全都是正规培训过的老师傅,手法老练并且在烹饪完成以后厨师必须先吃第一口才可以上桌,开业到现在一直很安全没出过事故,所以这里的名气很响,说到吃河豚的话除了这里就不做第二选择。」

  装修奢华的包房里,张文斌刚一坐下,阿耀就拿出了一个纸皮箱,即便包裹着一层塑胶膜但外边已经变软发霉了,打开以后里边是一瓶瓶玻璃装的老酒。

  高端的酒店都允许自带酒水,尤其是这一类比较专业料理的店来的客人非富即贵,他们卖的所谓高端酒别人可能都看不上眼,再者说了各有所好的情况下很难满足所有食客的要求,所以就收个开瓶费更加稳妥。

  高端酒店的酒器一般也漂亮,即便是白酒也有专用的玻璃器皿,一般都很精致摆在那就让你赏心悦目。

  不过阿耀让服务员拿的是大号的啤酒杯,几乎一瓶就是一杯的那种,服务员都有点懵了,不说这高档场所了就是在街边地摊吃饭都没这样喝的吧。

  张文斌拿起酒杯,仰头就是半杯喝了下去,感受着热辣的醇香流进肚子里,赞许道:「味道是不错,这酒确实有年头了,年代太久了估计还影响口感,藏个十几二十年倒是刚好。」

  「前辈喜欢就好!」阿耀松了口大气。

  高档的白酒市面上有的是,不过老妖怪明显更喜欢有年头的好酒,对于牌子倒是一点都不挑,只要口感好什么样的地方杂牌都可以,口感不行的话你吹得天花乱坠也是没用。

  「先生,你们只有二位的话,定全席的河豚宴菜有点多了。」

  服务员询问了一下,说道:「二位的话,我们这也有精品的套餐,分量正合适!!」

  「不用,全宴!」

  阿耀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难得有机会拍老怪物的马屁,即便他也不富裕但这可不是什么该省的时候。

  「是!」

  河豚全宴足有二十八道菜,不至于和西餐一样摆盘精致但分量少得惊人,不过要在这种档次的饭店谈分量本身也是可笑,精致和高档少不了表面功夫,控制分量也是一个心理暗示。

  「前辈,味道还行吧!」

  阿耀的旁边小心翼翼地倒着酒。

  服务员在一旁看得直咋舌,这才该上第十道菜,张文斌已经喝了两瓶白酒了,就这酒量即便是她见多识广看得也是目瞪口呆,最主要也不是推杯换盏的应酬,而是十分纯粹的自饮这就少见了。

  「味道真不错!」

  张文斌吃着感觉很是欣慰,夹起了一块高烫鱼皮,入口确实香嫩无比。

  以前的那些个干爹们就没见过世面,要求就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甚至觉得吃点精粮都很不错一点追求都没有,经常搞得张文斌感觉自己是在进食育肥的猪一样很丢脸。

  现在这位忤作就不一样了,活着的时候在富庶的盛世江南,对于食物算是有一些品味,只是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张文斌有点哭笑不得。

  严格来说这位也不是恶人,别说穷凶极恶了就连人都没杀过在万千怨魄里都算是异类,他也被封印起来的原因是执念太深了,而这执念是跟河豚有关才吐血,呀的才是一神级的吃货。

  古时候条件匮乏毒物亦是一样,除非是专业的制毒行家,否则的话想要投毒杀人是一个极大的难事。

  电视上那些砒霜说得轻巧,真是能把人毒死的量那味道难吃得根本没法下咽,靠那种东西要毒死人简直是笑话。

  炼制过的鹤顶红价格昂贵也不是一般人用得上的,所以天然的毒素很是昂贵,除了毒箭木以外最常用来投毒杀人的就是河豚有毒的部位了。

  说什么无色无味实在太难了,投毒杀人的话河豚是首选,毒蛇之类的不可控也不稳定,那在这种情况下无疑身上满是毒素的河豚是最佳的选择。

  作为一个仵作,查验了太多的毒杀案,有阴谋的大多选择的是河豚的毒。

  但身在富庶的江南,吃河豚被毒死的很多不是被人谋害,甚至八成以上都是自己嘴馋不小心中毒而死的,这让他感觉是无比的困惑。

  若说讨山人抓毒蛇被咬死那是不幸,那明知可能被毒死还要拼死吃河豚就太作了吧,要知道在那年头吃得起河豚的也不是穷苦百姓。

  书生如此,富商如此,有的官员还是如此,这让仵作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为了这一口吃的至于嘛,又不是什么龙肝凤胆,什么样的死人什么样的死法他都见过,但终其一生就是想不通这个问题。

  拼死吃河豚在那个盛世甚至被视为了有情怀风骨的风月佳事,尤其大文豪苏东坡也忍不住去试了,最后的评价是值那一死。

  四个字,字字如锤让他备受震撼,打定决心在弥留之际怎么说都要试一试那值得一死的滋味。

  可惜的是等家人把烧好的河豚端到塌前,这老头连闻都没闻到味道就嗝命了,于是执念横生居然入不了轮回,这他娘的也算是高境界的吃货了。

  细嚼慢咽地品味着这二十八道菜,说真的张文斌也少有这样斯文的时候,以前那些就是饿死鬼一顿埋头苦干,倒是难得的有这种闲情雅趣。

  一箱白酒见了底,菜也吃完了,尽管吃相斯文但几乎是张文斌一人吃完的,那服务员也是目瞪口呆。

  阿耀赶紧买了单,载着张文斌离开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前辈,现在去哪?」

  「去趟城隍庙吧!」

  城中村的深处,夜里的城隍庙依旧亮着灯,张文斌闲庭信步地来到了城隍相前,上了香以后笑说:「借你这儿的路办个事!」

  只是一刹那,阿耀感觉似乎眼花了一样,好像是老怪物的身上走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人影,接着就走入了城隍相后边那道应该是画的纸门里去了。

  「有意思!」

  他看见的并不是幻觉,走进地府去轮回的正是那位夙愿得到满足的仵作,一身接触死人的他却胆小怕死,最后还是不知道河豚的滋味含恨而死,严格来说他就不属于万千怨魄的范畴,满足了心愿以后去轮回也是好的。

  当然张文斌也不是滥好人,主要是他去轮回之前也把一身的本事留了下俩让张文斌慢慢地融合。

  「能大概看见了?」

  张文斌看着他的错愕,不禁笑说:「看样子你这阳差还算合格,城隍爷也不是心血来潮同意你在这当差。」

  「那个,就眼花了一下,看的不是很清楚。」

  「这样的进步已经算不错了。」

  正说着话张文斌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那头的霍彤强忍着泪水,但说话的时候隐隐有哽咽之声:「前,前辈……依依醒了,她醒了。」

  「那么快,我现在回来!」

  张文斌很是诧异,立刻让阿耀送自己回了海湾大道。

  一进屋就可以明显感觉到客厅里的氛围变得祥和了许多,之前鬼婴被融合前散发的那些戾气都不见了,此时霍彤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客厅中间那个诡异的大茧已经不见了,柳依依的鬼魂一丝不跪地坐在了妈妈的面前,与正常人死去的魂魄不同,她身上的颜色既不是厉鬼的血红,亦不是凶鬼的煞黑。

  她皮肤的颜色如是活人一般,细腻的白中带着点点的红可以说栩栩如生,如若不是知道她早已不在阳世,没准会以为她是个大活人。

  「依依真漂亮啊!」

  张文斌渡步上前有点诧异,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小女孩,看起来约摸十四五岁的年纪,还保持着她生前的模样可以说是一个十分精致好看的小美人坯子。

  五官都十分的巧动,身高顶多一米四出头看起来特别的娇小,这是标准音轻体柔易推倒的小萝莉,长得楚楚动人绝对的我见犹怜,但换个角度来说这是色鬼看见就觉得犯罪也是无可厚非的极品尤物。

  「爸爸……」柳依依遵循着生前小女孩矜持的羞涩,本能地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但抬起头看见是张文斌的时候微微地一楞,眼里的害怕和紧张瞬间变成了依赖的亲昵。

  听见这样莫名其妙地称呼,霍彤先是一愣随即心里酸楚,心里隐约的清楚女儿自小就缺少了父爱,会突然这样叫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而且张文斌之前也和她说过,柳依依死的时候受太大的刺激了,而且死后的魂魄也被折腾得不轻,所以需要依靠吞噬同化归婴的魂魄碎片来重获新生。

  在这样的前提下她多少会受鬼婴的影响,现在见到素未谋面的张文斌就叫爸爸就是潜移默化地影响,因为徐菲是养育鬼婴的时候,张文斌就是扮演父亲的角色。

  「乖,感觉怎么样。」

  张文斌也蹲到了她面前,十分温柔地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女孩。

                第06章

  柳依依一手遮着胸,一手抹起了眼泪委屈地哭着:「爸爸,那些人欺负依依,他们撕了我的衣服还弄我下边,好痛的……他们还打我我……」

  霍彤在旁边听得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双手锤着地贴握紧的拳头瑟瑟发抖着,她伸手想抱紧自己的女儿却触摸不到她,只能看着女儿一脸梦魇的恐惧一边哭一边说着那些可怕的回忆。

  张文斌盘腿而坐抽起了烟,默默地聆听着心里也在坐着盘算。

  而作为母亲的霍彤本就心如刀割,或许什么样的痛苦她都不怕,但这些痛苦发生在女儿的身上她就难以接受。

  这会霍彤是泣不成声,狠狠地咬着下唇,嘴唇已经破了隐隐地流着血,但她应该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女儿童稚的声音,说着断断续续的话,满面都是害怕只有隐隐的只言片语,完全是一个孩子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才有的反应。

  这让霍彤恨得眼里满是血丝,面色因为仇恨得有点狰狞,她这会犹如夜叉般杀气横生,任何一位母亲在这种情况下恐怕面对的神佛都会毫不犹豫地复仇诛杀。

  尤其现在看着女儿害怕的哭着,自己却无法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这样更是雪上加霜让她痛苦得生不如死。

  「依依,所以你不太记得了嘛?」

  张文斌坐在一旁,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着她。

  柳依依哭着摇头,试着捂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爸爸,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记得后脑这嗡了一下有点水在流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人晕得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就被拖进了工地里。」

  至于具体的细节她都回忆不起来了,就知道自己的衣服被撕了,然后身上哪都痛最主要的是脑子一直热热的,晕沉沉得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于对方不用捆绑的手段她都没反抗的能力也叫不出救命。

  怎么被奸,怎么被杀她都没个模糊的印象,就隐约记得拖她进工地的是两个男人,至于长相,高矮肥胖什么的都不知道,因为她那时候已经意识模糊了,甚至自己有没有被奸都没什么比较具体的记忆。

  「乖,别哭了,先好好的睡一下,那些欺负你的坏人有爸爸和妈妈会给你做主的。」

  张文斌随手一抚,哭泣的柳依依抽着鼻子乖巧的点了一下头,可怜的孩子哭着入睡了蜷缩在地上,感觉就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在寻求主人的安慰一样。

  「前辈,她没事吧。」

  霍彤满面的惶恐和有弹簧一样站了起来,这只是一瞬间的应激反应,可想而知她的身体素质好到了什么程度。

  在她的面前,女儿柳依依已经苏醒的魂魄慢慢地凝聚着模糊着,最后变成了一颗灰色的珠子,这一幕让身为母亲的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与可爱的女儿彻底阴阳相隔的事实。

  「没事,她刚醒来还有点混乱,得让她和鬼婴的残魂好好的稳定下来才行。」

  张文斌拿着手里的珠子,若有所思地说:「她的记忆没受到影响,但前言不搭后语的几乎忘了自己被奸杀的过程,我已经观察过了这应该不是融合术的后遗症,这证明她还活着的时候确实没这一段的记忆。」

  「要不是清晰地记得自己被束缚在这里,又有了鬼婴的些许意识影响,恐怕她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活着,现在还是几年前……」

  最主要的是她醒的时间太快了,看样子是对于自己被奸杀的事没有记忆,所以她的魂魄本身不含真正的怨气,煞气也只是因为这里的阴阳对冲所产生。

  「你要谢谢老师,她是真把鬼婴养育得不错,所以效果比我想的强多了。」

  张文斌将柳依依的鬼魂所化的珠子收入以后感受了一下,笑说:「应该说很成功,她的魂魄现在健全了,成功地舍弃掉被粉碎在这里的肉身。」

  「说来应该恭喜你,你女儿已经不被这座房子所束缚了。」

  霍彤一听顿时喜极而泣,捂着嘴埂不成声地说:「多谢前辈了,那,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

  所谓阴阳相隔,即便接受了女儿死去的事实,可看着她在面前哭泣却没法抱着她安慰她,想来对于人母而言这是一件比死更为痛苦的事。

  「借尸还魂还是要随缘的,不过目前还得做点准备,首先的一点是要保证你女儿魂魄的安全。」

  张文斌笑说:「那些名门正派天天喊着替天行道,其实本质上多少就是爱管闲事,碰上你女儿这样的孤魂野鬼顺手就给你收了,心好一点呢就给你超渡了也有可能。」

  「像那个可能就是这一类的人,再一个就是很多地方对普通鬼魂伤害都是很大的,你女儿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这个屋里吧,所以呢要先做一下万全的准备。」

  「像陈伯那一类的人?」霍彤一时恍然。

  张文斌笑道:「没错,正义之人就是爱管闲事,你女儿现在的状态和刚死的孤魂野鬼没区别,别说是那些修道之人了,就是随便露个面风险都特别的大。」

  说着话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点了根烟,拿起一瓶白酒插上吸管就喝了起来,摇头道:「世界是弱肉强食的,像她这样弱小碰上正的邪的都不是好事,而且很多的地方你不留意的话会对她造成极大的伤害,严重一点的甚至灰飞烟灭都不为过。」

  霍彤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磕了一个头伏在地上,颤着声:「前辈,请您好好教导我,该怎么保护我女儿的魂魄。」

  「她活着我已经保护不了她了,如果现在她再出什么事的话,我永世不能超生都赎不了自己的罪过。」

  「别急,我在琢磨呢!」

  张文斌说道:「现在她的情况很孱弱,不说碰上那些修道之人吧,就是稍有点小修为得精怪也会把她当成上好的食物。」

  「而一些庙宇之类的靠近就是一个死字,即便不碰上陈伯那样的人,在他的府邸附近都可能被法器所伤。

  再一个就是有的人家门口的八卦镜,还有符纸都可能造成严重的伤害,毕竟不是每一个风水先生都是神棍,有的人明明没有道行,但继承了家里的老物件,那些老物件可不是吃素的一般的小鬼不可能挡得住。」

  越想,张文斌是越头疼:「他娘的,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比如一些风水格局啊。

  像天龙大酒店那金印落纸,你女儿那样的鬼魂一靠近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别说她了就是上百年道行的厉鬼都要躲着走,那破地方连阴差都不愿意靠近。」

  「除此之外呢,还有那些路口村口做了法的石碑,一些祠堂或是请了家神的门第,说难听就她这状态别的不管说去你们局里都不行,那里的英杀之气她就受不了。」

  霍彤听得是心里发凉:「前辈,按您这么说,除了躲在这里或是一辈子被您庇佑着以外,我女儿岂不是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她希望女儿能复活,而眼前的现实是她希望女儿不被枷锁束缚住,如果醒了以后都得不到自由的话和过去有什么区别。

  张文斌点了一下头,说:「理论上是这样,严格来说之前怕伤害到你女儿,这房子我也没布什么风水大局,所以呢这里也不算安全。」

  「至于你女儿的情况,简单点来说就是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走出这里的话等于进入了原始森林里,并不是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但有点渺茫,对她来说可知不可知的危险都太多了,不同的是这些危险来自哪个方面。」

  张文斌面色严肃地说:「自然界,本身就是一个修罗场,当你看动物世界的时候是用人的逻辑去看待的。强加了你作为人类的思想和观点,可事实上自然界的一切只为了生存,最有效的办法是杀戮。」

  「两个不同物种碰到一起,大多数的结局都是杀和吃,唯一可能和平共处的原因就是对方不在自己的食谱上。」

  「可饶是如此,一只大象也不会在意自己是否踩死了蚂蚁和昆虫,一只鳄鱼也不会在意自己喝水时有没有吞咽掉什么小鱼虾,外边的世界对她来说是修罗场般的自然界,充满了她刚面对这个世界无法预知的危险。」

  张文斌摇头道:「这几年对她来说都是空白的,现在你的女儿只是一个新死的小鬼而已,丢到外边去的话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很可口且没有危险的食物。」

  霍彤默默地抬起头,脸上哭满了泪迹,问道:「前辈,您神通广大,我想您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很希望依依能一直活在您的庇护下,可我们母女已经欠你太多了,这恩情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我实在没那个脸开这个口请求您……」

  「办法啊,可以琢磨一下,比如有编制什么的。」

  「就是……有点麻烦啊!」

  张文斌闭上了眼睛,想了一下说道:「你也别哭哭啼啼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先去洗把脸然后换一身可以外出的衣服!」

  「是!」

  怕张文斌看了心烦,霍彤赶紧擦了一下泪水跑回了客房,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男人手上那个灰色的珠子,母女联心的她很清楚地知道那个珠子就是自己的女儿。

  霍彤雷厉风行,也没时间好好打扮,直接换了一身干练的运动服就走了出来,她只是简单地擦了一下自己的脸不过眼睛都是肿的,可以看出她之前哭过的痕迹。

  素面朝天依旧有着精致的美感,那种英姿飒爽并不是女性大多数的娇柔,干练的举手投足间总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她有别于一般女性的魅力。

  「有个事先确定一下,走吧。」

  张文斌看着她是饶有所思,霍彤也没询问什么就开出了她那台哈雷,老实说她的形象来开这台车可远比开什么跑车更有吸引力,这也是香车美人的一种别有一番风味。

  张文斌坐到了后边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感受了一下她这身体的结实弹性,心神微微一个荡漾不禁色笑道:「霍警官,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你穿警服的样子,那样才是最好看的。」

  「前辈,您喜欢的话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穿!」霍彤满面认真地说:「也什么时候都可以脱。」

  「呵呵,走吧,先去陈老头那里一趟。」

  不得不说霍彤的心志确实坚定,一路上张文斌都隔着裤子在摸她的大腿,直接用硬起来的大鸡巴隔着裤子在她饱满的翘臀上磨蹭着,要不是众目睽睽的没有遮掩甚至都想袭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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