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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九卷13-第十七卷) - 11,2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5350 ℃

  「从玄学的角度上来说的话,往生骨被视为尘归尘土归土,灵魂进入轮回的话就视为抹去了存在的痕迹。

  往生骨就成了一种特殊意义上的法器,唯一的功能就的藏匿,用往生骨打造的容器可以隔绝一切的气息,这是独到之处不过因为功能单一又极少用得上所以比较罕见。」

  张文斌想了一下,举了更具体的例子:「就像这枚丹药,放在往生骨打造的盒子里保存的话第一是丹药的药性稳定,如果是含有灵气什么的也不会外泄。」

  「对外的话,无生骨可以隔绝一切气息的侵袭,不管正气还是邪气。

  因为往生骨不是什么特殊或厉害的法器,但它的作用就是隔绝或者说完美的隐藏,因为往生骨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受阴阳管束,不受五行束缚,就这一点来说目前其他的法器都没法与之比拟。」

  张文斌戏谑的笑道:「要不是有这东西,估计这颗丹药早就被老柳仙的妖气侵蚀坏了,或是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起的话也早就废了。」

  「原来这样啊!」

  霍彤顿时恍然,这一解释就知道了这盒子的妙处。

  张文斌不禁调笑道:「丹药这种东西本来就特殊,有这盒子我是真没想到,之前还一直担心这丹药会不会坏掉,现在看来老柳仙的学识也算渊博,东西保存的很不错估计这条老蛇应该有强迫症吧。」

  「既然这丹药没坏,为什么还要让陈伯再掌一下眼。」

  霍彤继续问着。

  现在的她在张文斌的面前就是好奇宝宝,人本身就有好奇心尤其是对于一些神秘未知的东西,而这一类本身就是现在世俗世界接触不到的文化,又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有一定道听途说的途径。

  以前她是绝对的无神论者,而现在已经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又因为女儿的特殊性让她迫切的想了解关于这些奇门异术的文化知识。

  张文斌翻了一下白眼,说道:「丹药这东西就算了吧,修道之人哪一个敢轻易吃的,表面上说的是天花乱坠可实际上谁敢乱吃,就是自己按照古方炼出来的丹药都不可一定保险。」

  「我告诉你修道这东西不管什么教什么门派,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走极端的,你看历史上那多追求什么长生不死,还妄想一颗丹药就得道成仙的人还少嘛,这玩意可没你想的那么美好。」

  「尤其炼丹的那些九成以上都偏激了,说白了个个都是急功近利就想靠一颗丹药成仙。

  你想想那些人比神仙可牛逼多了,为了炼丹什么砒霜,水银,白矾之类的都往下加,更过份的一些一半以上的材料都有剧毒。」

  「那样的丹药一直吃着都死不了,神仙看了都留眼泪。」

  「有的加什么毒箭木,加见血封喉的自然毒汁,那些毒药可是号称阎罗催,金仙愁的剧毒,这样的毒药吃了都不死的话可比神仙牛逼多了。」

  张文斌说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马上内敛心神让自己暴躁的情绪冷静下来。

  闭上眼睛稍微的一感悟才知道问题出在哪,奶奶的干爹系统里那些万千怨魄是历朝历代积累起来的,没一个是平庸的凡夫俗子。

  即便多是歪门邪道但很多也是修炼到一定境界卡在了瓶颈,追道无门的情况下也都打起了丹药的主意,不说一半吧起码里边三分之一的人死了就是和炼丹有关,因为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那似乎是唯一可以琢磨的突破点。

  自己炼错了丹吃死也就算了,关键系统里收纳的可是万千怨魄,从骨子里来说就没几个好人,全他娘的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那一种。

  试想一下你是个当世的恶人,本事已经到了人间绝鼎的地步离成仙只有一步之谣,某一日你知道一个炼丹大师或是很牛逼的名门正派炼出了堪比仙丹的丹药。

  这类天材,那类地宝,世所难寻的各类材料一听名字就让人亢奋,人家著名的炼丹大师光一个名字那就是宗师级别的,各类条件一综合那炼出来的不说是仙丹吧,起码在人间绝对是极品。

  于是你一个大魔头,一个在人世间几乎颠峰的大魔头觊觎上了,在人家丹成之际灭人家满门把东西抢走了。

  服下丹药等一个白日飞升,结果被毒死了……也他娘的够憋屈的。

  「谨慎一点吧,丹福之道说是好听让人趋之若骛,但一向揠苗助长,急功近利。

  很多吹嘘得很厉害的丹药都有剧毒,不少修道之人都是到了偏激的地步才会选择丹道,到了那地步已经走火入魔了所以这丹药是不是可靠我也不确定。」

  这时林国雄敲响了门,陪着笑说:「前辈,你们谈完事了,我让人上菜?」

  张文斌客气的笑说:「要你一个大老总亲自来安排,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前辈这是在折煞我了,能为前辈服务是我林某人的荣幸,其他人可是求都求不来这样的机会。」

  这次和姚家的合作请动了老怪物出面,按照陈伯的嘱咐就是请神容易就怕送神难,而姚家那边深表抱歉倒是给了一些好处,包括一些地产工程的专案合作,这是林国雄的意外之喜。

  而为了把姚仙儿和老柳仙赎回去,姚家也是狠狠的出了一次血。

  「前辈,这是姚家的诚意,姚家的大本营是在东北不过人家是有传承的大家族,家大业大生意上其实遍地开花,各房各支都在不同的领域有很好的发展。」

  「他们之前说建什么渡假村是骗我的鬼话,不过他们在海滨市参与了一个商业综合体的投资,我查过了投资总额在两个亿占股33%,目前的运营情况良好已经渡过了回本期开始盈利。」

  林国雄拿出了一份档,露出了略显谄媚的笑容说:「前辈,姚家已经在准备手续了,要将这一笔股份拿出来孝敬您,为了方便我建议您最好注册一家公司来接手这样操作起来比较快。」

  一出手就是价值两个亿而且盈利情况很好的投资,应该说姚家出手够大方了,按照豪门的尿性单纯一个姚仙儿肯定不会出手那么阔绰,最主要还是因为老柳仙的安危。

  这种上了岁数的老妖怪,加上传承了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底蕴就是丰厚,让张文斌都产生起了要不要专挑这一类的家伙敲诈勒索的念头。

  林国雄嘿嘿的笑道:「前辈,这份资产我验证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资金来源和投资运作全部合法。」

  这话说的其实就是在邀功了,不是他这类的商业精英估计很难查出个中的细则,再一个也很难弄清楚姚家在这边到底投资了什么,说是给你价值几个亿的东西可到手却是一个烂摊子或烫手山芋的话也是在恶心人。

  张文斌回头和霍彤说:「你去注册一个公司吧,回头这资产就登记在你名下就好了。」

  「是!」

  这可是价值两个亿的投资啊,霍彤说不惊讶是假的。

  毕竟人是肉体凡胎很难不被这些时间的利益打动。

  一声主人过后她的自我洗脑能力和自我修养变得十分的强,别说是绿茶婊了就是换作一般人都该客套的推辞或是扭捏一下,但她只是略一错愕就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

  这证明她心里有很清楚的定位,这一切都是属于张文斌的,放在她名下亦是如此。

  对于她的态度张文斌很是满意,笑了一下说:「林总,姚家的诚意我是看到了,你辛苦了。」

  这话说的很客气但多少有点见外,林国雄也不是傻子一下就听出了话外之音。

  毕竟这一次是他请老怪物出山去解决这个问题。

  作为海滨市赫赫有名的地头蛇,他敲了姚家这一管多少是在报被骗的怨气,但说到底这一次张文斌出面他欠了一个人情没所表示肯定不行。

  林国雄立刻拿出了一把钥匙和一个档,笑说道:「前辈这话就见外了,这次能得前辈出手是我莫大的荣幸,我林某人凡夫俗子一个就只有点铜臭,这一点小小的谢礼还望前辈不要嫌弃。」

  张文斌也没具体去看,随手把档丢在一边说:「那就谢了。」

  「哪里哪里,是我得多谢前辈才是。」

  林国雄这个人精也很识趣,马上说:「我这就让服务员上菜,不打扰前辈的兴致了,酒是二十年陈酿的老花雕希望前辈不要嫌弃。」

  「坐吧!」

  等他出去张文斌才说了一声,霍彤立刻坐在了一旁,她的性格冷傲不擅长阿谀谄媚也不懂怎么揣摩男人的心思,但胜在张文斌的话她立刻执行没丝毫的扭捏,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讲这样的麾下之人其实也很讨喜。

  菜很快就上桌了,一桌的山珍海味,作为海滨市最好的酒店各类食材自然不缺,当然二十年的花雕酒也是不错。

  对于张文斌来说这一顿吃的也就填一下肚子而已,霍彤还是开着她那台摩托车来,这一次她负责开车,张文斌往后一坐自然而然的环住了她的腰。

  要不是晚高峰的人比较多,摸着这样的蛮蛇小腰,靠着她成熟又有弹性充满野性的曼妙身躯,恐怕贼手就会控制不住一路往上,即便隔着衣服也要品尝一下她饱满美胸的手感。

  「主人,老柳仙是不是在示威?」

  车子差不多开到海滨大道,她突然控制不住的问了一声,张文斌错愕了一下,随即温吞笑道:「为什么这样想。」

  霍彤面色严峻的说:「那个老萨满看着很恭敬,可我感觉得出他不是什么善茬,是一个极端危险的人物。」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

  张文斌赞许的点了一下头,笑道:「老蛇确实有示威的意思,这种活了太长年岁的家伙心眼就是多。」

                第05章

  「那个老萨满也是上了岁数的人杰了,但他是个纯粹的人类可以无视山海关的天险自由行走于华夏大地,表面上看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派他来的。」

  张文斌笑道:「延途保护这颗丹药,看着是很重视,不过确实是有示威的成份,因为这老萨满的实力确实如你所想那样已经登峰造极。」

  「即便是有法器相助陈伯在他手上也撑不了多久,即便有玉石具焚的决心也不可能有同归于尽的可能,这老家伙要是法器加身的话肯定不逊色于任何一派一府的天师,甚至那些年轻的高功道长根本不够他看。」

  张文斌也不禁感慨道:「老蛇威镇东北数百年,其底蕴之深厚确实不容小觑。」

  「麾下除了姚家这种世俗的世家大族以外,还网络了不少求她庇护的五仙灵怪,除此之外还少不了老萨满这样的高深异人,我想也会有不少已经没落的奇人异士……」

  霍彤面色严峻的问了一句:「主人,若是您的话,胜算有多少?」

  张文斌沉思了一会,笑说:「对付老萨满还是易如反掌的,至于那条老蛇的示威嘛就是提醒我别以为妖魄在我书上就有恃无恐。」

  「虽说她手底下的杂妖大精大概率过不了山海关,不过手底下还是有老萨满这一类的强人,她的伤稍微痊愈一些的话带上这一票人一涌而上,恐怕我也不是对手。」

  「她这是在找死!」

  霍彤的神色变得冷俊。

  「不至于,既是在示威其实也是在投诚想告诉我她是有利用价值的。

  这种级别的大妖疗伤的岁月很是漫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估计有只天狐在惦记就够她难受的,要是连我都惦记上的话她的道心就彻底毁了,所以她不可能与我交恶。」

  说着话来到了城中村的黑网吧,鬼差小红在吧台忙活着,明显是在诱惑一个看着满清秀俊朗的少年,那少年脸红耳赤,眼光一直偷偷的看她根本就没集中精神上网。

  小红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在他的面前忙着整理货物,一弯腰下去就可以看见深邃的乳沟和饱满的奶子,从另一侧看的话还可以看见款式性感的蕾丝小内裤。

  这个媚功大成的骚货本身经验也足,一般人根本抵御不住她的魅力,更别提是这种毛头小子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老实的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在卧室里,别耽误老娘老牛吃嫩草。」

  她抛了个媚眼就继续卖弄风骚,目标还不只一个,感觉上好几个年轻小伙都盯着她看。

  走廊尽头的卧室内,一个穿着打扮还挺贵气的老头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明显挨过一顿毒打鼻青脸肿满面都是血,有几颗牙齿还掉在了地上。

  一身西装的阿耀坐在沙发上歇着,一看张文斌来了立刻弹簧一样站了起来,恭谨的说:「前辈,这家伙嘴挺硬的。」

  张文斌大大咧咧的一坐,抽着烟拿一起瓶白酒插上吸管就喝了起来。

  这场戏的主角自然是霍彤,从进来开始她的面色逐渐的阴沉,走到这里已经是满面的阴霾甚至可以说因为仇恨有点扭曲。

  她用工作之便开始查那栋别墅最早的主人,包括建造商,包工头和施工人员的名单。

  暗地里通过缜密的分析,加上犯罪心理学的研究,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异常之处,在女儿死后的第二天有两个工人请了假,说是家里有急事连工资都没要就离开了。

  这俩人离开了海滨市以后几乎没了音讯,时隔了一年包工头因为忙不过来联系他们,叫他们过来结算工钱继续干活,可这两人一听要来海滨市连工钱都不要就拒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霍彤从这点入手,通过包工头那里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个,阿耀带着人秘密的把这已经在西北乡下享受天伦的家伙给绑了回来。

  「刘厚才……」

  霍彤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花甲之年的小老头,冷笑说:「嘴还那么硬,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没人知道嘛。」

  刘厚才在地上粗喘着,气若游丝的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失踪的小女孩,我不知道。」

  他脸上血肉模糊从表情变化看不出端倪,这是一个心志比较强硬的家伙,如果是没证据的话通过正常的审讯恐怕很快翘开他的嘴。

  霍彤是警察不假,但现在的她根本没打算用常规的手段,微微的抬起头突然嫣然一笑,说:「不知道没关系,就算你失忆了我也能帮你想起来。」

  对于活人来说没修为的情况下要看见这些邪祟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开天眼,不过嘛对于一些邪祟来说只要修为足够或是学到得到的法门,光天化日也可以显身在活人的眼前。

  老色鬼不是战斗形的,不过她除了媚术以外精通不少的阴间术法,显身这种对她来说是小儿科,只要柳依依稍微有些修为她再随便的一教导就能轻松做到。

  霍彤的话音刚落,在她的身边一团红色的气雾就慢慢的拔地而起,这阵气雾仿佛有生命一样慢慢的凝聚起来。

  张文斌看着满意的笑了起来,鬼也分种类的不同,低端一些的话从阴气的颜色就可以辨别起来,最高等级的应该是肉眼看不见的煞气。

  除此之外厉鬼的黑,怨鬼的灰,色鬼的红都是标志性的,很多人以为红色的鬼气应该是历鬼,其实在阴间带有喜冲的红色代表的是情欲,而在这里柳依依的魂魄本质上已经是色鬼了。

  红色的气雾慢慢凝聚,变成了一个清晰的小女孩形象,扎着双马尾特别的可爱,五官精致得粉雕玉琢,让人看了就想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上一口。

  「妈妈,这是谁啊?」

  对于自己被奸杀的事她完全没印象,也不受那个影响,所以被母亲默念心生召唤来的时候依旧保持着新生的活泼,对于眼前的男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表现强硬一直不肯松口的刘厚才突然睁大了眼睛,要说鬼的出现让他害怕的话也只是出于本能,可当清晰的看见眼前这个小女鬼的长相时他已经把惊恐写在了脸上。

  即便他不会愧疚也不会因此受到良心的谴责,但他明显还是认出了柳依依,这个心志过人的家伙现在满面都是惶恐和惊惧,脸色瞬间一片惨白混身都在啧啧颤抖着,刚才被阿耀毒打的时候都没这样害怕过。

  他肯定认得出柳依依,因为对他来说或许一辈子都没碰过这样极品的女人,即便柳依依还是个刚发育的小幼女,但那漂亮得如是艺术品的五官依旧惊艳。

  「没事了依依,去和前辈学习吧!」

  霍彤爱怜的摸着她的头,对于这位母亲来说现在看着女儿的鬼魂活泼的模样就是欣慰。

  柳依依没记住那段痛苦的记忆是好事,所以霍彤也不想再揭女儿的伤疤,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女儿还阳的事。

  「哦哦,好的,老奶奶正教我些好玩的呢。」

  柳依依乖巧可爱的一笑,漂过去在张文斌的脸上就亲了一下,柔媚的说:「爸爸,等人家还阳了就可以好好伺候你了,人家现在有在乖乖的学呢,老奶奶都夸我有天赋学的很快。」

  「好的,那爸爸很是期待啊。」

  张文斌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样子老色鬼是真的教导有方,柳依依心性还是个小女孩但对于这事一点都不排斥甚至很热情,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一向冷傲的霍彤顿时有点脸红,她知道女儿虚心的学习内容是什么,除了一些阴差的术法以外就是伺候男人的房中术,一想起年幼的女儿风骚放浪的样子她就本能的有些羞耻,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这都是一个需要心理调整的过程。

  霍彤都在想徐菲是怎么过渡的,是该虚心和她好好请教一下。

  「看样子是你,没跑了。」

  隐隐的羞耻,霍彤打算把怒火撒到眼前这家伙的身上,眼含恨意的说:「当年的血债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嘛,法律制裁不了你的话,那就由我这个母亲来为我的孩子讨个公道。」

  刘厚才一听慌张的说:「你想干什么,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别来这装神弄鬼。」

  「带上车吧!」

  这不是法律的审判,不是公堂上的对峙不需要所谓的证据,从他看见柳依依时满面的恐惧就足够证明一切了,霍彤满呛都是仇恨的怒火早已经按耐不住。

  郊外一处荒芜人烟的废弃村庄,正是上次那几个鬼市倒霉蛋被收拾的地方,对于想做奸犯科的人来说这里简直是风水宝地。

  将五花大绑的刘厚才拖进了其中一个院内,开着小货车来的阿耀从车里拿下了一箱又一箱子的工作。

  有汽修工习惯用的扳手,各类大小的钳子,钢针,还有些钢丝球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从哪个修车厂带来的。

  这些工具五花八门很是常见,不过用途改变的话一看就让人毛骨悚然。

                第06章

  「你自己搞定?」

  张文斌笑问了一句。

  「多谢主人给我这个机会,我自己来就好了。」

  霍彤的面色布满阴霜,同时带着一种嗜杀的亢奋,她从没想过身为警察的自己会因为这样的事变得兴奋不堪。

  「行!」

  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回到了车上吹起了空调。

  阿耀把工具搬进院里以后也出来等候了,站在车旁殷切的笑道:「前辈,城隍爷说这次改册的事,您看我是不是谋一个别的差事。」

  「放心吧,你为我效力自然不会亏待你。」

  张文斌略显头疼的说:「这一次他应该不是心血来潮,晚点还有事要求到他的头上,希望这位爷别狮子大开口就好了。」

  按照柳依依迷糊的记忆,加之查到的线索他们是两个人做案,其中一个肯定是刘厚才跑不了了,而另一个的身份信息年代久远查不到了,当年在工地上用的是小名所以没清晰指向性的线索。

  霍彤除了要泄丝愤以外,还要审问出另一个人的下落。

  即便是嘴里塞着破布,刘厚才也是发出了一阵惨叫声,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霍彤走了出来,擦拭着脸上的血说:「主人,好了。」

  都不用张文斌吩咐,阿耀就很识趣的去处理现场了,他车上还随身带着水泥明显是一个老手了,换在以前的话碰见这样的家伙霍彤肯定会把他绳之于法,而现在最犀利的警花也成了杀人犯了。

  霍彤身上沾了不少的鲜血,还没凝固散发着腥味,她双眼空洞明显有点沮丧,靠在车前一言不发。

  张文斌笑呵呵的问了一句:「仇都报一半了,怎么还不开心了?」

  霍彤有点懊恼的在车门上砸了一下,怒气道:「刘厚才说犯了这事以后他们也害怕东窗事发,所以二人也一直保持着联系,约好了彼此不见面但一但出事一定要通知对方跑掉。」

  「另一个是他的表哥叫张有福,今年年初因为癌症已经过世了。」

  霍彤抬头看着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无力的叹息道:「我发过誓要亲手为依依报仇,可另一个凶手却这样死了,这未免太便宜他了。」

  有因果不一定有报应,越是受害的弱者越是相信所谓的报应,而真正的强者在行凶做恶时完全不信,因为满天的神佛不可能保佑得过来,也不可能有那么多替天行道之人。

  霍彤已经铁了心想要亲手为女儿报仇,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凶手,另一个却不在人世了这让她无比的懊恼。

  「你笨不笨,忘了主人是干什么的。」

  张文斌一听不禁哈哈一乐,手上拿着一副枷锁,这是属于城隍庙阴差的法器,也没多么高端就和每一个警察都有的手铐一样普遍,老色鬼常年摸鱼躺平根本用不上,柳依依也没必要学所以这玩意就被张文斌顺手拿了出来。

  阴差的术法张文斌是不懂,不过拘魂之术大同小异万变不离其综,张文斌手持着枷锁默念做法,没一会阴风袭来枷锁主动飞进了院内。

  只是一瞬间刘厚才的鬼魂就被锁住了,他是新生之人魂魄散乱还不凝固,似是水蒸气一样的扭曲着很是孱弱,面对阴差的法器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对不起主人,我忘了您才是无所不能的。」

  霍彤是眼前一亮,同时燃烧起了希望的光芒,刹那间的亢奋让她激动得混身都在哆嗦,甚至内裤已经隐隐湿了大半。

  「对于有的人来说死是一种解脱,但未免太便宜他们了,生不如死是一个形容词可没规定一定是活着的,就算只剩是鬼魂只要三魂六魄齐全的话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张文斌说话间,手上渗出黑色的阴雷,如是活物般的锁住了刘厚才的鬼魂。

  刘厚才的鬼魂瞬间发出了惨叫声,霍彤虽然是个门外汉但也清楚自己主人的雷法连大妖怪都害怕,更别提是这种新死的鬼魂了,看着刘厚才的鬼魂被折磨得开始扭曲,心里自然是一阵的快感。

  「我都死了……什么都结束了,求你们放过我啊。」

  刘厚才是彻底怕了,不停的求饶着,张文斌随手将他的魂魄收进了一张符内,符上隐隐还有阴雷大作。

  雷法会在符内持续,雷法一向是阴邪的克星,一个新生的鬼魂面对雷法没反抗的可能。

  张文斌将纸符收好,摇着头擦着冷汗说:「奶奶的最烦干这种事了,力度实在不好控制!」

  这不是刻意的在讨功劳,正常来说救人的难度可比杀人难多了,而对于张文斌来说要将妖魔鬼怪斩杀的话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用自己登峰造极的雷法来对付一个新生的鬼魂就太难了,要控制好力度要不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把他弄的魂飞魄散,这种精细度是十分难掌握的。

  对于张文斌来说比穿针引线还难,就像你打蚊子要控制力度打下来但不能打死一样,一点都不痛快还特别的费心劳神。

  「主人受累了!」

  霍彤严肃的站在一旁,眼含着情动的水雾,动容的说:「遇到您是我和依依最大的福气。」

  「今天争取把事办利索了,别错过了城隍爷那边的工作大会。」

  在雷法的折磨下刘厚才不敢有所隐瞒,很快就招出了表哥张有福的坟地所在,活着的时候肉体上的疼痛有时候都叫人生不如死,那死去以后魂魄被天克的东西折磨着可比活着痛苦数倍。

  地点在隔壁市,一处荒芜人烟的偏僻小山上全是私葬的土坟,到了夜里这里漆黑的一片,隐隐可见山间林里一块又一块的墓碑显得有点阴森。

  要是以前的话阿耀都有点怕,现在呢看着走路闲庭信步的老妖怪,心想的是这里还闹个屁的鬼啊,估计从老妖怪走上山的那一刻这些的鬼全跑光了吧。

  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凑一块哪有老怪物那么恐怖,这可是位当着城隍爷的面都敢骂娘的主。

  刘厚才的鬼魂就成了天然的导盲犬,很快就在一处偏僻得鸟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了一处新坟,阿耀现在胆子也是包天一点都没避讳,用电筒往墓碑上一照就确认起来。

  照片是个陌生的男人,不过名叫张有福就错不了了。

  刘厚才的鬼魂凄厉的求饶着:「大仙,我不敢欺骗你,现在张有福的坟已经找到了,求你放我一马吧,就算我罪大恶极但你们什么仇也该报了。」

  「想的美,先回去呆着吧。」

  张文斌把他关回了符内,暂时的撤掉了雷法、倒不是出于好心只是新死的鬼魂实在太孱弱了,再折磨下去的话他就会魂飞魄散所以只好收手一下。

  「张有福,没错了!」

  霍彤满面期待的看着张文斌,张文斌将一个小法坛布上准备拘魂,可是香点了没多久就眉头一皱说:「我去,这家人的家境挺殷实的啊,人死以后的法事请到的是真正的行家料理的很不错,魂魄应该进入地府了。」

  「去投胎了?」

  霍彤顿时瞪大了眼睛,难掩饰恼怒的说:「怎么能这样,这王八蛋干了丧尽天良的事,凭什么他一死就可以去投胎,我女儿却要受这些年的苦。」

  「没那么快,地府的效率可没你想的那高。

  而且程序很是繁琐,人死了以后进入地府想再世为人最少是一年的时间,除非是关系户有什么能耐才能提前进入轮回,给他做法事的家伙没这个能耐。」

  「原因也很简单,你女儿已经不受阴阳所束,超脱于五行三界之外,那她的生和死自然就不归地府管了。

  生死簿上没有你女儿的名字,那自然的这家伙和刘厚才一样没沾上这段因果,也就是说在地府清算的时候他们压根就没有杀人的罪过。」

  霍彤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咬牙道:「主人,也就是说我女儿的死,地府那边也不会管,即便是他们到了地府也不会因此下地府对嘛。」

  「没错,在地府的生死簿上你女儿压根就不存在,又何来被杀一说,这件事地府不记录在册的话自然这两人不会受这事的因果所影响。」

  张文斌点了根烟,想了想说:「得,最后还是得找城隍爷帮忙,这家伙进了地府的话就拘不了魂。」

  「主人,让您操心了。」

  霍彤感动之余又有点愧疚,因为她知道肯定很麻烦,心里这么一想仇恨的火焰夹杂上了愤怒,看着张有福的坟墓更是怒不可遏。

  这家伙的日子应该过得很不错,从地理上来看这块地比较高算一块风水宝地,地方也很大购买的价格绝对不菲,而他的坟墓是俗称的全摆坟,并不是只有一块墓碑那么简陋。

  墓碑的两边是传统的鱼龙雕刻,还有不少传统的吉利花纹,全是整石雕刻的造价绝对很高。

  而且墓前还建了一个石葫芦专门用来烧纸,从黝黑的程度来看烧纸的次数还不少也很隆重。

  而且这里还多建了个瓮在供奉着山神,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没这样的大手笔。

  加之还请了厉害的先生在料理后事,这丧事绝对的风光体面,看得出临终前张有福不只财力雄厚,子孙们也特别的孝顺,这一片都找不到和这一样奢华的墓葬。

  霍彤心思缜密很有判断力,这样的结论让她更是恼火不堪眼都红了。

  七年前害死女儿的时候,这个张有福不过是工地上的农民工,这几年的功夫不仅没有遭到任何的报应,反而是大发横财过得很是滋润。

  不只发了财,按照刘厚才的说法他还儿孙满堂都很孝顺,一开始霍彤不信现在看这个坟墓就信了,心里越发的觉得不公,凭什么这丧心病狂的家伙可以过的那么美满。

  而自己不仅这些年找不到女儿,还要承受丧女之痛,还要亲眼看着她人不人鬼不鬼的受着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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