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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水]小說版裴茗說他感受不到絲毫尊重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3780 ℃

警告⚠️

裴茗(2個)X師無渡

3P

動畫漫畫裴都好香,我全都要。

原著向,大概是裴水沒事就會上床的設定。

砲友定位的婚姻關係。

水師好可愛,好可愛喔水貓┏( ^o^)┓ドコドコドコドコ

————

《小說版裴茗說他感受不到絲毫尊重》

師無渡瞪著眼前兩個男人,平日總是毫無顧忌噴灑著刻薄話語的嘴張了張,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裴?」水師遲疑地喚了一聲。

這兩個男人瞬間停止了互相瞪視,同時轉過頭來溫柔地回道:

——「是,親愛的?」深色頭髮的裴茗說。

——「我在,寶貝。」淺色頭髮的裴茗道。

師無渡:⋯⋯

揉了揉眉心,水神官雙手抱胸坐了下來,挑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可不記得裴將軍是對 孿生兄弟。」

孿生兄弟。

這個詞實際上並不準確,因為師無渡眼前的兩個「裴茗」長得並不像,除了身高體型以外,那張臉可以說是天差地別——雖然都很俊美,都是師無渡喜歡的類型,但他不會說,死都不會。

師無渡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兩張英俊的臉。

這是一件很弔詭的事。

照理來說,師無渡認得裴茗這個人,那麼要辨認現在在他眼前的這兩個 男人誰才是真正的裴茗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但問題就出在這裡。

師無渡清楚的知道,這兩個男人無疑都是裴茗。都是那個他認識了幾百年、纏在他身邊,陪他 品茗、飲酒、賞月,護他渡劫與他纏綿,共度無數時光的裴茗。

明明是這樣⋯⋯

就像他突然裂成了兩半,化作了兩個不同的長相。

水師眨了眨他那雙漂亮的鳳眼。

而這甚至不是分身出來的小神官,無論是法力還是神性,兩人都是實實在在的明光將軍,那渾厚的力量不是隨便什麼分身能擁有的,就連帝君也辦不到——複製出一個擁有相同力量的自己。

那兩個裴茗沒空回答他,他們忙著在聽見回應後用劍抵著對方的脖子試圖互相自殺。

裴茗——深色頭髮眼角有刺青的那個,由於很麻煩,師無渡決定以下略稱裴茗甲,淺色頭髮面相更輕挑那個就叫裴茗乙——裴茗甲瞇起眼,沉聲道:「你叫誰寶貝呢?語調如此輕浮,也不怕水師兄厭棄?」

裴茗乙不甘示弱,握劍的手向上一抬,不屑地哼了一聲:「你才是叫誰親愛的?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做出和我的水師兄如此熟稔地模樣是給誰看?」

「——你說什麼?」

「怎麼?裴某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這——」

如果放在平時,師無渡就會通知靈文,叫她帶上兩盆仙京瓜子(健康非油炸)來一起看戲——能看到南陽跟玄真以外的武神臉貼臉決鬥實屬難得。

但水師今天很忙,他等等要去檢查師青玄的功課,他的弟弟沒人督促就不會勉強自己好好修練——如果他有進步,師無渡答應要給他新的字畫和拂塵;如果沒有,師無渡就得對他說教一頓才能把禮物給他。總之無論是哪個他都很忙,沒空浪費時間陪裴茗玩耍。

於是水神官揚起手吸引了兩個武神的注意力,他偏過頭用冷淡的口氣說道:「算了,我沒興趣知道。不管哪個都好,借我兩個小神官,我三日後要去一趟北——」

「......不管哪個,」

「都好——?」

師無渡看見將軍們同時挑起了眉,然後——

然後。

⋯⋯

⋯⋯⋯⋯

——然後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師無渡趴在裴茗——他分不清楚是哪個——腿上,身下是明光將軍那張熟悉到該死的大床,百思不得其解。

他嘴裡此時塞了根硬熱的肉棒,髮根被溫暖的大手握住,頭皮被輕輕拉扯,大腦一片空白。身 上原本穿著的三層長袍不知何時不翼而飛,雪白的腰被另一雙大手緊緊掐住,柔軟的穴口被撐開,另一根粗大的陰莖在裡邊進進出出不斷撞擊,害得前邊那根硬物的頭一下又一下戳著師無渡可憐的喉嚨。

——這真的不是計畫好的嗎?

師無渡迷迷糊糊地想到。

要在前後夾擊的情況下保持正常的思維是一件困難的事,就算是擁有絕佳天賦、強大無比的水橫天也一樣。畢竟明光將軍的劍法實在厲害,特別是在床上(或不在床上,媽的),而水師大人也很早就學會了放棄去思考到底為什麼每次兩人在談話的結末自己都會失去衣服這件事——這大概是裴茗某種不為人知的技能,他應該從什麼將軍折劍這種破名字改成將軍脫衣。

「——哼、嗯⋯⋯、——嗚嗯⋯⋯」 從嘴到喉嚨都被堵著,師無渡即使想抗議也使不上力,他發現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簡直比奶貓叫還可憐——南宮杰聽到都會停下來餵點肉乾的程度、不,可能不會,那個女人會把貓丟出她的聽力範圍——才想著,師無渡就感覺到腦袋上的手用力一壓,他嘴裡的陰莖又往裡進了一節⋯⋯為什麼還有一節在外面?不是已經很深了嗎?還是他的嘴太淺?是他師無渡的問題嗎?

「嗯、嗯⋯⋯哼嗯——嗚⋯⋯」窒息感讓師無渡腦袋發暈——但被塞滿的感覺很好,他不想把裴茗吐出來。喉嚨有點疼,但還能忍受,鼻尖跟嘴裡的味道都很腥,但是、但是⋯⋯是裴茗的⋯⋯

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發紅的眼角滾落,師無渡將視線上抬,對上了將軍的眼睛——淺色的,閃爍著笑意和愛戀,以及深不見底的慾望。

師無渡被看的腰有些麻,他自己小腹上的陽具頗有感觸地跳了跳,漏出了一、兩滴預精。

一邊想著自己竟然已經被將軍訓練到沒有咽部反應了——多麼可悲——師無渡一邊仔細地用舌頭舔弄肉柱的底面,感受著上頭鼓起的青筋紋路。他知道將軍喜歡他這麼做。果不其然,他很快就聽見了頭上傳來男人低沉的喘息,頭髮間的手指也收緊了力道,性器沒忍住前後輕輕操了他的喉嚨幾下。

師無渡的心裡瞬間充斥了巨大的勝利感。

只有在他能讓將軍在瞬間有這樣的反應。

只有他能。

但還沒讓他得意多久,後穴裡原本安安份份維持著溫柔節奏進出的性器突然發了勁,狠狠向前一頂砸在了師無渡體內最敏感的那點上,並毫無人性地在上頭碾了又碾,殘忍地讓水師直接發出了一陣可憐的啜泣聲——這下好了,的確悲慘到靈文都會同情他。

「水師兄⋯⋯」師無渡身後的男人壓低了身子,粗糙的大掌從細腰上滑了下來,在水師的尾椎骨上輕輕揉了揉,輕鬆地逼出了身下人的嗚咽,接著他的指尖在兩人的結合處上停了下來,點了點那個被撐得一點皺摺都不剩,無比平滑的小口,帶著些懲罰意味地用指甲刮了一下。

「——、!嗯——!」下塌的窄腰彈了一下,雪臀不自覺地又往深埋的陰莖上推了推,不知饜足地吸吮起了男人的

肉棒——這簡直就像是師無渡主動想要它、主動翹起臀部迎接將軍的寵愛一樣。

實在是無法忍受這個想法對他高貴的自尊心帶來的羞辱,師無渡推了推眼前堅實的腹肌,把嘴裡的陰莖吐了出來。可相較他對自己兇狠無情的想像,水師實在是沒什麼實際的力氣把臉從將軍的胯下移開,雙臂也撐得發酸,最後依然只能軟軟地倒回原地貼在裴茗陰部的粗毛上, 臉頰沾滿了眼淚和自己的口水,甚至是將軍的精液,又濕又黏。

「——水師兄,不要只注意他,裴某會嫉妒的。」

有人在他耳邊落下了輕柔的吻。火熱的胸膛覆蓋在水師背上,讓他止不住地喘息著向後看,目光與帶著小小埋怨卻同樣溢滿了愛意和慾望的紅色眼眸交會在一起。

——啊啊⋯⋯

師無渡用力眨了眨眼,努力使模糊的視線清晰起來,他輕哼了一聲,用沙啞綿軟的聲音喃呢著將軍的名字:「⋯⋯裴茗、⋯⋯要⋯⋯」

兩人同時明白了水師大人想要什麼。下一秒師無渡就發現自己被撈起來摟進將軍們懷裡,他 們一前一後將師無渡夾在中間,三人緊緊貼在一起,一個又一個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髮頂、額頭、眉角、眼睛、鼻尖、耳梢、下巴、頸間⋯⋯師無渡的上身幾乎全被將軍們吻了遍——除了被方才長時間的吞吐欺負到紅腫的唇瓣。

得不到想要的東西讓驕橫的水神煩躁不已,他平日被將軍慣的我行我素,已經養出了稍稍等 待便會不耐煩的壞習慣。不滿地在他的將軍們懷裡扭動掙扎,水神官抬起頭兇巴巴地在眼前 武神的下巴上留下了幾圈牙痕——噢,師無渡看清楚了,這是裴茗乙,淺色頭髮的裴茗。

「水師兄——」背後裴茗的抱怨聲又響了起來,師無渡深吸了口氣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肘子——雖然他的力道實在太弱幾乎像貓巴掌——武神甚至沒想要躲。

「你、都⋯⋯啊、在裡面了還想怎——怎樣?」顫抖著努力平息體內因晃動帶來的酥麻快感,師無渡為了穩住自己伸手環住了身前裴茗的頸脖,因此得到了將軍親暱的愛吻——依然沒有吻在他的嘴上而是落在了眼睛和眉毛——師無渡氣的狠狠拽往將軍那頭淺色長髮,用力扯了下去。

「嘶——痛痛痛!水師兄、別!寶貝輕點⋯⋯」淺色頭髮的明光將軍發出一聲哀號,感受到頭上傳來的二度拉力連忙開始討饒,引以為豪的英俊面容瞬間扭成了一團。

師無渡身後的裴茗順勢推開了男人呲牙咧嘴的臉,他用鼻尖蹭著水師後頸的細小絨毛,蹭兩下親一下,一面吮吻一面回道:「要水師兄下面跟上面全部的注意力⋯⋯嗯⋯⋯我討厭你看別人。看我,水師兄⋯⋯」他的聲音飽含了無盡的愛意,最後幾乎是嘆息著吐出了愛人的名字。

大約是這幾年開始的症狀(一種絕症),師無渡基本上聽到將軍說話腿就會發軟並自動分開, 特別是聽到他那些愚蠢的甜言蜜語。但他一樣不會告訴他,絕不會。

於是師無渡所有的力氣就這麼迅速而愉快地離開了他的身體,白皙的身子軟了下來,乖巧地倚靠在健壯的身軀上,與將軍線條分明的麥色肌肉形成了強烈對比。

師無渡身前的裴茗撇了撇嘴,伸出右手握住了水師從一開始就極度缺乏關注的性器。

水神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我也討厭你看他。水師兄,看我。」懶洋洋地上下撸動著那根吐著精水的可憐肉棒,淺色長髮的將軍用他空著的左手捉住了師無渡的雙手——照理來說他們之間的體型差並沒有大到這種地步,但此時此刻的水師卻輕而易舉地被將軍給束縛住了。

胸前的男人俯下身,張嘴咬住了師無渡的鎖骨,他吸吮泛著昂貴精油與花香氣息的軟嫩肌膚,留下痕跡時的力度和節奏奇蹟似地和在水師頸肩吮吻的裴茗達成了一致,這讓渾身無力的水神官產生了一種正在被某種野獸吞食的錯覺——明明有兩個,卻沒有被分食,而是同時被一 口一口的吞下肚,等量地為兩者提供活下去的營養。

會被吃掉。

「——啊......裴、裴......」他呼吸急促,幾乎無法完整地喊出將軍的名字。

雙眸迷離著水色的光,雪白的腳趾不受控制地捲縮,當乳尖跟後頸同時被咬住的一剎那,水師的背猛地張成了一個漂亮的弓形。他瞪大雙眸,無法攔下的淚水和唾液紛紛從臉上滑落,順著喉結慢慢滴了下來——他現在看起來肯定是一團糟——肉穴熱情地收緊了吸吮性器的力度,漲紅的玉莖在裴茗手中發顫,乳白的精液一點一點地溢了出來⋯⋯

帶繭的指腹殘忍地堵住了吐著精的小孔,手指環成一個圈惡意地在根部束緊,堵住了即將到來的快樂。

「啊、啊⋯⋯?為什⋯⋯、裴茗嗯⋯⋯嗚⋯⋯放開、放開⋯⋯」師無渡仰著頭,徹底放棄尊嚴哭喘了起來。但後頸和心口兩個弱點都被咬著,彷彿在告訴他,現在的自己除了接受以外沒有任何命令的資格。

師無渡搖起了腰,試圖依靠後穴裡的摩擦來緩解前端被限制住的快感,然而那兩個該死的男 人沒有放過他,而是選擇了更殘酷無情的折磨——抽出那根把他塞的又滿又漲的肉棒。

「哈⋯⋯?啊、啊——?」空虛感瞬間淹沒了師無渡,他甚至有種要被這種空無淹死的荒誕幻覺——水師被淹死還真好笑——緊接著那兩張火熱的嘴帶走了最後的解脫,它們停止了親吻 並離開了師無渡的肌膚。

好不容易拉回了糊成一團的神智,師無渡眨了眨眼,被淚水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了起來,他看見將軍一左一右貼在他身邊,想要了好久的嘴唇就這麼貼在他兩邊唇角——還是沒有吻他。

「水師兄⋯⋯」其中一個惡鬼將軍緩緩開口,比師無渡處理過的任何祈願的元兇都還要殘忍——

「要我——」

「——還是我?」

思考停止了一下。

師無渡的大腦花了一點時間才重新開始轉動,他眨眨眼,滿臉的迷茫。

「⋯⋯啊?」

他的反應讓兩人同時笑了出來,叨唸著「可愛」、「好喜歡」之類的渾話,耐心地重複了一次問題。

「水師兄剛剛說,哪個都好——」

「——那麼現在,水師兄要哪個?」

他們說。

水神官難以置信地看了兩人一眼,為這無理取鬧的小心眼——將軍什麼時候在意過這種隨口一說的話?

「裴某對水師兄一向很認真。」眼角有刺青的將軍挑了挑眉,伸手輕彈了下水師大人挺翹的玉莖,提醒他快做決定。

「水師兄可別忘了這點啊。」另一個點頭同意了這句話,並跟著在師無渡的一瓣臀上捏了捏,留下一個清晰的印子。

師無渡:⋯⋯

等他下了床,他要把裴茗全裸掛在明光殿的屋樑上。最好就掛在裴宿那孩子房外,讓他這丟人的樣子被自己的後代子孫永遠記住。

在心底詛咒著裴茗的老二在伺候他結束時馬上爛掉,師無渡咬牙切齒地瞪了兩人一眼,深吸口氣為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不意——讓將軍上了水師殿的床——默哀了兩秒,接著伸手勾住眼前人的頸子向後一倒,重新躺回將軍的懷抱,並讓另一人壓在自己身上,傲慢無比的開口:「不選,我要你們兩個,愚蠢的武力白癡。」

裴茗甲:「⋯⋯」

裴茗乙:「⋯⋯」

甲&乙:『水師——』

師無渡分別踢了他們一腳打斷了將軍們的抗議,他的臉頰微紅,有些不自在,但說出口的話卻又是那麼的不容置疑:「這是理所當然的,忘記自己屬於誰了嗎?」

他抬起一隻雪白的腳掌踩在身前男人的胸口上,雙手則像放在座椅的扶手上隨意甩在身後將軍的肘上,懶洋洋地接著道:「你們以為我是誰?」他戳了戳後邊裴茗手臂上的肌肉,腳掌用力踩了踩眼前裴茗的胸膛,「水、財富、氣運、權力,所有一切的主人,凡人們窮極一生都在追求 的目標——唉愛、愛,咳,什麼的那個⋯⋯獻上兩份來滿足我也是理所應當的。」

美眸瞥了眼傻傻看著他的兩個將軍,水師大人輕哼一聲,說道:「我說錯了嗎?將軍。」

過了大半晌,將軍們才找回了自己的語言能力,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無奈地笑了起來,其中一人搖著頭,語調中滿含著無法遮掩的喜愛,喃喃自語道:「這可真是⋯⋯」,另一人只是悶笑著把臉埋進了戀人烏黑的髮裡,輕輕嘆了口氣。

他們在水師大人惱羞成怒開口斥責前虔誠地低下了頭,小心翼翼地捧起胸前白皙的裸足和手上溫軟的掌心,各自拉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當然沒有,我的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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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災情:

等水哥發現一人兩份也就是兩個老裴總共四份愛,他的屁股必須裝下四份精液時已經來不及了

兩天後看著屋外倒掛的祖宗,裴宿決定辭職

一如往常沒做功課的師青玄則是掃到了颱風尾痛失本月零花·aka·明兄的飼料費

賀玄痛失點心並以為師青玄因女相被拒發怒而煩惱不已

沒人在意小說版裴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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