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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双-幼女蒲悠悠的奇妙冒险,3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5010 ℃

默默把手中的罐头丢进垃圾桶,然后用清水反复洗刷勺子十遍,再用凉开水反复漱口三遍,蒲牢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人肉——幼女肉的美味,已经让她彻底无法下咽那些难吃的罐头了。

......

“蒲牢大人今天怎么没来巡逻呀?”

“你不知道吗?据说蒲牢大人,最近正在以九龙第一厨师为目标闭关修炼呢!”

“啊?!厨、厨师?!”

“嘘——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蒲牢大人,最近天天采购食材、调料、香料,躲在之前缴获的宅邸里面,天天钻研厨艺......好像还很狂热的样子。”

“天呐...我...我支持蒲牢大人!就应该要追寻自己的梦想才对!”

类似的流言蜚语,已经以可怖的速度扩散了出去。而蒲牢,则对此毫不知情。毕竟,她买完食材就直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同时还禁止别人进来,信息都不流通了。而如此刻苦的原因,就是为了不糟蹋蒲悠悠的身体,这一仅有一次性的食材。

而今天,就是她检验厨艺修炼成果的一天了。同时,也是她不得不开始烹饪人肉的一天:肢体内残留的营养液浓度极低,再在冰箱里放下去,就真的要变质了。

首先,她打算先从最为简单的烧烤上热热手。

挥舞起杜老板的锋锐菜刀,蒲牢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再跟什么东西做道别。随后,她猛地睁开双眼,一刀便将在案板上的手臂剁开。

“啪嗒...”

无力的手掌被沿着手腕切开,落在了旁边。而断口处,则一点血液都没有淌出。

蒲悠悠的肉,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算是冻肉了。

把悠悠的手掌放在一边,蒲牢开始用她灵活的刀法给她的小臂剔骨、切碎,带着皮一同切成了大拇指指关节大小的肉块。随后,把还带着不少碎肉的骨头斩下来,放进一边的收纳盒,丢进冷冻格里备用。而那些肉块,则被倒进碗里,撒上烧烤腌料和盐,抓拌均匀,开始腌制。

“我...我真的做了......在加工处理人肉......”

下体已经湿漉漉的一片,蒲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险些没有拿稳装着蒲悠悠碎肉块的晚。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洗干净手,又捧起了她的脚丫。

幼女的小脚,即便放在身材娇小的蒲牢手中,也显得玲珑可爱。少女轻轻脱下悠悠的棉袜,将袜子塞到外面桌上摆着的小皮鞋之中。等到蒲悠悠的四肢都被做成菜了,她就只能靠着这双小皮鞋来怀念那小脚软乎乎的触感了。

锅中水大火煮开,再把蒲悠悠的脚丫下进去烫。白皙的小脚一下子被弄得泛着红彤彤的色泽,不再像之前那样有吸引力了。不过没办法,这是烹饪的一环。

蒲牢轻轻用刀背刮去脚丫上可能粘上去的脏污和精液——刚刚的烫就是为了更方便地去除不该吃进嘴里的东西。随后,她便也不管脚中无数的骨头,直接像是切蔬菜一样,顺着与脚趾缝垂直的方向,把整只脚掌分成了四份,又将多出来的脚踝以上部分砍作两半,以方便入味。

冷水下锅,将蒲悠悠被切块的蹄子,提前在市场买好的高级香料包,味精、冰糖、酱油,统统倒进锅里和开,直接开启大火,盖上锅盖,让它慢慢在里面炖煮。

今天,她只打算做三道菜,做多了也吃不完。蒲牢抄起这蒲悠悠剩下的那一截大臂,直接把它上面的肉剔下来,剁碎成泥,再加入黑胡椒和盐抓拌均匀。随后,把一边温好的油锅里加入洋葱、芹菜碎,煸炒出香味以后再把蒲悠悠的大臂碎肉泥统统倒进去。等到肉泥半熟,再倒进牛奶与面包糠搅拌好的“牛奶粥”,把锅中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煮烂成一坨泛着奶白色的糊糊。而另一边,蒲牢则拿出形似金属盆的东西,在底部铺满了土豆泥与抓碎的煮鸡蛋,撒上一点白葡萄酒,再从锅里把里面的烂糊肉泥倾倒上去。紧接着,再用黄油和中筋面粉和制而成的酥皮面皮作为封顶,盖住盆边,将底下这些东西统统封印在盆中。

没错,这是一道从做法到风味都十分西式的菜,传说中的仰望星空派。蒲牢仅需最后把蒲悠悠之前剩下来的手掌,沿着每根手指的指缝一直切到手腕位置,在把这五根带着一部分手掌的手指对半劈开,就获得了十根魔神柱。将它们插在饼皮上,捅进肉泥里,以蒲悠悠为原料的仰望星空派便制作完成了。接下来,蒲牢将它刷上蛋液送入烤箱,等待烤箱发出“叮”的一声,就可以取出食用了。

过了这么长时间,蒲悠悠的小臂肉也已经腌制好了。蒲牢掏出几根竹签,将肉块一枚一枚地穿了上去,穿成了十几根大肉串。甚至都不需要怎么撒烧烤料,只要在加热好的碳烤架上放上这些肉串,再稍微刷一点油,就能让蒲悠悠肉串变得极有滋味。

由于烧烤需要用木炭的原因,蒲牢还是打开了窗户通风。顿时屋子里烧烤的香气,便顺着窗口飘散了出去,也吸进了街道上的蒲牢众们的口鼻之中。

“哇,好香的味道...”

“是蒲牢老大在烹饪耶!我就说嘛,她那么厉害,厨艺天赋一定很强的啦。”

......

“我开动啦——!”

蒲牢面前血红色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盘、一盆、一大碗的肉食。那盘中,盛装的是十数根烤串,肉已经烤制得焦香四溢。她迫不及待地抄起一串来一口撸掉,烧烤料顿时粘了她满嘴。

肉味与辣椒、孜然一同在口中爆开,油脂已经被烤干,取而代之的是炭烤带来的特殊香味。才刚吃下一串,蒲牢就已经两眼放光,满口生津了。不过,她强压下吃第二串的欲望选择先品尝那在锅里炖个不停,已然炖得烂糊的小脚丫。

酱油、冰糖,起到了很好的上色作用,把蒲悠悠的脚掌染上了富有光泽的酒红色。蒲牢喜滋滋地夹起一大块,一根一根地把脚趾上的肉嗦下来,再吐掉与碎骨,那调味复杂的各种香料气息便伴着软烂Q弹的蹄肉在口中蔓延。虽说远远没有烤串那般下饭,但更大程度上保留了蒲悠悠自己的味道,即便是让蒲牢一整天啃这个她也愿意。

很可惜,这一大碗里只装了一只脚丫而已,别说一整天,恐怕几分钟就要被啃没了。

最后,便是蒲牢最为忐忑的仰望星空派了。蒲悠悠的手指像是一座座尖塔坐落在地形凹凸不平的原野上,呈现难以言喻的焦黄,令人毫无食欲。但当她用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大勺之后,派皮破开,浓郁的奶香、肉香便顺着热腾腾的蒸汽从派里面释放了出来。加了牛奶的肉泥与土豆泥混合着,一口咬下去能咬到洋葱与芹菜丁的微脆,能咬到口感酥烂的肉泥,能咬到绵软细腻的土豆,还能咬到混入其中的面包糠。口感、味道层次感都相当丰富,用来当主食也是绝佳,甚至让蒲牢觉得米饭都白蒸了。

蒲牢已是将三道肉菜尽数品尝,突然有些恍惚。她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在吃自己的肉,还吃的这么香......那是不是意味着,别人吃她的肉也会很香?

或许,不一定是蒲悠悠...或许,她蒲牢,在别人口中的味道,也未必会比先前的蒲悠悠差呢?

思考了一会儿,食欲便盖过了求知欲。蒲牢便索性将米饭搁置一旁,把烤串撸进刚刚仰望星空派里被挖出来的洞上,左手抓握着人蹄啃,右手捏着勺子挖,一时间吃得热火朝天。

然而,蒲牢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嗝......”

她无奈地瘫在椅子上,打着饱嗝。平坦的小肚皮因为吃得太多而变得微微肿胀,可桌上的美味珍馐却还剩下小半。蒲牢不想浪费,毕竟这是蒲悠悠的身体而不是什么猪肉牛肉,吃掉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咕...呃......先、先运动一下,让食物转化成养分...再回来吃光......”

正常人类在吃撑以后会犯困,是因为整个身体,包括大脑的血液都分出来聚集在胃部,去供给消化系统尽快将食物转化为养分。血液减少,就供养不足,因此人在吃饱了以后就很容易犯困。可蒲牢不是人类,她是构造体,不需要血液来参与营养物质的转化,也就不会犯困,只是觉得肚子很胀。

“...要做那个吗?”

蒲牢深吸了一口气,踱着步子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昏暗的房间之中,蒲悠悠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她的身上干净整洁,断肢处的绷带也早已卸下,取而代之的是圆滚滚的康复后的皮肉。

这一切都多亏了那批营养液。在给她灌注了一针缴获的营养液以后,她的身体便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开始恢复。而这几天来一直窝在房间里研究蒲悠悠的手脚怎么烹饪,蒲牢唯一的娱乐就是抱着身为性爱娃娃的悠悠滚床单了。当然,她这么干净,单纯只是因为蒲牢在每次激烈的爱爱之后都会把房间和身体都清理干净而已。

“来咯~小碧池,让你久等啦~❤”

【小碧池】既指的是蒲悠悠,也指的是她自己。少女跨坐在幼女的身上,从一旁的被窝里抽出了悠悠的整条腿。

“今天,我们要用这个好好玩玩喔......❤”

......

接下来的日子里,蒲牢就像着了魔一样,疯狂钻研食谱。一天从早到晚,除了尝试烹饪,就是和蒲悠悠狂滚床单,对蒲牢众的大家根本就不闻不问。于是,蒲牢众内部自行举荐了一个青年,让他暂时代替蒲牢的作用,指挥大家进行日常工作。由于大家都相当信任蒲牢,他也打算在蒲牢回归以后就第一时间退回原职,而绝不贪恋权力。

奈何,两个月已经过去了,他们的蒲牢老大还是没有回归的迹象。甚至,有不少人路过杜老板的宅邸之时,都说里面总是会传出怪声,十分渗人。甚至,还有人声称是杜老板的冤魂上了蒲牢的身,让她害了疯病。

当然这些流言骗得了普通人,骗不了青年。杜老板那个混球,现在还在大牢里面踩缝纫机呢,哪来的什么冤魂。可一直这样下去,实在也不是个事。因此在这一天的一大早,青年就便装出行,瞒着所有人,违背了蒲牢不许靠近宅邸的命令,偷偷地潜入到了杜宅的后门。

本来,青年还以为凭借蒲牢的实力,他想要偷偷潜入进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因此直接光明正大地推开了后门。可谁知道,蒲牢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人潜入进来,导致青年在门口斗智斗勇了半天,生怕踩到陷阱什么的。

而这时候的蒲牢,正像是抽大烟的瘾君子一样,瘫软在沙发之中,捧着蒲悠悠的小皮鞋一阵猛吸。

“好怀念...好怀念呀......”

那一批蒲悠悠的手臂、大腿、脚丫什么的,早就被她统统吃光了。像什么脚心肉刺身,水煮肉,油炸大腿肉块,骨头汤之类的,都统统尝试了一边。越尝试,每道菜的分量就越小,可终究还是在几天之内就吃光光了。而没了蒲悠悠的肉,又对她的肉上瘾,蒲牢就只能去市场上购买牛羊肉作为平替。可牛羊肉的口感和味道,又哪里比得上“和骨烂”的幼女呢?

为此,蒲牢只能“怀念”。她每天都倾注八小时以上的时间和蒲悠悠滚床单,起初还能腾出手来收拾一下房间,到现在索性连床单都不换了。反正也没人进来看,一进卧室就闻到浓厚的雌性爱液气息还能让她快速进入状态。通过做爱让身上沾满蒲悠悠的气息,在趁着这时候赶快做饭,就能让普通的动物肉也带上那么一点点的味道。

不过,还是和正品差得太远了。对于口味已经被养刁的蒲牢来说,这些动物肉简直和没味的豆干一样。

但蒲牢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如果她向黑市收购那些八九岁的幼女的新鲜尸体,再重复之前的步骤,把她们做成菜肴,是不是能最大程度还原当时蒲悠悠的味道呢?

这一想法目前只处于起步阶段,并没有开始实施。不过,蒲牢已经写好了订单,放在了桌上,随时可以发出。她现在在发愁的,并不是此事。

营养液已经用光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三天左右,她钟爱的蒲悠悠就也会变得腐烂发臭,再也没有了生前的可爱与美好。

这怎么能行?!

可营养液这种东西,是需要一道完整的生产流水线的,比起幼女尸体这种方便获得还暴利的商品来说根本就是投入与回报不成正比。价格昂贵不说,用途还十分狭窄,没有人收购。在没了杜老板以后,黑市上根本就没有能生产这玩意的人或组织。

因此,蒲牢这才坐在客厅里,像是抽大烟一样,通过猛吸蒲悠悠皮鞋里与棉袜上残留的极微弱的气息来平复自己躁动的心情。避免让蒲悠悠剧烈运动,也能大幅度减缓她消耗最后那一丁点儿营养液的速度。

就在这时候,蒲牢脑海里的两只小恶魔突然出现了。

“反、反正没有了营养液,她腐烂也就是几天的事,那为什么不物尽其用呢?”

这个想法,让蒲牢觉得似曾相识。她扭过头来望向了蒲悠悠那躺在乱糟糟的床铺上的,白皙嫩粉的娇躯。

“是啊,为什么不物尽其用呢?”

“可是,用完了,就真的完了...”

“腐烂掉才是真的完了...这不过是让她以最美好的形态迎来终结而已。”

蒲牢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她舔了舔嘴唇,机械地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在几十秒后,蒲悠悠那躺在床上的身体一转被固定在了血红色的餐桌上。而蒲牢,则手持无比锋锐的菜刀,比划着在悠悠欣长的脖颈上寻找合适下刀的角度。这一幕,和杜老板当时肢解蒲悠悠时简直一模一样。

“这一刀,剁下去,就永远和悠悠...永远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了。”

蒲牢深吸了一大口气,旋即把菜刀高抬。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后方的房门被打开,而蒲牢的下属,那位男青年,正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蒲牢...大姐头?”

一个男青年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可合金手臂紧握着的刀柄已然落下,正劈在了蒲悠悠的脖颈之上。

那位好不容易破解了后院“空地陷阱”的男青年,才刚刚走入房间叫了一声,就看到一枚幼女的娇小头颅,直喷着鲜血朝他飞了过去。

“啪嗒...”

蒲悠悠的双目空洞无神,即便是惨遭斩首,她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她的身体,在失去了头颅以后立刻自发地扭动了起来,颈动脉处狂喷着鲜血。而幼女那无头尸体的挣扎,让桌面上的纸条滑落到了地上。

青年低头一看,便看到蒲牢那略显潦草的字迹,在纸条上写下的订购童女尸体的订单。

“老大...你......”

青年万万想不到,他一直以来敬重的蒲牢,竟然已经变成了食人的恶魔。他的心底已经翻起了惊涛巨浪,甚至不愿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还惊愕地揉了揉眼睛。

“啊...啊...”

而蒲牢,也愣在了原地。她低头看了一眼蒲悠悠逐渐停止挣扎的尸体,又望向另一边同样呆愣住的男人,这才掩耳盗铃一般地小跑着拦在了悠悠的尸体前。

“我...我......听我解释...”

蒲牢满脑袋冷汗,衣衫不整,还浑身血迹,想要给青年解释,却发现她连半个理由都憋不出来。

解释什么?解释她看到蒲悠悠就起性欲了,于是把她私藏在房间里一直做爱,然后丝毫不搭理蒲牢众的事宜?解释她爱上了吃人肉,所以为了不浪费才打算把蒲悠悠宰杀吃掉?解释这个幼女实际上就是自己曾经的肉体——谁会信啊?

“蒲牢大姐头......”

男青年神情严肃,从身后掏出了武器。

“您跟我讲过的...对罪犯,零容忍。”

“杀人者,处死刑,立即带走执行。”

战斗一触即发。蒲牢仓促应战,只能凭借一只合金手臂抵挡他的进攻。而反观男青年,却是装备齐全,准备充分,尽管这些装备本是拿来应对黑帮的。

可惜,男青年的实力,和蒲牢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就算蒲牢只用一只手,也在调整了状态后的几回合内,一拳捣在了青年的胸膛。

“呃——”

虽然蒲牢及时收力,可男人还是倒飞而出,砸在了书柜之上。各种各样的书籍从上面都被砸得倾倒下来,把青年给埋进了书堆里。四肢酸软无力,他已被蒲牢用特殊手法封住了穴位,动弹不得。

可他还是没有放弃。浑身肌肉不断挣扎着,最终让青年撬开了他自己的嘴唇。

“蒲牢大人...您一定有着隐情,对吧?”

“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打入更深的地下黑色组织,或者这个女孩实际上是窝藏了毒品的运输道具......”

“不管如何,一定有什么理由的,对吧...蒲牢大人?”

蒲牢却有些恍惚了。她在男青年的眼中,看出了渴望。对方在希望蒲牢能够帮她自己摆脱罪名,哪怕是欺骗他。因为,蒲牢这一近乎信仰的偶像形象,已经在青年的心中摇摇欲坠了。

不过,蒲牢却不想如此蒙混过关。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呼了出来。

“...并没有什么理由。”

“...?”

“我...喜欢上了人肉的味道,尤其是这种年龄尚幼的小女孩。”

“......什么?”

青年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压抑的窒息感不断挤压着他的胸腔。

“所以,我杀了她,像是宰杀一只牲畜一样——”

“就是为了吃肉。”

“难道说,蒲牢大人,你一直把自己关在宅子里就是...”

“没错。”

说出这一切的蒲牢,心头的大石一下消失了。

没错,就应该把一切坦白出来。

当然和蒲悠悠疯狂做爱这事不能说,太羞耻了。

“可...可蒲牢大人,是罪犯的克星,是维护治安的英雄...怎么会......一定是,一定是有什么隐情...”

望着一个劲嘀咕的男青年,蒲牢顿时感觉有些无语。她便让出身位来,当着男人的面,把刀子抵在了蒲悠悠那无头尸体的腹部上。

随着蒲牢的脸蛋上浮现出了病态的红晕,随着青年的瞳孔因为惊恐而不断缩小,蒲悠悠的身子被刀刃划开,开膛破肚。新鲜的,热腾腾的,干净的肠道被蒲牢胡乱扯出来,就像是宰杀一头母猪,宰杀一头母鸡,蒲牢一点一点地,把幼女残忍地解体。子宫,肾脏直接剜出,放置于那一大坨肠子的旁边,随后直接沿着尾椎骨不断向上劈砍,硬将悠悠的身体劈成了两半。肋排,心脏;肺子,颈肉;蒲牢眼中的悠悠身上仿佛有无数条分割线,只要沿着线条去切割就能将她分解为一块块适合烹饪的肉块。

眼睁睁看着蒲牢在自己面前屠宰、分解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对男青年的震撼别提有多巨大了。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在把这些肉块送进厨房,空留下无数血液以后,蒲牢再从厨房出来时,竟然端着一碗肉汤。

“喏,把她炖成了一锅卤煮。可是高级的很呢,你要不要也尝尝?”

男人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轰!!!”

浑身肌肉勃发,青年的气质一下从刚刚的文弱书生变成了健身房里的大汉。他凭借自己的力量,硬是从书堆之中站了起来,望向蒲牢的眼神,已经变得发红。

他之前对蒲牢有多崇拜,多敬爱,现在就有多痛恨她。

望着青年的眼神,蒲牢反倒是双眼之中充满了期待。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像是宰猪一样宰杀了幼女,并且还做成了卤煮吃。那是不是,我也应当如牲畜一般被割喉放血,被宰杀,被做成佳肴让大家品尝呢?”

......

蒲牢被治罪,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蒲牢众上下,也震惊了所有的九龙众。

“消息保真吗?”

“是真的,是真的啊!那个长得超可爱的蒲牢,没想到最近这两个月来一直残害幼女...现在已经被她的前部下捉到了,据说今天就要在城中心广场行刑呢!”

“天呐...快,现在赶紧过去看热闹还来得及!”

类似的对话,在九龙的大街小巷之中不断发生着。人们涌向那平时人烟稀少,顶多作为出门见面的集结点存在的中心广场,只为一睹蒲牢芳容凋零的那一刻。

正值晌午,钟声鸣荡,一位书生模样的青年,单手握持着尺寸夸张的大刀,叉着腰矗立在广场的正中央。而在她的旁边,则是一位少女。

“犯人蒲牢...身为蒲牢众之首,掌管治安,却勾结黑帮,贩卖人口,杀害女孩...在自家把八岁的幼女当做猪一般开膛破肚、肢解分尸,还把她做成了卤煮——当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犯人蒲牢,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青年现在对于蒲牢的感情十分复杂。在他的内心中,蒲牢的偶像形象早已经崩塌了,他所追寻的目标变成了一位淫荡的婊子。可男人却不痛恨她,反而是变得想要帮助她,想要成全她作为碧池的梦想。

而这份可笑的梦想,是她独讲给他一人的。

没错,蒲牢早已经在杜老板宅邸之中再次击败愤怒的男青年以后,骑在他的身上跟他坦白了。当她捧着蒲悠悠的头颅给他展示她们极度一致的长相后,青年算是相信了她的说辞。

“和我约定好哟?在把人家处死了以后,务必把我交给城里最有名的大厨,做成满汉全席~❤”

光是骑在青年的身上脑补自己死后的样子,蒲牢就又分泌出了黏糊糊的爱液。

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没有。”

蒲牢,身材比起旁边的男青年娇小了好几圈。此刻的她没了往日的威风,佩着手枷,身上一切象征着身份的铭牌一类的东西全都装进了男人储物的锦囊里。就连她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似乎是经历了一场打斗,又好像是在大牢里关了好几天惨遭严刑拷打。她沉寂了许久,才回应了青年走过场的质问,声音也变得略有沙哑,却依旧能让在场来观看处刑的所有人都能听清。

本来还对刑场之上破破烂烂的虚弱少女抱有一丝同情心的民众们,在听到她亲口承认了自己那几乎可以说是耸人听闻的罪行以后,都纷纷燃起了怒火。一些人开始带头咒骂着台上的少女,开始把怀里的菜叶子,鸡蛋向台上丢。当然,有男青年护在她的身边,这些玩意是不可能砸到她的身上的,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这木枷,根本就没有起到什么束缚作用。只要蒲牢想,就能立刻挣脱,逃遁不见。也可以凭借她恐怖的实力,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相反,蒲牢甚至还很期待接下来的处刑:在杀死了蒲悠悠以后,她彻底解放了自我——她想要被宰杀,想要如牲畜一般遭到侮辱地屠宰,想要变成一坨死肉遭受分解,变成一顿美食以后又变成肮脏的残渣排出。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比兴奋。

“噗通!”

青年不单单是判决官,更是兼任刽子手一职,按着蒲牢的肩膀,让她被迫屈辱地跪倒在地。她抬眉望向前方,曾经蒲牢众的其它下属们和阿一,正站在那里望着自己。在她们的眼神中,蒲牢看出了不解、茫然,与陌生。

恐怕她们也察觉出来了其中的蹊跷了吧...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谁又能想到,蒲牢她自己造了假证,杀了自己曾经的肉体,目的居然是为了迎来她的终末呢?

蒲牢想着,不禁在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就像是小孩子在恶作剧一样。

“低头。”

他小声说着,蒲牢便也闭上双眸,低下脑袋,让秀发自然地耷拉在两侧,露出白皙的后颈来。

临近死亡,她的第六感甚至能感受到青年手中本属于她的大刀刃部正对着自己的脖子,冒出森森的寒意。蒲牢的身体不禁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就像大部分即将被斩首的死刑犯一样,好像是因为恐惧而颤抖,又因为畏怖而连求饶的话语都无法说出。

而蒲牢自己也分不清,她究竟是恐惧,还是兴奋。她的呼吸也变得相当短促,下半身也如同有一根虚幻的阳具正不断抽插着一样,令她淫汁四溢。

“啊...说起来,人家好像还没有和男人做过耶...”

正沉浸在淫靡的幻想之中,蒲牢却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她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澄澈的天空。

“...啊嘞?我,不应该盯着地面来着吗?”

没等她再次回过神来,眼前的视角就再次颠倒了过来,让她看向地面。白色的砖石在视野之中逐渐放大,让她一头狠狠地撞了上去。

“好痛...”

蒲牢头晕眼花,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儿才停下。她想要努力抬起头来观察周围的情况,却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脖颈那里变得冷飕飕的,疼痛感直到这时才传到了她的大脑。

“啊嘞...我...人家......被砍头了?”

一种没来由的兴奋与惊喜活跃在蒲牢的脑海,令她睁大了双眼,也睁大了嘴巴。

“人家被斩首了...真的被斩首了...!就像,就像是死刑犯那样,就像是牲畜一样!”

与此同时,台下的观众们,就看到蒲牢被剁掉了脑袋的无头尸体“噗通”一声扑倒到了地上。紧接着,就像是有高延迟一样,她的尸首猛然剧烈地抽搐了起来。青年及时避开,要不然蒲牢这双有力的小脚丫一旦蹬在他的命根子上,后果不堪设想。

“啪嚓!!”

在蒲牢的下体猛喷着潮吹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液之时,她毫无规律挣扎着的双手终于分开,把手上的木枷扯成了碎片。鲜血随着仿生心脏的跳动而不断从蒲牢的颈动脉之中泵出,比起那时她一刀剁下蒲悠悠的头颅之时喷的鲜血来得还要更猛烈、更有力。

而蒲牢的头颅那边,在惊喜、兴奋过后,则是暗暗在脑海里对青年的辱骂。

“这小子,怎么要砍的时候都不说一声!明明人家还没准备好...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快点把人家的脑袋捡起来,我要看自己的身体...哦,对了,最好摆在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能让我看到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做成菜的......呜...怎、怎么感觉好困......好黑喔,明明人家还没有闭上眼睛......”

青年站在蒲牢的首级旁边,从高处看着她不断眨巴着双眼,似乎有无数的感受要表达,有无数的话语要述说。可在十几秒后,即便是掌管治安的九龙众的头目之一·蒲牢,在遭到斩首后,死亡的命运也已成为事实。直到这时,他才高高举起了蒲牢的首级,将她向着台下的人们展示出来。

“犯人蒲牢,现已伏诛!”

随着男人的话语如重锤般落下,他身后不远处的无头尸体也终于彻底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化为了一坨死肉,瘫倒在血泊与尿渍之中。至于蒲牢的头颅,则是扩散的双眸毫无神采,小嘴微张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她的嘴角还淌出了一点点的血迹,柔顺的长发随风飘荡。

......

最终,蒲牢还是没能得偿所愿,被做成美味佳肴。这个提案实在是太过于有悖于人们的道德底线,乃至于当青年提出了这个建议以后,差点被蒲牢众的剩余众人弹劾到失去头目的位置。最终,在长达三天的会议结束以后,蒲牢众剩下的话事者决定,把蒲牢的首级和身体制作成标本,存放在蒲牢众的总部门口的大堂之中,以此来告诫后来的蒲牢众头目: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

至于蒲悠悠的头颅,则是也被男青年偷偷地收藏了起来,做好了防腐措施以后,成为了和蒲牢一样品质的标本。只不过,这一只幼女和一只少女的头颅标本,实际上是可以插入的飞机杯这件事,男青年没有告诉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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