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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堇同人之不会放在正文中的涩涩桥段,4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6380 ℃

“好像不行……”我睁开了眼睛,伸手捏捏她的乳头,然后将她拦腰抱住。

“唔?”她有点儿疑惑地停下来,看我支起胳膊,撑住她的上半身。

“还是……我来吧……”

我躺在下面开始慢慢抽插。

“唔唔——唔!!——咳咳!呼——唔!”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云堇的双腿一下子夹紧了,喉咙里的叫声变了味。她的两只手像钳子一样扣着我的手,上半身直立着,眼珠直往上翻。这是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快感信号。

“是吗……”

我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只是一点点。

但只快一点点也够了。随着我的抽插,跨坐在我身上的云堇手简直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了,她的呼吸声音越来越粗重,最后简直趴伏在我的身上,两股战栗,美臀和下身一同颤抖,继续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她的小穴在收缩,用力箍住我的肉棒,也让我肉棒上的神经末梢产生妙不可言的快感。我用她最喜欢的速率挺腰抽插,她的脸颊与我的胸膛相贴,小穴里的水噼里啪啦,任凭快感一波一波攀上大脑,带领自己走向顶峰。

不过,云堇或许不知道,躺在下面抽插,确实是有些累的。

因为刚才我只给云堇做了保养,可没给自己做保养。

之前在温泉里双手加双腿禁锢云堇身体,这已经让我很累了,现在继续运动,只会让我更累,然后……

因为越来越明显的肌肉酸痛,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哼!”

慢到让云堇不满意了。

她猛地一砸屁股,把我的胯骨压下去,然后重新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开始自己动起来——就像刚刚开了窍,或者找回了之前那种抽插的姿势诀窍,速度比之前快得多,而且很狂野,做着机械运动,让我的肉棒在小穴里进出,搅打她小穴中分泌出的大量液体,发出极其淫靡的声音。我能看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皮肤发红,眼睛微微张着,嘴巴因为塞入被我团成一个球的长袜而可爱地鼓起。她的小穴夹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跳动着,最后猛地一缩——

“唔哦哦哦哦哦——!唔唔唔——!”

在温泉中多次求而不得后,她终于获得了高潮。

她的喉咙无意识地吐出低吼声,随着身体一起颤动着,肆意散发高潮带来的持久的快感。而她的胴体更为夸张,甚至浑身筛糠一般抖动起来,像是灵魂出了窍,贴着我身前的部位——胸前那对乳房,随着颤抖已经如波浪般摇动,我手中揉捏着的、她那富含脂肪的丰腴的臀部,更是如两座晃动的小丘,晃动带来的波传到掌心和指尖,也让我的手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她高潮的快乐。

除此之外,她的小穴也不能在这剧烈如酷刑般的高潮中独善其身:它先是不讲道理地夹紧,紧到让我的肉棒稍有疼痛,然后是痉挛,有规律地一紧一松,最后,她的下身处喷出温热液体,不仅完全沾湿我们的结合处,还打湿了一大片褥窝。

“哦……”

她的高潮持续了大概一分钟之久,然后才从欲仙欲死的状态回转过来,虽然依旧是那个人,但浑身都软趴趴地贴在我的胸前,已经没有力气撑起自己接着动了。

我把手从她的翘臀上拿起来,掰开她的嘴巴,把袜子取出来。有点湿,或许她也流了不少口水?不知道了。而且,随着手臂移动,我的肩膀处出现了些微疼痛感。一偏头,这才发现,她的手刚才在高潮过程中死命抠挖着我肩膀的肉,已经挠出了血痕。

“哈……哈……哈……”刚从口枷解脱的云堇大声喘息,也顾不得说什么了,我把长袜放下,将她举起来,轻轻地仰面放在旁边——刻意避开我俩沾湿的那一片区域——然后爬起来,终于褪下她依然穿在腿上的长袜,还有内裤。

做完这一切后,我掰开她的双腿,像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男上女下。她现在依然处于高潮后脱力状态,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用身体感受到我对她做的事情。

“还好吗?”

她微微摇摇头。

她现在的身体真的是软极了,柔弱无骨,浑身无力,粘在榻榻米上。我从上到下摩挲着她的身体,感受那比云还柔软的云堇,最后看一眼自己的下体,胯下长枪依然挺立。

她高潮了不代表我也高潮了。因为之前已经射了一次,所以第二次的我时长肯定要更久一些。刚才这么折腾,对我来说也不是个很舒服的姿势,我还是更喜欢这种姿势,在上面,靠自己的力量,深浅抽插,想快就快,想慢就慢,直到最后高潮、射出来,都要我自己控制。

我挺立身体,扳起云堇软绵绵的双腿,向她道:“还没结束呢。”

她微微睁开眼睛,假情假意地摇摇头,可双腿却不听自己使唤,慢慢地、慢慢地缠上了我的腰。

好啊。

我向前一顶胯,肉棒直接没入小穴之中,她除了闷哼一声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就连小穴的肌肉也略微有些松弛,但我不会耽误她的时间,她还要和神里家大小姐会谈呢。

这么想着,我双手揉搓她那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腰部开始耸动,肉棒开始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她就这么躺着,双腿似有似无地勾住我的腰肢,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在等待。

她等待的时间不会很长的。

因为我也差不多到自己的极限了。

随着不断抽插,我与她交合的那个部位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不可控制,我没有刻意控制它晚一些到来,而是顺其自然,用更快的速度动起来。快感随着深入不断积蓄、不断前冲,最后爆炸了。

我压在她身上,将精液射入她的体内。第二次的高潮没有第一次那么极具冲击力,它就像是一次默认的性爱,我们之前在璃月家中,我常常因为自己性致大起就在床上捞起已经很困的云堇,一阵蹂躏、释放肉欲,这时候的云堇经常处于这么一个状态,对我的刺激没有太多反应,身体也不愿意配合,柔软,但是发死。我不是很喜欢与这种像大娃娃一样的女人做爱——虽然云堇比所有的娃娃都要精致与漂亮——我还是喜欢同活生生的人享受乐趣。而且我很多时候也会反思自己是否过于看重自己的欲望而忽略了妻子的感受……总之,这一炮没那么爽。

不知是否是刚才过于激烈的高潮让她的神经处于一个不应状态,反正她对我刚才这一阵快速抽插没有什么反应,刚刚还充满弹性的肌肉现在软绵绵的,身体也软绵绵的,连抬起头的精力都没有了,只是眯缝着眼睛看我,脸上红晕依然没有消去。我把刚才一直用手扳开的她的两条腿放下来——可真是有点儿重了。

云堇是虚脱了吧?

我顿了顿,然后慢慢把肉棒从云堇的小穴里拔出来,粗略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体情况——不算坏,但确实有点儿累了。我试探着问道:

“要我帮你吗?”

我敢肯定云堇是眯缝着眼睛在看我,她微微点了点头,而且笑了。她说过,她最喜欢我认真时候的脸,现在我应该是认认真真地在为她着想,所以现在我的脸……

或许也蛮讨她喜欢的吧?

我驱动元素力,将挂在衣服上的神之眼点亮,借着亮光掏出来——屋子里的灯已经很暗了——然后放在手里,和之前做过的千百次那样,把它按在云堇的小腹上,将充满治愈能力的草元素力量注入云堇体内——尤其是她刚刚剧烈运动过的小腹部位。

老天给我一个神之眼,不是让我去用它打打杀杀的,而是让我去用它拯救众生。这个草元素神之眼没有让我得到哪怕一点点超越自己的力量——这也就意味着我无法用这个东西去战斗,或者是去增强自己的脑力去学习,所以这东西对不少武夫来说,倒也蛮鸡肋的。但它偏偏要我用它来拯救众生,这也是我的责任。御京台曾邀请我当他们的全职保养人,就连不卜庐那个医术通天的白术大夫,都曾对我的神之眼垂涎三尺呢,因为这神之眼给予我唯一超越普通人的能力,就是治疗的能力。

没错,治疗他人的能力,也包括治疗自己的能力,别说这种因为“剧烈”运动而导致的肌肉酸痛与精力透支,就连刀枪金创、跌打骨折乃至开膛破肚级别的重伤,只要时间不久,我就能将身体恢复回来,唯一束手无策的,或许只有慢性病和脱发了吧。

不过,和云堇在一起之后,我的草元素神之眼,就永远是她专属的保养品了。与她告白的那日清晨,我举着神之眼定下了一个契约,若我能成功讨她为妻,自那日起,我的神之眼,只会为她一人而亮。

我爱她,或许永远爱她。

治疗的时间不长,或许还不到一刻钟——我头上的汗珠还没干——她就已经恢复成常态了。她没用我扶,自己坐起来,冷静地打开我俩靠着的那个箱盖,找出一套干爽的家居服,外加一套灰粉色连裤袜。

“你是有多喜欢这个颜色的袜子……”我无奈地笑笑,也爬起来,将她的内衣裤收好放到角落的水盆里,然后将她已经揉皱了的裙子、上衣、肚兜……挨个拾起,看看有没有沾水或者潮湿,如果有,就把它一同放入那个水盆。我的衣服也被她搞得一团糟,或许需要好好熨一下才能抚平褶子吧?管它呢,我穿上短衫短裤,看她换好了衣服,开始整理头发。

我接着收拾榻榻米和上面的褥子——被她下面流出、喷出、溅出的汁液完全打湿了,我倒是没闻到什么特别的气味,也可能是因为我的鼻子在这个密室中呆的太久太久,完全失灵了也不一定。总之,不能在湿漉漉的床单上睡觉吧?我把所有湿的东西全部揉成一团放到那个盆里——那个盆看上去不算大,可够高呢,填了那么多衣服和床单还没填满。

云堇从镜子里看着我忙来忙去,看到我把东西卷一卷然后往大盆里塞,说了一句:“那盆是洗脚的。”

“哦。——管它呢,明天拿去让仆人洗一洗,你的内裤袜子在最下面,你自己手洗了吧。唉!希望能直接送到托马手里,不然让别的仆人闻到那味儿……还以为家里出了个骚婆娘……”她听到这些话后,脸有些红。

“嗯……”

她最后把头发拢好,拿起桌上那本对我曾经很有吸引力但现在已经处于贤者时间的书,向外走去。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给我带点吃的。我饿了。”

“等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你着急吃我的肉棒,怎么不等明天?”我皱了皱眉头,胃恰到好处地咕噜了一下。

“呃……”云堇也有点面露难色。毕竟,这件事上,她不怎么占理。

我也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那本书。“哎呀,你不是说你不看吗?”

“我反悔了,嘿嘿……”我坐在圆凳子上,然后翻开这本书,粗略看了几眼。

确实,云堇的审美还是值得我信任的。这本书的前半部分和我看到的版本差不多,但后半部分比较粗糙,没有经过神里绫人修改后那么精致,如果作为一部爱情小说,它的水平还是可圈可点的,奈何神里绫人递给我的那本小说,可是融合了爱情与时代变迁的一部史诗啊。

“看来神里绫人骗了我。”我慢慢合上书,淡淡地说道。

“他……怎么了?”

“他只说自己做了一点点修改,但何止是一点点!唉……”我摇了摇头,把书递给云堇,站起身来,“去吧。回来记得给我带一盒夜宵。”

“如果我不带呢?”

“那我吃的就是——你了——”

“哦?是吗?”云堇微微一笑,“一言为定哦——”

“什么?你……”我一时间被这句话抢白得瞠目结舌。

得,我只是稍微那么嘴巴没过大脑说了一句话而已,她居然就给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这!

她倒是镇定自若得很,还没等我说出下半句话,她就立即抬脚,走出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抿着嘴,尴尬地站在屋里。

唉……

我气得只想跺脚,但最后还是不得不认输,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安乐窝了,毕竟,现在这里真可谓是淫乱至极,如果有人进来,哪怕没有看到我和云堇两个活人,也一定能脑补出这里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对了,我现在一丝不挂,两股间的那话儿随着我的身体行走还在晃荡,云堇这么多年吃够了,肯定是习以为常的,但被其他人见到肯定不行,我得赶紧穿上衣服,哪怕只穿个内裤呢……内裤已经被云堇刚才的疯狂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我好容易把她弄得一片混乱的衣服整理好——就连她的正装裙子都沾上了自己小穴里淌出来的淫水,简直了,好像没有沾染太过分的味道,但也不能确定。毕竟我自己和云堇相濡以沫久了,除非凑到她的腋窝或者脚丫子下——或者干脆俯下身子去嗅她的阴部,还真闻不出她身上究竟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或许在其他人鼻子里她也有一些异味?或者这一个多月以来,没了每天香料泡澡好生伺候,她身体里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又回来了?——不知道,反正自己已经把衣服找回来了,那就赶紧把窗户打开吧。外面风不小,是好事,也有点儿凉,吹在脸上很惬意。

这一切清洁工作让我满头大汗,肚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叽里咕噜叫起来。我喝了一大杯水,汗液猛地从每一个毛孔冲出来,温泉可算是白泡了,云堇在和自己新认识的神里家大小姐相谈甚欢,我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屋内摇曳的灯光发呆。

嗯。

算了!人生苦短,还是别无缘无故地浪费时间为好。我把房间里轻巧的三盏小灯全部搬到写字台上,再加上桌上的小灯,一共四团橘红色的萤火,这样的亮度差不多才足够。毕竟这里是卧室而非客厅或者书房,稻妻卧室的灯不会设计成亮度太大的款式,一半为了看清枕头被褥,另一半为了看清爱人胴体的曲线。我略微催动元素力,将灯调亮,然后从我自己的行李箱中掏出纸笔,开始继续记录这几天来在稻妻岛上的艺术见闻。

“……稻妻主流通俗文学以‘轻小说’命名。轻小说,乃传统小说的轻阅读形式,创作门槛极低,数量庞大繁杂,题材多样,极富幻想力,设定大胆,但鱼龙混杂,大部分作品文学造诣不高。轻小说最大的优点在于设定对现实的变形与异化,并基于此建构一切人物与剧情,若作者水平高超,将有无数幻想奇缘、人伦逆转等传奇……”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通俗文学大行其道,但稻妻的严肃文学并未绝迹,而是在贵族与高等知识分子圈层中流传,作品常不公开,平均水平非常高,以诗歌为主。但其中,独有一贵族家庭无师自通掌握并革新了意识流写作技巧,叙事手法极为高超,不以时间、空间、逻辑而专以人的意识锚定,看似支离破碎,但内在逻辑自成一体……”

反正也是草稿,想到什么写什么吧,记到手边总比忘了好。

外面几个人穿着木屐来了又过,或许到了仆人或更夫换班的时间吧,想来也不早了,我也从小圆凳子上站起,活动活动腰,揉揉屁股。这小凳子漂亮归漂亮,坐起来是真的不舒服。

云堇怎么还没回来?我都已经饿的过了劲,这婆娘,是想成心饿死自己老公不成吗?

我打了个哈欠,本准备就此睡觉了,但确实咽不下这口气。

得振振夫纲,哼。

我重新坐在桌前,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空白纸,用工整字体写下:

“致依旧食言并企图半夜饿死亲夫的云瀚社头号名角云老板:

就知道你不可能带食物回来。

我现在饥饿且愤怒,性欲

旺盛。看完这张纸,请将它与台灯

放回桌上,然后乖乖钻进被窝,

接受我的惩罚。

我会立刻翻身压住你,将你

禁锢在我身下,

粗暴地分开你的

双腿,咬你的

乳头,按死你的

双臂,掐紧你的

脖子,肉棒刺入你的

淫穴,然后用最猛烈的攻势征服你,

请不要因惊吓或

高潮而大喊大叫,

免得吵醒隔壁居客。”

写完这份便笺后,我把本居于角落的灯搬回去,并一一拧熄,只留桌上这一盏尚留一缕荧光,然后把灯放在门口她一脚就能踏到的位置,纸放在灯下。我从屏风后面掏出一床干净被褥,铺好后钻进去,干脆赤身裸体躺在榻榻米上假寐,身体暗自催动元素力,为自己恢复精元。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外面更夫的脚步声越来越沉重。他们一定困了,但我是从天光蒙蒙亮一觉睡到傍晚的人,我不困。屋里的钟表滴答滴答走着,而我眯着眼睛,侧卧在榻榻米上,耳朵枕着地板,寻觅任何一丝细微的脚步声。

我等待了大概一刻钟左右吧,口里微微干燥,草元素力浸润四肢百骸后,精元也恢复了,已经射了两发的身体不仅没有感到腰酸背痛,甚至状态比原来还要更好了些。云堇每日就是享受着我这样的滋润,才把自己保养得精致又优雅的呀!如果她也像贫民窟里的年轻女人,一边为了生计劳碌奔波、从早到晚做工,一边又要生养两三个孩子和家里贫病的老人,身体一定会很早垮掉,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呢。

不能胡思乱想,思维一旦发散,血液就会涌向大脑,离开下面的那个小脑。我准备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下面小头好好享受,怎么能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收敛心神,将思绪全部放在云堇的身体上,保持良好的血液循环,让下面的小兄弟重新昂扬……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唧唧声顺着地板传来,这是松弛的木质地板因受到踩踏发出的声音。

托马似乎和我说过,走廊里的木地板故意做的松弛是有原因的,当年为了防止刺客偷袭才特意做成这样,一旦有木屐在这上面走过,就会发出唧唧声,让里面的人做好警惕。

走廊里的人,大抵不是什么刺客,我才是那个“刺”客。走廊里的人,应该就是云堇了吧。

唧唧声越来越响,最后变成了咚咚声,这是鞋跟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看来这个人是离我越来越近了。而且这个人很累,累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腿脚落地的幅度——大半夜的,应该轻一点儿,这是礼貌。

半夜三更的贵族宅邸,还有谁会这么走?

必然是云堇。

咚咚咚的脚步声已经走到了房间拉门附近,这必然是云堇了。我能从脚步声中的特殊频率和响度判断是不是她。毕竟听得次数太多,太熟了……

她在外面停下脚步。

我清楚地听到,她站在外面,浅浅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她慢慢拉开门。

我忍不住了,眼睛睁开一条缝,窥视着她。

她差点就昏了头一脚踩在灯泡上,不过还好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把脚扎破了虽然能治好,但疼痛会搅乱一切情趣。她看到台灯摆在地面上,还压着一张写了字的纸,心生疑惑,蹲下去把灯和纸捡了起来,借着灯光查看……

“……呸。”

她许是脸红了,尴尬地轻啐一声,将门关好,将灯放在桌子上拧灭,然后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现在只剩下外面传来的一点点天光了,借着这么一点点天光,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似乎在确认我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像纸上写的那样愤怒着假寐,肉棒挺得笔直,等着她自己钻进被窝里被我蹂躏。这很难确认,因为我睡觉不打呼噜,而且从不像她那样乱动,躺着就是躺着,侧卧就是侧卧。这是她亲口跟我说过的,我必然有自信。

确实呢。她在我身上盯视良久也没能确认我究竟睡没睡着。但看她那尴尬又不知所措的姿势和动作,八成是当真了。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然后摘下头饰,把头发垂下来,想脱衣服,但脱了一半又停下来,想脱裙子,但还是没脱。怎么?还突然害羞了不成?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抿了抿嘴唇,然后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窗外。

——放心吧,外面没人想看你呀。更何况黑咕隆咚的,从外向内什么也看不到。

在得知外面没有人之后,她将窗子一一关好,然后回到衣帽钩前,很快地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挂在钩上,然后是内衣,放在被褥边上。

她优雅的上半身就这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皮肤那么白,似乎把房间都映得亮了一分。我差点就没忍住睁大双眼仔细去看,差一点就暴露了在偷窥的事实;我只是用尽浑身力气压制眼皮睁开的幅度。

乳房终于不受束缚了,她也深呼吸一口,双手伸到裙子下面,看不到她在干嘛,但或许受到了某些阻碍,伸不进去。

箍在自己下半身的灰粉色连裤长袜应该就是碍事的那个东西了。

她干脆利落地脱下袜子,然后将手伸进两腿之间,这下只剩内裤了——

——然后内裤也脱了下来。

我清楚听见她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她用左手捂着自己胸前这两颗不算小也不算大的肉球,右手直接顺着裙子伸进去,开始揉搓起来。她闭上眼睛站在那里,腰微微弯下,抚摸上半身的左手和下半身的右手一齐运动,直到从她的两腿间传来细微的粘液挤压声,咕唧咕唧地隔着裙子传出来,声音非常非常细小,但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我听得非常清楚。她的呼吸声变粗重了,开始张开嘴巴。

就在这时,她停了下来,似乎对状态很满意,或者是对小穴里分泌的液体数量很满意,总之,她没有用手一直将自己抚慰到高潮,而是浅尝辄止。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她脱下了自己的裙子,身上最后的一片布也没有了。

胴体毫无保留地裸露在空气里,她依然不忘整理卫生,将脱落在地上的裙子捡起来,挂在衣帽钩上,然后小步磨蹭着走到我身边为她留的那个空位,慢慢坐下,掀开被子,靠在我的后背上。

她是在等着什么吗?

我微眯的双眼又闭上了。她的呼吸声浅而略快,这是富含期待的表现,这让我反倒也升起了好奇心:如果我一直没有按她想象的动作来,她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

她靠着我等了一小会儿,见我没有动作就翻身面向我的后背,但也只能看见我的后脑勺。她的呼吸甚至正好吐在我后脑的头发上,我没有动。

后背被什么东西浅浅戳了一下。

是她的手指头吗?不知道,但我决定继续沉默。

又被略微急切地戳了几下。不会真地急了吧?我简直要忍不住笑容,但身为演员的自我修养让我绷住。

她又猛地吞了一口唾沫,身体在被窝里蹭蹭,推了推我的后背。

我也装着熟睡的男人被打扰似的,咕哝了一声什么。

“睡了?”

她对着我的耳朵轻声唤道。

我没有回答她。

“喂,真睡了?”她明显有点急。

沉默。

“不是你自己写的吗?”

还是沉默。

她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浅哼一声:“装睡是吧?”

她肯定在诈我,在赌我现在是装睡,然后等我什么时候绷不住了笑出来或者承认,然后大大地嘲笑我一番。我可不能着了她的道……

……然后我就感受到她的身体趴到了我的身上。那极富韧性的胴体像摊在牛排上的煎鸡蛋一样,往我身上一压,差点把我先压得叫起来。

不过她倒不是想跟我玩叠罗汉,而是从另一端滑下来,滑到我侧卧姿势中脸朝向的这一面,我急忙闭上眼睛,尽最大努力演成一个熟睡中的人,而她也一定借着外面的天光,瞪大了眼睛用最大努力查看自己面前这位到底是真地睡着了还是仅仅在假寐骗人。

她先是看,然后戳了戳我的胳膊,挠了一下我的脖子——这个时候不能不动,应该抬起手大大咧咧地搔痒,像无意识的动作那样——然后拍拍我的肚皮,最后手顺着肚皮往下,滑到肉棒那个地方。

我刚刚还在搔痒的手只得又去拂她那只伸下去的手,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不慌不忙地摸索一番,摸到云堇的身体,然后把她搂入怀中,挺用力的,但动作舒展缓慢,绝不会让她以为我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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