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屐践踏地板的急促声响打破了教会图书馆的宁静，幽灵鲨从书海中抬起头来，眯起赤红的双眸，望向来者的方向。

她手中还拿着那本《泰拉种族考》，是某位佚名学者对于泰拉大陆各地风俗人情的记录，她正阅读到萨卡兹的温迪戈一支，他们种群的数量稀少，甚至已经近乎消亡，这让她不免想起了自己正处于危难中的故乡。

或许阿戈尔人也将沦落至此……脚步声靠近了，她很快流转出恬静的笑意，将方才的担忧与悲伤沉在瞳孔的最深处。

“幽灵鲨……修女！”来者正是阿玛雅，她那愤怒的语气，表达着自己羞与为伍的立场：

“你为什么要诱惑我们的神父，让他们陷入信仰的迷茫？”

她妆容清雅，与幽灵鲨别无二致的修道服边缘点缀着镂空的金边，本应是彰显优雅的手杖，此刻也在情绪的驱使下指向幽灵鲨，仿佛变成了一柄细剑。

“尊敬的修女长姐妹，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幽灵鲨平心静气地说着：“我难道不是一直以来都认真祈祷，聆听神父们传达的教义吗？”

“你……你不要装无辜。”阿玛雅感到把对方做的事情说出口都是一种亵渎，她强忍住厌恶感控诉道：“你在聆听布道的时候，和神父们……进行性的嬉戏，这是不完整的，没有神赋理性的现世之人才会做的事！与通往天国的路是背道而驰的。”

“你是说，我用手撸动他们的大肉棒，然后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是违背神的意志吗？”幽灵鲨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做出撸动的动作——对着自己娇俏双乳间的沟壑，她挑衅般望着对方。

阿玛雅被对方的无耻震惊了，她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我亲爱的修女长姐妹，您是感到嫉妒吗？您也想被滚烫的，粘稠的，充满雄性气息的精液沾染全身吧？神本来就赋予了人们享受性爱的能力，这种射精的快乐自然也是神的真理，当神父们吐出白色的东西的时候，他们也在感受着神哦？”幽灵鲨笑着说道。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阿玛雅皱起眉头，她本来因听到污言秽语而羞愧难当，但听到幽灵鲨对神的随意诠释后，她感到了纠正对方的必要性：

“这种放纵的，短暂的肉欲，怎么能和尊崇神的快乐相提并论呢？通往天国之路的快乐是最完善的，追寻真理的快乐次之，肉欲最次之，我怎么可能做那种……取悦男人的行为，这是对他们的作恶，更是对自己的亵渎。”

幽灵鲨放下书本，她被修女长刚直的气场打动了，诚恳地请教说：“如果满足肉欲是低级的快乐，那么追寻真理……以及通往天国的快乐该如何得到呢？”

阿玛雅一瞬间被对方那种天真的模样触动，她在想，或许这个实验品……不，这位姐妹，的确有可能在认真地学习，只是误入歧途而已。她需要引领姐妹回到正确的路，这份使命的神圣感让她陶醉。

她和蔼地笑了起来，向前几步牵起了幽灵鲨的手，放在胸前。“信者的行动，是意欲的结果，而意欲分为追求动物快乐的感性意欲，比如你那些……恶作剧。

以及我们所需要的理性意欲——人的意志，它因其判断正误的能力而统辖感性，并且通过对这种正误判断的践行证明自身的力量。比如，对于性这件事，我们要遵从节制，坚韧的美德。”

阿玛雅的谆谆教诲让幽灵鲨受益匪浅，她反握住修女长的手，贴近对方的脸颊，直到鼻尖触碰在一起，她闻到了幽兰般的体香。

“可是，我亲爱的修女长，这种节制，不恰恰引发了人们对放纵的欲望吗？越是费尽心机地排除这些诱惑，这些诱惑便会变得越强大，越无孔不入。”

幽灵鲨蹭过阿玛雅冷艳的脸庞，对着她的耳垂低语：“就像现在，面对同性的我，这种亲密也会让您信奉禁欲的身体感到兴奋吧？”

阿玛雅感受到幽灵鲨湿热的吐息，触电般的酥麻感从耳朵直传向全身。她意识到来者不善，但她不能粗暴地推开对方，因为那便违背了节制，坚韧的美德。

她需要抵制住诱惑，证明自己真正践行着神之意志。“不，完全没有，我可以收敛住自己的欲念，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以不变的静的幸福，抵御任何突如其来的短暂感官刺激。”

阿玛雅宣言道，她很快意识到了这种宣言意味着什么。

幽灵鲨的舌尖触碰到了阿玛雅凌厉短发下的耳朵，随后她贪婪地将它搅动起来，就像舔食着甜点一般。

阿玛雅本能地想要躲开这份酥麻的痒感，但她不能逃避，她要向自己的姐妹证明理性意欲的强大，引领她走向神圣之路。

“这样是不对的，我亲爱的姐妹。我们应该维持正当的，合乎德性的友谊，这才是人的幸……”

阿玛雅尽力维持住平稳和缓的声音，即使幽灵鲨已经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下巴，侧过脸吻上了她的嘴唇。

阿玛雅猝不及防，本能地想要推开对方，但以她文弱的手又怎能奏效呢？幽灵鲨灵巧的舌头挑逗着修女长紧闭的红唇，抓住缝隙伸了进去。

“唔……嗯……”阿玛雅躲闪着接连不断的攻势，但反抗渐渐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娇羞。

“诱惑，只是出于对未知的好奇。让我们……现实地做下去，这种未知也就被消弭了。”幽灵鲨在亲吻的间歇解释着自己的意图。

阿玛雅无暇回答，她被幽灵鲨推倒在了散落的书籍间，头枕着精装的《箴言书注》，屁股下压着厚厚的数本《神学大全》。

“毫无保留的现实的性，才是真正消除性的魅力的方法。我们的欲念不再被神秘化，不再窃取属于神的位置，而是沦落在凡尘，成为肉体的附庸。”伴随着幽灵鲨的诉说，神秘感的帮凶们被一件件解下，露出阿玛雅未经人事的稚嫩身躯。

幽灵鲨探索起修女长的胴体，从额头到鼻尖，自瘦削的肩部至紧致的小腹，很快抵达了那树木丛生的幽谷，她用舌尖挑逗着林间空地的小丘，当它因兴奋而肿胀勃起时，将其含入口中，不留余力地侍奉起来。

阿玛雅的身心被快感的浪潮反复冲刷，她引以为傲的理性意欲早已飞去了九霄云外，在极远处观察着这朦胧颤动的肉体，感受着耻丘间的爱液潺潺流出。

“多么可耻的快乐……嗯……啊啊～”阿玛雅尽力压抑着喘息，但在幽灵鲨娴熟的攻势下，这种努力很快被遗忘。

她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被幽灵鲨轻轻扣住，扭动的身躯也在深海猎人的蛮力压制下无法挪动，幽灵鲨用指尖伸展阿玛雅粉嫩的阴唇，它们像蝴蝶般展翅飞行。

终于，当各处的水流汇聚成潮，涌入大海时，阿玛雅的身体到达了顶峰，她用力伸直双腿，几乎要陷入痉挛的窘境，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喘息声。

“对虔诚的修女来说，贞操意味着什么呢？”幽灵鲨于是停止了舔吮，枕在阿玛雅的大腿间，欣赏着那因过于兴奋而不断张合着的纯洁花蕾，询问道。

来之不易的休止符，阿玛雅稍许放松了因快感而紧绷的身体，拼凑起自己的思绪。

“贞操对修女来说……是维持身心完整的一部分，是克制欲望的德性。幽灵鲨!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

从恍惚中恢复的阿玛雅立刻试图挣脱开幽灵鲨的束缚，她惊讶地发现，对方并没有用力，原先感受到的那种不能挪动分毫的禁锢，竟只是因为自己干枯匮乏的身体对来之不易的快感无比渴求而已。

她强撑着身体向后挪动了一下，低垂的爱液粘结成数根不透明的长丝，因重力的偶然坠落在布道书上，泛出乳白色的淫靡光泽。

幽灵鲨没有追击，而是端坐在凌乱的书堆前娓娓道来，包裹严实的修女服与衣衫不整的阿玛雅构成了鲜明的对比图景：

“保持贞操意味着设立对性的禁令，既然违反属神的美德便是狭隘欲念的性，那么设定禁令自身，又何尝不是对性的感召呢？

神如果不想自己的造物受到诱惑，那他从一开始就不该设定任何禁令。维持贞操貌似拒绝了性行为，可却在时刻强调着性的存在，这种刻意的排斥，不过是在与名为虚无的阳具做爱罢了。”

阿玛雅向前直起腰，想要夺回局面上的主动权，但她那沉醉于快感中，尚未合拢的花蕾却因此结结实实地吻上了布道书冰冷的铁封皮。

异样的感官刺激令她浑身一颤，娇喘声与爱液也随之漏出，过于敏感的身体交织出了色气的和音，阿玛雅原本就泛红的脸颊，此刻因羞耻心而愈发滚烫起来，她挪开视线，不再言语。

“现在您应该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禁欲了，我可爱的阿玛雅女士。”

说罢，幽灵鲨调皮地扑到了对方怀里，如婴儿般肆无忌惮，阿玛雅张开双臂，轻轻搂住了她。

她们于是缠绵在一起，仿佛生来就未曾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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