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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童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4540 ℃

相传五百年之前,晏王朝有一位王子手握五谷良种降生,三岁就在御花园中种出了随自己诞生的种子,五岁就创出堆肥的方法。这位王子身体也有异,到了八岁就不再生长,一生醉心农事,育出无数优良的种子,世人皆知,尊奉为圣农童子。晏国凭借良种,一统天下,经历了无数风雨坎坷,延绵至今。国内处处有供奉圣农童子的庙宇,圣农童子头顶瓦片发,颈戴银制项圈,身着五谷金丝黑边肚兜,手握一束成熟的粟米,肩头落着一只喜鹊,身后跟着一只白色小牛犊。

  这圣农童子邀领江南一代,速来富庶,最大的圣农童子庙就设在江南,保持着圣农童子的香火,供奉着仙种和些许遗物。每隔十年都会选出一个八岁的小男孩,称作稷童,他们服下仙药,和圣农童子一般,常年保持孩童体型,在庙宇中耕种仙种,用流传下来的知识繁育种粮,保持着粮食高产。就算出现天灾,江南产出的粮食也足够供应全国,这也是如今人口众多的原由。

  元月初一,八岁的林平揉着眼睛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仗着屋内点着炉子,光着屁股撅着鸡儿撒了尿,又跑到桌边拿起晾了一晚上的水喝了一大口,喝完水,才朝着门外大喊:“娘,我的新衣裳呢?”门口走进来一个小腹微隆的年轻妇人,见到光溜溜跳回床上的林平,佯装生气的掀起被子拍了拍林平的脑袋,往他头上拍了两下,“好歹穿件衣裳再下床,这算什么样子?”林平叽叽喳喳的说着昨天晚上和朋友出去放炮的好玩场景,一遍让母亲给自己穿上新的衣服。新的衣服喜庆又好看,衬得林平也像个年画娃娃。

  林平跟着父母,在家门口祭拜了过路的神明,才准备去祭拜先祖,有一个下人挑着担,跟着林平一家出了小镇。林平的爷爷奶奶早逝,乡下老家也就林平夏日回去避暑,田地也租给他人居住,平日里就住镇上经营自己的布料店。

  林平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林家的祖坟,祭拜完先祖,就去了村外的庙宇,成片的小土屋,里面供奉的是各类神仙,香火最旺的就是圣农童子,只要是种地的人家,多少都会来上柱香,摆点贡品,春日播种和收割前也会来圣农童子前祈求一番。

  林平像模像样的在圣农童子前双手合十,看着神像,却见圣农童子肩头的喜鹊眼睛好似亮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再看,又只是平常的雕像。和往年一样,林平一家在祖宅住了几天,就回了镇上,年内的生意好着呢,林平则是跟着小伙伴走街串巷的玩耍。

  元月十五,林平一起来就粘着娘撒娇:“娘~,今日多给些零用吧。”“滑头,平日里攒的零花还不够吗?”说着还是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几个铜板递给了林平。林平就又欢天喜地的准备出门玩耍,他刚走出门,天边就飞来一只喜鹊,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又是一群穿着奇异,戴着面具的人出现。

  这天,镇上所有人都在议论着,林家铺子里的孩子,成了新的稷童,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几乎所有人都想去看个热闹。林平则是懵懵懂懂的被人扒光了衣服检查身体是否残缺,又被换上了一套常人穿不起的丝绸华服,他还是第一次裹上兜裆布,小鸡鸡被挤得有点难受。他也是时常听到圣农童子的故事,倒也不怎么抗拒成为稷童,只是有些舍不得父母,直到听说,是可以回到父母身边过段时间,他这才开心起来。

  林平就这样被请上了华美的轿厢,被人平稳的抬起,往庙里赶去。这庙虽不在深山,却也有些偏僻,林平赶了三天的路,又走了一个时辰山路,才到了庙内。林平走到门口,有一个和他年岁差不多大的孩童向他撒来五谷,又拿柏树枝拂去尘土,这才进了山门。

  这里头也只有三四十人,都出来迎接新的稷童,按着规矩,这里只会住着三代稷童,老稷童都去了山下庄子里,给山下的农户讲些知识和经验。因此林平又见到另一个稷童,稷童之间也不兴什么俗礼,互相打个招呼。林平就这样住下了,每天都有人来教导他一些东西,他才知道,稷童更多的只是个吉祥物,只需要在庙外的地里种一些五谷和自己喜欢的植物,在祭祀中露脸。分给他的田地必须自己照料,其他的生活琐事都会有人去做,整个国家都非常富足,他能活多久就会被养着多久,等到成为老稷童了,也可以回家,可是也要付出一点代价,这是强制性的,林平拒绝不了。林平也接受这一切,当稷童本来就是一件好事,有着很高的地位。

  林平就这样一直在学习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稷童,也选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植物种子,自然有人送来挑选过的良种。而除了每日的学习,林平都非常的自由,可以到处玩耍,原本是两个大人跟着他,直到有几个佃户的孩子送来,跟着的就换成了两个比他大上许多的在庄子里的少年人。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清明过后两日,该种第一季作物了。林平被换上了黑边肚兜,罩了一件麻布外袍,赤着脚踩在地里,清明阳光正盛,倒也不会冷。在祭祀了天地之后,林平跟着上一任稷童,种下了庄子里的第一颗豆,庄子里的人大喊着:“稷童点豆,开春咯。”浩浩荡荡的冲向自己的田地,开始了耕作。

  就算他们全力耕种,也在五天后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他们也聚集到了早就搭好的祭台前,林平该喝下仙药了。那是喜鹊衔来的一个小葫芦,里面装着一些碧绿的液体,传出来草木的气息。喜鹊就看着林平饮下了葫芦里的东西,林平感觉到身体一阵冰凉,打了个寒颤,就昏昏沉沉的有人想睡觉。

  祭台下的人把林平抱了下来,叮嘱他不能睡,接下来很快就结束了,结束了再睡。上一任稷童被抬上了祭台,他被捆扎在一根柱子上,很像田地里的稻草人,只不过双腿是分开绑的,小小的鸡儿被一根麻绳绑住,顺带也绑住了腰,又请上一位壮汉,林平认识他,是庙里会劁猪的汉子。

  他喝了一口烈酒,喷在了上一任稷童的蛋囊上,又取出一柄小巧的刀刃,是他平时劁猪用的,他非常熟练,用手掂量两下因为酒精作用微微泛红的蛋囊,只轻巧的划了两下,又挤了一下,两个肉球就从蛋囊里滑了出来,上一任稷童的口中被迅速的矇进一个鸡蛋,壮汉小心翼翼的挑断蛋蛋和身体连接的部分,又迅速的往里面塞入两颗用银子打造的豆子。柱子上的男孩只是呜咽,没有喊叫,林平瞪大了眼睛,来不及思考什么,就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就是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蛋蛋,纠结了一会,就不在纠结了,反正稷童也长不大,生不了孩子,没有蛋蛋也没关系的。夏日,林平光着身子在水田里种稻,秋收时,裹着小小的兜裆布,收割稻子。秋收过后,他回到了父母身边,只需要在祭祀时回去,他也就是一个合格的稷童了,哪怕再过十年,他就会被切掉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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