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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你掉下来(加色)】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8100 ℃

作者:hpwp

 2010年3月24日SIS首发

  网上小站偶尔看到的一个小短篇,个人比较喜欢。但没有署名,无法联系到原作者,所以也就不敢大动手术,担心有一天被原作者看到骂我个狗血喷头。也许他会开心,通过淡淡的情色,我在把他的文字推广。

            ×××正文开始×××

  她说,与其让你一直飘在半空中看不见我,不如静静地等你掉下来。

  ——

  我叫陈大忠,32岁,开了一家外贸公司,生意尚可,因此身边的女人换个不停,却从来没有结婚的念头。

  半年前刚刚换了一任女秘书,她叫陈草,都姓陈,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因此我有理由多关照她一点。

  但我却发现她对我的关照格外雀跃。相信我,男人在这方面的直觉也是很准的,每当我对她讲话时,她都会灼热地逼视我,让我有好几次不得不狼狈闪避。

  于是有一天,我假装俯身去看她的电脑,顺便把手搭在她背上。

  她毕业于重点大学,25岁,罩杯据目测来看,起码有D,体重却最多九十斤。

  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我聘用她的原因。前一任秘书满脸的雀斑,实在让我不能恭维。

  她一动不动,任我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烙在她背上,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其实我挺紧张,怕她忽然跳起来,大叫流氓。

  她没有叫,直到我把手移开。我说,陈草,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陈草摇头,她不知道。

  其实我想要一个情人。她不要婚姻,不要承诺,只想和我做一对灵魂伴侣。

  这话听上去真恶心。

  用手去烙她的背,就是一个轻微的试探,要是她跳开,这个测试就结束了,我不会强人所难。

  陈草不动,这让我很惊喜,我承认,当初她来应聘时,我就被她的胸吸引了。所以在那一天,我获得了一个新情人,她叫陈草,25岁,D罩杯,没有男朋友。

  那天,下班时,我直接告诉她先不要回家,我没说明任何理由,她也没问。一起出了公司,我叫她上了我的车,带她吃了些东西后,我把车开到了一家宾馆停下,我扭头看她,她不出声,但一点也没有回避我的目光。

  我们没有说相关的话题,我们似乎心中早就默契。我们开了一个房间,是专门的情人套房,房间布置的很有情调,十分契合情人幽会的氛围。

  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支鲜艳火红的玫瑰,我抽出一支,用双手送到陈草的面前。

  她也双手接过去,紧紧的贴在胸前。

  我没有同陈草拥吻,我似乎缺少那种情绪。我让她先洗澡,而等我出来时,我看到她用被子完全盖着了自己,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

  她先前围住身子的浴巾,整齐的叠放在床头枕边。她,赤身裸体的等待着我。

  我已经十分兴奋,下身早已勃起。我解开浴巾,让她看到我的勃起。

  我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肌肤相贴,我感到了光滑和细腻。我急于探索她的D罩杯下的乳房,我将被子往下拉,让她的胸脯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那是一对傲人的双乳,巨大而挺拔,犹如雪峰,白得耀眼。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的颜色和乳晕一样,樱桃般大小。

  我用手整个罩住,感受到不同凡响的弹性——那种小乳才具有的硬挺。我用双手推挤,本来就深深的乳沟更深了。我埋头进去,让自己体味窒息的感觉。

  我听到陈草的呻吟,细细的,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她双手捧住我的头,轻轻的,不是推拒,也不是抱紧。

  我一只手撵动她的乳头,口同时含住另一颗。

  呻吟声不再遥远。陈草的身子扭动,磨蹭着我的身体。我的阴茎,被压迫着,挤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

  我要去亲吻陈草平滑的腹部,却被她拉住,向上拉,将我的嘴巴拉到她的嘴边。她闭着眼睛,迷人的小嘴巴却微微张开。

  不管怎么样,我应该给她一个充满深情的热吻。她的口中湿润火热,她呼吸急促,她执拗的吸住我。

  我只有先用手探索她的阴部,阴毛光滑,浓而不乱,阴阜鼓鼓的,充实我的掌心。我的手指在她的阴唇间撩动,她终于喘息放弃了我的舌头。

  我要掀开被子,陈草紧紧扯住。我本以为她是故作姿态,又掀,还是被她扯住。我有些扫兴,只好钻进被子里,通过被子边缘缝隙的光线,朦朦胧胧的欣赏她的阴部。

  陈草夹紧双腿,在我大力的动作下,才艰难的劈开。我张嘴整个含住她的阴唇,舌头伸进阴道。我在闻到女人兴奋的分泌物气味时,听到战栗般的哼叫。

  陈草很敏感,可惜很保守。她不自觉的夹腿动作,几乎夹疼了我的脑袋。

  我意兴阑珊,伏在她身上,将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然后进入她的身体。距离同上个情人分手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那期间,我一直都是『洁身自好』。

  望着诱人的大乳,深入湿润的阴道,我的亢奋让我变得十分敏感。我的每一下抽送,都产生要命的快感。

  我奋力抽插,我的阴茎越来越热。

  我在没有询问陈草的情况下,我射进了她的身体。有事后避孕药的时代,男女都没有了可能怀孕的压力。

  那次之后,我给陈草租了一套两居室,多出的一间屋子用来安置她的狗。陈草养了一条金毛犬,对人很不友好。不过养狗的女人,说明她没有安全感。

  陈草在床上很平凡,严格点说,甚至不开窍。幸好她听话,而且很有灵性。

  一天,事情做完后陈草接到一个电话,有人邀她参加同学会,然后她对着话筒欢快地问,我可以带男朋友来吗?

  男朋友,在我看来是一个严重的词,它奔着明确的目的,爱情和婚姻,而我和陈草,显然不是这种套路。

  陈草放下电话后,我就笑着问她,你有男朋友?怎么没听你提过?

  陈草的笑容凝结在眼睛里,然后慢慢收进去,很长时间情绪低落。这也看得出,她没什么心机,而且容易受到伤害。

  我预计陈草会在半年后离开,之前的情人也差不多维持这么长时间,然后她们会绝望地放手。

  我没想到的是,陈草在慢慢侵略我的生活。她帮我买早点,习惯在周末煲汤,她给我买新衣服,然后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洗好晾干,小心地藏起来,时间长了,我的衣服有一半都跑到她柜子里去了。

  这些也算了,人若是要走,又岂是几件衣服留得住的。

  要命的还有,我发现自己的胃正在对她的汤产生依赖,几天不喝就难受,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是否在汤里加了鸦片。

  鸦片没有,是陈草在变,她变得越发像个女人,头发蓄得更长,开始用比较贵的护肤品,穿昂贵的内衣,大方地把那对珍贵的胸高高地托起。

  我觉得这归功于我对她的培养。她像只蝴蝶般苏醒和蜕变,相信我,所有女人都可以是尤物,只取决于她有没有变成尤物的信念。

  可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与女人的交往,从来没有超过一年,我的百慕大三角洲,谁也无法攻破,陈草也不能。

  我的公司受到金融危机冲击后,我发现了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

  那天我和陈草在看电视上一个相亲节目,然后我在其中发现了贺太太。贺太太是我一个大客户的夫人,那个大客户半年前死于车祸。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贺太太全面接手亡夫的事业后,投资了一个新项目;重要的是贺太太现在急着找一个男人。

  我转头看陈草,她看电视的注意力相当集中,正好其中有一对速配成功,牵手走下台时,陈草的眼睛都湿了。她的大金毛适时地跑过来,在她身上蹭啊蹭。

  这条大狗一直对我心存戒备,不肯亲近,我也不稀罕与它亲近。我讨厌它,于是这天故意激怒它,我把情绪波动的陈草扑倒在沙发上时,大狗发出愤慨的低吼。我挑畔地在大狗面前搂紧陈草的身体,陈草挥手叫大狗出去,我说,别管,让它看。

  大狗就在这时袭击了我,它扑上来,果断地咬烂了我的裤管。

  我狼狈地从陈草身上滚下来,打开衣柜换裤子时,陈草躺在沙发上,笑得喘不上气。

  贺太太是个一脸福相的女人,不知怎么就做了寡妇。对我的突然造访,她很友好很热情。

  我们见过一次面,可惜那时候不懂收敛,所以贺太太早就对我的风流不羁有所耳闻。于是这场面便一时打不开,只好正儿八经地谈了谈对那个项目的向往,并表达了投标的愿望。

  其实我没有资金,我迫切需要的,是掌握一门叫做「空手套白狼」的技术。贺太太就是那只白狼。她长得倒不像狼,而像一只羊。

  我盛情邀请贺太太来我公司考察,我打算好了,晚上就势请她吃饭,喝点酒,要发挥的空间,应该很大很大。

  然而一看见贺太太,陈草的眼神便不对了。我那连贺太太本人都没有察觉的小心思,在每周追看那个相亲节目的陈草面前,却无所遁形。

  她记得这位太太一直在节目里出现,端庄气派,要求不低,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相中别人。

  这天对陈草应该是个考验。因为她居然敢大着胆子,起码五次擅自推开接待室的门,送茶和水果,顺便与贺太太攀谈。

  晚餐自然没有吃成,因为陈草一直像根柱子一样立在我和贺太太之间。

  当天晚上,我把陈草弄哭了。关于贺太太,我们谁也没有点破,就是彼此都揣着一包火,得空就撒到对方身上。

  这天陈草又执意看那个相亲节目,我粗鲁地抢过遥控器,不由分说换到体育台,陈草尖叫着把拳头捶在我肩上,劲用得小小的,我却还了手,像制服坏蛋一样勒住她的胳膊。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眼里滴落,我才放了手,她却仍然保持被勒的那个姿势,一晚上都不和我说话。

  第二周,我接到贺太太的电话,她说新项目所用的大型设备正在上海港口卸船,问我有没有空陪她去看看。

  贺太太说,小陈去不去呢?看样子她很喜欢黏着你。

  挂掉电话一转身,陈草就在身后,冷冷地问,你们都把我当成眼中钉了吗?

  陈草没有跟去上海。因为在出发的前一天,她从小区的秋千架上摔出去,像只青蛙一样,扑进了草坪。当我将她扶起来时,发现她的腿骨折了。

  她的金毛就在这时奔过来,准确地咬中我的虎口,顿时鲜血淋淋。也许,只有它看见了,我忽然发力,猛地拍向陈草的背,而这时候,陈草明明还没来得及抓牢绳子。

  是我执意让她坐上秋千架,我说小女孩不都喜欢荡秋千吗?那句「小女孩」打动了她。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都喜欢听这种话。

  我把陈草送进医院就去上海了,在机场,她打来起码二十个电话,我一一按掉。

  她最后发来一条短信,只有四个字:祝你成功。

  陈草伤愈出院时,我已经签好了一份价值七百万的供货合同,同时,也结束了与她的同居关系。现在的我,身份是贺太太的新情人。

  我在贺太太面前装出无比的激情,尽力的满足她的欲望。贺太太平扁的乳房十分敏感,我也不得不装出无比喜欢的每次亲吻上半个钟头。还有她的阴部,她十足的一个荡妇,主动要求我舔吸。

  贺太太过瘾后,会翻身压到我,含住我的阴茎手口并用,深喉套弄。达到她满意的硬度后,她就骑上我的身体,用阴道套进去,自顾自的套弄。

  贺太太说,她自己比较容易找到能让她高潮的速度和力度。我告诉她,我喜欢她的风骚,但我的心里,像鸭子般委屈。

  贺太太高潮时,会很变态,她总是嚎叫着,撕咬我的乳头。高潮后,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载到,她向上爬,爬到我的头顶,把各湿乎乎的阴道口在我的脸上磨蹭。

  好几次我都无法达到射精,贺太太问我为什么,我告诉她我要留着精力,时刻准备着。她听了淫笑,我扭头偷偷的苦笑。

  我把公司做了抵押,换来一百万元,缴纳新项目的保证金。这笔钱将在一个月后归还,之所以走一走这个过场,不过是让贺太太在董事会上有个交代。

  签好合同那天,我给陈草打电话,她恭喜了我。

  强烈的内疚感却让我胡言乱语,我说,陈草,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坐上那架秋千,也让你把我推出去摔一次。

  贺太太在三周后人间蒸发,携着那令人眼热的新项目,携着我的一百万。

  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项目,那位姓贺的大客户早在车祸前就已破产,而贺太太为了维持奢华的生活,便四处行骗,同时被骗的,也不止我一个。

  我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真正的穷光蛋。

  我没想到陈草会在这时候出现。

  她什么都没有问,去厨房熬一锅汤,然后把所有的脏衣服都搜出来,一一洗净晾好。

  她还开了电视,仍然是那个长盛不衰的相亲节目。她指着电视机对我说,那个女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心情恶劣,一句话都不想讲。陈草就在这时袭击了我。

  她滚烫的身体贴着我时,我有一种陌生的颤栗。这时才明白,我的身体,它是想念她的。

  有许多郁结在心里的东西,此刻像融化的冰块一样,哗哗往下掉。我想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陈草却在这时说,我每周看她在电视里亮相,高调宣扬那个投资项目,引得许多男人去表白,我就知道有问题。我想过阻止,可是当你把我从秋千架上推出去那一刻,我改变了主意。

  她说,与其让你一直飘在半空中看不见我,不如静静地等你掉下来。

  我死死盯着陈草的脸,手不知不觉握紧她的臂,十分用力。陈草痛得皱起了眉,却没有反抗,身体软得像一尾带鱼。

  声音却仍然清澈,她说,陈大忠,你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而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我要你,不管你是得意的小商人还是倒霉的穷光蛋。

  她说,等你一无所有了,你还有我,和我的狗。我保证,它再也不会咬你了。

  时空静止了一两秒,我的手指失去了力气,慢慢从陈草的臂上松开。陈草调整了一下姿势,胳膊收拢,果断地,紧紧地,把我箍在怀里。

  我的头垂下来,最终伏在那片起伏的柔软里,疲惫入眠。

            ×××正文结束×××

  一年多没上sis,原号码消失了,就申请了新号。以前写些口味比较重的,这次加色,是尝试着沿着原作的情绪,写写清淡点儿的。但我自己都看得出来,我衔接的太不好了。兄弟们见谅,原作者见谅。

     作者已经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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