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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高老庄收服八戒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7090 ℃

师徒二人,再度上路,行了五七日,走过荒歧路,忽一日天色将晚,远远望见一人家,师父心喜:“悟空,你看那厢有座山庄相近,我们去告宿一宵,明日再行何如?”行者道:”师父,且等俺老孙前去探探凶吉,在决定不迟。”随即上前。不过七八步,便见到一少年,头裹棉布,身穿蓝袄,持伞背包,脚踏一双草鞋,急匆匆的走过,行者顺手一把扯住:“去哪里?我问个信。此处是什么地方?”那人只管苦苦挣脱,口里囔囔:“我庄上无他人吗?只有我好问信!”行者赔笑“施主莫恼,常言‘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你与我说说地名有何害处?说不得我也可解得你的烦恼。“那人挣不脱,气的乱跳:”家长的屈气受不了,又撞到这个光头,受他的鸟气。“行者笑了,道:”你有本事,劈开我手,去便去吧。“那人左扭右扭,上蹿下跳。却似被一把铁钳钳住一般,哪里挣得开。”悟空,那里不同样有人。你再去那里问便是了,何必紧缠着人家不放。“原来是三藏见状,无奈上前。行者笑道:”师父不知,若是问了别人没趣,得是问他,才有买卖。“那人挣脱不过,只得说到:”此处乃乌斯藏国界之地,唤作高老庄,一庄大半人姓高,故名高老庄。你放了我吧。“行者又说:”你这装扮,不是个走近道的,如是与我说,要到哪里去,干何事,我才放你。“

这人无奈,只得以实情告知:”我是高太公的家人,名高才,我那太公有个女儿,年方二十,不曾配良人,三年前被一个妖精占了。那妖精做了三年女婿。我太公不悦,说女儿招了妖精,不是好事,一败坏家门,二不能与亲家来往。要与这妖精退婚,那妖精哪里肯退。转而把太公女儿关在他后宅,将近半年,不得与家人相见。太公给了我几两银子,让我出门寻法师拿那妖怪哩。只是前前后后,请了三四次。不是蠢笨的和尚,就是脓包的道士。都不济事,刚才骂了我一顿,说我不会干事,又给了我五辆银子,叫我再去寻法师,结果出门又遇到你这癞子。误我走路,故此里外受气,我无奈,才与你叫喊。不想你又有些力气,我挣不过你,所以说此实情,你放我走吧。“行者一听”你的造化来了,我有此营生,你也无须远行。莫要花费了银子。我们不是那脓包道士,有些手段,惯会降妖。烦你回去禀报家主,说我们是东土驾下的御弟圣僧,拜往西天求取真经。善降妖伏魔。“高才不信,”你可别误了我。“行者拉扯道。”管教不误了你,引我到门前。“

那人无计可施,只得引人上见。少顷,太公亲自出门来迎。”长老。那女婿...那妖怪把小女关在后宅,半年不曾见一面,只望长老相救。“行者见道:”这有何难。老儿你只管放心。今夜把他拿住,教他写个退亲文书,还你女儿来。“

太公引人到后宅门首,行者说:”去取钥匙来。“太公摇头:”你且看看,若是能用钥匙,却不会请你了。“行者笑道:”年纪虽大,却不识刷,哄你一哄,也就当真。遂将金箍棒一捣,铜锁顷刻间粉碎。里面正是一女子。见到太公就哭。行者上前:“莫哭了,我问你,妖怪往哪里去了?”女子小啼“不知,这些时日,天明便走,入夜方来,云云雾雾,不知所踪。或晓得父亲请人降他,故此有所防备,昏来朝去。”行者道:“不消说了,老儿,你带令爱往前宅去,慢慢叙旧。俺老孙在此等他。他若不来,你莫怪,他若来了,帮你斩草除根。”那太公闻言,高高兴兴把女儿带走了。

只见行者舞弄神通,摇身一变,成了一娇滴滴的女子。独自坐在房里等那妖精。不多时,一阵妖风来,真是飞沙走石。只见半空中有一魁梧黑汉,非是妖怪模样。四肢粗壮,脑后一鬃毛,肚腹微微撑起衣裳,行者暗笑道:"倒也知道打扮。“躺在床上,既不迎他,也不问他,嘴里哼哼。

那妖怪不识真假,走进房,便脱了衣,露出一身肌肉来,搂住行者,就要亲嘴,行者暗笑:”真要来亲俺老孙哩。“便提起手,托着那黑汉下巴,做个小跌,惯下床来。那妖怪爬起来:”姐姐,你今日可是怪我有些来迟了。“行者道”不怪,不怪。“那黑汉道:”既然不怪,怎么就跌下床来。“行者道:”你怎就这般猴急,可曾想起,平日里,要做何事。“那黑汉一拍后脑门,”是了,姐姐原来比我还急迫,都不想来前戏了。“便把裤子也脱了,露出一根又黑又粗的阳根来。”姐姐只想直接一点,俺也是可以忍耐的,只希望姐姐以后能多弥补俺老朱一会。“行者不曾想到那妖怪居然和翠兰间有这一出,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控制表情,决定陪这呆子走下去。

那黑汉吹了一阵怪风,笼罩了行者,行者也不反抗,任由这风起效,眨眼间,悟空便缩小到了两寸之间,那黑汉小心翼翼把行者放到床上,又把阳根放到床前,”姐姐若是不舒心,一会下手可以重一些。俺老朱受得起,只要姐姐消气了便好。“那行者看向黑根,却没有想象中扑面而来的腐臭气味,反而有点淡淡的皂气,也不知这呆子是讲究还是太过真情实意。芊芊玉手摸上那龙头时,那黑汉便倒吸一口气。行者骂道:”我还没干什,你就吸气作何。“那黑汉却憨憨地笑,不语。行者本想直接扒开那口,却又想到暂时还不能漏了馅,也不知何等力道合适。便说到:"你这口子太紧了,还不打开些让我进去。“那黑汉却说:”姐姐平日不是要亲自动手,已示怨气吗?怎今日要俺老朱帮忙了。“行者暗道不妙,”我今日有些受寒,气力不足,要留着到里面打你。“那黑汉不疑有他。伸出双指扒开口子,只是其中就没那么好闻了,一股腥味瞬间逸散出来,行者差点闭气暴露。那黑汉憨笑。”姐姐,这里面不好清洗,你若忍受不了,就快点打完出来。当然,俺老朱也可以封闭姐姐嗅觉,就不用闻此味道了。“又是吹出一气,行者这才舒缓眉头。俯下身子,探入龙头内。

其内部又黑又糙,看来已是被入侵许多次了。行者本打算慢慢爬行,却感觉到两腿腾空,接着柱子瞬间抬起,整个人便直冲冲滑进深处。外部,黑汉见翠兰已半身探入,便不再按着阳根,反而将其扶起,同时用一根手指抬起那小腿,使其笔直进入阳根。接着,便坐在床上,一只手上下抚摸着阳根,一只手则握着”翠兰“所在的卵蛋处。

那行者直直落入到妖怪的卵囊里,若不是一手掐好避水诀,此时身上只恐都是猪精了,悟空站起身子,正要给那妖怪一道狠的,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姐姐,俺看你今日无甚力气,就帮姐姐一把,这样,姐姐就不用再费力爬行了。直接捶打俺吧。“行者听了,不由得一愣,暗道:”罢了,给这呆子一个教训便好。“原本挥出的棒子也收了回来。控制在凡人力度,再拳打在肉壁之上。

黑汉开始还很享受,只是随着行者力度逐渐加大,便渐渐开始疼痛难忍起来。”惑事了,平日姐姐也没有捶打过这般疼痛的,怎么今日受寒,捶打得还比以前痛了。“妖怪忍耐了一会,感到再也无法忍受时,轻声对着阴囊说道:”姐姐,今日勇武非凡,可是好了?“随即,那疼痛立马消失了,妖怪大喜。然行者道:”我非是结束了,只是今日受寒,有点头昏脑胀,再使不上力了。“妖怪听了大惊,全然把刚才疼痛忘到脑后了。”姐姐莫不是病了,安心,俺老猪这就把内丹给姐姐照照,凡人病症,不过一时三刻瞬解。“那黑汉低下头了,含住阳根,一股红光从丹田处亮起,随后向上移动,又沿着妖怪食道,再进入阳根里,行者看向上空,那处本有一个肉穴,正是进来的地方。然宝丹未至,光芒已经照耀到内部,照得四周都亮堂堂,接着,一颗散发着红光的珠子便进来了,想必这便是那妖怪的内丹了,那红珠缓缓靠近行者,行者却一把抱入怀中,确是惊了那妖怪一跳。”姐姐可是喜欢这珠子,可是这珠子俺不能让它离体,若是姐姐在这里面,想抱多久都可,只是在外面,还得还给俺老朱。“行者叹气道:”造化低了。“那妖怪却有些不开心了:”造化怎得低了?俺自到姐姐家里,虽是吃些茶饭,却也不曾白吃,替那老头地通沟,搬砖运瓦,筑土打墙,耕田耙地,种麦插秧,创家立业。如今姐姐身上穿的锦,戴的金,四时有花果享用,八节有蔬菜烹煎,还有哪些儿不趁心处,说甚么造化低了!“行者道:”不是这样。今日我父母,隔着墙,丢砖料瓦,甚是打我骂我。”那妖怪却又心疼:“他怎的打骂你了?”行者道:“他说我和你做了夫妻,你是他门下一个女婿,全没些儿礼体。这样个丑嘴脸的人,又会不得姨夫,又见不得亲戚,又不知你云来雾去,端的是那里人家,姓甚名谁,败坏他清德,玷辱他门风,故此这般打骂,所以烦恼。”那怪道:“俺样貌哪里丑陋,分明是一宏伟男子,话虽如此,若要俊,却也不难。我一来时,曾与他讲过,他愿意方才招我。今日怎么又说起这话!我家住在福陵山云栈洞。我以相貌为

姓,故姓朱,官名叫做朱刚鬣。他若再来问你,你就以此话与他说便了。”

行者暗喜道:“那怪却也老实,不用动刑,就供得这等明白。既有了地方、姓名,不管怎的也拿住他。”行者道:“他要请法师来拿你哩。”那怪笑道:“莫理睬他!我有天罡三十六般变化,九齿的钉钯,怕甚么法师、和尚、道士?就是你老子有虔心,请下九天荡魔祖师下界,我也曾与他做过相识,他也不敢拿我怎的。”行者道:“他说请一个五百年前大闹天宫姓孙的齐天大圣,要来拿你哩。”那怪闻得这个名头,便有三分害怕道:“既是这等说,我等去了罢。做不成名正言顺两口子,也可私奔。”行者道:“你怎的就去了?”那怪道:“你不知道。那闹天宫的弼马温,有些本事,只恐我弄他不过,低了名头,不像模样。”

那妖怪也不收拾,起身就走,却感到卵蛋一阵剧痛,不由得半跪下地,“姐姐,今日可不是闹腾的时候,等俺老朱回了山,姐姐闹多久都可以。”行者也不再扭捏,变回原身。“你这妖怪,可知我是何人。”那妖怪大惊。“你是何人?把翠兰怎样了!”

行者笑道:“那小姐早就回去欢欢喜喜地父女团聚了,俺老孙便是他们请来降伏你的。你若知错,写个退亲文书,与我到高老太面前认个错,就饶你一命。”那妖怪听了,大怒:“呸!你这天杀的弼马温,只敢躲在人家私处耍下三滥,敢不敢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行者一听,怒上心头,抛下珠子,一飞冲天,从那妖怪的阳根处射出,顶到那妖怪的下巴,让其人仰马翻,现了妖型,果然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乃是一头黑山猪。

那妖怪威威颤颤起身,冲向行者,行者闪身,那妖怪也不回身来打,冲出房门,舞弄一阵妖风,逃走了。行者驾云赶去,“哪里走!”

那妖怪的火光向前走,大圣的彩霞紧随而至,正行处,忽见一座高山,那怪把红光凝结,现了本相,撞入洞里,取出一柄九齿钉钯来战。叫骂道:“你这诳上的弼马温,当年撞那祸事,不知连累我等多少人,我本是天蓬水神。岂能又受你来欺!吃我一耙!”行者怎肯容情,举起棒,当头就打。二人在高山之中,夜里赌斗。直至东方渐白。那妖怪败阵不敌,又化为狂风,逃回洞里,把门紧闭,再不出头。行者见他不出,天又大亮。寻思回去见师父一见。见高家好生招待,述说一声,又翻回云栈洞,一顿铁棍,把两扇门打得粉碎。口里骂道:“那馕糠的夯货,快出来与老孙打!”那怪正喘嘘嘘的,睡在洞里。听见打得门响,又听见骂馕糠的夯货,他却恼怒难禁,只得拖着钯,抖擞精神,跑将出来,厉声骂道:“你这个弼马温,着实惫懒!与你有甚相干,你把我大门打破?你且去看看律条,打进大门而入,该个杂犯死罪哩!”行者笑道:“这个呆子!我就打了大门,还有个辨处。像你强占人家女子,又没个三媒六证,又无些茶红酒礼,该问个真犯斩罪哩!”

那猪妖与悟空相斗不过三五合,便落入下风,为免其看出破绽,问道:你这猴子,我记得你闹天宫时,家住在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里,而后被佛祖镇压,你怎么来到这里,上门子欺我?莫敢是我丈人真去那里放你出来的?”行者道:“你丈人不曾去。因是老孙改邪归正,保护一个东土大唐驾下御弟,唤做三藏法师,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高庄借宿,那高老儿因

话说起,就请我救他女儿,拿你这馕糠的夯货!”

那怪一闻此言,丢了钉钯,唱个大喏道:“那取经人在那里?累烦你引见,引见。”行者道:“你要见他怎的?”那怪道:“我本是观世音菩萨劝善,受了他的戒行,这里持斋把素,教我跟随那取经人往西天拜佛求经,将功折罪,还得正果。教我等他,这几年不闻消息,还以为此事就此作罢。今日既知你与他做了徒弟,何不早说取经之事,只倚凶强,上门打我?”行者道:“你莫诡诈,欺心软我,欲为脱身之计。果然是要保护唐僧,略无虚假,你可朝天发誓,我才带你去见我师父。”那怪扑的跪下,望空似捣碓的一般,只管磕头道:“阿弥陀佛,南无佛,我若不是真心实意,还教我犯了天条,劈尸万段!”

行者见他赌咒发愿,道:“既然如此,你点把火来烧了你这住处,我方带你去。”那怪真个搬些芦苇荆棘,点着一把火,将那云栈洞烧得像个破瓦窑。对行者道:“我今已无挂碍了,你却引我去罢。”行者道:“你把钉钯与我拿着。”那怪就把钯递与行者。行者又拔了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变!”即变做一条三股麻绳,走过来,把手背绑剪了。那怪真个倒背着手,凭他怎么绑缚。却又揪着耳朵,拉着他,叫“快走!快走!”那怪道:“轻着些儿!你的手重,揪得我耳根子疼。”行者道:“轻不成,顾你不得,常言道:‘善猪恶拿。’只等见了我师父,果有真心,方才放你。”

顷刻间,到了庄前。行者拿着他的钯,揪着他的耳道:“你看那厅堂上端坐的是谁?乃吾师也。”那高氏诸亲友与老高,忽见行者把那怪背绑揪耳而来,一个个欣然迎到天井中,道声“长老,长老!他正是我家的女婿”。那怪走上前,双膝跪下,背着手,对三藏叩头,高叫道:“师父,弟子失迎。早知是师父住在我丈人家,我就来拜接,怎么又受到许多泼折?”三道:“悟空,你怎么降得他来拜我?”行者才放了手,拿钉钯柄儿打着,喝道:“呆子!你说么!”那怪把菩萨劝善事情,细陈了一遍。

三藏大喜。便叫:“高太公,取个香案用用。”老高即忙抬出香案。三藏净了手焚香,望南礼拜道:“多蒙菩萨圣恩!”那几个老儿也一齐添香礼拜。拜罢,三藏上厅高坐,教:“悟空放了他绳。”行者才把身抖了一抖,收上身来,其缚自解。那怪

从新礼拜三藏,愿随西去。又与行者拜了,以先进者为兄,遂称行者为师兄。三藏道:“既从吾善果,要做徒弟,我与你起个法名,早晚好呼唤。”他道:“师父,我是菩萨已与我摩顶受戒,起了法名,叫做猪悟能也。”三藏笑道:“好,好,你师兄叫做悟空,你叫做悟能,其实是我法门中的宗派。”悟能道:“师父,我受了菩萨戒行,断了五荤三厌,在我丈人家持斋把素,更不曾动荤;今日见了师父,我开了斋罢。”三藏道:“不可,不可!你既是不吃五荤三厌,我再与你起个别名,唤为八戒。”

那八戒摇摇摆摆,对高老唱个喏道:“上复丈母、大姨、二姨并姨夫、姑舅诸亲:我今日去做和尚了,不及面辞,休怪。丈人啊,你还好生看待我浑家:只怕我们取不成经时,好来还俗,照旧与你做女婿过活。”行者喝道:“夯货,却莫胡说!”八戒道:“哥啊,不是胡说,只恐一时间有些儿差池,却不是和尚误了做,老婆误了娶,两下里都耽搁了?”三藏道:“少题闲话,我们赶早儿去来。”遂此收拾了一担行李,八戒担着;背了白马,三藏骑着;行者肩担铁棒,前面引路。一行三众,辞别高老及众亲友,投西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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