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ry:莊園裡出現一個陌生人，而那人稱他為父親。

-

布魯斯·韋恩，正直17歲，經歷過父母雙亡，難以與他人建立親密關係。

他本來決定今天要離開哥譚，誰知道，昨天出現一個不速之客。

那人穿著奇異的服裝，身材高大，皮膚黝黑，健壯的像是可以一手舉起他來，布魯斯被他嚇得驚慌失色，他無人可以呼救，阿福剛好回老家一趟，莊園裡，就只有他一個人。

他看見手邊的東西就往那人身上丟，“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然而那人敏捷的閃躲布魯斯丟來的東西，還一把抓住布魯斯丟來的花瓶，並放在旁邊的櫃子上。

“那可是價值幾百萬的花瓶，不可以隨意亂丟的，父親。”

“蛤？”布魯斯懵了，他停下了動作，腦袋裡回想那個名詞，“父親？你在說什麼？”

“你，布魯斯·韋恩，是我的父親。”

那人說話過於冷靜，一時之間布魯斯還以為是自己的理解能力有問題。

於是那個人又開口，“我是達米安·韋恩，蝙蝠之子，從另一個時空來到這裡。”他竟然有些相信了他的話語。

…才怪。

“什麼另一個世界，你在開玩笑吧！”

不要怪他，他現在還是個尚未經過磨練，還未受到魔鬼般摧殘，沉浸於父母雙亡的悲痛的17歲青年。

他哪會知道什麼平行世界。

於是達米安深吸一口氣，布魯斯看出他的不悅，雖然他隱藏得很完美，但他就是看得出來達米安現在很不開心。

“我難以和你溝通。”

布魯斯簡直是快要氣炸了，這小子竟然如此傲慢，他怎麼可能會生出一個這樣的兒子，還把他教成這副德性。

“嘿，你講話最好是放尊重一點。”

“我很尊重你了，父親。”達米安的眼神透露出一絲的冷漠，“當我不尊重你時，我連回你的話都懶。”

布魯斯氣的臉都漲紅了，但他並不想和他打架…光是體型，自己就輸了一大截。

“好吧…”布魯斯低下了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可以請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嗎？”

達米安挑起了眉，似乎對布魯斯這有些放低姿態的語氣感到新奇。

“某些因素下，我被傳送到這裡。”

這有說和沒說有什麼差別。

達米安看著那隨時都想爆炸但好好的自制自己脾氣的布魯斯，莫名感到有些好笑，雖然他內心確實想看父親出糗，不過在這之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需要回到他原本的世界。

但現在基本上是做不到的，這個韋恩根本沒有蝙蝠洞，他就連修行都還沒開始，所以他必須依靠自己。

“我沒時間和你耗，父親。”他自顧自的走了，“我必須去做些事情。”

而身後傳來的，是布魯斯的謾罵聲。

-

夜晚的冷風令布魯斯發抖。

他睜開了眼睛，把被子又往自己身上蓋去，阿爾佛雷德不在令他有些寂寞，他開始懷念他了。

於是為了不讓自己過度想念他，布魯斯又閉起了眼睛，決定好好的睡上一覺，最好是永遠不起床的那種……然後，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為何落地窗是打開的？

於是他坐起身子，而在那刻，布魯斯才發現他的床尾站著一個人，他幾乎是要嚇得大叫，只是他忍住了，而他也發現那個人正是達米安。布魯斯不知道站在那兒多久了。

他看起來有些髒，臉上還有一些劃痕，也不知道他是去哪兒用成那樣。

“你站在這兒幹什麼？”布魯斯無法不盯著他身上的劃痕。

“我……”達米安反常語塞。

“你都不會疼嗎？”

布魯斯走下了床，在櫃子裡翻了翻後才拿出一箱醫藥盒，裡面只有有些簡便的用品。

“……”

“還把自己弄成這麼髒……先告訴你，現在莊園裡可沒有你能穿的衣服，你太壯了，就連父親的衣物你也無法穿上。”

布魯斯用棉棒沾濕了食鹽水擦了擦達米安臉上的傷口，再用藥膏抹在傷口上。布魯斯驚訝於達米安竟然沒有一絲反抗或是口出惡言，反倒是非常乖順的給他處理傷口。

“…我很抱歉。”

那句道歉實在令布魯斯過於震驚，以至於他一時之間手滑將棉棒給弄掉了。

他看向達米安，他在他的眼中看見一絲安心感，更難以言喻的是，布魯斯彷彿看見那些追求他的人會露出的表情，布魯斯為自己有這種想法感到有些問題。

“……你是怎麼了。”他拿了紗布並用膠帶貼在他的臉上，“你怎麼轉變那麼大，下午那個淘氣男孩呢？”

“不。”他撇過了頭。

“……”

他並不怎麼會說話，以至於他現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想你可以先去洗澡，我不介意你沒穿衣服……畢竟是休息時間，你的房間就在隔壁，你肯定知道的。”

-

布魯斯約莫八點鐘就起床了，他原本是想多睡一點，可達米安的樣子實在是令他有些擔心到無法繼續睡。

儘管他不想要與達米安有太多瓜葛。

於是他梳洗好後就下樓。阿爾弗雷德離開前為他準備不少食物，但熟食都已經被他吃光了，只剩下一些能夠存放許久的乾貨。

他倒出一些麥片又加了一碗牛奶開始吃了起來，一邊思考著達米安的事情，然後他就發現達米安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早安，父親。”他看向那包麥片，“沒想到你也會吃格雷森的食物。”

“格雷森，誰又是格雷森了，難不成又是我的孩子？”

“他是你的孩子，但唯獨是我才是你真正的兒子。”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你的意思是格雷森是我領養的？”

“是的。”

布魯斯盯著達米安，想著自己未來到底是怎麼樣的人，達米安會如此沉默且安靜，會不會是受到他的影響？原來他以後也會變成那樣嗎？

“話說…你現在幾歲了，達米安？”

“我24歲了，父親。”

而他也沒曾想過，自己竟然會與人在一起並且生下一個孩子。而且，自己還領養了孩子，也許以後的他過得很快樂。

……也許吧。

過上快樂的生活，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想過。

“我的兒子竟然比我壯，還比我老，哈。”布魯斯笑了一聲，像是自我解嘲。

達米安看了他一眼，而後坐在他旁邊，把布魯斯的碗和麥片都搶走，“你要吃自己去拿碗啊！”他沒有理會布魯斯，自顧自的倒出麥片在碗裡吃了起來。

“我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吃的。”

“它可是每個美國家庭必備的食物，他既營養又方便省時，你還想怎麼樣。”

“沒怎麼樣。”達米安又舀了一湯匙。

布魯斯翻了個白眼，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還有，他為何和晚上那時候差那麼多，還是昨天那一系列的事情全都是他的幻想，其實根本沒發生過？

但看看達米安臉上的傷，那是貨真價實存在的。

布魯斯也不打算繼續和他爭執。他自己又翻出一個碗倒些麥片和牛奶吃他早餐，“所以呢，你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回去嗎？”

達米安一頓，“還沒…”

“ 既然這樣，那你先在這兒住下來吧，我知道你很著急著回去，但有時候好好沉靜心底再去做事更有效率。”

達米安並沒有回答，但布魯斯知道他是默認了。

於是乎布魯斯與這個比他大6歲的兒子住在了一起，他其實是個聽話的孩子，並且，他發現達米安會各種武術，而且還是個健身狂。

“你未來也會鍛鍊你的身體。”

“我能夠練的和你一樣嗎？”

“是的。”

布魯斯難以想像自己未來了能有像達米安那樣的身材，雖然現在的他不算瘦弱，但也沒有壯到哪裡去。

於是布魯斯以想知道達米安會些什麼為由，實際上想要被鍛鍊的詢問他一些問題，而達米安想了會告訴布魯斯來練習柔道。

柔道，布魯斯並不是沒有接觸過，所以他很快的就答應了。

所以布魯斯就去換上了他的柔道服裝與達米安練習，而他也見識到黑帶的力量----達米安實在是過於熟悉柔道，令布魯斯對他完全沒輒。

布魯斯已經滿頭大汗，而達米安看起來仍然非常的輕鬆，他完全沒有想要放水的意思……於是布魯斯笑了，“從來沒有人會這樣對我。”

達米安挑起了眉，布魯斯繼續說，“沒有人不對我放水，他們不是想要看我笑話，而就只是單純的同情我，他們不曾認為我會成功，所以才會放水令我以為自己成功戰勝他們。”

此時的布魯斯仍舊抵抗著達米安，但他依然毫無破綻，所以他就僅僅憑著自己的力氣與他搏鬥，毫無戰術可言。

“你錯了父親，你以為那是同情，但實際上那算是戰術的一種，你憑著敵人的掉以輕心而戰勝了他們，儘管這過程也許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激烈，但最終成果依然是你贏了。”

莞爾，達米安用手肘頂起了布魯斯，在他還在想著該怎麼辦時，布魯斯已經被達米安壓制在地，他的領口也在那劇烈動作中敞開，布魯斯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和達米安近的只隔了一個手掌的距離。

心跳聲與呼吸聲都被放大，但空氣彷彿凝結了一般，達米安似乎沒有想要拉遠與自己的距離。

汗刺痛了他的雙眼，上升的體溫讓他無法思考，缺氧令他神智不清，逐漸加快的心跳令他感到彷彿隨時要暴斃，布魯斯幾乎瀕臨瘋狂邊緣。

就在這時達米安拉遠了他們距離，一瞬間布魯斯覺得自己好像又可以呼吸了。

“不練了。”他說。

“不練就不練。”達米安此刻背對著他，讓布魯斯無法看清他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

他剛剛….

布魯斯以為剛剛會發生什麼。

他並不是沒頭沒腦那樣想的，因為達米安剛才的眼神彷彿正在和他傳達著什麼，他像是忍耐了很久。

---似乎從很久以前就是了。

布魯斯不免思考在那個世界，達米安與他又是怎麼樣的關係。

-

後來好幾天，達米安早出晚歸，有時候布魯斯一整天也不見達米安，他知道達米安不是有意躲著他…好吧，也許有那麼一點是，但他知道，達米安很努力在找尋著回家的方法，所以，他也不去干涉他，儘管他們就住在同個屋簷下。

第七天，距離達米安來到這兒的第25天，達米安拖了一身傷回到了莊園，嚇得布魯斯叫了出來，“達米安，你你你為什麼---”但達米安看起來稀鬆平常，彷彿流血的並不是他，“這沒什麼的，父親。”

他幾乎要被達米安這無所謂的態度給氣到笑，“你可是受了重傷，你為何還可以如此平淡風雲的樣子。”他的傷口裡似乎還有像是子彈的東西。

“這是小事，在我5歲時，就已經在學如何躲避子彈了。”

“什麼？”布魯斯無法不驚訝，“你不是我的孩子嗎？我為何會讓你學這種事情，而且……你剛才說的是五歲？”

“先別說這個了…”達米安的語氣透露出一點無奈與好笑，“爺爺應該有遺留鑷子還是什麼的器具吧，趕緊拿給我。”

布魯斯這才想到自己該幫忙達米安而不是像現在咄咄逼人找達米安吵架。

布魯斯走進托馬斯與瑪莎的房間，他已經好幾年沒有進來過了，他一直抗拒這個地方，但阿福依然把這裡打掃得很乾淨，就如同他小時候的記憶一樣，沒有任何一個擺設被移動過。

種種回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而8歲時的夢魘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就在他看見扣扳機被按下的瞬間，布魯斯就回過神來，努力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想著現在不應該沉浸於喪親之痛，達米安才是最重要的。

他打開了父親的醫療箱，確認裡面有達米安所需要的器具後又闔上，匆匆跑到大廳。

“達米安！”布魯斯跪在他前面，打開了醫療箱，“裡面有你要的東西，我先幫你消毒！”他只聽到達米安咕噥一聲，像是在說知道了。

布魯斯消毒了器具又消毒了他周圍的皮膚，看見他對他觸碰時完全連眨都沒有，布魯斯頓時感到心疼，也好奇在那個世界他們都經歷到些什麼，竟然會對普通人難以承受的疼痛感到一點也不稀奇似的。

“…消毒好了。”布魯斯看向他，“需要我幫你…幫你嗎？”

達米安看了他好一段時間，讓後者莫名冒出了冷汗，“好。”在他的允許下，布魯斯稍有一驚，很快的，他保持著謹慎，看清楚傷口狀況，“我會把裡面的子彈挖出來，再用消毒水幫你消毒裡面。”他告訴了達米安待會他會做的事項。

“這些我都知道，你趕緊動手吧。”達米安非常冷靜，似乎不在意布魯斯的生手，這算是信任嗎？布魯斯當作是。

但他的手在顫抖。在那之前，他曾去醫學院當旁聽生，也實作了不少，但沒有一次要比這次令布魯斯感到緊張。

子彈、親人，這令布魯斯想到小巷裡的三人，他呼吸急促，冷汗直流，恐懼令他頭暈目眩，他聽見男人的聲音正在喊著父親，但那人太遙遠…他已經看不見達米安在哪裡了。

“布魯斯！”

達米安吼著他的名字，令他從噩夢中回過神來，他像是溺水許久的人再次獲得氧氣般地不斷大口吸氣，“布魯斯，你必須克服它，克服你的恐懼。”達米安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感受到他的溫度相比往常還要來得低，臉色也更加蒼白。

他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若是他還深陷在谷底，那他永遠無法保護任何人。

他必須站起來。

布魯斯深吸了一口氣，專注在達米安的傷口，那個子彈還算淺，沒有傷到神經，並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我要開始了。”布魯斯拿起消毒過的鑷子，小心翼翼的取出子彈。

這個過程比他想像中還要來得簡單。

布魯斯把子彈和鑷子放在鐵盤上，倒了消毒液在他的傷口上。

“嘶…”他聽見達米安忍耐的呻吟聲，他沒感受過被子彈穿過的感覺，但他知道他很疼…布魯斯也在忍耐，他再忍耐著自己不哭出來。布魯斯把紗布沾滿了消毒液蓋在他的傷口上，上面有貼上不少的乾紗布，在把四角貼密。

完成了小手術令布魯斯鬆了一口氣，這麼做應該是能夠抑制傷口感染。

“你做得很棒，布魯斯。”

他抬起頭，看見達米安在對他笑。

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從布魯斯心裡竄出，他難以抑制的哭了，他抱住了達米安，“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嗎？”

“是的，布魯斯。”達米安拍了拍他的背，溫柔的說：

“你成功了。”

.

.

.

整整一個月。

達米安已經在這兒生活已經一個月了，布魯斯不說，他已經習慣了達米安的出現，儘管他們的關係依然的…複雜？

前幾天夜裡，布魯斯在睡夢中感受到自己的床深陷了下去，還有一點晃動，他很快的就醒了過來，發現達米安已經睡在他旁邊，沒羞沒臊的靠近了他。

布魯斯的身子緊繃了起來，他知道達米安絕對發現他已經醒了過來，但他偏偏不說話也不告訴他原因，布魯斯可不好開口，他又該怎麼開口？

畢竟他很快的就對他放下戒心，而且還貪婪著達米安的體溫，他甚至恨不得達米安再靠近他一點點。

布魯斯不覺得自己是個同性戀，還是戀上自己兒子的那種。

他就只是單純的，渴望著，別人的碰觸。

但他知道達米安並不是那麼想，從練習柔道那一開始，他就發現達米安非同尋常的感情，對父親的愛戀，對父親的渴望……布魯斯知道自己不是“他”。

他不能給予他想要的。

於是當布魯斯在洗澡時被達米安破門而入並且被壓在牆壁與他之間時，他竟然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

達米安完全不隱藏自己，他狠狠地吻住布魯斯，致命的侵略令布魯斯難以呼吸，起初他還想裝作遊刃有餘，“達---嗯….”

但在達米安的猛攻之下，布魯斯感到一陣陣為難，他手抵在他的胸，在接吻中找到一點喘息的空間，“停下…達……嗯嗯…我說…”但達米安並不讓他好好講完一個句子，令他有些懊惱。

布魯斯微睜開眼睛，他看著達米安濕答答的頭髮，他才發覺達米安的頭髮長長了不少。

而後他感受到達米安的手放到他的腰，一腳頂在他的胯下，“嗯！”布魯斯驚叫了一聲，推著達米安，後者在不情不願之下咬了他的下唇後才離開布魯斯的唇。

布魯斯的唇被達米安弄得紅腫，因為缺氧臉脹起粉色，“達米安，這樣不行的……”布魯斯仍在推著他，想要讓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變得遠些。

但達米安又更加往上頂了---布魯斯弓起了腰，卻沒有得到什麼效果，反而是讓自己與達米安的身體更加貼近。達米安將頭靠在布魯斯脖頸上，他的呼吸噴酒在布魯斯敏感的肌膚。

如此親密的動作令布魯斯的心跳無法控制，他覺得達米安肯定聽見他的心跳聲，不然他為什麼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做這些事。

達米安腿間的巨物已經硬挺，他的腿不再頂起而是好好地站直，但達米安卻又因此更加靠近他了---布魯斯甚至都能夠感受到達米安那兒的可觀尺寸。

達米安讓一手環住了布魯斯，令他的上半身能夠貼著他，而他的另一隻手，從布魯斯的背後揉著他的屁股，時不時侵擾埋藏在臀瓣中的穴。

“達米安……”布魯斯有些昏沉，“我說了，這樣不可以。”

但他依然沒停下，而是繼續玩弄著布魯斯的穴。那兒很緊，尚未開發過。於是達米安從身後擠了一些沐浴露在手上，蹭上了布魯斯的屁股和穴口，溫柔且細慢的動作令布魯斯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但當達米安將一指深入裡頭時，一種抗拒感席捲而來，“達米安！”他全身都在抗拒著，布魯斯怒吼，“我是你父親，不能這樣做！”

在他喊完後，達米安的手指立即抽了出來，手指迅速的摩擦著內壁，令布魯斯腰都軟了，火辣辣的痛感刺激著他的神經。

緊接而來的是達米安的對質，他抬起頭看向布魯斯，神色有些哀傷。

達米安的眼神刺痛他的心裡，那裡頭包含太多情緒，令他有些呆住，布魯斯想，達米安在那兒被受他關注嗎？他所受的關注是達米安想要的嗎？

那很肯定，答案一定是否。

“承認吧布魯斯---”達米安看著他，眼神彷彿要穿入他的靈魂深處，“承認你也想要個…對吧？”

達米安的性器又粗又長，捅的布魯斯有些反胃。

布魯斯抬起屁股，雙手有氣無力的壓在牆壁，背後是達米安不停的操幹。

第一次插入並不順利，達米安在布魯斯能夠吃進三指後就將性器塞入布魯斯的穴裡，顯然手指的擴張只能得到一些功用。

達米安實在是太大了。布魯斯無法隱忍自己的喘氣聲，在浴室裡呻吟著，回音令他倍感羞恥，但比起這個，更令他感到羞恥的是，他被達米安操射了兩次。

達米安看見布魯斯沒什麼力氣，於是他停下了動作，原以為可以暫時得到休息的布魯斯，屁股立馬就被打了一巴掌。

達米安輕而易舉的將布魯斯翻身並抱了起來---這一連續的動作讓達米安的肉棒在布魯斯的體內輾轉一圈後，淡出又深入，布魯斯被激一個翻起白眼，縮緊後穴，他差一點就這樣高潮---

達米安很快又開始抽插了起來，這個動作令肉棒插的更深了，從剛剛的不適感成了刺激，那種舒暢感竄至布魯斯全身，他環住達米安的頸部，達米安說不準布魯斯那是親暱的表現還是只是想要支撐身體。

這場性愛很安靜，浴室裡的蓮蓬頭已經關了起來，只有肉體拍打的水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回音讓這個空間更加淫靡、色情。

“布魯斯，我要射了……”達米安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布魯斯感覺自己的腸道要壞了，但堆積起來的快感將他推至高潮邊緣，“射.…射在外面…達米安...”

在幾下的操幹後，布魯斯率先高潮，他縮緊了腸道，全身狂顫不已，達米安被他縮的發出呻吟，他為了遵守布魯斯說的話，在高潮前一刻將自己的性器拔了出去，少數精液噴濺到他的屁股上。

他們抱在一起大約一分多鐘，布魯斯終於從高潮的餘韻回神過來，他輕拍了拍達米安的背，“放我下來…達米安。”

於是達米安在布魯斯踩穩後才放手，但布魯斯的腿仍然不受控制的抖動---他已經軟腿了，後穴火辣辣的疼痛感令他發出呻吟，“痛死了…你這家伙...完全不知停手。”布魯斯在抱怨，但達米安聽得出來他並沒有生氣。

浴缸的水在達米安將來前就被布魯斯放好了，“布魯斯，我抱你進去浴缸。”布魯斯沒做回應。在這之前，達米安先確認了水溫，發現溫度不夠，於是又加了點熱水。

他打開蓮蓬頭，先將兩人身上黏膩的液體沖乾淨後，再確認一次水溫，確認是布魯斯可接受的熱度後，達米安把布魯斯抱進浴缸裏。

達米安胸膛貼著布魯斯的背，水溫鬆弛了布魯斯的肌肉，但他對身後的人感到不滿，“你進來幹什麼啊…明明浴缸這麼大，去旁邊一點…”

“我要幫你清理裡面，布魯斯，別說話了。”達米安莞爾，手指伸入了那已經被拓寬且尚未合攏的後穴，熱水進入了腸道，令布魯斯打了一陣哆嗦，但隨之而來的舒服感令布魯斯徹底放鬆。

達米安的手指很輕柔，像是深怕傷害到布魯斯似，讓布魯斯發出了像是貓咪的呼嚕聲，而他本人完全不知情，沉浸在被服務的狀態，而達米安也沒有告訴他這件事。

等到水溫涼了，達米安才把布魯斯抱起來，此時布魯斯已經昏昏沉沉處於快要睡著的狀態。

達米安把布魯斯擦乾後，就抱到床上，與他相擁而眠。

隔日一早，布魯斯躺在床上發愣，昨天的劇烈活動令他的肌肉和關節隱隱作痛，他回想起達米安是怎麼吻他、操他……

而後他感受到身旁遺留下來的餘溫，這讓他才知道達米安昨天晚上和他睡在一起，但一起睡是十分平常的事，所以沒讓布魯斯太過驚訝。

布魯斯下了床，好一陣子才適應這種酸疼的感覺。他在莊園裡面繞了許久都沒有看見達米安的身影。

他與達米安在這些日子變得更加親密，但布魯斯知道，已經是時候了。

達米安的離開是遲早的事情，他不能在與達米安沉淪下去。

所以當天深夜，布魯斯被達米安含醒時，他有些崩潰，“達米安！你在做什麼…”他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達米安的口腔很熱，彷彿要將布魯斯的那兒給弄成一灘水。

布魯斯抓著達米安的頭髮，想讓他矜持一點，可他越是抗拒，達米安就會含得更深，那讓他無力的撒手，在一陣陣吸允舔祉後布魯斯仰起了頭，他就快到了。

誰知道此時達米安停下了動作，正布魯斯感到懵的時候，達米安已經站了起來把他的肉棒對準了窄穴，一瞬間就將肉棒插至最深處。

“啊！……”布魯斯弓起了腰，肉穴霎時緊縮了起來，精液噴濺在他的胸膛和臉上，僅僅只是插入，就讓他徹底高潮。

達米安沒等待布魯斯的不應期，自顧自開始抽插起來，還沒準備好下一輪的進攻讓布魯斯感到難受，他猛抓著達米安的背，指甲嵌入他的表皮。布魯斯被達米安頂的往前，又被他抓回來卡在柱身上。

這太瘋狂了。

布魯斯流下了淚水，“達米安…達米安…”他不受控的叫著他的名字，而名字的主人隨著他的呼喊加重了力道。

達米安把布魯斯的腿根壓至他的胸前，這個動作令他的屁股翹的高高的，達米安能夠輕而易舉的深入他的穴裡又抽出。

而這也讓布魯斯看清楚達米安是如何操他的，他的陰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勃起，隨著操幹而晃動，一次次的抽插讓他的後穴搗出一點一點的白沫，布魯斯臉紅的像顆蘋果。

“達米安…”他在哀求。

但達米安沒有理他，而是不斷機械式的抽插，布魯斯很快就用後穴高潮，而達米安又換了好幾個動作。

布魯斯被操的眼皮沉重，身體的快感與睡意讓他閉上了眼睛，嘴裡發出細碎的呻吟。

也不知過了多久，達米安才停了下來，他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布魯斯的嘴邊，擼了幾下射在了他的臉上。

那有些腥臭。但布魯斯已經無力說些什麼了，他用手腕擦了擦臉，一點精液劃進他的嘴裡，他用舌頭去舔了下，果然很腥…還帶了一點他的味道。

“我就要離開了。”

在布魯斯徹底深陷在睡意前，他聽見達米安說：

“我愛你。”

他很快就從睡夢中醒來了。

布魯斯坐起身子，額頭上有幾滴冷汗，他感覺到房子正在震動，那不像地震----因為他聽見機器正在運轉的聲音。

他循著聲音到了書房，鐘擺被移動過了，淺淺的細縫中透出一點亮光，布魯斯將鐘擺移向旁邊，他震驚了。

他在這兒住了17年，卻不知道這兒有條密道。

那兒劇烈聲音令布魯斯決定向裡頭走去……他這時才恍然大悟，達米安一直都藏在這裡。

踩在鐵梯上發出蹦躂的聲音，布魯斯看見達米安就站在那兒，站在一個他無法說明的巨大機器。

那看起來就像是從科幻電影裡頭出來的機器。布魯斯忽然發現自己見識淺薄，世界如此寬廣，而他一直只相信他自己相信的東西。

“你要走了嗎？”布魯斯說。

達米安轉過頭，此時他的臉已經又成了那張冷靜、嚴肅的狀態，“是的……父親，我要回家了。”

布魯斯莫名心裡感到一陣抽痛，但他不去想原因，“祝你順利，達米安。”

他看見達米安緊握著自己的手，又慢慢放下。

“我離開後，你會忘記一切，有關於我的一切。”

“這很好。”布魯斯看向了他，“那你呢，你還會記得我嗎？”

“我不清楚。”達米安低下頭，“但我會讓自己記得的，所有一切，我對您的愛，對你的渴望。”達米安看向他，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告訴我，你不會停止在那。”

布魯斯一愣，很快地，他勾起一抹微笑，“達米安，我早就決定了，在你還沒出現時我就決定了，只是…我還再找理由罷了。”

“阿福回來後，我就會離開。”

達米安知道這代表什麼，韋恩即將蛻變，他已經從小巷裡站了起來。

他會從那兒出發，成為哥譚的守護者…

而到時候，自己將又會出現在他的面前，重蹈覆轍一切的事。

他們的道別沒有擁抱，沒有親吻，而是一聲再見。

但對於兩人來說，一聲再見足以表達他們的情感。

這聲再見，足以重大。

-

達米安醒了過來，他感覺自己忘了些什麼，但他直覺地想要往哥譚，他想見見他的父親。

可當他看見父親那頭已經染白的頭毛時，他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觸。

還沒等他開口，一個年輕黑髮男孩走了出來。

達米安一看見他，立馬笑了出來，一陣不悅竄至全身。

“呵，替代品。”他聽見自己用及其厭惡的語氣說。

-end-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