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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40~205) - 5,2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7200 ℃

  宋清然也不知自己怎地,总感觉全身有泄不完的欲望,昨晚刚在尤氏、尤二姐身上挞伐一夜,今天被这两个春情勃发的丫头用胸前小乳挨擦两下,又高高耸起。

  莉娜、莉儿也是乖巧懂事,知道没经主人同意,是不得用手碰触主人身上的宝器,只得借着帮宋清然擦洗身子,用身前乳儿剐蹭宋清然的臂膀,用股下小腿儿触碰他的龙根。

  宋清然一直对这一双带有心灵感应的双生姐妹有性趣,从广宁一路回来,宋清然不论操弄哪个,另一人都跟着同声呻吟,是真真确确的一炮双响。

  此时看着这两个蓝色眸中带着水雾的姐妹花,又有些意动,用双手一左一右将姐妹两人按在浴桶边缘,挺着仍在水中的肉棒,也不分是姐还是妹,搂着纤嫩腰肢,抵着圆润挺翘的玉臀缝隙,就插了进去。

  又是「啊」的一声双响,听得宋清然感觉有趣,只觉内壁湿湿软软,也分不清是水儿还是蜜儿,带着水的阻力便一下下撞在后臀上,一时间整个浴室水花四射。

  连插数百下,莉娜、莉儿同声荡叫一声,瘫软在桶边,再无力气,宋清然总觉水阻使不上力,此时水也有些微冷,怕冻着这两丫头,便拔出肉棒,让莉娜、莉儿帮着擦干身子,穿好衣衫,两丫头互视一眼,双双跪下,泣声道:「奴家无用,未能让主人尽性,请主人责罚。」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扶起莉娜、莉儿,一人在玉臀在拍了一巴掌道:「主人很满意你俩,待到晚上……」

  宋清然在她两耳边说一堆小骚话,才把两个哄得面红耳赤,目送宋清然回到客厅。

  宋清然闲来无事,搂过身边的晴雯,坐于腿上。晴雯一直把自己定义为宋清然身边的通房大丫鬟,知道这主子一向疼她,又特别钟爱自己的小翘臀,也不扭捏,凑着自己温热的臀尖儿,轻轻触碰宋清然的龙根,感觉到硬热后,便依偎在宋清然怀中小声的说道:「爷,莉娜、莉儿不是刚在浴室伺候过您吗?怎么还是这般硬的唬人呀?」

  宋清然用手抓着晴雯身前玉乳把玩着道:「浴桶中终是不够方便,只弄了会子,没出来。」

  晴雯看着宋清然无奈的表情,捂嘴轻笑了声,便用翘臀更为贴紧的擦碰起来,嘴上带点娇媚之音,轻声问道:「爷,要不要雯儿帮你弄出来?」

  宋清然本就欲火未消,只此哪还能把持得住,由着晴雯解开自己腰带,轻轻向下拉了拉袍下短裤,露出高耸坚挺的肉棒,让晴雯骑马抱坐在怀里。

  晴雯本以为会进卧房,哪料到宋清然就要在这厅内椅子上行乐,只见宋清然伸手一探,便扒下自己小内裤,拿在手里把玩着。

  还好二人身上还穿着衣物,只是由晴雯裙摆罩着二人的结合部位,虽还未真正插入,只这种肉与肉的擦碰感觉便让晴雯有些酥软。晴雯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毕竟此处随时会有人进来。

  而这种紧张又让自己下体阵阵酥麻,玉蛤中的水儿不停的向外流着,又见宋清然拿着自己的小内裤,只把那一片湿处显露出来,更觉双颊发烫,便踮起腿尖,把玉股抬高,因裙子罩着,不便用手,只得羞涩地用自己湿淋淋的玉蛤找寻宋清然的肉棒龟头,刚一对准,两人都感浑身一颤,晴雯便双手扶着宋清然的肩膀,慢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嗯……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晴雯修长的玉颈因身体酸麻不由的向后仰起,带动着胸乳前挺,压向宋清然胸膛,胸乳上端一对雪白锁骨俊美异常。「宋清然只觉今日晴雯体内火烫,较之以往热上几分,花房内的嫩肉一收一缩,抓揉着自己的铁棒,仿佛要融炼掉一般,花心处蜜汁汇集,被肉棒挤着排出体外。

  宋清然轻声问道:「今个儿怎地了?刚进去就这般感觉,丢了吗?」

  晴雯羞道:「奴家也不知道,可能是这厅内太过羞人,刚才那一下差一点点,奴家就丢了,爷我们到屋里吧。」

  宋清然哪能同意,现在只这么插入便感觉舒爽,想必是晴雯越紧张越有感觉,宋清然也不做动作,只用双手加力抓揉着晴雯的娇小玉臀。

  晴雯的臀儿又小又圆又翘,宋清然把玩起来最是喜欢,加之晴雯有些M体质,宋清然也敢用些力气。

  其实晴雯此时最是难过,只这外露宣淫的氛围就让自己酥麻难当,只此体位又太易扎到花心子,今她并不敢坐到最深,宋清然那棒儿的长度超出自己花房太多,平日里宋清然抽送还能借着撞击力度推开自己身子,此时只能借着腿力,留些下沉力度,即便如此,那李子般的龟头仍是死死的抵在自己花心之中,让晴雯酥麻难当。

  晴雯见宋清然不肯出力,只得忍着羞,踮起脚尖一下下的起伏落下,嘴中无意识哼叫着,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撑开,愉悦而又胀痛的充实感从小穴儿那传来,起伏数十下便觉要昏晕过去。

  「爷……嗯……啊啊……好……太厉害了……雯儿有些经受不了……啊……不行了……干死人家了……啊……」

  晴雯的花房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包裹着龟头,虽感觉十分舒服,可宋清然仍感觉进出有些缓慢,不够强烈。便抓着晴雯的小臀儿,用臂膀带着力度助她上下起伏,只这几下,便让自己的肉棒又深入几寸,这小晴雯先是皱眉,渐渐又舒缓,但随着肉棒不断深入,便又咬着嘴唇,紧搂着宋清然,眉宇间掠过一丝惊惶,但马上又被迷离所取代。

  宋清然双臂微一用力,仅余一丝空间再被顶开,龟头直撞花心,爽得晴雯「哎呀」一声尖叫,溢出一大股花蜜。

  晴雯花房最为敏感,而花房前端又有狭窄嫩肉护着,每次顶到那狭窄之处,晴雯便有些不堪受用,再用力破开那处狭窄嫩肉顶上花蕊后,每每都让晴雯或丢身或排出蜜汁。

  宋清然操弄多了,自是了解晴雯,越是看着难过,她越是舒爽。便依旧搂着她的翘臀一下下坐压下来。

  宋清然越干越畅快,起伏也越来越快,真是把晴雯干得魂飞魄散,开始躯体娇颤。

               第七十五章

  克莱尔听莉娜、莉儿说宋清然回来了,弄了姐妹二人半天还没射出,便想见见宋清然求个恩宠,就在此时从门外闯了进来,看宋清然正搂抱着晴雯,两个还都穿着衣衫,便没在意,嗲嗲的叫了声「爷!」

  晴雯因是背对门外,并未见到克莱尔进来,当听到叫声时方知有人进厅,这一惊吓非同小可,自然反应的要站起身来,可又恰在此时自己又要到了丢身之时,「啊……」的一声长鸣,一股热流排出体外,却是潮吹了。

  宋清然看着自己一腿的湿水与蜜汁,哈哈笑道:「得,又要重洗,都是你克莱尔惹得祸事,那就由你来伺候我和晴雯沐浴吧。」

  克拉尔自是愿意,如今的她还没有两个女儿见到宋清然的时刻多呢,今天见到自是不想放弃,便扶着娇软的晴雯和宋清然一道走进了浴室。

  三人清洗干净后,换身清爽的内衣,便随着宋清然进了卧房。

  沐浴中宋清然便一直被克莱尔撩拨的欲火未消,这个女人如今跟宋清然久了,虽仍是女奴身份,可也了解了宋清然的脾性,知主人喜欢自己的主动,便吃吃一笑,求着宋清然仰躺在床榻上,自己整个人爬到他身上。一对丰乳压在宋清然胸膛上,用乳珠儿蹭了几下,便坐直身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伸手握住那根粗壮肉棒的根部,抬起白腻的肉臀,对准位置就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主人……奴儿又获恩宠了……啊……」

  晴雯不论和元春还是抱琴或湘云共同服侍宋清然,四人虽也淫欲满满,可作为受汉文化传统教育的女孩,都因羞涩从未如此奔放主动过,此时看着如此主动的克莱尔,耳边听到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以及交合时那特有的啪啪啪声音,仿佛受到启发,不由的一阵躁动,还想宋清然再来恩宠她。

  晴雯把玉首埋在宋清然胸前,不时的抬头索吻,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二人的交合之处,只见宋清然仰面躺在自己身边,一双大手正抓握着克莱尔胸前丰满的玉乳,抓捏把玩,而克莱尔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上面,双手按着清然的胸膛借力,正快速的起落着臀儿,一边呻吟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宋清然胸前两点。

  「好白的身子!好丰满的乳儿!好圆润的肥臀!好风骚的样子!」

  纵然也是女人,晴雯不得不承认,克莱尔因特有的人种之故,皮肤白皙超过自己,胸前一对丰满巨乳虽因直立身子微微下垂,却圆如巨碗倒扣,两粒乳珠色如玫瑰,娇艳鲜红,真真有让人咬之一口欲望,最为让自己震撼则是那对肥硕圆臀,起伏之快,颤动之美看的自己身为女儿家也感觉通体酥麻,而自己的王爷则能配合着每次起伏挺送腰胯,让克莱尔每次起伏都能被深深撞入花蕊。

  再看那克莱尔,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蜜汁流出,又伴随着她的一声哼叫,那哼叫声又和自己快乐时的嘤嘤之声不同,媚中带着风骚,只让人淫欲百生,不能自拔。

  如此看的晴雯有些瘙痒难耐,又有些嫉妒,恨不得宋清然身上之人换作自己,双腿不由得夹着宋清然右腿,带着湿痕磨蹭起来。

  宋清然也觉此时爽的酣畅淋漓,身上的克莱尔不论是花房嫩肉的紧握,还是胸前玉乳的称手,乃至起伏的速度与淫荡的叫床,都让自己想扎的更深,更有力度。

  宋清然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转过头,对着一脸春色的晴雯笑道:「小雯儿,又想要了吗?」

  或是淫荡是能传染的,或是晴雯被此时靡靡氛围带动,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娇娇道:「爷,雯儿想要了,只是……只是可不能这么快这么凶猛……不然雯儿会坏掉的。」

  宋清然嘿嘿淫笑着答应,又抽回一只手,抓向晴雯的玉臀,顺着臀缝划向玉蛤缝隙之内。

  这时,身在驰骋的克莱尔突然浑身一抖,高亢的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剧颤着,然后无力的趴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满面潮红,娇喘吁吁,显然是丢精泄欲了。

  晴雯看着克莱尔那春情的娇艳容颜,不禁想起自己刚才骑坐时的销魂,及那如冲上云霄般的刺激,身子一阵酥麻。下面那处被那粗硬的坏东西捅过,到现在似乎都还残余着撑胀感觉。

  克莱尔看了一眼有些脸色潮红的晴雯,咯咯一笑,便起身把剩余时间留给了晴雯。

  宋清然直起身,把晴雯摆成后入式,挺着湿漉漉的肉棒抵近那娇嫩的玉蛤。

  轻吼一声便挺送腰胯,又硬又挺的大肉棒根本没有用手来握住校正位置,竟准确无误的插入淫水四溢的小肉穴。大肉棒刚插进晴雯的花房里,宋清然便立即感到一种热热的舒服感直袭肉棒,龟头明显感到肉穴里的嫩肉一缩一收的悸动。

  「嗯,好紧!」火热滑腻的肉壁紧紧压迫着肉棒,每前进一分,都会涌起无比销魂的快感。

  而晴雯更是不堪,刚刚插进了一个龟头,她竟已是浑身软麻,若非宋清然从后扶着她的柳腰,只怕双手早已无力支撑。

  宋清然双手按着晴雯的细腰,腰部用力一挺,就把肉棒的大部分顶了进去,龟头狠狠的撞在玉蛤深处。

  晴雯顿时全身剧颤,啊的一声尖叫,竟差一点就要丢身。

  宋清然感受着晴雯玉蛤那特有的收缩,一抓一握,汩汩蜜汁不断涌出,顺着腿儿流到床单。

  宋清然只觉着晴雯又与方才克莱尔有着不同的滋味,便扶着她的纤腰时快时慢的操弄起来。

  「喔……好胀……哦……」

  晴雯此时只感到自己的玉蛤内被塞得满满的,虽然还有点胀,但心头那种酥麻感觉让一切都不重要了。在宋清然的肉棒刚插入时,她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去,双肘撑着身子,双腿左右又分大一些,让宋清然以更为舒适的姿势进入。

  宋清然双手探前,带着力度抓揉着晴雯的乳儿,虽不太大,但倒是颇为挺拔,充满弹性,那硬邦邦的小巧奶头更是诱人。两个樱红的小乳头都被夹在手指中间,随着大肉棒不停的在小肉洞里抽插,宋清然小腹一下下拍打在晴雯挺翘的玉臀上,又有些红印。

  晴雯的花房里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淌的床单上都湿了大片,大肉棒每一次都抽出至花房口,随即又快速的全根插入,直抵花心,紧小的肉洞虽然淫水横流,但宋清然这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却还是被紧紧握着。每一次的插入,大龟头在前面总是极力撑开肉壁,而肉棒在抽出时,肉壁随即又再次合在一起,这种舒爽的感觉让宋清然龟头直跳。

  晴雯此时已无力支撑身体,只得把前胸伏在榻上,双手无意识的抓着床单,雪白的酥胸急剧的起伏着。虽然如此,随着每一下的冲击,晴雯那娇嫩的小臀儿竟然还能在宋清然每一次的挺送下向后迎合挺动着。

  晴雯此时放开许多,淫浪的呻吟声充溢了整间卧室,随着大肉棒的快速抽插,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受在她体内炸开,原先的清纯羞涩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晴雯中俨然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没有了那种青涩的感觉。她花房里面一阵强似一阵的壁肉收缩预示着将要泄身。

  宋清然也感觉到晴雯的反应,用手在她翘臀在「啪啪啪啪」连拍数巴掌。

  「啊……爷别……要丢……呜呜……」

  宋清然只觉晴雯花房剧烈收缩起来,一下下抓握着自己胀痛的龟头,大股蜜汁随之浇了上来。晴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随后一软,彻底趴到榻上,二人交合之处自然分离开来,只听「啵」的一声,宋清然那根粗长的肉棒便滑落出来。

  宋清然伏下身子,轻吻一下较弱无力的晴雯问道:「小丫头,这就不行了吗?」

  见晴雯再无力承恩,便又压上身边已是春情萌动的克莱尔,一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着,一手覆盖在她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入手就觉肉缝已是大量蜜汁,滴落在自己手掌之上。

  克莱尔淫荡的哀求道:「主人,操我吧……奴儿受不了啦!」

  宋清然嘿嘿一笑,双手分开克莱尔修长的双腿,挺着肉棒对着那洪水泛滥的小穴口就插了下去。

  当宋清然用腰胯之力对准花心后,又摇晃了几下,让大鸡巴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几下,随后身子一挺,大肉棒便「噗哧」一声,汁水四溅,破开克莱尔层层嫩肉,直抵花心。

  「啊!」宋清然和克莱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宋清然只觉克莱尔花房内满是蜜汁,被自己内棒源源不断的从二人下体结合处排挤出来。

  克莱尔此时空虚的花房被一下填满,从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如海浪一般,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她就好像站在海浪顶端一样,舒畅的欢叫着。

  宋清然把克莱尔的一条玉腿架到肩膀上,用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猛冲猛撞,狠插狠抽起来。克莱尔不停的摇晃着肥大的玉臀向上挺动,尽量让宋清然的每次狠插都能一插到底,数百下后,只觉克莱尔的身子突然紧绷,叫声更大,只觉从她花房内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两侧的肉壁紧紧箍着自己肉棒,又酥又麻。

  「主人……奴儿……要泄了!」克莱尔浪叫道。

  「求主人赐福吧,射给我!」克莱尔淫荡的叫道。

  宋清然低吼一声,又狠命抽插数十下,龙根突然一跳,喷出一股甘露,尽数洒在克莱尔的花心之处。

  「啊!」

  克莱尔发出最后一声大叫,紧紧的搂着宋清然,享受着泄身后的余韵。

               第七十六章

  三人休息一会,便起来去用午膳,正待午睡之时,有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燕王殿下,圣上吩咐您速速进宫。」

  宋清然猜测,应还是胡人闹事之故,点头应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进宫,你回禀陛下,不必为这些不知礼数的胡人劳心伤神,一切本王自会处理妥当。」

  小太监见宋清然知是何事,便也放下心来,又匆匆回宫回复顺正皇帝去了。

  宋清然也不着急,回到卧房,由着抱琴帮她换上朝服,又抱起自己女儿宝儿玩耍许久,只逗得宝儿哇哇大哭,才在元春的白眼下放下宝儿,出门带着宫女太监及护卫刘守全赶赴宫中。

  宋清然进宫时,顺正皇帝正被察哈尔机搞得不胜其烦,作为胡人亲王,又是使节团正使,朝中大臣认为大周朝该有的礼数还需保持。

  宋清然先给顺正规矩请安后,方故作不知地问道:「父皇,您叫孩儿进宫可是有事?」对身边不远处的察哈尔机视而不见。

  察哈尔机身边一副使出班道:「燕王殿下,可是你让提刑按察司的人打伤我国使节人员?」

  宋清然蔑视他一眼,却不理会,朝内阁首辅赵塘江一礼后问道:「赵大学士,不知这是人是何身份?在这朝堂之上有何资格向本王问询?」

  内阁首辅赵塘江心中暗笑,也只有这燕王能用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咳嗽一声回礼后说道:「回禀殿下,此人乃胡国使节参随达律日新。」

  宋清然道:「现如今胡人礼节已到如此荒废之地了吗?察哈正使呢?怎不见他出面与本王对话?」宋清然装作未见到达律日新身边的察哈尔机,与内阁首辅赵塘江唱着双簧。

  达律日新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恼怒万分,正欲再说,被察哈尔机拦下,出口言道:「燕王殿下是否该看看御医,眼疾可是大病。」

  见察哈尔机出言了,宋清然这才装作看到,用一个非常官方的礼节施礼后道:「本王眼高,太低的地方不易察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满朝文武总算见识到宋清然嘴损的一面,这察哈尔机身高不足六尺过半,在胡人中,哪怕在周国人中都算矮小之人,宋清然先是呵斥达律日新身份不够,不足以与自己对话,又暗讽察哈尔机身子矮小,自己看不到,如此一闹,胡人方才在朝中的气焰顿被压下许多。

  察哈尔机也知口舌上是斗不过宋清然的,出班向顺正皇帝施礼后言道:「大周皇帝陛下,周胡两国虽在边境时有摩擦,可两国相交也有百年,且两国京都皆有驻京使节,只是不知提刑按察司巴萨大人命人伤我使节人员,此事该如何处理?

  是否我国也可随意打杀贵国使节?」

  一连串的询问虽是有礼有节,可话中意思也带出了质问的之意,又含有隐隐威胁之意,如此事不作处理,贵国在胡人上京使节性命也将不保。

  顺正此时自是不能过于偏袒,出言问道:「巴萨按察使,可有此事?」

  提刑司按察司,按察使巴萨,为侍卫出身,当年随顺正征战天下,屡次救驾有功,虽是彝族之人,然当今天下,西南部族皆归王化,顺正又知他忠心可靠,且无朝中派系,便任命为提刑司按察使,负责京中刑名、按劾之事。

  宋清然见巴萨欲出班领罪,便拦下巴萨,先出班奏道:「回禀父皇,儿臣身为接待及谈判正使,理当确保胡人使节的安全,只是本王想间察哈大人,即在我国京都,是否应遵守我国律法?一切皆因贵使节团酒后打死打伤高丽使节数人,又打伤前来平息事端的提刑按察司官员。提刑按察司官员自不必说,高丽为我国潘属国,我国自是要按国民身份对待,不知察哈大人是否也给我国一个说法?」

  察哈尔机道:「高丽使节出言不逊,自是要教训一二,提刑按察司的人欲带走我国使节人员,我朝何时被人带走过属下之人,自是出手拦下。贵国与我国早有协议,使节驻地不得随意闯入,巴按察使不仅带人闯入,还伤我数人,陛下是否该给我朝一个交代?」还有一事:「我朝大军,在年前,攻破西方小国哈尔萨,将士俘获哈尔萨宫中王后及公主三人为奴,准备献于我皇,后因意外走失,如今听闻被燕王殿下养在府中,是否应归还于我皇陛下?」顺正也有些为难,胡人一向嚣张,使节被伤一事,虽都知是胡人闹事,可察哈尔机紧咬着是在使节驻地被人所伤,还算占些理。如今又扯出女奴走失一事,满朝都知道这母女三人如今在宋清然手中,不仅周朝认可奴仆为人个私产这项制度,周边诸国也都认可,逃奴只要卖身契在原主手上,不论跑到何处,原主人都有权利索回。

  宋清然自是不理他那一套,言道:「贵国逃奴关我屁事,我府上女奴多着呢,你如有这三女的卖身契,自可到刑部告我。巴萨大人是我命令依法行事,胡国、高丽使节纠纷,我作为接待使,自当要出面处理,察哈大人如若不满意,寻我便是,本王在这里接着。」察哈尔机深知周朝也不愿再战,双方都需修生养息,方敢大胆,怒言问道:「燕王殿下是想再惹两国刀兵之争不成?」

  满朝文武却不知胡人不愿再战的意图,只知朝中将士疲敝,户部再无银可用,都希望此次和谈真能和平数年,便上前和稀泥说好话。

  宋清然也是腻歪,打又打不成,谈又谈不了,再看这满朝文武的态度,还不知何时能交卸这个差事,也有些微怒,言道:「不知察哈大人有何见教?」

  察哈尔机道:「既然燕王兜下此事,那便国事私事一便了结吧。」又朝顺正皇帝施礼后接着道:「我国素有血债血偿之说,燕王与我有杀弟私仇,又命人伤我使节人员,不知燕王可敢与我当面一战?」

  宋清然自不会示弱,知这察哈尔机也应不敢与自己单独决斗,便道:「如何一战,划下道来,老子接着便是。」

  察哈尔机道:「贵我两国都不希望兵戎相见,你我边境之上的初次谈判又互不相让,那我们便堂堂正正打上一战,各领两百军卒,只当战场交锋,生死不论,输的一方自是没理由再坚持初谈意愿,该让步自要让步,你我血仇也算一笔勾销。」

  太子宋清成一听,心中大喜,不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无坏处,出班启奏道:「儿臣附议此事,两国把争斗控制在百人之内,即可为和谈定下基调,又可平息双方事端。且三弟能文能武,定会扬我大周朝国威。」

  太子出班,自有一堆属从跟着出班道:「臣等附议。」

  就连顺正皇帝也有些意动,如不是担心自己幼子安全,只怕是已是点头。百人生死在一国之君面前只是小事,且察哈尔机所提条件也算合理,不论胜败后,不仅可平息此事,若胜还可为和谈定此基调。

  宋清然并不惧怕战场,可看着太子和察哈尔机表情,自是不会就这么如他们所愿。开口言道:「本王不过闲散王爷,国家大事自有父皇和众阁老处理,至于私仇,哼!本王杀的胡人多着呢,都要一个个找本王决斗复仇,本王岂不是不用睡了。」

  察哈尔机和这满朝文武没料到宋清然会不接这挑战,也都愣神片刻,察哈尔机道:「燕王,你这是不敢接受挑战了?」

  宋清然并不理他的激将之法,轻松言道:「本王只爱银子和美人,打打杀杀于我有何好处,如有死伤还要抚恤手下。」

  太子宋清成出言道:「三弟,一切要以国事为重啊。」

  察哈尔机算计此战也有许久,他深信以他所带护卫中选出两百勇武之人,同等对敌,斩杀宋清然手下定不费力,便出言问道:「不知燕王殿下要何好处?」

  宋清然知道再不应战要被人所瞧不起,便言道:「察哈大人既然这么想战,我接下也无不可,不过需带点彩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作为彩头,想来你这胡人亲王应和我一样,也不差钱,如此打起来才有些意思,事后我也好用这银子抚恤受伤将士。」

  宋清然说的轻松,这百万银两,即便是胡人国库都未必拿的出来,他话中意思好像是随便就能打赢,连彩头用处都安排妥当了。

  察哈尔机虽知自己如若输了,定是拿不出这些银两,可一是挑战由他发起,自是不能因对方加了点对双方都算公平的条件便要放弃,二是他不信宋清然能赢得了他。稍一犹豫便不顾手下阻拦,答应下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麻烦赵大学士帮着写个赌约,以便本王事后讨要。」

               第七十七章

  内阁首辅赵塘江自是满口应下,虽说在这金銮殿上,宋清然有些被逼迫之味,然宋清然应对自如,也勇于接受挑战,如若胜了,自己这张字据也能在青史上留为文人闲谈之佳话。

  很快便龙飞凤舞的写好一式三份赌约,交宋清然和察哈尔机勘验,察哈尔机看罢,点头认可,而宋清然则有异议,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赵大学士,您对察哈大人称呼上有些欠妥,人家是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使团正使只是人家临时官衔,作不得数的,所以不能用察哈尔机使臣之称。本王认为改为察哈尔机亲王称呼较为妥当,即便以后察哈大人赖账,我也方便亲自上门,到亲王府中讨要不是?」

  又看向察哈尔机,问道:「你说对吧,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他一直以察哈大人与察哈使臣来称呼察哈尔机,如今改叫亲王,自是怕他到时赖账,亲王头面好像又大一点。

  金銮殿中包括顺正皇帝都被他惹得发笑,便点头让赵塘江重写。察哈尔机签完字,微眯眼帘道:「别只在这逞口舌之勇,到时候如能不死再说。」

  宋清然呵呵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追问道:「察哈尔机亲王,即已签好,那我们再协商细节之处吧,省得又像在广宁一般,说好的只带五十人,持短刃,你却又带着大盾,又埋伏骑兵。」

  察哈尔机也是一滞,暗骂道,前年破事也拿来说,好像就你没有暗伏一般。

  面上却言道:「自是如同战场一般,各种手段武器任意施为。」

  宋清然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胡人骑马跑得飞快,来去如风,如若打不过,一路跑回草原,我上哪追去?」

  「哈哈……」这次顺正皇帝都没绷住,笑出声来。

  「咳咳,清然不得无礼,察哈尔机亲王为胡人猛将,自是不会做出此等有辱国风之事。」顺正一是给自己笑场找个借口,二也点破双方不得跑出一定范围。

  察哈尔机道:「骑兵作战,自会有些挪移,你说该如何?」

  宋清然道:「那行吧,我在城外刚盖了个小城,四周已用围墙围着,占地也很是宽广,不如就在那决斗吧,你可命人实地查看,省得说我利用地形优势占你便宜。」

  察哈尔机也不愚蠢,言道:「即有围墙,双方之人不得事先上城,不得用非单兵可用攻城弩枪之类。」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的人马定会一个不少场内集合。」

  察哈尔机问道:「何日开战?」

  「四月初一吧,傻逼节!」

  二人点头,击掌为誓,便定下生死赌约。

  回到使节驻地,察哈尔机总觉不对,宋清然有点自信过头,以胡人个人武力,不论是单对单还是同等人数,从未真正在武力上输给汉人,而自己此次所带护卫,皆为草原各部勇者。

  军师自号「苦瓜道人」只言出家之人早已放下俗名。他虽为汉人,颇得察哈尔机信任,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谋士。察哈尔机把宫中情况说与苦瓜大师听后,问道:「军师以为此事如何?」

  军师思索良久也未觉其中有何阴谋,便道:「属下建议可让兔子接近这宋清然一次,探探他的底线。」

  察哈尔机点了点头道:「只是宋清然这人怕是不易接近吧。」

  苦瓜大师轻摇羽扇道:「属下自会安排,大人尽管放心。」

  宋清然自是不会管什么兔子老虎的要接近自己,他敢接这挑战自有赢的信息,火枪他造不出来,简易引信黑火药手雷还是能造的,这种东西,只要生铁密封,插根引信点燃后扔出去就行。即便如此,宋清然并不打算用它,列装了强化钢的盔甲及武器,还会怕只着皮甲的胡人?地点也限定在围墙内,想跑都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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