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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服少女受杖刑(下半篇)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34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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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腿上布料与屁股的摩擦打搅了少女的哭泣,她本以为是准备给她把衣物穿好,可不想才提到大腿根就停下了——也是,为了凸显身材,丝袜一般都设计得比较合身,如果硬套上肿屁股肯定比较折磨...怨气满满的布蕾忍不住腹诽了两句。不过丝袜连着里面的胖次卡在这个位置,正好擦过地板上蜿蜒的尿液,在洁白之上留下了一小片污渍。

接着两名警卫就把布蕾提了起来,而之前被掀起的燕尾服顺从地落下盖住了伤臀,虽然礼服里面是轻柔的丝绸内衬,但依旧疼得她深吸了口气。现在身后的屁股有了遮挡,可礼服正面的下摆到腰部就结束了,现在也没有裙子,和丝袜内裤作为遮挡,少女平坦的小腹和精心修剪过的禁区根本一览无余。布蕾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中门大开,奈何双臂被架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又装起了鸵鸟。两边黑暗处传来阵阵碎语,在少女耳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看看这贱娘们,这骚屁股...啧,真是伤风败俗”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这丫头居然把下面的毛都给剃了,果然是披着赛人皮的西洋夷...不过别说,她哭的样子蛮好看的”

“你懂个啥,要我说就该用她这漂亮面孔去勾搭那帮什么改革派的,嘿,留过洋的就喜欢她这种...祖宗之法不可变,那些人改个希匹...”

台下这帮浑人一个个荤话不断,堪比视奸的眼神好似利刃飞来,将布蕾半着的衣服也剥了个干净,不堪凌辱的少女快流干了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淌了下来。

接着台上的光头挥了挥手,身旁的警卫便粗鲁地将少女直接拖走了。路过旁观席的时候,不少纸团朝布蕾丢来,砸在她的脸上、身上,刚刚挨了打的屁股自然也逃不过,纸团虽小,却也唤起一阵新疼。满脸狼藉的少女眼前雾蒙蒙一片,只感觉被拽着走了很远,最后总算到了一个清净点的房间里。

有个小护士走过来简单给布蕾擦了擦脸,也许是刚上任的原因,瞥到布蕾的肿屁股,脸变得比布蕾还要红。她的动作还带着几分腼腆,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少女礼服的纽扣并将它缓缓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柔声让布蕾趴到床上去。早就认了命的布蕾乖乖上了床,把头埋进枕头里听话地任她摆布。

趴了一会儿布蕾的眼泪止住了,感觉周围没了声音,抬头一看房间里果然只剩了她一个人。她试探着伸手揉了揉自己紫肿的屁股,“嘶~”剧烈的疼痛让少女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激灵,但是除了疼,似乎又有点舒服...好像这样挨一顿打也挺不错的...?奇怪的念头在少女脑海中徘徊,还没等她细想门口就有了动静,布蕾赶忙趴了回去继续装死。门慢慢打开了,原先的两个警卫和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一男两女走了进来。

“诶呀,你们又把小姑娘的屁股打成这样,说了多少次了,治起来很麻烦的...”

“嗨,这不是有秦大夫您嘛...哦这次时间比较赶,她情况特殊,这次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布蕾听出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应该是一个警卫在说话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您先忙,我们去门口等着”说罢他们两个人便走了出去,又一声轻响,应该是门关上的声音。

一个护士向床边走来,熟悉又陌生的消毒水味道朝布蕾靠拢,冲得她有些心神不宁。布蕾紧张地抱着枕头,虽然没有说话,但通红的耳朵依旧暴露了她现在局促的心情。

“别怕,我们是来给你涂药的。” ‘秦医生’走到了少女身旁,他的语气倒是泰然自若“衣服脱一下——是我们来还是你自己来?”

“呜…还是你们来吧” 问这么羞耻的问题,感觉脸都丢回家的布蕾彻底陷进了枕头里,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去做什么动作了,反正早就被他们看光了,自己脱和别人脱没什么两样。

护士姐姐把少女的裤袜拉到了膝盖,露出了藏在是大腿的可怖板伤,然后从少女的玉足处拉出。看到白色胖次上的小地图,她不禁皱了皱眉,直接把内裤拖到了脚踝处。布蕾抱着枕头,虽然不说话,但是羞红的耳朵依旧表明了她现在的尴尬与羞愧。护士拍了拍少女的腰,示意她把胯部往上抬一抬。趴得都有点累了的布蕾费力地照做,接着小腹处一条毛巾钻进来,,擦掉了腿间黏糊糊的液体混合物。最后,护士姐姐在少女身下塞了块盖有毛巾的枕头,这样布蕾的屁股被迫挺起,拼命护住的私处和雏菊也不情不愿地露了出来。

接着护士们做好了上药前的准备工作,秦医生接过其中一位护士递来的盘子,上面放着满满一瓶酒精棉花。他用镊子搛出一个,轻轻点在了少女最为肿胀的臀峰上。

“呜!” 突然袭击的刺痛让布蕾呻吟出声,她幽怨地回头,便看到了那棉花如同恶魔的手指,在她可怜的屁股上嘲弄地画着奇怪的符文。还好疼痛不过片刻,没多久护士姐姐就给她抹上了监狱里专治臀伤的特制药,药膏拂过肿块的清凉感和贴心的温柔揉搓让难耐的疼痛着实缓解了不少。

“呜~嗯”久违的舒适感让布蕾心里产生了一些羞于启齿的想法,感觉自己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想到自己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扭着屁股的场景,她感觉脸逐渐烫了起来,莫非... 莫非自己喜欢...被打屁股...?自觉丢人的少女把脸越埋越深,更糟糕的是,涂药时护士姐姐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掠过了禁地,下身热乎乎的感觉愈演愈烈,终于,在浮想联翩中少女一阵颤抖,私处间细流涓涓而下,浸染了压在身下的毛巾,洇出好大一块深色。

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秦医生嘴上含混地咒骂了一句,直接用力在布蕾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哎哟!呜...!”布蕾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羞恼之下顿时哭了起来。但医生哪里会在乎少女的眼泪呢,他只是按部就班地给少女涂好了药膏,可能是出于要多洗一个枕头和毛巾的原因,上药的时候他有些报复性地加大了手劲,然后就甩手将布蕾交给了护士们料理。逐渐镇静下来的布蕾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慢慢享受起了伤臀上的清凉感和护士温柔按摩带来的舒适感。不得不说,监狱里的特制药疗效确实了得,原本紫色的肿块很快退了潮,减淡成了大红色。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两个警卫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晃荡着手铐和脚镣。大家显然对要做什么心知肚明,之前那个还在轻手轻脚就行护理的护士姐姐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得罪便突然按住了少女的肩膀,另一个护士在对面按住了她的小腿,纤细的身子发出了不属于她的巨大力量死死将布蕾摁在床上。而趴在床上不知所措的可怜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咔嚓”几下金属的复古造型脚镣被双双固定在布蕾的纤细的脚踝上。另一个警卫将少女的手抽了出来,强行拽到腰后面并用手铐铐上,随后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大概三指宽,一指长的银色水滴状物——如果再直白一点,它一般也被叫成肛塞,他一手暴力地掰开少女的依旧肿胀的臀瓣,山谷里浅肉色的小雏菊因不安而一张一合,可惜这粗人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对准目标就狠狠把东西塞了进去。

“呃啊啊啊嗷嗷嗷啊!!!”突如其来的异物让让少女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这次因为没有提前做润滑所以格外难熬,后庭就仿佛被用小刀剌开了一般。手脚都动弹不得的布蕾只能拼命地扭动着依旧肿胀的屁股,试图用夹紧屁股的方式将那个冰凉的异物给挤出去,可没想到这样却弄巧成拙,收缩的括约肌反倒助纣为虐,金属肛塞顺顺利利地被吃了进去。

这时一根黑色布条蒙住了布蕾的眼睛,被带入了无边的黑暗少女被迫专心地体会起屁股上的别样滋味。很快,疼痛就并着诡异的快感吞噬了少女的意志。接着可怜的布蕾又被提了起来,两个警卫一左一右像是提溜着只小鸡,长长的金属脚镣拖在地上一路摩擦,发出了叮叮咣咣的声响。

迷糊间布蕾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小时候犯了大错挨完打后孤零零地在墙角罚跪就是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儿,警卫的脚步停了下来,少女迷迷糊糊间听到身边传来门锁被打开的咔嚓声,老旧铁门转动的巨响立刻让布蕾一哆嗦恢复了清醒,蒙住她眼睛的布条终于被扯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坚硬的水泥地板上。

这是一间三立方大小的房间,铁门正对着铁床,单调的布置配上窗外的铁栏,阴森森的甚是吓人。边上有一些锈迹斑斑的镣铐和刑具——天啊,真希望它们都是装饰用的,用在自己这细皮嫩肉的身上就算不死也得留个破伤风,饶是布蕾心理素质过人仍不免打了个寒噤。

“互送”的警卫们也跟了进来,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布蕾的手铐和脚镣。一个警卫趁她不备,一下子抽出了少女后庭里的小玩意,可怜的布蕾瞪大眼睛嗷呜一声叫了出来。肛塞整个拔出来后,他有意放慢了动作,惊险地挑起了一根长长的细丝,可怜的少女因后庭的剧烈疼痛而颤抖和嚎叫。周围几人轰然叫好笑成一团,不过他们可没有松手,反而将少女翻了个身,甚至还提起了她的双腿,以让她的幽兰和粉菊就这么无能为力地绽放在了众人眼前。

被摆出了这个类似婴儿换尿布的超羞耻姿势,不知道几人到底要对她做什么,难道...难道要侵犯自己吗?慌张的布蕾东张西望间才发现门外竟然还站着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他没有参与屋内的闹剧,双手插兜靠在墙边,叼着支雪茄安静地抽着,硬朗的五官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格外有棱有角,不过他的衣服和之前的那些人不同——估计是狱警。

走廊里桔黄色的灯光洒进黑暗的房间,本来是温馨的颜色,可少女的背后却毛毛的一层细汗,那男人的眼睛死气沉沉,身上明显散发出来者不善的气息。他的面部肌肉僵硬地抽动了一下,随手把快抽完的雪茄弹在地上一脚踩灭,拿起一旁的罐子便朝着屋里走了过来。他似乎是在享受布蕾的不安,站定戴上手套慢条斯理地拧开罐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长长的黄色物体——原来是一根泡在盐水里的老姜。它远比普通型号的要粗,达到了颇为吓人的尺寸,前半部分精心削好了皮,后面则留了个带皮的握把,前细后粗末端还有分叉,浓烈的姜味儿蔓延开,熏得有人咳嗽起来。

少女曾在一些奇怪的书籍里面见到过这种东西,听说是专门用对付那些叛逆贵族小姐的必杀技,不管她有多闹腾,只要拿出这玩意都能老老实实的不敢造次,令其痛不欲生。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光听这个故事布蕾心里就已经一百个敬而远之了。所以尽管知道自己的挣扎是徒劳的,但她还是奋力扑腾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身边的两个警卫立刻让少女翻了个面,屁股朝上,将她按得死死的。

那冷脸男人嘴里哼着小曲,悠闲地跳着舞慢悠悠地逼近布蕾,坚硬的皮鞋在水泥地上的踢踏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用没戴手套的左手在少女臀上弹了弹,那样子真像在验瓜——他甚至满意地点了点头,毫无疑问这不是一个生瓜蛋子。男人手的温度让布蕾涨红了脸,今天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人摸屁股了。那男人拿着姜条在她私处边缘搅了搅,蘸了点妹汁润滑,一鼓作气地塞进了因为刚被拔出肛塞还微微张着的菊穴。

显然,能被写进书里的故事肯定不是胡编乱造的。后庭仿佛烧起来了的布蕾迸发出了仅有的力气,一度差点把摁住她的警卫顶开,等她哭号和挣扎的动静渐渐小了,警卫们才放松了绷紧的手臂。男人脱下手套扔在一旁,随手抽出了皮带,照着少女屁股肉就是两记,本来就深红泛紫的臀肉好不容易才消了点肿,现在又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X形的醒目凸痕迅速称霸了两座山头,而这两下交叉的地方极其刁钻,正是插在少女雏菊的生姜,本来就只剩一点在外面的姜条在皮带的帮助下几乎直没了进去。臀部传来的巨疼配合直肠的火辣体感配合臀肉的“纹身”让布蕾饱含感情地长嚎了一声,然后便只剩下了剧烈起伏的身体和急促的喘气声。

“要是你敢把屁眼里的东西拔出来,我保准叫你好好品尝一下竹笋炒肉的滋味!” 说着冷脸男双手用力一抻,皮带上下两面重重相击发出了一声巨响。被疼痛困扰的布蕾只能在地上瑟瑟发抖,而警卫们则说说笑笑的离开了,仿佛已经看到少女吃“春笋炒肉”时的美景了。

最后一个警卫轰的一声摔上了铁门,只留下了布蕾一个人瘫在床上暗自流泪。现在她的菊穴又辣又胀,臀上新疼旧痛交织,之前的记忆碎片控制不住地在脑海里闪过,回忆起自己被人又是看个尽兴又是上下其手,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一波波袭来,让她几欲晕厥。而这一晚上的事情也将布蕾之前对赛国的美好印象冲刷的一干二净,虽然在刚接触到自己的工作和参与军改计划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但那时的她可完全没当一回事。现在看来,当初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一腔盲目热血真是可笑至极。少女不禁开始埋怨自己,当初明明有那么多选择,为何她对德属东亚、胶州或者那些使馆城市不屑一顾,偏偏选了个看似一派祥和,充满前景,实则最暗流涌动的地方。

无端受了这么大的折辱,此刻的布蕾再也难耐心中怒火,自然就开始痛恨起这个国家和政府,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封建社会,独裁军政府和民主制度等等轮番上场,几乎所有的现有社会制度都没办法改变这片土地并使其走上现代化的正轨,那么现在只能尝试一种新的方法,它可能太激进,也可能太理想——但只有用它,只有那种方法才能拯救赛国...

现在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布蕾已经被无情的刑罚抽干了所有力气,下身各处的疼痛交杂,大概是习惯了,倒似乎也没那么煎熬。果然,人是适应能力最强的动物啊...少女在心里自嘲着。抱着自己的新想法,望着窗户投下来的月光,布蕾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抱着自己的新想法在月光下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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