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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偶像与催眠曲,3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3510 ℃

热乎乎的,软绵绵的毛巾碰到皮肤上,舒心的暖意直达心田,可随后而来的便是从敏感的皮肤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嗯❤…好暖和…好舒服……”

少女的身体在男人的拨弄下扭动,呻吟,感受着快感虽然微弱,但是慢慢地在下身积压的感觉……如果只是这样地话,很快……很快就可以……

“嗯咿❤……”柔软细密的绒毛在凸起的乳尖上擦过,霎时间引起的快感便让樱几乎无法思考,只剩挣扎压抑的呻吟。

男人的擦拭揉搓的力道不轻,也不是浅尝辄止,似乎是真的要擦干她身上的粘液。

可是……可是……只是被擦胸和乳尖…樱就那么舒服…舒服得又要——!

“嗯嗯嗯嗯❤……”

每一次动作带来的快感都在全身蔓延,每一次快感都要将她的身体顶上高潮……

在快感抵达高潮的阀门之前,舰长拿开了热毛巾,放进水里搓洗。

只剩痴迷的少女在床铺上瘫软,喘息。

他和那些触手一样可恶……一路货色。

樱想到。

每次,每次擦洗身体的时候,柔软的毛巾都能将樱敏感的身体带上高潮前那绝顶美妙的时刻,可这个男人却和那些触手一个脾性,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让她高潮,甚至锁住手脚,让樱挣扎不得。

直到将身体擦洗干净,这个男人才端着水盆和毛巾离开。

樱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欲望牵动着她的身体和心,可她却无从发泄,只剩无力的喘息。

等男人再走到樱身边时,手上已经拿着一支细细的针管。

“专门用来对付邪神侵染的抑制剂……樱小姐,来吧。”

针尖扎下细腻的皮肉,将透明的药液慢慢推下。

灯火熄灭,男人没有上床,只是靠着床板,呼吸慢慢平静下去。

……………………

樱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或者说,界定昏迷和清醒的分界线对当时的她来说已经完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但她醒时,天还完全没有亮,夜色深沉,只能看见天穹城闪烁的灯火。

她知道自己很累很困,可刚一苏醒便强制自己的大脑进入了警戒状态,即使赤身裸体也依旧握住了御灵刀寒气逼人的刀把。

黑暗里的男人坐着,靠着床板,慢慢抬起头。

“醒了?”舰长睡得很浅,即使抑制住了少女身上邪神因子的扩散,但他依旧不会放松警惕。

那些恶心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找上门来。

甩了甩头,舰长站起身,在一片漆黑里拿住了窗台上的玻璃杯,里面还有凉好的白开水,“我觉得你可能有些渴了。”

樱确实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但她用无比警惕的目光看着男人,神经高度紧绷,御灵刀的寒气远远地就将玻璃杯里的水冻出一层薄霜。

见樱不领情,舰长也识趣地放下水杯,斗篷下的双目看着床上的姣好身躯。

“你是谁?”

欲望退去之后,樱心里剩下的便只有伤人的冻寒。

“专门和触手怪、邪神死磕到底的超级特工,偶尔兼职当一当雇佣兵赚点外快,名字……嘶,你管我叫刘铁柱就成。”

假身份。

樱一眼识破。

“你对我……做那种事情……”

她回想起男人给自己擦洗身体,还有注射的那针成分不明的药剂。

“你被脏东西盯上了。”舰长摇了摇头,“我要是来得再晚一点都不一定能把你救回来了。”

黑暗中的少女从口鼻间窜出一声不屑的呼响。

但她没法反驳。

“那现在,请你离开吧。”她说。

“可不行,邪神的残渣还没清除干净,我得看着你,保不齐哪天又从地底下钻出来几个触手怪给你捆了,那我可没地儿哭去。”

从少女身上传来的敌意和威慑感越来越浓重。

“既然如此……”她深吸一口气。

“欸欸欸,你不累嘛?一直拿着这把刀。”还没等樱说完,舰长便打断了她的话,“我这么一直拿着手臂都要酸,你身体才刚好没多久,力气就恢复了?”

“……”

男人的话在心里反复回荡,手臂上传来的疲惫和酸麻告诉樱,她的体力确实远远没到可以正面作战的水平。

“就算如此……”

“别如此这般了,好好躺着,天都没亮呢你就别闹腾了,再说,你就算逃出去了,也要这样光着身体吗?不合适吧。”

摆了摆手,舰长拉过小马扎,背靠着窗台坐下。

“……哼。”鼻腔里再次窜出不屑的呼气声。

“我到时候把你那两件衣服洗洗烘干,你勉强穿着,等你回了家再换套别的吧。”

收起御灵刀,樱便想起自己的衣服和全身都被那触手怪浸染得湿透了……实在是恶心。

“不要。”她说。

她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耍脾气的,可当偶像的包袱卸去,与别人坦诚相见后,她只觉得心里的锁开了,忍不住想要闹小性子。

曲起膝盖,少女将脸埋起。

“……那我给你匀一套纳米战衣出来?”

“……滚。”她的拒绝异常坚定。

“那没办法嘛,我给你管家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舰长从兜里摸出来通讯器,挂在耳旁。

“不要……”她抬起头,目光看着男人。

很坚强,却又异常脆弱。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樱小姐,我只是个和邪神死磕到底的超级特工,不是你的私人管家或者保姆。”一边说,舰长一边摇头,“你身上还被人下了不只一个催眠术呢,我得想办法帮你除了以后再去把邪神的跟脚挖出来。”

“那种东西,根本就是骗人的!”少女睁着眼睛反驳。

城市里的灯光映照在樱黯紫色的瞳孔里,她看着男人,目光坚定。

“哦?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舰长伸出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簇湛蓝色的寒火就从他指缝间腾起,在掌心里跳跃。

樱的注意力在那时完全集中在男人身上,不敢有半点懈怠,而当火苗从男人手中亮起时,她的注意力便被完全捉了去,张着的嘴唇上下翕动,却吐不出字来,眼眸中的灵光也黯淡下去。

视线里的一切东西都好像朝着深渊中的深渊里坠去,陷入不可知的黑暗,只剩那一缕幽蓝的寒火在意识中飘摇,渺小,却又庞大得占据了全部的思想。

“樱小姐,你喜欢这个颜色吗?”有声音问自己。

“……嗯。”她也点点头。

“那你觉得,这缕火焰像你吗?用苦寒保护自己,但在火焰的中心,却是和煦的温暖。”

小小的火焰在视线里靠近,慢慢变大。

危险的寒冷随着火焰的靠近逐渐加深,却在无比接近的时候变为了熏人的暖意。

“……嗯。”她又点点头。

“很好,那伸出你的手,把它捧起来吧。”

摇曳的火光落在自己的掌心,可樱却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昏暗。

“现在,这朵火焰就是你了。”

并不是视线变得昏暗了,而是……而是火焰在变小……

“它是你的精神。”

“它是你的思想。”

“它是你的意识。”

可是火焰还是在变小……樱…樱是不是要消失了……

不要消失!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慢慢地,樱意识到火焰稳定下来了,在她手里发着微光。

太好了,樱不会消失了。

她想。

“樱小姐,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昨天……昨天……

异响的琴谱,扭曲的怪物,满身的白浊……

“噫啊——!!!”

青葱的火苗随着少女情绪的失控陡然熄灭,在短暂的惊悚与失控之后,樱依然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黑暗里,那个男人站在床边,依旧看着她。

“我无意窥探你的秘密,樱小姐,既然你已经想起来了……”

樱抬头看着舰长。

“……请,继续催眠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我还没想起来……”

不安,迷茫,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觉得他可以信任——或许也是因为自己被他催眠了的关系,但……但至少……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即使是哈夫曼催眠自己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受过。

被催眠过一次的人,再进入催眠状态会容易得多,舰长走到樱身旁,搭住她的肩膀,青蓝色的火焰在少女面前一撩,她的身体便完完全全软化下来,任由男人摆布——而舰长也只是小心地让她躺下。

“樱小姐,之前催眠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哈夫曼……”

……………………

舰长的催眠术是很强的,不用管为什么,只要知道很强就可以了。

樱站在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她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洗身体上地每个角落。

只是不管怎么洗都感觉身上还有又脏又黏的感觉——她知道那是错觉,可她不管怎么样还是忘记不了。

身上的脏污好洗,心中的浑浊难去。

不管是半触手化的哈夫曼还是那坨将自己擒获的触手怪,樱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心里一阵犯恶心,更不要说还在她身上留下了那么糟糕的东西……

浴巾擦过下身,大腿之间那处私密地带时,伴随而来的便是料想中的醉人快感。

很敏感,也很舒服。

即使触手粘液和邪神的影响已经被极大削弱了,可身体依旧变得比以前敏感了。

在浑身发麻的快美触感里,她回想起男人的催眠术。

只是在自己面前用手拂过,思想和意识便完完全全落入了他的掌握,那时的樱觉得自己很清醒,却又很朦胧,当过去被催眠时那种晦涩难明的糟糕感受被回想起来时,在男人手下被这样清醒地摆布便让樱越发觉得安心。

在交谈和对话中,舰长并未加深对她的催眠,随着天色渐亮,樱也慢慢变得清醒,直到最后,她其实已经从被催眠的状态中摆脱出来,可依然下意识地听从男人的指示。

让她喜欢上他,也是催眠术的效果之一吗?

她,真的清醒过来了吗?还是说,彻底已经沦陷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呢?

用手指撑开两半雪白的外唇,露出内里樱粉色的的蜜肉,樱看着自己不知缘何便再一次开始发情的下体,莫名的羞耻感逐渐上涌,呼吸也变得急促。

都怪他……

关掉花洒,身体靠着微凉的玻璃幕墙缓缓下滑,樱放缓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伪装出疲惫虚弱失去意识的模样,甚至连思维都主动沉寂下来。

“樱小姐!”

那个说他带着自己的坚持,绝不会占她便宜的男人自然慌乱无措地拉开玻璃门,闯进这间浴室里。

男人果然是喜欢撒谎的,他明明说不会看,可自己一出问题,反应得又是那样迅速。

望着幽深视线中逐渐靠近的明亮眼睛,樱心中却泛起喜意。

只是……她并不讨厌这样。

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撕扯掉他本就遮挡得不严实的口罩,一张年轻却略显沧桑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浑身湿润,赤身裸体的少女半眯起眼睛,将自己的唇献上。

温热的鼻息涌动,唇齿交缠,稠腻的蜜意在两人相吻的地方弥散开来。

短暂的愣神之后,舰长推开少女,别过头,身体向后靠。

“樱小姐,请自重……”

相比起极寒的御灵刀,一个女人的身体对这个男人来说似乎是更加可怕的东西。

樱顺手带上玻璃门,锁住,看着男人暴露出来的脸庞上不自然的迟钝和羞涩。

“昨天明明对在下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阁下想赖账不认吗?”身体紧靠着那身带着冰凉的衣服,心中的热意却在不断放大,两片薄唇贴在男人耳旁,樱温和地出声,将热气吹进耳洞。“明明,我都那么想要了……”

“樱小姐,那只是……”

“嘘——”她用葱白的纤纤细指堵住那张想要狡辩的嘴,黯紫色的眼眸灵光闪闪地看着几乎被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在下最不爱听借口。”

捏住男人的手腕,樱将他的手放在自己伟岸却并不下垂的雪腻乳肉上,“在下,只想要……一些补偿。”

冷如冰山的少女,此刻的诱惑却快要将舰长的理智耗散干净了。

“我不会趁人之危的。”他收回手。

“更何况,邪神残渣还没清理干净,我不可能脱下这身作战服。”

虽说压制着自己的,衣不着片缕的少女拥有姣好曼妙的身材,可再美丽的身体也不如那对黯紫色的眼眸更加有吸引力。

可在舰长说完话之后,那对原本有神的瞳孔在他的注视里黯淡下去。

樱说不清楚,酸楚、难过,五味杂陈的情感一齐涌上来。

“原来在下的身体……已经如此肮脏了吗……”

话里带着幽然得呜咽,自小便一帆风顺平安长大的少女,第一次想要落下泪来。

“……樱小姐,我也是个兼职佣兵。”

他不馋吗?不可能的——连续蝉联了三届天穹城最想要推倒的女人榜榜首的樱,并且毫不意外在第四届上也要继续蝉联下去——他全靠那点理智压着才没做出什么畜生的事情。

但现在飞龙都骑脸了,他再不做点什么就畜生都不如了。

这话的言下之意便是,你的身体收买不了我,但你的钱可以。

终于收敛起略带悲伤的气氛,樱抬起身体,将一次性的沐浴乳交到舰长手里,“那我雇佣你,把在下脏兮兮的身体洗干净。”

“但在签署合同前,请务必告知阁下的真名——我知道那个是你的假身份。”

“叫我舰长就可以了。”

“……呼,也好,那舰长,劳动的报酬就是……我的一切。”

她颤抖地说,眉目里流淌出叫人心疼的悲切。

“嗯,合同成立。”

……………………

稀稀落落的水滴流下,将身上的,头发上的细小泡泡冲洗掉,露出娇嫩的皮肤,还有由内向外泛出的情动迷晕。

舰长站在樱的身后,让她光洁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紧身作战服,灵巧的双手贴着那诱人雪白的皮肤四处游走,推拿,搓洗,摩挲过双乳时,他便适时地拿捏少许,让粉嫩的乳尖保持挺立。

“嗯❤…舰长…不够干净…樱的乳头……还没干净……再…再多清洗一下……”

娇柔的喘息中,樱的身体在舰长怀里扭动,无处安放的双手只好紧紧抓着舰长的臂膀,并非是挣扎,而是迎合和抚慰——炽热的感觉贴在她的股间,樱知道那是什么。

“嗯哼?”男人疑惑地哼哼,左手下移,在樱泥泞的蛤口上轻轻撩过。

挑逗之下,少女已经在他手下蜜液泛滥。

“嗯啊❤……”颤抖的身体一僵,樱的两股紧紧夹着躲藏在作战紧身衣下那根炽热的雄性器具,口中溢出失控的淫媚浪语。“那里…啊……很脏…嗯❤……一定要…嗯啊……”

男人的手指抵住娇嫩的蜜缝,温柔地上下摸索。

过于敏感的身体传来的快感让樱已经无法思考,也组织不出含义明确的语句,唯有身体迎合着这男人的动作,丰腻的臀肉越发紧贴男人的下体,妖娆地蠕动。

电流般的感觉不断在蜜唇上炸开,蔓延到全身,一浪接着一浪,理智和思考在爱欲的浪潮里上下翻飞,轻而易举地沉没。

回想起恶心的触手在自己身上爬过的模样,樱的身体越发紧绷,可随着男人温润的呼吸吹打在耳畔,那些恶臭难堪的画面,却在记忆中一点点变淡——她仍然记得清楚,可情感却慢慢流走了,流淌到当下,流淌到现在,流淌到她的心里。

“樱,淡忘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吧。”男人说。

是啊,那些事情,本身就没什么好回忆的。

“你…嗯❤……又…催眠……嗯啊……”

“……呼,谁叫樱这么好欺负呢。”似乎是觉得挑逗已经足够,舰长的指尖在蜜唇上稍稍摸索,便一点一点挤进娇嫩的唇肉里。

“啊…嗯啊啊……嗯嗯嗯……”

身体被一点点挤入的感觉毫无疑问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在淋浴喷头下微张的两片粉嫩薄唇里倾泻出舒爽快美的情绪,樱原先半闭的眼眸彻底眯起,只剩一丝细缝流淌出情欲缠身的迷乱。

浪涌般的快感里,男人的手指伸入樱的嘴唇,她下意识地吮吸起来,舒张的眉宇间展示着这个冷如冰霜的少女敞开心扉之后欲求的模样。

身体,情绪和心已经全部落入身后男人的掌握,他只需要挥挥手,动动嘴皮便能让自己失去自我,对他唯命是从,可他终究是没有。

樱想着,心中不仅没有涌现出不安,甚至慢慢平静下来,沉溺在男人的爱抚与挑逗中,敞开心扉地去享受在身体中翻涌、作乱的快感。

唇齿间流淌出的津液被温热的水流冲走,蜜穴里渗出的淫液也无法停留在身体上,但男人的手指有节奏、有规律地在身体中不断地进进出出,樱只觉得腔穴里每一分淫肉都渴求地吮吸着那根进入身体的手指,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莫大的满足,而缓缓的抽出更像是要将她的心和肉都要一起带出去,伴随着抽离的动作只能感觉到空虚上涌,更加渴望着下次的进入,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更加粗暴地对待她。

“嗯唔❤…再…再激烈一些……啊❤……樱的那里…很脏……唔嗯❤……”

尽管唇舌都被男人的手指搅弄着,但身体慢慢适应了男人爱抚节奏的樱终于软绵绵地说出了自己的渴求,话语中混着津液的起泡声,紧贴着男人下体的美臀摇摆挤压的情态也变得越加妖娆淫乱。

难以言说的情绪与激烈快感仿佛要从身体里迸发、展开,将她带去极乐的云巅,这样的感觉在数个小时之前樱曾经无数次地体验过,可她等来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停滞与忍耐——还有快感逐渐回落之后身体里无处抒发的情欲。

但她现在相信着身后的男人,任由高潮临近的感觉涌上身体,让自己的意识放空。

在他面前,就算是彻底失态也没有问题,就算身体和心一起融化也没有问题……

“嗯嗯……噫啊——!!”

巨大的苍白感和茫然伴随着积蓄了许久的高潮一并冲散了樱的意识,过往的,令她难以接受的记忆,其中的情感逐渐淡去,在高潮的快感中消融,从下身溢出。

略显尖锐可爱的鸣叫之后,便是嘶响的失声,樱的身体在舰长的怀里僵硬了片刻,声带紧绷发不出声音,随后身体又激烈地抽动起来,那对细腻柔软的臀瓣在抽动中凶猛地撞击男人的下身,发出啪啪的水声。

洁白的贝齿咬紧,丝毫不顾口中的手指会如何,就像是咬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舰长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被少女咬下来。

直到绵长的高潮结束,紧紧抓着舰长手臂的葱白手指才慢慢松开,从唇齿间吐出腻软的喘息。

等到樱的唇舌松动,舰长就想取出手指,可樱却没有遂他的愿,牙关再次咬住,但没有用力,只是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过从指头上流下的鲜血,才慢慢松开。

舰长关掉花洒。

“樱小姐……”

“……请继续。”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侧过身体,脸颊轻蹭那一身完美展现出男人匀称身材的作战紧身衣。“还没……洗干净❤……”

舰长抱着樱的身体慢慢坐到瓷砖的地板上,厮磨的耳鬓间,喘息再起。

昨天忍耐下的欲望,在此刻全数爆发出来,犹如水库泄洪。

万载不化的冰川在抚摸与挑逗中溶解成涓涓的春水,伤人的寒泉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中,第一次涌出暖人的热流。

在男人的怀里,在他的挑逗中,樱一遍又一遍地体验着上瘾一般的高潮。

“嗯嗯嗯嗯❤——!!”

激烈的呻吟里,樱的小腹抽搐抬起,而舰长的手指被她贪婪地吸住,完全取不出来,甚至动弹不得。

他已经摸清楚了少女的敏感点。

在高潮的蜜肉间转动手指,他转而去刺激先前刻意避开的位置,一块稍显发硬的媚肉,看着樱脸上的神情,从激烈的舒展转变成越加溃散的样子。

“啊嗯❤…不要……等等…啊❤……那里……嗯唔呜呜啊啊啊——!!”

彻底失控的快感从那片小小的敏感媚肉里泄出,将樱沉醉不已的理智完全淹没。

前次的高潮未竟,激烈的热意和酸麻便又将少女送向性爱的云巅,挺起的腰腹不断地弹动,像是在地面上挣扎的美丽游鱼,淡黄色的尿液从蜜穴和男人手指的夹缝中失控地漏出,抛出放浪的弧线,浇在白色的瓷砖上,肆意流淌,伴随着少女不含悲伤的幽幽弦泣。

“呼嗯……呼……舰长……太过分了……”

足有大半天未曾排泄的身体,终于在快感中失禁了。

……………………

“原来樱的兔耳是装饰吗?”服侍少女穿好洗净烘干的半透明演出礼裙,舰长看着坐在床沿的樱,在整理头发时摘下的兔耳发饰。“我看你洗澡的时候也戴着……”

“只是特别喜欢而已。”脸上飘着春潮未退的绯红晕染,樱说话时的字里行间都带着软意,目光也不敢看向舰长。

望着她梳理出的高马尾,舰长点了点头,“嗯……摘掉以后,感觉头发上就空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你若是喜欢,我便一直戴着好了。”樱淡淡地说,脸上的羞意却更盛。

拿上兔耳发饰,将它固定进扎好的头发里,兔耳上樱色的细腻绒毛和发丝混在一起,真假难辨。

舰长的目光盯着这个见鬼的假耳朵看了许久,直到樱动身站起,他才回过神来。

双膝发软的少女幽幽地倒在男人怀里,双腿虚弱地靠在一起,还在打颤,气息粘滞。

樱的身材高挑,加上兔耳发饰更是比舰长高出快一个头来,此时却像是一怀温软的泉水一样扑在舰长胸膛上,喉咙里发出的零星呜咽声更是带着三分委屈。

“抱歉,是我做的过火了……”

底线踏破以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便不再那么生疏,在浴室中除了被性器插入之外已经完全被舰长吃干抹净,甚至数度高潮直至尿失禁的樱连行走都困难,便只好让舰长帮衬着擦干身体,再穿上衣服。

而在服侍少女着衣的过程中,定力并不算强的男人忍不住又让怀中的绝美偶像高潮一次,以至于直到现在樱都还有些站立不能。

拥住男人坚实的腰,樱的呼吸吹打在冰凉的作战衣上,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地传到耳中,带来扎实的安心感。

“舰长……你可得负起责任来哦。”

穿上外衫,舰长背着樱走下楼梯,结账之后,走出旅馆,望向高楼林立的下城区。

“樱小姐,你还能联系上你的管家吗?”

“恐怕不行,陌生通讯的话,会被系统自动屏蔽掉……”

“那那个哈夫曼呢?他的私宅你还记得位置吗?”

“当然记得。”

“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你很想念他家的钢琴,想要再弹一曲——我们直接给他来一手釜底抽薪。”

“他会察觉出来不妥吗?”

“智商都低成那个样子了,肯定屁颠屁颠就同意了。”

总觉得好像在隐射什么人呢。

趴在舰长的背上,拿着舰长的通讯器,樱拨通了哈夫曼的号码。

秒接。

“是哈夫曼先生吗?”降下情绪,她故作冰冷地问道。

“……樱小姐?”对面传来犹疑的问询。

“嗯。”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在下很喜欢在钢琴室里演奏的感觉,所以想再试一次,不知道……”

听着樱和通讯另一头男人的对话,舰长想了想,托着少女雪白大腿的手指轻轻一捏。

樱的脸上霎时间腾起红晕,搭在舰长肩膀上的手捏住男人的耳朵,左拧右拧。

“我的钢琴室随时都会为樱小姐开放!”

哈夫曼从通讯器中传出的声音带着兴奋和雀跃,“樱小姐如果想的话,今天就可以!”

舰长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在少女雪白的大腿之间,通过了一丝细微无害的电流。

“……!嗯……没问题,在下…下午便到。”

电流并不强,但却恰到好处地刺激到了两腿之间本就敏感的蜜肉,让樱脸上的红晕更甚,黯紫色的瞳孔里染上情欲的颜色,声音中不自觉便带上了喘息。

不断拧动舰长耳朵的手松懈下来,认命似的垂在他胸前。

“樱小姐……您好像有些疲惫?”趁着电话没有挂断,哈夫曼问道,“我听说昨天有怪物袭击了天穹城高架,您没事吧?”

舰长的作怪虽然让樱很是无奈,但总归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细小的电流通过身体,只需要伪装成练剑之后的疲惫就可以了。

“在下并未受伤…今早与老师练了一会儿剑…所以有些疲累……”

用停顿和喘息掩饰过不甚规律的电流刺激,某种诡异的背德感在樱的心中产生,但随即便消失无踪,甚至渐渐有些沉溺其中。

“嗯,还请多注意休息,我们下午见!”

“好,下午见。”

挂断电话,兀自强撑的身体再次软绵绵地趴到舰长背上,迷醉的酡红色浸染了少女的脸颊和瞳孔,她将通讯器交还给舰长,嘴唇凑到男人耳畔呢喃。

“太过分了……舰长……”

“但是樱不是很喜欢嘛,是个坏姑娘哦。”

皱起眉头,张开嘴唇,少女轻轻咬在男人的耳垂上,故作温柔地呵气,两条修长丰腴的大白腿更是用力地夹住了舰长的腰,任由细嫩的皮肤挤压变形。

舰长只觉得腿都在发抖。

“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樱你饶了我吧……”

相比起肉体的痛苦,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煎熬对舰长而言是更加可怕的东西。

“哼。”

舌尖舔过耳垂,在轻哼里,樱的牙齿和嘴唇松开了舰长,下巴温柔地压在他的肩膀上。

“樱,你早上想吃些什么?”

舰长问道。

“我想……吃以前没吃过的东西。”

……………………

鼻子里满是烟熏火燎的气息,樱看着舰长递过来的肉串,眼眶上两条樱色细眉摆出一个疑惑的高低眉。

劣质的油料,超量的调味品,来历不明的肉类,再加上油烟气极重的处理方式——相比起她习惯的健康餐饮来说,眼前带着零星焦痕的烤肉串即使是被形容为垃圾也丝毫不过分。

从舰长手里接过肉串,樱上下打量了一番,鼻尖嗅了嗅,带着浓重香料味的烤肉串里已经闻不到肉本身的味道。

张开嘴,少女文静地咬下一口,细嚼慢咽,品尝味道。

很难说究竟是好吃还是难吃,大量的香料确实处理了难闻的肉腥味,但吃到嘴里的东西除了口感和成分以外也确确实实和肉关系不大了——那更像是一大团香料、盐和酱汁的混合物。

咽下去,樱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舰长。

“你那吃法就不对,撸串嘛,这样细嚼慢咽太含蓄了,你看看大家——”

抬起头,烟熏火燎的低矮棚户里,围坐着一群群热闹喧嚣的人——穿着单调的工装,五颜六色的安全帽,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手里拿着一串串烤肉和啤酒,嘴里大嚼大咽,还和身旁的工友一起吹着不切实际的牛逼。

樱看着这群人,他们一口就将半串的肉块撕扯下来,笑着,喊着,粗略的咀嚼之后便咽下,咬下下一口,即使嘴里含着食物也要大声讲话,既不文明也不礼貌,可所有人就是很开心,开心得让樱觉得有些诡异。

“棚户区最近要改造动工,他们是来这里干活的工人。”舰长说道,将自己的肉串拿起。

他的吃相倒是比工人们稍稍收敛一些,但只是动作没那么大而已,整串的肉块被他捋进嘴里,认真地咀嚼、吞咽,目光却随时盯着四周,警惕十足,仿佛护食的野狗。

“不许笑……不许笑!”突然的叫喊声钻进樱的耳朵,她又转过脸,好像是有人喝醉了,被周围的人取笑了两句,那人就拿着酒杯和肉串,一脚踩到凳子上,两只手高高举起来。

那是个稍显矮壮的男人,脸上满是喝醉之后的红晕,说话间嘴里好像就能吐出酒泡泡来,他就这样夸张地展示自己,借着喝醉之后的冲动大声喧哗。

“我的梦想……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够抱着樱小姐上床!”

这话一说出口,便引来了更多的嘲笑声,

但嘲笑之余,却也能听到同样充满醉意,满嘴食物的鼓励声。

“好!我支持你!相信你总有一天,能够实现你的梦想!”

这一声起,便勾得大家更加开心起来,笑声里,支持的叫喊也更加涌动。

直到那醉汉被工友们连拖带拽地拉回椅子上,喧闹声才从极热烈里慢慢退温。

樱不解地看着舰长,刚才第一个出声支持,鼓励的便是他。

咽下嘴里的食物,男人长吁一口气,“他们是干夜工的人,在我们昨夜睡觉,休息的时候,他们要连夜睁着眼睛,干地基,浇水泥,打钢筋,没有空调,没有温暖的大床,只有轰鸣喧嚣的机器,热得让人流汗的高温——就这样煎熬十几个小时,等回了工地宿舍,睡床板,吃馒头,然后挣到的辛苦钱只能勉强够生活,像这样毫无顾忌地吃一顿烤肉串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奢侈。”

“这是他们的苦中作乐,这是他们的醉生梦死。”

男人的眼眸低垂,从中流露出复杂的感伤。

“樱,你知道这座天穹城为什么需要偶像吗?”

天穹城为什么需要偶像?

尽管每年都参加偶像大赛,并从中赢得数不尽的欢呼和钱财,可樱确实并不知道原因。

她摇了摇头。

“道理很简单啊,大家需要你,需要一个完美的,无暇的偶像,需要一个偶像来告诉他们,世界很‘美好’,眼前的痛苦只是暂时的,偶像能够抚慰你们的伤痛和不安——只要你们肯出钱就行。就这样,大家沉溺在偶像的美好里,欢呼,雀跃,冲动消费,一掷千金。”仿佛是笑着,又仿佛是憎恨着,舰长这么说道,“和这样的精神麻痹比起来,我的催眠术也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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