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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良泽X仙三】妙不可言,1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6430 ℃

【流良泽X仙三】妙不可言

舞池里各色男女张开年轻的身体,跟随强烈的震感尽情舞动,令人头晕目眩的光线在酒吧内交错穿梭,谁也看不太清谁的样子,本能驱使着他们贴近再贴近。

宫城良田坐在吧台旁,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解开,露出了精干结实的小半块胸口,一手捞着西装外套——刚被人泼了酒在上面。今天他不想再配合这样过于明显的勾引,随意打发了两句之后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他的发型散乱了,被随意梳在脑后,身材看上去好像能把人操死那样充满力量,深色的皮肤和璀璨的单耳钉,还有左手无名指宽大的婚戒,都让有些人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一点。

现在旁边就有一个男人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这么吵闹的环境下他的声音还是顽强的挤进了宫城的耳朵,说的一些毫无营养的话。宫城勉强听了感觉脑袋上的气阀都要崩出去,他刚抓住男人伸过来揩油的手准备给他一点教训,余光里就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烦死了。

宫城把男人的手臂猛地磕到吧台上,不理会他的尖叫和猛然加了很多质疑人类身份和母亲种族的话语,快速穿过人群追去。

刚刚那个被好几个男人架走的好像是三井前辈。

尽管宫城良田和三井寿好多年没见,而且彼此也不是什么熟得可以经常联系的关系,他还是一眼直觉那个人就是三井寿。

怎么,公主的骑士们今天都不在么?

他心里有些嘲笑地跟上去,从侧门出去,那群人已经失去了踪迹。对这一片区都不太熟,他看了看眼前不远处小巷的三条岔路口,心里盘算还要不要去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三井前辈。三选一的话,怎么都很难选对吧?宫城按照习惯挑了最左边的一条,走了半分钟来到了人潮汹涌的大街上。

啧,应该找不到了吧。他按掉不停震动的手机,决定回去把没喝完的酒喝完,再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把烦心事全部都抛到一边。宫城原路返回,门口的保安看了他一眼就放他进去了,在这之后他捕捉到保安奇怪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地方。

居然是个隐蔽的通道,难怪马上跟上去却还是跟丢了人。宫城走进去,在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一个虚掩的房间门口。他漫不经心地用脚尖挑开房门,房间内的情况顿时一览无遗。

白得晃眼的男人裤子被扒下来,衣服散乱,以端尿的姿势被抱在一个男人怀里被迫仰起头亲吻,他双腿大开,双手被人捉住,腿间埋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头。

舞池的声音已经很遥远了,但隐隐传来的震感还是突然把宫城的心跳带着一起震动。他有点口干舌燥地走过去,确认了这个不停抖动喘息呻吟的人就是三井寿。

三井的脚被人扣住,脚心被轻挠,一只手在他娇嫩的大腿根部游走,男人急不可耐地喷着热气,被那热气打到腿心,三井的大腿死命地往中间夹,全身都在挣扎,可是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四肢也被控制得死死的,等到男人带着胡渣的唇周裹着柔软滚烫的唇部碰到他腿心的时候,他就像一只绝望的丹顶鹤仰着高昂的颈项缓缓躺倒在陌生男人的怀里。他双手抓着身下男人的头发,分不清是想把人推开,还是想把人按在那里一样,为了打篮球而拼命练习得来的胸肌就那样鼓鼓地挤在一起,奶白色光润的皮肤上两颗艳丽充血的乳尖直挺挺地向前凸着,那样子看一眼就让人难受得不得了。他被陌生男人亲的呜呜乱叫,甜腻的声音听得宫城难堪又觉得自己快被他叫硬了。

三井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被药到的他很容易就被带走了,浑身酥软欲火焚身,花穴被陌生男人舔开,舌头又烫又粗糙,像一条蛇一样直向细缝处溜去。阴唇被拨开又猥亵地合上,早就已经横流的汁水被男人饥渴地吸入,不仅发出啧啧的声音,还将嘴唇抵在上面发出噗噗的吹气声,接着又将长满胡茬的下巴贴在娇嫩的花穴上猛烈地磨蹭,仅仅是被这样子舔弄就快要不行了,他绝望地熬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到头上盖来一片阴影。

被他突然过于剧烈的挣扎惊醒到的两个男人也看到了宫城。被宫城的气势吓到,抱着三井的男人踢了一脚另外一个人,然后把三井往宫城怀里一塞,直接跑路了。

宫城手忙脚乱地接住三井,只来得及踹了其中一个人一脚。

三井双腿没来得及闭合,被人推到宫城身上的时候,慌忙中夹住了宫城的结实的腰身,他双手挂在宫城脖子上,被宫城的手托住屁股,以防他摔下去。

“呜……”三井被那双手一按,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浑身抽搐着倒在宫城颈窝里。宫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三井双腿之间涌出,打湿了自己的裤裆。

他刚想关心三井状况的话出口就变成了:“啊,三井前辈,你不会尿了吧?”

“我没有……”要怎么否认呢,那是比尿更让人羞耻的液体。三井没有回答他讽刺般的笑话,此刻的情况让他羞愤交加,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人尴尬的空间。

他扒在宫城身上半天下不来,宫城只好帮帮他。他扶着三井的腰臀,在一片黏腻到怪异的呻吟中把三井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三井面色潮红地靠在沙发背上,到现在还在颤抖着,一双白腻的腿像年糕一样被摆在两边,阴茎抬起头歪在一旁,露出藏在中间鲜艳娇嫩的花穴。那个美妙的地方已经被舔到绽放,又在刚刚的动作中蹭到宫城粗糙的布料上,正一张一翕地吐着晶莹的花露。

这个宫城绝对想不到的器官就这么大喇喇地展现在他面前。

三井被他盯着想合拢双腿,最终只是无力地弯曲起了膝盖。

宫城神色复杂地把西装外套丢到他身上,接着在地上那些凌乱散落的衣物中寻找手机。他摸到三井手机的时候发现它正在震动,可能已经震动了好久而没人发现。

他挑着眉划下接听键,奇怪为什么是仙道彰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刚已接通那边的人就紧张问:“我马上就过来。”

“三井前辈,是仙道打来的,要告诉他你在哪吗?”宫城一只手揣在兜里,偏过头问在沙发靠背上摇摇欲坠的三井,得到三井的应允之后说:“M3酒吧,后门进来的那个房间里,情况有些复杂,快点来。”把麻烦事甩掉的宫城又发现尴尬的情况并没有得到缓解,三井已经躺倒在沙发上,上衣挽在手肘上,露出肌肉鲜明的上半身,又因为过于白皙和光滑让他显得没有那么健壮,胸前的两颗过于鲜红肿胀,下身盖着自己的西装外套,脸上汗涔涔的,他微微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副发情的模样。

被药了吧。

远方的音乐和脚下传来的微微震感让宫城越来越烦躁,他想赶紧离开这个充满噪音的环境,又不能就这么把三井一个人丢在这里。

仙道彰到底什时候才能到啊?把这个样子的三井前辈交给仙道彰是没问题的吗?

三井的手好像在干什么事情。宫城发觉自己已经盯着三井太久,可他很难移开眼睛。那个永不言弃又绝对不会乖乖认输的三井前辈正几乎赤裸地仅仅盖着一件外套,在宫城提供给他的独一无二的小小庇护所里,用自己的手指操着自己的穴。

三井突然带着哭腔尖叫一声,之后不停抽动着蜷缩成一团。宫城的阴茎无可救药地微微抬头,就当他准备去门口回避一下时,被叫了名字。

“宫城……”三井的声音很哑,“麻烦你,我的裤子。”他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地上的一团衣物。宫城捡起来递给他,又在他手也抬不起来、手指也指挥不动的时候“啧”地一声抢回来,把内裤剥出来,然后把因汗而潮湿的布料展开拿给他。在那过程中,宫城看到内裤中间小小的布料上有大块湿滑的水渍,莹润的有些厚重,快要滴出来了。

“帮……帮我……”

三井脸红得不自然,喘息越来越急促,他尚在遮盖之处的另一只手微微地向上顶起,好像想把外套掀开的样子。宫城屏住呼吸,轻轻把外套掀开。

三井几乎是完全赤裸躺在沙发上,手夹在双腿之间看不太真切,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只手还是一刻不停地在动着。三井的眉目英俊无比,下巴还有一道疤,他曾骄傲地说那是他的勋章。但此刻他双眼湿润,口腔像是要盛不住舌头那样微微外露着,发出一声一声很轻又很高的呻吟。

宫城实在是很难把他的样子和以前重合。他把内裤套上三井的脚踝,但之上的部位被三井紧紧闭合着。他把手掌扶在三井的那只膝盖上,那里曾经被永恒的红色护膝包裹,从不以真实面貌示人,让人忍不住想撕开那里好好看看被藏起来的地方究竟多么令人销魂蚀骨。现在宫城不仅看到了,还伸手触摸了,他只是想分开三井的双腿好帮帮三井,能够穿上他心心念念的内裤而已。

轻轻松松地一掰,膝盖就被分开了。那骨架也是不大的,以前就注意过了,三井的骨架纤瘦惊人。被强制掰开双腿的三井哼了一声,自己的指甲不小心擦过敏感的阴蒂,花穴湿哒哒地吐出更多的蜜液,蜿蜒的在沙发上形成小片的湖泊。

“呜呜……”三井又在发出这样子甜美的声音了。宫城一边想着那个仙道彰和三井的关系,一边往三井下身套内裤,套到一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三井一个翻身夹住了手。

宫城突然屏住了呼吸,他的手被三井夹在腿心,手背被迫压向那黏糊糊的温暖花穴。三井双眼已经迷离,被欲望驱使着用花穴操着宫城相对粗糙的手背。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让他一边小声哼哼一边摩擦着,被快感带动着急速颤抖,又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而转换着角度摩擦。于是宫城的手也和他的下身的湖泊连成一片,同样变得湿漉漉的了。

不够……不够……三井低下头,看到陌生的深色大手,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被那里浇得湿湿的,这淫靡的场景又引来他更多的渴求,他颤抖着摆弄着宫城的手,然后选出他最中意的那根有着最粗壮指节和硬茧的中指,插入自己因为期待而不断收缩的花穴之中。

宫城口干舌燥地看着这一切,直到中指进入一个柔软湿润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难以置信地曲了曲手指,在三井的哭腔中,被三井前后射了一手。那双腿夹得是那么紧,宫城开始害怕强硬地抽出来会伤到娇嫩的三井。他僵硬着不知所措,下身已经顶起了小帐篷。

好色啊,三井前辈,刚刚衣服都拿不动,现在就能抱着我的手操自己了。

好半天高潮的余韵才过去,三井还是死死的夹着宫城,不过那双手又往宫城身上伸来,他捂住宫城硬邦邦的鼓包,然后喘了好几下,这才拉开宫城的拉链,伸进去软软地扒拉了半天,才很不容易地掏出那根已经硬挺的肉棒。

宫城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色深且坚硬,技术和尺寸常把泽北操到哭泣,被三井那细长白皙的手掌包住,上下摩擦的时候,宫城看到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盈盈水光,那是——三井的水。宫城紧咬牙关,像忍耐什么酷刑一样皱着眉头,任那只只需要随便一推就可能再也没力气缠上来的手在自己快要爆炸的阴茎上套弄。

我被他捉住了,挣脱不了。宫城这么对自己说,我是怕伤害他,他现在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当三井松开他的手,把他往下拉的时候,他也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放开了,已经不存在伤害到三井的可能性。他像一头笨拙的小熊一样嗑到三井身上,被三井抱住了脖子,那双肌肉线条精炼有力的白腿重新勾在他的身上,花穴直勾勾地撞在他的阴茎上。

“嗯嗯……快啊……”三井已经快被烧糊了脑袋,没有力气再去找第二下。他拉着宫城的阴茎对准自己湿到不行的穴。

“呜……”弹性超凡的龟头带着滚烫的温度从花唇擦过,茎身贴近摩擦过湿漉漉的阴蒂,像微小的宇宙在身体里爆炸,三井浑身发软,手将要从宫城身上滑落。他哆哆嗦嗦地再次扶正阴茎。这次宫城没让他失望,那根粗大的阴茎翻开一层又一层的嫩肉,品尝过他润滑温暖到失语的蜜洞,直捣他身体深处的时候,他禁不住地留下了眼泪。

哭了……

宫城恍恍惚惚间看到三井紧闭的眼角,那里红红的,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芒。好湿好紧,轻轻的往里面顶一下就会收到三井极其美妙的反应,那个仙道,是不是每天都过着这样快乐的日子?

他的手一边揉捏着三井紧致挺翘的臀肉,一边在凌乱的衣服中找到三井红肿的乳尖细细研磨,阴茎细致探索着三井热洞中每寸甘美之地,在三井更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朝着那个方向猛攻。快感被有技巧的播撒在三井身上,他舒服得穴内不停绞紧以获得更大的快乐。

三井的手挠着宫城的背肌,那力度和小孩子也没差,微弱的助了助兴。他呜呜地小声哭泣着,被宫城娴熟地顶弄到停不下来地颤抖,宫城被他湿软的穴吮得脑髓都快被吸走,无法控制地一下一下冲刺。

他的阴茎渐渐顶到三井柔软的最深处,在三井的惊叫中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倒钩。

该死的,这个怎么出来了。

被这个事实刺激到,宫城的神志被稍稍拉回来一点,同时他的阴茎稍微软下来一点。倒钩打开了意味着如果这时候射精,对方就有一定几率怀孕,而如果不射精,他妈的根本抽不出来啊。

宫城顿时食不知味,他想了想问那个快爽到失去神智的人:“三井前辈,你能怀孕吗?”

听到这个词,三井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里柔柔软软的,肌肉的痕迹若隐若现,像是要保护什么似的,囤积了一定量的脂肪。怀孕?三井突然挣扎了起来,他的穴还在挽留,可人却在推开宫城:“不行……你快出去……”

宫城被他扭来扭去时夹得龇牙咧嘴,“再动我就要射了!你到底会不会怀孕啊?”

“要你管?快点出去。”三井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深吸一口气之后就要把宫城踢下床。宫城被他蹬得往后抽了一大截出来,倒钩死死地卡在三井的穴内。

“哈……好痛啊……这是什么啊?你是狗吗?”三井蜜穴将近出口的地方含着宫城的粗大器物,被宫城粗糙的手指点过阴蒂,胸部被粗鲁揉搓,被这样对待的三井却立刻高潮了。他的花穴软的不可思议,层层叠叠地涌上宫城的阴茎把它细致包裹,诱哄它射出来。宫城难耐地喘着粗气,阴茎却坚定不为所动。

“你什么毛病啊?”三井喘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混着的全是他的液体,一片狼藉。

“我不射就抽不出来啊,前辈,你好好夹啊。”宫城哭笑不得地钳住三井的腰,不确定说道:“前辈,可以射里面吗?”

“你们在干什么?”门突然被打开,流川枫裹挟着一身寒气站在门口。三井被他吓到往后挪了两下,然后被体内的倒钩卡得眼泪都快要出来,宫城赶紧按住他不让他再乱动,被卡住的宫城也是会疼的。

“流川……”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三井的腰,引得身下人阵阵战栗,“就是这样了,卡住出不来了。”

“前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流川按上房门,来到宫城身边,他慢慢贴上宫城的后背,手抚上宫城的前胸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宫城看起来宽厚的身体就这样被他完整地印在怀中,乖乖的不敢有丝毫妄动。“前辈都有我了。”流川顿了顿又说:“也有泽北了。还不满足吗?”他的手伸展开捉住宫城一只饱满的胸肌,食指拨动早已挺翘的乳尖。

三井顿时觉得体内的阴茎又变大了几分,他一边盼望着快点脱离这份处境,又一边希望宫城不要内射他。思来想去还没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就感觉到身上的人又动了起来。

三井被两个人死死地压在沙发上,流川整个贴在宫城背后,正隔着裤子一耸一耸地顶着宫城的臀缝,宫城的耳朵顿时像被火烧一样充血。夹在两个人中间充当缓冲器,被流川带动着顶弄着三井柔软的肉穴,臀瓣被流川逐渐滚烫坚硬的阴茎一下下翻开,又合拢,隐隐约约碰到后穴。

“是意外……啊……”他还没说完,就被流川解开了皮带。垂顺的西装裤落地,内裤被拉下。

“抬腿。”流川贴着他的耳朵,低沉的声音从紧贴的胸腔传来,一直震到他头顶。他全身过电一样战栗了一下,阴茎一个激动又顶到了三井最柔软的地方,招致三井哭似的呻吟。

如果是泽北来或许还好一点,流川的话,大不妙。眼前的情况不管怎么解释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宫城只能听话的抬起腿任由流川脱下他的内裤,转过头来和流川脸贴脸,讨好的献上一个吻。

“三井学长好操吗?”流川稍稍偏头,让这个吻落在了自己的下巴。他面无表情,下身却恶劣地往前用力,用宫城操着三井。他又抓住三井不断痉挛的小腿,将它们扣在两人腰间。“我以为一个泽北已经是极限了。嗯?”

宫城撑在三井上方,被流川放任身体大半重量地压住,隔着裤子操屁股,还要保护身下喷水到乱七八糟的三井前辈,被他一塌糊涂地夹着,一时半会时间阴茎既软不下去,也射不了。

“你们给我下去!”三井崩溃的掩面,身上趴着的两个人隔空打架,他却是路过挨操的那个,身体里的热潮一波又一波,渴望着身上的人再狠一些,再深一些,深处的渴望却怎么也缓解不了。他的理智告诉他一定要逃离,却被突然抱起来。

看到宫城辛苦地支撑着,终究是流川心软暂时放过他。他把两个人的位置调整了一下,让他们站起来将三井靠在墙上。由于三井已经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就算被拉住腿也会不停往下滑,于是只好又将他靠在沙发上。一连串的动作搞得三井一直哼哼唧唧的,交合出的黏液也一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

“三井前辈怎么回事啊?”宫城忍不住掐了一把三井下巴处的疤,恶狠狠地说:“明明是三井前辈那么色,硬把我插进去的,现在自己爽了翻脸不认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啊?”他又被迫顶了两下三井,是流川在催促他快点结束。

“流川……我……射不出来……”他心虚地小声说道,不想给三井听见,果然那个人丝毫不肯服输地大声叫了起来:“宫城良田你真是不行啊!这么不行就不要出门丢人现眼了!”他明知道最不可以接受宫城内射的人是自己,一边又嘴硬嘲讽。

流川叹了一口气,圈住宫城的双臂收紧,感受到他努力又勉强地顶弄动作,知道他现在很慌很想赶紧射了结束眼前糟糕的局面。

“前辈,你知道你现在身体的状态吗?就这么跑出来真的好吗?”他的手从宫城衣服下摆探进,张开手指将两颗乳珠一同转动,另一只手侵入臀缝,温柔的按着那个干涩的小孔。“你现在只靠前面是射不出来的。”他轻轻啃着宫城的耳朵,把那个小小的耳垂连同耳钉一起纳入口中吮吸,呼出的热气喷到宫城难以自制地挺送着腰身。

“我帮你,前辈。”他从宫城的耳垂一路啃咬到肩膀,在那里留下一个齿印,“这是最后一次,宫城良田。”他语气中的冷意与警告使宫城抖了一下肩膀,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流川的手指在他后穴上滑动,一些粘滑的液体被他涂抹在那里,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宫城的脸涨得通红。

他一放缓动作,三井已经过分敏感的身体就变得很难受了。三井开始主动的向前送胯,然而他浑身发软,身体里也被操得酸软无比,所有的进攻都被化为乌有。一根温热的手指突然出现,在他的穴口捻得那硬圆的阴蒂不堪重负,花穴喷出好几拨热流,那混蛋的手指就把那些湿漉漉黏液揩走,涂抹在宫城的后穴上。

流川随意地感谢着三井,然后借免费的润滑剂向宫城的后穴里插入一根手指,在他熟练地直接往前列腺上按压的时候,三井能感觉到宫城阴茎的变化,它变得更为舒展,而且更加坚硬,突突地脉动着让人心慌。

流川帮宫城扩张着,听到宫城小声地说对不起。宫城背对着他,头也没有转过来,看不见表情,可按照流川对他的了解,知道他此刻一定是情绪低落陷入自责。

要是没说刚才那句话就好了。被轻易拨动情绪的流川又义无反顾地向宫城倒戈,他更加细致温柔地按压着前辈的前列腺,一边心疼地回应:“不是前辈的错。”

妈的,上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两个人这么黏糊糊的。三井冷眼吐槽了一句,又被花穴里的粗大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完全掌控了宫城的流川动起来和宫城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宫城是很有技巧的看他哪里更舒服就更往那里顶,流川则是不会有任何顾虑,只是照着他认为对的方向一直操,直到把那里硬生生地操出了一个敏感点。三井的脑袋好像被灌满了浆糊,身体里的东西一动,他就抽搐着直蹬腿,脖子也脆弱的后仰,叫人只想衔住露出来的喉结。

“前辈。”无奈的声音从一旁响起,仙道出现在那里,喘着气好像跑了很久。他仔细观察眼前的状况,心疼地抓住三井的手,却被一把拉下蹲在旁边。

仙道的到来让三井仿佛有了靠山似的,他开始放纵着自己的情绪抽抽噎噎地讲如何被药了和宫城上了他现在射不了抽不出去。流川冷声打断了他的撒娇,说:“仙道,你来的正好,把三井前辈抱起来。”

仙道深深的看过来,他的眉眼总是含情的,在这一刻却显得锋利冷酷。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锋,最后流川停下了自己和宫城的动作看向仙道。仙道沉默了半响,伸手把三井小心翼翼地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端住他舒服得乱甩的白腻大腿,让对面的两个人能更加顺利地操怀里的人。

三井被一下一下顶到仙道身上,每一次被顶到难耐又舒服的轻喘,痉挛或者战栗,娇艳的乳尖和含着水光的唇角,仙道都来来回回的和脑海中的影像相互印证。

他太过沉默的表现让三井不禁别过头看他的表情。三井的身体像发面一样柔软,被控制住的腿窝是如此滑腻,引诱人向深处探寻,回头过来的时候唇微张着。如此这般的邀请仙道却不敢接受。

“仙道……啊哈……好难受,你碰碰我……”羞耻的话语从三井口中溢出,他被翻来覆去的操开了,已经射了好多次,花穴到现在还在喷水,身体却总是得不到满足,好像有一个黑洞在不停吸着周边的一切,不知道怎么才能停下来。

仙道僵硬地动了动手腕,指尖碰到那两颗挺立在空中的娇艳乳尖时,三井绝望地挺起了腰背,仙道的手指就像随时随地快感的启动器,他无法拒绝那双手。

如此剧烈而明显的反应让仙道心口开始密密麻麻地疼起来。“前辈,没事的…”他安抚地呼唤着三井,试图捞起他早就浑浑噩噩意识,只可惜三井被他在耳朵旁娇嫩的肌肤上一吹,渴求得更多,被仙道身下的硬包紧紧顶住臀部,他的手忍不住往身后摸索,覆在那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烫的地方,他毫无章法地把仙道摸到头皮紧绷。仙道把脸贴住三井,攫取他急促且毫无规律的呼吸。被忽视已久的嘴唇终于被填满,三井满足地哼哼着,像婴儿吸取乳汁一样找到仙道的舌头吮吸着,如此滑嫩和粗粝并存的质感,唇舌交缠之间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味道,异样的,怪异的又如此熟悉的味道,只要使一点点力气,就会毫不费力地顺着仙道的舌头流到三井的口腔中,仿佛取之不尽的泉水,永远任三井索取。

他贪婪地舔弄着仙道的口腔,在这个人无限包容中越发过分。不仅要仙道安慰他的双乳,连下身怏怏不乐的阴茎也要他握在手中套弄。就算如此还是不够,在宫城停不下来的撞击中他下身微微上抬,将仙道已经硬到不行的鼓包夹在弹性的臀缝之中,每被撞一下,仙道已经钢铁般坚硬的物什就隔着布料被三井夹一下。

当流川提枪进入宫城后穴的时候,被夹在中间的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他操着宫城的后穴,宫城操着三井的前穴,而三井正用柔嫩的屁股操着仙道的阴茎。

流川在操入宫城后穴的时候,就看到宫城的后穴欢呼着包裹上来,然后使劲的向中间压缩,宫城的腰身也接着向前挺出直插入底。三井被操得爽了,双手反扣住仙道的肩膀屁股在他腿间研磨。每当他发动攻击,宫城、三井都会发出美妙的反馈,而最后是以仙道微微皱起的眉毛和几不可闻的闷哼收尾,流川顿时有一种他正在透过中间这两个人操仙道阴茎的错觉。

无法解释这是怎样一副画面,泽北荣治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良田突然联络不上他心慌得要死,一路拨打电话一路使用找回定位好不容易找到良田,却看到眼前这幅景象。

他站在那里不敢进去,连呼吸也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什么似的,目光从流川汗湿的额发扫到宫城被白皙双手抓住腰身,硕大的阴茎在良田的后穴里费力的进出,颜色对比如此鲜明以至于显得如此色情,良田抱在沙发和仙道的手臂上,很难说是被流川控制着还是和流川同步的动作操着三井的花穴,两人相连的地方湿乎乎的,粘液不停地滴落,从沙发皮面一直流到地上,三井被仙道单手端在怀中,双腿并拢折在胸前,圆润的脚趾撇向一边绷得直直的,随着撞击的力道在空中一下一下地画着弧线,他的屁股被搁在仙道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仙道的下身,仙道和三井湿乎乎地接吻,还在套弄着三井快要没东西射出来的阴茎。

整个房间回响着粘腻的拍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哭声和低声呻吟,泽北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慢慢慢慢变大然后除了这四个人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们在干什么啊?泽北完全理解不了,他双眼赤红,眼眶快要承受不住那些眼泪的重量了。他一步步后退,四个人的表情在他脑海里一遍遍回放,他难以接受他们难耐中又难以掩藏快乐的表情。良田插入别人已经够他难受了,为什么流川还加入了?难道他不知道良田现在有宝宝了吗?他一点都不会害怕良田会受伤吗?

“不行……流川……”如此这样费力地做爱,宫城的阴茎却没有丝毫的松动,他甚至觉得为了顾忌三井而没办法被流川顶到底因而无法尽兴。“这样不行。”他凑到流川耳边轻声说:“我不动了,你把我操到射吧。”

流川的阴茎难以抑制听到这句话的兴奋,他深吸一口气抱住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前辈。

“交给我吧,前辈安心待着就好。”他稍稍使劲将宫城纳入自己怀中,轻啄宫城的耳后,直到把他亲到难耐地转过头来追寻那个恶劣使坏的罪魁祸首,捉住那两片形状姣好的薄唇。

宫城松开扶住仙道的手,握住流川的手,被带动着往下滑。于是宫城的阴茎从三井的花穴中滑出,倒钩在湿淋淋的边缘,不再动了。流川的巨大在他身体里鞭笞,每一下都像要把他身体凿成两半那样直捣到底,摩擦过前列腺,湿滑的液体帮了很大的忙后被火热的东西擦成黏糊糊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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