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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微醺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8560 ℃

“鲤叔,你真的没事?”

“没事,不就是喝了点酒吗,不用担心……”

“那你早点睡觉,不舒服的话记得打电话给吽。”

“知道了知道了。”老鲤摆摆手,看着槐琥和阿的影子消失在门后边。

等到门完全关上,他才倒抽一口凉气,摔在身后那张床上。

他毕竟给槐琥和阿当了这么久经纪人,自认还是有些酒量的,给自家艺人挡酒也不是第一次,但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做事再周全的人也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当下难以忽视的眩晕感说明他确实有点喝多了。

偏偏他在这之前还答应了梁洵,要把那东西送过去……同窗挚友难得让他帮一次忙,他总不能失信于人。

他仰躺着,对着天花板深呼吸了几次,一下坐了起来,理理领子,把自己的帽子摁在头上,再把要送去的东西揣进怀里,努力让脑子变得清醒一些,在心中默念了三遍早去早回,出了门。

把东西转交给梁洵的过程算不上顺利,他原本只需要走过大半条走廊,叩叩那扇门,把东西交给梁洵就行了,然而光是走过大半条走廊就费了他好大力气。一会儿是一个蓝色头发的黎博利被隔壁房间客人带来的宠物追得四处乱窜,差点把老鲤也撞出个好歹来;一会儿是某个房间突然传来爆炸一般的声音,要不是那股难以忽视的辣椒气味,老鲤还以为是自家那个黑发菲林搞出来的动静。

他和自家的艺人明明是应邀参加活动才到这儿来,可这一路乱七八糟的,简直不像是个能让活动来宾下榻的地方。

早前明明听说这是大炎官方和炎岁影视联合主办的活动,没成想这种主办阵容,还能整出这些个幺蛾子……

幸好,等到他好不容易把东西送到梁洵手里,再在对方关切的眼神下匆匆告辞,走廊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动静也小了很多。然而或许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太安静,他脑子里那点昏昏沉沉的感觉也越发严重,甚至差点摔在自己的房门前。

幸而,在他把耳鳍撞在自己房门上之前,有一个人拉住了他,不过那人的助人之心似乎也不

是很坚定,只给了老鲤一点点助力,让他勉强不至于直接撞门。

若是平常的老鲤,大概是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儿的,可现在他醉了,虽然脑子还算清醒,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被拉住之后又开始晃晃悠悠,还没把谢谢说完,就一头栽进了对方怀里。

“……抱歉。”他知道自己身量高骨架大,又有一身鳞片,还有返祖带来的突出吻部,这一下不管撞的是什么人,恐怕都不会好受。

不过既然对方没有被他撞得摔倒在地,那也不至于为了这个找他麻烦吧。

果不其然,对方并没有发怒,反倒沉默了一会儿,松开了原本虚握在老鲤腕上的手,修长的手指顺着黑色大衣的袖子攀上背部,拨弄老鲤卷曲的发尾。

“怎么……?”老鲤还是有点头晕,还有点热。

要是他足够清醒,估计还能意识到眼下的姿势有什么隐喻,但现在的他只能从这不同寻常的眩晕和燥热中觉察出一些别的不妙来。

——这恐怕并不是“喝醉了”。

“进来坐坐。”而他面前的人这样说道,声音刻薄,语调温和,说话没头没尾,听起来有些奇怪。

“呃,您看我这……还是早些休息更好吧。”老鲤摇了摇头,试图把头晕目眩之中隐含的那点燥热甩开。

“你方才可是撞在我身上,我现在让你进来坐坐,总算不上过分,”对方劝诱的话语溜进老鲤的耳鳍里,“再者,你喝醉了,总得等酒醒了再睡下。”

他说的倒不算完全不对,老鲤也不想宿醉醒来之后脑袋疼得像被敲了一闷棍,可这也不能成为他莫名其妙答应进陌生人房间的理由,更何况他身体里那点燥热完全没有被甩开的迹象,甚至像是要愈演愈烈。

若是以这种状态答应了对方,也不知道后面要出些什么事。

“我们素不相识,若是您需要鲤某赔礼,改日——”“不必赔礼,只是进来坐坐罢了,况且,你又怎么知道我们素不相识?”

老鲤听了这话,皱起眉毛,眯着眼去打量那个被他撞到的“陌生人”,可还没等他打量明白,对方就突然把他搂紧了。

他试图挣扎,却被对方牢牢摁在怀里,只有那条杂色鳞尾尚且自由,不安地摆动着,老鲤正准备拍对方一尾鳍,又被一句话拦住。

“别在这里闹得太大动静,要是有人出来呢。”

正如此前所说,现在这楼层里住的都是大炎演艺圈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怪咖不少,但大咖更多,且人多眼杂,老鲤自己是无所谓,可要是被他事务所的艺人知道,甚至于牵连他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只是请你进来坐坐,何必如此警惕。”对方低笑起来。

老鲤又挣了挣,却发现那人得寸进尺,手又沿着脊柱向下摸索,再往下些就是被掩在大衣里的尾巴根部,这姿势若是在外人看来,大概是有些暧昧。

“……好,”老鲤叹了口气,“你先放开。”

“请吧。”对方倒也真不怕他跑了,就这么松开了他。

老鲤勉力直起身子,强作镇定地走进对方的房间——他也不能真跑了,对方既然住在这一层,兴许也是业内人士,不如多谈一谈,没准还有别的出路。

可话又说回来,走廊里应该是有监控的吧?就算从监控视角看来只是两个男人在走廊里拉扯,视身份而言也有可能成为新闻。老鲤自己只是个经纪人,倒也就算了,可对方似乎也没在怕那个,这样一说,对方也不会是知名艺人。

那就是导演?投资人?还是什么别的……这次活动来的人太多,老鲤又有些醉了,再加上那点折磨人的微热,记不起其中细节。

他满腹犹疑地进了门,却看见酒店房间的矮几上摆了一副棋盘,黑白棋子互相缠斗,这棋局看起来似乎已进行了许久,这房间里却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把他“请”进房间的那人径直走到棋盘旁边,指了指矮几对面的矮凳,示意老鲤坐下。

“您这是……?”老鲤皱了皱眉,难不成他刚刚理解错了?

“对弈一局,或许能让大脑清醒些,”对方漫不经心地拿起了一枚棋子,“还是说你想立刻开始?”

果然还是那档子事。

老鲤叹了口气,坐下来:“或许您也不是很清醒?”

“你若是想逃,大可以就此离开,”那人落下一子,“可你还是进来了。”

听听这人说的,好像刚刚威胁老鲤的不是他一样,老鲤打了个哈欠,在棋盘上随便找了个空荡地方落子:“突遭横祸,总是容易反应不过来……不如我们就此别过?”

“‘突遭横祸’?在我看来,倒是你先投怀送抱,”对方的语气似乎变得冷淡了一些,“不妨事,下完这局再议。”

“……您成语学得不怎么好罢?”老鲤可不认为一个一米九三的男性摔在别人身上能叫投怀送抱,只是身体里那点燥热还在熏烤他,脸上也不由得升了点温度。

好在他长得颇有先民特色,就算脸红了也没人看得出来。

对方大概也是看不出来的,却不知为何嗤笑一声:“一般。”

这盘棋下得不怎么样,老鲤本就不擅长下围棋,对方又摆明了是个行家,再加上老鲤现在情况特殊,思路更是转不过来,落得个满盘皆输也是情理之中。

老鲤眼瞅着那人收拾了棋盘棋子,光明正大地伸手来解他的盘扣,全然没有什么打算再议的意思。

“……要不再下一局,我觉得还是不太清醒。”老鲤说。

可不光是不太清醒,他感觉越来越热了,脑袋昏昏沉沉,还有些浑身发软,明明心里想着拒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对方手上靠。

对方的手很凉,触到他的颈侧,像夏日里一块识时务的冰,让老鲤眯起了眼睛,心下又说不对,不该这样。

再这样下去,可真就像是“投怀送抱”了。

“你确实不太清醒,”对方慢斯条理地解开他的围巾和盘扣,又把他身上那些玉佩之类的物件儿卸了,“你早知道那酒里有什么。”

老鲤张了张嘴,觉得自己的舌头有点不听使唤,说话也含混不清,他确实早就预料到或许会发生这种事,可半路杀出对方这么个人来,就真是在他意料之外了。

“总不能让孩子们喝那东西……不对,你怎么知道?”

那点燥热快把他折磨得想不清事情了,话都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对方不应该知道这件事。

除非这药就是对方下的。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他,解了他的腰带才抬起脸来:“这圈子里无非就是那些事,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

“……”老鲤并不认为这事儿有这么简单,退一步说,就算对方真是猜的,又怎么知道老鲤会出现在门口,又怎么会恰好在那个时间出现,拽住了他。

“你答应了某人,今晚一定会再出门去,”对方这么说着,脱下了老鲤的外裤,冰凉的手指掠过覆着鳞片的大腿外侧,“你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后,也必然会在这时任人摆布。”

他这番话说得很有条理,语气十分笃定,可不像是“猜”到老鲤被下药。

“那药是你下的?”

这个问题没让对方的动作停下来,那人很随意地把老鲤的衣物扔在一边,而后套弄他不知何时已经半硬的阳物,老鲤一再克制,也没能控制住喉咙里那点喘息。

“你……为什么,嗯……”

“不必惊慌,”对方用空着的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子,“你就当是……遇着一场雨。”

对方回避了那个问题,但这莫名冷淡的态度也不像是默认,老鲤试图思考,被掌握住要害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把思维拉向湿热而混沌的深渊,逼得他眼前一阵阵火花闪烁,再无法多想些细节。

如果这当真是一场雨,未免下得太大、太急,又太热了些,他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手指进入他,身体却感受不到理应拥有的痛苦,反倒升腾起奇怪的快乐,热量变作汗水,变作其他的体液,将他包围,让他变得更加神志不清,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或低哑或高扬的喘息。

对方又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被手指开拓过的后穴顺从地吞下对方的性器,温和得像是拥抱一个前日刚迎接过的情人。

然而这东西毕竟比手指更大,即使老鲤的身体再无力,应有的肌肉反应也依然存在,进得深了,便不由得抽搐起来,腰部弓起,粗大的鳞尾不受控地在床上扫来扫去,床单被折腾得像一池起了涟漪的水。

“嗯,啊……”他喘着气,不自觉地把升温的耳鳍贴在对方颈侧,难耐地磨蹭着。

他人的体温淌过他的腰侧,对方似乎吻了他,吻的是哪里,喉结,肩部,还是下颌角下的侧鳍?老鲤不清楚,这次的“药”似乎已经超过了他对自己在经纪人生涯里可能受到的最大威胁的评估,他找不到自己平时的游刃有余,连带着理智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儿。

情欲将他烧着了,空气里弥漫着肉体互相碰撞的淫靡声响,和彼此体液的气味,一切感官都被欲望填满,就连他的尾巴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捆住,动弹不得,却又由此产生出一些隐秘的快感,逼得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甚至被对方肏得发出些类似于啜泣的声音,呜咽着吞回腹中,却被对方缠住了舌头,收不住的唾液连同那些平日里绝不会从他嘴里跑出来的声响一同落下,敲得他生出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心,不想任人摆布了,企图要聚些力气挣开——

——可是挣开了又怎样?他要就这样逃到外边的走廊上去?光裸着,沾着谁都看得明白的痕迹?

他想到这儿,忽而又像是放弃了,想要随波逐流,干脆被这舔舐着他的暴雨淹没。

可他不该这么想。

老鲤努力睁了睁眼,看向对方,他看见一双异色的眼睛,含着些混沌不清的情绪,不像是情欲,也不像是对他的怨恨,而是某些老鲤不知缘由的哀愁。

那药大概不是对方下的,老鲤这么想着,突然有些想笑,可是笑声又被呻吟打碎了,变得像是咳嗽。

“你笑什么。”对方问。

“笑你……啊,这么勉强就,不用,嗯,做这种事了……”就对方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方被下了药。

“何出此言,”对方又往他里面顶弄,正好撞在敏感点上,激得老鲤颤了一下,“假使那药是我下的呢?”

“哈……你不会。”那双金色的眼睛迷迷瞪瞪的,说的话却笃定得很。

“你说了,我们‘素不相识’,难不成你其实是个谁都会相信的人?”

“我确实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老鲤哼笑起来,“可你不像会做那种事的人。”

“若是你看错了呢,”对方错开他的眼神,轻咬他的耳鳍,“倘使我确实是个无恶不作的阴险小人,又当如何?”

随着话音,对方的动作缓和了下来,老鲤还是觉得使不上力气,只得勉强找找重心,把自己蜷进对方怀里:“阴险小人可不会这么说话,不过你干的事儿确实也不像见义勇为……但是,我自认有些看人的本事。”

他觉得那双眼睛里有些该被更成熟的人开解的哀愁,然而他确实不知那是从何而起,只能揣摩对方此前话语和行为里的那些怪异之处,希望这些端倪产生的缘由与他想像的一致。

可要真是一致的,那对方未免也太幼稚了些。

“呵,我也可以说,你现在只是想保全自身,才说出这种话来。”对方低低地说着。

老鲤觉得缠着他尾巴的那东西收得更紧了一些,鳞片与鳞片摩擦的声响细碎而隐秘,他猜出那是对方的尾巴。

搞不好他猜的真是对的,一个会用“下药”这种手段的人,大概不会用这种态度和受害者说话,也不会用这么隐晦的方法要求受害人讨好自己。

如果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搞不好现在已经要挟他答应些超出底线的事了。

“……别闹别扭了,”老鲤有气无力地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别指望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哄你——唔!”

对方没让他把话说完,又开始大开大合地肏他,酸胀的快感窜进身体里,老鲤的性器被压在两具肉体之间,前端滴着液体,却迟迟得不到解放,老鲤被逼得难受,又说不清话,拧着那点所剩无几的力气往对方身上蹭。

“想射?”对方问。

这就纯属明知故问了,老鲤随便哼出几个嗯嗯啊啊的鼻音,意思大概是“不然呢”。

“如果我说不行呢?”

虽然老鲤是没从这句话的语气里听出什么坏心眼儿,但对方还真停下了。

“……你小子想装坏人也得有个限度,”老鲤皱了皱眉,把脸埋进对方脖子旁边,“没办法把人肏射是你自己不行,可不是我——”

别看他刚刚思路好像很明白,但一旦考虑到他身体里还插着对方的阴茎,那这堆好似事不关己的发言里就是从头到尾都写满了“自寻死路”。

事情的结果是他被肏射了,还不止一次。而另一个不知算好算坏的消息是,对方也射了不止一次,但没戴套,老鲤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伴随着对方抽出性器,泄了一些出来,顺着杂色的鳞尾淌下去,粘在床单上,和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成一团。

“按理而言,你若是醉了,应当是射不出来的。”对方倚在床头说。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其实没醉?”老鲤有些困了,刚刚嗓子又一直没歇着,说话费劲得很,现在只想睡觉。

“不,你确实醉了,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对方突然笑了起来。

“那,又是……”

“睡吧,你累了。”

老鲤还想说些什么,眼皮却突然像灌了铅似的,不由分说地把他往梦里拖。

但愿对方稍微有点常识,知道帮他清理一下吧,不然等醒了怕是要发烧。

然而等到他再次睁眼,正好端端地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床边还放着阿和槐琥的行程表,一切都和他离开这个房间时没有任何区别,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多出了些汗,黏糊糊的。

……难道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会莫名其妙做一个和陌生人发生关系的春梦?

老鲤摇摇头,摸出手机看看时间,不错,他要是再晚一分钟起床准备出门,吽和槐琥的电话就会在他的来电提示里分庭抗礼了。

这次行程里应该容不下更多的插曲,他得抓紧些。

不过,等到他和事务所的后勤跟两个艺人汇合,进入会场时,事情还是发生了一些变故。

“……那是谁?”老鲤眨眨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

会场里的人很多,但他一眼看去,就发现了那个人——那个昨天出现在他梦里的人。

对方似乎也看到了他,但那双异色的眼睛只是扫了他一眼,就转向别处了。

“鲤叔认识那位?看他旁边那位是岁家的大小姐,那他多半也跟岁家有关系吧?”

这次活动的主办方之一是炎岁影视,而炎岁影视正是岁家的家族企业,换言之,那边那位先生定然有一个相对重要的身份。

“嗯……嗯。”

“怎么了?”槐琥问。

“不,没什么。”老鲤摇了摇头,偏开了视线。

他能怎么说,昨天梦里被那人拽着下棋,还被迫上了床?别说是在这儿对着事务所的小孩们说,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可讲的,更别说可信度。

不过,要是他再晚点转头,兴许就会怀疑自己刚才的想法。

“真难得,你居然会笑,”令说,“看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的二哥笑得这么……不阴阳怪气了,难免会好奇一下。

“一个故人罢了。”

“值得你半夜带着残局去造一个梦的故人,倒是有趣,”令打了个哈欠,“该不会是上次被你假冒还波澜不惊的那位?”

“你倒还记得他。”她的二哥,昨夜将老鲤拽上床榻的人这样说着,语气里含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令也懒得去猜里面有些什么别的意思。

早几年的时候,她二哥还有些愤世妒俗的意思,对这被称为“演艺圈”的大染缸嗤之以鼻,甚至于做了点现在看来算得上胆大包天的事——他在各种场合扮演实际存在的人物,演技之巧妙,没有任何人察觉,甚至连当事人最亲近的人都没有察觉出他与被扮演者有何不同,由此而引发的事端则数不胜数,幸而大多只是些社会新闻,没到需要官家出面的地步。

但唯独有一个人,在自己被假冒的时候察觉到了,偏偏那位还没表现出什么不满,还在大庭广众下和“自己”十分随意地交谈,只是那随意之中还隐含着一些森冷的戾气,她二哥也只得离开。

岁家的其他兄弟姐妹只当二哥遇到了硬茬,后来都拿这事儿当个乐子,当时在场的令却总觉得她二哥离开时的神情并无狼狈与不悦,反倒多出了些难以察觉的愉快。

现在想来,也许就是这点儿温和与狠戾交杂起来的气质才让那人被她二哥盯上吧。

也罢,总归不过醉梦一场,她不会去想某些人要为此纠缠多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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