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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咯吱,咯吱咯吱,既然抓不住你的男人,那就只有委屈你了(5)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3100 ℃

戴定绫小心翼翼地穿过狭窄而阴暗的密道,脚步轻盈而谨慎,迅速而安静,墙壁上的潮湿和寒冷感觉在他的指尖和脸颊上蔓延,心中记挂林佩言的他毫不在意,专注向前行进,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废弃的地下通道中回响。

约一刻钟,满身污渍的戴定绫终于抵达了通道的尽头,眼前出现了一扇沉重的铁门。门上的锈迹和褪色的油漆显示出它的岁月已久。轻轻地用手擦去门上的尘埃,戴定绫深吸一口气,握住冰冷的门把手,小心地旋转。

“支———”

门在沉闷的声音中打开了,戴定绫进入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一盏崭新的吊灯亮着,巨大的旭日旗展开在桌面上,墙上挂着地图,红色和蓝色的标记点和箭头在上面密密麻麻地覆盖着,显示出日军当年的战略部署和计划,可戴定绫却无心查看。

他前面有三条通道,黑暗及未知笼罩了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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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你去放狗!!!”

洞穴尽头的房间的墙壁被灰尘和时间的痕迹所覆盖,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着他们阴沉的脸色。张天铭俯身于桌前,一只手指轻轻敲击着木质桌面,发出沉闷的回响。

“好嘞,老大!放几只?”

“三只,全放,快去!!

“收到!”

高大的男人阴狠一笑,瘾匿于阴影之中。

“老板,这样真的就可以了吗?”

说话的人名叫李孟汝,年方不过27,她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眉目间流露出一丝微笑。她的皮肤白皙如雪,仿佛细腻的羽毛触摸一般。长发及腰,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宛如丝绸般柔顺。

她身着黑色的紧身连衣裙,凹凸有致的身材线条显露无疑,衣物的剪裁恰到好处,优雅与性感并存,却又不失端庄和神秘。

“孟汝,去把他们都叫回来,多余的事自有人处理。”

“好的呢,老板,我马上叫他们回来。”

李孟汝屈身微微一礼,转身而走。

“对了,好好问问叶海龙,让他抓个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别忘了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吃里扒外 !一天只想着女人!告诉他只是一条狗!一条该死的狗!!!

“恩……好的…老板。”

女人浑身一哆嗦,悄悄退了出去。

张天铭你一个人坐在控制室内,点着了一根雪茄,一番吞云吐雾后,瞪着监控中的戴定绫,他起身拉断了大厅的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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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定绫知道他被发现了,男人紧握着手中的枪,汗水从额头滴落。他站在最中间通道前,眼神紧锁着,漆黑的通道勾勒出阴暗的场景,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

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男人的心跳声在耳边震荡。他的双眼紧闭,然而他可以感受到通道的存在,有种未知的威胁可能随时从中涌出。

“呼…呼…”

一阵阵微弱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像是咯咯的低语,让他毛骨悚然。

”砰~砰~”

戴定绫反应迅速而果断,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枪,迅速瞄准左边通道的方向。他的手稳如磐石,枪声瞬间在空气中炸响。

子弹飞射而出,带着呼啸声穿越黑暗。通道中火光一闪即逝,映照出男人坚毅的表情和紧绷的神经。

烟雾弥漫,弹壳在地面上跳动着,男人没有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因为威胁可能还在那黑暗的洞口中。

随着枪声的回荡消散,男人的耳朵再次聚焦。

“砰~砰~砰~”

戴定绫又连开三枪。

“嗷呜…呜…呜…呜…”

他知道自己打中了,可瞬间,另外两只猎犬呼啸而过,如同黑夜中的闪电。它们瞬间穿越了黑暗,迅猛地冲出来,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扑向了戴定绫。

它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模糊而快速,像是来自幽冥之地的急行者。精悍的身躯和灵活的动作展现出它们的力量和速度,戴定绫一时间落入下风。

狗的嘶吼声在大厅中回荡,充斥着野性和狂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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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有枪!!!”

张天铭心中大惊,旋即转头下令。

“小孙,等白袋鼠和尾山雀回来,马上拿上家伙,生死皆可!”

“哈哈,老大,我能把那个家伙剁碎了喂狗吗?”

“随你的意,如果你能活着回来的话……”

“喝!老大,这还信不过我吗?”男人阴狠一笑,站在一旁,肃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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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定绫一个侧身闪过了过去,爪子犹如利刃一般划过空气。他在一瞬间抄起一张凳子向它咂去,狠狠地击中它的身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然而,凳子碎了,它却似乎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

戴定绫也不气馁,他展现出超乎寻常的力量和灵活性,以一种巧妙的方式躲避着两条猎犬的连番攻击,随着搏斗的进行,他逐渐适应了它们攻击的方式。

又一次扑击,戴定绫抓住了一个绝佳的时机,他猛地抬起脚踢中它的下巴,将它撞得倒地。随即毫不犹豫上前,

抄起凳子用力砸去,凳子的一脚砸碎了它的头颅,鲜血四溅,它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呜呜呜~~呜呜呜~~”

剩下的一只爆发出哀鸣之声,只见它浑身颤抖,恐惧重新唤醒了本能,浑身是伤的它狼狈而逃。

戴定绫笑了,没有犹豫,他捡起枪,起身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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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挠痒折磨使林佩言身心俱疲,精神崩溃,她疲惫不堪地靠在男人的身上,全身湿漉漉的,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下来。胸腔急促地起伏着,喘息声伴随着她的颤抖。她的双手颤抖不止,力量似乎已经耗尽。

“呼…呼…呜呜…呼…呼…呼…呜…”

本以为自己被放下来能借此喘息的林佩言以一个更为羞耻的姿势绑在了男人身上——即双手反绑,双腿分开绑在男人的两条腿上。

“咕噜咕噜…咳咳…咳咳…”

男人捏开林佩言的嘴,随即灌下一瓶水。看着林佩言狼狈的样子,坏笑道

“刚才痒痒吗,小姑娘?”

“呜哦…你…咳咳…我不要…咳咳…求求你…呜呜…”

“看来不是很痒哦,那我再挠挠呗……嗯?”

“呃啊!啊!啊不是!不要!!痒!痒死了!!求你!咳咳……求你了!!别挠我! 痒! 好痒!真的……我受不了!唔唔唔……不要……求你……唔唔呃呃呃……唔唔唔……”

大滴大滴的泪珠再次滑落,林佩言已经记不得这是今天第几次哭泣了,她的心脏仍然急速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向她发出疼痛的信号。崩溃感笼罩着她的心灵,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坚强和冷静被击得粉碎。刚刚的种种折磨和压力在此刻一起涌上心头,窒息感笼罩了她的全身。

“那接下来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嗯?”

男人双手抓住林佩言的乳房轻轻骚弄起来。

“嗯啊…啊不要…我…嗯…好…呜呜…只要你别挠…嗯…听话…我听话…”

“真乖”

男人说罢便将脸埋进了林佩言两胸之间,肆意舔弄,软嫩乳房被用力揉搓得变形,老练的手法挑逗着乳头,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微微鼓起,看样子手感极好,林佩言一时间竟不知道是痛是痒。

“呃啊 ! !嘻嘻…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嘻嘻……呜呜呜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呜…我什么都给你…求求你了………”

林佩言娇呼一声,从胸部传来的触感袭扰着她的思绪,她想要努力抑制住这份羞辱的快感,可是她做不到。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眼前的男人侵犯,林佩言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

“啊不要…不可以…呜呜…求你…不要…不行…不要!!我不要!!!”

林佩言突然发狠,身体向后一摆后用力向前,额头撞在了男人的下颌骨上。

猝不及防之下男人只感觉嘴部仿佛挨了一记重拳,下面的牙齿都要被撞掉了。

啐出一口鲜血,男人笑了,待宰的羔羊居然还能伤害到他,既让他意外又愤怒。男人拿起刚才的翎羽,在林佩言充满恐惧的眼神前晃了一下。

“只要接下来你不出声,刚才那一下我就放过你哦,小宝贝。”

翎羽顺着脖子划过小腹来到了林佩言的股间,刮弄着敏感的小菊穴。

“咦~~”

痒 ! 好痒 !林佩言心中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私密部位也会如此的怕痒,突然遭遇袭击,剧烈的痒感让她浑身颤抖,疯狂挣扎却仍无法摆脱私密部位挥之不去的痒感,就算是爱折磨人的戴定绫也都没有这么对待过她 。菊穴可爱的皱褶因刺激而开始收缩打开,林佩言从未从尝过的羞人感觉,她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妄图甩掉这噬人的痒感。

“呜! ! !呜呜呜呜~~~”

林佩言咬死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声,脸上扭曲出一道道痛苦的纹路,额头上的青筋凸显,眉毛紧锁,双眼紧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鼻翼微微扩张,她快要受不了了。

男人将翎羽往林佩言的菊穴用力一钻,

手指握着根部使羽毛旋转起来。羽毛刮过柔嫩的内壁。瞬间,可怕的剧痒迅速窜上林佩言的脑海,娇小的身子触电般狂颤了好几下,没过几秒笑声便如脱缰野马般,霎时从嘴中喷涌而出。

“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 !为什么伊呀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那里不要!我怕、啊哈哈哈哈! ! 不要碰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 ”

羽毛尖像电钻一般在上面飞速打着转,同时,男人另一只手挠上了林佩言的腋下软肉。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求求你! !不要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敏感纤锐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痒的煎熬,喉咙和大脑被痒痒强迫劳动着,不断接受来自那敏感菊穴和腋下传来的神经讯号,被绑的双腿在尽可能的使劲来回伸缩,圆润可爱的脚趾不断蜷缩张开抠着空气,仿佛这样便能发泄身体上的痛苦。

”咿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嘻嘻哈哈受不了哈哈!求!不哈哈哈呃呃救,救哈哈哈哈哈啊啊! !我痒哈哈哈哈 !呃—停哈哈哈! ! !

两处敏感部位的痒痒让林佩言苦得不行,她笑得耸起肩膀,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美丽的脸庞左右甩动,好几丝头发与口水一同沾在嘴角,无比狼狈。

男人毫不留情的挠着林佩言的痒痒,若不是有着捆绑能限制她的行动,恐怕她已经疯狂的想要撞地去昏过去了。

“滴滴——吱———————”

“叶海龙,你在哪里,老板让你马上回去………”

男人一个激灵,从眼前的美好中回过神来。

“没呢,孟汝姐,小猫咪挺能跑的,费了点时间,我现在马上回来。”

“呵呵,你骗谁呢?当我没有听到吗,你那该死的癖好什么时候可以收一收!老板都知道了,你自己回来解释吧。”

“对了,老板让我提醒你,你只是一条狗。别忘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孟汝姐,别——你听我解——滴滴——嘟———”

对讲机被挂掉了,叶海龙一时错愕,

突然,他的面容大变,失去了平静和从容,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紧张。叶海龙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林佩言似乎能听到眼前男人的心脏在咚咚乱跳。

恐怖的折磨结束了,但林佩言却如坠冰窖,原来他们不只有一个人,戴定绫危险了。容不得林佩言多想,她只感觉浑身一松,随后手脚被缚,被扛在了叶海龙的肩膀上。本还想挣扎一下的她只觉得疲惫涌向全身,眼皮打颤,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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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和黑暗再次笼罩了全身,猎狗的速度远不是人类能企及的,不出意外,戴定绫跟丢了。心跳加速,寒意从脊椎上爬上来。隧道内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和阴森的氛围,墙壁上的苔藓和湿气让一切更加阴暗可怖。

戴定绫感觉每一步都似乎是在进入另一个世界,黑暗深处嗡嗡作响,仿佛隐藏着不可名状的恐怖生物。他弯下腰,贴近墙壁,像一只猎豹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将自己完全融入到环境之中。

“叮——铛—铛—”

借助微弱的荧光,戴定绫发现从左边缺口滚出来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瞬间,他寒毛竖起,脑子里好像有一道电流闪过,他不顾一切纵身向前一扑,像棒球场上接棒球一样接住了那个东西,随后往缺口用力一扔。并以最快的速度向后翻滚卧倒。但随后戴定绫彻底绝望了,他听到手榴弹好像又被踢了回来。

“膨————”

戴定绫发现他没有死,手榴弹在踢回来的过程中就爆炸了,碎片震落了墙壁上的石块,砸在戴定绫身上。也顾及不上疼痛,他迅速起身,朝缺口冲了过去,就在刚刚,缺口处传来了一声惨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显然,小孙他们没有料到这个男人,能反应如此迅速,当手榴弹被踢回来的时候,才懊悔自己如此大意。碎片击伤了刚刚将手雷扔回去的白袋鼠,幸好有防弹衣的加持,但两条腿全都被炸伤,倒地哀嚎不止。

尾山雀迅速前去拉人。

“砰砰砰砰砰——”

戴定绫一个翻滚蹲在缺口旁,虽然看不清楚,但脚步和哀嚎声暴露了他们的位置。迅速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连开五枪。

尾山雀猝不及防,5枪中了三枪,一枪正中眼窝,当场毙命。

电光火石之间,队友1死1伤,小孙惊恐万分,抬枪向戴定绫方向乱扫。戴定绫被逼墙角,不得伸展。

小孙已经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来接这个该死的工作,本以为只是一个轻松的安保活,陪张天铭来探寻日据时期日军撤退还没运走的黄金,如果找到了自己还能分一大笔。可是现在,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把一切都毁掉了。就算自己最后活着出去了,也拿不到一分钱,他发誓一定要报复这个该死的男人。

“滴滴——嘟——”

“老大,对…对…对不起 !我这边出了一点状况……”

张天铭沉默了,一丝慌乱从他的心里涌现,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

“叶海龙呢! ! !那个该死的杂碎在哪?叫他马上去小孙哪里 ! !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了,这次再做不好,就去死吧! ! !”

“老板息怒,叶海龙他马上赶过去,放心了,别忘了我们有人质,他可奈何不得我们。”

“孟汝啊,你也去准备一下吧。我们一起去,怕他们两个人出乱子。”

“好吧好吧,人家会听话的呢,不过老板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都什么时候了? 别贫,快去准备”

“嘻嘻”

————————————————

林佩言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置身于一个迷人的花园里。花朵绽放着各种鲜艳的颜色,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细细的小路蜿蜒穿行在花丛之间,吸引着她向前。她开始沿着小径漫步,随后发现了一个湖泊。湖水清澈透明,仿佛是用宝石铺就而成,她惊喜的发现戴定绫正坐在湖中央钓鱼。她飞快的跑了过去,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脱下鞋子踏入湖水中。可是戴定绫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呼喊一样,始终矗立于湖中央不为所动。无奈,林佩言只能奋力向前游去。

湖水波光粼粼,阳光洒在湖面上,映照出一片美丽宁静的景象。慢慢靠近湖中央,林佩言的心情愈发兴奋。

霎时,徒生异变。

湖水开始翻涌起来,形成了巨大的涡流,不断将林佩言往深处吸。林佩言只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她大声呼唤着戴定绫,可是无济于事。极力挣扎无果,漩涡仿佛水怪的巨口,将美丽的女孩吞噬殆尽。

一片寂静重新笼罩了整个湖面,只剩下水波荡漾和微风轻吹。林佩言的身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丝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呼~~呼~~”

一罐冷水浇下,林佩言惊醒过来,一双紫瞳正盯着自己。

“小妹妹,终于醒了啊,你的男人害得我们好苦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李孟汝斜睨着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中闪烁着一丝戏谑的光芒。她用轻柔而带着一丝挑衅的声音问道。

“没有……我……唔唔……唔……”

说是提问,但李孟汝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林佩言还没搞清楚状况,就重新塞住了嘴巴,蒙上了眼睛,堵上了耳朵。

重新被剥夺感官的林佩言异常害怕,想要搞清楚周围的状况,却只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抬着向未知的方向移动。哆嗦着,废了好半天才搞清楚自己居然被绑在了一个破木架上。

林佩言突然感到女人的手指划上了自己的皮肤,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有意无意触碰着自己的敏感点。虽然刚刚已经被叶海龙咯吱了许久,但睡眠恢复了她不少体力,尽管依然很累,但生性敏感的她却忍不住的扭动,嘴中于不时漏出一丝痴笑。

痒痒扰乱了林佩言的心神,本来还可以借助耳朵传来的微弱声音辨别情况,这一下子彻底失去了判别外界情况的办法。尽管偶尔还能听到类似于胳肢窝、脚心、敏感等词汇,却也无心分辨了。

林佩言感到他们停了下来,不知为何,心里生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但身上的痒痒却越来越强烈,从一开始的无规则触碰,到越来越有规律的爬搔。随着力道的逐渐加重,林佩言逐渐吃不消了。女人的手指在肋骨上一串串向上攀爬。犹如虫子在女子的敏感处拂过,让人浑身不自在。当离她柔弱的腋下只剩下半寸时,林佩言便彻底吃不消了,若不是嘴巴被堵住,她早就已经笑开了花。

“唔唔唔唔…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嘴巴里的东西突然被拽了出来,笑声倾泻而出。

李孟汝十根手指先是在粉嫩的香腋边缘一点点挖着,手指肚一根根在上面胳肢搔挠,然后慢慢向内收缩,来到了柔嫩的腋窝处。林佩言本来双手被缠在十字架上,导致腋窝大开,又因受痒而肩膀收缩耸起,所以腋窝凹得极深。倘若这个时候一根手指点进腋窝最深处,岂不是让人发疯?

不得不说,不愧是女人最了解女人。李孟汝看出了林佩言的窘境,抿嘴一笑,故意用其他8根手指在腋窝周边搔挠,而两手食指轻轻顶在了腋窝的最中心。

  “咿咿呀啊哈哈哈哈!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不行……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咿呀啊啊啊啊 ! ! ! ! ! ! !”

痒 !痒 !好痒 !林佩言只感到脑袋一团乱麻,快要炸了。她不顾一切的放声大笑,用力挣扎。李孟汝不急不慢,十指一下一下点,顶,刮在腋窝最深处,林佩言感觉越挠越痒,越来越痒,狂爆的痒痒直冲她的心窝。女人的手法刷新了她对自己胳肢窝的认知,真的快痒痒疯了!

很快她就真的疯了,林佩言只感到又有一双手挠上了她的最为脆弱的脚心。

”啊、啊——”

林佩言只来得及发出两声惨叫。随后就被潮水般的痒感淹没。

林佩言登时变得疯狂,浑身扭动起来,就像掉进水里的垂死挣扎者。捆缚她的皮带被扯到极限,又猛然收紧,将她强行复位。

尖叫与大笑同泄闸的洪水,奔腾而出,冲击回荡到每一个角落。张天铭捂住了耳朵,小孙也只觉墙壁在微微振动。林佩言并没有求饶,甚至一个字都不吐了,只剩下没完没了的狂笑。

“啊啊啊啊啊! ! ! !咿呀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 ! !啊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痒痒已经将她撑爆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这些人会疯狂的挠她最怕的痒痒。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折磨。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怕痒?为什么?为什么戴定绫还不来救自己?

林佩言自觉的鼻子一酸,当即哭了出来。

“呜呜呜!呃、呃哈哈哈……咳咳……呜呜呜……呜……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呃啊啊哈哈哈哈哈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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