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二人并肩而行的和谐身影刺得你眼眶都有些发疼，记得女孩时不时偷偷望向自己恋人的目光里藏匿着某种隐秘的感情。你只不过窥见了一瞬就可以无比确信，那是爱慕。

因为，你也曾用同样的目光长久地追逐着卡芙卡的背影。

从被她在空间站抛下开始，你跨过充满隐瞒的话语，跨过次次离去的转身，跨过她在需要时投来，又在达成目标后单方面截断的投影通讯，在一次相遇时用尽攒足的勇气，把一颗酸涩又不住悸动的心捧到她面前。

她笑了。

于是献出真心的勇者收到落在唇角的回吻，也从此得到心仪之人的陪伴，和她明目张胆的偏爱。

即使卡芙卡并未直接讲过任何贴心情话，你仍沉溺于她爱抚上你面颊的指腹，张开双臂就能迎来的拥抱，夜里相拥而眠的温暖体温...

你以为自己是满足的，你以为自己拥有了足够的爱，但现在看来你远比自己想象中要贪心的多的多。

不要用和看我一样的目光看着她啊！她喜欢你，就像我喜欢你一样！你…也喜欢她吗？

回想起以前得不到回应的追赶，脑海中搜索不到的告白，你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质问着。

不安，怀疑，恐慌，你死死抓住身下人的肩臂，叼着她乳肉的牙齿又使劲了些，仿佛这样就能确认她的存在，就能把卡芙卡永远地禁锢在这里。

“！” 头顶忽然传来重量，一只手顺着你微乱的发丝慢慢轻抚着，抚缓你因情绪上头而急促的心跳。

你这才松口放过嘴里的软肉，有些恍惚地抬头去看你的恋人。

卡芙卡被你强硬地扑倒在床上却并不狼狈，身上，你留下的嫣红印记散在四处，温润的星光披洒下来，说不出的妖冶。可此刻你却没心思欣赏，她乳晕周围正显出一圈新鲜的牙印儿，透着水光泛出血丝。

你心一紧，向上看，正对上卡芙卡那令你深深着迷的眉眼，不见丝毫愠怒，只是纵容地注视你，却叫你如坠冰窟。

你都干了什么啊……仗着能和她做亲密的事情去伤害她，让她更讨厌你吗？你唾弃着自己，鼻尖骤然酸涩起来。

你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讨好地转着圈去吻卡芙卡的脸颊、额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不喜欢我。”

“别再丢下我。”

像是屋里忽然下起一场小雨，雨滴淅淅沥沥顺着卡芙卡面颊的弧度滑落，卑微的话语与细碎的亲吻一也齐落下。想起你离开舞会前落在她臂弯的视线，想到你急于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执念，卡芙卡明了了。

卡芙卡其实并不懂爱情是什么，就像天衣五的人类都不懂什么是恐惧，这与生俱来的设定困恼着她，因为这让她生来就比别人少了一种刺激，哪怕是作为恶魔杀手时刻行走在生死边缘，生活都好似无趣至极，而加入星核猎手也不过是让一成不变的日子多了点乐子罢了。

直到一只小跟屁虫的出现，引出了她已许久未感受到的乐趣与好奇。因为她实在搞不明白，你奇奇怪怪的脑回路究竟是如何运作的。

明明被抹除了记忆却唯独记得她的名字，明明被她不做留恋地抛下却仍一次次固执地追上来，明明表面的身份是敌人，在上一秒还坚定地答应同伴不会被坏女人欺骗，下一秒就来关切地安慰她，说她看起来很好，一点都不狼狈，转变之快差点让她维持不住面上的表情，直接笑了出来。

还有其他好多事她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愿意不求回报地帮助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为什么战斗时连自己都受了重伤还要挡在她身前？好不容易能和她有单独说话的机会，为什么总是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人好生生的为什么喜欢翻垃圾桶？

被她捉弄时候的反应为什么那么有趣？卡芙卡看到对话框传来你跳脚的回复，忍不住愉悦地眯起双眼，惹得一旁的银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干嘛笑得那么恶心，又在逗小孩儿了？”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想象着你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卡芙卡心情甚好，没有在意对方的用词。

“不觉得，”银狼秒答，右手拇指轻巧地按下△键放出大招，她顿了顿又问到：“你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

“不会不会，”不等卡芙卡回答银狼就果断地否定了自己，“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概率比我这局死掉的概率还小。”说完，不知怎地她一个手抖，屏幕里的小人往左一滑，掉下悬崖了，她抬头冷静道：“是意外。”

卡芙卡并不在意地继续编辑短信，喜欢、爱意，驱使她行动的从来不是这些听起来美好的感情。就像大衣，觉得漂亮就收藏了、像海岸线，觉得绮丽就欣赏了。

她来自盛产欲望恶魔的天衣五，最擅长的就是随心所欲，随欲而为。所以她亲吻了、爱抚了、拥抱了、纵容了、占有了，她乐在其中。

你是属于她的。哪怕之前看到你在终端里发与那什么狐狸的无趣短信，她也从没有过一刻怀疑。

卡芙卡本以为你应该也有此自信，你们已经是情侣，她的亲睐和偏向都只给了你，也没兴趣分给其他人。可现实却是你如此不安，不安到你明明是一团炙热的火焰，却像是要熄灭似的逐渐冷了下去，不安到你无助地大哭着，向她乞求肯定的答案。

她不喜欢这样。

嘴唇轻触到玫瑰香味的掌心，你来不及思考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后传来恋人留下的余温。

卡芙卡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轻轻揩去你眼角的泪水，“星，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是有了恋人后还会朝三暮四的那种吗？”

你躺着，正对上卡芙卡向下投来的视线，带着你参不透的情绪，让你莫名瑟缩。你摇了摇头没敢吱声，泪水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得停了下来。但你眼里还映着盈盈水光，鼻尖也因为尝试忍耐憋得红红的，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副委屈。

可怜又可口，惹人怜惜。

卡芙卡拿拇指左右摩挲着你下唇，神色晦暗不明。在害怕什么呢，以前你那恃宠而娇在她怀里皮的劲儿呢？

卡芙卡沉默了一会，见你不但没领会她的意思，反而又有往外蹦金豆豆的冲动，她:“……”

孩子有点一根筋怎么办？

怎么办…哄呗，谁叫人是她自己选的。卡芙卡无奈地放弃等待，用被你亲吻了一切却独独略过的唇瓣将你捉住，“我说了，你是我的。”

所以，怎么会丢下你？

你想跑都跑不了的。

舌尖带着主人的脾气略微强硬地闯了进来，又在触碰到另一条藏躲的柔软时软了下去。不似以往引你纠缠那般热烈，卡芙卡只是绕着你的舌头温柔地舔弄，似宽慰，似安抚，一下一下抚平你心底皱起的不安。

你不再紧绷，放松下来，察觉到的卡芙卡亦不再等待，她右手抚上你的侧脸，用舌尖去勾挑你的舌背。你微微仰起下巴，被勾着伸出的小舌立刻被湿润的温软包裹吸吮。

“唔……”卡芙卡陌生的攻势让你乱了节奏，她稍稍放松了含吮的力度，捏捏你的脸肉示意你呼吸，感受到扑洒在面颊的气息后，又缠住你粉嫩的舌头继续吞吃。她缠得你晕晕乎乎，缠得你酥酥麻麻，待你发现腰窝处来回撩拨的手时，身体已经彻底绵软下去了。

布料破碎的声音再次划破夜空，你身上的礼服终也难逃悲惨的命运。卡芙卡终于舍得放开你湿软的唇舌，转去亲吻你脆弱的脖颈。这次她没有停留太久，捕捉到空气中响起的轻喘后，便拿舌尖抵住了你滑腻的肌肤，顺着蜿蜒的起伏向下舔去。

如蝶的锁骨，挺立的乳尖，狭长的肚脐，她每每经过一个地方你都止不住地颤抖，卡芙卡双手分开你的双腿向上抬举，津液一路滑过腿根与你股间的泉眼合流，在昏暗中闪出一道波光粼粼。

“等…等等！”你在卡芙卡彻底把头埋下去之前颤声阻止了她。卡芙卡那绵长亲吻前的话语你还来不及思考，思绪就已在她温柔的进攻下被搅成一团。

你试图把自己从情欲的海浪中抽离，想为心底害怕失去的恐慌找一份肯定的答案。可卡芙卡手指陷进腿肉的温度烫得吓人，她在你腿间抬眸，望向你时如蜂蜜般粘稠的视线更看得你小腹一紧。

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挤出了一股透明汁水，卡芙卡立刻就注意到了。

“这里好像等不了了呢。”

甚至没有用她一贯调笑的语气，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你却颊上飞红，逃似的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她。

你没法否认，你早就像往常一般渴望着她了。

没再给你犹豫的机会，另一对唇瓣也被温热覆盖，不同的是这里已经足够黏腻，舌尖顺着滑润的肉缝就轻易地探了进去。

湿滑的触感惹得你又是一颤，卡芙卡的舌头就像条灵巧的小蛇在你隐秘处肆意游走。她描摹你狭窄的穴口，细心舔过肉缝下每一处褶皱，将新鲜流出的蜜液悉数卷入口中再“咕嘟咕嘟”咽下，满意地瞟见你因羞臊而涨得通红的侧脸。

卡芙卡舔了舔唇角，浅尝辄止的滋味并不解渴，小蛇又回到那处温暖探寻潮湿的秘密。沿着细缝一直往上，羞怯的小核儿在顶端被它发现，它绕着小核儿转圈打转，很快换来主人缠绵的呜咽。

“嗯…哈…那里…那里再……唔、哈啊——！”

阴核被整个吞进口腔吸吮，快感的浪潮霎时汹涌而来，你唇齿间情不自禁地泄出舒爽的呻吟。你被刺激得伸手抵住卡芙卡的发顶，想让她慢一点给你些缓冲的时间，她也配合地放开已经开始红肿的小核，舔舐起周围的褶肉。

你隐约有所察觉，这次情事与你们之前有过的所有都截然不同。没有坏心眼的捉弄，也没有故意折磨，只有喜欢的各个地方在恰好的时间被覆盖被点拨。

卡芙卡在安慰你，在迁就你，在…爱你，你用仅剩的理智推测出一个可能。

“啾。”阴核又一次被吮住，你难耐地喘息出声，舌尖随即适时地碾过核心填补了一瞬的空虚。你又试探着伸出左手，就感觉到她固定你腿根的手沿着附着细汗的肌肤上移，手指穿过每条指缝紧紧扣住了你整个掌心。

你没忍住流泪的冲动，右手遮住浸湿的双眼，每一个动作的每一次回应都像是只属于卡芙卡表达爱意的方式。

她还是没说，也没有解释，但你觉得似乎已经不需要了，心意相通的巨大幸福感淹没了你整个心脏。

随着卡芙卡轻咬那处肿胀，你像被奔涌的浪花抛向了天空最高处，“阿芙…阿芙，好喜欢你，好爱你…哈啊——啊——！！！”

卡芙卡来到不住收缩的泉眼，将喷溅而出的汁水一滴不剩地迎进口中，她啜饮着又用手掌上下按压你硬挺的阴核，帮你延长这快感的余韵。直到你在她手下逐渐平息，停止了颤抖，她才起身拥向你。

你把自己送了上去，唇舌交缠，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有点咸，也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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