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发现

站在浴缸里的圆圆，如同一件朝着恋童癖好球区直击而去的等身模型。

小孩子是没有腰的，这话一方面是传统父母用来调侃，或者是用来使小孩子远离性话题的隐喻——另一方面，大多数小孩子真的是没有腰的。现实中的孩童要不就是干瘦干瘦的，像一颗新生的小树，要不就是又胖又圆的，像一颗粗一点的小树，丝毫没有打动男人内心的美感。

陈酒源认为：先不论年龄如何，女性的美感在于曲线。

更具体说，要是让男人举出一项能够影响女性是否具有诱惑的部位——那就是腰。只要能看出腰峰，只要肋骨两侧与胯骨之间，脊柱开端与尾椎之间，都能够出现内凹的弧线，那无论是高矮胖瘦，女性就会显现出一定的美感，让人觉得是一具足够有诱惑力的躯体。

这是他作为一个靠画插图混日子的男人的直觉，也正因此，那些用AI生成的千篇一律的图里的女性腰线都如此夸张。

为什么要强调这点，是因为当圆圆脱下那些专为小孩子设计的可爱童装后，那些隐藏在蓬松裙摆下的曲线，越看越让男人难以置信——出现在眼前的2岁半的肉体，简直超脱了现实，更像是为了讨好男性群体设计的虚拟角色，而后被制作成了等身模型那样。

圆圆是乡下孩子，禁忌的幼体，其主题是恰到好处的丰满。

区别“丰满”与“胖”的核心，就在于腰——圆圆不足一米三的小小的躯体上，赫然能看出是有腰线的。她的胯比一般的孩子要宽一些，也要厚一些。圆润的臀肉如同两块鲜嫩的面包胚一样光滑细腻，光让人感到柔软又有些羸弱的背，从笔直的脖颈一路下降到腰线，接着滑出一道诱惑十足的隆起，勾勒出梨形的翘臀，再往下，便是两条笔直且同样肥嫩的孩童的腿与足。

健康的小麦色尚未完全褪去，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她的肤色很黑，相反麦色下透出淡淡的粉嫩，让男人觉得似乎仅仅是看上去，都会被自己肮脏的视线划破玷污。

“叔叔？不是要洗澡吗？”

浴盆里的圆圆呆呆地望着陈酒源。

“啊，哦，对.......”男人暂时缓过劲来，“那，那什么，你先洗着，叔叔去拿换洗的衣服——记得关门啊，别冻着。”

“好的——是不是要好好洗屁股啊！刚才的裤裤都卡到圆圆屁股里去了！”

说着，圆圆转过身撅起圆润的小屁股，自然地掰开两瓣臀肉，露出了她小小的，粉嫩如同花蕊般的小屁眼——只是一瞬，如昙花一现。

“嗯——！嗯——好好洗.........”

圆圆转了回去，打开花洒退了两步等着水变热，顺手关上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或许对于小孩子来说，这个举动和给父母看手臂上的蚊子包一样自然，但对恋童癖的杀伤力可想而知——陈酒源现在有点打退堂鼓。

他开始不确定是否该继续自己的计划。

犹豫着，他来到圆圆的房间——这间屋子就在男人的卧室出来的左手边，这是陈酒源从小住到大的地方，本来是收拾出来用作男人玩主机游戏以及健身的空间，因此有一台46寸的超薄液晶电视贴在墙面上，而对面原本几乎是没有什么家具的，现在多了一张适合小孩子睡的粉色的小矮床以及新的衣柜，地上也铺上了那种拼接式的塑料地毯，这几天他会带着小圆圆玩玩马◯奥赛车之类的。他轻车熟路地从床头的衣柜里找出一条白色的儿童连身裙以及一条蓝色的运动短裤，由从内衣抽屉里取出一条崭新的白色棉内裤。

站在浴室门前，男人做着深呼吸，然后将手中的衣物放在洗漱台旁的塑料衣物架上。来到哗哗作响的浴室门前。

轻轻推开门，圆圆正坐在浴缸里，她背靠在浴缸的边缘，因此男人第一眼只能看到一个被打湿的小脑瓜。

没事的，只是给孩子洗个澡，像一般的家长都会给孩子做的那样，对，和这样的小孩一起洗澡再正常不过了——男人在脑子里重复着，也不知道是在解释给谁听。

“叔叔？叔叔不脱光光吗？”

“诶？”

圆圆坐在浴盆里，手里握着对她来说略大的花洒，打湿着自己的身子。湿润的小眼睛向上翻着，一眨一眨地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陈酒源愣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下一秒，自己就在脱衣服了。

一不做二不休。

他光着身子坐在澡盆里，随手拽过一条浴巾捂在裆部，挡住早已硬得不行的小弟弟——就在整理被巨根顶起来的澡巾时，圆圆竟然趁势坐了过来，径直滑进了男人岔开的两腿之间，圆润的小屁股抵住那块浴巾，她自然地坐进了陈酒源怀里。充实而满足的贴合感从男人的根部传来，那两团幼嫩的臀肉隔着澡巾，填满了她与陈酒源之间的所有缝隙。小小的，肉肉的后背就在男人眼前，那湿滑的肌肤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给男人带来一阵温热——这种触感是再昂贵的人造硅胶也无法比拟的。

“叔叔~给你——”

莲蓬头被塞进男人手里，男人控制着呼吸，试图不让自己的喘息听上去过于激动。他用花洒冲刷着眼前幼小的身躯，从那孩子的肩头，到脖颈若有若无的锁骨线，再到略显凸起如同两堆沙丘的胸部，水流所到之处，本就如同凝脂般细腻的孩童的肌肤，变得像是晶莹剔透的嫩豆腐。从后脖颈，水流倾泻向下，沿着娇艳欲滴的后背顺滑地在隆起的屁股蛋子上晕开——虽然陈酒源也没有见过太多小孩子的裸体，但眼前的这具幼体仿佛有一种邪魅的魔力，让男人清楚地意识到。

这不正常。

“叔叔？”

随着孩子稚声呼唤，陈酒源才注意到自己举着花洒的手已经僵住好一会了。

“嗯？哦，圆圆，你，你平常都怎么洗澡啊？有没有好好搓搓啊？”男人好不容易回忆起自己的计划，他有一个想要确认的事，一件无论怎么想都很荒唐的事。

“就洗一下，用叔叔给我买的香香的沐浴露！”

“那可不行啊，平常尿尿的地方要好好清洗啊——”

【如果她本身无法接受性爱，那无论如何是演不出来的】

【如果生理上无法感受，那本能应该是抗拒，而不是迎合】

那是id圣童的分析。

如果眼前的幼女在自己面前的种种表现，真的是发自她的本性，而不是演技，那么难道说.......

男人略微颤抖的手，怀抱住陈圆圆的身体。

“来，叔叔帮你搓一搓。”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回响在浴室中的流水声盖过。

右手将花洒的水流对准幼童那粉嫩的一道小缝，左手食指与无名指轻轻触碰那沟壑，在湿滑温热的穴沟中，男人战战兢兢地摸索着那尚未成熟的小小的花蕊，然后——

“！！”

怀中幼小的肩膀如同触电般轻轻一阵，这一跳，让陈酒源心中燃起一束微弱的火苗。

花洒的水打在孩童的肌肤上，浴室中的声音静了许多，男人的心跳声撞击着他的耳膜——这是他的错觉吗？是恋童癖混淆了自己的作品与现实吗？还是怀里的幼女真的只是演出来调戏大人的呢？

陈酒源的左手没有停下来，他搅动着，搓动着，扣动着2岁半幼女的幼嫩蜜穴，用指甲撩动着那花蕊中小小的三角凸起。他就像是进入了某种模式的书法家，在某个开关被打开后，心无旁骛地完成着手里的工作。

渐渐地，一种从未听过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响起。

“哈.......嗯.......嗯啊.......”

陈酒源没有理会，哪怕有节奏的均匀的娇嗔在他耳边响起叫，哪怕一双抬起的小手轻轻向后揽住他的脖颈，哪怕在他视线的不远处，两条肉肉的小腿渐渐挺得笔直起来，十个红彤彤的脚趾慢慢用力蜷缩起来——他的两根手指都如同着了魔一般继续深入着。

真的吗？你是真的吗？

男人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如同一个解开了终极谜题的数学家，只是一心想要确认眼前的奇迹不是偶然事件，不是随机事件，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光点——以至于几乎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两根手指几乎已经全部没入了2岁半幼童那软嫩无比的肉穴中。它们几乎是被吸进去的，那魔性而禁忌的腔道是如此紧致，几乎是在吮吸着他的手指肚，但入口又是那样绵软顺从。

“啊......嗯啊.....嗯♡嗯♡嗯♡啊——啊！！啊叔叔！！啊啊嗯~叔叔！啊啊♡!”

随着手指的剧烈加速，在完全放空自己后，男人的意识终于在幼童的喊声中追了上来——当他回过神来，怀中的陈圆圆小幅度地挺着腰，娇小的身子在男人怀里阵阵抽动着，痉挛的小腹与臀胯一下下撞击着男人的胯下——

一股暖流，一冒一冒地冲压着男人的手心，从他紧紧捂住的位置涓涓流出。略微泛黄的颜色从男人的腿与幼童绷直的腿与攥紧的，粉嫩的小脚之间晕染而出，被扔在一旁的花洒所喷射的流水带动着，在纯白的澡盆中画出一道不洁的小河。

2岁半的陈圆圆，在陈酒源的怀里高潮了。

乡下的生活节奏是很慢的，再加上没什么固定的生意和工作，陈三德起得很晚。从低矮的木床上爬起来，抬头看表，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

“圆圆！圆圆？！”

男人点上一根烟，呼喊间吐出一口，呼喊这个名字，仿佛在叫家里的一条狗。

“别叫了，你忘了昨天放爸那儿了？”女人的声音随即从客厅响起。

男人踱步来到外屋，妻子马瑞正在摘韭菜。

“又包饺子？”

“那李婶送的韭菜不得吃完啊，我这马上弄完，凑一兜子，你刚好给爸拿去，再把圆圆带回来。”

“成。”

男人没多说啥，穿上一件还算干净的白色圆领衫，倚着客厅的门框，望着平方小院外的天空。今天是个桑拿天，乡下的天空如今也不算太干净，蓝色的天空像是下调了一个灰度，显得雾蒙蒙的，虽然那叫霾。

不一会，麻利的妻子用超市发的塑料袋装好一兜饺子，又撒了几层面粉豁楞几下。

“快去吧，到家直接搁冰箱，不然全流汤了。”

“成。”

陈三德住的离父亲陈武光不远，骑着他的二手电驴子来回都只需要20分钟。该说是，陈三德现在住的平房小四合院，原本就是他父亲的老房子之一，现在老头子住的是县里拆迁给分的新别墅——如果陈酒源的父亲陈军没有和老家父辈断绝联系的话，这个房子理论上应该是陈军的，不过这都是题外话了。独栋小楼，上下两层的小复式，还带个阁楼，陈武光喜欢的不行。

到了老爷子的小别墅前，陈三德停下车。

身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男人拎着塑料兜回过身，是两个老太太在散步。陈三德认出来是老平房搁巷的邻居，拆迁后便成了老爷子实打实的邻居。搁巷就不如对门，虽然只隔着一条胡同，但这俩老太太和老陈家的关系一项比较疏远，不如对门的老邻居李婶家。

“诶，大娘，遛弯呢。”

“是，是，来看你爸？”

“对，送点饺子。”

彼此寒暄着，对话没有任何营养。老家人互相见面都有个笑模样，毕竟住得近，关系也近，但当陈三德锁上身后的门，两个老太太便流露出嫌弃的表情。

陈三德在门口换了拖鞋，径直来到厨房打开了冰箱，犹豫再三，最终把饺子放进了冷藏柜。他环顾四周，发现一楼的客厅没有人，沙发上满是衣物和老爷子的书籍。这个点如果老太太不在家，那就是去湖边和姐妹们唱戏溜嗓子去了，而老爷子，老爷子这个点是不会出门的。

特别是，圆圆在的情况下，他更是不会出门的。

“爸——爸我来了，在卧室呢？”

许久，陈三德从头顶得到一声沉闷的回复。

“嗯.......”

陈三德也不继续喊，而是漫步上了楼梯，刚一上二楼，便看到从卧室到厕所间的走廊间散落着一些衣物。不是老人的服装，陈三德四处打量着，慢慢捡起这些衣物：几条黑色的丝袜，被揉成一团扔在走廊一边；一条开裆裤，被搭在走廊楼梯的扶手上；几张纸尿裤被随手扔在地上，还很干净；以及一件粉红色的棉料的宝宝连体衣，孤零零地躺在卧室门前。

“爸我进来了。”

“嗯......”

推开门，昏暗的房间内，满是腥臭与老人的体臭，即便是开着窗户，还是一阵阵冲向男人的面门。60多岁的陈武光，赤身裸体坐在床榻边，正端着一个带把的大瓷缸颤颤巍巍地喝着水。年买的躯体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与同龄者相比的话，陈武光的身体状态看上去倒像是40出头，还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面色也很红润。

“好家伙，您现在才起啊。”

“嗯.......”

陈三德走进屋子，顺手把手里的一堆东西扔在几乎被用过的手纸铺满的沙发上，几步来到窗前，由向往推了推窗户。

“昨天弄得晚了点......早上补了个觉.......”

陈三德笑着，来到床前。

“您洗洗去吧，身上都啥味了。”

“嗯......我洗洗。”

陈武光摇晃地站起身，挺了挺身板，捶着自己的后腰，就那样光着身子走出了房间。

陈三德目视自己的父亲出去，又看向床铺。

那里，陈武光坐过的位置后，铺着一张依然有些湿漉漉的毯子，而毯子上蜷缩着一个赤裸的，一岁多的女婴。黑褐色的头发才刚刚好差不多能盖住光秃秃的脑袋瓜，粉嫩的婴儿肉白净纯洁，透露出宝宝的肥满与可爱。她熟睡着，睡得那样沉，那样平静。

而两根极细的，银白色的针，赫然插在女婴的头顶两处，一前一后。

“圆圆？”

男人伏身上床，跪坐在自己不满2岁的女儿身旁，轻声唤道。

陈圆圆张开睡眼惺忪的小眼睛，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后，便笑了起来。

那笑容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女婴脸上。

“啪——爸爸......”

侧卧着，1岁多的女婴抬起一条胖乎乎的小腿。

红肿的婴儿幼穴，随着大腿的动作慢慢亮了出来——咕呲——轻微的响动，一股黄白色的腥臭液体从那红肿的幼穴中咕咕地冒出。

女婴笑着，诱惑着眼前的男人，那是天使的笑容，也是恶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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