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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精秘笈,2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3710 ℃

  郭康花了一整天,但林平之、王雪、冷玉冰似乎在人间消失了!

  「她们是不是离开了金陵?」郭康苦苦思索:「那天我醒来时,房间中是有姜花味的,那一定是她们的分舵,这地方在哪里?」

  很快,又到晚上。

  郭康再次摸到「翠暖阁」外打探,他捱着夜露…

  但在城的另一边,孙举人的儿子这时却出了事,倒霉的是十七岁的孙毓民。

  本来,孙毓民已经睡了,但,他突然觉得尿急。

  他爬下床想找尿壶。

  就在这时,孙毓民发觉窗子打开,房内多了一个蒙着面的女子。

  「小相公,不必找了,放在姐姐口里吧!」她的声音十分娇柔。

  「把尿放在你口里?」孙毓民睡得迷迷糊糊:「你喜欢吃尿?」

  「不!我喜欢你!」蒙面女子一把搂着他,一手掏他的命根,一边就推他回床。

  「噢!」孙毓民的尿不急了,他的东西马上昂起!

  「啊哟,这东西可不小呀!」蒙面女郎用手搓着他的肉棒:「小相公,你亲近过女的没有?」

  「我…我还未成亲…你…」孙毓民就想揭蒙面女郎的面巾:「给我看看样子?」

  「不!」蒙面女郎右手一架,就拦住他双手:「姐姐吃完了,再给你看!」

  她左手一伸,就解开他的裤带,那话儿高高竖起!

  「姐姐…我…不急了…」孙毓民呼吸紧促。

  一张热唇,就啜向他又热又硬的东西!

  「噢!哦!」孙毓民双足直挺,十分亢奋。

  那热唇不住的吮、啜,又用舌头撩他的红彤彤的头儿。

  「啊…不…噢…噢…」孙毓民「忍」了廿多下,已经怪叫:「丢啦…噢…不要啜了嘛…噢…」他身子一阵抽搐。

  蒙面女郎「唔」了一声,将点点滴滴吞下。

  孙毓民乐到极点,他突然一扯,就将蒙面女郎的面巾扯下!

  蒙面女郎碎不及防,她娇叫起来:「你找死!」

  「妈呀?」孙毓民吓得大叫。

  蒙面女郎甩了面巾,双指疾点,插向孙毓民的死穴:「你找死!」

  「啊!」孙毓民瞪大眼,即时死掉,他混身的肌肉一松,那股尿终于撒了出来!

  「唉,我不想杀你的!」女郎蒙回面巾,一跃穿窗离去…

  五更时分,郭康颓然返回衙门旁边的小屋,守了一夜,他什么也候不到。

  他想小睡一会时,就有衙差来召他:「城东孙举人的儿子,昨宵遇狐妖死了,大老爷请你去验尸!」

  郭康黎明时赶到孙家。

  「我儿子是给狐妖害死的!」孙举人老泪纵横:「他死时是光着屁股,吓得撒了一地的尿!」

  郭康入到孙毓民的房,他仔细看了一遍:「又是吸了精?他是被人点中了死穴,皮肤上远有指甲的痕迹,这…分明是个女人的!」

  郭康差不多近午才离开孙家。

  「孙毓民死前惊讶的样子,他一定是看到『特别』的东西,对方因而迁怒,点了他的死穴!」

  郭康回到衙门,就有差役告诉他:「城中有数条坊的民众,要出钱请道士来赶走狐妖!」

  「女妖第一次没害人。」接下来就他看了几遍:「吸精的女人还在夺命,城里人心惶惶!」

  郭康打听:「城里内外,哪里种姜花最多?」

  那衙差搔了搔头:「姜花是粗生的花,农田处处都是,平常得很!」

  「但华贵庄院内,有没有人种这种花的?」

  「城外…望月山庄,听说庄主就很爱这种香味!」衙差说:「庄主是个独臂的中年汉,捕头应该认得孔月池庄主!」

  「孔月池!」郭康叫了出来:「离望月山庄半里,就有土地庙,对,就是那处!」

  他骑了匹马就匆匆出城。

  望月山庄是在山腰,上落只得一条路,郭康出了城,很容易就认得。

  半个时辰,他就到山下。

  经过夹路的松树,就是通往庄上的路。

  郭康正想挥鞭时,就看到一个人一个一面哀怨的少女,就像她淡蓝的衣裙那么的忧郁,那就是王雪。

  「你!」郭康勒住马:「你没有走?」

  「为什么要走?我们要捉的人还没走!」王雪仍很坦率:「你终于想到姜花的气味了?」

  郭康点了点头。

  「不过,你不能到望月山庄去!」王雪叹了口气。

  「为什么?」郭康跳下马来。

  「因为我师姐在那里!那天…你和她…」王雪咬了咬唇:「我回头看到了!」

  郭康面一红:「我…我想知事件的来龙去脉!」

                                 (五)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王雪又咬了咬小嘴唇…「你快赶到秦淮河畔,那处有只船,上面有林平之…你捉到他,问拜月教的事,假如他肯告诉你的话…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了!」

  王雪一扬手:「快去,迟了…就来不及啦!」

  郭康来到秦淮河畔。

  他从运私盐的帮会埋手,终于打探到林平之的下落。

  但,他来迟了!

  「林少主人,前几日回来后,得了急病,一病就不起,棺材就停在船舱,准备运回浙江!」

  死人是不会讲话的!那秘密岂不就埋落地下?

  郭康夹到林平之的棺材前,那是一副上好的紫檀木棺材。

  棺材已钉好盖!

  「林父尚未见儿子最后一脸,你们就封棺?」郭康伸手想摸棺木!

  「铮、铮」几声,林平之的「家仆」纷纷拔出兵器:「郭捕头,吃公门饭的亦不能对少主人无礼!」

  郭康回过头来,扫了各大汉一眼:「林平之应该未死!各位莫弄玄虚了,你们究竟是哪一路的?」他双手就要碰及棺盖!

  「碰不得!」一个大汉出声,他头缠红布,似乎是头目。

  但太迟了,郭康指头刚触到棺木,突然觉得刺痛,他一看,指上有一个针孔大的伤口,流出鲜血碰到伤处马上变成黑色!

  「棺木涂上毒物!」郭康一凛,急忙封了右臂上七、八处大穴。

  「哈…哈…」众大汉笑起上来:「又一个中计!哈…」

  郭康脸一热:「又是『麻筋散』…你们九宫派有甚么关系?快拿解药来!」

  「郭捕头、只要你老人家肯离船,让我们离去,明日此时,一定有人奉上解药!」

  郭康狞笑:「我不走,除非林平之出来,否则我仍可运气,震碎棺木!」

  虽然是这样,他右掌整只已经麻木!他左臂一劈,劲风射出,站得较近那个大汉闷哼了一声,中掌晕倒,其余众汉,不敢怠幔,马上将郭康半月形似的围定,他们的目光都飘向缠着红布的大汉,只要他下令,就会进攻。

  郭康发了一掌,右手麻木感又多了几分,他自己亦暗暗吃惊:「想不到这姓林的使毒这么利害,我两次都栽在他手里!」

  他不敢再运气,只好拉长脸孔:「布这个局,百密一疏,未运棺木到故里,很少人是将棺钉死的,况且在棺外涂毒药…更是无私显见私!」

  「郭捕头…」头缠红布大汉叹了口气:「既然难逃你老人家法眼…好吧…就让捕头死心!」

  他扬手:「开棺!」

  四个戴着鹿皮手套的大汉,拿着锤子小心奕奕的去撬棺木。

  「为了表示对死者尊敬,郭捕头须在五步外观看遗容…」那头目说得很慢:「看完之后,小的还有东西交给阁下。」

  郭康点了点头:「行,在下绝不刁难。」

  片刻间,棺盖给打开。

  棺内露出的头,果然是林平之。

  他面上搽着厚厚的粉,惨白无血色,头以下是盖着寿被,看不到身躯手脚!

  郭康双眼盯着棺内。

  「盖棺!」缠红布大汉伸了伸手:「郭捕头这边请!」他请郭康到灵堂后。

  那里有张长桌,似乎是舱内书房。「我家少主是中了拜月教的毒掌死的,当时,他正写下近日的经历,准备告知林老掌门…」

  「偷袭的是个蒙面女郎,她一击得手后,未及看桌上之物,就逃走了,林少主的信函,就成为事件的证据!」

  「本来,在下是不愿公开信函的,但惹上了衙门…这…郭捕头就请看!」大汉又从怀中掏出小瓷瓶:「这是解药,服两丸,毒即可解!请!」

  郭康也不客气,取起就吃。

  说也奇怪,不到一盏茶时间,郭康右手麻痹感全失,他抢到桌前,那是一封千字长函:

  「我,林平之,听说拜月教是全女教派,十分香艳,所以带同了三名师弟,化名是『盐商』,带了私盐,深入冒险去。」

  「八月十二日,我来到拜月教的势力范围,那真是多艳女,我和三个师弟都目瞪口呆!二师弟更是乐不可支。」

  「当地缺乏食篮,我们带来的十余斤就成为奇货,我乘机敲一笔,要她们给金子来换取!」

  「接待我的是冷玉冰的护教使者,她美艳而骚,就像很久没有接触过男性似的!」

  「林公子(她不知我来历,而我行不改名,坐不改性),一斤海盐换半斤金,我拿不到主意,今宵,我带你见教主好不好?」

  那个冷玉冰安顿了我们:「稍夜,我教姐妹拜月,你们千万别乱走!」

  「别乱走?」

  二师弟暗地说:「她们拜月是不是不穿衣的,几大都要去偷看!」

  我劝二师弟:「万一给她们认出我等是九宫派,传了出来,恐有辱九宫派清誉!」

  但师弟认为目下的「盐商」,都说不怕。

  那晚,三位师弟果然偷偷出去,剩下我在房内。我想打坐练气功功时,突然,有个只穿荷纱的女郎推门而入!

  来的是冷玉冰,她白晰的皮肤,肥大尖挺的乳房、纤幼的腰肢,还有毛毛的牝户,在薄纱内都一清二楚:

  「林公子,见教主前,我要考考你!」

  她抬高大腿,做出一个销魂蚀骨的姿势,跟着就卸去薄纱。

  我那话儿不自觉的学了起来。

  冷玉冰将来一推,就将我压在身下,跟着,就张开小嘴吻向我。

  她的香舌伸进我口内搅动,玉手就摸落去落我裤裆上:「哟…林公子…你的本钱不少哇,让我看看!」

  她握着我的命根上下搓动,我亦不客气,不断用手捏她的奶头,又握她的乳房。

  她手很快就解了我的裤子,我想掩着自己那根红头棍,但已慢了一步!

  冷玉冰媚眼发光:「哗,起码六寸,真不小哇!」她一手摸落我胸膛,一手就握着我东西。

  我喘着气:「来吧,试试我的肉棍子!」

  但她却没有行功,只是一俯头,就吮着我的东西。

  「唔…唔…」我被她啜得两啜,亢奋得更利害了,敢情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那东西伸到她喉吼深处。

  「姐姐…不成…你再啜…我要漏了!」我虽然运气,但丹田突然一阵甜畅:「噢…噢…不好…要丢啦…丢啦…」

  她的小嘴内像有吸力似的,将我喷出的东西全吞进肚里,吞得一滴不剩。

  我只感到自己特别畅快,喷得特别多!

  男人最软弱,就是射精后的一刹那,我按着冷玉冰的头,任由那东西在她小嘴内变软,变细…

  但想不到她就在这时发难,她玉指连点我胸臂几处麻穴、昏穴。

  「你…你…」我卒不及防,光着屁股就晕倒。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我才醒过来,我是赤条条的像个大字的被绑在一张圆床上,室内很香。

  从华贵的装饰看,那是主人的闺房!

  「你醒了?」一把很好听的声音响起。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女声!

  一个穿淡蓝裙的女人站在床前,她高髻,身段十分苗条,但除了眉眼之外,她鼻上是用黑布蒙面的。

  「你是谁?怎不放我?」

  「我就是拜月教主左艳霜,你不是要见我吗?」她坐到我身边,伸长滑不溜手的粉臂,轻轻揩我的胸膛。

  「放我再说!」我挣扎,但绑着我手脚的是牛筋。

  「闯入拜月教的男人,有几多个可以出去?哈…哈…」她银铃似的声音:「你够胆携着私盐送上门来,又这么年青俊俏…哈…」

  我急得满脸通红:「你…你想怎样?」

  「要你享尽温柔…男人不是这样想的?」她的玉手轻抚我那东西:「哟…看不出年纪轻轻…本钱却这么好。」

  我想忍着不挺起的,但她的玉手像有魔术一般,在我小腹下的穴道轻按了几下,我丹田像有火烧,那「宝贝」又怒挺了!

  「啧…啧…」她低头,揭开少许面巾,就用嘴含着我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

  我想看看那个教主的模样,但身体被绑,颈只能略略提起,只能看见她的高髻。

  她的小舌在我的小头上又撩又拨,又啜又轻咬,像吃栗米,又像咬甘蔗。

  「哎…噢…」我不能动弹,给她吮得几吮,已经忍无可忍:「哎…你…你小嘴怎么会…有吸力的…我…我不成…不成啦!」

  「唔…唔…」拜月教主没有理我,她小嘴含着我那肉棒不断的吸:「唔…唔…」

  「丢啦…丢…啦…」我忍无可忍,白浆直喷。

  她比冷玉冰更利害,一支香的时间就令我由硬变软。

  她吸干了我之后:「小伙子,身体果然不错,起码可以用上三个月!」

  「你…你要扣留我?」我失声道。

  「当然啦,三个月内,你不必动,就有人服侍你,吃好的、喝好的,晚上,有我陪你,算你几生修到啦。」蒙面教主声音很娇嗲。

                                 (六)

  「但,你们不是要真个销魂,你们只想吸干我的…精…」我大喝:「不公平!」

  「哎,小哥儿,谁叫你们身上有这种宝贝!」拜月教主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待我吸足七七四十九日后,自然放你!」

  「我那时还有命?」我失声。

  「哈…哈…」拜月教主推开房门离开。

  这一晚,这妖妇吸了我三次,连冷玉冰的一次,共是四次,弄到我疲累不堪。

  翌日,我被人弄醒,又是那个女妖冷玉冰,她点了我的穴道才松绑。

  她似乎很风骚:「小哥儿,等一会有人喂你吃,替你洗澡,乐不乐?」

  「我的随从呢?」我想起三个师弟。

  「哈…他们被众美包围,哪里还记得你呀?」冷玉冰拍了拍手,就有十个艳女笑咪咪的捧着早点和洗漱器具进来。

  这些女孩子都是貌美可人,身上的衣服又少,平日,我是有兴趣摸她们一把的,但现在,她们虽然百般挑逗,又用乳房揩我,又摸我捏我,但就是举不起。

  这天,我洗澡、大便、小便都有人服侍,还是女的替我握着那东西帮我小解呢!

  三餐更不用说了,酒肉饭都是她们喂的。

  这晚,蒙面女教主又来了。

  她带来六个美女,在我面前裸露跳舞,又灌我喝了些酒,我的东西…又有反应了!

  拜月教的女教主一见我昂起,就像喝蔘茶似的,又啜吮了我…

  这晚,又是三次…

  七日下来,我已经站也站不牢了,她们这时才松了我的绑。

  我要靠拿着拐仗才能走路,我是扮出来的。

  「姓林的,看不出你这么没用!才七天嘛!」冷玉冰讥笑我:「上次送上来的少年郎,十四天还可以走路呢!」

  「冷护法…我是一晚给…榨三次呢…」我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因为,我要逃离拜月教。

  「我的随从呢?」我打听三个师弟的下落。

  「他们仍是住在那里。」冷玉冰不经意的溜了嘴。

  我千力百计想逃,但守卫森严,这些女的武功都很好,以往,我是可以打倒七、八个,但,现在,我真的招呼不了几个!

  拜月教主仍是晚上就来,已经是第十二天了!我怕再不逃,真的无命!

  「教主,每晚都是你吸我,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容貌,未曾真个销魂,今宵,可不可以给我乐一次?」我假意央求她。

  「姓林的,你喷的东西越来越稀啦,还想来,小心自己吧!」教主点了我的穴道,又搓我的小腹…我又被吸了两次。

  教主吸完后,就会离开,这晚,我决定逃走!

  我悄悄的爬出窗,击倒一名守卫的女郎,将她的裙剥掉,穿在自己的身上。

  我利用黑夜,乱摸乱碰,终于,摸回初次住的地方。

  三个师弟都在那里。

  但,他们都比我惨!

  因为,名义上虽是师弟,但三人都比我大,起码有廿七、八岁。

  我见到他们时,三人都瘦得像干竹。

  「林…少主…」

  大师弟还可说话:「我们…来错了…这拜月教的女郎…都是魔鬼!」

  「她们一晚来十多个,强迫我们干,又在食物下春药,想榨干我们!」

  大师弟连手也颤:「温柔乡…真是男儿冢…」

  「听说,给她们泄欲死了的男人,就掉到山沟去喂狼,我看…我们过不了几天!」

  大师弟求我:「逃了出去,找人踩平拜月教,杀了这帮妖女!」

  他还告诉我逃走的方向。

  我想背大师弟一起逃的,但他表示不行了。

  他全身除了那话儿还有肉外,连屁股也凹陷下去。

  我趁黑找路走,但给发现了,冷玉冰吹起铜笛,那些女的都走出来。

  「有奸细,是穿女装的混了进来!」她们叫得很响。

  我见最近有间屋,贴着山崖就跳了进去,那竟然是拜月教主左艳霜的窗房。

  我胡乱的拾得一封信,是金陵「望月山庄」庄主孔月池给她的信。

  我来不及细看,妖女已到书房,我冒死从窗跳了下去,下边原来是个山沟,那里曝晒着不少男人的干尸,看来是给吸精大法害死的。

  我躺在死人堆里两日,才能逃离拜月教范围,为了探明真相,我逃出后就到金陵,想去望月山庄!我要知左艳霜的秘密。

  但,拜月教的左艳霜已带人追到,我在妓院藏身,竟给她们发现,所以,我写下这次的经历…

  郭康看完了信,脑里闪过几个念头。

  「林平之这信,合情合理,看来,拜月教主左艳霜已追到金陵,她一边找姓林的,一方面找俊男吸精!」

  「林平之既然被人吸了这么多精,应该对女人敬而远之,但…我在妓院碰到他的那晚…他左拥右抱,一点畏惧也没有,这又是为什么?」

  「左艳霜既然到了金陵,一定是住在望月山庄,怪不得王雪这小妮子阻止我上山,但,她知到林平之被教主所杀,却叫我来秦淮河!弊!中了调虎离山计!」

  郭康拉着缠红布大汉:「不要开船,今天就可解开近日怪事的谜团!」

  他快步走出船舱,上了自己的马匹,直奔望月山庄。

  在马奔驰时,郭康再想:「林平之在棺木上涂毒,又写下了经历,这一切安排得甚为『完美』,不像是被人追杀时仓惶部署,这是否做假?」

  他将马打了数鞭,直驰望月山庄。

  山庄的门大开。

  一阵浓烈的姜花香味!

  孔月池就站在门口外。

  他不过四十岁,有山羊胡子,穿着一袭棉巾袍,双手放在身后。

  他显然是站在大门外很久了。

  「郭捕头,你终于来了!」望月山庄的庄主孔月池,看着郭康跳下马,说道:「她在内堂。」

  孔月池的声音很平淡,很冷静。

  庄内的家丁都不知那里去了。

  孔月池带着郭康前行:「郭捕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是左艳霜的?」郭康问。

  「是,就是我的妻子的故事。」孔月池语调一点也不紧张。

  「她是你的妻子?」郭康愕然。

  「她搞拜月教,我的庄名叫『望月』,这当然有关系!」

  「拜月教主呢?」郭康拱了拱手。

  孔月池推开内室的门,里面放了张大床,四周都是白布,灵帐,那是一个灵堂!

  「谁死了?」郭康再一次愕然。

  「我妻子,左艳霜!」孔月池没有悲伤。

  「怎么死的?」

  「中了九宫派的『百日断络碎心散』,是姓林的下毒!」孔月池在大床前停步。

  床上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

  孔月池揭开了布。

  「噢!」郭康轻叫了一声。

  那是个卅岁左右的美妇,她的脸已经变为紫青色,她梳着一个高髻。不过,明显的看出,她生前眼尾部分有很多皱纹。

  「什么时侯死的?」郭康站到尸首前。

  「三日前。」孔月池替尸肯盖回白布。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郭康瞪大眼。

  「二十年前,我娶了左艳霜,在金陵外一起练武论文。」

  「左艳霜很美,但因美貌的关系,她很怕老!」

  郭康点了点头:「老是女人的大敌!」

  「她亦有一个缺点,是醋娘子,易妒忌!」孔月池叹了口气。

  「婚后五年,她都不能生孩子,当时,我父亲尚在世,他要我娶妾侍!」

  「但,消息就给左艳霜知道了,她不许有另外的女人来分享丈夫!」

  「她四出求方药想治不孕!」

  「但,在无意之中,就给她在甘、陕一带,得到一套《吸精回春大法》,这秘笈是教女的保存青春之法。」

  「她寻不到生子方法,但得了此书,当然如珠如宝。」

                                 (七)

  「她寻不到生子方法,但得了此书,当然如珠如宝。不过,吸精是需要男性的『东西』…」

  「这事给我父亲知道了,我父是河北大侠孔百生,他要媳妇毁了这书,并且择日迎妾!」

  「但,左艳霜拒绝,在我纳妾前一晚,带同此书走了!」

  郭康突然插口:「她走到甘肃创立了拜月教是不是?」

  「我纳妾那天,没有发妻,碍于父亲,我过了两年痛苦的生活!」孔月池一面痛苦神色。

  「左艳霜憎恨男人,搞了个全女的拜月教,日子一久,她更不愿回头…」

  「两年后,我父亲及妾侍均先后去世,我就在城外筑了这座『望月山庄』,表示不忘内子孔艳霜!」

  「我曾屡求她回来,但…她用《吸精大法》后,真的一年比一年年青!」孔月池望望郭康:「她更不愿对着我这『老头』了!」

  「跟着,江湖上就有各种拜月教的传闻出现,穿帮附会,甚至说《吸精大法》是第一妖功!」

  「前几个月,九宫派的林平之就混入拜月教,这厮…唉…竟想偷《吸精大法》!」

  孔月池叹了口气,他拍了拍手,灵台后走出一身素服,眼红红的冷玉冰。

  「奴婢要杀了林平之替教社报仇!」冷玉冰呜咽着。

  「将林平之的恶行告诉郭爷!」孔月池大喝。

  「这姓林的小贼,扮成是盐商,混到我教坛外,故意给我们捉到的!」冷玉冰呜咽着。

  「他们一伙有四个,都是男的,最后生俊朗的是姓林的,教中姐妹,都争着向他们献媚!」

  「那三个大汉,见到女的裸体,下边…就举起发硬,发狂似的搂住就干!」

  「但那个林平之,竟然不动心似的!」

  「我当下就去报告给教主,她吩咐我:『玉冰,你去试试这个美男子,我蛮喜欢有定力的,不过,你玩玩好了,其他的留给我!』教主似乎亦动心了!」

  「当晚,我脱得赤条条,就爬入林平之的房,我揽着他就亲嘴,他反应很热烈!」

  冷玉冰的粉面一红:「他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又咬又啜的!」

  「但,我伸手去掏他那话儿时,就发觉了一样大秘密!」

  郭康忍不住:「什么秘密?」

  「他的肉棍儿半硬半软的,只有三、四寸,但…男人有两颗小卵的,这个林平之只有…一颗!」

  「只得一颗卵?」郭康失声,他跟着打了个喷嚏,吐了口痰。

  「是!他左边的阴囊是干凹凹,只有右边有一粒小卵!」

  冷玉冰的脸涨红:「所以,那话儿根本举不起!」

  「我搞了他一个多时辰,累得混身都是汗,我忍不住骂道:『这么俊的男孩,想不到是个天阉的,既然不能令女的快乐,你来拜月教干吗?』」

  林平之搂着我,一味磨,令我难过得死去活来,他央求我:「好姐姐,假如你替我引见教主,一定厚厚酬谢!」

  「他虽然举不了,但摸摸捏捏的手势很好!」

  「我跟林平之说:『你这德性,教主怎会见你?』我再三催迫,林平之终于讲出目的!」

  郭康皑大眼:「不举的男孩,偷入脂粉堆,有什么目的?」

  「他希望看《吸精大法》!」冷玉冰咬了咬牙:「林平之说︰『因为这本书可以救他!』这小畜牲说完,突然从枕底拿出一竹管一吹,我只看到一阵黄烟,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林平之迷倒了我,就直闯教主寝室,他武功不低,但,左教主自从吸了男精后,功力大进,两人斗了千多招,还是不分胜负!」

  「姓林的胜在善使毒,趁左教主卒不及防,在斗到一千零七十三招时,中了他一枝『七毒针』,这针刺中人体就会混身麻软!」

  「左教主亦击中林平之一掌,打得他吐血,姓林的挣扎起来,将一颗毒丸塞入教主口中,他说:『先交出《吸精大法》,否则七七四十九天后,没有得到解药,就会一命呜呼!』」

  郭康插口:「左教主就是没有解药死的?」冷玉冰点了点头。

  她继续说道:「林平之负创,抢了半部《吸精大法》,另有半部就遭教主拚死夺了回去!」

  「这小子得到书后,连三个同伴也不理,就逃出拜月教!到天明,众姐妹才知道教主伤了的消息!」

  「我们就把林平之三个手下拉了出来,他们给众姐妹泄欲,已经虚脱得要死,连站也站不稳,在酷刑下,他们才说出林平之抢《吸精大法》的缘因!」

  「姓林的少了一粒『春』,不能生育,换句话说,九宫派的掌门就要绝后!」

  「他们遍请天下名医,都不能治回林平之,最后,就有人献计:『天下能采阳的秘方,就只有《吸精大法》,林平之少了一「春」,明显是阳气不足,假如修练《吸精大法》,定能补回所失的!』」

  郭康搔了搔头:「那么…金陵城的狐妖,专吸青年的…就是…」

  「应该是林平之所为!」冷玉冰答得干脆。

  「但,我明明见林平之在妓院召妓,还拥着两女的?」郭康有点奇怪。

  「这是姓林的吸了精后,欲试自已是否复元!」

  「那么妓院的人为什么会一夜间消声匿迹呢?」郭康再问。

  「那是林平之作的恶!」冷玉冰叹了口气:「自从教主中毒,《吸精大法》又被抢去,教中已将这消息散到各地的拜月教徒众,准备对付九宫派,怡春院内有妓女是我教中人,自不然刻意留神!」

  「林平之这厮合该倒霉,夏荷等三妓女被他看上,自然争相以媚,想生擒这厮,为本教立下功劳。」

  「那晚,林平之虽然跃跃欲试,但他的阳具始终是半硬半软的,塞不入女体!」

  「夏荷等想诱她到我们约定的地方,等我和王雪制伏他,迫姓林的交出解药!」

  「但姓林的很机警,乘你介入…」冷玉冰指了指郭康:「就突困而去,这厮在金陵亦有九宫派的分舵,他连夜用金银、用武功,逼妓院关了门,再杀了折回妓院的三妓,想走时,刚好又碰到你!」

  「郭爷又一次给他骗了,这厮又走脱,小女子起初以为你是九宫派一路的,所以带了你回望月山庄,合体了一次,证明…」冷玉冰的粉脸一红,说不下去。

  「之后,左教主亦到了金陵,就住在望月山庄?」郭康反问。

  「不,教主仍恨孔大官人,她是死后才移到庄内的!」

  冷玉冰眼又红:「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人!」

  郭康耸了耸肩:「林平之要永远脱离和拜月教的纠颤,所以安排自己『丧命』,这样,就可了结仇怨啦!」

  他将自己追到秦淮河的事,告诉了冷玉冰。

  「这个诈死的布局,真神妙,究竟是谁安排得天衣无缝呢?」

  郭康垂下头来:「我想,这是王雪!」

  「王雪这小姑娘?」孔月池和冷玉冰失声。

  「是!」郭康坐了下来:「这日以前,我是想不通,现在,我是想通了!」

  他搓了搓手掌:「九宫派林老掌门,生平只得一子,江湖上传说,他晚年仍想再追一男,但结果就生了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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