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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十)【翻译】

[db:作者] 2025-06-16 10:56 5hhhhh 1260 ℃

           我和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十)

 

 作者:hb88482008/6/20 首发色中色

  

             (十)

  我急切的想知道后面的故事,雪莉点燃一支香烟,喷云吐雾的讲述起来。

  诺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的阴户传来阵阵剧痛,全身都感觉酸痛。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感觉非常干渴,她下了床,用一个大水罐狂饮了一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穿上脏兮兮的衣服,拿了一些面包和熟肉,从棚屋里走出来,门口的守卫看见她出来,并没有阻拦她,反而露出会心的微笑,她径直来到行刑柱旁边的开阔地。

  人们来来往往的,看她的目光多少有些异样,但是没有任何人管她。她懒散的在村子里闲逛着,感觉似乎她已经恢复了自由,这令她多少有些惬意。

  她发现这是一个远离人世,非常原始的村落。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荒原和树林,村子里的建筑都非常破旧,人们衣衫褴褛,使用着非常原始的工具忙碌着。村民们对于她的存在似乎非常漠然,只有几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在远处对着她指指点点。

  闲逛了一会,诺拉感到有些无聊,在没有任何人的警示下,她走回囚禁室,她看见女儿正蹲在地上吃着粗劣的早餐,看见她带着的面包和熟肉平安地归来,立刻欢呼起来,她们一边分享着面包和美味的熟肉,一边闲聊着。

  她的女儿告诉她昨夜没睡好,因为远处不断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她非常为母亲担心。诺拉听了之后,羞得面红耳赤。

  诺拉没告诉女儿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她只是简单说自己被关在另一间囚禁室里。事实上,诺拉始终不敢相信那真的发生过,只是肿痛的阴户和疲惫的身体在时刻提醒着她。她坐在女儿囚禁室的门外,直到一个看守又传唤她到弗朗兹的棚屋。

  弗朗兹坐在桌子旁,递给她一根香烟,替她点着,问她是否准备要「履行责任」,诺拉问什么责任?

  弗朗兹告诉她有个女人今天早上要执行鞭刑,他要求她再次为他口交。诺拉原指望经过昨夜的春宵一度,他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可是今天早上他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

  「当然,由于夫人昨晚在床上的精彩表现,你在服刑期间可以获得一些特权的。」可能是看出诺拉的幽怨的眼神,弗朗兹换上一副体贴温和的面孔。

  弗朗兹告诉她今后她不用再回到臭气熏天的囚禁室里,她可以住在这间棚屋里,享用这里的所有东西。作为交换条件,她必须在他需要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和他上床。同时弗朗兹愿意恢复她的部分自由,她可以像今天早上一样在村子里四处闲逛,但是不能离开村子,同时他还要求她在户外活动的时候,上身不能穿任何衣服。诺拉感觉这个要求真是匪夷所思,质疑他为什么如此要求。

  弗朗兹告诉她,这样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非常显眼,始终会处于看守们的视线内。而且,他警告她,不要试图用肉体贿赂看守们,谋求获得自由,如果她那样做的话,惩罚会异常严厉!

  末了,弗朗兹告诉她说,她很快就会明白,能住进这个棚屋是多么的走运,这完全是出于他的仁慈和恩赐,不知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睡在这张大床上。

  弗朗兹把她领出来,坐在椅子上,告诉守卫把那个女人带出来,那个女人被判决执行39鞭子,罪名是偷窃,她承认自己的罪行,并乞求宽恕。她被脱光上衣吊起来,诺拉看她大约有三十多岁,深褐色的皮肤,她长得很丰满,有一对大奶子。

  弗朗兹丝毫不为所动,因为他心中一直在想着一个42岁的美国女人。

  弗朗兹看着诺拉,示意了一下,她又掏出他的鸡巴,弗朗兹让她停下来,告诉她把上衣脱了,诺拉照办了,然后把他的鸡巴握在手里。鞭刑开始了,她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头吐在地上,冲着勃起的鸡巴吐着烟圈,用行动取悦着弗朗兹,她把硬鸡巴放进嘴里,听着空气中传来挥动鞭子的声音,啪的一声打在女人的后背上。

  诺拉在他身上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很快醒悟出那是自己的骚水残留的味道。想到这个家伙自从昨天晚上操过她之后,到现在他还没有清洗过,诺拉几乎快晕了过去。

  一鞭又一鞭落在嚎哭的女人赤裸的后背上,诺拉吃惊的发现他其实不怎么关注鞭刑,而是一直注视着她,看着他的鸡巴从她嘴里滑进滑出。此时她吸吮抚摸着他的鸡巴,满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想他是不是迷上她了,她疑惑自己究竟为什么这样吸引他。她考虑她是不是应该向他卖弄一下风骚,那样就可以更好保护自己和女儿,免受更多的鞭刑。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小穴里又湿淋淋的了,她对自己的淫荡感到吃惊。

  诺拉的嘴在弗朗兹的大鸡巴上兴奋的忙碌着,她希望如果她可以令他满意的话,就会停止对那个绑着的女人进行残忍的鞭打,或者至少会轻些。弗朗兹稍微向一侧转过身子,诺拉可以看见那具裸体在痛苦的挣扎着,她看出弗朗兹对这个年轻女人非常不满,因为每一鞭子都打得很瓷实,而且非常残暴。

  诺拉的手开始摸揉他的睾丸,她交替着用舌头弹弄和吸吮着大龟头,一边用手替他手淫,脑袋来回耸动着,用嘴为他口交着。尽管她对那个裸体女人遭受的残酷鞭刑异常恐惧,她还是感到一种性兴奋,浪水从大腿上流躺下来。

  现在那个年轻女人挨了39鞭中的一多半了,她深褐色的后背曾经是那样美丽无瑕,如今已经布满鞭痕,一些伤口已经开始流血,诺拉发现弗朗兹一直在端详着自己,并没有看鞭刑,他只是专心致志的听着那女人痛苦的呜咽。

  诺拉开始用嘴抽送着他的鸡巴,然后换成用手,这样就能让他时刻处于兴奋中。

  诺拉用淌水的骚穴挤压着弗朗兹穿在脚上的皮靴,发现自己是如此亢奋,很快到达了高潮,她把自己的大腿根坐在靴子头上,一边吸吮着她的鸡巴,发出阵阵呻吟,大鸡巴一直顶进她喉咙深处。

  弗朗兹呻吟着,鸡巴似乎更加膨胀起来,诺拉呻吟着扭动着身子,大鸡巴开始在她嘴里爆发了,她拼命吸吮着,吞咽着,今天早上他的精液味道很冲,可她就是喜欢那种腥臭的味道,她高潮持续的时间比他还长,一波又一波的性冲动袭卷着全身,她继续吸吮着,直到他疲软下来。

  诺拉感觉四周寂静下来,除了那个悬吊的半裸女人发出的微弱呻吟声。

  鞭刑结束了,她被放下来抬走了,弗朗兹把鸡巴收回去,站起身来离开了。

  袒胸露乳的诺拉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最后诺拉回到那间棚屋里,光着膀子瘫倒在床上,她根本没想过去穿那件撕烂的短衫,因为这似乎没什么必要。经历过这些天,她发现自己对于赤身裸体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些麻木了。

  她感觉非常疲惫,倒头酣睡起来,她醒过来后,在桌子上找了点东西吃,她喝了一杯葡萄酒,坐在床上,抽着上等的香烟,等候着弗朗兹的临幸。

  她吃惊的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非常渴望着那根大鸡巴。

  这时进来一个说英语的看守,对她非常客气,告诉她说弗朗兹出远门了,要走好几天,这期间她除了不能离开村子,可以享受充分的自由。

  于是她提出要去看望女儿。她袒胸露乳的走出棚屋,来到囚禁室,态度恭敬的看守把她的女儿带了出来,她的女儿同样赤裸着上身。这两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在村子里面四处闲逛着,观赏着原始村落的风光,村子里来来往往的人们,对她俩的出现熟视无睹。

  朱迪想知道所发生的一切,诺拉没多说什么,她们来到弗朗兹的棚屋,走了进来。朱迪新奇的看着房间里奢华的陈设,诺拉告诉她房间里东西她可以尽情享用。

  于是朱迪将壁橱里的熏肉、奶酪和各种好吃的疯狂扫荡一番,当她实在吃不动的时候,她躺倒在那张大床上,拿起一根香烟点燃后抽起来。

  她说她有些妒忌,妈妈竟然过着如此奢侈的生活。

  诺拉听到女儿的话,脸色变得很黯然,她告诉女儿,正如她们必须光着膀子才能在村子里任意走动一样,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她说她很关心女儿的伤势,同时也想知道自己后背上伤口愈合的情况,于是朱迪下了床,两个人袒胸露乳的女人开始互相检查彼此身上的鞭痕,她们的伤痕消褪得很快,两个人都很健康,只是诺拉挨的那一记重重的鞭子还保留着伤痕。

  她们互相涂抹着药膏,继续袒胸露乳,以便药膏能渗进肌肤里面,诺拉又递给朱迪一根香烟,她们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抽着烟。

  「我想让咱们尽快离开这里,」她说,「等弗朗兹回来,我打算催他完成对我们的惩罚,然后放了我们,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妈妈。」朱迪说。

  「很抱歉,是我使咱们陷入困境,这全是我的错。」

  「现在别为此难过了,能离开这里就是万幸,我们不要互相埋怨了。」诺拉伸出胳膊,握住女儿的手。

  「可是,妈妈,你不得不把他的鸡巴放进嘴里,多可怕啊?」诺拉这才意识到她的女儿还远未成熟,她所承受的又何止如此,她至今仍然难以置信,自己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弗朗兹狠狠操了一番。

  「只要一切顺利,我们能早日离开,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我可能还要吸吮他的鸡巴,甚至做其它的事情,千万不要大惊小怪,别当回事,尽量忍耐,让我们渡过难关。」

  两个女人继续聊着,诺拉甚至承认她曾多次吸吮过丈夫的鸡巴,为能给他带来更多乐趣感到欣慰,她告诉朱迪当把丈夫的鸡巴放入嘴里的时候,她感觉丈夫完全属于了她,那一时刻是其他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

  晚上,看守将朱迪带回了囚禁室,诺拉告诉她明天早上她还会把她接出来。朱迪走后,诺拉在弗朗兹的棚屋里一个人百无聊赖,她胡乱翻了翻,找到满满一箱子奇怪的棒状物,看起来像是象牙和木制的雄性生殖器,有一个是用象牙雕刻而成的,上面雕刻着繁杂的图案,摸上去很光滑很凉爽,造型完美。

  诺拉以前只是用手进行手淫,那天夜里躺在床上,她把那根象牙棒塞进了浪穴里,上面的花纹提供了绝妙的摩擦,当她缓缓抽送的时候,她发现顶部的隆起恰好让她以一个完美的角度插入肉缝里。她在骚穴里来来回回抽送着象牙棒,不久就开始剧烈的高潮,她呻吟着,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最后瘫软在床上。她手握着象牙棒,一半插在骚穴里,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里当诺拉醒来的时候,她感觉体内的象牙棒硬硬的,又开始轻轻抽插起来,她很快就泄了。她回忆起弗朗兹鞭打她的时候,她的阴户是多么湿润。

  这时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天早上诺拉醒来之后,自己又玩了一会,她又回忆起昨天晚上忽然得到的灵感,反复思考之后,认为自己想到了一个让她和女儿的鞭刑更容易挺过去的主意。

  那天早上,赤裸上身的诺拉找到朱迪,她发现朱迪正蹲在囚禁室的角落里抽泣着,诺拉很奇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朱迪告诉她,昨天晚上她问了那个说英语的看守,为什么她不得不住在这个肮脏的囚禁室里,而她的妈妈却可以在奢华的棚屋里面尽情享受。看守的回答让她震惊。

  他告诉她说,只有和弗朗兹上过床的女人,才有资格住在那个棚屋里!

  朱迪告诉她妈妈说,她为这件事情已经伤心了一整夜,她想听妈妈亲口告诉她全部真相。诺拉向女儿坦诚,她已经和弗朗兹上过床了,那天夜里她听到的那个嚎叫的女人,就是她。

  「为什么,妈妈?你不仅要吃那个家伙的鸡巴,还要和他上床?」

  「我说过的,只要我们能离开这里,我愿意做任何事!」

  朱迪在诺拉的怀里哭泣起来,她劝慰了一会女儿,然后把她从囚禁室里接出来,领着她回到棚屋里,她让她看了自己发现的箱子里面的东西,解释了一下自己想法,她惊魂未定的女儿同意尝试一下。

  几天来,她们白天袒胸露乳的在村子里面闲逛,或者在棚屋里面吃喝玩乐,日子过得非常悠闲,可是,朱迪晚上必须回到看守监管的囚禁室里,而且她们白天闲逛的时候,仍然随时可以感受到看守们警惕的目光。

  弗朗兹几天后回来了,他告诉诺拉说他有些其他政务要处理,又送来了几个新的犯人。他想要尽快了结她和她女儿的事。他告诉去她准备一下,半小时后,两个女人再次来到行刑的地方。

  弗朗兹给她们烟抽,那是法国香烟,很长,白色的包装,她们叼着烟卷,开始脱上衣,脱得袒胸露乳的时候,他检查了她们的后背,看见她们的肌肤基本恢复了光滑,他很高兴。

  诺拉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她和女儿两人如此袒胸露乳的站在一群男男女女面前,居然旁若无人,没有感到丝毫难堪,过去几周来,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诺拉以为朱迪会被鞭打,她会被要求去吸吮弗朗兹的鸡巴。

  当她们两人被带到从横木上垂挂下来的绳子前面的时候,她感到很惊讶。诺拉最后狠嘬了一口烟,把烟头丢到地上,高举双手被绑起来。

  朱迪也是同样如此,两个人都是两臂张开,高举过头绑吊着。两人又一次面对面站着,只有靠拉紧绳索,才能使她们的身体脱离接触。

  朱迪和诺拉有着同样的身高,只是诺拉的C罩乳房稍有些松弛,如果她放松腿部的肌肉,她的奶头刚好能碰到朱迪的奶头,她们的鼻子几乎顶着鼻子。

  弗朗兹围着她们走了一圈,伸出手来,玩弄着她们的乳房,他对她们的乳房如此相似感到惊奇,轻轻摩搓着她们硕大的乳晕和奶头,它们立刻挺立和皱褶起来。

  弗朗兹非常高兴这样看着她们,他对着一间简陋的房子扫了一眼,诺拉看见一个女人走了出来。那个女人黑头发,皮肤光洁,全裸着。

  「今天她来吮吸我的鸡巴,你们用来取乐。」弗朗兹大笑着解开裤子,坐在椅子上。

  一个人拿着鞭子先走到诺拉后面,没被鞭子抽到之前,她先听见嗖的一声鞭响,接着她的肩膀上一阵灼痛。她发觉这一鞭子比之前的力道更轻了,她感觉自己的阴户收缩了一下,她磨蹭着两条大腿,感触着她藏在身体里的象牙棒。

  第二鞭抽的部位稍低一些,鞭梢裹在她身上,在她的肋部留下一道痕迹,她感觉阴户湿润了,两条大腿互相磨搓着,象牙棒在体内滚动着,刺激着她。

  她的阴户感觉异常充实,这足以让她欲火焚烧。

  诺拉第一次被鞭打的时候,大腿根全湿透了,因此她早就做好了盘算,打算用手淫带来的兴奋化解痛苦,她认为这个主意不错,深思熟虑之后,她问女儿,当她被鞭打的时候,是否泄也身了,同样产生了性兴奋。面红耳赤的姑娘承认的确如此,诺拉给了她一根箱子里找到的木质阳具。

  一鞭又一鞭慢慢抽打在诺拉赤裸的后背上,她看着那个黑头发的女人吸吮着弗朗兹的鸡巴,然后看着她紧闭双眼的女儿。她挤压着阴户里坚硬的象牙棒,在抽到第四鞭的时候,她有了一次小高潮,她的身体兴奋的抖动着。

  诺拉感觉她女儿的屁股也在扭动着,知道她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在鞭刑之下,诺拉的身体往前挺着,她们汗津津的奶头互相摩擦着,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在摩擦着女儿的身体,她不想被自己的女儿撩拨,全神贯注在阴户里坚硬的象牙。

  她女儿的硬奶头和自己的奶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尽管这不是出于本意,可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好。

  朱迪也开始高潮了,她无法自制的对着妈妈摩擦着大腿根,这足以把象牙棒顶进诺拉的阴道里,诺拉也高潮了,开始呻吟,冲着女儿顶撞着,两个女人呻吟着,两人的屁股互相有节奏的推挤着。

  弗朗兹看出两个女人都处于亢奋中,示意另一个人开始鞭打朱迪,皮鞭继续抽打在她们的后背上,两个女人大声呻吟着,诺拉已经是伤痕累累了,殷红的鞭痕在她的肩膀和后背上交织着,她的后背火烧火燎的,被用力鞭打的时候,她想大声尖叫。

  朱迪在高潮来临之前挨了四鞭子,接下来的十鞭子,在她们沁出汗水的后背上,抽得非常慢。两个女人呻吟着,呜咽着,互相摩擦着身体,诺拉不再回避和女儿的身体接触,更加激烈的扭动着身体,互相摩擦着乳房和奶头。

  弗朗兹看得入了迷,两个女人瘫软了下来,他示意停止鞭刑,他站起身来,他的大鸡巴在身前上下抖动着,他走过去,围着那两具汗淋淋、白花花的肉体转了一圈,她们的后背上布满红色的鞭痕,汗水从她们的脸上和身上流淌下来,他走近些,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她们脸上的汗水,揩干她们的酥胸,发现她们的奶头胀得硬硬的。

  弗朗兹灵巧的擦拭着她们的腋下,让他的手指在那里游走着,然后让手下给她们每人一杯凉水。她们呼吸平缓下来,恢复了一些,他抚弄着她们的乳头,她们睁开双眼看着他,此时两个女人都想让他的鸡巴插进来,他继续揉搓着她们的乳房,把玩着她们的腋毛,他看出他的抚摸带给她们极大的兴奋。

  弗朗兹对眼前所看到的感到惊讶,他曾经为了取乐鞭打过很多女人,可是从来没遇到今天这样的。他退了一步点燃一支香烟,然后走回来凑上近前,把烟塞进诺拉的嘴唇,她深吸一口呼出来,这时他把烟又放进朱迪的嘴唇里,他继续给两个女人喂烟,她们逐渐恢复着,每次都深吸一口,然后把烟雾喷吐在对方的脸上。

  最终他掐灭烟头,站着揉磨着她们的乳房,他把一只手伸进诺拉裙子下面,摸着湿润的阴毛,他的手指摸到象牙的末端,被她的骚穴紧紧夹着,他忽然明白了,他检查了朱迪,发现了木制的器具。

  「我还能为你们做什么吗,女士们?」他问道。

  「是的。」诺拉说,「继续鞭打我们。」

  弗朗兹惊呆了,鸡巴立时挺直了,比刚才鞭打女人时还要兴奋,他坐回去,示意手下人继续。

  黑头发姑娘又把他的鸡巴放进嘴里,他观赏着抽打在母女身上的第一鞭,她们的屁股再次扭动起来,第二鞭落下来,两个女人同时极度兴奋的呻吟着,他的鸡巴快爆发了,此时两个女人开始抖动身体,他看见她们竭力互相摩擦着对方的身体,她们彻底进入极度的高潮。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令他感到震惊,朱迪把嘴唇贴在她妈妈的嘴上开始亲吻她,诺拉吓了一跳,先是往后缩了一下身子,然后凑上前接受了女儿的亲吻。她们的的舌头互相调弄着,相互磨蹭着大腿根,同时大声呻吟着,嚎叫着。

  鞭子继续噼啪作响着,两个女人彻底陷入癫狂,忘记了伤痛,皮鞭落下来,缠绕在她们身上,在她们的前胸上留下一道道伤痕,她们疯狂的亲吻着,朱迪开始狂野的痉挛起来,进入无法抑制的高潮,诺拉兴奋的抖动着身体,剧烈的程度和女儿不相上下。

  弗朗兹实在受不了了,他开始在年轻女孩的嘴里喷发出来,那个可爱的姑娘往回撤了撤身子,继续吸吮着他的鸡巴头,一边用舌头不停地舔着,同时双手抽送着那根大鸡巴。弗朗兹大声呻吟着,目不转睛的欣赏着那两个女人以绑吊的姿势在一起做爱的场面,终于进入前所未有的高潮。

  朱迪的惩罚首先结束了,第一天的时候她已经挨了不少鞭子。

  她持续着高潮,深吻着她妈妈,她塞满木制阳具的骚穴蹭着妈妈,发出爆裂般声响的皮鞭继续抽打在诺拉的后背和肩膀上,几分钟后,她开始喘息起来,对着女儿的嘴唇发出大声的哀嚎。

  最后一鞭终于打完了,两个女人继续亲吻了一会,然后很快就瘫软的吊在了那里,脑袋耷拉着。行刑的人割断绳子把她们放下来,弗朗兹坏笑着,走过去将袒胸露乳的母女俩搂在怀中,衣不蔽体的母女俩黏在他的身上,一起回到棚屋里面。

  不久,棚屋里传来女人们兴奋的尖叫声,持续了足有一个多钟头,过了好半天,弗朗兹叼着烟卷,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来,他满头大汗,体力透支了,但是异常兴奋。

  几个小时后他回到棚屋,看见她们全身赤裸,互相拥抱的躺在床上,还在酣睡着,两根湿漉漉的人造阳具放在桌子上。他坐在床上饶有兴趣的摸了一会她们湿漉漉的屁股和乳房,然后用一块手帕轻轻替她们擦拭身上的汗水,他从她们的脸颊一直擦拭到腋窝和乳房,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她们的后背涂抹着药膏。

  最后,他站起身仔细欣赏了一下她们的睡姿,转身拿起桌子上的两个人造阳具,离开了。

  诺拉和朱迪睡了好几个小时后才醒过来,她们不敢相信之前的疯狂经历。

  可是阴户的疼痛和疲惫的身体做了最好的证明。她们没有说话,起身下床,收拾了一下,她们发现了自己携带的旅行箱,那是弗朗兹后来送过来的。

  她们打开箱子,穿上整洁的新衣服,可是谁都没穿内衣,因为她们已经遍体鳞伤了。诺拉选择了一件纱眼上衣,她通常是用来套在衬衣外面的,因为后背刚被鞭打过,她只能空膛穿上它。她的乳房傲然显露出来,她黑色的奶头和乳晕显而易见。

  下午一个看守把诺拉带去见弗朗兹,她来到一间简陋的小屋,弗朗兹正坐在床上吸着烟。身后跪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黑头发姑娘,正在为他按摩。

  他看见穿着网眼外套的诺拉走进来,眼前一亮,示意她坐在床上,递给她一根烟,替她点燃。那个黑头发姑娘离开了房子。

  诺拉问他,「我们的惩罚是否完成了。」

  「是的夫人,」弗朗兹点头同意,「不过,事情出了一点纰漏。我发现我丢失了一些私人物品,准确的说,是两个人造鸡巴。」弗朗兹说道,「如果你能对丢失的物品进行适当补偿,你们就可以马上离开这里。」

  诺拉表示了歉意,并愿意进行补偿。说着就开始脱衣服,把自己脱光之后,她赤身裸体的站在弗朗兹面前。她低下头开始吸吮弗朗兹的大鸡巴,然后她坐在弗朗兹的大腿上,将那根大鸡巴塞进自己的阴户里,抽送起来,直到弗朗兹在她的阴道里喷发出来。

  完事之后,诺拉问弗朗兹,对她的补偿,是否满意。他对她说,她是他所遇见过的最奇妙的女性。他送给她一个真皮束带包,他说那是送给她的礼物,还有一个包他说那是送给朱迪的,他告诉她,下午一辆卡车将会把她们送进城里,他轻轻亲吻着她,然后说再见。

  诺拉惊呆了,疑惑究竟是什么让他大发善心,他走了之后,她打开皮包,里面是象牙做的阳具,还有一盒法国烟连同一盒火柴,她对朱迪说了,朱迪也得到了木质阳具以及香烟和火柴。

  诺拉对她的礼物很开心,她把它放进皮包里。两小时后,她和朱迪收拾停当来到村中央的开阔地,那里停泊着一辆破旧的汽车。诺拉和朱迪心情复杂的坐上汽车后厢,再次环顾了一眼这个令人难忘的原始村落,诺拉注意到,那个黑头发的女孩走进了弗朗兹的棚屋,她有了新的继任者。

  她们坐车进了城,她们的后背和阴户依然疼痛不止,但是诺拉知道,她的生活彻底改变了,她吃惊的发现,过去的两周奇异经历,并没有让她感到遗憾和受到伤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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