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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锁松魂(武松失身西门庆),1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8410 ℃

作者:不详

 

  微雨后,绿柳新蝉高鸣,声声的诉着夏日微凉的欢畅。小荷乍开,圆叶上集存的雨水似琼珠般,随着微风的翻卷欲碎却圆。

  池上的小凉轩中,高大的男子半卧在冰榻上,白色的丝制里衣斜斜的敞开了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冰蚕丝被似展非展的蜷在脚边。长发以同色的丝带轻轻的绾系了一下,自头顶自由的散披而下,盖住了左半侧的眉眼。浓淡有型的眉,仿佛会放射出电光般的摄魂夺魄的桃花眼,鼻子因过于挺直而略带了些鹰勾,可配上那慵懒上挑的薄唇却是一种别样动人的风采。那润白如玉的无瑕肌肤本应掩去他身上的男子气,但骨清骼秀,肌肉均匀的身材却让他如一头豹。这人就是人称西门大官人的阳谷县人西门庆。

  他神情适意中带着三分无聊的看着小轩窗前正在着装的佳人,这是他三月前才娶过门的小妾,当时是那么迷恋她那动人的面容和诱人的身材,不惜一切的将新寡的她娶来,还坏了和她前夫家的交情,让自己在生意场上平白的多竖了个敌人,还不知日后是怎么样的情景。可刚刚才三个月,自己对她的性趣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丝的倦意。

  是不是前几日看到的那个小娘子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刺激和更长久的兴趣?

  想到这,西门庆不由想起了几日前在街上遇到……不,应该说是‘砸’到他的那个姑娘。

  那日里,他闲来无事,随着脚四下里走,正路过紫石街,冷不防头上被一根卷帘的叉子打中,刚要发怒时,擡起眼来,却看到失手的是一个妖娆美艳的年青女子,一时间,所有的火气都丢到爪洼国去了,只是呆呆的望着,嘴里随着美人的话而应合,直到旁边茶棚里的王干娘过来接茬儿搭话,这才回过神来。

  “王干娘,这间壁的娘子可是谁家的老小?”笑咪咪的向王婆探询,却是因为知她向来就是做那挑家别业的勾当,自己想把那小娘儿弄上手,她是必不可少的关键。

  “大官官人不识得?那老公便是每日在县前卖熟食的。”王婆笑道。

  “干娘,我其实猜不着,还请干娘见告。”不在意的问着,凭他是谁,只要是我西门庆看上的人,哪个不能到手,除了……唉,真是前世的冤家啊。

  王婆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官司人你再是猜不着的,我告诉了大官人也叫大官人笑一声。他的盖老就是街上卖饮饼的武大郎!”

  西门庆惊歎了一声:“是他?那个三寸丁谷树皮?”

  王婆接道:“可不是嘛,真是一块好羊肉落在狗嘴里了!月下老偏是这般配合,真真是苦死了个人,若那武大有他兄弟一半的相貌身形,这也就是天仙绝配了。”

  被王婆的话,挑动了情绪,西门庆饶有兴趣的问:“这武大的兄弟是谁呀?听干娘如此推崇,必是个大好男儿了。”

  王婆赞道:“可是说的呢,说起他兄弟,这里上上下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官人也必是听过他的名头!”

  “哦?干娘说是谁呀?”

  “就是那打虎的武松武二郎!这也是亲兄弟,偏偏一个威武雄壮,一个形象猥亵!真真的天差地别!”

  “原来是他……是他的兄长……”嘴里无意义的翕动着,心思回到了那一天,初见他时的那一天。

  刚刚入夜,阳谷县衙里灯火通明,因为今天要为在景阳冈上打死吃人恶虎的英雄武松接风。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西门自然也在被邀之列,且是县令亲自下的贴子,只为了西门家的庞大势力。

  宴会早就开始了,可西门庆和好友花子芳二人却慢悠悠的在酒过三巡的时候来施施然的到来。县令一见二人到了,欢喜的什么似的,忙抛下身边的人,三步并做二步的赶了过来。

  “哎呀呀,西门大官人怎么这样晚才来,下官还以为大官人不来了呢!花兄,近日可好,可是许多日子未见了。”满脸堆笑的向二人的着招呼,一边就扯着西门庆往屋里走。西门庆淡笑着,随他踱了进去。

  花子芳看着这个情景,心中暗笑:“可怜的西门兄,竟然又被这个县令缠住了,还好他不知道我是宫里花老监的侄儿,不然还不是……西门兄,你就替我挡挡吧,以后兄弟自然会还你这个人情。”

  想到此处一擡头,正对上西门庆回望他的眼光:“你竟然自己在躲清静?真不够朋友!”那眼神明明的说出了这个意思。

  耸耸肩,花子芳根本不为所动,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自己可不会对那个马屁虫说出自己的背景,好日子还想过几天呢,怎么死不好,偏得被他烦死?

  眼见花子芳根本没有过来搭救的意思,西门庆无奈的收回了目光,唉,交友不慎哪!耳里听着县令的说话:“来来来,西门老弟啊,我给你介绍一下今天的主人公,景阳冈打虎的英雄。”

  还不是一个一身蛮力的武人?有什么好介绍的?自己的功夫也不会比他差吧,只是让自己去打虎?算了?一但受了伤疼的可是自己,而且打死老虎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这个人如此拼命还不是想趁机出人头地?现下他可不是这阳谷县里的步兵都头了,虽然这个官司职在自己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可对那个打虎人就不同了,如今他就不是平头百姓而是官老爷了。心里想着,嘴里却是在虚应着:“家里有点事,出门晚了,幸好不算太迟。在下自是要见见这打虎的英雄,好好的跟他亲近亲近,这等英雄正是我辈所仰慕之人,请县尊给小子引见。”

  “西门老弟这么说就见外了,日后下官还得请西门老弟多多关照呢!”县令一脸诌媚的笑容。

  “武都头,快来见过西门大官人!”县令引颈向背对着自己的褐衣人喊着,那人回过身来,一时间四周的一切都没有了声音,西门庆的眼中只看到了一抹清泉的流辉。

  “西门老弟,这就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县令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幽幽响起,可是比那更大的,是我心跳的声音,它不以往不同的,激烈的跳动着,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武松见过西门大官人,多谢大官人抽空到贺,不胜感激。”他的声音?这是他的声音,低沈而浑厚,又是那么的有力,这声音惊醒了如同在做梦的西门庆,他急急的回道:“哪里哪里,在下自该来给武都头到贺。只怪家中有事,一时抽不得身,不能及早直到来,还请莫怪!”是啊,应该早点来的……

  直到此时,西门庆方才看清武松的相貌:比自己还要高大槐梧的身材,结实而有力的四肢,宽阔浑圆的肩膊,平厚的胸膛,裹着一件褐色的衣裳,只是普通的粗布料子,穿在他的身上却如同一件上好的盔甲,健康的古铜色的肌肤,浓眉锐目,高挺的鼻子,方厚的唇,英武之中却是那么的朴实,眼中没有一丝的高傲,也没有贪于功利的狂热,更没有卑微索求的样子,只是自然的站在那里,是那么的豪气干云,气度磊落,仁义之风自然展现。

  略仰头望着这个比自己还高壮却有着比孩童更纯真眼神的男子,心底一荡,西门庆如同饮多了酒一样,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嘴自动的张了开来,赞美的话随口而出,却都不是自己想说的,那……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直到宴会结束,花子芳陪自己回家,分别之时,花子芳奇怪的说:“大哥,你怎么神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了?”

  西门庆如梦初醒,“啊,没有什么,可能喝多了,你也知道,我喜欢喝酒,怕是真的多了。”说着,头又有些发晕,看来真是喝多了。

  “那也是,大哥,很少看你这样喝酒的,以前虽然也看你喝酒,但今天你一个劲的和那个武都头干杯,那一整坛的酒都是你们二人干掉的,而且你还替他挡酒,他可比你能喝多了,你是怎么了?”

  干笑两声,西门庆有些不自然的解释:“你也知道我向来喜欢结交江湖上的朋友,那些英雄好汉更是喜爱,我想交武松这个朋友嘛!所以和他多喝了一些。啊,时间不早了,子芳你也快点回家休息吧,咱们回见。”说罢,匆匆告辞,也不理花子芳的反应,自顾自去了。

  看着多年好友的背影,花子芳微微皱了皱眉,心下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长歎一声,也自去了。

  回到家中的西门庆却没有那么好气,抱着出来迎接自己的小妾,径自上了楼。不待她相问,一口吻住那樱唇,尽力的吸吮,一晚上翻云覆雨,自有说不完的风流,只是情热眼乱之时,身下人竟突然变做了‘他’!似乎这手挑摸的是那古铜色的肌理,这娇呤是发自那刚毅的双唇,这如丝的眼波是来自那清明的流泉。

  西门庆大叫一声,动作更加的激烈,下死力沖撞着身下的肉体,想把那突然涌起的情欲就这样发了出来。直到雨散云收,西门庆才发现,身下自己的小妾已经是如同春泥一样的软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可自己那勃发的情欲根本没有消除,反而愈加的浓烈,拉这丝被盖住那动人的肉体,他径自下楼去了。

  来到书房,早有二个小厮燃了灯等着等侍候。

  西门庆坐了片刻,眼前的帐目根本看不下眼,收起手中的东西,他把眼光投向桌边的小烟身上。

  小烟是从馆里被西门庆买出来的,本是看他为人机灵,且无父无母身世可怜,因此让他在身边侍候,可没有想到,这小烟从小待在馆里,看的都是男男相欢,馆主又加以调教,早对男男之情熟悉,今天看西门庆的眼光有变,他自是知道怎么回事,为了自己以后日子更好,手中的权利更多,他拿出十二分的本领,于是,书房里又上演了一出龙凤配,只可惜枪到临门,西门庆竟然抽身而走,接着小烟就被派到他处,再也没有回来过。

  西门庆走到后园池边,坐在岸上,他的形象又出现在眼前,罢了,自己看来是入了魔了,竟然对一个男子一见锺情,而这个男子,只怕根本不会对自己有任何这种感情吧?怎么办呢?

  当然是想办法把他追到手,想自己活了二十六年,拥有过无数的俊男美女,可是只有那个人是自己想要的,只为他是他啊!

  如今自己碰上了难题了,他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心中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就更别自己和他要发展的是男男之情了,他有一腔热血,却不懂柔情蜜意。他路见不平便拨刀相助,便死也不怕,却不知人心险恶,有人做了陷井在等他跳进来。

  西门庆勾引了武松的嫂嫂,不成想那王婆是蛇蠍心肠,竟然趁武大气病之里下毒药了死他,武松一怒之下,杀了王婆,自己也被关入狱中。西门庆使钱使力,那县令竟然就把武松交了给他,现下,武松就被放置在密室中。

  启开书房中的机关,露出密室,那是一个几达百丈的巨大石室,四周都是青石板,布置巧妙的通风口让人根本察觉不了风从哪里来。一张熟铜雕花巨床,四周散布着一些形状奇异的躺椅和器具,武松就立在这石室的中央。

  听见脚步声,他拧过头来一看,竟然是让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不禁恨从中来,他牙咬的咯咯直响,若不是身带重枷,手足都被粗重的铁链扣住,只怕已扑了上去,狠狠的扭断西门庆的脖子。

  看他如此形状,西门庆也吓了一跳,虽然自己也有一身好武艺,可是比起这在景阳风尘上三拳两脚打死猛虎的好汉还是差了一点的。可看到他那如烈火一样的眼神,西门庆的脸上却泛出了微微的笑容。

  “这是你第一次正眼看我,而且是只专注的看我一人,完全没有其他人还你的眼中!”好象做梦一样的声音,淡淡的流露出那深入骨髓的激情。

  “你在说什么?你害死我的兄长,此仇不共戴天!我必杀你而后快!”眼中的眼和憎恶几乎把西门庆击倒。

  他晃了一下身子,随即站稳:“自从我勾引了你的嫂子那一天起,就没有想过你还能喜欢我,爱上我。但是,与其让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心里根本不记得我是谁,我还是甯可你恨我,怨我,但你心里有一块大大的地方是我的,从此以后,我的相貌,声音,我的灵魂都会在你的心里,这就足够了,这也是我唯一的想法。”

  “哼!你在恶心巴拉的说些什么?告诉你,我必要杀了你!”不再多言,但眼中的恨意和身上的杀气却浓得似凝固成形。

  被他身上的杀气惊得一呆,西门庆虽说心中早有准备,却还是一阵大疼,他真的不爱自己呢!

  走到武松的身边,握住那双粗壮的,结满厚茧青筋毕露的大手,柔情无限的说:“二郎,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我根本没有想把你哥哥害死,我只是怕你嫂子和我争,这才先把她勾引过来,我承认那天踢你哥哥的那脚是重了一些,但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他的身子那么虚弱,这一脚就让他患了心疾,而那王婆又如此的狠毒,下药害了他。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的,二郎……二郎,你相信我,我绝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我不想让你伤心,我只想好好的爱你!”

  剧烈的挣紮着,可是身上的枷索让武松只能在微小的范围内活动,一身的力气使不出来,更不能挣脱西门庆死死抓住自己的以手。想到那是害死哥哥的手,他更是怒火添膺,又气又急之下,他狠狠的一口啐在西门庆的脸上:“西门庆,你武二爷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咱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不必多说,如今爷爷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却休要羞侮与我!”

  慢慢擦去脸上的唾液,西门庆不生气武松这样的唾自己,却气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把自己看得如此的低。

  “我根本没有想羞辱你!我只是想爱你!不然我为什么使钱使力上下奔走救你出来?你不明白吗?我爱你!你为什么不正视我的心意呢?”

  “你的心意?你那颗黑心扔给狗都怕把狗毒死了,谁会稀罕你的心?”怒火之下的武松口不择言,却不知这几句话为自己带来的惨祸!

  “你不稀罕我的心……是不是?我的心狗都不要?是不是?”喃喃的,西门庆的声音越转越低,越低越阴沈。“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爱上我,但是……你的心不给我,人也得给我。不错,我的心是黑的,所以,我救了你的命,就要收取让我满意的报酬!”

  擡眼看向武松,武松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此时的西门庆给武松的感觉就象是一条阴狠的眼镜蛇,正在逼近自己的猎物。

  西门庆松开手,还不等武松把憋在胸口的那口气吐出来,他猛然擡手捧住武松的头,两只拇指同时使力,捏开武松的嘴,刚张开的了个缝隙,他便把自己火热的唇凑了上去,舌卷住舌,拼命的吸吮着,似要把武松整个人吞下肚去。

  武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到,一时间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待他反应过来,早已城池失守,他用力的扭动身体,甚至想合齿咬死这个胆敢如此侮辱自己的人,可周身被制,口唇更是被堵得满满的,下巴也被人捏住,只能无助的任由西门庆索取,丝毫不能反抗。

  西门庆紧抓住眼前的人儿,这是自己思念了多少日子的甘泉啊,如今终于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温热的口腔,是如此的柔腻,这甘泉是那么的清甜,让自己品也品不足,饮也饮不够,真到怀中的躯体不再挣紮,随后手上一沈,怀中人软了下去。微微一惊,放开怀抱,这才发现。从未接触过情欲的人儿根本不会接吻,这么长的时间都紧张的忘记了呼吸,竟然昏了过去。

  心中虽爱他爱得紧,可刚刚武松的话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理爱人已经昏了过去,一把把他抱起,走向那巨大的铜床。

  西门庆把武松放在床上,除去他脖子上的大枷,但身上的铁索却没有却掉,把他的双手举高,吊在石室顶的钢梁上,却仍是细心的把他的手腕用锦缎缠好,以防他受伤。

  脚上的铁链去掉,却用床脚边的精致钢链把他的双腿分开索住,脚踝处也缠上了丝缎。伸手一探,他又从床边拿出一条四尺长的钢管,钢管的两头连有牛皮制成的套索,把套索固定在武松的双膝,于是,武松的双腿便被大大的打开。

  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匕首,一挑,割开了武松的领口。或许是因为接触到了凉空气,武松微微呻吟一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西门庆一脸邪狞的阴狠笑容,手上的匕首慢慢的划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胸膛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你干什么?”如此情景,武松就算是胆大包天也不禁着了慌,他惊疑不定的喝问。

  “我干什么?我在准备上你啊。”凉凉的口气,好象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却把武松堵得几乎又昏过去。

  “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口气很凶,如果不是眼中那藏不住的惊慌出卖了他,真的会让人相信他现在有能力杀死眼前的人。

  “随你,反正你现在杀不了我,因为你根本动弹不得,就算要杀我,也是我把你吃干抹净后的事了。那时我心愿已足,死不死都无所谓。好了二郎,你不要吵,因为等会儿我会让你叫得更大声,或许……你到时根本叫都叫不出来了?”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武松怒喝:“不许叫我二郎。叫什么叫?我叫什么?再说我要叫关你什么事?”

  ‘嗤’的笑出声来,西门庆摇摇头:“二郎,你还真是一个纯真的宝贝,今年你二十有五了吧?看来还是处男呢,所以你不明白要叫什么,而且你要叫当然要关我的事,因为等会我要好好的调教你,让你大声的叫床给我听!嗯,你的声质这么好,叫床声一定很好听,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叫……叫……叫……”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武松这辈子也没听过如此无耻的言语,他红着脸,让西门庆怀疑他会不会就此烧了起来。

  就在武松被这无耻的言语气得快晕过去之际,西门庆手里的匕首向下一划,断开了武松的脚带,顺式划开了他的裤子,大惊之下,武松‘啊’的一声惊叫。

  “这叫对了,这样叫才是正确的叫法!”嬉笑着,西门庆的手握住那破掉的裤子,双手一使力,整条裤子都被他扯了下来,这样一来,武松的身上已没有了遮蔽物,赤条条的呈现在西庆的眼前,那身材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完美,纠结的肌肉,有力的线条,西门庆如同膜拜般的伸出双手,抚上武松的肩头。

  手慢慢的向下抚去,平厚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细收的腰线,西门庆的呼吸重了起来。

  手下的触感是那么真实,真实的让他几乎落泪,这身子真的就要是自己的了!他的心几时给呢?不想那些,慢慢来吧,先从这里开始……

  手慢慢的抚着,每一下都那么的温柔,却又是那样的火热,略微颤抖的手划过武松的腰线,来到他最后的禁地。武松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纠结的肌肉如同钢丝拧成的一样,呈现出一种纯粹力量与野性的美。

  “你……你……放开!”

  “让我放开是吗?那我放开了?”手一松,结果是……

  “哇,别放,别松开!”武松瞪大了眼,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形势。

  原来此时西门庆手中正握着武松内衣的系带,系带已经解开,只要他一松手,那内衣马上就全部打了开来,那自己最后的重点就全落入身上这一副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的人的眼中,若是那样,自己还不如自尽算了,免得活在世上丢人。

  “二郎,你可真难侍候,一会儿要我放开,一会儿又要我不放,你到底给我个准主意嘛。你说,我放是不放?”

  闲闲的语气,却差点把武松气得背过气去,“你……你你……你无耻!”可怜,结巴了半天,最后竟以这样一句来做结束,这句话对西门庆而言根本构不成伤害。

  “先是黑心,再是无耻,二郎,真高兴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看出了我两样本质了,我太高兴了宝贝,你竟然如此的了解我!”西门庆说得一脸高兴,武松却被他气得头脑发昏,都忘记了自己被人以那种羞辱的姿态绑在床上,而且全身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二郎,你这样热情如火的看着我,是不是想我快些疼爱你呀?“邪笑着,西门庆的脸贴近武松怒气沖天的面容。

  “你你你!”把双眼瞪到最大,武松不知该如何痛骂眼前这个小人。看着他这副样子,倔强而又单纯,西门庆只觉一股热气自下腹升起。不再多言,他手上微一用劲,早被被他解开的内衣碎成了丝片,武松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于他的面前,这下,他的身上真的没有一丝的遮掩了。

  下体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武松一惊,忆起自己目前的状况,他用力的扭摆着身子,全身的肌肉不停的纠结颤动,那扭动起伏的样子落在西门庆的眼中更是性感的让他不可自制,且武松的下半身比上半身的皮肤要细白上很多,可能是从未晒过阳光的关系。

  西门庆趴在武松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头,又一次把唇压住他,感觉西门庆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中,武松一惊,在他的舌舔到自己上鄂的时候用力的咬下,西门庆反应极快,迅速的抽开舌头,但还是被轻刮了一下,一丝疼痛蔓延开来。

  “你还真是不乖!”说着,不再吻着他的嘴,而是轻轻的印上他的额,无限的感情,无限的温柔。吻过他的额头,鼻梁,脸颊,吻过他有型的下巴,来到敏感的脖胫,轻吻着,啃咬着,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吻痕,那紫色与肌肤相映,再染上一层濡湿的光,给人的感觉竟是异样的诱惑。

  被西门庆吻得脖子上又酸又痒,从未接触过情欲的武松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急促的喘息着,尽量的向后缩着身子,让自己远离这挑起自己莫名感觉的男子。

  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时间与空间,西门庆顺势吻上武松敏感的耳垂,含住他,不停的用舌搅动,又轻齧着,热气吹到武松的耳中,又一次让他惊喘出声。

  “啊!”武松浓眉紧皱,一双虎目也闭了起来,因为从西门庆的动作中,他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动,仿佛有某种东西自心底苏醒了过来,一股热意渐渐的散入四肢百骸,让他的身子竟有些瘫软了。

  西门庆是花间浪子,情场老手,武松的反应企能瞒得过他?心下暗喜,这怀中的宝贝甚是纯真,从未接触过这男女间的情欲,这张白纸可以更好的着色。看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紧闭着眼睛,全力的平稳着自己的情绪,本来怒骂的嘴儿如今只能无助的喘息,不禁心下怜意大起,可行动却没有一丝的迟疑。

  舌划过那微凹的肩窝,唇吻过那轻突的锁骨,享受着身下人儿止不住的战栗,如听仙乐般的听着那粗哑的低喘。唇来到他健壮而宽厚的胸膛,留下一个个激情的印迹,胸前小小的红豆已经涨起,挺翘得如秋风中成熟的果实,正待来人的采拮。轻轻的对那小小的红豆呵了一口气,满意的看到他如自己所想的颤动着,又轻轻的吹了一下,猛然起伏的胸膛带动着那小红珠儿不停的跳动着。终于耐不住的一口把他含入,口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好!在唇齿间滑动的小小珠儿是那么的可人,让他忍不住的啃咬着,吸吮着,仿佛要把它拉扯下来,吞入腹中。

  “唔……”天,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吗?武松有片刻的怔神,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听到自己发出这样不可思议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情欲和诱惑的渴望,他咬紧了下唇,怎么也不肯再出一声,可是攀上自己另一处红樱的,如灵蛇般扭动、揉捏自己敏感之处的手指却轻易就让他发出娇呤。

  “呼……呼……呼……”好不容易,身上的人儿终于放开了自己已经热得似火烧一样的两颗红樱,慢慢的向下移去,还不等自己顺过气来,又一阵更深的情欲向武松袭来。

  唇舌划过他平坦而结实的腹部,每一块腹肌都细细的照顾到,尤其对那小小的深陷下去的脐眼更是多加爱抚,把舌探到里面,仔细的勾描,让他不停的发出低喘惊叫,再向下,手指掠过那浓密黝黑的体毛,握住那深藏在其间的从未有碰过的小小玉茎。从未以过情色洗理的小小分身,颜色竟然比他身上的肤色要浅上一些,分身没有精神的萎缩着,在西门庆的大手中颤颤巍巍。

  “放……不要……放开它……”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分身会被一个男人握在掌中仔细的观赏着,如同欣赏着一件上好的玩器,这种羞辱感让他全身都泛上了一丝红色,可偏偏那掌握自己身体的人却用一种更加专注和火热的眼神盯视着自己的分身,让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有要集中到下半身了。

  “二郎,你真美,真是太美了!我爱你二郎!”口中喃喃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修长的手指环住那小小的分身,上下滑动着。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武松发出理加难耐的喘息,他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想阻止自己的声音,可更多的呤唱自齿缝间逸出。

  手指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武松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越来越涨热起来,他身不由已的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扭动着下体,欲望越来越热,越来越尖挺,终于,随着他的一声尖叫,一股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他生平第一次在男人的手中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无力的瘫在床上,武松双目迷离,他还没有自那绝顶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以前虽然偶尔也有生理上的沖动,他总是用静坐用功来压抑住自己,从未试过在高潮中释放的感觉,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达高性的高潮,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再多想了,只想就这样沈沈的睡去。

  看着武松躺在床上失神的模样,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西门庆俯身轻吻着武松的脸颊,武松无力的把脸扭到一旁,仍是不肯驯服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西门庆原已经温柔的眼神变暗了:“二郎,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呢,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完了吗?错了,这只是开始!”说着他跳下床,走到远处置物架边拿了一个锦盒回来。

  被西门庆的言词吓了一跳,这只是开始,就这样自己的心髒就在砰砰的跳个不停,那接下来……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反正,自己也根本不清楚那个人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让自己的眼光呆呆的随着他运动。

  托着锦盒来到床边,西门庆笑咪咪的对武松说:“二郎,这个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其实这些东西在我看到你的第二天就开始准备了,没有想到直到今天才用的上,来,你先试试这个。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专为你而打造的哦!”说着,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制的立体蝴蝶,形象灵动,翅须宛然,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微微的振动,似欲飞起。

  不明白的看了眼那对蝴蝶,又茫茫然的看向西门庆,就差开口问这是做什么的。但是那个人拿出来的东西会是什么好东西了?虽然这对蝴蝶漂亮得紧,但……哼,他的东西没有漂亮的!

  看出武松根本不知道自己拿出来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他微笑着解释:“你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对吧?告诉你哦,这个东西啊,叫乳夹。没听过是不是?现在你已经听过了,而且……马上就会用上它。”

  说完,他掰开一只蝴蝶的身首相连之处,原来这一部分是中空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空隙,把这空隙贴近武松的乳头,在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在蝴蝶的头部轻轻一按,“哇!”一声痛叫出自己武松的口中,已经被玩弄的红肿敏感的乳头被如此一夹,巨痛让他叫出声来,虽然他马上就咬住了牙关,可那声惊叫还是让西门庆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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