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所以一定要再生一个。」

　　「看老娘心情咯。」

　　别装，心里比谁都急，嘴皮比谁都硬。

　　「下周还有几堂考试？」

　　「还有一门专业课和两门选修。怎么，要带我旅游吗？」

　　「想得美，放假了和你老娘大扫除。」

　　「啊。」我稍微使劲捏了一下老妈的脚，表达不悦。

　　周末不努力，考试求锦鲤，还好我那两天在学校见缝插针，考试也算是有惊无险。

　　外地学生考试完了就放假了，由于我是本地学生，又是班干部，所以学校让留下来参加阅卷「志愿」劳动（主要是帮忙录入成绩）。

　　等到老妈来学校接我，我校已经是鸡犬不闻了。老妈和我上楼收拾行李，一方面惊讶于我们寝室的邋遢，一直在数落我，另一方面则是我在感慨这学期过得太快，仿佛是昨天老妈开车来送我入学报到。回家路上，我和老妈诉说着这学期的酸甜苦辣和有趣事。

　　过年了肯定要大扫除，而且老妈早就「预约」好了我的时间，老爸还没回来，我娘俩就是清洁工了。

　　老妈显然是想尊重我作为成年人的隐私，让我自行打扫自己卧室，她则打扫主卧。我翻箱倒柜，在衣柜顶上找到了多年前买的玩具消防车。长久的冷落，它已积满灰尘，由于螺丝生锈，车顶的云梯已无法伸缩。这是老妈当年给我买的，我拿着它跑去找老妈。

　　「妈！」我很兴奋。

　　正在清扫床底的老妈回过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把消防车贴在胸前，「妈咪当年给我买的，我好喜欢。」

　　「你还好意思说，当时不给你买，你就在商场里打滚，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嘿嘿，反正我妈爱我，最后还是给我买了。」说起这件事，我真的历历在目，父母当时说我的玩具太多了，不给我买，于是我当时就一边大哭一边打滚，最终老妈屈服了，给我买了玩具才息事宁人，不过我拿着玩具在商场里一边走一边哭的样子也吸引了不少目光，那时候4 岁，至今都记得。

　　收拾干净屋子，已经到了晚餐时间了，都太累了，只好摆烂，热了热中午的剩菜就应付了。

　　由于老爸不在，我和老妈的二人世界异常温馨，我们一起跑步，一起买菜做饭，当我偶尔提出为老妈按摩的时候，她也不回答就直接躺好了。

　　在老爸回来的前一天夜里，我和老妈洗了澡，躺在沙发上，一起盖着羊毛毯。她只穿着短裙，也就是说我离她的阴道只隔着我的短裤。电视剧我根本看不进去，看着枕在我胳膊上的老妈，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我感受着她细腻的大腿肌肤，太暧昧了。

　　等到电视剧结束了，老妈站起身来，我也坐直在沙发上伸了伸胳膊，都给我枕得酸痛了，又一直舍不得让她起身。

　　刚迈出没两步，老妈停下脚步，她拿起纸巾，弯腰擦起地板上的一块污渍。

　　此时，她真空的下体再次赤裸裸地展示在我面前，距离我仅仅一米，首先引入眼帘的是熟母肥厚阴唇上的一团不受束缚的黑森林，绕开这片守护母亲神秘之处的黑森林，我看到了两片小阴唇，看到了紫褐色的后庭花还有那暗红色的阴道壁以及微张湿润的阴道口。

　　不同于大多数时候的一闪而过，我的母亲就这样弯着腰，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示着她完美成熟的阴部，时间仿佛被冻结了。

　　在我看得入神的时候，老妈转过身来看到了我的痴态。她没有喝止我，只是象征性地拉了拉裙摆：「有那么好看吗。」

　　「有！」钓鱼执法我也认了。

　　「你爸回来了就规矩点。」

　　「好。」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第二天，老爸到家了，我和老妈的二人时间短暂中止。老爸在家的那些天，老妈每天都在睡裙下穿了裤子，她给我们的理由就是天冷了，只有我清楚她的用意，她需要让老爸相信我们在家是正常相处的母子，我们现在容不得一点差错。

　　过年就没什么赘述的了，无非就是聚餐、走亲戚。值得一提的是，初三过了，x 阿姨要来我们家做客了。一开始听说阿姨要来，想着x 叔叔也会一起来，我挺不高兴的，因为上次在游泳馆，我看到他对老妈有邪念，内心就很抵触他。

　　结果老爸说只是阿姨来，叔叔回他的老家过年了，嘿，那可不就巧了吗，我可是热烈欢迎阿姨的。

　　其实现在想起来，叔叔偷瞄我老妈也是正常的，男人嘛，不就这德行，我偷瞄阿姨的时候也没人对我喊打喊杀，这该死的占有欲已经让我的心里有些畸形了。

　　那天上午，阿姨打车到我家，老妈是让我提前几分钟就出小区候着了。阿姨拎了很多水果和礼物，真是太见外了。我接过阿姨手中的口袋，有说有笑地往家走去，不得不说，我和阿姨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或许是距离产生美吧，她不知道我私下的这些腌臜事情，不然准把我当变态。

　　进了家门，老爸老妈自然也是热烈欢迎啦，今天难得是老爸下厨，老妈和阿姨便坐在沙发上闲聊，我则负责倒茶递果盘，家庭「弟」位属实不高。或许是因为阿姨来做客，老妈今天对我温柔和有耐心多了。平日里和老妈独处，她不是不温柔，而是相处方式已不仅是母子，彼此之间偶尔会有一些撒娇、掐架，完全温柔的一面反而难见。

　　春节期间，看不到老妈的福利，我是坚决不开炮，节约每一颗子弹。

　　机会很快就来了，应该是初六刚过，老爸就被召去开年会，要做年度工作计划了，而且是让到郊区的一个会议中心封闭式开会，真能折腾。老爸是直接拖着行李箱走的，开了年会就准备直接飞回工作地。老爸离家的当天，老妈晚上洗了澡还穿着短裤。

　　「都二月份了，不热吗？」有一说一，岭南的二月份确实是逐渐暖和了。

　　「要你管。」老妈有些傲娇，自顾自地坐着看电视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看到老妈盖着羊毛毯斜躺在沙发上，露出了小腿。

　　莫非是脱了？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心脏已经快跳出来了。我小心翼翼地拉起毯子的一角，看到了老妈因侧躺而露出来的臀部，圆润而紧致。

　　「妈妈我爱你。」我弯下身子抱着老妈，脸贴着她的脸。

　　「走开，我在看电视。」话虽如此说，她却没有推开我，语气也只是平常。

　　我懂了，我彻底懂了。

　　马上就情人节了，我还没开学，家里就我和老妈俩人，那可不得一起过。以前老妈就开玩笑说母子是上辈子的情人，我肯定喜欢听她这样说，不过光说不练假把式。现在可不一样了，我和老妈关于恋母、偷窥甚至肢体接触的窗户纸都已经薄如蝉翼了，如果她再提老情人这事儿，我一定借题发挥。

　　2 月13号晚上，我和老妈照常出去跑步，春节期间都没怎么运动。老妈穿着我给她买的运动内衣，外穿一套运动服，身材曲线杠杠的，尤其是屁股，真的是蜜桃臀。

　　女人不管她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五十岁，心里永远都觉得自己是小姑娘。

　　跑步结束后，我们手牵手走在回家路上。

　　老妈说：「母子是上辈子的老情人。」

　　我说：「这辈子为什么不还做情人？」

　　「这辈子要做母子啊，下辈子再做情人呗。」这又算是什么暗示吗？或许是我太敏感了，我有些不安。

　　「不嘛，这辈子我就做你的小情人。」太肉麻了，简直就是舔狗。

　　「小情人？你不是说你不小了吗？」哟，老妈你是在拱火呀。

　　「是不小咯，18厘米。」反正她也不知道真假。

　　「吹牛。」

　　情人节终于来了，早起看到老妈：「早安，老情人。」

　　「早。」老妈回答道。

　　「错了，你应该叫我小情人。」

　　「害不害臊，还小情人。」

　　「赶紧的。」我假装不开心。

　　「好好好，早安，小情人。」老妈拗不过我。

　　上午我开车带老妈出去兜风，暖暖的春风使人无比畅快，老妈坐在副驾驶，打开窗户闭上眼睛享受着，真是「春风拂面」了。我也配合着把车速降低，让老妈更加沉浸其中。

　　午餐在我提前预定的一家浪漫的餐厅，餐厅在二楼，老妈走在前面，我在后面望着她的肥臀，见楼梯里也没监控，我便把手放在老妈屁股上推她往上行。

　　老妈猛的一回头，调整了一下怒气：「在外面！你在干嘛！」

　　许久未见老妈发火的我被吓得一愣。

　　等到我俩在包间入座后，老妈继续教育我：「你不能碰我的屁股，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

　　「你不是说母子是上辈子的老情人吗？」

　　「那你也不能在外面就这样。」

　　「收到，老情人，下次一定注意。」理清了老妈想法，我也明白了她的红线。

　　饭后，我带老妈去看电影，国产的爱情烂片，剧情不重要，我和老妈坐在最后一排的情侣卡座。没成想最后一排观众的动机都太不纯洁了，我和老妈看电影还要忍受周遭的干柴烈火kiss声音。我也不好说话，一个半小时的电影，我和老妈一直牵着手，我还试探性地把老妈喝过的饮料拿过来喝，老妈也没拒绝。

　　我能感觉到胜利的天平朝向了我这一方。

　　眼前这个幸福的女人，身边充满了危机与陷阱。

　　她有一个丈夫，他老想把别人的精液注入她的阴道深处；她有一个儿子，他老想把自己的精液注入她的阴道深处。

　　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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