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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三),1

[db:作者] 2025-08-14 21:55 5hhhhh 8090 ℃

肛交结束后,我来到卫生间洗漱。

虽然天气已经转凉,但我还是习惯用冷水洗澡。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淌过全身,让我昏沉的脑袋逐渐清醒,摸了摸光溜溜的腋下和分身,先前做奴时屈辱的场景一一浮现在脑海,淫荡的言语回荡在耳畔,羞耻感油然而生。

我里里外外清洗了三遍,依旧坐在马桶上不敢出去。我不知道待会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再面对枭,是拎着拳头和他拼命,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直接走人,或者接着做奴隶爬到他面前......

“川,还没好吗?”门外传来枭的呼唤声。

没拿衣服的我只能围着浴巾出门,美食的香味扑面而来——枭正穿戴整齐吃着一大桌美食。

枭见我局促在原地,便说道:“调教已经结束了,来吃饭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响,也不管是谁送来的事物,上前大快朵颐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记得我没和你说过。”我边吃边问。

“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枭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牛排,反问道:“今天的体验,感觉怎么样?”

我愣了一愣,继续拿着手里的鸡腿啃起来,含糊地回应道:“挺好的。”

“还要再来吗?”枭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努力嚼着嘴里塞满的各种各样的食物,一口咽下,然后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说道:“让我再想想。”

“听着,川,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的回复,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大可拒绝我的邀请,就当作是一次特别的体验,我也会立马找别人。”枭冷漠地说道:“还是那句话,听从你的内心,认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一口气喝完壶中的水,看着枭的眼睛,问道:“这顿饭多少钱?”

“这些没什么好说的,你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个。”

“这可不行,我下次来给你。”我拍桌子起身,说道:“多谢款待。”

我回到家中,一头攒到床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

面对餐桌上枭的邀请,我其实在暗自庆幸,因为身体早就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抉择——那一刻,我又硬了。

我之所以没有直接答应,是因为我不想表现出,我有那么渴望、那么想往奴隶的身份。今天的整个过程——身着制服、听从命令、被打倒、捆绑灌肠、学狗爬、挠脚心、玩鸡巴、被操......无时无刻都在羞辱着我,也无时无刻让我觉得爽快。这两次射精,是我有生以来最爽的两次射精。

想着想着,我的分身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却立刻顶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我掀起裤子,看到临走前枭给我戴上的鸡笼——由薄金属制成,正好装载我勃起的巨根,让我无法自行打飞机,但洞口还是能够允许排尿。

枭要求我每次调教完后都要禁欲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再去他那里接受调教。在这个礼拜里,我依旧做着健身房教练的工作。

这座城市的治安不好,街头的混混不少,也会有许多想要找身材好的男人约炮的屌丝,健身房自然是重灾区。像我这样外表硬朗,身强体壮,外加退伍身份加持的男人,一定是抢手货。

我不是有耐心的人,面对那些死缠烂打的混混我会直接上拳头给教训,次数多了他们也就不敢了。

但不论我在外面有多么不可侵犯,多么威严正派,在面对枭时,我都会接受来自主人不遗余力的调教,成为对主人百依百顺的奴隶。

随着调教次数的增多,我也领略到枭不同的调教手法:首先,枭会锻炼我的体力和承受力。例如,在我的肠中灌满水后,塞入假阳具堵住,然后扎马步。这还没完,在扎马步的同时,巨根和卵蛋上还会挂上若干铁球,并且铁球不能落地,后庭的假阳具也要夹住不能掉落。这一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一边要忍受肚子里的翻江倒海,一边要承受下体的重力拖拽,还要时刻注意大腿和括约肌不能松懈。

一般的调教方法枭也会尝试,比如鞭挞、滴蜡、电击等。枭知道我不怕这些,就会提高对我的要求,要么不让我喊出声,要么让我大声练习呻吟求饶。

枭也会针对我研究新的调教办法:例如,让我跪在指压板上,并在大腿上堆叠重物,然后在后方抽打脚底;或者双腿分开坐在三棱柱上,左右卵蛋各向一边挂置铁球,让棱柱边充分摩擦我的胯下,然后在我的乳头和巨根上夹夹子。这主要是锻炼我的忍耐力,一般要持续一到两个小时。

只要我在调教中没有完成任务、或者有做的让枭不满意的地方,都会受到枭毫不留情的惩罚。比较轻惩罚的是打屁股,主要是针对我呻吟声和求饶声不够热烈,我就会趴在枭的大腿上被各种道具抽打屁股,从而教导我作为奴隶要放下脸面,并忘我地哭喊求饶,来求得主人原谅。

比较严重的惩罚就是挠痒。挠痒即是一种惩罚手段也是一种调教方式。枭看重我敏感的天赋,执意要将我培养成痒奴,所以十分重视挠痒的调教。开始一定是腋下的打扫,不论腋毛有没有长了多少,都要重新刮洗一遍;大脚更是会仔细检查,用药水泡过一遍后细细打磨,去除死皮。

清洗完毕后才会开始正式的挠痒。挠痒调教一般都是在那张束缚床上进行,上面的足枷和手枷能够很好地限制我的挣扎。在手指和脚趾都被完全锁定之后,枭会在我的身体各处涂满润滑油,拿着各种道具全方位扫荡:手心、脖颈、腋下、腰腹、大腿内侧,以及脚心。不同的身体部位也会有不同的道具对应。挠痒调教的时间每次持续三到五分钟,休息一分钟后再继续,总共持续两个小时。

在调教的过程中,枭总会将我的眼睛蒙起来,让我琢磨不透他下一次的挠痒位置;或者给我戴上口塞,限制发声。枭也会同时对我的多处部位进行挠痒。有一次,枭在我的每个脚趾缝都绑上了电动牙刷,还在脚心处贴上了有刺激作用的电片;腋窝两处绑着带有振动器的尖头刷,乳头夹上夹子,戴上乳吸,后庭里塞了好几颗附带电流的跳蛋,最后吊起鸡巴,在巨根和卵蛋上用电动橡胶盘摩擦。

全身各处的刺激同时涌入脑中,不断被混合爽感轮番冲击,让我的哭喊都变了声调。但不论我多么爽,想要发泄,也不能射精,因为尿道早就被铁条牢牢堵死。只有全身都被挠到极限,完全麻木,并且持续时间比上一次更久,才可以允许喷射。

如果挠痒作为惩罚,就不会有这么多准备工作。枭可能会吊起我的一只脚,或者直接抓住我的脚踝抓挠。惩罚时枭不会停手,只有我不断认错求饶,令枭满意才能结束。过程中我也必须完全配合,乖乖展开脚掌任由蹂躏。因为只要我有一点违抗的意思,就会招来更为严厉的手段。

除了这些身体上的调教,枭也在加深我身为奴隶的意识。开始调教前,我要自己戴上项圈,见到枭要主动下跪,移动只能在地上爬行;吃东西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吃地上饭盆里的东西;犯错了要主动领罚,排泄也只有得到枭的许可才行。

渐渐地,我越来越适应枭的各种调教,也越来越享受为奴的感觉。七日的禁欲愈发漫长,我总是期盼着调教的日子能够快点到来。

此时,我已经做枭的奴隶有三个多月了。我正在枭的公寓楼内,全身赤裸,头顶和双手撑着地面,双腿叉开弯曲以W型倒立着。并且暴露的肛口上还插着一支点燃的蜡烛。

“快要写完了。”枭说道。且拿着毛笔在我的脚底画圈,蘸取上面的墨汁。

我屏住呼吸,忍耐毛笔接触脚底的刺挠和蜡油滴落在肛口的灼烧,不让身体产生大面积晃动。

“好了,睁开眼睛看看。”

我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副宣纸,上面刚劲有力的字体应该是楷书,就是倒立着不好分辨上面写的是什么。

“痒奴•川。”枭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我立刻认识到上面写的正是这三个大字。与此同时,我看到下方镜子里自己滑稽的模样,让我本就涨红的脸又深了一个程度。大屌也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下坚硬无比,顶端拖拉着长长的粘液。

“书法怎么样?”枭拿着毛笔挑逗我的巨根。

“嗯......很好......嗯哼......嗯呃......嗯啊————!!”巨根的刺激让我难以再压抑,最终还是松开了闸门,让大滩乳白色精液喷洒在我的眼前。

“啧,怎么还没挤就喷了。”枭拿下我屁股上的蜡烛,说道:“把地上舔干净,洗漱一下过来领罚。”

“是的......主人。”我倒下身子,充血的大脑终于得到了休息。

我按照命令将自己的精液舔舐干净,洗干净后爬到枭面前听从发落。

“自己去选一个拿过来。”枭指了指一旁的道具墙。

我看着墙上的各种道具,每一个都能够回想起用在身上的恐怖感觉。但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是那把电动塑胶盘,它所带来的刻骨铭心的痒仍旧记忆犹新。

我下定决心选择了它。我知道这会是一个大胆的选决定,因为我的大脚在枭的长期调教下变得异常敏感,就连地毯上的绒毛都能让我瘙痒难耐,稍微粗糙的袜子更是让我行走都困难。

枭接过电动塑胶盘,冷哼一声,似乎是在赞扬我的勇气,拍了拍大腿说道:“把脚放上来。”

我乖乖把两只大脚放在枭的膝盖上,身体平躺在地上。枭没有对我做任何束缚,这让我有些紧张,担心后面会忍不住挣扎起来。

“知道哪错了吗?”枭问。

“奴隶不应该没得到主人许可擅自射精,请主人责罚。”我答。

“怎么责罚?”

“......请主人…...用电动枪挠奴隶的大脚。”我伸展脚趾,红润的脚底渗出不少汗珠。

枭打开电动枪开关,熟悉的振动声再次响起。旋转的塑胶橡胶头盘贴近我的脚底,尖锐的橡胶头触及我的大脚上的嫩肉。我全身的每一块肌肉立刻紧绷,控制住自己想要挣脱的本能。

“对......不起......主人......唔呼呼呼呼呼呼呼...错了......嗯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遍布脚底的痒让我的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抽搐。

“刚才射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吗?”枭拿着电动枪在我的脚底不断扫动。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奴隶...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紧握着拳头锤击地面,靠着喉咙拼命发泄脚下的巨痒。

“这是给你的教训。”枭将我的两个大脚趾扣在一起,把电动枪调到最大档,对着脚心窝狠狠地转挠。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哼对不起主人......我不敢了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咳......嗯咳咳......主人...奴隶不敢...不敢了咳咳......嗯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主人放过...放过我啊哈哈哈......”高强度的大笑让我开始不自觉地干咳,但还是会被痒感击溃继续发笑。

惩罚整整持续了二十分钟。我彻底虚脱,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在恢复一定体力后,枭脱下裤子,抽出硬挺的巨根,然后拎起我的脑袋,对着嘴插了进去。

我很自觉地用口腔包裹住整根肉棒,将龟头抵在喉咙最深处前后抽动。在枭的调教下,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交合方式,甚至枭只是将手指放在我的口中搅拌,我会主动去吮吸舔舐,享受口中塞入物体时的快感。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射之前,枭抽出了大屌,将精华全都喷射在我的脸上,然后用手指刮下来送入我的口中。

结束后是洗澡时间。奴隶要先用舌头舔舐主人的全身,然后再用沐浴露涂满自己的身体,抱住主人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清洗。

我很喜欢这个过程,可以近距离和枭接触,感受他的身体上的每一寸温度。

洗完澡后,我和往常一样跪着给枭穿鞋袜,大脚温热的触感着实让我爱不释手,我借机握在手里小心按压抚摸,生怕引起枭的注意。

枭放任了我的小动作,并对我说道:“川,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了,接下来的调教你要在我这里呆一段时间,这意味着你要暂时和外界脱离联系,你愿意吗?”

“我愿意,主人。”想到每天都能和枭在一起,我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通过一个测试。我会把你租借给其他主。在租借的过程中,你要听从雇主的指令,由他调教。”枭一本正经地说道。

“为......为什么要把我借给别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虽然奴隶不能反问主人,但这个奇怪的要求还是让我不得不提出质疑。

枭静静地看着我,说道:“不。川,你的表现很好,我很欣赏你。但是奴隶租借和寄养是圈子里十分正常的事,也是奴隶必须要接受和学会的。”

“可我只想被你调教,不想被别人调教。”我急切地说道。

枭失望地看着我,说道:“川,看来你还没有完全领悟我教给你的东西。我给你七天时间,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就过来,没想通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这几日,我一直在思考枭对我说的话,考虑要不要去接受测试,导致我上班也变得心不在焉,只能疯狂锻炼来缓解焦虑。

洗完澡后下班,我正要回家,却被一个穿着牛仔裤紧身衣的男子拦住去路。我认识他,他叫青,总是出没在健身房周围,寻找身材壮硕的男人下手。他来找过我几次,直到被我修理过一顿之后,就很长时间没再见过他。

“川,和我约一次呗。你看我练得也不差。”青弯了弯他不算壮实的手臂。

我没有理他,自顾自走开。谁知他在背后说道:“哦,这是又要去枭那里吧。”

“你说什么?”我立刻转身,狠狠盯着他。

“哼,我知道他,玩了好多男人了。我就是没想到,连你也会去他那里。”青接着说道:“川,不要再受那老家伙的摆布,你应该是猛一,而不是憋屈地戴着鸡笼,和我玩吧,我......”

还没等青说完,我的大手已经牢牢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按在墙上,低声说道:“还有人知道吗?”

青惊恐地瞪着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双手扒拉着我的大手也无济于事,只能慌张地摇摇头。

“听着,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要是敢说出去,我会直接把你的脖子捏断。”我警告道。

可能是我咬牙切齿的恶狠模样过于骇人,青只能颤抖着身体捣蒜似得点头。我松手之后,青被吓得失了魂,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扶着脖子大口喘气,眼角泛着白光。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倒在床上想要休息,大脑却一片乱麻。我不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的,可能是青看到我前往枭的住所,但鸡笼的事情也没法解释。我有点后悔没有当场问清楚,但就算问清楚了也改变不了青知道的事实。

我没有再去想青的事,继续把思绪转移到测试上。我握着下身的鸡笼,分身又逐渐挺立起来。犹豫良久,我还是没有摘下它。我想,如果只是按枭所说的租借一次,或许可以忍受,毕竟我真正的主人依旧是枭,而且只要通过了测试,我就能继续做枭的奴隶。

到了赴约的日子,我来到枭的公寓楼。但屋内并不只有枭,还有另一个眼熟的面孔——青。

“他怎么在这里?”我整个人惊愕在原地。

“川,我把你租借给青。现在起,你要服从于青,由他调教,这就测试内容。”枭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是他?”我压着强烈情绪问道。

“青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也有意愿,就选了他。”枭严肃地看着我,“川,你今天的问题有点多啊,我平时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我立刻明白了青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事。看着枭严厉的样子,我只好忍着心中的不甘,走到青的面前。

青看到我靠近,明显有些后怕,但知道自己有枭撑腰,于是嚣张地说道:“川,给我跪下!”

我僵在原地,看着青小人得志的表情,怒火中烧,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拳打在青的脸上。青立马倒地不起,我本想再来一拳,却被枭一把抓住。

“川!你在干什么?”枭瞪着我说。

“我做不到!”我对着枭大吼。

“川,你真让我失望。”枭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没有通过测试,以后不用再来我这里了。”

这是枭第一次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那一瞬间,委屈和失落不断从心底渗出,但很快就被愤怒冲散。我一拳砸在旁边的地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下楼后,我也给自己来了一拳,强行把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憋了回去。就因为当不成奴隶,挥洒几十年没流的眼泪,实在可笑。我也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当奴隶当得那么心甘情愿。于是我不断告诉自己,自己是被枭蛊惑了,只要远离枭,就能让自己回归正常。

很快,我回到了曾经的生活。早起跑步,上班,下班,再跑步。只是每周唯一的盼头消失了,一切好像都在凋零,没有生机。

虽然我没有再去当奴隶,但身体已经产生了巨大改变。那些健美的身材、汗水的气味、不经意的身体接触...但凡是一点刺激,都会让我立刻勃起,且难以消除。我只能偷偷跑进厕所自行解决。

欲求不满也在改变着我的行为。我穿内裤的次数逐渐减少;并且越来越喜欢暴露自己,让人触摸自己的身体;我会时刻注意身边优质男士,幻想自己被他们玩弄时的样子;我还会在更衣室偷闻男人的袜子和鞋子,甚至套在下体上摆弄。

每当脚底受到轻微摩擦,都会让我想起曾经被挠痒场景。虽然过去十分抵触,但现在却分外想念,渴望着大脚能被牢牢捆绑住,涂满润滑油,接受各种工具的轮番问候。

我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身体的反应在不断告诉我——你是一个奴隶。好几次我都想找人约,sm、10、tk...什么都好,只要能带给我一点点慰藉。但意识又在本能地排斥和逃避——我似乎丧失了做决定的能力。

这一切让我的生活比以往更糟。我养成了酗酒的习惯,一下班就跑到酒馆里喝酒,大脑的短暂麻痹可以让我从有关性的话题里解脱出来。我也不用担心喝醉后会遭到什么不测,因为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也没有人敢对我动手。

直到今天,我在喝酒的时候碰到了熟人——羊。我对羊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枭的手下,之前负责开车接送我到枭的公寓。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从没有主动和我说过话。我没想到他会来找我。

“几日不见,我都快认不出你了。”羊对着我落魄的模样打趣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大片的胡须十分扎手。我叹了口气,问道:“枭让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来的。”羊冷冷地说,颇有枭的几分味道。

“哦,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若无其事的喝酒,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羊递给我一个手机,上面显示着我在健身房里洗澡的照片,“这是青的手机。青拿你的裸照勒索枭先生,枭先生为了不让信息外流,才把青收为自己人的。”

我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我胯下的鸡笼格外显眼。想到那天青还在说枭的坏话,怕是在我这边碰了壁,才去找枭勒索的吧。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至少可以证明不是枭故意透露的消息。

羊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枭先生是一个优秀的主,能得到枭先生的调教是十分荣幸的。我曾经也接受过他的调教。”羊掀开领口,让我看到穿在他乳头上的小金属环。

“奴隶租借是给其他主人展示自己奴隶的机会。奴隶在租借的过程中,要完全听从于租主,展示自己平时所学的内容,奴隶的表现,决定了他是在给主人长脸还是丢脸。而由枭先生调教过的奴隶,在圈内的评价是很高的。他知道你冲动易怒,所以选择了青来测试你的反应,但你还是没能管理好情绪。如果是把你租借给圈子里真正的主,你已经让枭颜面扫地了。”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已经不是枭的奴隶了......”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想说,枭先生真的很看重你。我没有见到他对一个只调教了三个月的奴隶这么上心。你如果还有想法的话,可以再去试试,枭先生是嘴硬心软的人,或许还有机会。当然,如果你还想像现在这样喝酒度日的话,当我没说。”

沉默许久,我开口说道:“…...喂,你打我一拳。”

羊很诧异,看我神色也有些奇怪,便问道:“你喝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起来,站起身朝着全场人吼道:“在场的,有没有人敢揍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我,但都没有行动。

我走到一张酒桌前,砸了所有的酒瓶,抓起一个男人衣领说道:“你早就看我不爽了吧,揍我啊!”

那个男生被我抓起时还有些惊慌,但为了自己在外的颜面还是一拳挥在了我的脸上。

我歪着头,咧着嘴角笑起来,叫嚣道:“看到没,老子不还手!他妈的一个个是不是男人啊,怂什么怂,动手啊!”

我成功引起了公愤,一群人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护着身体的关键部位,任由他们殴打辱骂,直到十分钟后才停止。

“何必呢......”羊凑近查看我是否还活着。

“哼...哼...哼...哼...哼...”我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就是这种感觉......我现在好兴奋......全身都烧起来了…...”

虽然我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像是疯了,但我终于明白了枭所说的“要用身体做选择,而不是大脑”——我要让身体主导情绪,而不是情绪主导身体。这才是一个奴隶所要领悟的道理。

后来是羊送我回了家。尽管全身剧痛,但我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我将自己打理整齐,和第一次一样跑着去往枭的公寓。门口依旧是羊在把守,他假装没看见我,自顾自说道:“如果你再被赶出来,我不会再放你进去。”

我点头表示感谢。进到房间里,枭一如既往在喝茶读报,见到我时,先是一愣,然后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情,并问道:“羊呢,怎么没把你拦住。”

看枭的反应,确实不知道羊来找过我。我思考了一会,说道:“我过来的时候他不在,可能去上厕所了。”

枭转头看向我,接着问道:“你还过来干什么?”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我想通了,主人。我想继续测试。”

“晚了。我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枭提高语调,带着帝王般不可侵犯的凌厉。

“我愿意接受所有所有责罚,请主人再给奴隶一次机会!”我也同时加大音量,表明我的决心。

枭没有回应,就静静地看着我。我没有躲闪眼神,迎着枭的眼神坚定地回望。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许久,枭才开口问道:“打架了?”

“这...是摔的...”我知道枭注意到我脸上的伤口,于是极力掩饰着昨天可笑的行为。

枭才缓缓起身,从抽屉里拿出膏药来到我身边,蹲下身在我脸上涂抹,说道:“唉,在外面还给我惹是生非,总不让我省心。”

“对不起...主人...”看来还是被枭看穿了。

“一路跑过来的?”枭接着问。

“嗯。”我点点头。

“花了多久?”

“30分钟。我做到了,主人。”我激动地说道。

“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枭揉了揉我的头发。

随后,枭给我戴上项圈,并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带我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遍地是绳索和色情工具,杂乱得像是个非法淫窝。房间里除了青,还有两个没穿衣服的青年,我对他们有点印象,也是时常在健身房周围出没的混混。

“交给你们了,怎么玩都行。”枭把项圈链子丢给青。

“这次不会再打我了吧?”青的脸上还留有我上次那一拳的伤痕。

“放心,这次他会听话的。”枭说完便转身离去,临走前还对我叮嘱道:“川,别再让我失望。”

我知道这是枭再给了我一次机会,坚定地点了点头。但转身面对三张凶神恶煞的脸,我知道接下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果不其然,青直接对着我的胯下踹了一脚,剧痛让我跪倒在地上直不起腰。

“哼,之前不是很嚣张么?”青将我的脸抬起来,“脸上是被人打了吗?呵,我川哥还会被人揍啊,真是难得。”

“摔的...”我忍着下体的剧痛说道。

“你,还给我嘴硬!”青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抱歉...”我低头示弱。

青把我的头按在地上,踩在脚下,“这次学乖了嘛。怎么,之前不是看不起我们么,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在我们手里吧?”

“奴隶的荣幸...”我咬牙说道。

“我看你更像条贱狗。贱狗,叫两声听听。”

我愣了一愣,明白了青的意思,学着狗叫道:“汪......汪......”

“哈哈,真听话,再像狗一样爬两圈。”青移开了踩我头上的脚。

“能先帮我松开吗...”我示意双手还在背后反绑着。

青又给了我一耳光,骂道:“笨蛋,没手就用头,给我爬!”

我只好将脑袋抵在地上,拖着双腿艰难地向前爬行。途中两个混混还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多次跌倒,又爬起来继续前进。直到我爬完了两圈,大脑一阵眩晕,额头也已经蹭破了皮。

“贱狗,爬过来,给你爹把脚舔干净。”青坐在床沿上,把脚往伸到我面前。

我伸出舌头舔着青的球鞋,等到把鞋子舔干净后,咬着鞋后跟把鞋子脱了下来,露出青已经穿得发黑的脏白袜。

“你爹的脚味好闻不?”青把脚踩在我的脸上。

酸臭刺鼻的气味直冲鼻腔,引得我一阵咳嗽。我皱着眉头点头认同,虽然这不是我喜欢的脚,也不是我喜欢的味道,但被踩在脚下羞辱还是让我有了反应。

我忍着恶心将青的袜子舔舐,然后咬下他的袜子,继续舔舐他的光脚。青毫不客气地把脚放在我的嘴里搅拌,用脚趾用力夹着我的舌头。

接着我又给其他两个混混舔脚,在舔的同时,他们还用脚一直挑逗我的乳头和胯下,让我的欲望愈发强烈。

“青哥,他已经硬了。”一个混混踩在我的裤裆上说道。

“哼,舔着舔着就能硬,真是天生当狗的料啊。”青取笑道:“你们俩架着他,我来好好看看。”

我站起身,两个混混按着我的肩膀和手臂,限制我的行动。青脱下我的裤子,硕大的巨根立刻弹出,还在空中晃荡了两下。

“连短裤都没穿,真是够骚的。不过不得不说,长得是真够大啊。”青用手指不断拨弄,看着我窘迫的表情,挑衅道:“之前藏得挺深啊,这么个大鸡巴不用来操人,原来是喜欢被玩啊。行,那我就来好好招待它。”

青用绳子吊起我的大屌,然后拿来一根细竹条,对着巨根狠狠地抽打,一抽就是好几十下。我的巨根很快就被抽打得青筋暴起,红肿发烫,疼痛也是可想而知的。但经受过枭的调教后,我的忍耐力进一步加强,大屌就算被这般狠虐也能强忍下来。

青见我没有反应,又用蜡烛往我的巨根上滴蜡。灼烧感所带来的疼痛是加倍的,尤其是蜡油滴到龟头上,让我经不住颤抖起来。

青觉得蜡烛烧得太慢,直接把蜡烛放到我的卵蛋下用火焰烧,我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忍住不看这种残忍的行为。

青对我的反应还是不够满意,直接用手抓住我的两颗睾丸紧握。我终于忍受不了爆蛋的感觉,在牙缝中喊出了声。

“你小子挺能熬啊,我还真是小看你了。”青松开了手,把玩着我发紫的卵蛋:“不过,我把戏还多着呢,看你还能熬多久。”

说完,青便拿出一张砂纸摩擦起我的龟头。一开始还只是一点刺痛,但随着青的力道不断加重,速度不断加快,疼痛越来越剧烈,龟头就像是被丢进绞肉机里了一般,千刀万剐不过如此。

“啊!——啊!!————啊!!!——————停!快停!好疼——嗯!!!————我受不了了!”我大声喊道。

“求求你爹,爹爹我就放过你。”青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痛苦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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