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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五),1

[db:作者] 2025-08-14 21:55 5hhhhh 8950 ℃

时间已是深夜,整整一天的处罚让我精疲力竭,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枭先喂我吃了点东西,然后抱着比他还要大块头的我去浴室洗漱。我虽然做不了任何回应,但能感受到枭的仔细和认真,以及做动作时的温柔。

洗漱完毕后,枭把我抱到床上躺着休息。虽然我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但还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因为按照规矩,奴隶不能上主人的床,我怕我起来之后就不能继续躺在枭边了。

枭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对着镜子涂药水。我在一旁偷偷观察,由于伤口大都在后背上,枭处理起来有些费劲。犹豫片刻,我缓缓开口道:“......主人,让我来吧。”

枭看了我一眼,将药水递到我手里,随后趴在床上,把后背交给了我。上面那一道道深红的鞭痕让我心头一紧,现在回想起来,枭所受的处罚一点也不比我少,甚至残酷得多,这让我的心里愈发愧疚。

我仔细地为枭涂抹药水。沉默片刻后,枭问道:“......川,你觉得我忍不了那20分钟吗?”

我知道枭说的是之前憋笑的事,突然意识到枭可能觉得我不相信他,赶忙解释道:“不,我很相信主人......只是......我不想看你这么难受......”

枭没有回应,我猜测他还是不开心,也没再说话,就默默涂好药水,然后起身回自己的笼子休息。

“......等等。”枭在背后叫住了我,“你今天和我一起休息。”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令我大喜过望,我大声回应道:“是!主人!”

枭很快就睡着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枭的呼吸如往常一样平稳,身上的气味也令我分外安心。我为枭盖好被子,轻轻搂住他坚实的腰肢——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安稳和幸福的时刻。

这次处罚让我和枭的主奴关系又更近了一步。那天之后,我愿意毫不犹豫地执行枭的一切命令,不再有任何质疑的情绪。枭也因为我的听话而减小了对我的限制,平时不会再把我栓住,允许我在屋内自由移动,甚至可以主动向他示好。

就像今天,枭正坐在椅子上办公。我爬到枭的脚边,咬住他的裤脚拽了拽。枭没有回应,相当于是默认了我的行为,我便开始舔舐他的皮鞋,然后咬住后跟脱下来,享用这充满温度的黑袜大脚。

在把两只袜子全部舔湿后,我将它们缓缓咬下,绑在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上,然后吮吸大脚上不断冒出的汗液,再把脚趾放进嘴里搅拌。待到身体完全兴奋之后,我直接躺在枭的脚下,把一只脚放在脸上细细品味,另一只脚放在大屌上感受刺激。枭也很配合地开始行动,大脚用力踩在我的脸上,强迫我嗅他大脚的味道,或者用脚趾挑逗我的乳头,夹住我的鼻子和舌头,同时另一只脚在我的鸡巴上狠狠地踩踏玩弄,用脚趾夹住我的巨根上下撸动。我爽得连连淫叫,很快就被榨出精液。枭把精液蹭在脚上,移到我的面前,我立马伸出舌头,把大脚上的精液舔舐得一滴不剩。

枭还在处于办公状态,连视线都没有移开,光用两只脚就将我玩弄至高潮。我看到枭的下身已经鼓起,便起身用鼻子碰了碰,说道:“主人......”

“用嘴。”枭快速回应道。

我立刻开始行动,跪在地上解开枭的皮带和西裤拉链,还没等我动手,大屌就自己撑出内裤展露在我的眼前,我一口含住,在枭的裆下埋头吞吐。在帮枭释放完毕后,我也不忘恢复现场,为枭穿好裤子,系好皮带,换上新的袜子和皮鞋。这都是我长久以来积累的经验。

就在我叼着湿漉漉的脏袜子准备去清洗的时候,枭叫住了我,说道:“川,我要和羊外出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要把你寄养在其他主的家里。”

在这之前,枭还没有出过远门,也没有把我寄养给其他主过。我知道这是身为奴隶总要经历的事,于是冷静地回应道:“是的,主人。”

枭看我没有特别的反应,接着说道:“寄主是季总。”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上次的受处罚的场景。虽然枭和我说过,处罚归处罚,季那天的所作所为都是理所应当的,但要我再以奴隶的身份受他寄养,我还是会有些许不安。

枭看出我的顾虑,接着说道:“放心,处罚已经过去了,他们不会再报复的。”

我不再犹豫,果断回应道:“嗯,我相信主人给我找的寄主。”

枭看着我坚定的眼神,蹲下身摸了摸我的头,“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做了其他过分的事,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我点点头,心里不再畏惧。枭的话也让我理解了处罚的意义——是主人对奴隶担保的证明。我相信,如果我在寄养中受到伤害,枭对季的处罚也决不会手下留情。

很快就到了寄养的日子,我好久都没穿上过衣服鞋子,走路时脚底和袜子的摩擦还让我有些不习惯。坐上车看向窗外,来往的人流和自然的景色不断从我眼前略过,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季的住所是一栋远离市区的小别墅。我站在门口时,心里还是难免有些许忐忑和不安,枭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放松,随即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正是季,一见面就热情地给了个我们一个拥抱(是的,一个拥抱,两条大臂直接把我们两个一起搂进怀里),然后便拉着我们进屋坐。

“老枭哦,要不是有事来找我,你是不是怎么都不会来我这做客啊!”季拍着大腿说道。

“谁让你住得这么远。”枭瞥了季一眼。

“嗨,这不是为了干正事嘛,你也知道我嗓门大,在市区扰民呐!”季摆了摆手,倒了杯酒递给枭,说道:“快尝尝,正宗82年的拉菲,从法国带来的。”

枭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就放在桌上说道:“假的,你被骗了。”

季瞪大眼睛,赶紧对瓶喝了一口,说道:“不是吧,你再尝尝?”

“你不信我?”枭抱手插在胸前。

季看着枭认真的表情,顿时暴跳如雷,骂骂咧咧地拿手机要打电话,“操他鸭的,这法国佬敢骗老子!”

枭冷哼一声,说道:“哼,别打了,酒是真的,我逗你的。”

“嘿,好你个老枭,还记着仇是吧,看我不......”季刚要动手,就被枭抓住了手腕往反方向掰,疼得他哇哇大叫,“哎呦哎呦,行了行了,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这场面挺滑稽,季这么粗的手臂竟然会被枭几根手指控制住。但我丝毫不觉得意外,枭的体术我是见识过的,一般的练家子都不是他对手,更别说是普通人了。

见面的场景没有我想得那么尴尬,两人就和上次一样随意地聊着,看来是真的没把处罚的事放在心上,这让我忐忑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最后枭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我的情况,便要起身离开,任季怎么留都留不住。我看着枭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深深的不舍,立刻跑到窗前观望。枭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车门,在上车前还是回头朝窗户的方向看来,我们相视一笑,传达着对彼此旅程的祝福,随后枭就坐上汽车,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啧啧,第一次和主人分开,舍不得吧。”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啊......没有......”我有些不知所措,“怎么称呼您?”

季仔细端详着我的脸,说道:“嗯......叫爸爸怎么样?”

我愣了一秒,缓缓开口道:“......爸爸......”

“哈哈,咋还脸红了,我也逗你的。还是叫我哥吧,显年轻。”季大笑道。

“哦......哥......”

季拍了拍我的肩膀,“别那么紧张,我又不吃人。难不成你还记着上次处罚的事?”

我立刻摇头,“不是,上次是我做错了,处罚我是应该的。”

“哎呀,别老想那件事了,人总有冲动的时候。我跟你说,之前我刚接手熊的时候,他也叛逆得很,有一次还想趁我睡着偷偷干我呢!”季一本正经地和我说道。

一旁的熊听不下去了,反驳道:“主人!都说了没这回事,是你做梦梦到的吧!”

“哦?是嘛?我怎么记得有过......”季抓了抓脑袋,“嗨呀,随便吧,反正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跟熊都没放在心上,小川你也别再想了。”

说完季又凑到我的耳边声说道,“其实你想玩熊跟我说就行,我同意了就能随便玩了,也没有处罚的事。”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看到旁边的熊一脸黑线。

“那个,第一次来我家当奴隶,我想想送你个什么见面礼好......”季左顾右盼,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算了,就送你吃哥哥我的大鸡巴,跪下张嘴!”

季解开皮带,脱下宽大的牛仔裤,随意撸了撸便送入我的口中。季的鸡巴用肥大来形容毫不为过,还没完全勃起就把我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不过柔软的质感还是让我有吞吐的空间。

“对,嘴再张大一点,舌头伸直咯。”季粗暴地按着我的脑袋,将大屌挤到我喉咙的最深处。

我照着指令缓缓抽动,季也闭眼开始享受。但随着鸡巴的不断壮大,我吞吐起来越来越困难,呼吸也不再通畅。终于等季射出来后,我立马吐出鸡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怎么样,哥的鸡巴好吃吗?”季拍了拍我铁青的脸。

“......好......吃......”我喘着粗气回应道。

“哈哈,还有进步的空间呐!”季把大屌塞进裤子里,系好皮带,扬长而去。

我的寄养之旅也至此开始了。根据枭的要求,我在寄养过程中要和在家一样,光着身子爬行移动,晚上睡在笼子里,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听从寄主的命令。

季的小别墅虽然不大,但还是比枭的公寓楼还是要大上不少。一楼有客厅卧室厨房衣帽间等,供人日常生活。季是不折不扣的烟酒爱好者,客厅里摆满了名贵的酒和雪茄,这和枭完全不同,枭平日不沾烟酒,且柜子上只看得到书籍。

二楼是季专门用来玩奴的地方,空旷的场地里比较醒目的是许多奇形怪状的椅子和支架,主要用来给奴隶创造不同的体位供季侵犯。季偏爱调教奴隶的后庭,我见过他把熊的四肢和身体用胶布捆在一起,最后的成品就是只露出头和屁股的大粽子,然后便开始对熊裸露的菊花展开折磨,先是鞭打,再是滴蜡,最后电击,等到熊的菊穴被虐得红肿时,再把冲击钻改良的假阳具插进肛门旋转穿插。

季说这样会附带瘙痒刺痛的感觉,让爽感加倍。我很难想象这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但看熊的表情应该是挺爽的。

我也有幸体验过季的特殊调教。季把我锁在了一条长木枷上,木枷上横向排列着5个洞,中间的洞比较大,用来放脖子,旁边两个小一些的洞用来放手腕,最外侧的两个洞固定脚踝。这让我的双手双脚摆在脑袋两边,且整个人都被折叠起来,向上高抬着大屁股。

随后,季对我闭合的菊花挠痒,等到括约肌痒得使不上劲后,就往里塞冰块,再抽出他的大屌插进来操。冰块的寒冷和大屌的炙热在我的肛门内来回碰撞,冷热交织的刺激把爽感带到了全新高度。季管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肛交方式叫做“冰棍配烤肠”。

不过,由于二楼的设备十分齐全,能玩的花样也多,去一次就会耗费半天甚至一天的时间,所以季去二楼的频率也不会很高。大多数时候,季是比较随性的,随时都有可能干一炮:有一次熊正在做饭,他就直接扒掉熊的裤子,把熊按在灶台上长驱直入;还有一次他和熊从外面回来,我去开门后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他就直接脱裤子把大屌送进我嘴里。

这种突如其来的调教一开始会让我猝不及防,但次数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同时也吸取了不少经验:对季这种皮比较厚的粗壮型鸡巴,吹箫时可以适当用牙齿咬一下,肛交时也可以夹得用力点,能够增加爽感。

我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寄养生活,对季和熊不再怀有任何敌意。在长久的观察下,我发现季和熊的相处方式与我和枭有很大不同。在平时,熊在屋内都是穿着衣服的,只是脖子上套着项圈。他可以用两只脚走路,和季一起在餐桌上吃饭,就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在家里。而且,有圈外人来家里拜访时,熊也不用避讳,只是不再称呼季为主人,而是季总。甚至熊还经常和季一起外出。有些时候,我都感觉他们不像是主奴,更像朋友。

我耐不住好奇,趁熊给我送饭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能穿衣服,不用睡笼子。熊告诉我,因为他已经是季的终身奴隶了。所谓终身奴隶,就是指完全得到主人认可,一辈子都跟在主人身边的奴隶。但这相当于放弃了做为人的身份,也放弃了自由。而我现在还属于体验阶段,并不是真正的奴隶,随时都可以回归社会。如果想继续走奴隶这条路,就要把该受的调教和该吃的苦都经历一遍,才有资格成为终生奴隶。

熊的话突然点醒了我,想来我已经在枭手下当了快三个月的奴隶了,按照之前的约定,等调教结束我也应该回去继续工作了,但是终身奴隶这个选项又让我的未来变得未知。如果我选择回归社会,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适应独自生活;如果我选择做终身奴隶,我不知道我是否做好了永远当一个奴隶的准备。

今天季一早就出门了,没带上熊。熊照常给我送来饭菜,我没有着急吃,犹豫再三后说出了我这几天思考的结果:“熊,我想和你一样当终身奴隶。”

熊有些惊讶,随后笑着说道:“好!能做出这个觉得决定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不愧是我以前看中的人。”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敦实的男人,又立马把头低下,小声说道:“......原来你记得啊......排长......”

“哈哈,我早就不是排长了,我现在有新的身份,叫熊。”

熊告诉我,成为终身奴隶相当于抛弃了过去的一切,所以名字也理所应当要换掉。不过季不知道起什么新名字好,最后还是听了枭的建议,才定了熊这个名字。

我听着熊的描述,字里行间满是自豪。这让我也开始期盼能赶紧成为枭的终身奴隶,并得到新的名字。

“不过有件事得先和你说一下,你如果真的成为了终身奴隶,主人可能不会是枭先生。”

“为什么?”这一盆冷水浇得我猝不及防。

熊说这得从枭收养的第一个奴隶说起。那个奴隶和我一样是个退伍兵,而且也是个痒奴。枭很喜欢他,顺理成章收他为终身奴隶,起名叫虎。不过很可惜,虎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从此以后枭没再收过终身奴隶,他调教过的奴隶最终要么就回归社会,要么就托付给其他主。

我觉得熊的话是可信的。枭调教过这么多奴隶,确实没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就像熊当初也是由枭调教出来的,最终还是变成了季的奴隶。想必就是因为那个叫虎的奴隶,让枭始终无法释怀吧。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至谷底。

“川,你也不用太灰心,即便枭先生不收终身奴隶,但他会对每一个调教过的奴隶负责,给他们找最合适的主。当初枭先生把我交给季总的时候,我也是很不情愿的。那时的季总条件不好,而且比现在还要粗鲁,这比我在枭先生那要辛苦得多。不过后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就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了,还主动说要当他的终身奴隶。”熊说着说着就笑起来。

我知道熊想借此安慰我,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得到舒缓。我对枭给我找的其他主人提不起丝毫兴致,脑海里想的全都是枭,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最近季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每天早出晚归,一回家就拼命喝酒,边喝边把熊按倒一顿狂操,没有一丝怜惜,嘴里骂的话也一句比一句难听。没过几天熊就被操得肛部撕裂,走路都困难。季看熊操起来不方便,干脆直接从外面带别的男奴到家里玩。

季的这些反常行为让我这个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但熊反倒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在家做饭,收拾房间。

我偷偷问熊,季这样做他为什么不生气。熊叹了口气,说他并没有权利去阻止主人做的任何事。但他知道季现在一定是碰到了困难,季没有和他说,他也不会去问,他相信季能够靠自己去解决。

这天早上,我看到季突然一把抱住了熊。和平时随意的拥抱不同,季这次饱含深情,迟迟不肯松手,像是要把熊揉进身体里。我不敢置信,季这么个大大咧咧的人会做出这么温柔的动作。

最后还是熊主动把人推开的。他拍了拍季的肩膀,随后季便夺门而出。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两人深深的羁绊,也理解了熊所说的话——真正的主奴之间其实不用言语交流太多,简单的身体接触就能传达双方真挚的感情。

这天季迟迟没有回家,熊一直坐在门口等着,我也陪着他等。直到深夜两点门铃才响起,熊立刻把门打开,看到眼前的季憔悴不堪,嘴角还有淤青,身上的衣服也凌乱破败。

“......熊......我回来了......”季释然一笑,随后眼睛一闭倒在熊的身上。

我和熊合力把季抬到床上。熊让我先去休息,他自己可以处理。我好奇季究竟去干什么了,就在门外透着门缝偷看。我看到熊把季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身躯,这种伤痕我再熟悉不过,很像是被调教过后留下的鞭伤和烫伤。熊用酒精小心消毒,再拿药水擦拭,季感觉到了疼痛,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咽声,但很明显他已经累得昏死过去,完全醒不过来。

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熊来到季的脚边,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脱鞋。我印象里季很少脱鞋,调教的时候也从来不让熊或者我舔过脚,顶多就是舔舔他那51码的大皮靴。熊最后还是把季的鞋子脱了下来,浓郁的脚味散布四周,我透着门缝都能闻到。

我记得出门时季穿着长筒白袜,现在却不翼而飞,只有孤零零的大脚从靴子里掉落出来。大脚背面呈麦色,但脚底十分红润,还在冒着汗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脚,感觉和季本人一样放荡不羁,宽大的脚趾和脚掌都是外扬上翘的。

熊先是低头深嗅,然后伸出舌头缓缓舔舐,只是刚触碰到脚底的那一刻,季就猛得往回一缩,大喊道:“......嗯!老头!我不敢嘴硬了......求你......别挠了......”

我和熊都被吓得一哆嗦,好在季没有醒,又继续打起了呼噜,我才松了口气。根据种种迹象,我基本能确定季在外面是被人玩了,但他为什么被玩我就无从知晓了。

后来熊没再去舔季的大脚,而是拿毛巾擦拭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我没再往下看,就回到笼子里休息。

那天以后,季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会在家里大呼小叫,时不时调戏我和熊。熊也像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安稳地做着季的奴隶。两人好像都解开了心结,也都更加珍惜彼此。

只是,看着两人亲密的的互动,我就会想到和枭的结局,心里难免会泛起一阵悲凉。

转眼又过了几天,到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窗外的雪大到我什么都看不清。我照常在笼中睡午觉,突然被季摇着笼子吵醒,并对我说道:“老枭快到了,穿上衣服准备回去吧。”

我赶忙从笼子里出来,慌慌张张地把衣服穿上,坐到里门口最近的沙发上焦急等待。

季也慢悠悠地坐到我边上,问道:“小川呐,这段时间在我家住得还行吧?”

我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在季的家中,表现得这么着急要走好像不太好,立马回应道:“哥,你别误会,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就是......”

“没事没事,我懂。小川呐,你别觉得老枭这么久没回来是把你忘了,这家伙看着冷血,但对你真是没得说。”季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其实上次处罚,我都没想干,是老枭非要我去。我知道他是想教会你奴隶要相信自己的主人,但能做到这份上的确实少见。”

“哦对了,可千万别让老枭知道我把这事告诉你了,他叫我一定要保密来着。”

难得看到季这么正经地讲话,可信度应该有保证。我点点头,问道:“哥,那你会愿意为熊受罚吗?”

季瞪大眼睛,忽然被烟呛到,咳嗽不止。我赶紧递了杯水,才让他慢慢顺过气。

“我才不会去受什么罚呢,谁敢玩老子,看我不揍他鸭的。”季大口喝着杯子里的水,接着说道:“咳咳......那个......小川啊,上次我半夜回来,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看来季是把我的问的问题和上次被玩的联系起来了。我赶紧装模作样地说道:“是,熊说那天你是在外面打架,所以才受了伤。”

“哦,是是是,打架打的,打架打的......”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看季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也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如果季也愿意为了熊被人调教,那枭为我做的这些,是不是也在把我当做终身奴隶一样对待呢......

“哥,你觉得......主人会认我当终身奴隶吗?”

季没有立刻回答。他默默看着我,表情十分复杂,让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片刻后,季才慢慢开口:“我不知道。但如果老枭肯收终生奴隶,那一定是因为你。”

这句话为我死寂的心燃起了一丝火苗。

门铃很快就响起,我几乎在同一时刻把门打开。就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枭身着正装,以挺拔的身姿伫立在我的眼前。

“好久不见。”枭淡淡开口。

汹涌的情绪在我心中跳动,让我无法像枭那样保持平静。我扑通一声跪在枭的面前,抱住枭的双腿,哭着喊道:“......主人......我好想你......”

枭没有说话,他将手里的大衣批在我的身上,然后轻轻摸着我的头发。虽然只是简单的触摸,但这似乎让我感受到了某种讯息,他在对我说:

“我也想你。”

回到公寓后,枭先是检查了我的身体有没有受伤,然后就开始了猛烈的调教。我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这一刻,身体的疼痛或是瘙痒都让我感到无比舒心,并伴随着久违的自豪感。

那一刻,我更加坚信,自己和奴隶的身份已经牢牢捆绑在一起,密不可分。

等调教得差不多了,枭又对我展开无穷无尽的肛交和口交。即便屋外寒风刺骨,但室内却打得热火朝天,我们从沙发干到地板,从卫生间干到卧室,一发接着一发,把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像是要把这段时间落下的激情全都补回来。

这份激情一直持续到深夜。洗漱完毕后,我还是不舍得离开枭,便大着胆子爬到床边给他按摩脚底。

枭放任了我的行为,转头问我:“川,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是去干什么吗?”

我摇摇头。

枭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主人公是羊,他光着身子,四肢和大屌都被牢牢束缚,很明显是在接受调教。

“羊说要做终身奴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只是我一直没给他找到合适的主,只能留在身边当助手。前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个国外的主,他比较擅长捆绑调教,我就带羊去试试。那个主挺专业的,恰巧想收一个终身奴隶,羊也觉得可以,就留在那里了。”

我隐隐感觉到枭想表达什么,没有回应。屋内安静的可怕,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最终还是枭打破沉默,继续开口:“......川,你已经是一个优秀的奴隶了,我们的调教也已经结束了。回到社会后,我会给你安排好工作,你就和以前一样继续生活就可以。但是,如果你还想继续当奴隶,我也会给你找一个专业的主,不过这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到来得这么快,刚刚重逢的喜悦也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我不能......再叫你主人了吗......”我注视着枭的眼睛,还想做最后的尝试。

“......川......抱歉,我不收终身奴隶......”枭的声音在颤抖。

“......是因为......我比不过虎吗......”我强忍着泪水,质问道。

......

枭像是被击中了要害,开始急促的呼吸,嘴唇不断抽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枭这么激动的样子,但不是因为我。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明明早就知道了结局,还要不死心地把这些问题问出口。

“......对不起,奴隶冒犯了。”我整理好情绪,接着说道:“我今后只会是奴隶,不论主人是谁。”

枭还是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点头。

雪一连下了好几天,终于停了下来。虽然能看见窗外的景色,但所有事物都被冰雪覆盖,看不到一点生机。我的调教已经结束,平时可以穿衣服,正常吃饭,晚上睡在侧卧,就像客人一样住在枭的公寓内。但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放松,这只是在时刻提醒着我——枭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

今天吃饭的时候,枭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主,问我什么时候去试试。我说就现在吧,一直住在别人家里也不太好。枭好像想说些什么,但也没再开口。

枭带我来到郊外的一座工厂,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机械装置。工厂的主人叫山,是个光头的壮实男人。我们刚见到他时,他正光着膀子修理他的机械,直到枭在背后喊他,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抱歉,失礼了,快请坐吧。”山笑着说。

枭和山简单交流了一下,我发现山虽然看着粗犷,但是谈吐十分优雅,和枭相比丝毫不落下风。

轮到和我交流时,山直接抬起我的脚,脱掉鞋袜,用食指在脚下挑逗。一开始感觉还算正常,只是轻微的瘙痒,我还能忍着回答问题,但很快我就觉得不对劲了,痒感的接连攀升,让我连一句连贯的话都难以说清。他通过我细微的表情变化,改变着手指的位置和力道,我的大脚逐渐被玩弄得燥热难耐,甚至有汗水从脚后跟滴落。

“枭先生调教得很不错啊。”山停下手上的动作,让我得以有喘息的空间。

“是他的天赋好。”枭摆了摆手,说道。

接下来山又让我体验了他的挠痒装置。他将我锁在一张特质的按摩椅上,手腕脚腕脖子都有绑带束缚,带有尖刺的滚轮在我脚下不断滚动,同时塑胶套管不断抽吸我的巨根。这种机器的自动挠痒是我第一次尝试,它所带来的刺激是连绵不绝的,对身心和耐力都是极大的考验。在它的持续运作下,我很快就喷射了第一发,随后是第二发,第三发......

迷离之际,我下意识地喊道:“......主人......”

我隐约看到枭立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又缓缓坐了下去。山关掉机器,把我放下来休息,并对枭大肆夸赞我的能力,不过枭好像不是很开心,只是轻微点头示意。

第一次会面很快就结束了。回去的路上,枭告诉过我,山以前是一个外科医生,对脚和挠痒十分痴迷,后来就自己搞了一个工厂发明挠痒机械。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沉闷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川,感觉不好吗?”枭问道。

“没有。”我摇摇头。

枭显然不相信我,接着说道:“没关系,你要是不满意,我就再给你找一个。”

“如果下一个也不满意呢?”

“那就再找!找到你满意为止!”枭突然激动起来,拍着方向盘大吼道。

车内一片寂静。

这次由我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枭先生,我觉得山挺好的,您不用再找了。”

枭始终没有回应。

接下来我要以奴隶的身份在山的家里住三天,进行全方位的感受。枭没有和上次一样观摩,把我送到后便自己离开了。

山确实是很专业的主,对脚底敏感神经的把控更是炉火纯青,还专门针对我的大脚改进了许多机械,让我在体验这些机械时的爽感和刺激又增加了好几倍。

只是,当冰冷的机械不断蹂躏我的大脚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总体来说,这三天的体验还是很好的。山也对我做出了很高的评价,说我的大脚是他见过最敏感的,也是由机器调教最成功的。但山觉得我始终不是最佳状态,心里想的事太多,他让我回去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再决定是否要做他的终身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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