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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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设定：本文基本按照游戏主线叙事，略微有变动的则是主线中一位神秘、摇摆不定的小梅斯梅尔，因为不确定她是否是神秘学家，这里默认是神秘学家。小梅斯梅尔也就是本文前篇的主人公（迫害者）啦！这里发挥了维尔汀女士“万雌王”的特性，把小梅斯梅尔也写成了暗中喜欢维尔汀的人。嘛！不过本来小梅斯梅尔和维尔汀在主线的回忆里就是同学，也是因为迷茫才加入的副会长阵营，这里就不细讲了。哦！之所以用医学麻醉手段，是因为维尔汀对于神秘学具有较强的抵抗性，所以这里小梅斯梅尔的神秘术只是用来控制对方一段时间。】

在执行完任务之后，维尔汀向Z女士递交了一份报告，想要解决星锑和槲寄生她们的编制归属问题。故事则从这开始讲起。

在办公桌前，维尔汀正在向Z女士解说这些背景文档：“这是苏芙比，一位受到良好教育的传统神秘学家庭出身的淑女。她曾在极度优渥的环境中成长，家族在世界各地拥有特殊的影响力。除此以外，她缺乏一定的社会常识与科学技术知识，难以融入集体。APPLE先生，与他谦和的外表不同，他的性格中藏有审视的锋芒。他的学识相当渊博，对我们的历史情报一向有着独到的经验与见解。据我所知，他一直对星锑船长被迫加入基金会一事感到不满。而基金会并没有真正的接纳星锑。......这一切都让我们派系的矛盾变得更加尖锐。”

“派系？基金会不应该在派系，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目标。这一点，你很清楚。”Z女士说道。

“可是矛盾一直存在。而且愈演愈烈。”

“............”

“推崇人类至上主义的团体，正在分裂着基金会的信仰。“维尔汀说道。

“......看来这些年你并不只是在观测时间。”Z女士说道。

“这些矛盾已经无法再用一纸章程来掩盖了，Z女士。暴雨持续了八年，所有停留在原地的人，都摆脱不了它的影响。人类科技在倒退，而神秘学却愈发昌盛。第一场猝不及防的雨，让基金会失去了大半的精英成员。直到现在，共融院与委员会的任职人数都无法再回到当年的盛况。为了与重塑之手抗衡，我们不断吸纳外部的神秘学家......直到基金会内部抗议的声音愈来愈大......”

“大到凝聚出了一个难以撼动的新群体，人类党团。不受控的新增力量正在加深他们的恐惧。他们要求毋庸置疑的话语权，以及对神秘学家更为严苛的管制。Z女士，我不希望我和我的朋友们，成为这场漩涡的牺牲品——就像四年前那样。”维尔汀平静地说道。

“所以你带来了这些神秘学家的背景分析报告，作为谈判桌上的佐证。你想要的是什么？维尔汀。”Z女士问道。

“一个中立，安全，合法的立足之地。”维尔汀开门见山道。

Z女士扶了一下眼镜，说道：“不担心我也是人类党团的其中一员？”

“我不了解您的立场。但我相信，您所追求的未来，一定不包含因党争而分崩离析的结局。”

“......”

“这一点，我已经在那个雨夜里得到了答案。您的眼神——不属于那一场棋局。”维尔汀礼帽下的眼睛冷静地盯着Z女士说道。

Z女士犹豫片刻说道：“......资料留下吧。我需要一些时间。”

“不论结果如何......谢谢您。”

维尔汀说完便走出房间，办公室内只留下一个白色身影。她翻阅着文件，叹了口气，拿起电话。

“帮我转接代表人马克的办公室。”

......

长廊位于委员会与共融院之间，如同一座联结二者权力的桥梁。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来去匆匆，抱着仅有十分之一通过率的议案在长廊上奔走。

“嘿！维尔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疗职员向维尔汀招手。

“......你好。”维尔汀回应道。

“你的朋友在康复中心等你。小梅斯梅尔，你还记得吗？”

“让我们带你过去叙叙旧吧。”另一位医疗职员说道。

......

维尔汀跟随两位医疗职员走进了康复中心的一个房间里，房间内摆放着一台人工梦游设备、一张床、一个单人沙发和两把椅子。小梅斯梅尔坐在椅子上向维尔汀打了声招呼。身后的医疗职员突然多出了几个人，他们将门锁死。

“你们要做什么？”维尔汀警惕的看向那些医疗职员。

“抱歉，维尔汀，这是高层的指令。你需要接受精神创伤治疗。”小梅斯梅尔说道。

“不，我依旧可以正常执行任务，请让开。”维尔汀推开医疗职员，向门口走去。

一道破风声响起，维尔汀跌倒在地，腿上出现了一道红肿，一旁的几个医疗职员将维尔汀按在地上。小梅斯梅尔将‘人工梦游’设备戴在维尔汀的头上。

“我服从你们的判断，但这只是暂时的。”维尔汀抬头淡绿色的瞳孔并无半点慌张，用着异常冷静的语调向小梅斯梅尔说道。

小梅斯梅尔用一根小铁棒指向维尔汀，维尔汀便感觉精神一阵恍惚，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双眼翻白，带着玻璃

头盔的脑袋瞬间耷拉下来，身体也无力的搭在医疗职员的胳膊上。

医疗职员将失去意识的维尔汀抬到床上，便走出了房间。小梅斯梅尔走到维尔汀身旁，看着陷入昏迷的维尔汀长长的睫毛，安静的面容，挺俏的鼻梁，目光中闪过一丝迷离。

“现在还不能哦，看来只有等晚上才行了。”小梅斯梅尔自言自语道。

......

夜晚，负责看守的职员下班后，便只剩下小梅斯梅尔和维尔汀在这间康复室内，只余下一些零散的重症患者在其他房间。黑夜静静悄悄的，小梅斯梅尔依旧坐在维尔汀身旁，她突然起身，将维尔汀的‘人工梦境’头盔摘下，抚摸起维尔汀的脸颊。

“嗯嗯~......”维尔汀眉头微皱了一下，沉重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似乎是梦境突然被打破引起了她的不满。小梅斯梅尔不慌不忙的将一个呼吸面罩扣在了维尔汀的俏脸上，里面的雾状气体瞬间弥漫整个面罩。

“咳、咳咳......”吸到刺激性气味的维尔汀忍不住咳嗽了起来，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涣散的瞳孔盯着鼻子似乎是想确认刺激性气体的来源，但随着呼吸的气体越来越多，维尔汀淡绿色的瞳孔逐渐由向下看转变成斗鸡眼又紧接着逐渐向上飘去，隐藏到了上眼皮内，露出大片晶莹的眼白。小梅斯梅尔并没有再进行其他的动作，她观察着维尔汀眼神的变化，在维尔汀传出了轻微的鼾声之后取掉了面罩。

“呼...嗬...呼...嗬......”

维尔汀的眼皮耸拉着露出一丝晶莹的“月牙”，小嘴微张，嘴角挂着一丝涎水，小梅斯梅尔翻开维尔汀的眼皮，维尔汀的瞳孔在眼睛紧上方左右晃动着。小梅斯梅尔拿出一根注射针，对准维尔汀的脖子，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维尔汀的身体内。

“嗬...嗬...嗬......”

维尔汀的鼾声逐渐变得大了起来，眼皮之间露出的眼白比之前还要多。小梅斯梅尔眼神迷离，她俯下身亲吻着维尔汀柔软的嘴唇，捏住维尔汀的下巴，舌头伸进维尔汀口腔，和维尔汀柔软滑嫩的舌头互相纠缠着。小梅斯梅尔一只手捏着维尔汀的下巴一只手翻开维尔汀本就未完全闭合的眼皮，眼白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球，在眼球的上方只露出一点点灰绿色。在进行了许久的深吻之后，小梅斯梅尔起身，舌头和维尔汀的舌头之间拉出了一条银色的丝线。

她捧起维尔汀的小腿，脱下少女的皮靴，露出少女穿着白袜的小脚，一股皮革混着清香植物的味道冲进鼻子里，小梅斯梅尔将维尔汀的小脚放到鼻前细细的嗅了一会便脱下了少女的白色棉袜，优美的足部线条，晶莹剔透的肌肤，脚背上有着几条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纹路不但没有破坏脚部的美感，反到映衬出了少女白嫩的肌肤，犹如点缀梅花的嫩芽；五颗微微蜷缩的脚趾就像一颗颗小葡萄一般饱满。小梅斯梅尔托着维尔汀纤细的脚踝用舌头舔舐少女那白皙的脚背，然后是脚趾和脚趾之间的缝隙，再一直到软软的足跟，待维尔汀的小脚被小梅斯梅尔舔得湿润，五颗整齐的脚趾上泛着口水的晶莹才罢休。

满脸绯红的小梅斯梅尔开始解开维尔汀胸前的领结，接着是燕尾服的扣子，露出里面洁白的内衬，少女发育良好的身体胸前挺起一道优美的弧度，虽然比骑在她上面的小梅斯梅尔稍微逊色一筹但也初具规模。小梅斯梅尔将维尔汀的衬衫扣子从下到上一一解开，露出少女洁白的肚脐和性感的胸部再之后是精致的锁骨，小梅斯梅尔低下头在维尔汀细嫩的脖颈上吮吸一口，留下了一道粉红色的“草莓”，她将维尔汀的西装长裤也脱下，少女纤细的身体穿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服装，在解除这最后的限制之后展现的是少女年轻有活力的洁白身躯。但是腿上的伤痕和伤疤依旧显示出少女之前所遭遇过各种磨难，联想起少女失去意识之前的冷静，现在打着呼噜留着口水的慵懒样子，似乎更加符合她这个年龄的女孩该有的形象。

全身只剩下内衣的维尔汀静静的躺在床上，微弱的灯光照映在少女莹白剔透的肌肤上，仿佛为少女披上了一层轻纱。

“维尔汀，你一直都很勇敢，在‘第一防线学院’时便是这样，但是我们不能背叛养育我们的学院和基金会，你现在所做的已经让基金会无法忽视了......但是，我该感谢副会长给我创造的和你单独共处的机会吗？......”小梅斯梅尔屈膝骑在维尔汀的大腿上，弯下腰掀开维尔汀白色的束胸，露出少女那点缀着“樱桃”的圆润胸部，浅色的乳晕中间立着一颗宛如樱桃一般的乳头，小梅斯梅尔将那颗樱桃含在嘴里，舌头围绕着“樱桃”打着旋，慢慢地“樱桃”挺立了起来。小梅斯梅尔将一只手伸到维尔汀的下面，抚摸起少女敏感的私处，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的维尔汀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呼噜声也发生了些许变化，但因为药力还有很多，所以少女并没有做出任何其他反应，感受到维尔汀下体渐渐变得湿润，一脸潮红的小梅斯梅尔也即将到达顶峰，她将身体完全趴在维尔汀上方，私处和维尔汀的私处互相摩擦着，手臂伸到维尔汀的后背，将维尔汀的上半身微微抱起，托着维尔汀银色的秀发和她激烈的热吻。

......只听小梅斯梅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骤然紧绷，维尔汀的喉咙也短暂的轻哼了一声，随即小梅斯梅尔抱着维尔汀软软的倒在了床上。过了一会，缓过神来的小梅斯梅尔看着还在沉睡的维尔汀，少女无意识的脸上还有着一丝诱人的红晕，小梅斯梅尔为维尔汀擦拭了身体，给维尔汀换上了康复中心的病服，为她戴好‘人工梦游’的头盔，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倚着沙发椅睡着了。

......

“您好。我是基金会司辰的第一助手十四行诗，职员编号为SF38000000801102Y，请帮我登记1525病房的探路资格。”如百灵鸟般清脆柔和的声音在前台响起。

“请出示身份识别证明。”工作人员说到。

“右手握住那块水晶，识别证明变色后松手。”

“好，好的。”

“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

“圆的。”

“橡皮、包菜、卡邦克鲁哪个能吃？”

“包菜。”

“雨从天上落到地上，还是相反？”

“......两者皆有。”

“通过了。”工作人员在十四行诗的证件上印上了允许通行的盖章。

“带齐这些资料，《探访须知》夹在第二页。从左手边进去两个右拐后上楼，出电梯后直走就能看到病房。”接待员递给十四行诗一些资料。

“好的，谢谢。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下次来的时候不用报数字了。好吗？”

“啊！......”橘红色头发的少女轻呼一声。

......

虽然路上颇有“挫折”十四行诗还是来到了维尔汀的病房。

“我们的朋友被‘暴雨’带走了。事实上，我们都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的告别，太突然了。”十四行诗坐在病房中的椅子上说道。

“最后只剩下一件衣服？”小梅斯梅尔问道。

“......是的。”

“我查了1929年所有在美登记的神秘学家名录，她们一家人的名字都不在上面。她是格雷克的亲生女儿，斯奈德是她的假名。我还没有查清楚具体的原因，但她确实是一个......能使用神秘术的人类。”十四行诗看起来困惑而痛苦。

“嗯。感谢你的分享。”小梅斯梅尔适当的打断了十四行诗的回忆。

“这对我的病情分析有些帮助。”

小梅斯梅尔迅速在报告上画了几笔。椅子转了两圈。

“司辰的创伤等级被评估为Ⅱ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对心理学的了解不深......”十四行诗答道。

“她曾经反复遭受过相同的创伤事件。尽管她的行为和认知上没有出现任何障碍，甚至在我们将她摁倒，戴上头盔时，她还是以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来劝告我——‘我服从你们的判断，但这只是暂时的。’”

“......毕竟是“越狱事件”的头羊。这点小叛逆对她来说称得上是客气。”小梅斯梅尔说道。

“我以为......司辰是因为情绪不振才需要治疗的。但你刚刚说，你们摁倒了她......”十四行诗有些讶异。

“喔，那只是针对这个结果的不同说法。我们要做的，只是确保维尔汀失去意识。这是委员会副会长康斯坦丁亲自下的指令。”

“高层的命令是综合所有理性判断，权衡利弊后的成果——你不会质疑人类的理性吧？”小梅斯梅尔说道。

“不会。”

“我们志同道合。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愿意与你分享这些有趣的细节。”

“当然，如果你是个纯血的人类，我一定会更欣赏你。”小梅斯梅尔说道。

她的椅子转了回去，面向‘人工梦游’仪器。

“维尔汀的磁场一直处在一种奇妙的平衡之中。她几乎从不主动做梦。因此，我只能不断调用不同的梦境，来查找创伤事件的原型。”

“——你预计这次的治疗，什么时候结束？”十四行诗问道。

“任何时候。只要我收到新的命令。”

十四行诗猛然站了起来。

“所以这一切都与司辰的健康无关！”十四行诗突然激动的连声音都提高了些。

“是的。你怎么了，十四行诗？”小梅斯梅尔有些疑惑十四行诗为何如此激动。

“......！”十四行诗深呼吸了几下。

“......我、我也不知道。抱歉，我刚才有点激动了。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我说不上来。或许是我早晨吃坏了什么东西。”

“如果实在难受，你就先回去吧。不要勉强自己。”小梅斯梅尔关心道。

“谢谢。请您照顾好司辰，我先走了。”

小梅斯梅尔不解地望着十四行诗离开。她不自觉地调整了袖口上的纽扣。

仪器上的显示屏，突然亮了。粒子群来回流窜，这是一个自主发起的梦境。

“咦？”小梅斯梅尔惊呼一声。

......

又是一天的夜晚，小梅斯梅尔观察到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就再次将维尔汀的‘人工梦游’头盔摘下，因为没有在梦境中，所以这次维尔汀没有任何反应，小梅斯梅尔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再次注射进维尔汀的脖颈，维尔汀的秀眉微微一蹙，随即又慢慢地舒张开，渐渐地有着轻微的鼾声从喉咙处传出，眼皮也开始变得松松垮垮的，在微弱灯光的照耀下露出一条晶莹的白色。小梅斯梅尔翻开维尔汀已经变得松软的眼皮，灰绿色的瞳孔浮在眼眶的紧上方虹膜涣散，对光线没有丝毫的反应。

小梅斯梅尔掀开维尔汀的被子，今天已经为维尔汀擦拭过身体了，维尔汀穿着病服的胸脯微微起伏，小梅斯梅尔将维尔汀从床上扶起，让维尔汀半坐在床上，少女的身体无力的摇晃，小脑袋也拼命的往后仰着，银色的短发在空中摇摆，维尔汀的脸蛋软塌塌的，少女淡粉色嘴唇的小嘴也因肌肉的拉抻而大张，粉嫩的舌头静静地躺在口腔内，因为呼吸不畅的缘故，少女的呼噜声骤然变大了许多，松软的眼皮也张开了更大的缝隙露出一大片眼白。

小梅斯梅尔俯下身亲吻起维尔汀柔软的嘴唇，舌头伸进少女那因无意识而大张的嘴里疯狂索取着少女的津液，少女的呼噜声也因此变得断断续续，良久，唇分，一道闪亮的银色丝线在二者的嘴唇间拉长后又向下弯曲断开，维尔汀的嘴角也因此挂上了一条晶莹的涎水，一直流到挺俏下巴。小梅斯梅尔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望着维尔汀失去意识的翻白的双眼，忍不住舔了一下维尔汀露出的眼白，入口没有任何味道，就像少女那毫无变化的表情一般，让人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现在的少女也不再需要去思考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情了，在沉沉的睡眠中少女偶尔也会进入梦境，与以前的小伙伴一起计划从学院逃走见识外面的世界。

正当小梅斯梅尔想要进一步解开维尔汀衣服的时候，走廊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小梅斯梅尔立刻将维尔汀放回床上躺好并给她盖好被子。小梅斯梅尔走出病房，看到喝的酩酊大醉的红弩箭正在病房门口晃晃悠悠的走着，突然摔坐在维尔汀病房的门口，小梅斯梅尔皱了一下眉头，走向前晃了晃红弩箭的肩膀。

“嗯？......啊，不要打扰我睡觉。呼...呼......”红弩箭用胳膊甩开了小梅斯梅尔的手。

小梅斯梅尔松了口气，走进病房拿起一个褐色的小瓶子，将瓶子里的药倒在一条白色毛巾上，待毛巾完全被药液浸湿后又走出了病房，她先将浸满药液的毛巾放在红弩箭鼻子前，待过了几秒后直接将毛巾盖在了红弩箭的口鼻上。

“唔......嗯......”红弩箭的眉头皱了一下，胳膊微微抬起后又摔落在地上。小梅斯梅尔又蹲下来捂了几分钟，待毛巾下传出一阵阵的呼噜声才放下毛巾，撑起红弩箭低垂的脑袋，红弩箭的眼睛并未完全闭合，露出一丝眼白，小梅斯梅尔撑开红弩箭的眼皮，蓝色的瞳孔位于眼眶上方，浑沌无神的目光呆滞的盯着小梅斯梅尔。松开手，红弩箭的脑袋便无力的低垂着，飞行员帽也东倒西歪的挂在她的脑袋上，小梅斯梅尔将红弩箭支起放到走廊一旁的座椅上让她侧躺在椅子上。红弩箭的嘴角流出了一大片口水，脸蛋软蹋蹋的，眼睛微阖，小梅斯梅尔捏了捏红弩箭那挺拔的胸部，厚实柔软的手感让小梅斯梅尔忍不住多揉了揉。

“可惜今晚的主菜不是你，可不能让你打扰到我和维尔汀哦！......你就先在这好好睡一觉吧！”

小梅斯梅尔再次走进病房，掀开维尔汀的被子，直接粗暴的解开了维尔汀的病服，利索的将维尔汀脱得光溜溜的，微弱的灯光下维尔汀洁白玲珑的身体躺在病床上，就像是一只待宰羔羊一般等待着人去品尝。小梅斯梅尔将整个身体压在维尔汀的身上，私处之间互相摩擦着，一只手揉捏着维尔汀的酥胸，另一只手伸向下面在自己的私处和维尔汀的私处之间挑动、抚摸，小梅斯梅尔的身体开始变得热了起来，汗液从全身冒出，私处淫靡的声音和气味飘荡在她和维尔汀的周围；似乎是受到环境和刺激的影响，维尔汀的脸蛋儿开始变得潮红，呼噜声也开始变成了一声声细长的呻吟，良久，私处摩擦在一起的两人身体僵硬的一挺，维尔汀的腰部不受控制的微微挺起，放在身侧的两双纤细小手抓紧床单，眉头紧皱，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了，下身突然喷出一道道亮晶晶的液体，小梅斯梅尔的身体也在颤抖了几下之后，下身流出了一道道透明的液体。维尔汀睁开双眼，绿色的瞳孔混沌无神，目光迷离的盯着小梅斯梅尔，“嗯......”轻哼一声，便又侧过头去睡着了。.......小梅斯梅尔慌了一下，但看到又开始打呼噜的维尔汀又松了口气。

“看来是药效还没过，只是暂时的受到刺激而醒，但意识依旧模糊。”小梅斯梅尔翻开维尔汀的眼皮看到绿色瞳孔在眼睛的正中间偏向上一点，但是依旧对光线没有一点反应。她起身将之前捂晕红弩箭的毛巾又重新到上了药来到维尔汀的身前，将毛巾盖在维尔汀的口鼻上，还在沉睡中的维尔汀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就又一次的打起了呼噜，眼皮松垮的半闭着露出无神的灰绿色瞳孔，少女的瞳孔渐渐地往眼眶两边分开，显得异常滑稽。

“没想到平时严肃的司辰大人还有着这样一面，呵呵，要是让你的那些同伴看见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呢。”小梅斯梅尔就这样将手巾放在维尔汀的脸上，让维尔汀一直吸着毛巾上的药物，陷入了更深的昏迷......小梅斯梅尔又一次骑在了维尔汀的身上，床单上维尔汀那修长白皙的双手无力的蜷缩着，随着身上的人的激烈动作而晃动着，预示着这场“餐宴”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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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红弩箭小姐——！你果然在这里！这个、给你！嘿嘿......我们老师让我交给你，说要你帮——呃，是帮忙干什么来着？”一位粉色头发小麦肤色的小姑娘对红弩箭说道，话说到一半却愣住了，困惑的挠了挠头。

“帮忙校验芝诺招生模拟试题的难度。”红弩箭有些无奈的说道。

“哦对对对！就是这个！我刚才一直找不到你，听他们说你在康复中心，我就赶忙......呼呼......跑过来了！”莉拉妮高兴的说道。

“结果一看到你，我就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嘿嘿，我太激动了。”莉拉妮解释道。

“行，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回去啦~！今天能见到您真高兴！红弩箭小姐，呜哦哦哦！加油，加油，加油哇~！”莉拉妮冲红弩箭比了个鼓气的手势，然后挥手欢快的跑了。

“为什么要给我鼓劲，我看起来像个弱鸡吗？......算了，我看看吧。”红弩箭双臂交叉搭在胸上有些气恼的说道。

“嗯...差不多了。”红弩箭签下了名字。

“这样就结束了？真没意思。”从作战地区回来后依旧意犹未尽的红弩箭感叹道。

“这种水平的试题究竟会招来怎样的新兵蛋子啊......”红弩箭狠狠啜了几口绑带上挂着的水壶。

“你在评审今年的新生模拟战场训练题吗？我听说芝诺的题库已经更新了。”红弩箭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柔平和的声音。

Z女士从另一侧的长廊走上前来。她身旁跟着一位衣着考究的外来人。

“不，我只是在打发时间。”红弩箭把试题丢到一旁，打量那个拄着手杖的新面孔。对方也在望着她。

“......”

“......”

“我闻到了野牛草的香气。“槲寄生先开口道。

“......?”

“在你的水壶里。”

“哈......没错，野牛草伏特加，风味纯正，算是我在这为数不多的消遣。”红弩箭回答道。

“怎么样，来一口？”她把酒壶递向槲寄生。

“不，谢谢，不用了。”

“它闻起来很新鲜，气息柔嫩，如同春日的百里香与薰衣草。我想它应该很珍贵。”槲寄生说道。

“鼻子挺灵敏啊。”

“确实是新鲜货，二九年产的，距今该有——算了，我也算不清。”红弩箭挠了挠头。

这个敏感时间让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到那扇不远处的透明窗上。那张病床上躺着一个被磁圈、橡胶管、透明头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所以......你们也是来看望维尔汀的？”红弩箭说道。

“我带她来熟悉基金会的环境，顺便来康复中心看看。Z女士说道。

“......”槲寄生叹了口气。

小梅斯梅尔坐在病床旁。她注意到了窗外的人影，却没有转过脸来。她的脊背挺得更直了，显得很警惕。病房外站着几个康复中心的职员，精良的装备在他们的制服上绕了几个圈。

“她会做梦吗？”槲寄生问道。

“有时会。”Z女士望了望玻璃窗上倒映出来的槲寄生的脸。

“......我再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Z女士道。

槲寄生没有说什么，沉默的跟着Z女士向另一侧的走廊走去。她们都没有回头，有时候，身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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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弩箭收回目光，重新望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她晃了晃手上的水壶，里面还留有一半的存货。

她开口道：“你的品味不错，“越狱头子”。我还是第一次喝到二九年的伏特加呢。能在禁酒又禁香豆素的美国搞到这个，呼，真有你的。我打算考虑一下了，关于你说的那个——“必要时刻，帮我照看他们”的想法。”

“（俄语）干一杯吧，朋友。”红弩箭隔着玻璃举起手里的酒壶向病床上的维尔汀敬了一下。

“（俄语）希望你早日“康复”。希望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敬这个不知名的年月日，这个乱七八糟的时间。干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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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号角就这样开始了。

槲寄生和星锑率先占领了基金会的一栋边缘建筑，发起了《暴雨改革：增员与秩序》法案的革命暴动。在基金会，Z女士正在尽全力为法案的落实进行各方游说，为此她进行了长时间演讲，这将使得赞成票必需要以三分之二的支持率高于反对票，法案才可能被通过。基金会内部也出现了自成立以来最大的变革。而红弩箭也正在前往康复中心，营救维尔汀。

......

而今天，现在，则是法案的正式投票表决阶段！

主席：“正式表决的最后一轮投票。与会成员，抓紧时间。”

“还有一分钟。”

“......”小梅斯梅尔坐在病房中看着显示器前的投票现场，她的一只手紧握着胳膊，神情充满了紧张。

主席：“请珍惜你们手上的每一次投票机会。快点投票。”

“呼......呼......”维尔汀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多天的沉睡导致她的头发凌乱，嘴唇也变成了惨白色。

主持人：“赞成票超过了反对票。但要到三分之二的支持率还是有点距离。”

“什......！”病房内的小梅斯梅尔不可置信的惊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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