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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同人红颜群堕(十)红颜皆淫堕,天涯难再会,2

[db:作者] 2025-08-14 21:55 5hhhhh 5000 ℃

  转眼又是两天,萧炎缓缓睁开双目,嘴角微翘,七星斗皇,虽跟从前比依旧

是云泥之别,可好歹也算个好消息不是?薰儿和彩鳞一定也会高兴吧。

  念及家人,萧炎急不可耐朝异空间的方向掠去,所谓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与

两位如花似玉的娇妻,既是小别,亦是新婚?

  异空间内,远远便瞧着家中小院人影绰绰,萧炎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今天也

不是过节呀,怎的家里这么热闹,凑近一看,正是他的一众红颜知己与暂代族长

一职的古漠,愁眉不展,似在商议什么难题,就连向来不喜热闹的小医仙也在。

  古漠见着萧炎,连忙道:「姑爷,你可算回来了,眼下正有一事不知如何定

夺,还是你来拿个主意吧。」

  萧炎闻言一惊:「莫非是魂族来袭?」

  众女神色古怪,何止是魂族来袭,她们这些日子每晚都被夜袭呢!不过这话

当然不能宣之于口。

  古漠重重一叹:「这倒不是,只不过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向姑爷开口……」

  薰儿:「还是我来说吧,萧炎哥哥,前几天雅妃姐姐回来,说发现离异空间

不远的山里有一口温泉,滋养肌肤最合适不过,薰儿想着我们几个姐妹许久未聚,

便召集大家一同前往浸泡,本是其乐融融,不成想这天说变就变,顷刻间便下起

来了瓢泼大雨,我们走得匆忙,不慎遗落了一些女子衣物,让外出采集的族人捡

了回来交给漠叔。」

  萧炎皱眉道:「既然都捡回来了,那就没什么事了吧?」

  古漠:「姑爷有所不知,小姐前几天才刚修订过规矩,凡是外出者不得随意

丢弃物件,以免被魂族发现踪迹,违者按叛徒论处,本来此事遮掩过去也就罢了,

偏偏那几个族人口无遮拦,将此事传了出去,如今已是闹得沸沸扬扬。」

  萧炎:「让他们说去,我萧炎的女人什么时候需要处处看人脸色了?」薰儿

邀请众人相聚,多半是为了消除彩鳞与云韵之间的隔阂,他又怎么忍心出言责备?

  古漠:「姑爷,若是放在从前,我们当然可以说一不二,可如今身处逆境,

族人们难免怨声载道,人心浮动,所谓众口铄金,这时候更需要压下流言蜚语,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姑爷,老夫肩上的这副重担,终究是要交到你和小姐手上的,

处理族中事务可不能意气用事。」

  萧炎听得头大如斗,他组建炎盟时便是个甩手掌柜,专注于修行,压根儿就

没想到其中有这么多门道,挠着头说道:「那漠老的意思是……?」

  古漠:「既然犯戒,便要受罚,而且小姐等人身居高位,更须以身作则,施

以重刑,方能服众。」

  萧炎:「慢着,这还得用重刑?那是要怎样?」

  古漠:「姑爷有所不知,我族本就有专用于惩罚女子的刑服与刑具,这次下

边的人联名上书,便是要恢复古制,以这种重刑处罚她们几位擅自外出游玩的女

子,以小姐等人修为境界,倒不会落下什么伤病,就是……就是场面会有点难堪

……」

  萧炎眼珠一转,说道:「如此便依漠老所言,用刑便是。」

  古漠俯首作揖:「老夫谢过姑爷深明大义。」

  萧炎:「只是我们长途跋涉至此,为逃避魂族追截,只带了最基本的生活用

具,至于这刑具与刑服什么的,自然是遗落在古族旧址,这样吧,就让她们公开

向族人道个歉,刑罚什么的暂且记着,以后再说。」

  难怪答应得这么爽利,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古漠:「这个……不瞒姑爷说,老夫当初在族里就是掌刑人之一,纳戒里随

时都带着刑具,这点很多族人都是知晓的……」

  萧炎脸色转瞬变得极为难看,纳戒空间这么宝贵,你拿来装刑具?可这说出

来的话又不能收回去,有苦难言。

  薰儿牵住萧炎右手,柔声道:「萧炎哥哥,薰儿知道你难受,可漠叔所说不

无道理,这次也确实是我们疏忽,如果能解开族人心结,薰儿愿意受罚。」

  萧炎眼角扫过一众女子,问道:「你们也愿意受罚?」

  彩鳞等人相继默默点头,算是应下。

  萧炎:「既然你们都没意见,好……好吧,可萧潇这孩子总不能一起受罚吧?」

  萧潇嘟起小嘴:「爹爹,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女儿如今长大了,

要陪着娘亲和薰儿姐姐一起受罚。」

  萧炎心中感叹,是啊,女儿前些日子来了天葵,确实是长大了,脸蛋越发俊

俏,身段越发标致,也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

  周围不知不觉间起了浓雾,如仙气萦绕,仅能依稀辨认出小镇房屋轮廓,萧

炎忽然觉得意识有些模糊,飘向远方,仿佛想就此放下一切恩怨情仇,或许,他

真的累了吧……

  古漠朝一众女子做了个隐晦的手势,便搀扶着萧炎向雾里走去,那里的族人

在等着他,只不过,是魂族的族人……

  阴霾的天空洒下连绵细雨,点缀在小道青石板缝隙间的青苔上,八位美人儿

联袂登场,倾尽天下绝色,她们宛若一个个从梦中走出的仙子,随风潜入夜,润

物细无声,献出最优美的胴体,呈现最色气的风姿,对自己施以最淫秽的性刑,

给男人带去最真实的抚慰。她们已尽数服下小医仙最新配制的媚药,下体两腿之

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如同沙漠中的旅者渴望着甘露,如同科场上的书生

渴望着高中,如同灾区里的饥民渴望着米粮,如同青楼上的娼妓渴望着临幸,她

们别无所求,只求一棒。

  姑娘们都穿上了最下流的色气刑服,骑上了最淫虐的木马刑具,她们已经不

在乎所谓的身份与尊严了,她们是魂族的性奴隶,身心皆堕,仅此而已。

  八位婀娜女子所穿刑服,布料皆是最上乘的蕾丝轻纱,仙气袅袅,裁剪却是

最下贱的露乳短裙,色气满满,镂空蕾丝紧紧收拢住腰身曲线,分别悬挂绣有

「薰」「仙」「鳞」「潇」「韵」「嫣」「妍」「妃」字眼的药囊,一为催情,

二为镇痛,小腹以上部位一览无遗,一对对各具风情的挺秀奶子乳浪轻摇,坦坦

荡荡,落落大方,短裙飘逸,蕾丝花饰层层叠叠,错落有致,裙撑极高之余,裙

摆却是极短,几乎扬至水平角度,让本就不多的布料更显捉襟见肘,即便是寻常

站立行走,也丝毫无法遮掩下体的要害部位,何况美人们如今的姿势体位,远远

谈不上寻常二字,裙底下别说内衬,就连良家女子平日所穿的保守亵裤也不见踪

影。上边露得明白,下边露得精光,三点俱在眼前,羞意染遍娇躯,这般节省布

料的短裙简直是为了方便男人们奸入凌辱而存在,就连脱下的步骤都省去了,说

是刑服是最恰当不过了。意外的是款式一致的短裙,色调却是契合着众女各自的

气质,让人目不暇接。

  在古漠身侧神志不清的萧炎,当然不会去思考刑服色调为什么不一样这种问

题,他只觉得好看,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他的红颜知己,都好看得教人窒息,

无怪乎连漠老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者,也情不自禁地看得入了神,至于穿成这样是

不是有些不妥,无所谓了,女人穿得好看,有什么错?让大伙儿看看他身边的女

人有多漂亮,有什么错?

  当那抹天青色从浓雾中转出,伴着漫天细雨闯入眼帘,所有男人都不禁由衷

地生出感叹,淫如萧薰儿,人间真绝色。

  她的完美是不讲道理的,那是从容貌,身段,气质,学识,性格,天赋,出

身,境界都教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完美,唯一可算得上遗憾的,把初夜献给了萧

炎这小子,只不过世事难料,祸福相依,若不是她瞎了眼挑错了夫婿,又哪至于

堕入淫道,沦为性奴,让天下男人享尽艳福?

  一个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落得全天下最凄惨的下场,会是怎样一幅美不胜收

的画卷?萧薰儿交出了一份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答卷,古往今来,木马与美人,总

是最相配的一对,沉重的铜球扣在三寸金莲上,将修长大腿拉得笔直,同时也将

跨坐在马背上的清雅女子拽进欲望的浊流中,两根肉棒形状的特制木棍前后夹攻,

自下而上分别捅入萧薰儿的骚屄与屁眼,随木马行进而轮番锤打两处肉穴,前路

漫漫,抽插不止,淫穴中一片泥泞,春潮淅淅沥沥地从马背流泻至脚踝,把两枚

拖曳在青石板上的铜球洗刷得焕然一新。古族大小姐一对藕臂反绑在后腰,腕口

勒出数圈青紫淤痕,明知不可能挣脱绳索的束缚却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皆

因与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比起来,这点疼痛可以说微不足道,山间小道,崎岖不

平,木马行走其中难免颠簸晃荡,胯下的两根木棒本来就已经被魂族调整至足够

突入双穴深处,当棒首顶至极限,即便是最细微的起伏对萧薰儿而言都是一场不

折不扣的灾难,如同在刀尖上起舞,在炭火上漫步,不过能让一位斗圣也无法忍

受,调教师们的手段当然不止于此,两根细不可见的金属丝线死死缠住乳环,另

一头则系在马头上,只要萧薰儿的骑姿稍有不正,两颗奶子便要饱受那撕扯之苦,

锥心之痛,可坐在马背的那两根木棒上,能在发情中保持平衡已是难上加难,又

哪有心思去兼顾姿势是否端正?她厌恶自己,厌恶被魂族这样调教却依然能当众

高潮的自己。

  薰儿性奴,走了一路,苦了一路,叫了一路,湿了一路。即便穿着这般色气

的裙装,骑着这般下流的淫具,她仍旧是这般完美,这般的教人一见倾心。

  白裙裹素,银发如雪,小医仙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寒面容,也终于染上了人

间的烟火气,她在发情,以一种完全放纵自己的姿态,随波逐流地,不加掩饰地

发情,让魂族以各种残虐手段反复调教的同时被迫修行【淫魂录】,由【厄难毒

体】所催生的淫气侵蚀全身经脉,让她的敏感度以数倍增长,甚至都不需要身体

接触,光是落在奶子与私处上的玩味目光,便叫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只是没想到

天天被人当马一样骑的荡妇仙子,居然也有机会骑上马,虽然是女人们最不愿意

骑上的木马。

  同为骑乘,小医仙的姿势却与薰儿大相庭径,身后木架垂下四条绳索,分别

套在腕口与膝盖内侧,将她整个娇躯以中门大开的羞人姿势悬挂在马背上,别说

这故意暴露下体的白裙,就算是正常的裙子也难免春光乍泄,仿佛一位徘徊于午

夜暗巷,为招揽嫖客而公然作践自己的勾栏娼妓,一枚布满鬓毛的滑轮流连于三

角花园外,被机括带动着高速回旋,恰到好处地划入阴户,扫过阴唇,撩拨阴蒂,

犹如农户那架在河边的水车,从蜜穴水道中舀出一拨拨淫汁,抛往前方,滑轮外

侧上的鬓毛采自数种性欲旺盛的高阶魔兽,分别再辅以不同功效的媚药浸泡,最

后根据女子小穴形状而排列在滑轮上,故而调教师中有一女一轮的说法,像魂族

为小医仙打造的这枚滑轮,五彩斑斓,粗中带细,软硬相宜,每一根鬓毛上都洋

溢着浓郁的野性交配气息,算是有钱也买不着的极品,毕竟寻常势力哪会为了玩

女人而去寻觅围猎处于交配期的高阶魔兽?小医仙的体质早被有意调教至异常敏

感,私处又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被这么一枚滑轮肆虐其中,无异于被十

几根肉棒连续抽插,在凌辱中高潮,在高潮中沉沦,在沉沦中认命,从不喜欢挨

肏,到不得不挨肏,最后离不开挨肏,女人若是不挨肏,要这骚屄何用?仙子若

是不堕落,岂不辜负年华?

  淫穴受罪,屁眼又哪敢闲着,另一根插满细短绒毛的淫棒冲天而起,直抵后

庭旱道深处,以不规则的频率来回旋转,绒毛轻柔地抚过肠壁,媚药渗透菊穴,

缱绻绕在心头,每一次颠簸都是欲仙欲死的云端体验,一双尺寸略小的椒乳在寒

风细雨中上下翻飞,倒是没多受折腾,只是身前那几根不时撩拨乳肉的细长羽毛

着实让她又爱又恨。

  小医仙的骚屄在痒,后庭在痒,奶子在痒,她被灌了三天的媚药,又被坏心

眼的古漠故意晾了三天,她只想要肉棒,只想被男人强奸,轮奸,惨奸。

  天边染过一片红霞,雾里闯出两抹红装,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还略带

几分桀骜不驯,谁让她叫彩鳞呢,她那张精致不失乖巧的脸蛋还略带几分羞意绵

绵,谁让她是萧潇呢。

  母女性奴,同乘一骑,以同样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被悬挂在马背两侧,四目

相对,双臂反绞铐在后腰,小腿往后屈起,与白皙大腿绑在了一起,膝关节下毫

无悬念地吊了铜球,大小屁股相映成趣,大小奶子各领风骚。

  两根粗棒分别从马背两侧递出,暴戾地捅入母女二人骚屄中,与木马中的机

括相连,一端受力,触动机关簧片,另一端粗棒便会势大力沉地撞入淫穴,木马

游走于山间小道,迂回曲折,哪有什么平稳可言,母女俩四肢被缚,只能无奈地

任由对方奸入自己,或是自己奸入对方,相亲相爱,相奸为奴。

  彩鳞眼中噙满泪水,方才经过一处凹凸不平的坡道,木马朝对面倾斜,几下

颠簸,萧潇惨被插得双眼翻白,嘴角流涎,私处泄洪如潮,女儿在这个年纪承受

了太多不应背负的沉重,却无半分怨言,乖巧得教人心疼,她从前总是盼着女儿

长大,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成熟,可她这个当母亲的,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的母亲,

除了心疼只能心疼,除了心碎还是心碎。

  萧潇在高潮中回过神来,望着娘亲关切的眼神,艰难地挤出一个可爱的笑脸,

小女孩的世界并没有那么复杂,她喜欢母亲,喜欢薰儿,也喜欢那几位与父亲亲

近的姐姐们,她不曾后悔逃走后又回来,娘亲和几位姐姐都为爹爹当上性奴隶了,

她这个女儿当然也不会惜身,况且她心底也藏着不曾与娘亲诉说的秘密,那晚她

与爹爹乱伦,做得……很舒服……很愉悦,她开始明白事事要强的娘亲为什么在

爹爹怀中会那样的……温顺,情窦初开的萧潇逐渐对萧炎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

明的感觉,她想……怀上爹爹的孩子……

  一阵娇呼扬起,木马反过来向另一侧倾斜,萧潇眯了眯眼,愧疚地紧夹着粗

棒,奸入母亲。

  两条被魂族饲养的淫蛇魔兽分别盘住大小美人的腰身,缠上两对大小奶子,

不停挤压乳肉,挑逗乳头,灵巧的蛇尾更是径自撑开臀缝,钻入屁眼,没入那曲

径通幽的旱道中兴风作浪,在平坦的小腹上拱起些许游曳的轮廓,前院巨棒破门,

后屋一片狼藉,穹顶淫蛇戏珠,色情装扮配上色情身段,色情淫叫加上色情姿势,

母女性奴,端的是把色情二字演绎到极致。

  忽然一根肉棒横在彩鳞与萧潇面前,母女二人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同时吐出香

舌,熟练地开始口交侍奉,红裙似火,佳人已堕。

  碧翠如玉,静静流淌在烟雨中,师徒性奴,凄然俯趴在马背上。

  学生头朝马尾,老师面向马头,纳兰嫣然与云韵两臀相抵,两人四肢皆被牢

牢锁在木马两侧,酥胸系有乳夹,腕口脚踝当然也少不了铜球,而且一挂就是四

枚,她们都不自觉地拱起腰肢,高高抬起了屁股,之所以抬起屁股,皆因那枚在

胯下的「丫」字形淫棒,异军突起不说,表面粗粝不平,往上的两端竟是做成圆

锥形,深入一分便难受一分,都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捣弄出这种设计,话说回

来,魂族里似乎就没几个不缺德的……

  相同重量的铜球,她们较之薰儿彩鳞还要多出两枚,这腰身岂有不受累的道

理,只要稍有懈怠,骚屄往下一挫,淫棒另一端便会随之往上抬起,所谓好事成

双,荡妇齐鸣,魂族把这对师徒锁在一起,明摆着就是要看她们的笑话。

  可饶是如此,她们又不敢把屁股抬得太高,一来受限于锁在木马上的四肢,

二来她们互相亲吻的屁眼中,还插着两根【双头龙】!若是游街示众途中掉落一

回,便要添上一根作为惩罚,她们之前已经双双发情失误过一次,所以才会夹着

两根淫具,如果再来一回,她们都不晓得后庭会不会就此撕裂。

  碧色短裙随风舞动,马尾长辫甩动不休,纳兰嫣然在媚药的刺激下,淫穴与

菊蕾交替高潮,可她仍是牙关紧咬,死死维持住这个羞人的姿势,这似乎成了少

女最后的倔强,尽管这种倔强落在魂族众人眼中,多少有些可笑,都穿成这样子

了,还当自己是纳兰家的大小姐么?纳兰嫣然忽然觉得老师的呻吟有些奇怪,细

细品味,居然是首曲子。

  纳兰嫣然:「老师,你……你……啊,啊,你哼的是什么曲子呀。」

  云韵:「啊,啊,[[rb:叫 > 从别后]],那时候在魔兽山脉中养伤,啊,啊,啊,

闲着无聊,他教给为师的。」

  纳兰嫣然委屈道:「老师,我们都骑上木马了,啊,啊,你还有心思哼曲子

……」

  云韵:「苦中作乐,未尝不可,况且……我们这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啊,啊,

骑在木马上供人玩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纳兰嫣然哑口无言,已经沦为性奴的她们,每天都要跟陌生的男人在床上交

媾取乐,确实谈不上什么妇道。

  云韵笑道:「你若是想学,回头为师教你,说起来,好久没教过你淫技以外

的东西了。」

  纳兰嫣然:「好……好的,老师,啊,啊,嫣然累了……」

  云韵:「那咱们一起压下去吧,注意别让棒子掉出来。」

  众目睽睽下,两个吹弹可破的圆实屁股紧紧贴在一块,两个形状如出一辙的

骚屄缓缓往下吞咽巨棒,两个寂寞的灵魂一起纵情淫叫。

  伏在马后的纳兰嫣然看不见老师的俏脸,看不见老师的翠色短裙上沾染的湿

气已经蔓延到缠腰布料,自然也看不见老师眼角氤氲的泪花。

  紫色象征着高贵,可没人觉得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上这身紫裙有什么不

对,她可是太虚古龙一族的女皇,尽管这个族群已是名存实亡的可悲境地。

  虽说身居上位,可此刻的紫妍瞧着却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倒显出几

分不可言说的……可爱,对,就是可爱!女皇陛下一双玉腿被掰成一字,紫发垂

落,裙摆下翻,竟是整个人被可怜兮兮地倒挂在马背的木架上,一枚尺寸异常硕

大的硬直肉茎,毫无人性地凿入洞口朝天的骚屄,只是肉茎半径实在过于粗壮,

只是勉强插入了小半截龟头,可就算是这小半截龟头,也足够触目惊心了,细看

之,肉茎上青筋拔起,倒像是从什么魔兽上割下再通过某种工序精炼过一般,作

为斗气大陆上公认体魄最为强悍的斗圣强者,紫妍身上当然也悬挂着两枚铜球,

只是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她的铜球居然是直接绑在圈禁肉球的金属乳铐上,将一

对燕乳拉扯至极限,木马前行,颠簸不定,两枚铜球叮叮咚咚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少女峨嵋高蹙,小嘴紧抿,那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委屈神色,看着可爱,煞是可

爱,最是可爱。

  紫妍当然想哭,却不仅仅因为痛疼,更是因为肉茎上残留的熟悉气息,让她

明白这根被魂族炼制的性器,正是来自于她的父皇烛坤,剥皮抽筋还不够,就连

阳具也被制成折辱闺女的淫具,让紫妍如何不伤心?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和萧

潇一样堕落为与父亲乱伦的性奴了,可烛坤死的时候还是古龙形态啊,这怎么塞

得进去!

  这个身子塞不进去,可紫妍还有另一个身子呀,只是这么一来就是另一种难

受了。

  在【控魂决】不可违逆的命令下,紫光闪烁,萦绕其身,之前还略带童稚的

少女顷刻间便成长为身段丰满的妖艳女子,巨乳挺拔,肥腚挺翘,一身紫裙寸寸

断裂,化为一地布屑,这个被魂帝戏称为天下最耐肏的女人,终于展现出她傲人

的一面,有几分女皇的威严了。

  父亲的肉茎趁机顺势而下,侵犯女儿小穴,在女儿平滑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夸

张的弧度,父女乱伦交合,穴中水乳交融,死去的烛坤与堕落的紫妍共同谱写了

虚空古龙一族的又一桩丑闻。

  紫妍悲怆淫叫,却不仅仅因为乱伦,更是因为她的奶子上还套着金属乳铐啊,

本来以她之前那对奶子的尺寸,就已经勒得无比紧实,这下燕乳膨胀了不止一倍,

可乳铐还是那个乳铐啊,紫妍体魄强度确实冠绝大陆,可奶子……跟体魄没关系

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魂族族人可不管这些,纷纷嬉闹着上前拉扯铜球,紫妍胸

前那对肉球本来就被勒出一圈红痕,哪经得起男人们这样无下限的玩弄,连声求

饶道:「不……求求你们停下来吧,奶子疼死了,要……要被玩坏了……」

  从小淫娃变成了大淫妇,可爱的紫妍还是那么可爱啊。

  紫妍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片刻后,轮番玩弄紫妍的男人们忽然都

停下了手,齐刷刷地望向同一个方向,最后一匹木马露出真容。

  虽说境界天赋远不如萧炎身边的其他女子,但单以妖媚风情论,雅妃可算是

一骑绝尘,独占鳌头,都没什么之一。

  根据魂虚子的说法,他都还没用上那些阴损的手段,雅妃便臣服了,当时明

明还是个处女,各种性技却是信手拈来,让他这个老色鬼都觉得汗颜,如果要用

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最纯洁的荡妇吧……

  不过也难怪,那五位女子斗圣都相继堕落了,她小小一个斗皇还凭什么反抗?

何况她一颗芳心,早就给了那个叫她姐姐的男人。

  那晚在弄妃殿中,魂帝亲口保证会放过萧炎,雅妃朝魂族众人衽敛施礼,随

后便在画像上勾出自家身上的敏感点,亲手脱光衣裙,先是让魂帝强奸,继而让

长老们轮奸,最后让薰儿搀扶着回到家中卧室时,两条腿已经迈不开步子了。

  同样款式的露乳短裙,雅妃身上的那抹夜色却透着深闺寂寞的熟妇悲凉,穿

出了神秘而深邃的性感韵味,她天生就是床上的尤物,媚相入骨,只消一个眼神

便是让男人销魂蚀骨,只需扭动腰肢便教男人神魂颠倒,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可她偏偏就是这样的红颜祸水,尤其当雅妃决定沦为性奴时,多年来压抑的本性

彻底放开,顺从本心任凭自己堕落,女人味更胜往昔,否则以萧炎的定力,刚娶

了薰儿彩鳞两位娇妻,又怎么会轻易做其他女人的春梦?

  男人们之所以诧异,是因为眼下这位红发女子并没有骑在木马上,又或者说

她自己就是那匹木马,也可以说……母马?

  雅妃低眉顺眼,如同一头真正的母马般四肢着地,驯服地在青石板上攀爬前

行,身后拖曳着一辆再普通不过的木板车,只是从轮子的辄痕可以看出,车上运

载的货物不算太轻,却也绝对说不上沉重,只不过雅妃这匹母马用于拉车的部位,

有些不同寻常罢了。

  木板车前引出四条细链,分别牵往雅妃娇躯各处,两根细链一左一右,分别

扣在两颗丰腴奶子的乳环上,巨大的拉力使得那对形如木瓜的巨乳整个往后拖拽,

几乎要贴在小腹上,剩下两根则是连同两枚特制的【销魂棒】,埋入臀缝,潜入

骚屄,一旦受力,淫具便自行震动,刺激肛门肌肉与小穴肉壁收缩,从而吸住淫

具拉扯细链,以女人身上四个敏感部位拉动载货木车,雅妃每攀爬一步都是高潮

与痛感的考验,徘徊于爱与痛的边缘,挣扎在情与欲的旋涡。

  黑裙之下,水花四溅,一块雕有雅妃字样的玉佩悬于两腿之间,仔细端详,

竟是挂在一枚穿透阴蒂的银白细针上,荡漾在淫液水帘中,大概取的是雅妃淫荡

之意,好看是真好看,下贱也是真下贱。

  再看车上所载货物,催情媚药,奴隶项圈,性虐刑具,壮阳仙丹,乃至混和

了精液的吃食,各式用具,一应俱全,所为何事,不问自知。

  古漠抱拳笑道:「姑爷,小姐她们几个已经被木马玩弄得意乱情迷,接下来

就该献出身子,供族人们轮奸了。」

  萧炎此刻已是神游九天,半梦半醒,含糊道:「轮奸?没听说要轮奸她们呀

……」

  古漠:「噢,老夫糊涂,刚忘了跟姑爷说明白,除了遗弃物件外,小姐她们

在外头浸泡温泉裸露身子,又没派人警戒驱逐,已是犯下了淫戒,根据往常惯例,

须送到城郊供乞丐们轮奸凌辱一宿以示惩戒,可眼下这附近哪来的乞丐,所以就

只好便宜族人了。」

  萧炎:「全凭漠老作主便是。」

  古漠:「姑爷你是要在这儿亲眼看着妻女被搞,还是想回避一下?」

  萧炎:「我……我就看着好了,萧潇那小妮子没伺候过男人,我不放心,不

过她们母女俩穿这身红裙子露出来这么多肉,真的很淫贱啊。」

  古漠:「难道其他姑娘就不淫贱了?」

  萧炎:「都很好看,都……很淫贱……」

  古漠郑重其事地拍了两下手掌,魂族族人将春情勃发的美人们逐一放下,押

着她们跪成一排,顺便替紫妍更换上合身的短裙,八位性奴,身着天青,素白,

殷红,碧绿,翠色,暗紫,纯黑七色裙装,三点毕露,肉体横陈,实在教人看得

眼花缭乱,血脉偾张。

  她们是萧炎的妻子,女儿,红颜知己,同时也是在场所有男人的性奴,娼妇,

泄欲器具,她们的理智已经在木马巡游中崩溃,身子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她们明

知道萧炎就在面前,却仍然渴望在萧炎面前与魂族族人放纵乱交。

  已经被调教至身心皆堕的美人们觉得没什么不好,她们都是魂族的性奴隶,

被魂族族人强暴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虽然在萧炎眼前被仇敌干到高潮是有点难

堪,可也就是有点而已,叫唤几声就过去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肏死她们,魂族族人终于忍无可忍,潮水般拥向萧炎的妻子,

女儿,红颜知己。他们是男人,她们是女人,男人要轮奸女人,仅此而已。

  一位魂族青年一把架起萧潇大腿,把她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在怀中,拔出

肉棒便玩命地往少女大腿根部挺进,兴许是太性急,插了好几回才找准穴口,引

得周遭同伙一阵哄笑,他恼羞成怒地吼道:「笑什么,老子今天是第一次肏女人,

没捅进屁眼就算不错了!哎?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夹得这么舒服,别……慢点,

射了,要射了!」魂族青年的第一次就这么只坚持了数息,两个老手轻蔑一笑,

逼迫萧潇俯跪在躺椅上,前后夹攻,抽插双穴,他们要教教那个早泄的家伙如何

亵玩萧炎的女儿。

  雅妃俏目紧闭,双腿张开跪坐在魂族男人的擎天一柱上,同时尽量抬高屁股,

好让另一个男人奸弄她的大屁股,她檀口含着一根,左手握着一根,右手拿着一

根,骚屄吞没一根,屁眼杵着一根,就连那柔顺的秀发也被分为五股,分别缠绕

在五根勃起的肉棒上,她一个人就侍奉着十跟阳具,果然是天生的荡妇,射了,

他们一起射了,精液浇灌在发端,在舌尖,在掌心,在子宫,在旱道,雅妃干咳

几声,妩媚一笑,准备迎来下一轮的奸辱。

  雅妃刚要从宣泄完兽欲的男人腰上站起,一双巧手搭住她的削玉香肩,又把

她重新压了下去,免不了又被插了一回,她蓦然回首,一张沾满余精的清秀俏脸

映入眼帘,浑浊的粘液涂抹在散落于光洁玉背的银发上,更显光泽,更添色气,

不是小医仙是谁?看样子已不知吞下了多少精液,被颜射了多少回。念及此处,

雅妃自嘲地摇了摇头,她的脸蛋与小嘴,也不见得干净到哪去。

  小医仙往日那双有如一泓清水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个欲字,欲望,纯粹的

欲望,与雄性交配的欲望,她俯身靠在雅妃肩上,呵气如兰,玉腿分立,一对不

显峥嵘却乳形极美的玉兔,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送节奏摇曳得天花乱颤,她是快

活的,肉棒每每撞入骚屄深处,都是灵与欲的交融,填补着她心中长久以来的空

虚,她也是一个女人,也有作为女人的欲望,惨遭魂族调教后,被埋藏在心底的

欲望彻底失控,压抑的情欲彻底反噬了她的理智,她渴望被男人插入,即便这个

男人不是萧炎,银发少女婉转呻吟,啊,啊,啊,啊,背后男人奋勇突进,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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