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兩人一起上了計程車。

Mumei 報上了自己家的地址，隨後靠到了Kronii 的肩上休息。

「還好嗎？」

在肩上小力的點了點頭，挪動身體讓Mumei 可以更好的靠在自己身上，但是司機似乎怕麻煩，踩足了油門就怕嘔吐弄髒車子。

用一隻手護好了Mumei ，直到用力的剎車，Kronii 有些不滿、但還是從皮夾掏出紙鈔。

「不用找了」

打開車門扶著Mumei 下車後回頭將車門關上，看著Mumei 身體有些軟的蹲到了地上，或許是因為最後喝下的Shot 和剛才顛簸的車程，酒意加上暈車反饋到身上才變成這樣。

「妳可以走嗎？」

「Oh...我想有點困難」

用雙手撐起腦袋看著自己，朦朧的琥珀色裡充滿了無法精準辨識的情感，可能是因為臉頰真的太紅了吧，所以才把這個笑點綴的多了幾分曖昧。

「警探要背我嗎？」

聲音很慵懶、又很隨意，肯定是因為酒精吧。

「...是可以啦」

在Mumei 身前蹲下身，感受到手環到了肩上，發燙的身體貼到了後背，用雙手勾好後告知的說了聲我要站起來了。

走進公寓，看著長長的樓梯。

「妳家在幾樓？」

「最上面、五樓」

「哇、妳還真是」

「我很重嗎？」

在自己耳邊帶著些許調笑，Kronii 也笑出了聲。

「不、放心，妳是完美的」

她是認真的，多虧了下班後每天的運動和重訓，這點重量根本不算什麼。Mumei 因笑而顫抖著身體，惹得Kronii也笑了出來。

到了三樓時，Mumei 忍不住想要稍微作弄一下對方。

「Kronii 好溫暖」

故意用溫熱的吐息拍打著微微泛紅的腺體，她相信警探已經極力控制了，但還是散出了一絲味道。

淡淡的、就像清爽的薄荷混合了溫和的小蒼蘭。

「妳別這樣...」

「我怎麼了？」

「...算了、沒什麼」

快步上樓，好險已經到了。

佇足於五樓，赫然發現這裡只有一扇門。

其他層都至少有兩扇門。

「至少隔壁不會有聲音、對吧？」

Mumei 注意到了自己的反應淡淡的說道。

將Mumei 小心的放下，看著對方從包包掏出鑰匙，卻是怎麼對都插不進鑰匙孔。伸手接過鑰匙，將門鎖轉開，正要回頭卻被推進了門。

稍微踉蹌了一下，後退了幾步。

在黑暗中她看著Mumei 背靠門板將門關上，走廊的光線頓時消失，只剩眼前模糊的人影，落鎖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明顯。

“喀嚓”

「Mu、Mumei ？」

Mumei 緩步走到了自己身前，全身的細胞都在尖叫著反擊或逃跑。冷汗滑落的那一瞬間，她聽到了熟悉的咯咯笑聲。

「怎麼了？Kronii 會怕黑？」

若有似無的、淡淡夜來香的香氣輕拂過鼻息之間。

逐漸適應了黑暗，看著Mumei 的臉，又是那調皮的笑容。或許她眼裡的驚恐與冷汗太過明顯了，有些尷尬的後退了幾步。

危險在酒精的催化下，配上淡淡勾引意味的信息素，身體似乎將其視為了成了某種刺激。

「有點、哈哈」

「已經很晚了、我是時候該回家了」

緊張感使得語速快了幾分，她試圖繞過Mumei 卻被擋住，第一次可以視為不小心、第二次、第三次，左邊與右邊似乎都放了禁止通行。

「警探」

「有時候把握機會也是很重要的」

Mumei 用眼神向下示意了一下，馬上驚覺了自己失禮的生理反應，稍微彎下腰試圖讓它不那麼明顯。

「抱歉、我...那個」

「我該說妳是真笨呢？還是遲鈍？」

伸手扯著領帶把高個子的那位拉了下來。

Kronii 才不相信喝醉酒的人有那麼大的力量，甚至可以輕鬆的擋住自己的去路。她被騙了，但是這是自找的。

唇很柔軟。

吻上的那一瞬間，讓Kronii 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受寵若驚。稍微拉開距離，看著彼此眼裡熟悉的顏色、不熟悉的通紅臉頰。

乾渴。喉頭不斷的重複著吞嚥，卻發現那是無法壓抑的餓。

「妳剛才想要的賄賂，現在付清了」

那是對於欲求的渴，將理智燒了個精光。

被Mumei 推搡著後退了幾步，坐到沙發上，鼻息之間精準捕捉彼此身上令人醉心的香氣。這次的吻更加深入了幾分、唇舌交纏著，忍不住從喉頭發出了一絲滿意的輕哼。

「換我要一點獎勵了」

跨坐在Kronii 身上，解開了一個個扣子，手順勢碰上了結實的腹肌線條。劃過起了一層薄汗、發燙的皮膚。

就像某條被拉到緊繃的線一下斷開，顫抖了一下身體，拉扯著脫下了彼此身上的大衣與外套。

再次對視，淡藍眼裡多出了一份渴望，沈著周圍的陰暗、彷彿深不見底的湖面。

將Mumei 身上的細條紋襯衫解開，湊上去輕吻白皙的皮膚，溫柔的舔舐、輕吻，一手伸到後方解開深色內衣的扣環。

抬眼那瞬Mumei 看到了懷中的墨藍張口，露出了尖銳的犬齒，慾望將眼裡的淡藍點綴的更加充滿野性與壓迫感。

所以Mumei 開心的笑了出來。

失焦的琥珀色、帶著些許病態的笑容讓Kronii 不知該如何反應，但她還是順應了內心的渴將尖銳的牙齒抵上了側乳。

Kronii 忘了，即使扣子解開她的領帶依然好好的掛在脖頸。

「唔、」

被用力扯住領帶的那瞬間，疼痛與窒息感讓Kronii 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雙手本能的用力扣住了領帶的邊緣。

用力咳嗽與吸氣的聲音，像極了嗆到水時的小狗、女人、自己。

「好乖、好乖」

淡藍雙眼流露出恐懼，掙扎著咳了幾聲。但是Mumei 沒有停止拉緊領帶，只是重複輕聲安撫著Kronii ，瞇起琥珀色的雙眼滿意的看著漲紅的臉與痛苦的表情。

「沒事的、乖」

湊過去溫柔的吻上，手上的力量卻不減反增。

Kronii 不是沒有學過要如何應對這種情況，但是她只不過是不想傷害溫柔擁抱自己的人。

唇舌交纏、接吻再加上緊張感使得消耗的氧氣更多，眼前朦朧了起來，為了做出最後一絲反抗她用力咬住了Mumei 的舌尖，試圖讓她鬆手，直到最後嚐到了血腥味，眼前逐漸發黑，她放棄的鬆了口。

但在鬆口那瞬間被扯住的壓力也鬆了開來。大口喘著氣、咳嗽，讓氧氣重回肺部。

她來不及表現出恐懼，一雙溫暖的手抹去了自己的淚水，溫柔的擁抱撫平了墜落黑暗的暈眩，一個個的吻就像在補償自己的委屈。

「好乖，乖孩子」

忽然意識到，她的心虛、矛盾感，在窒息的那一刻似乎變得不太重要了，那種性命被威脅的墜落感之後，安慰的擁抱彷彿撫平了內心某個崩壞的角落，她抬頭看著黑暗中被淚水朦朧的栗色。

沒有意識到的是，她追求的安慰是一種病態的苦痛，只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便拼命的抓緊在手心。

Mumei 嘴角的鮮血讓Kronii 有些心疼，她主動靠過去討好的伸出舌頭舔去了猩紅，之後的吻多出了一分腥甜綻放在舌尖。

「Mumei...」

酒精或許也有幫助。

就像一隻在討好自己的狗狗，很委屈、卻還是小心的蹭回自己懷裡，她非常滿意Kronii 的表現與反應。

「可以繼續喔」

Kronii 有點害怕，但還是如同被潘朵拉盒子吸引般尋求著更多未知填補裂痕，緩緩湊了過去。

「Mumei...」

她示弱的輕聲呼喚，溫柔的吻著胸口、小心的移動到柔軟之上，用同樣柔軟的舌輕輕刺激著泛紅的邊緣。

「沒事的、沒關係」

這次Kronii 張口她選擇了安慰，撫過墨藍色的髮絲順過，就像在安撫狗狗。她依然輕輕捏著領帶，這讓Kronii 眼裡多了一絲畏懼，眼尾那委屈的粉一直沒有褪去。

「乖...沒事的，我不扯了好嗎？」

拭去眼尾的淚，輕輕的低頭吻在額頭。

「...好」

低頭舔舐邊緣、輕輕咬住尖端的瞬間她聽到了一聲帶著哽咽的悶哼。甜美的如同獎勵，誘惑著自己採下禁果。

喉頭的渴依舊存在，但是她盡量壓抑住Alpha 的本能，輕柔的對待Mumei 。

雖然對Mumei 來說這可能只是個遊戲，但是她可不想再被懲罰。

「我可以...？」

「可以」

將Mumei 放倒到沙發上，窗外微弱的光讓自己得以看清楚Mumei 的表情。溫和的眉眼卻笑的充滿挑釁，牽著自己的手放到了兩腿之間。

這是足夠的暗示了。

將黑色的長褲連同底褲褪去，清楚的看到了當中的濕潤、水絲滴落，嚥了嚥乾渴到極致的喉頭，低頭虔誠的吻上了小腹。

她在等待Mumei 的允許。

「Kronii...過來」

強行壓抑著野性、克制行為，這是她不想要的。

擁抱住身上人的同時，一手隔著褲子輕輕的捏住了Kronii 的慾望、輕輕揉捏。靠到了耳邊誘惑的將欲求訴出。

「我想要妳...」

是的，她的渴與餓一直都存在，叫囂著吞噬與破壞。

咬了咬舌尖試圖喚回理智，低頭蹭到了脖頸旁，嗅著淡淡香氣，溫柔的吻上，留下了一個淺粉。

起身脫下褲子，她能感受到Mumei 的視線一直在身上，完全暴露慾望讓她有些尷尬的紅了耳尖，趕緊低下身體摟住了對方。

看著那雙有些委屈、卻又沉滿慾望的淡藍。

忍不住有點想笑，伸手捧起臉吻上，彷彿在安慰又像在給予獎勵。感受到熾熱的頂端輕蹭著自己的濕潤，水聲讓彼此的耳尖都染上了一層粉。

對視了一眼，蹭到了Kronii 的脖頸旁，馬上就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混合小蒼蘭的淡香竄入鼻腔。

以Alpha 來說，Kronii 的味道相當溫和，就像在安慰自己。

「快點...」

「好」

確認完全沾濕後才稍微用力，裡頭很燙、隨著一點一點的進入不斷的抽搐、像是在抗拒，卻又像是在歡迎。

耳邊傳來了幾聲細弱的悶哼，彼此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貼在一起時反而有種融合在一起的錯覺。

Kronii 動的很慢，每一次輕輕抽插後都會再更加深入幾分，又麻又痠的感覺讓Mumei 不斷的深呼吸試圖放鬆，直到Kronii 完全沒入深處。

「嗚、嗚—」

「會難受嗎？」

「有點疼...但是我喜歡」

溫柔的吻落上額頭，Mumei 輕喘著帶著淚笑了。

「別說那種話...我會失控」

「我喜歡失控的妳、別壓抑妳的本心」

伸手觸碰在胸口，Kronii 的心跳稍微快了一點。一閃而過的本性，眼裡的淡藍色就像一掃陰霾般的清澈。

「我喜歡、所以」

餓。一雙手捧住了鐵鍊拴著的獸，解開枷鎖釋放了暴虐的衝動。

「...妳說的」

渴。那就用力噬咬身下的人，掠奪所有一切，標上記號、留下痕跡。

「嗚—Kronii、」

再一次用力頂入，毫不留情的蹭過每一處敏感，裡頭每一次抽搐試圖挽留只會換來更多反覆的抽離、深入，看著Mumei 為了自己哭叫、弓起身體、顫抖。

就像藝術品，易碎、卻又讓人忍不住更多的索求，只為了更多曇花一現的瞬間。

「妳好美」

好麻。一直不斷的掠奪讓Mumei 有種被拆吞下肚的錯覺，酸疼如同浪花沒有盡頭的拍高，身體只能被動的反饋被佔有的痙攣、快感。

她不甘示弱的抓撓著Kronii 的後背，眼淚滑落的同時她看到了身上人興奮的勾起嘴角，露出了尖銳的犬齒。

「Kronii、嗯！」

抵在深處，Mumei 伸出雙手把張狂的獸摟入懷中，小腹不斷的抽搐著，就像在歡迎更多的掠奪。

凝視著彼此眼裡的色彩，有些不合時宜的笑了，因為她們彷彿看到了跟自己非常相像的靈魂，而人類世界的鎖鍊與束縛此刻不適用於她們。

「咬我」

「用力點」

用力頂入的同時，用尖牙蹭著脖頸，她能感受到Mumei 興奮的顫抖著身體，兩人相連處一片狼籍。裡頭不斷的抽搐著將自己絞緊，但是她忽視了裡頭的挽留，只為了逼出對方更多的眼淚。

她這才意識到，她對於哭泣的Mumei 跟Mumei 對於自己的瘋狂是一樣的，對彼此有著病態程度的喜歡。

選擇了肩頸交會處，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尖銳的犬齒陷入皮膚，腥甜四散於口中是此刻最棒的催情劑，一個又一個，傷痕在鎖骨、脖子、肩膀開了鮮紅的花。

「啊！用力對我、我喜歡...」

「Kro、nii 嗯——」

快了、她也接近了。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是有些粗暴，但是她不在乎了，只拼命的掠奪著脆弱的花心。

「哈啊...唔、」

忽然被拉著領帶扯了起來，輕微的窒息感讓Kronii 本能的順著領帶稍微撐起了身體。看著Mumei 潮紅的臉和那雙失焦的琥珀色雙眼、嘴角的弧度顯得此刻的歡愛特別瘋狂。

就跟剛才一樣。

但是Kronii 卻感覺，這一次她也跟著變得瘋狂了起來。

我在笑嗎？

「Kronii、吻我...」

如果要吻，勢必要低頭承受窒息的痛苦。

但是Kronii 這次沒有多想就主動的送上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深深的吻著，直到眼前逐漸朦朧，她這才發現快感沒有停止。

一直、沒有停止的在崩潰邊際徘徊。

「就是這樣、妳太棒了...啊——」

Kronii 笑了、低吼著、最後一次將自己送到了最深處。

漲紅的臉與那雙沒有焦距的淡藍，充滿了野性、無法限制的瘋狂。

Mumei 找到了另一隻獸。

瘋狂的、卻又溫柔的，互相舔舐傷口的瞬間，她幫她合理化了腦中被修剪的枝葉，落下的是一直不斷戳傷彼此那不該存在的道德規範。

敏感的身體能感受到灼熱一股股的燙到了深處，兩人都是淚眼朦朧，看著彼此。

『啊，原來這就是最美的樣子。』

—

看著脖子上一圈明顯的瘀青，是還好，反正襯衫可以遮得住。但是在熱水灑下的瞬間這才發現背上是火辣的疼，在鏡子中看到了背上充滿了交錯瘀青的血痕。

「Oh wow」

「怎麼了？」

把自己背部當畫板的兇手正趴在浴缸邊帶著笑意。

「沒什麼」

「...妳還蠻、狂野的huh...」

快速的洗頭洗澡，同時小心的避開了還在抽痛的傷口。

「不喜歡？」

「...是有點嚇到我了」

坐到了Mumei 的後方，跟自己比起來，對方只有胸口與脖頸多了幾個咬痕，或許有兩三個有點傷口。

小心的摟住了懷中的人，把頭靠到了沒有傷口的肩上。

「可是，嗯、我不討厭」

在懷中咯咯笑著，有點像貓頭鷹，很狡猾、卻又有點可愛。

—

幫彼此身上的傷口上了藥、包扎好。穿上了Mumei 比較大件的衣服與短褲，吹乾頭髮後為了不要壓到背後的傷，側著身子抱著小貓頭鷹。

「睏了？」

「嗯...」

在自己懷中，哼著一些不知名的小曲子。

夜來香的淡淡香氣原來跟薄荷、小蒼蘭那麼合嗎？

不知不覺的，意識就這樣沉入了黑暗，睡了過去。

但另一個人，卻沒有閉上雙眼過。

她小心的翻身下了床，依舊哼著那不知名的小曲，小心的關上房門走到外頭。

從抽屜裡拿出另一隻手機，一邊哼歌一邊向『花園』傳送了一段訊息後將手機收回去，愉悅的回到了Kronii 的懷抱中。

『“羔羊”轉變了』

『我想我們還缺一隻“狼”』

『目標延後兩天』

她在哼的是一首來自鄉下的童謠，而她是唯一也是最後一個知道這首歌的人。

—

隔天早晨，生理時鐘讓Kronii 驚醒了過來。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的這麼好了。打了個哈欠本想把懷中的人抱緊，卻發現人變成了一個枕頭。

有些不滿的撐起身體揉了揉眼睛，走到了外頭張望了一下，食物的香氣讓Kronii 一喜，快步循著香氣走進廚房從背後摟住了那個栗色的背影。

「Oh，早安」

「早安...」

聲音被悶在肩上，似乎是還沒完全睡醒，靠在肩上的人似乎沒有想要鬆開自己的意思。

「去刷牙洗臉」

「妳最喜歡的三明治已經好了喔」

Kronii 用力的吸了一口氣，食物的香氣混合著Mumei 身上的味道，她滿足的露出了一點笑容。鬆開了環抱的手伸了個懶腰，走進廁所刷牙洗臉。

—

坐在餐桌旁，喝了一口咖啡。

四處觀察了一下昨晚來不及看清楚的擺設，客廳除了沙發就是畫布，整齊的靠在牆邊上頭蓋了一層布防止灰塵，畫架上的畫是未完成的一隻白花。

桌上鋪著報紙，上頭是一隻隻沒有處理過的花材，看起來有些凌亂。

「妳畫的很好」

「謝謝」

「三明治也很好吃」

「很高興妳喜歡」

溫和的笑了，配上早晨的陽光，顯得更加溫暖了起來。

咖啡、三明治、花、畫布，Kronii 決定開始習慣新的東西。

「像這樣嗎？」

「對，然後截成適合的長度」

似懂非懂的將手上藍色花束包好，參差不齊的高度與似乎不太和諧的配色，她拿在手裡看向拿著鉛筆的Mumei 。

「Mumei」

「Flower」

認真的嗓音與手上亂七八糟的花束形成了強烈對比，惹得Mumei 哈哈大笑了起來。

湊過去看著Mumei 在畫布上的草稿。摟在腰際看著對方三兩下撇出了一個寶寶版本的自己，迅速的上色。

「妳喜歡嗎？」

「Yeah 」

「我很喜歡」

伸手抹了一絲淡藍色的水彩，沾到了Mumei 的臉上，像個孩子調皮的閃過了Mumei 手上的紅色水彩。

「嘿！不公平！」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一起吃過晚餐後，Kronii 主動去將碗盤洗乾淨，換上了洗好烘乾的襯衫。

「我該走了、明天還要上班」

「好」

穿上大衣，情緒有點低落。

「等一下，這個」

將那幅小寶寶Ronii 畫用牛皮紙包了起來，放進袋子、遞給了Kronii 。

「送給妳」

「謝謝」

「我會放在櫃子上的」

低頭吻了一下，看出Kronii 的依依不捨，忍不住笑出聲。

“又不是不會見面了”互相鬥嘴了幾句後，Mumei 還是示意Kronii 伸出手。

「嘿」

「妳知道我家在哪了，對吧？」

交到手心的是一隻鑰匙。

—

“我不認為那是好的選擇。”

『我知道』

『再觀察一陣子吧』

『最壞的情況，老鼠會幫忙除掉羔羊』

“Bruh...我可沒信心打得贏他...”

『我會幫你』

『但是我也相信，羔羊會轉變成功的』

將手機關上，收回抽屜的小夾層。

「下次約Bae 一起去看電影好了」

喃喃自語道，搬來一張椅子，在進入閣樓的木板上做了一個小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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