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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

[db:作者] 2025-08-14 21:55 5hhhhh 9620 ℃

一、 动摇

我在清晨的5点30醒来。

离闹钟想起还有五分钟,我坐起身,只是听着指针嘀嗒、嘀嗒地走,同时望着昏暗的房间发愣。

我的脑袋昏沉,四肢酸胀,显然没有睡好,但心头的压力让我的神经一直处于紧张状态,难以再入眠。

在闹钟响起的一瞬间,我将它调停并拿在手中,想要再调早五分钟,犹豫片刻后还是作罢。因为不论再怎么调早闹钟,我总是能在它响起前苏醒。

这是我在部队留下的习惯,在哨声响起前起床,才能提前做好准备,不至于在惊醒时慌张。

起身快速整理好被褥,来到卫生间洗漱。刷牙漱口,用冷水抹了把头,顿时让我清醒不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健壮的身躯,一块块肌肉被头顶的光束打出错落的阴影;捏了捏凸现的胸肌和腹肌,虽然相比从前多了层脂肪,但不至于影响整个体型,反倒是增添了一点柔和感。

对于身材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离开部队这么久,训练量大幅减少,能维持这样的水准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只是面色不像是刚到28岁的模样,相比从前似乎冷峻了不少,尽管还是利落的短发,笔挺地向上生长,但精气神却大不如前,望着镜中深沉的眼睛,看不透自己的内心。

对于外貌,我对自己的评价是:脸型周正,脖子略粗,眉眼深邃,可能没有太多出彩的地方,但五官搭在一起倒是和谐,算是个正气的男人样。

我不太会打理自己的脸,只会把胡子修剪得一根不剩,显得精神就行。

简单洗漱完后,我会和从前一样开始晨跑。只是和从前相比,身上没有统一的迷彩服,身边没有结伴的队友,周围也没有空旷的操场,我只好独自一人穿着运动服绕着城市跑。不过我跑步的时候还是会穿着以前的军旅鞋,因为脚感不错,也很耐穿。

在跑步的前半段,天还没亮,街上车少人少,特别安静,吼一嗓子都能听见回音,我跑得也特别自由。只是偶尔碰到其他的晨跑者,他们跑一会走一会,或者玩会手机,显得我一本正经的跑步姿势十分奇怪。

这种格格不入感觉在跑步后半程尤为明显。那时天已经亮了,人也多了,车也开始在街道上奔驰。他们或忙于工作,或忙于家庭,像我这样漫无目的人少之又少。我不得不放慢脚步来给他们让道。

其实,我也和他们一样有一份正经工作——健身教练。我干得不错,可圈可点的身材外加退伍军人身份,使我很受欢迎。

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在工作中获得任何乐趣,它也没有在我的生活中留下任何印记。我甚至不记得前一天遇到过哪些人,哪些事。

在这座城市里,我的朋友也很少。除了偶尔会和曾经的队友在电话里寒暄几句,也不再和其他人有工作外的交集。独来独往的性子令我的生活愈发枯燥,我也找不到有价值的事情可以做。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我似乎无法适应社会的生活。尽管我在努力做出改变,例如调整闹钟时间,穿便服晨跑,想让自己的生活方式变得同周围人一样;但我还是没能做到,就像我始终无法被闹钟唤醒,也舍不得那双军旅鞋。

我叹了口气,抬手看了眼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赶紧回家,脱下外衣准备冲澡。双脚离开48码军胶鞋的一刻,熟悉的味道直充鼻腔。我缓缓坐到马桶上,抬起一只脚,将被汗水浸透的棉袜从脚上撕扯下来。这味道越来越浓郁,我咽了口唾沫,闭上眼,将棉袜按在鼻下吸食起来。

这是我引以为豪的东西。浓重的脚汗,是男子气概的象征,是生命力的象征,也是我过去身份的象征。这曾是我艰苦训练的证明,也是我完成任务的回报。

我不自觉地想起了过去的生活。那时的日子拘束且严厉,没有任何主权,只能听从上方的命令做事。但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过得满足且充实。我从没有违纪,也从没有完不成的任务。服从命令的感觉让我获得了极大的自豪感。

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我的意识越来越迷乱,手不自觉地向下摸去,竟触碰到了那根笔挺的物体。我立刻回过神,将袜子丢到一旁,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服从感甚至会让我产生性欲。

我看着胯下耸立的分身,心中百感交集,赶紧走入一旁的淋浴池,用冷水冲洗缓解身体的温度。

冲完澡后,我的欲望随之淡去,但紧张并没有消减半分。因为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那个人,他说过,他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他的具体名字,只听到他的手下这样喊他——枭。第一次遇到枭是在我工作的时候,他身着正装步入健身房,径直走到我的身边,让我去他居住的地方做陪练。

我立刻就感受到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除了这身不和场地的服饰,他的气质更是极其少见。冷峻的面容配合着淡漠的语调,透露着满满的神秘感,叫人看不穿也摸不透。我能感觉到他的年龄比我大,但也不会超过十岁。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他的步伐:速度匀缓,平稳有力,身姿笔挺。这般挺拔的背影我曾经见过,如今已然回想不起来。

枭没有等我的答复,说完便转身离去,就像是一则十分可笑的通知。但或许是因为那个难忘的背影,我终究还是去了。

地点是郊区的一座公寓楼,根据外观能推测出价格不菲。我按照枭所说的地址来到18楼,电梯门刚一打开,就被一位身着正装的男子拦住。

他的身形也十分高大,勉强合身的西服将他的身形完全勾勒出来。严肃的神情叫人难以捉摸。

“是枭先生找来的人吗。”他问道。我注意到他的眼神飞快在我身上打量了一遍。

我点头表明来意后,他没再询问,并带我到了枭的房间。

“枭先生,他来了。”男子说道。

“好,你下去吧。”

枭瘫坐在沙发椅上,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只是随意问候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喝茶。

正装男子很快就退出了出去,只留下我和枭两人。我刚想自报家门,对方就先一步打断了我。

“不用说你的名字。照我说的做就好。”

枭的语速很慢,话语间没有起伏,还拖着长尾音。我能理解他话语的意思,却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蹲下。”

枭又不紧不慢地说了两个字。空荡荡的房间里气氛有些微妙,我莫名地紧张起来。不过我还没有忘记这一趟的任务,询问他的锻炼内容。

“我让你蹲下。”

枭完全无视了我的话,再一次发号施令,并且这一次每个字的语调都加重了不少。我不知道他为何能如此镇定自若,论个头和体型,我有绝对的优势,即便他的个子也不小,似乎也有健身,但在我面前构不成任何威胁。更何况我是直直地站在他面前,而他还需要抬头才能看见我的脸。

可是,迎着枭的沉稳且锐利目光,我竟然感觉不到丝毫优势。他的命令一直在我脑中盘旋,冷冽的声音似乎唤起了我潜意识的某种认知。我的身体被仿佛被锁住,不敢做任何其他动作。

硕大的房间里格外安静,我们俩就这样对视了几分钟,直到我缓缓蹲下身,抬起头仰视他。

“你让我等太久了。”

枭的语气有些淡淡愤怒。我不知道他说的是我来得太晚,还是说我没能及时蹲下,只是这两项原因都不足以构成生气的理由。但我却立刻产生了对枭的歉意。突如其来的愧疚感使我迷茫,在枭不断的注视下,我竟然说了声抱歉。

但这只是压迫开始。接下来枭让我做一些简单的热身活动给他看。这毕竟和健身相关,我也就照做了。只是,他要求每做一个动作都要喊出数字,并且他没有说停的时候不准停。

对于这种不合理的要求,我本打算应付,但在我执行的过程中,竟然体会到了久违的热血和满足。我越做越起劲,喊得也格外卖力,甚至找回了一点当初训练时的感觉。

这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枭。他不像健身房里那些找陪练的人,只要我随意做两个引体向上或者拉伸,就在边上一个劲夸。枭就这样波澜不惊地看着我,没有任何惊讶的样子——即便我的耐力已远超常人。

“停。”

听到枭的指令,我才终于停下来,总计做了三百个深蹲和四百下抬腿。我已经很久没做过高强度的运动,一下来这么猛还是有些喘。好在身体的底子还在,马上就能恢复过来。

“如果我不喊停,你会一直做下去么?”

凭我对自己的了解,毫无疑问是会的。对于接受的命令,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执行。只是枭这么问,我不知道该怎么答。毕竟他现在只算是我的一个顾客,我没有理由要这样听命与他。

见我没回应,枭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把上衣脱了。我看看你的身材。”

我没有犹豫,果断脱去了上衣。健身房里也时常会听到这样的要求,况且经历刚刚的锻炼,我的上衣已经被汗水浸湿,粘在身体上的感觉很不好受。

枭站起身,开始全方位地打量我的身体。他绕着我的身体打转,脚步依旧缓慢,皮鞋在在木制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审视的眼神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接着枭又用他的大手检验我的肌肉。白色手套从我的手臂移动至胸部,再滑落至腹部。他的手指很有力量,我必须紧绷身体才不至于被捏出痛觉。

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在充分锻炼之后,身上每一块肌肉在汗水的包裹下得到激活。但枭不按常理出牌,手指突然刺激到了我腰间的某个地方,灵敏的触感让我下意识扭身躲避。

“弄痒了?”

枭冷冷地说着,语气里似乎带一丝戏谑。我顿时哑口无言,本以为自己完美的身躯,竟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弱点。

“把鞋脱了。”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我猝不及防。我没有照做,因为这和健身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他目的何在。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经过大量运动,我的双脚已经流了不少汗,脱了鞋味道可想而知。

“你以前训练的时候也是这么磨叽的?”

枭的语气顿时严厉起来。我的情绪也因为这句话变得异常紧张,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居然立刻蹲下身解开鞋带,将运动鞋从脚上脱去。不出所料,浓重的汗味在房间里弥漫。我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将头低下。

“这没什么好掩饰的,你应该感到自豪。”

枭的这句话触动到了我。尽管我喜欢浓重的脚汗,也会为此骄傲,但在别人眼中,这是十分奇怪且厌恶的,我也因此感到羞耻,不敢让外人知道。而枭是第一个认同我的人,虽然我从未显露自己恋脚,但这似乎早已被他看穿。

枭就像我的上司,又命令我开始做俯卧撑,同样地报数字以及不准停。我这次没有犹豫,兴冲冲地做起来,甚至做得比以往都要标准。

枭依旧在我边上审视踱步,黑色皮鞋不时地在我眼角略过,弄得我心口痒痒的。在做到一百个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脚心的触动,腿不由地往前一缩。不过我马上意识到是枭的动作,立马把腿绷直继续做俯卧撑。

枭没有就此放过我,脚下又传来接二连三的痒感。我低下头,看到枭正蹲在我的脚边,用手指轻轻拨弄我的脚心。由于我需要脚趾撑地,脚掌只能最大限度地绷紧,完全无力抵抗。这种刺激的难受程度有些出乎意料,尽管我咬着牙关坚持,努力让我做俯卧撑的节奏不乱掉,但我的手臂还是逐渐无力起来,就连我报数的声音都在发抖。

好在枭没有继续脱我的袜子,持续了一会后也停了手,让我站起来。我松了口气,庆幸没有在他面前破功出丑。

“我累了,过来帮我按下腿。”

枭说着又坐回沙发椅,把两只脚放在前面的搁脚凳上。我很清楚这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枭的身边。我只好找了借口说服自己:帮枭做恢复训练。

我不愿承认,我想要听命于枭的事实。

即使不会按摩,我还是小心地捏着枭的大腿。透过黑西裤,我的能感觉出枭的肌肉不一般,这种结实程度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锻炼才会有的。

“再往里点,用点力气。”

枭闭着眼睛,毫不在意地下达指令。我把手的触及范围慢慢往里延伸,越往里肌肉越有弹性。直到我的小指触碰到了温热柔软的部分,才发现那是枭鼓起的裆部。这种触感格外神奇,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只想在那里多停留片刻。

“往下按吧。”

我羞愧难当,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小腿上,捶打枭紧实的腿肚。但还没一会,下方那双皮鞋大脚又吸引了我的视线。看着脚踝那一小节黑色丝袜,缓缓藏进的皮鞋里,我愣在原地,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帮我把鞋脱了。”

枭的声音一下把我拉了回来了。我回头望向他,他似乎已经盯了我好久。此刻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眼前这个冷酷的的男人让我感到害怕,他看穿了我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但我又有点感谢他,因为他给了我这个释放的机会。

我轻轻地把枭的皮鞋脱了下来,套着黑色丝袜的大脚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它和我想象的一样,透过轻薄的丝袜,能看出脚型规整有形,没有丝毫的散漫;脚趾排列整齐,紧密挨在一起,透露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脚的味道不小,是我所崇拜的阳刚男子才有的气味,而且有一种特别的纯正感——我只在部队闻到过。

“看来进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啊。”

枭的自言自语一下将我拉回现实。我也终于反应过来——我已经把鼻子贴在枭的大脚上吸食了好久。我连忙起身道歉,却不知如何辩解,只好涨红着脸立在原地。

我想起排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已经捅破的窗户纸,就再也找补不回来了。

枭起身走到我面前,直直地盯着我。强大的气场令我说不出话话,冷汗一个劲地往外冒。上一次有这种压迫感还是在我刚入伍的时候,训练未达标被班长训话,被罚跑了整整一天。那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耻辱。

“准备好做我的奴隶吗?”

简短的话语,枭一如既往说得平淡,却将我彻底震慑在原地。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枭的大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握住了我的大屌!

在枭得逞的那一刻,我几乎同时抓住了他那只犯罪的手。按理说,我应该立马在他自以为是的脸上来上一拳,然后把他触犯大忌的手掰到后背直至脱臼,再潇洒地将他踩在地板上,让他认清冒犯一个正值壮年的退伍兵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可我却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事实上,他枭捉住我下体的那一刻,我的命运似乎也被他牢牢抓住。那是我人生中最害怕,也是最绝望的时刻。看着眼前掌控我一切的男人,我完全不敢忤逆他,因为在他面前的我是赤裸的,心中的想法、隐私和胆怯全都暴露无遗。

停顿了数秒之后,我立刻把枭的手撇开,拿上衣物火速逃离了这里。我不敢再面对枭,也不敢再面对那时狼狈的自己。

“回去好好想想。两周后,我会打电话给你。”

我还是听到了枭在我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也想不到,这句话会在我的脑海中回放千次万次。它像是一个诅咒,侵蚀我的生活,吞食我的灵魂,让我不得不去思考应当如何回应。

彻夜难眠使我的精神状态很糟糕。我无法再专心工作,只能请长假在家中休息。为了分散注意力,我拼命运动锻炼,但这又让我回想起,在枭支配下锻炼时的热情。

于是我什么也不做,每天除了必要的晨跑,就是对着枯燥的电视节目发呆。无聊的生活比恐惧更令我难受。我开始怀念那天服从于枭的满足。渐渐地,这种感觉愈发强烈,并发展成了一种欲望。欲望胜过了恐惧,让我抓心挠肝地想要得到那天的感觉,哪怕只有一次。

我不知道枭口中的奴隶是什么意思,也不清楚当奴隶需要面对些什么。但我明白的是,我已经受不了现在的生活了。

我开始期待枭的电话,直至今天这一刻。

“叮零零零零...”

铃声按时响起,我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内心涌动的情绪,接起了电话。

“想好了吗。”没有任何寒暄和迂回,只有枭冷酷的声音。

“...想好了。”我说,“我需要做什么?”

我最终直面了内心渴望的东西,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得到了释放。被外界所施加的羞耻感逐渐被兴奋所取代,并占据了全身。

“按我说的做。”枭如同早有预料一般,说出了第一条命令,“现在,立刻,穿好你的制服,跑步到我这里。我给你四十分钟的时间。”

“是!”我挺起胸膛,庄严地回应道。

我迫不及待地将存放在衣柜许久的制服穿在身上,以及白袜、战靴、腰带和圆帽,全都一一佩戴整齐。看着镜中的一身迷彩,我的内心澎湃汹涌,甚至湿润了眼眶。曾经挺拔的身姿和坚毅的面庞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就如同回到了在部队挥洒汗水的时候。

我一丝不苟地朝镜子敬了一个礼,随后迈着矫健的步伐夺门而出。现在时间还剩下35分钟,离枭所在的公寓有八公里不到的路程。对于枭的要求我很有信心,之前我的五公里负重跑可以保持在18分钟以内,八公里35分钟自然也不在话下。

但城市的路程会有很多交通限制,不像山地那样畅通无阻。频繁的红绿灯耽搁了我不少时间,我只能在平稳路段再加快步伐,犹如一辆无可阻挡的坦克,碾过了途经的一切。

一个1米88的大块头身着制服在街道上奔驰,这种场景在城市里百年难遇,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众异样的眼光让我感到不安和羞耻,但我依旧抬头挺胸,迈着坚定的步伐。因为我从执行枭的任务中获得了久违的归属感,这和我晨跑时的心态大相径庭。

我也逐渐意识到,我无法适应城市生活的原因——一头独来独往的孤狼,应该属于丛林,而不是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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