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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的龙虎豹,3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1170 ℃

  赵老实的家在村子的北边,而支书家则在南边,因此赵老实要穿过整个村子才能到达支书家。好在村子并不大,没一会儿,赵老实就到支书家了。支书家此时灯火通明,看来还没睡下。于是,赵老实跑进院子狠命的砸起门来。(大西北农村民风淳朴,一般院子的门都不上锁,外人可以随意出入)

  「谁啊?」支书很不耐烦的声音从房子里飘了出来。

  「是俺,老实,支书,俺有是急事找你。」赵老实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回答道。

  「哦,是老实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啊?能不能明早再说啊,俺都睡下了。」支书的声音显得更不耐烦了。

  睡下了?你这骗谁啊?老畜生!赵老实心里暗骂道。于是砸门砸的更响了,「不行啊,支书。这事非得现在就说。」

  「好了,好了,俺知道了,这就来开门,哎呦,别砸了,门都快被你砸坏了。」

  ……

  在等了好半天后,支书才把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赵老实一下就闯了进去。支书满面堆笑的问到:「俺说老实啊,到底是啥事,非得现在就说啊,害得老哥俺从被窝里爬起来,来,坐下说。」

  赵老实打量了一下支书,穿的有些不工整,看来的确是刚才急急忙忙穿戴好的。又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支书的炕上似乎藏着个人,赵老实很奇怪,支书早年由于老婆生不出娃来,而把老婆休了后,就没在娶过,因此,虽然是村里最有权势的人,却一直孤身一人生活,怎么现在又多了个人?

  奇怪归奇怪,赵老实却没有忘记来这儿的目的,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说。愤怒归愤怒,毕竟这种事,是很难启齿的,况且,自己也不怎么干净。

  看着赵老实脸带怒色,却又一副羞于启齿、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心里早已猜到是什么事了,当他第一次做那件事时,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天的到来。哼、哼,老子是什么人,岂会被你这个只知埋头干活的臭庄稼汉将住?好!既然你自个儿送上门来了,那还不吃定你?还不好意思开口?行,那老子来捅破这层窗户纸。

  「老弟啊,咋不说啊?那让老哥猜猜,恩……是不是你家老二的事啊?」

  赵老实没想到支书会先发制人,一时有些乱了方寸「没……没错,就是二虎的事。」

  「哦,如果是丢羊的事,那你就别放在心上了,俺早帮他摆平了,你也别谢俺,这是俺该做的。」支书开始装傻。

  「什么该做的?!!」赵老实一听,不由的火直往上撞。「你说,你对二虎都做了些什么?天哪!二虎他才10岁啊,你这么糟蹋他,这叫他以后怎么见人啊?」话音刚落,赵老实含着眼泪,对着支书就是一记老拳。

  支书早提防着这一招,别看支书都50多的人了,身体也有些发福,可身手敏捷着呢,一下就抓住了赵老实挥出的拳头。然后一个反转,把赵老实的手扭到背后,动作是一气呵成,直痛的赵老实龇牙咧嘴,直冒冷汗。

  「你小子感跟老子玩这手?你难道不知道老哥俺可是和小鬼子拼过刺刀、和蒋秃子干过仗的?跟俺玩这手,老弟你还嫩了点。」说完,一甩手,放开了赵老实。

  赵老实揉着被扭痛的手,一声不吭。虽然眼里还充满着忿恨,但支书也发觉到他开始有些胆怯、动摇了,便乘热打铁道:「老弟,俺也知道,谁摊上这事都会……呵呵,可老弟你要想,你家老二不过是撅起屁股让俺整一下,却保住了放羊的差事,这还是很划算的。要是他丢了这差事,恐怕你们一家都得喝西北风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想说二虎以后会见不得人是吧?其实这种事,只要俺不说、你不说、娃娃他也不说,那又有谁知道呢?当然,俺这么对娃娃确实有点儿过分,俺会好好补偿你的。这样吧村生产大队正好还少了个副队长,等开春后俺让你来当吧,呵呵,是你的话,俺想村里也不会有人反对的。」

  生产大队的副队长?赵老实一下有些闷了,这位子他可是连做梦都没敢想过,这可是仅次于支书、村长和队长的第四把交椅啊!做上这个位子意味着什么,赵老实心里一清二楚,不由得有些心动,可一想到这要牺牲掉儿子几乎是一辈子的幸福,又犹豫开了,一时拿不定注意。

  支书看到赵老实犹豫不决,知道他还在顾忌什么,便决定给他最后的一击,「俺说老弟啊,你还再瞎犹豫个啥啊?是不是在担心二虎啊?唉,你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难怪现在穷的叮当响。又不是你撅屁股,打什么紧嘛,再说二虎还小,哪懂那么多,现在也早习惯了。」

  「但是……」赵老实依旧下不了决心。

  「唉,老实啊,象你怎么死心眼的人还真是少见,比咱老村长都不开通。」

  「你这话是啥意思?」赵老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咋和老村长扯上关系了。

  「呵呵,你以为那老东西都70好几的人了,为啥还能稳稳当当的做着村长,吃香的喝辣的?」

  「为啥?」赵老实更糊涂了。在他,不,应该说在在大部分村里人的心目中,老村长天经地义就该一直做村长,从没想过为什么。

  「呵呵,那俺就告诉你,其实这都是他用他的宝贝孙子的屁股换来的。」

  「啥?这不可能!」赵老实说啥也不相信,村里谁不知道老村长对他那三代单传的孙子可是宝贝的不得了,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着,怎么可能……

  「呵呵,你不相信?可人就是这样,可以为了地位、财富可以抛弃亲情。当初那老东西来求俺继续让他做村长时,俺只是稍微透了点风给他,原本就没指望他肯,哪知道他回头就把他那宝贝孙子送到俺炕上来了,还说什么娃子被俺稀罕是娃子几世修来的福气,呵呵,真是恬不知耻。」

  「……」赵老实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了。

  「还有,咱村里的痞子,你知道他为什么在村里胡作非为俺却没管他?」

  「难道……」

  「没错,你猜对了,就是这个难道,这小子干脆让他儿子福生认了俺做干爹,就这么简单。」支书得意洋洋的说。

  赵老实此时彻底乱了,「老村长,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痞子,村里出了名的无赖,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为了他们自个儿,居然都……尤其是老村长,那么慈眉善目的一个老人竟然连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也『卖』了,只为了能继续做村长。和他相比,俺算个什么啊?」想到这儿,赵老实把心一横,「罢了,反正二虎已经被他糟蹋了,现在俺能当个副队长也算补偿,以后就不用过穷日子了,唉,只是委屈了二虎这娃子。」

  「好吧,」既然打定了主意,赵老实便说:「俺就答应你,你可不许反悔,说话不算话。」

  「怎么会反悔呢?俺好歹也是个支书,金口玉言,向来说一不二。」

  「不过,俺还有个条件。」

  「一个娃子换了个副队长做,这么便宜的好事你居然还有条件?行,啥条件?你说说看。」

  「二虎俺就让给你了,但你绝不许打大龙和小豹的主意,不然,俺非跟你拼命!」

  「行,俺答应你。」支书很爽快的答应了。

  得到支书的承诺后,赵老实怀着不知是悲凉还是喜悦的复杂心情转身离开了支书家。

  看着赵老实那粗壮、宽阔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黑夜中后,支书才关上家门。此时,他心里乐开花了,嘿嘿,赵老实啊赵老实,老子只给你一点小甜头尝,你就把儿子卖了,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不许打大龙和小豹的主意?鬼才答应你,老子非把你三个儿子都解决了不可,当然,现在还不能急,先忍忍,得等机会,再说,那个二虎,老子还没玩腻味呢,哈哈哈……

  支书一边想,一边脱光衣服爬上炕,一把掀掉了炕上的被子,说:「福生,来,继续让干爹稀罕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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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书也的确讲信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便任命赵老实做生产大队的副队长。虽然这个任命完全出乎村里人的意料之外,但正如支书所说的那样,村里基本上没人反对,甚至还有人认为,让赵老实这样的老好人做副队长,是再合适不过了,心里更在盘算着以后如何从赵老实那儿多捞点好处。

  其实,赵老实这个副队长的权利并不大,只是掌管了村里那竿秤粮的大秤。但,对于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言,这个权利足以决定他们这一年是吃肉还是啃红薯干,谁不希望赵老实在秤他们的上交粮时,能多拨一、两颗星。于是,在赵老实当上副队长后,可以说是时来运转。以前,他是村里可有可无的人,现在却成了村里人竞相巴结的人,攀交情者有之,塞钱送礼者有之,更有甚者,还给赵老实介绍对象,可以说,巴结的方式可谓是五花八门,令人咋舌。

  面对村里人过分的「热情」,赵老实一时有些乱了方寸,不过时间一长,倒也习惯了。本来嘛,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大家都是互帮互助的,赵老实落魄时,乡亲们也是伸出过援手的。现在,赵老实「突然」做了官,乡亲们有求于他,赵老实自然是满口答应,当然喽,送来礼品钱财还是笑纳了。

  赵老实做了副队长后,家里的日子漫漫好过起来了,至少孩子们有新衣服穿了,饭桌上也有肉吃了,晚上睡觉时,由于新添了被褥,爷四个再也不用挤一张炕了——赵老实睡一张炕,三个孩子睡一张炕。

  虽然说是三个孩子睡一张炕,可事实上,在很多时候,只有大龙和小豹睡在家里这张属于他们的炕上,而二虎往往会被支书叫去「陪睡」。

  赵老实很清楚这所谓的「陪睡」所包含的内容,可是他没辙,因为这是当初和支书说好的。如今赵老实的家境好了,孩子们自然都复学了,二虎自然也就不用再放羊了,而如此一来,支书在白天自然也没机会整二虎了。白天没机会,那就晚上吧,赵老实不同意也没办法。支书的性欲又是那么强,于是乎,二虎几乎没每个晚上都得上支书家过夜,弄得二虎倒象是支书的儿子了。赵老实很无奈,每当他看到二虎满脸倦容的在早上回家时,心里都会拥上一股罪恶感和内疚感,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好日子,都是二虎用他的小屁股蛋子换来的。

  其实,赵老实对于支书如此放肆的行为默认的原因,除了当初的「协议」外,在他心里还有原因,那就是支书在「稀罕」二虎的时候,他也在整大龙!

  当赵老实知道支书对二虎的所作所为后,赵老实也曾一度对这种行为极度厌恶,为此曾在一段时间内终止了和大龙之间的不伦关系。可是,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一个才30多岁,40不到的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要求实在是需要得到解决。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老实此时正处于这虎狼之口,所以这罪受得尤为难熬。

  并非没有想过再讨个婆娘,而且自从当上副队长后,上门提亲说媒的人也着实不少,可不知为什么,赵老实和女方一见面,那「性趣」就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吱流一下,影儿都没了。在数次相亲之后,赵老实不得不悲哀的承认,自己如今已是在那方面完全变成和支书一样的人了。

  于是乎,当副队长近两个多月后的某一天晚上,赵老实终于熬不住了。那个夜晚,皓月当空,然而赵老实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两个多月来所积累的「痛苦」似乎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虽然,赵老实也曾用手淫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可正如让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去啃窝窝头一样,虽然都能填饱肚子,可那感觉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赵老实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显出自己和大龙的那段「性福」时光,甚至还幻想着支书和二虎之间的……

  「该死,咋会想这种事?」躺在炕上睡不着的赵老实不由得暗骂自己。可骂归骂,来自下身的「抗议」却似一阵强过一阵。

  还是上趟茅坑解决一下问题吧,赵老实心里想到。于是,赵老实悄悄下了炕,连衣裤也不穿,光着身子朝后院的茅坑走去(反正是在自个儿家里,而且半夜三更的也没人)。然而,当赵老实走到屋子中间时,眼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借着皎洁的月光朝儿子们睡的炕上瞥了一眼。而正是这一眼然赵老实呆在了原地。

  不知是炕上太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大龙和小豹的睡相都极其惨不忍睹。小豹的被子只盖到肚子上,小小的牛子和细细的两条大腿都暴露在外面;大龙就更夸张了,把整条被子都踢到了一边,整个人就赤条条的趴睡在扛上,而月光则正好打在他那黝黑滚圆、象小山丘一样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上。

  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可这一幕在此时的赵老实的眼中,却成了不折不扣的诱惑。赵老实看着睡在炕上的大龙和小豹,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的反应也更强烈了。「不……不行,俺不能再做对不起娃子的事了,俺已经对不起二虎了,二虎……」想到二虎,赵老实就会联想到支书,更进一步想到,支书现在可能正在尽情的「稀罕」着二虎呢。想到这,赵老实就浑身的不自在,「儿子是自己的,养这么大,不拿来整那多浪费……」痞子的这句话此时又在赵老实的耳边响起,「这话不能这么讲,可是……现在是老子象和尚一样,守着宝物却不用,别人却在整老子的儿子,奶奶的,哪有这种世道,老子也不管了,再这样憋下去非憋出病来不可。」想到这儿,赵老实把心一横,朝着大龙和小豹走去……

  轻手轻脚的走到炕边后,赵老实先用手摸了摸大龙的屁股蛋子,见大龙没醒,便拍了拍大龙的屁股蛋子,想让大龙醒过来,可大龙睡的太死,依然没醒。于是,赵老实只得把大龙抱了起来,想把大龙抱到自己的炕上,可刚走几步,大龙就在赵老实的怀里醒了。

  「恩?爹,这是干啥啊?半夜三更的,俺很困啊。」大龙见自己被爹抱在怀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大惑不解的问道。

  「嘘……轻点声,别把弟弟吵醒了。」赵老实可不想把小豹吵醒并让他看到这一幕。在赵老实的心里,实在不希望小豹也走上他两个哥哥的路,虽然自己曾荒唐的和小豹「玩过」一次「牛牛洗澡」,但这孩子还小,只要以后不再让他接触到这种事,相信他会正常、健康的长大。

  赵老实紧走几步来到自己的炕边,把大龙放到炕上。而大龙此时也已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了,看到赵老实这幅摸样,就明白爹要干什么了,心里不由一动,今年已经13岁的大龙原本就对那种「玩儿」不反感,甚至还很感兴趣,只不过自从赵老实中止了这种不论行为后,大龙也就没这事放在心上了,慢慢淡忘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如同看到从没玩过的玩具,刚开始因为新鲜而玩的乐此不疲,玩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大龙见赵老实又要「重操旧业」,不由得又喜又怕。喜的是,又能感受到那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怕的则是,做那事可不是一般的疼啊,虽然后来自己有点适应了,可现在几个月没做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熬的住。

  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大龙了,早已欲火中烧的赵老实此时可没空顾虑大龙了。他让大龙转过身,趴在炕上,在用手瓣开大龙的屁股蛋子后,便急不可耐的朝大龙的小屁眼直插而入,动作极其粗暴,以至于大龙疼的只咧嘴,差点没叫出声来。

  赵老实疯狂的在大龙身上抽插着,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整大龙的时候,要把数月来所积累的欲火都在此时释放出来。很快,赵老实便泄了,但他并不满足,在休息了片刻后,又一次进入了大龙的身体……两次、三次、四次……赵老实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一晚上进入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累的趴在大龙身上睡着时,自己的牛子还深深的插在大龙的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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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这天晚上后,赵老实又重新恢复了以往「性福」的生活。虽然,他不象支书那样几乎每天每晚都离不开男娃子陪睡,但一星期也有3、4晚在整大龙。甚至,大龙人生的第一次精华也是在赵老实的「稀罕」下射出的。赵老实记得,当时大龙是那么的害臊和惶恐,呵呵,这娃子还以为自己是尿炕了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的过去了,转眼间,又快到了秋收的时候了,而支书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了,因为,他正急切的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支书很清楚自己的嗜好,当年自己从部队复员回老家当上支书后,每当看到村里长的还可以的男娃子,就迈不动步了,只是不敢下手,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没把握的情况下还是不做为妙。直到老村长来求自己后,小宝,这个老村长三代单传的孙子才成了自己在村里的第一个玩物。支书记得,那段日子是自己过的最快活的时候,只可惜人总是要长大的,到小宝16岁时,支书便对他没感觉了,而小宝也在18岁那年参军离开了村子。

  第一次尝到甜头后,支书便开始利用手中权利,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用或利诱、或威胁的方法,不断的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支书恨不得把村里所有的男娃子都玩一遍。因此,支书每3、4年才找1到2家的男孩子(等这些孩子过了16岁就换一批),所以在村里知道支书真面目的也就没几家人,而知道的,不是得了支书莫大好处就是有短处被支书捏着,自然也就不会声张。现在,轮到赵老实了,虽然赵老实的二小子已经是自己的胯下玩物了,可支书还不满足,赵老实养了三个小小子,既然自己玩了一个,那另两个又怎能放过呢?平时,赵老实对大龙和小豹看得很严,自己实在没机会下手,不过到了秋收那天就有机会了。想到这儿,支书不由暗骂自己,当时咋嘴那么大,一开口就许了个副队长给赵老实,弄得自己现在只能偷了……

  秋收的这一天终于到了,一大早,各家各户就聚集到生产大队的门口缴纳征粮。在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后,赵老实总算把粮征齐,把款付清了。不过,他还不能休息,因为,他还得和队长,以及生产大队的几个小伙子一起把刚收的粮食送到镇上粮站去。由于去镇上要走几个小时的路,所以,赵老实在草草吃完中饭,叮嘱了大龙几句后,便和队长,以及几个小伙子一起上路了。

  在草草的吃完中饭后,大龙又下地干活了,虽然赵老实当了生产大队的副队长,但家里的田地还是得有人种的,赵老实现在已经是没空干农活了,于是,这农活几乎全由大龙一个人承担了,好在现在已经秋收了,田里只要翻翻土,为来年做一下准备就行了,这对于一个干惯了农活的农家孩子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正当大龙挥汗如雨的干到一半时,突然听到有人急切的叫他,抬头一看,只见痞子赵栓的儿子福生正朝他跑过来。等福生气喘吁吁的跑到大龙面前停下后,大龙憨憨的朝福生一笑,说道:「干嘛呢,福生哥,跑的怎么急,找俺有啥事吗?」

  这福生的老子虽是村里出了名的、人见人厌的痞子,一天到晚惹事生非,可福生却是村里人眼中的乖娃子,年纪虽小却非常懂事,对他那不成才的老子是逆来顺受,村里人常哀叹,福生这孩子真是投错胎了,咋就摊上痞子这么个爹。福生和村里的孩子都很是交好,常在一块玩,大龙三兄弟自然也不例外,而且福生虽和大龙一般年纪,却比大龙早出生半年,故此大龙常叫福生做「哥」。

  福生叉着腰喘了一会儿气后,急切的说:「大龙,不好了,你弟弟,二虎他……他出事了。」

  「啥?二虎他出事了?他出啥事了?」一听弟弟出事,大龙顿时慌了,咋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爹出门时出事。

  「俺也不太清楚,好象是……阿呀,你跟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二虎现在在俺干爹家,俺干爹,哦,就是支书,正在照顾他呢。」

  「恩,福生哥,那你快带俺去吧,真是急死人了。」大龙此时已是方寸大乱了,农活也顾不上干了,连忙跟着福生朝支书家跑去。

  当大龙上气不接下气的跟着福生来到支书家时,却看到支书家大门紧闭。大龙很奇怪,正要发问,却见福生上前一边敲门,一边叫道:「干爹,开门啊,俺是福生,俺把大龙兄弟带来了。」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后面「咣当」一声,好象有什么重物掉地上了,接着,福生一推门,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福生一把拉着大龙进了屋,然后又转身把门栓上了。

                13

  一进屋子,大龙便看到了一幅让他臊红脸的场景,只见支书一丝不挂的坐在炕上,而二虎则赤条条的坐在支书的两腿间,支书左手横抱着二虎,右手却不停的玩弄着二虎的小牛子。二虎见大龙进来后,立刻臊的低下了头。

  看到这一幕,大龙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龙虽然憨厚,可他并不傻,对于二虎和支书间的事,他是知道的,甚至比他爹还知道的早,当二虎第一次被支书「稀罕」后,二虎就偷偷告诉大龙了,只不过当时大龙也还小,对这方面的事不甚了解,也就没放在心上。不过,现在的大龙对这种事已是心知肚明了,而且赵老实也曾告戒过大龙和小豹,离支书远点,只是今天,大龙听到二虎出事了,一急,就把这茬给忘了,更何况,他怎么会想到和他一向要好的福生会骗他呢?

  知道上当了的大龙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走,虽然大龙已习惯被他爹隔三岔五的整一下,但要他被外人整,心里还是很反感的。可当他转身一把推开满脸歉意的福生时,支书慢条斯理的一句「你要是敢跨出这门一步,俺明儿个就撤了你老子的职」让大龙硬生生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绝望,在大龙心里油然升起。反抗?或者是不顾一切的逃走?支书肯定会说到做到的,那么明天,一家人就会马上再次过起那穷困潦倒的日子,不,甚至比过去还不如,村里谁不知道支书的手段啊?记得三年前,村里的老王头无意中得罪了支书,结果被支书整的家破人亡,这事儿,大龙,不,是村里所有人都不敢忘记,所以,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支书!

  支书看着大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心里一阵暗笑,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完全镇住了大龙,看来自己的计划是成功的,接下来就该好好「享用」了。「福生,你到外面替干爹看一会儿门,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支书开始发布命令了。福生满脸愧疚的看了看大龙,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出了屋子。

  见福生出去后,支书便叫大龙把门关上,并拿起倒在地上的锄头把门顶上。大龙拿起锄头是发现,锄头上系了根细绳,这细绳一直拖到了炕上。原来如此,当锄头把门顶住后,屋外的人根本就推不开门,而支书如果想让外人尽来,只要在炕上一拉绳子,就可以把锄头拉倒,把门打开了。

  大龙用锄头把门顶上后,支书又叫他走到炕边,大龙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当走到炕边后,大龙才发现,弟弟二虎原来正好坐在支书的牛子上,从而使得支书的整根牛子都进入了二虎的小屁眼里,只剩下支书的两颗碩大的肉蛋子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二虎的小屁股上长了两颗肉蛋子似的。看到这幅场景,大龙不由得臊红了脸,而他的小牛子也有些「不老实」了,居然支起了「小帐篷」。

  支书一边继续玩弄着怀里的二虎,一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大龙,直看得大龙心里发毛。由于大龙只穿着坦胸的小布褂衫,使得大龙的小胸膛和小肚子让支书肆无忌惮的看了个够。「咂、咂、咂,大龙这娃子看来要比他弟弟壮实的多,大概是一直干农活的关系吧,看看这小胸膛,是那么的厚实,胸口上左右各一粒的小咂咂黑里透红,真是……还有那小肚子,居然隐隐约约分成了四块,咂、咂、咂,也许是刚出过汗的缘故,这身子黑里透亮,实在诱人极了。」支书看着看着,居然有了要泻的冲动,连忙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态,他可不想「还没吃就饱」了。

  于是,支书舔了下二虎的脸后,对二虎说:「二虎啊,大大现在要稀罕下你哥哥,所以你先在旁边自各儿玩一会儿,好吗?」也不等二虎答应,支书就一把将二虎从身上抱起,不知是插的太深还是太久支书的牛子拔出来时,二虎的小屁眼竟发出了「波」的一声。此时,二虎早已是臊的无地自容,所以当支书把他放到炕上后,便一下滚到最里面,背对支书和大龙。

  放掉二虎后,支书一把将大龙按到炕上,飞快的给大龙「宽衣解带」,很快就把大龙扒成了一丝不挂的光屁股蛋子。当支书的一只手抓住大龙的小牛子时,大龙本能的想反抗,可他终究还是不敢,「罢了,随他去吧」,大龙凄然的闭上双眼,任由支书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

  突然,大龙感到自己的嘴被捏开,接着,一件既臊味、又粗长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大龙连忙睁开眼睛,却见支书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自己,而自己嘴里被塞入的东西居然是……天哪,支书竟把他那刚才还插在二虎屁眼里的牛子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这……大龙不由的一阵恶心,想吐,要知道,大龙和他爹赵老实之间虽也发生了那种关系,但赵老实却从未把牛子塞入过大龙的嘴里,可以说,这是大龙第一次给人口交,而且还是根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牛子……

  大龙有了想一口咬掉支书牛子的冲动,可支书的牛子实在太粗、太大、太长了,把大龙的嘴塞得满满的,使得大龙连动一下嘴的力气都用不上,更别提咬了。而身子又被支书死死的坐住,动也不能动一下。

  看着大龙涨红脸的的样子,支书坏笑着说:「嘿嘿,大龙,大大的牛子的味道还不错吧,当然啦,这上面还有你弟弟屁眼子里的味道呢……恩?干嘛这么瞪着大大?不喜欢?好,那今儿个就先让你尝到这儿,下面还有许多好玩的。」说完,支书便向上抬了抬屁股,把牛子从大龙嘴里抽了出来。刚抽出来,大龙就把头一扭,好一阵干呕。支书也不管大龙是不是真吐了,他现在是直扑下一个目标——大龙的小牛子。

  当支书把玩着大龙的小牛子时,心里发出一声感叹:「到底是做哥哥的,这小牛子虽然刚发育,但看这光景,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赶超二虎那被催熟的牛子。」发完感叹,支书便伸出舌头,开始不停的在大龙的小牛子周围舔弄。这一下,可把大龙舔的痒死了,身子不由的来回扭动起来。

  这支书玩男娃子的小牛子实在是有一手,他故意先不一口吞下牛子,而是先舔弄,把娃子舔得瘙痒难忍了再一口吞。大龙哪受过这个?虽然赵老实也「吃」过大龙的牛子,可赵老实的「技术」又如何能跟支书这个老手比呢?尤其当支书舔过大龙小屁眼和肉蛋子相连的那个地方时,一股透心凉的惬意就从那个地方直冲脑门,大龙觉得自己快要尿炕了,嘴里不由得哼哼出声了。

  支书知道快到火候了,便一口吞下大龙那硬的已经不能再硬小牛子吸吮起来,没几下就把大龙的童子精给吸了出来,支书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吃干抹尽。

  当大龙还沉浸在刚才的舒服和欢快之中,躺在炕上呼呼喘气时,支书又开始向下一个目标进攻了。然而,当支书的一根手指插到大龙的屁眼子里时,突然皱了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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