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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的龙虎豹,4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3000 ℃

  支书皱眉头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当他将手指捅入大龙的屁眼子里时,大龙的小屁眼居然自动的张开,似乎在迎接支书的手指进入似的。这令支书很诧异,因为他知道,一个从未被「开苞」的男娃子的屁眼子遭到异物进入时,应该会本能的紧紧闭起。而现在出现象大龙这样的情况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大龙已经被人「开苞」了,而且还被「稀罕」了不止一次。

  会是谁呢?支书略一揣测,就猜到那个人了。「哼,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想不到那家伙平时人摸狗样的,却也是这道上的人。也好,说不定这是一个将大龙三兄弟一网打尽的机会……等等,这还只是个猜测,万一另有其人怎么办?看来还得先证实一下,而最可靠的证实是就让大龙自己说出来,不过……」支书看了看此时躺在炕上,脸上兴奋、惬意、羞臊、忿恨等表情共一色的大龙,心想:「要这小崽子自己说出来,还得给他更大的甜头尝尝。」

  想到这儿,支书便把头再一次埋到了大龙的胯间。不过,这一次不是对大龙的小牛子发动「攻击」。只见支书张嘴伸出舌头,在大龙的小屁眼周围稍微舔几下后,便猛的将舌头捅进大龙那早已象小孩子的嘴一样张开的小屁眼里,并不停的蠕动着。

  大龙没料到支书会来这么一手,虽然他爹也曾给他舔过屁眼,但那也只是在屁眼周围舔而已,并不象支书那样将舌头舔进去,更何况,爹的「舌功」又如何能比得上支书呢?如今,大龙只感到有一条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的屁眼子里不停的蠕动着,还一点点在往里钻。那感觉,实在是惬意!在支书舌头的进攻下,大龙原先的抵触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消退了……

  支书感到大龙的身子扭得越来越厉害了,便知道大龙已经几乎沉溺于这种快感中了,便决定给大龙最后的「一击」。

  支书将大龙的双腿往大龙的上半身压过去,使得大龙那黑红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随后,支书便挺起他那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话儿,狠狠的朝大龙那象小孩子的嘴一样张开的小屁眼里插了进去。

  插入的一瞬间给大龙带来的疼痛使大龙从之前的快感中清醒了了过来,可随即又沉溺于支书抽插他小屁眼的快感之中。唉,这也怪不得大龙,这支书玩男娃子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尤其是他「九深一浅」的抽插手法,就不是其他人玩的来的。此时,大龙觉的,和支书相比,他爹是显得那么的直白,爹只顾自己,每次整时,都是直来直往、猛插猛抽,结果,爹是满足了,那种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自己也感受到了,可那痛也实在让人受不了。而如今被支书整,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快感不仅加倍了,而且连疼痛也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于是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大龙没来由的有些嫉妒起二虎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和二虎换一下。」

  正当大龙胡思乱想的时候,支书突然停止了抽插,这使得大龙犹如从山顶忽然间跌入万丈深渊之中,心里一阵空虚。

  支书见满脸通红、浑身是汗的大龙诧异的看着自己时,便笑着说:「咋拉?是不是不要大大停下来?」一句话,让原本就已满脸通红的大龙臊的脸更红了,连脖子根都红到家了。

  支书看着因害臊而将脸转到一边的大龙,继续笑着问:「大龙啊,还有没有人玩过你的小牛子啊?」说完,就又伸手拨弄起大龙那刚射过浆子而焉下来的小牛子。「没、没有……」大龙的声音轻的犹如蚊子叫。「那有没有人玩你这块儿啊?」支书顶了顶插在大龙屁眼子里的牛子,意思是指大龙的小屁眼。大龙听到这句话,不由的打了个机灵,他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虽然不知道支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大龙,绝不能说实话,「没、也没人……」

  「妈的,屁大点的娃子就敢跟老子玩心眼。」支书心里狠狠的暗骂道。但骂归骂,玩还是要玩的,于是支书又继续进行「活塞」运动了,而且比原来更为猛烈,似乎支书要把被骗的怨气也发泄其中。很快,支书便达到了高潮,嗷嗷叫着,把自己的精华猛烈的射入了大龙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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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实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有不敢一丝的表现出来,反而更被恐惧所代替。因为,此时光着身子坐在炕上的他犹如一只被毒蛇死死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敢动!

  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今儿个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在小豹睡着后,把大龙拉到了自己炕上。正当他干的热火朝天时,家里的门突然被人一脚揣开(门闩当然被揣断了),接着有一个人冲到了赵老实的炕前大吼一声:「好你个赵老实,居然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赵老实吓得魂飞魄散,好悬没从炕上摔下来,原本那雄赳赳的、在大龙的小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玩意儿也立马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软了,并慢慢的从大龙的小屁眼里滑了出来……好容易定下心神后,赵老实这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这「私闯民宅」并把他吓个半死的人居然是支书。

  看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支书,赵老实脸上顿时火燎燎的。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撞破了,而且是被支书——这个玩了自己二儿子的男人(赵老实并不知道,其实支书连他大儿子也玩掉了)撞破,当时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同时,赵老实似乎看到了支书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野兽看到猎物时才有的眼神,赵老实的心中立时笼罩上了一片不祥的乌云。

  赵老实想说些什么,或者更确切的说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支书除了在闯进来时吼了那么一句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过了好半天,赵老实终于决定说句话时,支书却突然转身,在留下了一句「明儿个到俺家里来一下」后,消失在夜色之中,背后留下的是呆若木鸡的赵老实,以及早已吓坏了的大龙……

  第二天,赵老实象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虽然昨晚上是一夜没睡好,以至于起炕后依旧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庄稼人早起的习惯还是让他天刚亮就醒了。当赵老实打着哈欠穿衣服时,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一幕,心里顿时犹如压了块巨石,胸闷无比,又一想到等一会儿还得去支书家,不由的头大如斗。

  等孩子们吃完早饭,都上学去后,赵老实便出了家门,前往支书家。一路上,赵老实都在琢磨着支书会对他说些什么,自己该如何应付,可赵老实实在是不太会勾心斗角,结果是越想脑袋里越是混乱,以至于赵老实虽然是走一步,停三停,原本到支书家只要五分钟,现在却足足用了近半小时,但到支书家门口时,还没想出个子丑寅午来。

  支书今天的心情相当不错,自从那天对大龙「霸王硬上弓」后,支书便对大龙念念不忘了,大龙由于常干农活,身体要比同龄的孩子强壮结实,甚至连屁股上也因为过于结实而生出了两个小酒窝,左右各一个;虽然已经被「开苞」了,但整起来依然是那么的紧,不象赵痞子的儿子福生,现在都已经有些松了。说实在的,那天整完大龙后,支书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他迷上了大龙那摸起来有些粗糙但却象小山丘似的结实、饱满的小屁屁。

  原本,支书为了满足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和赵老实订的什么约定,凭借手中的权力从此强行占有大龙,但支书觉得这么做就显不出他的能耐了,他得让赵老实跪在他面前求他,只有这样,才能有成就感。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非得抓住赵老实的痛脚不可,而这痛脚嘛,哼、哼……那天玩大龙的时候就发现大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给大龙「开苞」的,十有八九就是赵老实,除了他不可能有别人。支书知道,象赵老实这样老实巴交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所以,如果能把赵老实当场「捉奸在炕」的话,那赵老实还不「缴枪认命」?

  于是乎,支书便每晚都偷偷溜到赵老实家的屋子外,对赵老实进行「偷窥」(其实是偷听)。但是,赵老实似乎很不「合作」,一连几天都没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来,而当支书听到赵老实因熟睡而发出的鼾声时,通常都已是半夜三更了。此时,支书才骂骂咧咧的拖着快冻僵的身子回家,然后,将睡在他家里的二虎弄醒后,好一阵祸害(二虎自然是不会知道支书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纵是如此,支书依然坚持不懈,每晚必去赵老实家蹲点,美其名曰「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也许上天真的被支书那持之以恒的精神所感动了,在支书挨冻了一个礼拜后,支书终于听到赵老实发出了男人只有XXOO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支书顿时感到心血澎湃,心里那个激动啊,连忙往赵老实家里闯去,后来就出现了昨晚的那一幕……

  现在,支书正焦急的等待着赵老实的到来,他知道等一会儿和赵老实「谈心」将是十分关键的,万一谈崩,后果就难以想象了,虽然支书觉得对付赵老实这种老实巴交、一根肠子通到底又极好面子的人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的事,但为了防止万一,支书还是打了不下十次的腹稿。

  当支书觉得已经万无一失时,才发觉赵老实到现在还没来,奇怪,难道他赵老实也敢反抗他了?支书不由的走到门口向屋外观望,呦,原来早来了,只是在屋子外面徘徊,看来也在想该怎么对付俺呢。行,你不想进来,那就让俺叫你进来吧。于是,支书便扯开鸭子般的破嗓门,对着赵老实喊道:「呦,那不是老实兄弟吗?咋还不进来啊,还在外头瞎转悠啥啊?」

  赵老实在支书家外来回转悠着,冷不丁被支书这么一喊,吓得「啊」的一声,这才回过了神来,见支书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发毛,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支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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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屋后,支书对赵老实是大现殷勤,又是看座又是倒水,还不停的问赵老实日子过的好不好啊什么之类的话,就是不提昨晚上的事。这让赵老实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支书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支书让他来决不是说这些的,而昨晚的事才是正题。

  当支书给赵老实倒第四杯水时,赵老实再也憋不住了(唉,可怜的赵老实也不知道装傻),便红着脸对支书说:「支书,你叫俺来到底是为啥事你就直说嘛,别老这么饶圈子,俺受不了这套。」支书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赵老实刚说完,他就及不可耐的说:「行,既然大兄弟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着便收起脸上的笑容,换成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俺说老实啊,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昨晚咋还做出这等祸害事啊?这可是比糟蹋人家闺女还要性质恶劣啊!」说完,一副正气凛然样子看着赵老实。

  赵老实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嘴里喃喃的嘟囔着:「那你还不和俺一样啊,凭啥说俺?」声音虽轻,可支书却听的清清楚楚,立马板着脸说:「这能一样吗?大兄弟啊,俺再怎么稀罕娃子,那也不是俺的骨肉,再说,那也是得到娃子爹娘同意的,比如二虎,不就得到你同意的吗?可你就不一样了,大龙是你娃子吧,你这么做就是乱辈分啊,你知不知道?」

  赵老实被支书这一番训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头更是深深的埋到了胸口。支书见赵老实这幅模样,便趁热打铁道:「这乱辈分该咋处理呢?恩,咱们先不说这国法,咱们就说说咱们村里的规矩吧,恩,按老规矩该是先游村再沉潭,不过,算你运气,现在解放了,国家不许沉潭了,这样吧,你和大龙两个就游村吧。」

  游村?!听到这个词,赵老实的脸顿时「刷」的一下,由红转白了,虽然已是深秋,可额头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因为赵老实知道,也见过所谓的游村,那是把人扒光衣服,在脖子上挂上两三斤重的大木牌,然后由他人象牵狗一样把这个人由村头牵到村尾,再从村尾牵到村头,而全村的人则沿途对游村的人极竟侮辱的漫骂、吐口水,并用石块、木棍之类进行无情的打砸,可以说这是对人从心理和肉体上同时进行摧残的,让人生不如死的残酷处罚,凡是被游村结束后的人,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再说,经历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残酷处罚,谁还有脸活下去啊)。

  赵老实是越想越害怕,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和支书争论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游村,全掌握在支书手里。于是,赵老实惨白着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支书面前。「支……支书……」赵老实抓着支书双腿,声音有些呜咽的哀求道,「求求你,俺不想被游村……求求你,救救俺……」

  「不行!」支书铁面无私的说道。

  「支书,只要你肯救俺,俺以后就听你的,你叫俺做啥,俺就做啥。」赵老实急得快哭了。

  「真的?」支书就等这句话了。

  「真的。」赵老实就差没赌咒发誓了。

  「啊呀,俺说老实啊,这又何必呢,其实你以后也不用什么都听俺的,只要你不吝啬你那三个娃子就行了。」支书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只要你肯,那昨晚的事俺就当啥也没看见,你爱做啥就继续做啥,咋样?」

  「这……好吧。」赵老实此时也没的选择了,不答应就得游村,现在唯有听支书的了。支书见赵老实答应了,心里那个高兴就甭提了,便笑着把赵老实扶了起来。「只是……」赵老实站起来后,面带难色的说道:「支书,你能不能先别碰小豹啊?」

  「怎么,你想反悔?」支书一听就不爽了。「不是,」赵老实连忙解释道:「那是因为小豹他还太小,才九岁啊,所以求你先放过他吧,如果你一定要玩,那能不能等他大点再玩啊?」说着说着,赵老实竟哭了。

  支书听了赵老实的哀求后,心里琢磨着,的确,小豹还太小,九岁的小屁孩的小屁眼恐怕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玩也玩不出味道来,还不如卖个面子给赵老实,咦,有了,不如以后在玩大龙和二虎时,让小豹在旁边看着,让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让他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如果能因此把他培养成一个淫荡的娃子那就再好不过了。支书为自己能有如此天才的想法而骄傲不已,于是他一口答应了赵老实,「行,那俺在小豹十岁之前不碰他,就让他和他二哥一样,十岁后再……」十岁,支书也就答应放过小豹一年,因为支书实在等不了更长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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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支书家的,总之,当他精神恍恍惚惚的回到家后,整个人是一下子瘫在了炕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惟有双眼中不时流出浑浊的泪水……过了良久,赵老实才慢慢恢复过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伤心自责的时候,现在必须考虑等一会儿该如何开口对大龙说这件事,天哪,这叫他这个做爹的如何开的了这口啊?想到这,赵老实又不由的一阵心绞痛……

  当大龙领着小豹踏进家门时,就觉的家里死气沉沉的,而爹的眼睛居然又红又肿,似乎哭过了似的。不过,当小豹天真的问赵老实眼睛是怎么回事时,赵老实却推说是风迷了眼睛,没事。真的没事吗?联想到昨晚的事,以及刚才回家的路上,支书半路上把二虎带走时,支书不住的笑着看着自己时,大龙心里总有个不好的预感。

  晚饭也是在极其沉闷、压抑的气氛下吃完的,以至于小豹刚吃完饭便跑出去找他的小伙伴们疯玩去了,那气氛,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大龙刚要收拾碗筷,赵老实却挥手示意他坐下。可大龙又坐下后,赵老实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于是,父子两人便一动不动的相互对望着……

  「爹,」最后还是大龙打破了沉默,「到底有啥事?」

  「……」赵老实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爹,是不是昨晚的事?」大龙试探的问道,他觉的能让爹如此难以启齿的,只有那件事。

  「……是……」赵老实艰难的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支书……他……说了,要你和二虎一样……去陪他睡觉,他就不追究……昨晚的事,不然,就要让你和爹一起……游村。」

  大龙听完,呆呆的坐着,他知道,所谓的陪支书睡觉是怎么回事,他没想到,支书那次祸害了他后,到现在还不放过他,他更没想到,支书在得到二弟后居然得寸进尺……

  赵老实见大龙呆坐在那里,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事,便又说:「爹知道,这事对不住你,爹也不想让你去,可爹没办法,都是爹不好,是爹没用……」说着说着,赵老实哭了,并不停的用双拳捶打自己的脑袋。

  大龙一下扑到赵老实怀里,抱着赵老实哭到:「爹,呜呜,俺知道,俺不怪你,俺愿意去支书那儿,你别在打自己了,呜呜呜……」父子二人是抱在一起好一阵痛哭。好不容易两人都哭完后,赵老实怜爱的替大龙拭去脸上的泪痕,说道:「走吧,爹送你去支书那儿,要是去晚了,天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了,」

  一路无语,很快就到了支书家门口。看着支书灯火通明的屋子,赵老实脸上现出极其厌恶的神情,对大龙说:「阿龙,你自己进去吧,爹实在是不想看到支书那张脸。」大龙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他不想让爹再不开心了,便「哦」了一声,独自一人进了支书家的院子。看到大龙走了去,赵老实叹了口气后,便转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大龙走到支书家门口后,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敲了一下门。「谁啊?」立刻就传出了支书的声音。

  「……」

  「到底是谁啊?」支书的声音变的不耐烦了。

  「……是俺……赵大龙……」

  「哦,是大龙啊,大大现在不方便开门,你就从门旁边的洞里钻进来吧。」支书的声音又变的愉悦了。

  洞?大龙低头一看,果然,在门口有一个被布遮起来的洞,在这晚上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而且这洞的大小刚好能让一个半大小子钻过去,若是大人,则是万万钻不过去的。得,钻就钻吧,大龙伏下身子就钻了进去,由于平时玩啊、闹啊的,也老是钻狗洞,所以他倒也不感到这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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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龙钻进屋子后,刚站起来就看到炕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压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下身正在不断地耸动,从背影看,正是支书。大龙虽然也和爹做过这种事,更被支书祸害过,可猛一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时觉得脸红心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大龙不知所措的时候,支书扭过头,一脸坏笑地说:「俺说大龙啊,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看你这弟弟被干得有多爽啊。」赵大钢仔细一看,张顺身下一丝不挂的男娃子正是自己的弟弟二虎。此刻的二虎双腿被支书撇得大开,所有男孩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稚嫩的、黑红的小屁眼正被支书的牛子狠狠地插着。见到哥哥进来,二虎羞臊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大叫:「不要看啊!」

  支书用手拍开二虎的手说:「臭小子,害什么臊,他是你哥哥,你们兄弟之间还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一样是长小牛子的。」说着就去撸二虎那又黑又粗又长的小牛子。大龙在一边看的都呆了,胯间的小牛子不由得支起了帐篷。

  支书回头看了一眼,说:「大龙,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脱了衣服上炕?」大龙啊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虽然当着自己弟弟的面很难为情,可也不敢违抗支书的话,只得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当大龙光着身子抬起头时,他看到二虎和支书都正盯自己的胯间,羞得连忙用手捂住。二虎见大龙捂住自己的小牛子,便知道大哥察觉了自己在「偷看」,连忙也羞得转过头去,犹如做坏事被发现了一般。说也奇怪,以前兄弟两没少看过对方,甚至在睡觉时还相互抓对方的小牛子来闹着玩,这在兄弟之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可现在,兄弟两「坦诚相见」居然都突然羞于看对方和被对方看到。

  至于支书,看着大龙赤裸的身子,作着羞涩之态,更是一阵激动,结果身体一哆嗦,全都射进了二虎体内。

  当大龙上了炕后,支书一把把大龙摁躺在炕上,并将大龙的双腿叉开。看着大龙那暴露在外面的脏脏的、暗红色的小屁眼,支书不由的吞了口口水,他实在太想马上就整大龙了,可是,他刚才才射过,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该怎么办呢?支书眼珠一转,手指指着大龙的小屁眼,对躺在旁边的二虎说:「二虎,你也来爽一把吧。」

  「啊?不要!」兄弟两人同时一楞,又同时反对。大龙原以为自己最多被支书祸害,可没想到现在要被自己弟弟祸害,这事要是成真了,那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面子、形象可就算是彻底完蛋了,而二虎则是一直都很尊重自己的哥哥,现在要他整自己的哥哥,二虎一时之间没法接受,而且他也不敢。

  支书见两兄弟居然都不愿意,脸不由的一黑:「你们要是不听话,那大大可就生气了。你们起来穿上衣服回家吧。」二虎一听,满不在乎的说:「回家就回家,俺才不稀罕这里呢,哥,咱这就回家吧。」大龙却不敢动,他知道现在回家的后果,看着支书黑着的脸,原本护着自己小屁眼的手慢慢的放开了,违心的对一边准备穿衣服的二虎说:「弟,咱们不能回去。」

  「可不回去就要……」二虎为难的说。

  「哥知道。」

  「那太……」二虎不由疑惑万分。

  「因为……哥……要你整……」大龙眼一闭,臊红着脸说。

  「可……」

  「可什么可,叫你整就整,再罗嗦小心俺揍你。」大龙不耐烦的吼道。

  被大龙这一吼,二虎吓得脸都白了,而后鼻子一酸,眼泪居然「唰」的一下,全都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看到二虎被吓哭了,脸色早已阴转情的支书把二虎抱到怀里(肉贴肉的感觉真好,支书暗想),对大龙嗔怪道:「俺说大龙啊,有话好好说嘛,你看,把你弟弟吓得够呛。」然后又对二虎说:「二虎,你哥都让你整了,你还推啥呀?也难怪你哥要生气。」

  这算什么话?这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吗?大龙在心里暗骂支书,但他懒的理支书的话。看着被支书抱在怀里哭泣的二虎,大龙也觉得自己刚才真的有些失态了,这事怎么能怪二虎呢?于是,大龙连忙安慰二虎:「弟弟,是哥不好,哥不该对你发火。」

  「可……可人家不会啊。」二虎虽然不哭了,但依然抽泣着。

  支书这才想到二虎是第一次整别人,一个才11岁的小屁孩哪懂这个啊?于是,支书一边用一根手指在炕边挖了一陀猪油后,先在大龙的小屁眼周围抹上一圈,然后一下将手指捅入大龙的小屁眼,来回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二虎那早已翘的直挺挺的小牛子说:「不怕,大大来教你……」

  大龙的小屁眼被猪油弄得是瘙痒无比,不住的扩张收缩,冷不丁二虎的小牛子捅了进来。由于大龙的小屁眼已被猪油弄得滑腻腻的因此「扑哧」一声就把二虎的小牛子吞了进去。

  虽然二虎的小牛子比起赵老实和支书的,要小得多,但却比同龄的孩子大出了许多,即使刚刚发育的大龙,也比之不如,因此,大龙还是感到屁眼里有些涨。

  涨虽涨,但随着二虎的插入,大龙感到小屁眼的瘙痒被缓解了许多,甚至化成了一种难言的快感,于是乎,大龙不由自主的将小屁眼越夹越紧。

  二虎感到哥哥的小屁眼是越夹越紧,只夹得他小牛子生疼生疼的,二虎想,这一点儿也不好玩,为啥大大就那么喜欢做这事呢?支书见二虎插进去后,就一动也不动,便用手托着二虎的腰来回推托,拉上来再压下去,往覆两下,二虎就领悟了,品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开始自己前后运作起来。二虎眼前现出一道彩虹,双手抓着大龙的腰疯狂的冲撞起来,嘴里不住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他觉得自己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鼓胀起来,像充足了气,像要崩破炸裂了。而大龙不停的呻唤着,浑身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止不住就叫起来:「二虎……弟……」。终于,那个爆裂的时刻来临了,随着大龙和二虎同时大叫一声,兄弟两立时消融为水了。二虎将自己的精华全数送入了哥哥的体内,而大龙则将弟弟射了个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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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书在一边看的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光是看着这两兄弟乱伦的场景,就几乎把他那已经消退的性欲重新挑起,尤其到最后,二虎象头狂野的小老虎一般,淌着香汗,扭着滑溜娇躯,忘情嘶吼着把自己的精华全数送入大龙的体内(同时也是大龙被二虎操射之时),支书差点儿又有了要射的冲动。不得已,支书小闭了一会儿眼睛,花上老大定力,这才勉强将心绪安定下来。

  当支书定下神睁开眼睛后,见二虎依然跪在大龙的两腿间,便一把将二虎抱到自己怀里。可以感受到,二虎的身体此时滚烫滚烫的,呼吸是又粗又重,支书甚至可以听到二虎那无比有力但又急快的心跳声,支书知道,这娃儿还沉浸在刚才那愉悦的快感中。

  伸出一根手指,在二虎的脸上粘了一滴大龙的童精后,放到嘴里品尝了一下,恩,味道太不错,稍微有点腥,支书心满意得的想道。随后,支书亲吻起二虎的脸,哦,不是亲吻,而是用舌头舔!

  支书一边舔着二虎的脸,一边轻声细语的问道:「二虎啊,怎么样?这第一次玩人家屁眼子的感觉还不错吧?」二虎原本还处在刚才的舒服和欢快之中,被支书舔脸时,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了。现在,冷不防支书这么一问,顿时臊得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躺在自己对面的哥哥。

  的确,刚才那种充满每一根头发的快感是二虎打出生以来头一次感受到,那种滋味,使得二虎久久不能忘怀,二虎也终于理解了支书为啥对做这种事是如此的乐此不疲,要知道,在这之前,二虎对这事,表面上对支书是很顺从,也习惯了支书对他的祸害,可打心里却很反感,二虎觉得,这小屁眼是个屎罐子,那么脏有啥好玩的?况且他除了被玩的很疼很疼外,实在没啥感受了(当然,支书玩他的小牛子时,他还是感到不少快感的)。可现在不同了,这第一次的整别人屁眼子的滋味实在是……怎么说呢?总之,二虎心里是不介意再来第二次、第三次……

  但是,这第一次居然整的是自己的哥哥,这一点让二虎觉得心里特别别扭,为什么?二虎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潜意识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虽然当二虎的小牛子进入大龙的小屁眼后,冲动取代了理智,但现在随着心绪的平复,二虎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及表现,二虎已经够臊的了,如今支书这不怀好意的一问,更是让二虎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后钻进去。

  支书一边把玩着二虎那已缩成一团的小牛子,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二虎,见二虎闭目作鸵鸟状,便把目光转投向了大龙。

  此时大龙躺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大龙心里现在乱极了,自己这是咋了?居然被弟弟给整「尿」了,要知道,就算是爹,十次里最多也就把自己整「尿」一两次,至于支书,还没这方面的记录呢。可二虎第一次整他,就把他给整「尿」了,这可真是……对了,都是刚才支书在自己的屁眼上涂了那该死的猪油,弄得自己屁眼瘙痒无比,才会使自己那样失态的。随着屁眼处再度传来的瘙痒感,大龙很快想到了原因所在,要知道,大龙可并不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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