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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员警被虐实纪(1-11),3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9480 ℃

     肖云龙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回答,就继续享受一个月的禁欲期吧。”方德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想……我想……”肖云龙终於还是抵挡不住体内的欲望。

     “哈哈——”陈峰和印老板在一旁不约而同地大笑。

     “那好,我现在不会在用S-203 控制你的射精。”方德嘴角抽动了一下,“李队长,他能不能射,就靠你了。你把他操射吧!”

     此言一出,肖云龙和李坚同时大吃一惊. 肖云龙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会被操射精,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将要被战友操。经验丰富的李坚却是已经知道强烈刺激前列腺会造成射精,因为每周淫犬有一次发泄欲望的机会,其中一种方式就是互相操弄到射精。尽管他料到今天自己和肖云龙必然要互相操弄之类,但是没有想到方德竟然要求他用这种方式让肖云龙射精。

     李坚无奈地起身,抱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将自己笔挺的阳具顶在那朵微开的菊花上。他打量着肖云龙,这个同样三十出头的汉子此刻正大口喘着气,目光里既透着恐惧,更透着欲望。

     李坚此时也是欲望十足,他结实的屁股往前一挺,刺入了阳具。

     “啊——”肖云龙一声惨叫,把李坚吓了一跳,更把陈峰和印老板吓了一跳。

     八、轮回

     “贱货,瞎嚷什么!”陈峰骂道。

     原来李坚平时唯一有机会操的,都是同他一样的淫犬,屁眼都是“身经百战”,弹性好得很,一般都是直接末根插入。而肖云龙的屁眼没有被插入异物已经一年多了,自然受不了李坚全力的一插。

     李坚此时不敢动弹,怕肖云龙忍受不了。但是他的屁股蛋立刻挨了一鞭子。

     “谁让你停了?”方德训斥道。

     李坚可以感觉到肖云龙的屁眼很紧,紧紧地箍住自己的阳具,而且因为疼痛还在不断收缩. 这个原本英俊的中年男人现在的脸已经痛苦地扭成一团.

     李坚暗暗责骂自己,不忍心继续抽插。但是迟疑间屁股蛋上有被抽了一鞭。无奈,他只能缓缓开始抽动自己的阳具。肖云龙不断的惨叫便在餐厅里回荡。

     李坚其实还是很享受抽插肖云龙的屁眼的。首先当然是因为它紧,但更重要的是李坚在过去三个月里很少有机会让自己的阳具派上用场。晚上,当它伺候那些雇佣兵的时候,基本都是屁眼和嘴派上用场,当然阳具会被粗暴玩弄,同此时的美妙感觉是无法相比的。

     尽管淫犬每周有一次发泄的机会,方德很少让他们互操。淫犬最常经历的射精是:跨立在方德面前,双手背后;方德挨个检视他们上周的表现,对合格者,方德会按下S-203 的按钮;淫犬在射精的同时,仍要保持跨立。

     所以现在李坚正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感,尽管伴随着战友凄惨的叫声。肖云龙虽然浑身肌肉发达,无奈手脚都被吊绑在竹杆上,身躯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扭动。

     不过,猎犬用的春药还是很有效力的。渐渐地,肖云龙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发出低声呻吟,“噢,噢……”肠道那种膨胀的感觉隐隐向阳具传导着些许快感。他不由自主地配合李坚的抽插,将自己的屁股向李坚身体顶去。

     李坚当然感觉得到那个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自己,他诧异地望向肖云龙——那个中年汉子正渴望地望着他,点头示意其继续.

     “瞧,这俩队长还真有默契。”陈峰注意到这个变化,不忘调侃一句。

     餐厅正中,一个肉体是晰白发达,一个是黝黑精壮;一个手脚被吊绑,但屁股却使劲地来回晃荡,以图获得更多被插入的快感;一个则尽力抽插,尽管龟头传来阵阵快感,却无法射精。

     两位队长此时都已经顾不得许多,尽情享受着短暂的快乐,尽管自己只是别人的性玩物。“嗯——啊——”

     “印老板,听说你精通陈抟之道,你说为什么李队长会沦落成一头淫犬?”陈峰得意地问道。

     “呵呵,”印老板干笑两声,“通常我是不爱说这些的,但是既然陈老板送了我几个尤物,我就破个例。”

     印老板说罢,微微合上眼皮,两眼珠上翻,右手捻指开始掐算,缓缓说道,“这个李队长前世和你陈老板倒是有缘,他是你的下属,但是他的过错却葬送了三千条性命,所以这辈子他还债来了……”

     公元前128 年,匈奴两万铁骑由白羊王率领,南攻汉朝,兵临辽西城下。辽西太守陈天风带领全城六千士卒拼死抵抗。辽西城东西两面都是高山峻岭,所以匈奴无法形成合围,一时间倒也无碍. 可是城内粮草眼看耗光。於是陈天风命令手下偏将李青剑到辽西城南五百里的丽郡去搬粮.

     一个月之后,探马来报,李青剑在押粮回辽西的路上因酗酒误事,导致粮草被一小队匈奴的游击骑兵放火烧毁。押粮士卒大多被杀,李青剑也下落不明。

     辽西城内此时早就颗粒不剩,百姓和士卒已经啃了一周草根。这个消息对於陈天风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

     “明日开城投降吧……”陈天风缓缓对部下说道。

     “太守,不能啊!”部下诸将纷纷劝道,“我们已经抵抗匈奴仅两个月,不能功亏一篑啊!”

     “但是城内粮草已绝,倘若匈奴破城,势必屠城,那无辜士卒必将丧命。”

     “可是匈奴前些日提出的投降要求也太……”

     陈天风摆了摆手。

     第二日清早卯时,陈天风带领剩下的四千士卒开门投降。按照前些日匈奴射入城中的劝降表,陈天风和手下所有士卒全都赤身裸体,跪伏在城门前;只是按要求戴着头盔,并在左胸上写了各自的军衔和姓名,以便匈奴清点.

     匈奴白羊王骑马来到陈天风面前,随手狠狠抽了他两鞭,仰天长笑,“辽西太守终於投降了,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一定要你偿还!”

     陈天风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求到:“抵抗匈奴进攻乃我下的命令,请白羊王处置本太守,不要迁怒於其他士卒。”

     白羊王并不理会,向左右挥了挥手,两个匈奴兵将陈天风架起,押上早已搭好的一个高台。

     “陈太守,只要你能胜过我的五个勇士,我就放过你的手下。”

     “此话当真?”陈天风瞪大眼睛,“你可不能后悔!”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哈哈,当然不假。”白羊王又挥了挥手。

     此时,五个全裸的匈奴兵嘻嘻哈哈地走上了高台,残酷的草原生活和战争铸就了他们全身黝黑的疙瘩肌肉。他们每个人肩上都扛着一个汉朝士兵,手脚都被牛筋绳捆着。这五个汉朝士兵长得英俊健硕,显然经过挑选. 他们被仍在台上,屈辱地扭曲着身体. 匈奴民风野蛮,全裸的匈奴兵毫不在意,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站在台上。有的还踩着脚下的汉兵。

     “你们这是做什么?”陈天风又惊又怒。

     “陈太守,只要你能在我的五个勇士操完你的兵卒前也射精五次,就算你胜。否则……”白羊王狞笑道。

     “你——!”陈天风原以为是要让自己同五个匈奴兵对决,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对决”。“你休想!”

     “开始吧。”白羊王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一个匈奴兵嘻嘻笑着,一边开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用脚将自己脚下的汉兵撅翻。然后他一手扶住汉兵的屁股,一手攒住汉兵被扎在一起的脚踝和手腕,将自己已经挺直的阳具向汉兵的屁眼刺去。他的动作显然十分熟练。匈奴兵一路上攻占了不少汉朝城池,由於行军路途遥远,西北的妇女也少,所以匈奴骑兵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掳掠当地俊美的男子鸡奸,以发泄匈奴兵士的兽欲。

     高台下跪着的汉朝兵将此时群情激昂,但是无奈身无片甲,更无武器。

     台上这个汉兵更是大声喊着“不——不——”,拼尽全力地挣扎。他不愿意当着自己弟兄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鸡奸。

     但是,匈奴兵的阳具还是插入了他的屁眼。他凄厉地惨叫着,屁眼渗出鲜血。匈奴兵才不顾汉兵的死活,连日的攻城使他只能靠手淫排解,现在终於逮到机会了,怎能放过?他开始抽动阳具,并且肆意地呻吟着。

     九、败北

     陈天风几乎不忍再看下去。架住他的匈奴兵此时松开手站在两侧。他们暗自窃笑,其中一个甚至伸手拨弄了一下陈天风茂密阴毛中垂吊着的阳具,引来台下匈奴兵的一阵哄笑。

     “陈太守,你还不开始?”白羊王奚落道。

     “来啊,押一个汉兵上去,给太守吹箫。”

     “不,不,我自己来……”陈天风后面的话声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玩弄起来。自从半年前被派到辽西镇守,他就没有同家中的妻妾同床过. 此时稍微的玩弄,他的阳具立刻蠢蠢欲动。陈天风原本只想拖延时间,可是不争气的阳具此时已经威武地挺立起来,竟然有孩童的前臂粗细。

     台下的匈奴兵先是惊讶,接着是一片哄笑。跪伏在地上的汉兵也不由争相往台上看去。

     握着自己粗壮的阳具,陈天风满脸羞红. 他望着台下的敌兵和自己的兵勇,一时不知所措。

     但是高台另一边的匈奴兵已经接近高潮了,他疯狂地抽送着那个冒血的屁眼。被他鸡奸的汉兵此刻已经意识迷离,只是在本能地挣扎,胡乱喊着。

     “噢——”匈奴兵一声长吼,粗壮的双手紧紧按住身下的汉兵,将精液尽数射入那个可怜的屁眼中。台下匈奴兵是一阵喝彩。

     “陈太守,你可要抓紧啊,我的第二个勇士要开始操你们汉兵的屁眼了。”白羊王冲台上喊道。

     陈天风心中一凛,赶忙开始套弄自己粗壮的阳具,一阵阵快感立刻从龟头传来。台下四千汉兵看见自己的太守竟在敌人面前手淫,不禁都垂头叹气。

     高台一侧,第二个汉兵正在放声嚎叫,这既有来自屁眼的疼痛,也有当众被奸的屈辱。

     此时,陈天风大声呻吟起来,压抑已久的欲望要宣泄了。“陈太守,忘了告诉你,所有的精液必须设在你的头盔里,否则也算你败。”白羊王知道他要射精了。

     陈天风慌忙一手从头上摘下头盔,放在下身前;一手将翘立的阳具努力压低。他的窘相惹来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啊——”,终於,他当着台下匈奴和汉朝士兵的面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头盔之中,粗壮的阳具弹动了几十下在渐渐瘫软下去。匈奴兵已经笑成一团. 白羊王更是乐不可支,“太守,快让你的宝贝继续战斗吧。”

     陈天风知道手下的兵士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阳具上,不敢怠慢,赶忙又套弄起垂下的阳具……但他毕竟是三十五岁了,更何况必须同五个年轻力壮的匈奴士兵比赛射精,自然力不从心。

     第四个匈奴兵射精之后,陈天风才射过三次。他此时正努力地要再次唤起自己那疲惫不堪的命根。那边,第五个匈奴士兵正要按住自己脚下的汉兵,不料这个汉兵十分健壮,尽管手脚被绑,但是仍然用力一供,将匈奴兵撅倒。他知道自己必须为太守争得一点时间.

     “好——”台下的汉朝兵将一阵喝彩。“娘的!”这个匈奴兵起身就是一脚. 可怜汉兵手脚被捆,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噢地一声惨叫,身子弓成一团.这个匈奴兵还觉得不解气,又骑在他身上,给了这个汉兵几个耳刮子,然后伸手向汉兵下体那两个蛋蛋抓去。“啊——啊——”汉兵无助地惨叫着。

     “够了!”白羊王在旁喝止,他可不愿意中这个缓兵之计。那个汉兵已经是奄奄一息,再健壮的汉子都经不起鸟蛋的蹂躏. 匈奴兵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他的菊花,没有遇到任何抵抗。陈天风的命根终於再次竖起,但是要射精可不是那么容易。他咬紧牙,死命地上下撸着这跟肉棒。台下的汉兵也紧张地盯着。

     “喔——喔——”匈奴兵射了!他炫耀似地拔出还在射精的阳具,将精液射在那个昏迷的汉兵脸上。

     “陈太守,我给了你机会,无奈你没有抓住。”白羊王得意地冷笑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陈天风慌了,左手还拿着满是自己精液的头盔,右手握着半软的阳具;他知道白羊王的凶残。

     “我很公平。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要杀你三千兵士报仇!”

     “什么!我们已经投降了啊,你这个畜生!”陈天风不禁要冲下台去,要冲到白羊王面前理论。可是此时已经没有他能“理论”的机会,他身后的两个匈奴兵将他拿住,还顺手将满是精液的头盔扣在他的头上。

     只见台下的匈奴兵抬来了百来具铡草的铡刀,先押出一批汉兵。每个汉兵由两个匈奴兵按着跪在铡刀前,另一个匈奴兵先套弄汉兵的阳具,待其勃起后强迫汉兵将阳具伸入铡刀下。

     看到百来根阳具都已经就位,白羊王一声令下,“斩!”百把铡刀同时按下,百名汉兵齐声惨叫,动彻山谷。昨日还生龙活虎的强壮兵士,现在却被敌人生生切下了生殖器。

     “不——弟兄们,是我陈天风对不起大家啊!”陈太守放声嚎啕。

     一批批汉兵就这样在陈天风的面前倒下。这些曾经英勇、顽强的兵士此刻却被用最屈辱的方式处决. 每个铡刀前都堆满了血淋淋的阳具。

     匈奴人生活在气候、环境恶劣的塞外,人丁一向单薄。所以生殖崇拜一直盛行。据说将男人的阳具挂在帐篷顶能让女人多生娃。所以匈奴人常常在战争中阉杀敌人,将砍下的阳具当作战利品带回。显然,白羊王这次的战利品将非常丰厚。

     “大王,已经阉杀了三千汉兵。”一个匈奴兵跑来报告,“剩下的一千如何处置?”

     “嘿嘿……”白羊王略一沉思,说道“现在军饷和物资紧张,这些汉兵正好能帮咱们换点钱. 卖三百汉兵到波斯,卖三百到东瀛,卖一百到高丽,剩下三百随军,给弟兄们享用。”

     “那个太守如何处置?”

     “杀了太便宜他,留在身边又容易夜长梦多,卖到东瀛吧,这辈子他别想回来。哈哈!”白羊王对自己的决定很是得意。

     当时,罗马的角斗之风传入波斯,所以需要大量奴隶作为角斗士。高丽皇宫需要宦官,但是高丽人丁稀少,故只阉外族人做为宦官。而东瀛男风盛行,各种妓院需要大量男妓。

     陈天风和三百士兵被赤身裸体关入十五个木笼中,被拉往海港。每日,化妆成商人的匈奴兵都会往笼子里扔一些食物,倒也没有太多虐待。他们也明白,这些俘虏的阳具和屁眼就是他们的军饷.

     但是剩下的汉兵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为了能随时随刻宣泄兽欲,匈奴兵发明了“吊床”。该床乃绳结成的渔网状,吊在战车上,上面绑着一个或者两个汉兵。匈奴兵需要发泄时就爬上战车肆意淫虐汉兵。汉兵们轮流上吊床司值,这样行军时,几个吊床同时前进,既满足了匈奴兵的兽欲,又不耽误行军。汉朝男儿们的惨叫声就这样在山川、河流间响荡……

     十、装货

     肖云龙体内的春药越发起劲,尽管手脚都被吊在竹竿上,他仍努力地摆动满是汗水的身体,将自己的屁眼一次次撞向李坚的阳具,引得左乳上的铃铛震得叮当乱响。

     李坚的阳具已经被肖云龙紧致的屁眼刺激得酥麻不已,但是可恶的S-203 却不断放出电流,使他无法射精。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两手紧紧箍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几乎抠出血来。

     两旁健壮的淫犬使劲稳住竹竿,手臂的肌肉已经暴起青筋,他们的阳具也是暴挺着。方德用手中的皮鞭拍打着这两根肉棒,喝道,“贱货,站稳了,要是敢挪个地方,当场把你们阉了!”

     接着他又玩弄着肖云龙乳头上的铃铛,问道,“被操得爽吗?”

     “爽……爽……”肖云龙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 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体内春药的缘故。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吧?”方德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那根短小、但是硬得像铁一样得鸡巴。

     “啊——是……”

     “是什么?”方德仍不放过,轻微地套弄那根小鸡巴。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肖云龙大声喊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狂笑。

     “快、啊——哥们儿,快操我、啊——我要射了——”肖云龙感觉到前列腺上已经传来射精的感觉,早已顾不得羞耻,冲着李坚说道。

     李坚强忍着痛苦,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也不禁发出呻吟,全身黝黑的肌肉虬结着。

     陈峰和印老板此时已经停下筷子,盯着肖云龙那根笔直的小阳具。终於,这跟阳具往上一顶,一股浓密的白色浆液喷射而出;接着,又喷出一股……小阳具还不断颤动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大笑。

     肖云龙此时几乎虚脱,半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喘着气,健壮的身体在竹竿下晃着,就像一头吊绑着待屠的母猪.

     李坚如释重负,但是没有方德的命令,还不敢抽出阳具。

     “李队长,把你前任的精液舔干净,再喂给他!”方德轻蔑地命令道。

     李坚心里一惊,这几个月他吃的精液可不少。第一次,是几个雇佣兵将他的嘴巴掐住,轮流将精液射入;然后捏住他的鸟蛋,胁迫他吞下。后来他渐渐习惯,在为这些雇佣兵口交后,会主动将精液吞咽,并且用舌头将战斗完的阳具打扫干净. 可是现在要自己将口里的精液再喂给自己的战友……

     迟疑间,他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李坚只得俯身在肖云龙结实的腹肌上舔食精液,阳具仍然插在屁眼中。他的舌头熟练地将这些白色浓浆扫入口中,然后俯身贴近肖云龙的脸庞。当他要将嘴唇凑上时,他呆了——这个35岁的汉子眼角分明闪着泪水。想来自己当初被陈峰鸡奸后,大约流的也是同样的泪水。

     以往,肖云龙只是被关在玻璃柜中,当作艺术品,没有受过太多蹂躏. 而今天,他一个曾经叱诧的汉子,曾经的缉毒队长,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猪一样吊捆着被自己的战友鸡奸,还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发情失态,他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垮了。

     李坚闭着眼,将嘴贴到了肖云龙的唇上。李坚上次同男人接吻,是三个月前,同自己的战友张萧。这次,他感觉到了同样的雄性气息。肖云龙显然不适应精液的味道,无力地摆着头. 但是李坚知道,他们是不能违抗方德的命令的。他用两手将肖云龙的头轻轻按住,将含着的精液慢慢地注入他的口中。终於,肖云龙开始缓缓地吞咽喂入嘴中的精液。

     李坚此时体内的燥热已经十分难当,他尝试着用舌头调弄肖云龙的舌尖,那个舌尖没有动,但是也没有躲避。李坚的舌头又大胆地深入,开始搅动,肖云龙的舌头竟也开始配合……

     李坚体内的燥热终於有了可以些许排遣的方式,他用力地吻着,双手下滑,快速抚摸着肖云龙健壮的胸肌、腹肌、背肌……肖云龙此刻也主动吮吸着李坚嘴里剩余的精液,他第一次享受着同男人接吻。

     方德有些不耐烦,正要举鞭抽打,陈峰摆手阻止。他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两具健壮的男体纠缠在一起。

     “这李队长看来还是个床第高手啊!”印老板对陈峰说道。

     “那可不,三个月被操了两百多次,妓女的床第功夫估计也不如他吧。哈哈——”陈峰放肆地笑道。

     “陈老板,谈点正事吧。我的那批货你这次可务必保证送到买家手里啊。”印老板话锋一转.

     “放心,没有问题. ”陈峰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响指。

     身为杂仆的朱刚抬上来一个木箱,里面全是白色的塑料球,有桌球大小。

     “这是?”印老板疑惑地看着陈峰。

     “你的货全在球里面。”陈峰有些得意,“方德,让我们看看肖队长的屁眼被操大了没有。”

     方德立刻一鞭抽在李坚的屁股上,喝道,“滚一边去!”

     李坚欲火正旺,同肖云龙正亲得来劲,但还是不得已抬起身子,抽出自己坚挺的阳具,上面满是血和粘液的混合物。他爬到一旁,跪在地上。

     方德用鞭杆捅了捅肖云龙那个有点外翻的屁眼,向陈峰报告,“老板,已经操开了。”

     “那就开始装货吧!”陈峰吩咐道。

     方德拿起木箱里的一个塑料球,顶到肖云龙的屁眼上。肖云龙本能地挣扎着身体,在竹竿上晃着。方德随手就是一鞭,抽在他的鸟蛋上。肖云龙嗷地一声惨叫,不敢动弹。

     那个圆球渐渐滑入屁眼,然后噗地一下完全进去了。方德对跪在地上的李坚说,“现在由你开始塞,同时报数。”

     李坚只得拿起塑料球开始往自己前任队长的屁眼里塞,还大声保着数:“两个……三个……”肖云龙的下腹部开始隆起。

     “八个……”李坚偷眼看了看方德——肖云龙的肛门已经塞满了,屁眼外翻着往外滴血。

     “继续!”方德又是一鞭,“必须塞满十个!”

     李坚拿起第九个圆球,用双手慢慢将其顶入肖云龙的屁眼。肖云龙忍不住大叫。白球已经被血液染红. 但是李坚不敢松手,用力往前推着。终於,这个球也进去了。但李坚实在塞不进去第十个球。

     方德一把夺过塑料球,一手用鞭杆往肖云龙屁眼里死命地捅。“不……不……”肖云龙的嗓子已经沙哑。但是方德才不管这些,他将最后一个球用力往里塞着,只剩半个露在肖云龙体外。他抬起脚,使劲踹了两下——第十个球也进去了。

     印老板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陈老板,这球不会掉出来吧?”

     “这点我们当然考虑到了。”陈峰微笑着挥挥手。

     十一、伺候

     杂仆张萧端上来一个小坛子,里面金黄色的浓稠液体还在冒着热气。

     “肖队长,呆会儿你的屁眼得受点罪。”方德走到肖云龙身边,抓住他的两颗鸟蛋在手中揉捏,疼得肖云龙直咧嘴。

     “不过你得收紧屁眼,如果那些球从你屁眼里掉出来……”说着方德用力一捏手中的两个肉丸。

     “啊——明白,收紧屁眼!”肖云龙大声叫着。

     方德向张萧摆摆手。张萧用准备好的针筒抽出坛子中的液体,注入肖云龙的肛门. 这是蜂蜡。

     肖云龙惨叫着,健壮的身躯在竹竿下左右晃着。他的屁眼刚才已经被李坚操弄得有了破损,哪受得了滚烫的蜂蜡?但是他努力收紧自己的肛门,不敢让塞入的十个球滚出。

     张萧足足往肖云龙的屁眼里注入了2 升蜂蜡,方德才示意停下。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那个已经完全被封堵住的屁眼,满意地对陈峰说,“老板,这头猪已经装货完毕。”

     印老板恍然大悟,“哦——妙计。但是怎么让他过境呢?”

     “你的货一共在一百个球中。我准备了十头这样的猪. 他们会同真正的猪一起锁在十辆卡车中。车厢中的猪塞得很满,中间混着一头是看不出来的。”陈峰冲着印老板笑道。

     “佩服,佩服!怪不得你这个中间商的生意一直这么好。”印老板忍不住拍手,又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坚问道,“李队长也是其中的一头猪吗?”

     “他?不是。这十头猪是我从我的艺术品和淫犬中挑出来的,一是个头大,屁眼容得下东西;二是年纪也大了,没啥其它用处了。”陈峰挥手让人将肖云龙抬出去,又说,“至於李队长,他可是我们这儿的名犬,听说他屁眼伺候阳具的功夫好的很,被操的时候也浪得很。所以,我还舍不得让他冒这个险. ”

     “哦,刚才我用手指插他屁眼,是感觉与众不同啊。”印老板两眼有些发直地望着李坚。

     “这都是方德调教的功劳。”陈峰很得意,“你该不是对李队长的屁眼感兴趣吧?今晚可以让他伺候你。”

     “怎么会,他这种万人操我可不感兴趣,不过倒是想欣赏一下他的浪样,很难想像这么英俊坚强的警官被操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哦?那我就让印老板开开眼。”陈峰说着向方德使了个眼色。

     方德点点头,冲餐厅外面招了招手,进来一个身高2 米开外的黑人雇佣兵,壮得像座小山。

     他冲陈峰行了个军礼:“报告,我叫米勒,是您警卫营的雇佣兵。”这个黑人的中文虽然不如方德流利,但是倒也听得过去。

     “这头淫犬你认识吗?”陈峰指了指跪在一旁的李坚。

     “认识,他是警官李,听说曾经是个缉毒队长. ”

     “你喜欢操他?”

     “是的,他的屁眼比我以前在其它国家操过的妓女的逼好多了!”

     “哈哈——”陈峰被这个雇佣兵直白的话逗乐了。

     “那你操过他几次?”

     “就两次,太多人想操他,我排不上。”米勒的话再次把陈峰逗乐。

     “那今天就给你个机会。”

     “在这儿?”米勒犹豫地看了看周围。

     “对,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好吧,你们不会失望的。”米勒耸耸肩,走到李坚面前。李坚大腿呈60度张开跪在地上,双手背后,挺腰低头静静等着。

     “淫犬,按标准程序伺候!”方德在一旁对李坚下了命令。

     李坚没有动。尽管这三个月,他被这些雇佣兵玩弄过无数次,但是现在要在死对头陈峰、过去的下属张萧、还有其他人面前被这个黑人雇佣兵鸡奸,他还是无法接受。

     “啪——”方德可不管这许多,他给了李坚一个耳刮。李坚的嘴角立刻渗出鲜血。

     “报、报告……淫犬李坚很高兴伺候您!”李坚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冲着眼前的米勒——自己原来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黑人雇佣兵,磕了一个头. 李坚感到自己的脸就像烧红的锅底,热得发烫.

     接着他转身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双手掰开屁眼,大声报告道:“请检查淫犬的屁眼!”

     望着眼前这朵一张一合、训练有素的菊花,米勒伸出双手,贪婪地揉捏着李坚结实、浑圆的屁股,在他眼里李坚只是一个妓女一样的玩物。

     “啪——啪——”屁股上的剧痛让李坚抽搐着身体. 原来米勒解下皮带,正在肆意地抽打着这位缉毒队长. 米勒黑色的阳具从军裤里探出,足有25釐米长,十分粗壮。

     抽打得尽兴之后,米勒吐了口唾沫到手中,然后抹到自己阳具上。他巨大的身躯趴在李坚身上,阳具正顶在李坚的屁眼口。

     “报告,您的阳具已经对准淫犬的屁眼,随时可以插入!”李坚大声喊道,这是标准程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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