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夏站在临时分隔出的狭窄走廊上，夏末午后的阳光透过体育馆高耸的玻璃窗照的临时隔音墙一片惨白，她却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也许是因为体育馆内的空调温度太低，也许是因为赤裸的下身更容易察觉到寒风——何况初具规模的阴毛也在上一个流程被去除得干干净净，也许是因为缝隙间的湿润放大了对寒意的感知。不知是出于这种冰凉，还是纯粹的恐惧，含夏打了个冷颤。

一阵细细地呻吟声从紧闭的唇齿间钻出，流到了含夏的耳朵里。循声望去，那是排在她前面两位的同班同学惠美，虽然才刚刚认识不到两个月，含夏对她印象颇深。惠美的手在股间快速地摩擦着，她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将手指伸进体内，可能是顾及传出水声，又放弃了。但其实没有人会怪她，面对也许是人生中最后一次高潮的机会，像含夏这样矜持的女生才是少数。

含夏回忆起最近两个月的所见所闻，自从两个月前《青少年性欲抑制条例》通过，原本在同学口中只能作为夜谈话题、讳莫如深的性，就如同病毒般扩散开，在每一次窃窃私语中反复出现。一个半月前军训开始时，学生情侣的数量着实让含夏吃了一惊。不知有多少是初中时就私相交好又幸运地考入同一所高中，又有多少是在短短两周内通过各种班级群勾搭上的「露水情侣」。原本对早恋深恶痛绝的老师和家长们，似乎也对此视而不见放任自流，甚至刻意地给学生提供方便。毕竟含夏他们是第一届，人们对他们还抱有出于传统的同情，不愿去提前扼杀固定要凋落的，如花朵般绽放的青春。所以军训时在傍晚收队与宿舍查房之间有了一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所以查房只进行一次不在乎之后学生的行动，所以那散发着欲望气息的喘息与呻吟声在墙角、树丛、走廊等各处响起，少男少女们也从听到就会脸红心跳变成逐渐沉湎其中。只是含夏终究还是有一份少女的矜持，不愿为了一时的欢愉就随便亲近一个男生。于是，在惠美与另一个室友和男朋友纵情享受的时候，在余下的一个室友放纵的呻吟声响彻宿舍的时候，她只是缩在被子里，咬紧嘴唇，一边探索着一周前从惠美带来的插图书里重新认识的地方，一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嗯……」

她终究还是没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初中时偶然注意到，最近才知道叫「阴蒂」的那个小豆豆，是如此的让人欲罢不能。相比第一次的小心翼翼，含夏最近已经很熟练了，每次都能用最精巧的方式给自己带来最大的快乐。而刚刚，那一波一波堆叠起来的快感，终于越过理智的堤坝，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最后的呻吟。待含夏从恍惚中稍稍回神，脸上的绯红顿时翻了个倍，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多虑了。她那声娇柔的呻吟，早就淹没在了室友的叫声中。

「啊……哥哥操我！哥哥插进来！啊……啊！！」

不知道室友幻想的「哥哥」是谁，会是连队的教官么？

「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啊！……用力——」

房间沉寂了下去。或许是室友有些尴尬，或许是室友也有些回不过神，一时间宿舍里只有两个少女沉重的喘息声。

「吱——」

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惠美和另一个室友结伴回来。没有交流太多就爬到了床上。含夏的头躺在楼梯一侧，惠美爬到上铺时，她清楚地闻到了惠美身上散发着欲望气息的味道。那是汗液的刺激感混合着一点尿液的骚和蜜汁的酸涩，还有一点精液的氨味——惠美一定又像往常一样，完全没有在做完之后把精液擦干净的意思，而是任由它从小穴里流出，晕染在内裤上，最后结成外阴形状的斑块。

顺带一提，含夏对人的各种体液的味道已经很熟悉了，毕竟军训的这几天无论是同一连队的女孩子身上，还是隔壁连队的男生身上，都散发着各种气息。而且还能在训练场的所有稍微隐蔽的角落里找到各种液体残留的痕迹，甚至有时还是湿润着的。那独特的，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现过又总缠绕在室友和男生身上的氨味，自然是精液的味道。

军训结束后就是九月开学，距离集体仪式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随着授课的开始，老师们也对情侣们的行为更严格了一些。至少干扰课堂教学是绝对不行的，但显然这管不了上课时自慰的男生们，只要不发出声音，老师们也不能指责他们什么。而两次大课间自然又是情侣们的放纵时间，甚至有些情侣会抓住课间的十分钟试图发泄欲望，不过大多落得性欲勃发却被上课铃打断的结局。

同桌正言似乎也没有临时找个女朋友的意思，但显然他会不时自慰。含夏第一次发现时，其实本没注意到课桌规律的晃动，但十几分钟后那股喷薄而出的味道说明了一切。含夏有些脸红，她绝对不好意思就在男生身旁开始自慰，更对自己控制呻吟的能力没什么信心。在安静的课堂上发出声音，那结果只能是像几天前的惠美一样，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颤抖着双腿，到教室后面罚站。

开学一周，正言越发大胆了。当课桌又一次以熟悉的频率摇晃起来时，含夏斜眼瞟去，发现正言把头埋在桌子下面，正盯着自己垂落的袖管。含夏很清楚他在看什么。宽松的夏季校服飘飘荡荡，角度合适的话，完全可以看到她白底碎花的胸罩和初具规模的胸部。她猛地把手肘从桌子上放下，对正言怒目而视，却从正言的脸上读到了哀求。犹豫再三，含夏心里泛起一阵同病相怜的情绪，叹了口气，还是转过了头把手肘放了回去，就当作无事发生。她心里很乱，完全没了听课的心思，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不知过了多久，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这次比以往的似乎要浓郁几分。

距离仪式还有三天，学校给高一安排了一节自习课。《条例》规定仪式前三天内学生要禁欲，监护人和校方要严格管控，所以这是给他们的最后的怜悯。虽然肯定有家长阳奉阴违有学生按耐不住，但按照《条例》上面讲，不禁欲吃亏的是自己。班主任坐在讲台上提前说好了规矩，不许离开座位，不许大声喧哗，随后就戴上耳机开始刷手机。很快，杂乱的喘息声就四处响起。就在含夏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正言凑到她耳边说了句

「求求你让我摸摸胸好不好」

四周的声音让含夏心烦意乱，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趴在了桌子上，把头埋在了臂弯里。很快，一双大手就带着点畏缩地攀附到了她胸前，试探性地捏了捏。含夏心中暗暗有些好笑，同桌抓的是南半球，恐怕只能感受到坚实的布料。显然正言也意识到了这点，开始上上下下地探索，终于找到了含夏半包式胸罩未能保护到的软肉，随后就贪婪地揉捏了起来。含夏的心咚咚直跳，这是与自己的触碰截然不同的感觉。似乎有丝丝电流从乳房流入身体，在小腹蜿蜒，最后化作点点湿润从下体的缝隙中渗出。往日里舒适的胸罩渐渐变得更有存在感，很快她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乳头变敏感了，甚至可能变得硬挺了起来。正言的手指划过布料对应的位置，那让含夏一激灵的刺激感显然证实了这点。含夏能听到正言的喘息声逐渐粗重，随后他突然把手探向了含夏的衣襟。她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拍落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正言似乎有些遗憾，但也没再坚持，在越发粗暴的揉捏中，含夏感觉到了正言身子的一阵颤抖，然后他终于松开了手。

胸罩被他拽得有些歪斜，想到他摸都摸过了，含夏还是忍着害羞，在同桌喘粗气时正了正两边的高度。正言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过了一会又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说

「我也帮帮你怎么样」

「………………好」

于是那双温热的手又搭上了她的裤腰。含夏犹豫了一下，还是拽开了他的手，伴着越发剧烈的心跳，将他的手隔着校服裤子按在了自己股间。正言的手指一用力，含夏就浑身一抖，这和她自己之前的每一次抚慰都不一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未知的，身体清晰地告诉她，触摸她的不是共享感官的自己的手，而是完完全全另一个人。而她只能恐惧着、期待着、享受着正言的下一个动作。正言意识到裤裆正中厚厚的缝线有些碍事，将裤子拽向一边。他的手和含夏的花瓣间，就只隔着已经被微微浸湿的内裤和粗糙的校服布料了。他的手指沿着那条明显的凹痕滑动着，很快便在一片女孩子的柔软中锁定了那颇具弹性的小肉芽。显然在《条例》通过的当下，男生们对女生蜜裂，就像女生们在四处传阅中学习到的男生的结构一样了解。隔着一厚一薄两层布料，他轻轻地拨弄起来。含夏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豆豆渴求着这未知的刺激，抖动着，试图让自己更挺拔一些，试图离开两侧柔软的花瓣的保护，扑进那根手指的怀抱。一阵一阵快感扫过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鞋子里抓个不停，这都是她在自己抚慰自己时没发生过的。一阵阵压抑的呜咽在教室里的交响乐中，只能传到正言的耳中，而这加上含夏的颤抖，无疑是对他的鼓励和刺激。他手指动得更加卖力，另一只手也按向了重新勃起的阴茎。终于，快感的潮水又一次击垮了含夏的抑制

「嗯——」

柔柔的长音加入教室中的合奏，含夏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正好将正言的手紧固其中，而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很快，小豆豆在高潮后变得过于敏感，正言的每一次拨动都能冲散含夏试图凝聚的理智，在带起一次次呻吟的同时，也让她小腹抽动，带的全身都抖动起来。难以忍受的含夏几次努力，终于将正言的手拽开，而含夏最后的反应对正言也颇有冲击力，嗅着已经湿透的指尖那缕酸涩，他又一次狠狠地射精了。

小说相关章节：《青少年性欲抑制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