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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登基典许阳验首,踏黑店芸飞相会,1

[db:作者] 2025-08-14 21:55 5hhhhh 8500 ℃

“二弟,去把公主的双脚砍下来,拿回去给父亲复命去吧!”许敬德手上把玩着李芸斩下的头颅,对着许敬文说道。许敬文领命,把李芸的无头尸体拖了过来,脱下她那一双白布鞋和白袜,露出一双洁白光滑的玉足,随后抄起一旁尚在滴血的大刀,比了比李芸左脚纤细的脚踝,准备劈下。

“哈哈,这点小事,就不劳烦许贤弟了!我来就好了!”这时,一旁坐着的慕容拓,这时候站了起来,右手死死地抵住许敬文的刀把,许敬文使了十足劲劈下的刀竟然不能移动半分,可见京城第一力士的力量之大。

慕容拓走到李芸的尸体旁边,左手把住李芸的脚腕,右手握住李芸纤秀的脚掌,暗中运气,“喝”的一声,双手用力向下一掰,只听见“啪”的一声,将李芸的脚骨从脚踝关节处折断,只剩皮肉脚筋链接着脚丫和小腿。随后慕容拓再向外一拉,将李芸右脚上残余的皮肉脚筋拉断,一只孤零零的脚丫便脱离了李芸的身体,被慕容拓握在手上,脚踝的断面上几滴血液沿着那参差不齐的断面滴了下来,随后慕容拓又用相同的办法扯下了李芸的左脚,慕容拓对李芸的一双断脚并不感兴趣,于是便把她们递给了许敬文。

许敬文掂了掂手里的一双断脚,李芸的双脚和她的身子一样十分的娇小,一只手便可以轻易地握住整只脚掌,因此抓在手上十分的轻盈,也难怪慕容拓能一下就把她的脚踝掰断。脱离了身体断脚看起来更具有一丝凄凉的美感,李芸的脚型瘦长,大脚趾则笔直的挺着,微微倾斜向内,四根脚趾紧靠大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脚背上的肉很少,更具骨感,很容易就能触碰到凸起的青筋和脚骨。脚掌心处细嫩的皮肤让许敬文感觉到一丝冰凉,并且散发出一股酸香的气味,毕竟打斗了一整晚,加上临死前的恐惧让李芸的脚掌上出了不少汗,但是这在许敬文看来却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浑圆精致的脚后跟上磨出了淡淡的一层鹅黄色的茧子,应该是这几天跋山涉水的行走导致的,许敬文手掌拂过脚后跟,粗糙的手感居然让他下面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只是脚踝的断口让李芸这双断脚的颜值大打折扣,血肉模糊的脚腕和白嫩的脚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由于是被生生扯断的,脚踝处的断面参差不齐,细嫩的皮肉被拉扯成一条条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断骨残渣,一根脚筋失去了弹性耸拉在外面,无力地垂在脚后跟上,看到这,让许敬文下面着实硬不起来,不过也好,这样李芸的双脚和她的侍女们的双脚混在一起的时候也能很好的分辨,也不用做记号了。

“想不想尝尝公主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啊?”没了脑袋和双脚的李芸,看起来更加的娇小可人,静静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摆布,许敬文看着李芸瘫软的尸身,下面更是蠢蠢欲动。

“行了,我们回去吧,登基大典在即,父亲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呢!”许敬德制止了许敬文,让随从侍卫随便挖了个坑,把李芸和她的侍女们的尸身草草埋葬了,然后一行人便带着李芸她们的人头和双脚回到了京城。

许阳此时正在乾朗宫中焦急地等待着许敬德一行人的消息,马上就要举行登基仪式了,虽然自己黄袍加身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没有玉玺的话总感觉自己这皇帝当的有点不踏实,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至于丹阳公主李芸,她是必须得死的,要不然哪一天,谁打着公主的旗号来造反,他还真有可能吃不消。

突然,许阳看到远处的马车巡巡地驶来,坐在车上的正是许敬德和许敬文兄弟俩和慕容拓,马车上还有两个装的满满的麻袋,向外渗透着丝丝殷红血液,看到这里,许阳心里大概也有个数了,于是许阳赶紧地跑过去问候起来。

“许大人,传国玉玺在此!”一旁的慕容拓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打开后,里面的物件闪闪发光,许阳定睛一看,正是自己苦寻多日的传国玉玺,不由得喜上眉梢,自己的脸上也不禁放出了光,拿起传国玉玺放在手上把玩起来。

“父亲,公主李芸和她的侍女们都在这儿!”许敬德说着,领侍卫打开两个麻袋。“可惜孩儿无能,还是放跑了一个侍女。”除去逃掉的吴青儿和脑袋被打碎的廖珂,左边的麻袋中装着九颗鲜艳的美人臻首,而右边的麻袋则装着十双少女的断足。头颅和双脚都被简单地清洗过,基本恢复了原来的肤色,但是依然有丝丝鲜血从麻袋的底部渗透出来。

“不打紧,玉玺和公主在就好。。你们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老夫登基之后,必有重赏!”许阳看着手里的玉玺和麻袋里面李芸和她的侍女们的人头和玉足,心满意足地说到。

许阳命人将玉玺好好的收了起来,同时把这两个麻袋里面的东西扛到自己的内室中。许阳从麻袋中把九颗娟秀的头颅捧了出来,一字排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细细观赏起来。少女的头颅在被切下来后稍稍进行了一番清洗,脸上的血污基本已经洗干净了,每颗头颅的所定格的表情也全部展现了出来。

黄霓被挖去双眼后,倒在地上活活疼死后才被切下脑袋的。她的头颅没了双眼,眼眶深深地凹陷了下去,露出两个幽深的洞,看起来有一点恐怖。而从她紧紧咬在一起的牙齿以及扭曲变形的面部肌肉,可以看出,她当时所受到的痛苦也绝非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的。许阳看着心里有些发憷,将她的头颅放在了一边,用红布盖上了。

金依萍的是被腰斩后斩下的脑袋,虽然死的比黄霓快一些,但是还是经受了相当大的痛苦,面容同样十分扭曲,她双眼圆睁,眼球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和小半失神的双瞳,蹙眉紧锁,嘴巴大大的张着,一截舌头不雅地吐在嘴唇之外,像是在呼喊着什么。金依萍的首级和黄霓相比,至少五官俱在,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甚至这个并不安详的表情给她的头颅添加了一丝丝的活力,在众多的头颅之中有着一丝别样的风采。金依萍的表情上能读出不安与愧疚,毕竟当时因为她的冲动才害死了这么多的姐妹。

邓莹是被慕容拓捂死后割下的脑袋,同样也是紧皱着双眉和大睁杏眼和嘴巴,看起来她的死前没少挣扎。但是少女瘦弱的身躯怎么能挣开慕容拓神臂的束缚,脸上带着写满了惊恐的表情,可以知道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她心里是多么的害怕。

白筠然和莫雨霏都是一剑穿心而死,而廖欣然和张媛则是在突然之间被活活切下了脑袋,对他们而言,这一切都来得这么的突然,因此她们脸上都是一种惊愕的表情。因为都是在一瞬间便失去了知觉,只是短暂的剧痛让她们瞪圆了双眼,微微皱起了双眉,所以她们的面部表情总的来说还算是平静的

自刎而死的邱诗蕴,对于她来说死亡无异于是一种解脱,因此她的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脸上表情也更为安详,但也透露着一种无奈之色。

立在最边上的则是最后被斩首处决的李芸的头颅了,其他八颗人头虽然已经很漂亮了,但是和李芸的人头比起来还是黯然失色,哪怕和先前被处斩的五个段国公主比起来,依然是不落下风。公主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洗干净了,红唇微张,脸上带着一丝安详与静谧,两眼微睁,失神的眼珠看向什么地方,似乎还牵挂着吴青儿的安危。

公主就算剩下一个脑袋,还是这样的性感娇媚,看得许阳是欲火中烧,掰开李芸微张的双唇,让李芸拿张开的双唇对准了自己下边又黑又粗的阴茎,轻轻地把她的头颅向下按,让自己的阴茎顺利地进入到李芸的樱桃小嘴里!许阳的阴茎把她的小嘴撑的满满的,然后上下挪动李芸的脑袋,许阳的鸡巴在她的嘴里一出一进的,她的嘴唇随着那节奏一翻一翻的,厚实红艳的双唇看起来格外的性感,一条香舌无力地垫在许阳的阴茎下面,轻轻地抚慰着这根坚硬的肉棒,舌苔刺激着许阳的龟头。不一会儿许阳便将他的精华射进了李芸的嘴中。一些沿着李芸的嘴角流出,而另一部分混合着颈血从李芸斩断的食道滴下。

突然,许阳身子如同电击一般想起了什么,于是右手揩了一下从断颈和嘴角流出的精液,抹在了李芸的耳背和她的一双断脚的脚心处。按照宫中人的说法,在接触到男人的精液后,会显现段国公主特有的标记。

但是一切如故。

李芸的耳后根和脚底处,除了光滑的肌肤外,没有一点变化,更别说段国公主特有凤纹标记和“芸”字的标识了。

“什么?!不可能!”许阳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不安。许阳发疯似的把他的精液抹在台上每一颗首级的耳根后和每一只断脚的脚心处,为此许阳还拿着邓莹的左脚和金依萍的右脚为自己的兄弟又服务了一次,然而和先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斩首的不是四公主?还是四公主没有这个特殊的标记?”

“不可能!公主没死?快叫禄安进来!”许阳有一些歇斯底里。

这时候,许阳发现李芸的头颅手感和其他侍女的头颅手感不是很一样,此时李芸的五官正在慢慢地移动与变化,许阳不敢相信地搓揉着李芸的脸蛋,不一会儿,李芸的容貌如同画皮一般,变成了另一个少女的脸庞,虽然依旧清秀,但是和刚才为自己兄弟服务的那颗人头的容貌大相庭径,显然不是一个人。许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许大人,怎么了?”这时候禄安带着几个宫女赶了过来,对着瘫坐在地上的许阳问道。

“禄安,你看看,这个首级,是不是公主。。”许阳指着李芸的头颅,气喘吁吁地问道。

“禀报许大人,这不是四公主。”一旁的一个宫女翻看了这颗头颅后回应道,“这是四公主的侍女,吴青儿。”

“什么?不是李芸?那我刚才明明看着她的脑袋就摆在我的桌子上的啊!真是见鬼了!”许阳呆呆地望着台子上几颗少女的头颅,台子上邱诗蕴的头颅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才嘲笑自己一般,“许阳你个笨蛋,没想到吧!公主根本就没死!”

“禀许大人,或许那逃掉的侍女吴青儿,就是我们要找的公主!”一旁的禄安接话道。“段国皇室有一种特有的易容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而且易容后基本不会被识破,过些时日就会自动复原,但是这个技术只有早几百年前先帝太宗避难的时候使用过一次,除此之外再无记载。但是这一次小的猜想一定是四公主用这易容术瞒天过海,骗过了公子的追查。”

“这么说,跑掉的那个侍女,才是四公主?禄安,快,快下令把她给我拦下来!”许阳感到一丝的恐惧,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可是。。这公主也不知道逃往何处,小的猜测,唐州的诸葛怀恩和定州亓定远,身处边镇,手握重兵,公主极有可能去其中一个地方寻求援助了!但是按照现在的行程,公主大概已经快到了!”

“不管这么多了,禄安,你立刻下令,派快马去这些地方拦截住李芸,一旦发现可疑的年轻女子,就地处决,然后把头颅和双脚带回来查验!”

“遵命,许大人。”禄安叩了叩首,转身带着宫女们离开了寝宫。

时间回到几天前。。

“青儿你还愣着干嘛!你想看着你的姐妹们今天就这样死了吗?你不想去为她们报仇吗?”李芸见吴青儿还迟疑不定,不禁有些生气。“段国的皇帝已经死了,你的姐妹们今天也死了!报仇的任务现在就交给你了,你现在不是为自己而活!”李芸推了推吴青儿,声音不敢太大声。

“不,公主,您是段国的希望,不能就这么死了!”一旁的吴青儿最后否定了李芸的这一提议。“您不是会段国的易容术吗?我和公主换个容貌和服饰,公主您从密道逃走,我,邱姐和莫姐带着玉玺引开他们。”

“这。。不行,我不能这么做,还是青儿你跑吧!再说玉玺是我段国的命脉,父皇用生命保护的东西,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落入许阳这个奸贼的手里,我要和玉玺共存亡!”李芸摇了摇头。

“公主~玉玺没了还能再要回来,公主您要是死了,段国可真的就绝后了!以后谁来复国,为我们报仇啊!”吴青儿也着急了起来。“我一介婢女,哪位将军肯信我的话呢?如果公主能逃过此劫,以公主的影响力,一定能号召各镇将军起兵杀了许阳这个奸贼的!”

“那边有声音,走~去看看去。”吴青儿说话声有些大,引起了黑衣人的怀疑,看着从远处越走越近的黑衣人,吴青儿坐不住了。“公主,赶快决定吧,不要犹豫了!”

“是啊公主,赶快决定吧,姐妹们的仇,可全都指望公主来报了!”一旁的莫雨霏和邱诗韵也催促道。

李芸还想再推迟,但是转头想了想,吴青儿的话不无道理,她现在已经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死去的姐妹们而活,为整个段国的国运而活,于是李芸艰难地点了点头。用易容术和吴青儿互换了容貌和服饰,再后来就出现了上文的那一幕。

丹阳公主李芸通过瞒天过海逃过一劫,虽然许阳没有擒住李芸,但是好歹也是拿到了传国玉玺,于是第二天还是照常举行了登基仪式,改国号为“许”,改元承祚,这也意味着段国的彻底灭亡,和许国的建立。

许国这边暂且不提,继续说到丹阳公主李芸。李芸从大金观金山脱壳之后,又继续踏上了前往唐州的旅途,好在吴青儿她们以假乱真,帮助李芸拖延了些时日,这几天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李芸走了七八日,终于马上就要进入唐州境内了,但是这几天查的又严密了起来,看来许阳他们已经发觉了吴青儿假扮的自己,而且这一次盘查地比上一次还要严密,但凡有可疑的女子,就会被当场处死,然后砍下脑袋和双脚送回京城去验明身份,弄得一时间各地都人心惶惶,年轻的女子甚至家门也不敢迈出一步。

看到这光景,李芸也不得不小心行事,上一次自己身旁还有侍女们能帮自己一把,但是现在李芸孤身一人,可得全靠自己了,但是也让自己的行踪不那么容易暴露。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这几天也尽量选择深山老林的路,避免人多眼杂被人给认出来。

李芸来到了一座深山中,几天的疾走让她有点饥肠辘辘,浑身无力。突然看到前面居然坐落着一家饭店。“奇怪哦,谁家会把饭店开在这里?还想不想做生意了啊!不会是黑店吧!”李芸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肚子里的饥饿感不由得她多想,于是钻进了这个店子里面,准备寻些吃的。

“哟,这位女侠,里面请!”说话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妙龄女子,束着藏黑色的头巾,清秀鹅蛋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带着一丝山里人淳朴。“看来是我想过了,这怎么会是一家黑店啊?”李芸心里想着。

“妈,有客人来了!”少女朝着店里轻轻喊了一句,里面又闻声出来了一位美艳的妇人,她看起来大概三十七八,但是风韵依旧不减,身材面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而已,看上去和李芸身旁的少女还有那么几分神似,看来是母女俩没错了。看到李芸的到来,也是热情地把她拉进了店子中。

“这位姑娘,要点一些什么吗?”妇人笑着说道。

“随便来点吧,我走了一天了还没吃东西,有些饿了。”李芸说道。

“好嘞,青儿,去把咱们店里的招牌菜做一做端上来,然后再给这位女侠来一壶温酒。”妇人朝着少女招呼道,少女听闻后便转身进了后厨,置办起了菜肴。

“这位大姐,敢问怎么称呼啊?”

“哦,我是店子的老板娘,叫叶琳娘,刚才那位是我的女儿,叫叶青,女儿本来姓洪。我夫君死了之后她就跟我姓了,这家饭店平时也就我俩在打理,不过一天到晚也没什么客人,倒也不忙活。”

“这店里就你们两个人啊!也难为你们了!为什么要把店子开在这个荒山野岭呢?”李芸不解问道。

“是啊,我们平时主要是打猎为生,开个小店也是方便过往的猎户行旅们落脚充饥,顺便赚点吃饭钱。”叶琳娘笑着说道。“像姑娘这样的行旅,若是没有小店,岂不是就要饿肚子或者吃野果充饥了么?对了,敢问姑娘从何而来,又要到何方去呢?”

李芸本来准备如实诉说,但是想着人在外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胡乱编了一个理由。两人也就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了起来,叶琳娘比较健谈,两人聊着聊着,叶青也把饭菜做好了,李芸饿得不行,端起饭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们这是什么肉啊?味道有点奇特,但是口感又嫩滑无比。”李芸吃着,就觉得吃的肉不对劲,好吃是好吃,但是又和平时吃的猪牛羊肉很不同。

“哦,这是羊肉。”叶琳娘回答道。

“羊肉?可是我平时吃的羊肉味道不一样啊!”李芸感到不解,自己在皇宫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种肉却是没有尝过。

“这叫苫羊,和一般的羊是不一样的,没有羊膻味的,我们山中的特色,口感很不错的!”

“哦,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肉,不过口感是真的不过,口感顺滑,入口即化。”李芸说着,没想到深山野林中还有这样的美味,她又夹了一筷子的苫羊肉,嚼烂咽了下去。

“养了十八年的苫羊,能不好吃嘛!”叶琳娘私下嘀咕了一句。

“大姐您在嘀咕啥呢?”

“哦~没有没有,我在想还有几个菜没给姑娘上上来,让青儿赶快做一下。”

“这酒。。怎么感觉味道也不一样啊?”李芸品了一口,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也说不出来什么所以然,加上自己也有些渴了,便将酒一饮而尽。

“噢,这酒啊~里面放了一些料,可以让肉更好吃~”叶琳娘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什么~什么叫让肉更好吃啊!让~让什么肉好吃?苫羊,苫羊肉吗?”李芸结巴地说到,感觉脑袋有些痛。

“让你的肉更好吃!”叶琳娘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李芸还想再问,忽然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等李芸再次醒来时,自己正被死死地绑在一张床上,动了动双臂,却没有一丝力气,看来迷药的药力还没有过去。另一边,则绑着另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子。显然她应该早就醒了,全身的很厉害,但是被绑着要想挣开却是不很容易。她想要叫喊,但是塞在嘴里的破布只能让她发出低声的呻吟。旁边的母女俩则默默地看着她俩。

“放开我!你们这是在干嘛!”李芸全身抽动着,向她们喊道。

“好不容易打了猎物,欣赏一下自己的成果罢了。”叶琳娘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李芸突然想起了什么。

“诺,你们吃的肉都在那边。”叶琳娘用手一指,李芸顺着看过去,角落的案板上,赫然矗立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虽然脸上血迹斑斑,但是依然能看得出来是一颗少女的头颅,年纪也不过二十岁。看来自己刚才吃的肉就是这颗头颅身上的肉没错了,什么苫羊肉,全是叶琳娘编出来!

“怎么样?这头肉畜身上的肉好吃吗?是不是很嫩啊?”一旁叶青也过来嬉笑地问道。而李芸感到一阵恶心,“哇”的一声把先前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而旁边绑着的女子看到这一幕,挣扎地更加厉害了。

“哎,这么好的食物,你就这么吐了,真的是不知道珍惜啊!”一旁的叶青厌恶地说到。“不过你皮肉好像更加嫩一点,那就不炒了,改清蒸吧!”

“青儿,别墨迹了,先把这头肉畜给做了!”一旁的叶琳娘催促着。

“好嘞!先把她给斩首放放血,不然血腥味太重了!”叶青说罢,从门后拖出一把斧头,举了起来瞄了瞄少女细嫩的脖子,准备将她斩首放血。

“唔~唔~”显然少女临死前也没有接受自己已经是一头肉畜的身份,利斧拖着地面的尖锐声音压垮了她紧绷的最后一丝神经,双肩更疯狂地扭动起来,几乎要挣开紧缚着的绳索。

没有办法,叶琳娘双手死死地按住少女的脑袋往后提拉着,少女雪白细嫩的脖颈被拉得直挺挺地伸展开来,叶青瞄准了两截颈椎之间的缝隙,奋力地把斧头砸向少女的嫩颈之中。

“咚”的一声,利斧砸在桌板上,砸出一个凹坑,而少女那纤细雪白脖颈被一分为二,她的人头也无力地滚到了床下,在旋转着滚了几圈后,仰面朝天地停留在了角落。少女的尸体并没有因此头颅的离去而停止挣扎,反而扭动地更加的剧烈,她双手在背后拼命地抽搐着,也带动着双肩和美臀在疯狂地扭动,身子晃来晃去,仿佛要挣开绳子的束缚。与此同时被斩断的脖子就像拧开的水阀一般向前面痛快地飙出两根血箭,飙起一米多远,然后象花洒一样落下来,把叶琳娘母女和李芸全身染得通红。

叶青靠近了桉台,微向前俯下身去,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按住女尸的锁骨,右手的刀从颈窝处切了进去,被割开的皮肉哗地向两边翻过去,血从切口慢慢渗出来。锋利的刀刃,穿过乳沟,割开肚脐,一直切到耻骨,露出了酱红色的五脏六腑和粉白的肠胃。

叶琳娘把女尸的五脏六腑和肠子都掏了出出来,扔到一旁的水桶里面仔细的清洗着。“这双蹄子看起来肉还挺多的。一会先把这双蹄子给啃了吧!”说完叶青拿起砍刀“铛铛”两次砍下女尸的两只脚,扔进了装着内脏的桶里面。“妈,先把这双蹄子洗了,一会吃个清蒸玉蹄!”

“好嘞!”叶琳娘拾起这双断脚,细细搓揉起来。“今天这运气可真好,这肉够咱们吃好几顿的了。。”

“我是段国的公主,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李芸看到这一幕吓傻了,再一次看到这样鲜血淋漓的场景,先前她的侍女们被杀的情景又再一次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哈哈哈~这肉畜看来是吓傻了吧,要真的是公主,那还能来山村野店来啊?哈哈哈~不过是公主也不错,我来尝尝公主的肉是什么滋味~”说罢叶青右手朝着李芸的大腿处捏了一把。“这肉质还不赖,今天本姑娘有福了,能尝到公主的肉味了,哈哈哈哈~”

“我看,就整个儿清蒸了吧!不得不说,这肉感,确实是这几年最好的了”叶青说着拿出一把尖刀,准备给李芸割喉放个血。李芸看着明晃晃的尖刀,心头的恐惧涌上头脑中,,身子不停地朝着另一侧挪动着,但是被绳子束缚着不能移动半分,胸口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能瞪大眼睛盯着尖刀,迎接最后时刻的到来。

“住手!”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姣叱,只见一名女子一脚踢开了后厨的大门。女子浑身穿着黑衣,姿态婀娜中透露着一股刚健之气,背负一剑,飞身冲了进来。“早就听说你们在此处开黑店干这种勾当,今天被我逮个正着!认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女子指了指屋内的两颗人头,厉声问道?

“哟~我鬼手芙蓉的事,你也敢插手?也不去道上打听打听!”叶琳娘听罢,知道这女子也是有备而来,也抄起家伙对着她说道。

“本姑娘可不管你是谁,你们母女俩在这里谋财害命,本姑娘可要替天行道!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利剑无情!”女子也不甘示弱。

“哼,看来今天猎物来的不少啊,我们这几天也不用去打猎了!青儿,我们上,把这个送上门的猎物给拿下!”说罢,叶青也拿出一把刀,三人便混战到了一起,这名女子到底是练家子,叶琳娘母女俩也很快体力不支。只见女子卖了一个破绽,叶青一刀劈来,女子一个扫堂腿将她绊倒在地上。忽闻背后一股凉风,却是叶琳娘一剑刺来,女子把手中剑轻轻一撩,叶琳娘的剑已削成两段,剑头落在李芸的头旁不足一寸的地方,看得李芸是胆战心惊。只听见“啊”一声,叶琳娘大腿上中了一剑,瘫倒在地上,叶青则被女子脚踩着,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却也丝毫动弹不得。

女子在屋里找到两股麻绳,将叶氏母女二人绑了起来,随后解开了李芸身上的绳子。

“敢问恩人遵命大名?”李芸死里逃生自然是对这名女子感激不尽,向着她连连拜谢。

“哦,我叫诸葛霞飞,是唐州节度使诸葛怀恩的女儿,姑娘应该比我年纪要小一些,叫我霞姐就好了。”诸葛霞飞回答道。“前不久就听闻这里有一家黑店,专门谋害过往的旅人,我还不信,在这里蹲守好几天了,终于被我给逮到了。还好我来的不算晚,救下了姑娘的性命,可惜这两人我就无能为力了!”诸葛霞飞指了指地上的两颗人头,惋惜地说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又从何而来呢?”

李芸一听,自己不是正要找诸葛怀恩吗?在这里能遇见他的女儿的话,后面一路上就好走多了,于是便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京城中的变故一一给诸葛霞飞简单地述说了一遍,被绑在地上叶氏母女一听,才知道李芸真的是公主,大为惊奇。

李芸和诸葛霞飞二人押着叶氏母女二人来到了唐州,一路上李芸把奸臣许阳篡位,自己的兄弟姐妹惨遭杀害,最后不得不求助唐州的诸葛怀恩报仇的事情详细地述说了一遍,听得诸葛霞飞也是义愤填膺。“公主尽可放心,我爹一定会起兵为先帝报仇,将许阳这个奸贼碎尸万段!”

“爹,女儿回来了!”唐州州衙中,诸葛怀恩正坐在台上。诸葛霞飞一进门便蹦蹦跳跳地跑了上去,搂住了诸葛怀恩的脖子撒起娇来。

“霞儿,这几天你去哪儿?爹找你找得可苦了,现在天下大乱,女孩子家可不要乱跑啊!”诸葛怀恩看到女儿平安回来,自然也是十分高兴,这几天诸葛霞飞的不辞而别可让他伤透了脑筋,虽然女儿自幼习武,但是在这乱世中,那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来。

“爹爹~女儿都大了,还这么管人家干嘛!告诉爹爹,女儿今天可干了一件大事!”诸葛霞飞把黑店救下李芸的事情如实述说了一遍。

“爹,这两个女人就是开黑店谋财害命的那两人,女儿把她们抓回来了!”诸葛霞飞指着跪在地上的叶琳娘母女俩说道。

“哦,这两人谋财害命,杀人越货,罪当处斩,来人啊,把她俩拉下去,斩了!”军士得令把正在哭闹挣扎的叶氏母女俩拉了下去,随后听见两声刀切过脖子的声音。

“大人,典刑已毕,请验首!”军士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的正是叶琳娘和叶青母女的头颅,诸葛怀恩用朱笔在二人的额头上点一笔,以示验过,便令人将她俩的首级和无头的尸身拿去城头示众了。

叶琳娘母女的处刑完毕后,诸葛怀恩看着身旁的李芸,好奇的问道。“这位姑娘可正如霞儿所说的段国的公主?”

“是的诸葛将军!”李芸应和道,把奸臣许阳篡位,自己的兄弟姐妹惨遭杀害,最后不得不求助唐州的诸葛怀恩报仇的事情详细地述说了一遍。在场的众人听罢,无不潸然泪下。

“没想到朝中竟有如此变数。。。”诸葛怀恩说着,突然脸色一变,“来人啊!速速将公主拿下!”

“爹~您要干什么?”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不止李芸,一旁的诸葛霞飞也惊讶不已。“芸妹可是段国公主,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哼,她自己也说了!段国已经亡了,现在中原正统是许国!”诸葛怀恩轻蔑地说到。“一个前朝遗民而已,算什么公主?来人啊!把公主给押起来!另外派人通知许大人,就说公主已经被我关起来了,如果要活的,就将公主押解去京城,任凭许大人发落,如果要死的,老夫就择日将此女斩首,首级献给许大人!”诸葛怀恩说完,只有两军士拖着李芸便往死囚牢里拉。

“诸葛将军,先帝对您的恩德,难道就这么忘记了吗?现在国家有难,为何要如此?诸葛将军对得起先帝的在天之灵吗?”李芸还是不甘心,一路上经历重重磨难,在大金观和荒野黑店都差点丧命,如今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唐州,却落得这个下场,想到父兄姐妹的仇无法得报,心中自然十分悲愤,但是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也是人家的地盘,只能在言语上劝谏一下诸葛怀恩,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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