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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攻低防的菈塔托丝雌伏的第一次就玩起了隐姦,1

[db:作者] 2025-08-14 21:55 5hhhhh 8880 ℃

*刷啦~*

...

书页翻动,崭新的纯白纸张上漆黑的文字组成了一句句话语,《从维多利亚的雨伞材质变化联系到基础工业的问题》一书并不厚,甚至可能只算是某个研究员的一个小课题,里面的内容可能也算不上深奥甚至可以说浅显的偏门 ,但是对于这名坐在躺椅上一字一句斟酌其中含义的女性来说,这每一句话对她来说都是全新的认知。

躺椅轻轻摇晃,旁边的火炉传出阵阵木柴爆裂地噼啪作响的声音,房间中摆放着不少旧式的源石温炉更加方便,但是她却更喜欢这个老式的壁炉,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爷爷也曾经常在这个位置,坐在椅子上,或是沉思时喝上一口咸奶茶,或是翻上几页泛黄的书页。

*刷啦~*

棕色的双眸平静似水,若剔透晶莹地玛瑙般清澈却又深邃如同久久不曾泛起波动的水潭,双眸在字里行间之间扫过将所有的知识化为自己的理论和见闻,眉头不时轻挑又不时抽动,头上那对橙色的松鼠耳朵也会随之一抖或者轻轻抽动,让这双清冷淡然的双眸与那似乎有些刻板的面孔多了几分灵动不至于那么死板。

这样的一幕也只会出现在菈塔托丝独自一人之时,但凡有第二个人在,无论是自己几乎唯一的最亲密的妹妹休露丝,还是照顾自己起居仆人亦或是某位许久未曾见到的家伙,她的脸上就都会挂起那一贯的淡笑,双眼也会微微下垂微微眯起,那幅笑容看似平和却深藏阴险狡诈让人本能地泛起警惕却又会不知不觉中被她带进她的陷阱之中,只有当完全中计之时,才能看出她脸上和嘴角的淡淡笑意似乎是某种早就预料会如此的嘲笑和冷笑。

*刷啦~*

手指轻轻翻动书页,除了大拇指外每个手指上都戴着一个扳指,雪山出产的纯正玉石制作的扳指并不适合干粗活,一个个为了搭配她的娇小纤瘦的身材都如同小小的戒指一般,但是唯独戴在小拇指上的是绿色而其他三指上是棕色的玉石扳指,似乎又在表明她的某些态度——没有戴在大拇指上,代表她放弃了权势,而唯一不同的颜色戴在了小拇指上,或许代表了她是单身主义者,没有恋爱的打算。

当然,也可能是她本就不知道这一番在外界年轻人中颇为流传的一套理论,她可能只是在效仿着曾经自己的祖辈行事,效仿着他们用各种狡诈圆滑的手段在谢拉格长存至今,效仿着他们手指上昂贵的扳指与手腕上脖颈上的念珠项链手链,效仿着他们作为家主的全面考虑与掌控权势却又总是能全身而退。

*刷啦~*

然而,她唯独在三件事上没能做到父辈们的辉煌。

一便是雪山事变的完全败北,被恩希欧迪斯的计谋完全算计,最后妄图与恩希欧迪斯同归于尽的计划也被暴力地破房破解,她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仍旧做不到自己祖父的手段,她始终是太过软弱,尽管那实际上只是善良而已,而拜“某人”的帮助下她也选择了退居二线,站在了幕布之后,她的错招让她布朗陶家族失去了曾经的辉煌;

二便是对于自己那被娇惯了许久的妹妹,没能拗过休露丝倔强性格的菈塔托丝将权力交托给了那个在她看起来总是会到处吃亏的妹妹,但是在“某人”的劝导下她也明白,处在变革之中的谢拉格,她那富有冲劲的妹妹似乎比她更适合当家主,她这所谓族长之名也只是挂名而已。

三嘛...自然就是那“某人”了,毕竟...按照“某人”的说法,对方可是要夺走她双手小拇指上的那对扳指,让布朗陶家族的前家主、狡猾多谋高高在上的菈塔托丝,再也没办法孤身一人。

*刷啦~*

“嗯?就没了吗?”

看着苍白书尾末端,那少的可怜地参考书籍的名字,她的眉头微微蹙起,随手合拢了这本书扔到了一旁,在旁边的地上摆放着七八摞书籍,每一摞都有十几本之多,本来摆放的应该是无比工整的,现在已经被丢过去的书籍砸的有些七扭八歪,这本书也只是堪堪搭在了顶端,摇摇欲坠,火炉中的柴火突然爆出了一股微弱的气流,那本挂在边缘的书本也直接摔在了地毯上,摊开的书本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矿石病的普遍性原理》、《源石装置动能基础》、《宏观经济理论》、《哥伦比亚金融论》...堆在那里的书籍都是各大行业里少有的那种所有人的基础共识,每一本书都不是很短时间能够看完并消化的,哪怕聪慧如能够从小至今都能让布朗陶家族以最贫弱的土地与人口仍旧混的风生水起的菈塔托丝,也多次回去复习这些知识,而那些枯燥乏味的东西在她看来,却是从未离开过谢拉格的她欠缺的至宝。

“...恩希欧迪斯,诺希斯,你们一直都是以这些东西作为基础理论知识为打算的吗,谢拉格...呼。”

雪山大典、圣猎、三族议会,当初那场变故带来的挫败感和实实在在的失败永远刻在这位早已疲惫不堪的小松鼠身上,她往后一仰,那并不算多大的躺椅轻轻一摇晃就会让她娇小的身体双足离地,从额侧垂下的棕色中长发搭在肩头又缓缓滑落,单侧被系出的麻花辫有些人妻的意味,但是谁又会猜到这位连妹妹都早已成婚的布朗陶家家主,仍旧是未曾陷入爱河过的清纯少女。

头上的耳机很多时候很少会用到,更多时候是为了堵住耳朵保持冷静安静地思考,她随手摸过一旁的移动终端看都不看屏幕的划动几下后就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耳机中传出阵阵悠扬婉转的管弦乐,让她看了太久书而紧绷的神色逐渐放松了下来,也让她多多少少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

“某人”送给了她这副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昂贵和高科技的移动终端,菈塔托丝也只是把它当做一个通讯工具和音乐播放器而已,里面她随时可以下载一些公开甚至非公开的音乐,当然,用的是“某人”在罗德岛内的私人频段,但即使是如此,她喜欢常听的也只是那一首曲子而已。

那首“某人”陪自己听的第一首也是唯一的一首曲子。

“这曲子,也似乎没有多好听嘛,你当初就不能陪我多听点更好听的曲子吗,我还是更喜欢小提琴。”

嘴里默默地嘟哝着什么,嘴角也挂起了一丝有些嘲弄般的冷笑,菈塔托丝的双眼缓缓闭拢,身上那身漆黑的外套搭在一旁,身上只穿着着一件棕色的连衣小裙的菈塔托丝轻轻搭起双腿,那条毛茸茸的松鼠尾巴也甩到了那双黑丝双腿上,尾巴似乎特意搭在右腿的腿环上将其遮住,那双高跟鞋随着摇椅轻轻摆动倒是有着一丝意外的性感。

慵懒,狡猾,如同一朵带刺的玫瑰暂时收起了尖刺却又危险重重,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假寐无意之间散发着诱惑,清冷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那已经刻在骨子里的阴险与狡诈更是让人充满警惕,但是偏偏...她本身又是那么的普通,又是那么的一个正常的充满魅力的成年女性。

却又有一个兼顾娇小纤瘦与骨感魅惑的身材与气质。

“——呼~~~”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那对橙色的松鼠耳朵随着音乐缓缓地放松下去,菈塔托丝静静地躺在躺椅上前后摇晃着,嘴角的笑容从狡诈逐渐转向了柔和,自从将布朗陶家族几乎全部交给了自己的妹妹与妹夫,她已经享受了很久这种闲暇,虽然她也几乎每天都忙于在幕后处理一些自己的妹妹没有顾及到的事情,但是这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享受,对于那个拥有权力、地位、财富的菈塔托丝,她更羡慕自己的妹妹。

拥有自由、未来、还有...爱情。

...爱情。

——

“姐姐!虽然我和尤卡坦一起长大,但是...但是你也会找到你能够依靠的那个人的!”

“是的,大夫人,我与夫人都坚信着...您为布朗陶家族奉献了您的一切,没有什么理应是您得不到的。”

——

“呵,爱情...一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老鼠,也配吗...”

轻声地自言自语打破了轻音乐那柔美的氛围,菈塔托丝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般的平和安静,哪怕她的口中吐出了如此自责自厌地嘲讽话语,她的语气和表情甚至都没有丝毫变化——这可以称之为演技,也可以称之为...虚伪,或许她早就忘记了与情感配套的还有表情和声音,或许她早就忘了还有一种形容词叫“真情流露”。

一张戴了太久的面具罢了。

(睁眼)

那双平静地双眸突然迅速睁开,菈塔托丝头上的耳机也向下了滑动了一点,她棕色的瞳孔之中闪过一瞬间的不悦而某种极其深邃幽暗的怨念,一个身影和面孔从她瞳孔之中闪过,让她的眉头微微蹙起,那条松鼠尾巴也猛地摆动了一下,手指更是敲打着摇椅的边缘,敲打的力度颇有一种...撒气的感觉。

——哼,隔三差五送点东西给我就觉得我会记住你的“恩情”吗,当初也是因为你,才把三族议会给搅黄的,你也脱不了干系,我没能继续当下去我的家主也都怪你...哼,都怪你。

——放下那种豪言壮语,就几乎对我不管不顾,呵,把我当成那些被你肆意把玩的小丫头了吗,我可见过了太多的人,想要吊着我的胃口吗...呵,你觉得我会被这么简单的被你吸引住吗?天真。

——...每年的祭神大典,你都会来,今年还有三十九天就到了祭神大典的准备之日,你总是会在大典开始的前三天来到谢拉格,住在罗德岛驻谢拉格办事处,还总是和希瓦艾什家的恩希亚走的很近,还通过圣女大侍女长和圣女关系密切...哼,真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还有四十九天,你这次来谢拉格,要是不先看我的话...呵,除非,你是再也不打算见到我了~

——...

——...

——...唉..

...

“至少,忙完所有事情之后,记得来见我一面吧..”

...

*叩叩叩~*

“嗯?”

屋外传来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菈塔托丝那略带阴险的自言自语,回过神的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到了咬牙切齿的那种地步,自己的手也不知何时已经用力捏住了“某人”送给自己的移动终端,似乎在借此撒气一样,而自己的脸上却完全没表现出来那种在意,过度的强调自己不在乎反而是过度在乎的表现,菈塔托丝几乎是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失态,她立刻长呼一口气恢复了平静,门外的敲门声也再次响起:

“大夫人,你在吗?”

“...门没锁。”

得到了允许,被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仆人轻轻走进屋内,带起了阵阵风雪,也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寒风,吹的躺在火炉旁的菈塔托丝轻轻抖了抖身体,有些慵懒地神情也随之变得清醒了许多。

在寒冷地区,很多的房屋都是有双层门的设计,为的就是防止寒风直接吹入屋内,门中间的空间能让人站在空间内关上外门再开内门,但是这栋房屋并没有双层门的结构,开门便是寒冷的冰天雪地,菈塔托丝最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祖父会如此设计,现在看来,每次来人时都会让自己清醒几分还是很有意义的。

“大夫人,有一封送给您的信。”

“——给我。”

拍了拍身上的风雪,穿着厚厚的侍女服饰的仆人恭敬的走向在躺椅上迅速坐直地菈塔托丝,还没等仆人在躺椅前站定,她直接站了起来一把从仆人的手中夺走了那封信件,棕色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那封信上的笔迹,只不过眼神一扫,她眼中那几乎要从她深邃城府之下窜出的期待就迅速消散,她的表情也维持着那股淡然与嗤笑,似乎带着几分嘲讽,或者说是自嘲。

“...呵,我真是...”

“大夫人?”

“没事了,你下去吧。”

随手示意了一下,仆人迅速退下关紧了房门,屋内又只剩下自己和耳机之中悠扬的轻音乐,背对着门口,菈塔托丝那条毛茸茸的松鼠尾巴突然左右扭动了几下,捏着信封的手指突然微微用力到将信封捏的有些褶皱,又缓缓放松,轻轻将信封放在了桌上,她再次深吸了两大口气长呼出去,眼中闪过一瞬的落寞却又有些无奈的自嘲。

也是啊,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就算不亲自来找自己,也会用那个移动终端来联系自己才对,写信又怎么是他的风格呢。

更何况,这一看就是一个女人的笔迹。

不过...也说不定,是他来的信?

在泰拉大陆的各地,都有信号与通讯设备覆盖不到的地方,且很多,也很大,信使的工作自然也包括了最最简单的送信工作,而回想起之前收到的几封由希瓦艾什家族的那个信使送来的信,虽然都是那家伙和自己联系的内容,但是信封上面的字总是隔三差五会换成不知道是哪位女人的笔迹。

甚至,还换过少说十位数。

“我看看...嗯,这次又换了个新的女人帮你写信封吗,你这——死渣男。”

随手抽开桌子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两摞纸张,一摞是被叠的板板正正的信纸,许多信纸边缘已经有些褶皱和磨损一看就没少被拿出来阅读,而另一摞则是重新叠好的信封,她甚至一一将其中的女性笔迹的信封拿出来和这个信封对比,发现又是一个全新的笔迹后,她最后的嗤笑后也多了一个恶狠狠地称呼。

“助理”是一个很普通的职位,也是个很简单的工作,即使久居谢拉格的菈塔托丝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或被称为秘书或被称为助手的职业而已,身为罗德岛的领导人,博士身边的助理经常更换也是很正常的,而作为一个有些粗心的男性,搭配一个精致的女性也一定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菈塔托丝的脑海中,总是会想到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比如听说有个叫华法琳的萨卡兹,皮肤白皙身材骨感又...性欲超强,肯定会在给博士当助理的过程中去诱惑博士,让博士勃起,让博士性奋,然后坏笑着躲在博士的办公桌下用自己的阴道或者用自己的小嘴去侍奉那根她从未亲眼见过的肉茎,被粗大肉茎塞满小嘴与穴腔,将那股男性气味牢牢刻在脑海里,再把他的精液全部用自己的身体好好保存起来,在下一个办业务的人进入办公室之前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但是小穴里或者嘴里还含着博士的精液。

——比如听说有个叫艾雅法拉的卡普里尼,年轻可爱的少女当做助手的话博士肯定会被她的魅力吸引,有一个理性好学能干的小助手,博士一定能很快干好自己的工作并获得额外的休息时间,然后将害羞的后辈剥光按在办公室的小卧室中,关紧房门,一阵爱抚让其全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博士胡作非为,等少女诱人的酮体全身所有敏感稚嫩的部位都被那张大嘴好好品尝一番后,再用肉棒插进那天生就用来迎接他巨根的插口之中,让那张粘糊的小嘴发出阵阵娇俏可爱地淫声浪语,她也会在博士将全身都压在她身上狠狠射精后夹紧小穴,高高撅起自己的小屁股,即使如此也会有精液从小穴喷出洒在自己的羊角上。

——比如听说有个叫夕的不知种族的家伙,一个慵懒地不愿意工作的龙女,把所有应该她负责的工作都交还给了博士让他自己全部负责,肯定会引起他的不满,等到他辛辛苦苦熬到半夜干完工作,一定会把这个不干事的龙女抓去按在沙发上疯狂做爱,任凭她如何反抗和抗拒也要压住她的四肢,用肉茎和小穴的沟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让她在淫荡的求饶声中发誓自己永远臣服,在被自己的身体里灌满滚烫的精液的时候夹紧双腿盘住博士的腰...

——比如...

...

嘭的一下,手中那还没开封的信件被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菈塔托丝的表情也突然从有些迷离和呆滞的表情变得扭曲了些许,些微的怒火就足够将她平时那副狡黠的坏笑绞碎,发自心底都无法被面具压制住的怒极反笑让她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切,菈塔托丝,你在想些什么东西啊...真是,不能胡乱看那个家伙寄来的东西啊。”

在这个抽屉的深处,在信纸和信封的里面还有着一些别的东西,没有封皮没有别的什么,似乎只是一些资料,但是如果翻开的话就会看到里面是某些不知道哪里出品的文学作品,几乎是无比生动地刻画了许许多多个性爱场面,地点从办公室到野外多种多样,不同种族不同的做爱姿势也让她大受震撼,尤其是各个性格脾气的女性都会在最后被肉棒征服,最后收尾的描写有的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有的却又被用浓重墨笔描写了长篇大论,有些内容似乎是某些人的自传,有些却仿佛是档案记录...而这些,又全都是博士那个家伙附在信上邮寄来的,而且全都是那些由女性笔迹书写的信封的那些信寄来的。

偶尔一次,菈塔托丝见到了部分罗德岛干员们的信息也看到了那些人的相貌,种族各不相同却都充分魅力的各位女性都让菈塔托丝感到有些惊艳,想到这些干员都在罗德岛上可以和这个家伙随时随地相遇,再加上那些随着信封附赠来的“赠送内容”,每每翻阅过那些内容之后,她都会几乎半夜睡不着觉...而这些也都会被菈塔托丝归结于博士的问题,明明都给她邮寄过这种东西,但是每次她暗示嘲讽博士的时候博士又都是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一样,这让她每次与博士的见面都觉得有些窝火,而当博士离开时...她又会感到丝丝不舍。

菈塔托丝绝不想承认自己在舍不得他离开,但是每个他离开的夜晚,菈塔托丝都会坐在阁楼的窗台上,望着远方的铁路彻夜未眠,而那些时候,她那狡黠的双眸又会少见地陷入平静甚至是某种迷茫,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在想什么,她甚至不知道在自己那幅倔强骄傲的面具伪装之下,自己那从来不敢表露出的某种更加亲密的渴望,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至少...不能更进一步的话,就保持现状也不错吧?

“...哈,我也变得多愁善感了吗...”

缓缓地再次落坐,菈塔托丝的手掌轻轻撑住额头,也顺手将滑落的耳机重新扣到了耳朵上,舒缓又熟悉的音乐一个人听起来还是有些陌生,远没有两个人一起时的那份自在和安心感,但是那也足够让此刻的她压制住那孤寂的内心,她随手抄起了那封信将其拆开,手捏着信封就展开了那封信纸,才扫了一眼信纸的笔迹,菈塔托丝的嘴角就不自觉挂起了一丝微笑。

果然,信纸上还是他的笔迹。

...

【菈塔托丝,最近过得还好吗?上次见面过了多久,你一定记得还请清清楚楚吧?】

“‘最近过得还好吗’,不会打招呼就别打啊你这家伙。”仅仅是一句话,就让菈塔托丝嘴角温柔的微笑一瞬间化为了嘲弄,不过嘲弄也只是一瞬间,她的嘲笑又逐渐收敛,表情也逐渐变得落寞:“...如果不算一百三十三天前那次视频会面的话,你已经三百一十五天没来见我了。”

...

【布朗陶家族如今已经步入正轨了吧,休露丝和尤卡坦的行事很是优秀,在某次外出任务时我有幸见到了她们,但是我没有与她们相见,毕竟如果她们两个回去后和你提了一句见到了我的话,你会不会突然把你的妹妹恶狠狠地损一顿来发泄呢。我觉得你是做的出这种事的人,毕竟每次你都要把我损的体无完肤才善罢甘休。】

“...切,你活该...哼~你活该~”

【家族之间的事,你已经不必插手了,那,为什么不走出谢拉格看看呢?我送给你那么多你需要的书籍不是为了让你把自己关在家里,关在那些牢笼里等你成长之后再一次担起一整个家族的重任的,我已经去看了你几次,偶尔,也该轮到你来看看我了吧?】

“...罗德岛吗...去,罗德岛吗?”读到这句话时,菈塔托丝突然微微一顿,眉头也不自觉地舒张开来,但是在短暂地迟疑后,她被勾起的心绪也重新缓缓压制了下去,表情也似乎变得更加疲惫:“算了...那种地方,根本不适合我,不可能适合我,怎么可能适合我...”

【只要你来了你才会明白,罗德岛不一定不适合你哦?】

“唔——连我的想法都猜到了吗...”自言自语的吐槽立刻得到了回应,这种提前被拿捏了的感觉让菈塔托丝又好气又好笑,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温馨和享受,但是她嘴上依旧是那么毒辣的不饶人:“猜到了也别表露出来啊,不懂女人心的家伙,哼。”

【下次见面时,菈塔托丝...我可能不会继续克制了,我克制的已经足够久了,这封信或许是我寄给你的最后一封信,对我来说,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走出你迟迟无法走出的困境、让你摘下那无法揭开的面具,前提是...你会推开我吗?】

“...‘我会,推开你吗?’...你,是什么意思呢?博士?”

这次的信并不长,反而有种寒暄加通知一样的简短的感觉,菈塔托丝轻轻斜靠在躺椅上单手撑在侧脸上,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最后那句话,眼神也悠悠地飘向了一旁劈啪作响的火堆,仿佛能从跳动的火光里看到那个人平静的微笑下,那比自己还要更深邃一筹的狡猾。

——最后,一封信吗...是啊,只是一个久未谋面的笔友,甚至可以说只是个...不,我都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朋友,博士,早就对我这种家伙感到厌倦了,也说不定吧。

——呼...别指望我会谢谢你,我可不需要有你这么个精神依靠,也不需要有你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我送来各种礼物,我又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连休露丝那个本单都不会被这种手段哄骗,我又怎么会...

——这次,你甚至没有附带点什么礼物给我呢。

沉思的嘴角微微抽动,逐渐变得有些自嘲,她懒散地歪过头抖了抖除了一张信纸外就空空如也的信封,心中的落寞之情第一次强烈到几乎从她那双棕色的双眸之中溢出,脸上的淡然和嘴角的嘲笑第一次显得如此空洞,在她的心中或许已经把这封信当作了博士下次与自己见面前的某种“告别信”。

啊,毕竟,是自己这种只会嘲笑和嘲讽他的家伙呢,又有什么资格...靠近呢。

更何况,你这家伙的身边...还有那么多的优秀的女性。

再次抬起信封,菈塔托丝的嘲笑也难掩耷拉下去的眼角之中深深地失落,她就那么仔细地打量着这次书写信封的女性笔迹,猜测着这次是由哪位女性所写,是由一位温柔体贴足以称为后宫润滑油的女性所写呢,还是由一位一丝不苟足以称为最佳助手的女性所写呢,还是由一位顽劣火辣格外性感的靓女所写呢,还是...

“...嗯?”

突然,菈塔托丝看到了自己手上印出的几笔淡淡地墨痕,她的双眼忍不住微微一怔,眨了眨眼。

罗德岛就算停靠在距离谢拉格的边境区域,不,就算停靠在圣山山脚下,信封送到布朗陶家族的领地再送到自己的手中,墨迹也早就应该干了才对,怎么会被自己的手轻轻一按就沾上?

...

这信封上的字,是刚写的?

...

...

...

“啊,大夫人。”

刚刚送去信件转身回到主房打扫卫生的仆人听到了身后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她立刻回头看向身后,恭敬地冲着那缓步走来地菈塔托丝深鞠一躬,而菈塔托丝依旧脸上带着那幅与平常无异的狡猾的微笑,轻轻摊了摊手。

“...我有些话要问你,实话实说。”

“是,大夫人,请您吩咐。”

“这信是谁送来的?”

“啊,这封信的话...”

看着菈塔托丝手中夹着的信封,那名仆人似乎有些迟疑了一下,眼神也躲避了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就让菈塔托丝脸上的笑容更甚,只不过笑得有些狡诈到让人本能地有些不安。

“...就算我已经将家主的权力交出去,我依旧是布朗陶家族的族长,你最好整理好你的措辞再开口。”

话语虽然有些轻描淡写甚至有些随意,但是那话语中的威胁和警告可也是实实在在的,那名仆人也似乎没想到大夫人上来就如此咄咄逼人,本想好好整理一下语言的她也赶紧弯下腰道歉:

“大夫人请息怒,我,我不是想瞒过您什么,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谁送来的就说是谁送来的,能来到谢拉格的信使并不多,如果是你不认识的信使你只要告诉我他的种族和样貌年龄。”

“ta...”

“ta?”

“唔唔...对不起,大夫人,对方嘱咐我暂时不能告诉您,对不起,大夫人!”

似乎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感觉,那名仆人直接匍匐在地上充满歉意和不安地给菈塔托丝轻轻地跪了下去,那副样子反而让心中愠怒的菈塔托丝失去了刚刚心中的疑惑和猜疑,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仆,菈塔托丝抿了抿嘴唇轻轻掐住了腰,眼中更多的是一种好奇。

是谁,能让布朗陶家的仆人连身为族长的自己都必须要隐瞒而不敢违抗呢?

其他家族的人吗?威胁她不许告诉自己?不,那信纸是刚刚书写的,而自己所在位置距离其他两家族距离哪怕边界都很远,如果是那里送来的信,墨迹也早就冻上干涸了。

...更何况,那两个家族哪怕家主的威胁,都不可能让这个仆人在自己的面前抗命到这个地步,在谢拉格,能让这些家仆在自己面前做到这种地步的...

...

“...总不可能是圣女的命令吧。”

...

“...圣女大人,感谢您莅临布朗陶家族!”

“客气了,休露丝夫人。”

“?!”

眼神闪过一瞬间的狐疑,菈塔托丝那仿佛吐槽一样的自言自语似乎是为了打消她心中的疑虑,但是紧接着,那从旁边走廊中由远及近而来的两个声音一个淡然平静一个活泼大气,让菈塔托丝真的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走廊口,匍匐在地上的仆人也听到了后方的声音,她虽然不敢乱动但是心中还是安心了许多。

虽然圣女大人说不许告诉大夫人信封是她亲自送来,而上面的地址也是她来到这里后临时写上去伪装成是从远方邮寄而来的,但是,如果当面撞到的话,自己也算没有违背圣女旨意了。

走廊之中,三人缓慢走出,除了那身为自己妹妹又临时任了家主的休露丝与自己的妹夫那总是微笑着的尤卡坦之外,那从两人身旁走出的白色菲林格外耀眼,那略带神性的相貌与气质和可爱动人的面貌姑且不论,她身为恩雅.恩希欧迪斯的身份也可以暂时不论,但是身为谢拉格圣女大身份可是足以让菈塔托丝立刻警惕起来。

——等等,圣女巡礼应该还有几十天的时间才对,现在圣女突然驾到是何用意?

——谢拉格议会与圣女达成了什么新的协议吗,还是休露丝这个笨蛋又请求了什么吗?

——不,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那个博士寄来的信,会有圣女大命令约束?

“啊,菈塔托丝夫人,午安。”

“姐姐!你出来了?”

“啊,大夫人。”

走出走廊的三人刚好看到了那微微愕然的菈塔托丝,地上的仆人也赶紧起身退到一旁,双手在身前轻轻交叠的初雪似乎有些意外于会见到菈塔托丝,而休露丝和尤卡坦两人的表情则各不相同,休露丝看到姐姐赶在圣女大人离开前从那间老屋子里出来见到了圣女大人感到开心,而尤卡坦面试不动声色心中却微微一沉,毕竟他是听到了圣女吩咐仆人把信封送给菈塔托丝但是决不能透露是她送来的这件事,现在两人撞了个正面,很难说会不会有些其他问题。

“见过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尊驾布朗陶家族,我与休露丝尤卡坦在此再次恭迎您的到来。”

“客气了。”

惊愕只是一瞬间,菈塔托丝立刻尊敬的躬身行了一礼,初雪也随意地抬手示意,与出现在谢拉格民众面前的那个神圣的圣女不同,此刻的初雪仿佛完成了什么艰巨的任务后放松了下来,声音也比菈塔托丝印象里的似乎懒散了不少,那种和蔼亲切的语气有一瞬间让菈塔托丝甚至错觉于她不是圣女,只是自己的某个姐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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