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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妃传-赵敏元妃篇(1-15) - 14,2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5270 ℃

  两名大汉听令立刻抬起无力抵抗的赵敏,将身躯重新靠在那立竿之上,起身之际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番将在一旁又给赵敏上了颈缚和胸缚,让赵敏保持身躯端正的姿势乘坐在木马上,以便享受到最大程度的折磨。

  那番将的动作不紧不慢,待的上好镣具和束环,赵敏在木马上已显出了不支的迹象。

  方才落座和上镣时的一番剧烈挣扎已是让她大耗精力,番将拉扯之间,巨大的痛苦便令她整个下体都颤抖起来。

  木马的劈尖本就让双腿难以借力支撑,如今更是痛的连这一丝力气都无从运起,只得眼睁睁看着铁袜坠沉,连带自己全身的重量承压在寸许木棱之上。

  那敏感异常的阴户在重压下,淫欲被刺激的越发旺盛,内中淫水早已止不住泉涌般的分泌而出。

  元军看得赵敏身躯被那束环固定动弹不得,却专门摆出这么一副决意不屈的端正姿态,更是大起兴致,纷纷仔细观赏起这难得的节目。

  赵敏高居马背,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木马乃是她亲自设计出的器什,自然深知此物的功效,那上马落座的一阵痛苦不过是热身前戏,往后那持久的折磨,才是这刑具带给女犯的真正噩梦。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之际,赵敏只得强行默默忍受下体的折磨,将痛苦的注意力尽量转到高涨的淫欲之上,惨叫声也一时间消停了不少,只在无法忍耐之时才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尽量保存微薄的体力。

  那番将固定好赵敏,上下欣赏了一番这木马上尤物的神情,看得赵敏叫声渐渐减弱,早就猜出了对方的心思,冷不防间那蒲掌大手在赵敏玉臀上猛的一拍,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赵敏便立刻反射般在木马上挺起腰身,随即被木棱压迫的再度大叫出来,脸颊上也流淌出两行晶莹的泪水。」

  上边流泪下流水,郡主马上风采真是犹诱人无比。

  「那番将趁机用手指在赵敏下体越发扩大的湿斑部位蹭了蹭,放到面前嗅问一番。

  赵敏第一次被一名低阶族人品味自己的性气味,校场上又有如此多元军看着,令她无比羞愧。

  那番将嗅问的甚是仔细,片刻便将赵敏的私密有模有样品评出来,「虽是被人玩过的货色,郡主的淫浆仍旧是上品,不愧是我大元第一美人。

  传闻郡主天生耐操,如今便看看这等刑具,可否能让郡主满意。

  来人啊,上木轮,给郡主备驾。」

  那番将下令间,两名大汉立刻选出四个圆扁不一的木轮,分别装在木马下方轮轴上,前方又牵来一头骡子用笼头络了,左右牵骡的链子引出系住赵敏两只铁袜,另有缰绳连在木马正面的拉环上。

  赵敏看得身边的番将取过一根皮鞭凌空一甩,那架势就要抽将下来,心知那残酷的地狱行程即将开始,无可抗拒之下只得微闭双眼,听天由命。

  却听台上国师一声」慢着「,那番将本欲抽下的皮鞭被喝止在半空。

  片刻后睁眼看时,那国师已领着周芷若朝自己缓步前来。

  周芷若受胁移步,看向那赵敏的眼神更是复杂难辨,也不知是该对赵敏的受难幸灾乐祸,还是要对自己将来的遭遇深感恐惧。

  国师将周芷若带到赵敏身旁,笑盈盈的取过皮鞭,仔细打量一番香汗直冒的赵敏身躯之后,转身竟把皮鞭交到周芷若手中,」周娘娘,看这赵敏如今的报应,可有些许消气?

  这木马游街的首鞭,便请周娘娘亲手给这贱人赐下吧。「

    第15章佩衔具汉宫拒和囚淫坊骑木马郡主夷族入贱籍(中)

  周芷若看得那国师将皮鞭递至面前,自知对方胁迫之意,她心中对天下大势看得甚是清楚,元蒙如今在中原虽是败局已定,但那北地茫茫草原之上,却依旧有着大批隐藏的军力。

  而元廷之外,更有同宗的金帐汗国,实力亦是不可小觑。

  若非金帐汗国对元廷态度摇摆不定,便是以应天如今北伐破竹的实力,恐怕光复汉土的过程也要再添一层艰难。

  这金帐汗国虽是远离中土,却隐隐成了眼下的未知变数,其中就里却要从元蒙自成吉思汗起家说起。

  原来昔日铁木真雄起草原打下大片疆土之后,便按照蒙古人重长轻庶的习俗,在大蒙古国的疆域中给长妻所生四子分封出四大汗国。

  这四大汗国乃是窝阔台汗国,伊儿汗国,察合台汗国与金帐汗国,四国与其余小汗国名义上臣属铁木真汗廷,皆有听从号令调军协助之职。

  在元蒙势力遍及外域远方的诺大疆土之期,四大汗国的军力达到了巅峰。

  后来自窝阔台去世,蒙哥汗领军侵宋毙命四川,有忽必烈与阿里不哥争夺汗位。

  获胜的忽必烈灭宋之后,便在中原建立元廷,又听从宰相脱脱之策允行汉家律法。

  此举引来元蒙内部宗派纷纷不满,四大汗国中有三个拒不承认元廷汗位,余下一个伊儿汗国自忽必烈去世后亦是不再奉元廷为宗主。

  从此元蒙各宗势力之间相互明争暗斗,整体实力便削弱了一层。

  如今四大汗国中窝阔台汗国已被元廷所灭,伊儿汗国与察合台汗国亦是先后分裂没落,只有金帐汗国依旧存留。

  那金帐汗国看得元廷势危,种种举措甚是诡异,虽是屡屡派遣使节高手,到了发兵急救的事情上却又种种借口推诿,多半是存了窥视元廷正统的野心。

  只是碍于本部与中原远隔千里,如今又见元廷与义军实力对比竟甚为悬殊,金帐汗国思量难寻得有机可乘之际,方才一直坐壁上观。

  而应天朝在周芷若御下能独占义军鳌首,除了明教义军根基势大,更少不得光复汉土的旗号凝聚人心。

  周芷若深知眼下这一鞭若是从了,只要元蒙发出一道支持周芷若登基的布告文书,自己最近的揽权举动便难以向天下人撇清嫌疑。

  届时纵使自己全身而返,应天朝廷号召人心的大势亦会消散无形,支持自己的朱元璋一派更要受此牵连。

  若是一个不好,正道联盟等仇家趁机反扑倒算,则应天朝廷不日四分五裂,北伐大好局势毁于一旦,甚至南朝再度被元廷覆灭亦不为过。

  权衡之下周芷若如何肯从,挥手打翻皮鞭,香躯做势便向那木马撞去,心中寻思或能就此殉节,也可免去受那淫虐之苦。

  无奈一身内力尽封,那元蒙国师又早有准备,看得周芷若发难,却那里肯放任这天赐良机就此离去。

  甫一发动间,元蒙国师已纵至木马边,双手趁势罩向周芷若双峰,立刻阻止了周芷若自尽的动作,「周娘娘何苦如此固执,惩戒这赵敏不过是许与周娘娘的彩头,事后还有邦交厚礼呈上,绝对可表我等一片诚心。

  「周芷若自尽不成,更兼双峰被袭,在敌营众人中自然无人替她说话。

  连那木马上的赵敏,看到国师双手罩住周芷若双峰之时,痛苦的神色中亦是流露出一丝快意。

  原来那元蒙国师双掌的扶持看似随意,其实却已用上了挑逗之法,不但暗中揉搓力道甚大,两指更是极其迅速的在周芷若两颗乳头上各捏了一把。

  女子乳头本就是极其敏感之处,那国师寻思着如今袭胸之下,周芷若定会冷不防失声叫喊出来,如此教对方初尝淫威却有苦难言,再度劝降时亦能挫去她的锐气。

  怎知周芷若只任由娇躯微微一颤便再无反应,花颜之上更是毫无羞恼之态,虽是周身气力消了半数,被左右大汉挟持而立,气质中却更显贞节。

  原来周芷若看出对方魔爪意图所指,早已料到这番折辱——她曾身为应天监国女相,于邦交纵横之术甚有心得。

  如今虽然身陷敌营,守节屈就之间却仍有一番交锋,若是未及刑具加身便失了威仪,将来女帝名望亦要随之受累,眼下更要遭那木马上的情敌耻笑。——故此纵使明知难逃折辱,周芷若却也强忍着双乳上传来的蹂躏感受,视对方轻薄若无物一般。

  那国师见计不成,却是得了便宜也不声张,又开口辩道,」听闻昔日应天朝中,周娘娘曾以唐皇太宗为例作训朝臣,言圣明天子无出身胡汉之分。

  如今我大元以诚相交,正是老夫为周娘娘大义所感,说服大汗割舍江南资与娘娘做立国之本,共结万世盟约。

  大汗已将和谈事宜全权交与老夫,周娘娘若是对我大元的条件还有不满,回到殿上再作详谈便是。」

  「一派胡言,汝元蒙侵我河山,残杀我中原无数百姓,种种恶行罄竹难书,岂可与太宗皇帝安邦利民之举相提并论。

  如今气数将尽之刻,却妄想将夺来之物换回一丝喘息,简直恬不知耻。

  若真个诚心服罪,早早献了大都引颈就戮。」

  周芷若一心教应天不复有变,任由那国师如何劝说,皆是拒不退让。

  元蒙国师屡次劝说无果,终于挂不住面来,翻脸间便着手下将另一具木马备驾妥当。

  「周娘娘若是执意与我大元为敌,本座虽空有一番好意,却也只好让周娘娘饱尝一番沦为囚质的滋味了。」

  周芷若听的自己受辱之事尘埃落定,稍后便要与赵敏一道受那木马巡游之苦,不知为何心中首先想到的竟是自己在那骑具之上的姿态,也不知比起赵敏来却是如何。

  为她准备的那具木马从大帐后方推来,在两女面前逐一去了圆轮换上颠簸之器,一众番将又在旁边搭起高台,是以还需一阵子方可落座。

  周芷若虽执意乘那木马,口上不留余地,却终究还是女儿家,心中对自己仪态最是看重。

  如今看着眼前木马配齐凸轮,马背一旁高台渐起,又想到片刻之后自己的身躯便要如赵敏一般被押上骑具,颠簸折磨之下难免惨嚎连连,对这趟就义之行亦是生出又惧又盼的感觉。

  等待间左右又有锦盘递上,盘中乃是细纺白纱巾一副,并胶皮口衔一枚。

  原来周芷若身份特殊,那国师虽是已将她判为囚质,用刑逼迫之际却依旧留有台阶,将来若是这汉宫娘娘屈服酷刑之下,和谈之余便要抹去折辱之事。

  那托盘中的面纱口衔之物,便是为周芷若保留颜面,教外人指认不得木马巡游的女犯,竟是应天宫中的那位。

  仔细看时,那白纱巾附有系带,果然是系于额头上遮却面容之用。

  口衔则以橡树生胶铸造,中留空腔,外饰雕纹,状若椭球,末端半埋银环,穿以皮带。

  周芷若看过盘中物件,心中暗叹总算自身仪态得全,对那堵嘴的待遇亦是一改抗拒之态,反而觉得甚为满意。

  不料拾起口衔之刻,她心中却又闪过一念,「本宫初含这枚口衔,舌脉必然多有不适,若是木马上口津四溢呛翻了仪态,受苦之际却教那贱人好生耻笑」计较一番后,周芷若一拂香袖,故作傲然之态道:「要给本宫阻塞阴气,用这口衔却也甚好。

  不过既然已是同罚木马,这口衔的待遇也不妨比照着惩戒那贱人的手段,将本宫脚上的一双足袋裹于其上,再来施用,也教这刑具满了轻薄之效。」

  周芷若说完这番话,玉容之上亦是微微羞红,昔日她于宋青书问淫具之道时,对这口衔的用处曾有所了解。

  女子发情之刻若要保持情欲,阻塞体内阴气外泄最是有效,那阴气于下体阴户借淫浆而泄,于上体则借口唇浪叫之际散出。

  故但凡淫虐之道,皆有借助异物置于女子口腔及阴户,阻塞阴气催发淫欲一说。

  那女犯所佩的口衔更是专为此道所设,多以生胶铸成球状,施用之际只需将球体尽没女子口中,胶皮便会藉由弹力充盈口腔,香舌受压之下任其遍尝张合挣扎之举,皆是无法言语的窘境。

  再以皮带穿过末端环扣勒住牙关,便可教其挣吐不出,只能发出咽呜之声,阴气不得出泄,施加淫虐之余更添诱惑之效。

  只是口衔佩戴之余每每令女犯口津大冒,胶皮之物弹力虽是极强,时间长了满口香津却是难以尽封。

  是以生胶铸造之时留下空腔内孔,置藏织物,便可饱吸女犯口津,更有以女犯足袋等亵物助长阴气之用。

  眼前这具胶皮口衔不但雕饰精美,大小深度更是正好比周芷若口腔稍增一分,显然是替周芷若量身所造。

  只是内腔空置,周芷若寻思若任由此物置入口中,待得木马巡游之际,满口香津不是滴漏而出,便会颠簸之际呛入喉管,皆是令自己难堪之态。

  若能获得那亵袜堵嘴的待遇,便在沦陷之刻能多留下一分仪态,纵然口尝足袋令她感到羞耻,比起那木马颠簸的折磨却也不容计较太多。

  「周娘娘既开金口,本座自然遵从,不过娘娘的足袋薄如蝉翼,恐怕吸不住那满口香津。

  不若换了那赵敏的亵袜,也让娘娘一并尝个鲜口。」

  周芷若听得对方居然要用赵敏的亵袜,心中百般不甘,却又说不出那句「这贱人的淫足本宫落难之时已接连品尝过数日」的争辩。

  不多时一只散发着赵敏脚汗咸味的帛袜被取来,周芷若心中羞怒,却也知对方有心折辱,口上再无坚持。

  眼睁睁看着大半截袜体填入那口衔内腔,胶皮开口处的形状将袜体紧紧夹住,仅余下袜口三寸的织物飘荡在外。

  袜体填埋之余,还要握住胶皮口衔反复捏按数次,让填入的袜体得以彻底占满内腔空间。

  待到内腔填袜均匀了,便将留在外面的袜口翻卷,反裹至胶皮球另一端的扣环处,再如扎口袋一般将袜口扎严。

  如此整个口衔便内外都套裹上了一层赵敏贴身织物,存味最重的袜底亦随着大截的袜筒封在胶皮球内腔中。

  那袜口织物的味道平淡,平时若无触动,纵然凑近细细品嗅亦是无碍。

  但周芷若却知道,这口衔一旦佩入口中,银牙咬合之下受了按捏力道,内腔便会喷出大股浓郁的袜味,更混合着一股橡胶的独特味道,教自己反复品味赵敏的淫足气息,最后更要就着口津将赵敏袜子上的原味汗渍尽数咽下。

  「罢了,本宫就只当这口衔是无忌哥哥那具硕大龟头便是。

  往日他总要借助那贱人的亵袜才能在本宫身旁龙兴,又最爱口伺的游戏。

  想那平日里软似泥鳅的坏东西,套上贱人的亵袜却是立刻变得坚铁一般,粗状亦和这口衔相仿,不但遥遥指着本宫身体蠢蠢欲动,还要本宫伸出舌头给它迎驾。

  悔不该当初碍于矜持放不下身段,只觉得舔那贱人的亵袜好不肮脏羞耻,冷拒了夫君。

  如今空留得这洁净的身子,却白白便宜了奸臣敌虏,反让那贱人尽施淫技独享销魂。

  今日受木马巡游,便当作本宫昔日的报应,也借这口衔好好重温一番那口伺品袜的羞辱感受。」

  看得口衔递至面前,周芷若面色如常,正要张口就范。

  恰好余光看得那木马上赵敏骑的甚是端正,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隐隐有讥笑之色,当即又喊出一句「且慢动手」堪堪避过眼下堵嘴之遇。

  「如何?

  周娘娘莫非是想通了?

  只要周娘娘肯和谈,我大元随时以礼相待。」

  「痴心妄想,本宫不过临刑之际,让这贱人莫要得意罢了。」

  周芷若踱至赵敏身旁,冷眼看着木马上不能动弹的情敌,「本宫如今落入你的本家,却是教你得偿所愿。

  不过本宫纵然落难,尽节也要胜你百倍。

  这段木马巡游乃是你我沦陷之路的第一步,本宫念在曾共事一夫的情份上,便和你赌上一局。

  两宫之间若是谁先守不住这淫刑折磨,偷生屈从了,今后她无论生死都要自休张无忌妻妾之位。

  如此咱们好歹也为无忌哥哥留下一分清名,你这贱人可有胆量应这赌约么?」

  木马上赵敏听得周芷若言语,口中呜呜呻吟似有辩驳之意。

  不料周芷若不等她多做挣扎,便转身走到自己那具木马台前,吩咐任由番将上绑处置。

  看得美人自陷待宰,几名负责执刑的番将立刻动手,先将周芷若身上宫装剥了,山河地理裙等外服尽数除下,只余一套素白内服遮蔽玉体。

  早有他人喂了清明散等药汤,将裹袜口衔送至嘴边,教周芷若张口咬住。

  那皮球本就比周芷若口腔增大了一分,如今套了赵敏帛袜,周芷若银牙开启间方进得寸许。

  「周娘娘还不吞口衔更待何时。」

  那递口衔的番将观周芷若似有迟疑之色,唯碍于国师有令不得用强,趁机轻薄一番,「周娘娘也是经历过人伦之身,房事之中便是未尝受过堵嘴之遇,总该含过男人的龟头罢。

  如今国师已是法外施恩,特为周娘娘准备了这口衔面纱,周娘娘既要执意尝刑,临场却又何必做那扭捏之态。」

  周芷若听得番将调戏,将她佩衔之举说得如同口伺献艺般,猥亵之意十足。

  无奈刑具探入口齿,不好再矫情挣扎,想来话语争辩亦是无用。

  周芷若默然间双眼微闭,银牙轻咬之下将口塞尺寸稍稍挤小了数分,那胶皮中立刻涌出一股酝酿多时的皮靴味道,正是她早已品味多日的赵敏袜韵。

  那递口衔的番将见周芷若显出受辱之态,兴奋之下更是有意轻轻挤压未入口的大半截囊体,让赵敏的袜韵充斥周芷若口鼻,自己也凑近周芷若口唇品嗅那赵敏的袜味。

  周芷若看那番将凑近面来,心中生怕对方借机夺吻,只得配合那番将轻推口衔,忍着异味数次轻咬下去,将这囫囵巨物尽数吞入口中。

  口衔球囊一旦没口,便在周芷若口腔内复涨起来,顶端抵着舌跟深处镇锁香舌,让周芷若再也言语不得。

  「不错,想不到周娘娘仙子之姿,张口吞咬的动作也是颇显娴熟。

  这橡皮口衔最是你们女人青睐之物,含在嘴里就如同塞着金枪不倒的鸡巴一般,熬刑之刻更是极其耐嚼,如品百味。

  周娘娘初次佩戴或有些许不适,待的一会用刑入了火候,便可体会到这口衔的妙处了。」

  那番将伺候周芷若佩了口衔,对她的配合举止又是一番猥亵,才将外露的扣环穿上了皮带,勒过周芷若秀发之下。

  一番手续之后,这堵嘴具便牢固的深嵌周芷若口中,再也挣脱不得。

  口衔上毕,左右大汉打开周芷若铁袜镣具,将娇躯抬上高台。

  周芷若也不待其他番将前来摆布,主动张开一双玉腿,将自己的下体毫无防护的迎向木马背棱。

  那赵敏落座木马之际,乃是被生生堕按其上,颇为惨烈。

  轮到周芷若时,总算身份有异,左右扶持得甚是稳当,只觉身躯缓缓落在木马背棱之上,将坐未坐之时,却不再尽放,等那国师前来问候。

  「这棱背一会劈入下体之时,若能恰好处在两分左右之处,感受方为最佳。

  周娘娘和衣落座,伺候的人怕难得看准形位,若是如今位置恰好准了,还请周娘娘呻吟相告,也好一路骑得畅快。」

  周芷若听得话语,方知原来木马刑罚还有这些讲究。

  她如今佩了口衔,阴气阻塞之下隐隐已是生出了些情欲,下体两瓣阴唇触及木马,更是檀口微张分外敏感。

  想来这木马刑罚最是折磨下体,若是下落的位置偏了,两瓣阴唇所受的研磨加重百倍,一趟巡游下来怕已是体无完肤,如何再能经受起后面的摆布。

  故此周芷若虽是对这探穴般的问话颇感轻薄,却也只得配合着轻摇臻首,让左右大汉扶着自己的身躯在木马上来回移了数次。

  直到感知那木棱被下体充血竖立的唇瓣隐隐夹在阴门正中,周芷若这才闭上双眼轻声呻吟起来,示意对方将自己就地落坐。

  「呜呀~呜~~」随着左右扶持撤去,周芷若的身躯终于完全承骑在木马背上。

  周芷若这时才算是亲身领略到了木马刑罚的恐怖,柔软的内服织物抵挡不住尖锐的背棱,敏感幼嫩的阴门很快就如同被斧子劈入一般,纵然她已是百般准备,也不禁失声叫喊出来。

  幸亏事先佩了口衔塞住喉音,那叫喊只如先前赵敏一般化作阵阵呻吟,不算输了仪态。

  左右番将不顾周芷若感受,待的落座方毕,便为她佩戴镣铐束缚肢体。

  铁袜自然如赵敏那般从木马腹下重新佩上,身后亦是用牛筋钢丝绳索将周芷若双手反绑了,几道束缚皮带将周芷若身躯固定在背后的立杆上。

  唯有立杆上面的旗号不写周芷若名讳,另以抗元女犯代书。

  周芷若一心要和赵敏比节,捆绑之时忍着下体折磨,硬是抬首展足将身段挺的笔直。

  待的四肢固定之后,木马上的气质姿态果然比赵敏还要更胜一分,唯有起伏的双峰和口衔上间或发出的呻吟方能看出周芷若下体依旧忍受着莫大的折磨。

  两女备驾完毕,那开路的番将立刻挥起一道皮鞭,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木马上赵敏身躯大震,「呜啊」的一声惨叫立刻跟着迸了出来。

  周芷若在后方看得分明,那皮鞭打的却不是拉车的骡子,而是落在赵敏玉臀之上,方知先前将赵敏双足和那骡子笼头铁链相连,竟是要让赵敏亲自驱赶那骡子,牵动坐下木马以此自罚。

  赵敏这边更是对自己的遭遇了然于胸,她昔日对抗元门派掌律执刑,早已熟读元法,看那铁链将自己双足和笼头栓在一块,便知如今自己享用的乃是木马刑罚中最为羞辱的自驾乘骑。

  那皮鞭操控之下,女犯须以双足驾驭拉车的骡子完成巡游,全程最后一段便是驾着木马将自身送到官妓之所,以示自愿服罪之意。

  将来朝廷案卷之中,更会对这段刑罚详加描绘,为其立下荡妇牌坊。

  这等安排无论精神或是肉体感受上均是对女子极大的折辱,只有犯了那不赦之罪又极其淫荡的女犯,才有机会享用这等刑罚,偏偏如今赵敏叛女之身皆因对张无忌情欲所致,此法正好合用。

  赵敏到得大都虽是心知必死,受到这等折辱却也不愿甘之如怡。

  怎奈阴户双唇早已被木马挫得火辣辣般疼痛,冷不防挨了一鞭子,身躯挣动之下更是让下体如遭撕裂一般。

  这木马之上受皮鞭抽打,感受绝非简单加成,纵然心中万般不忍,赵敏的身体却如失魂一般,下意识便照着那番将的安排,开始驾驭起自己身下的刑具。

  木马尚未及拉动,另一员番将早已不耐烦的又是一鞭下来。

  皮革辟入肌肤的火辣痛楚和木马的裂体压迫双双袭上心头,又混合着阴户内奇痒难忍的淫欲,赵敏顿觉下体犹如冒起一股三味真火一般,也不须监督的番将话语提点,双足便立刻火烧眉毛似的飞速为身躯执行起刑罚来。

  只看赵敏铁袜来回晃动之间拼命带动笼头,一时也顾不得下体受难,只着那骡子速速拉动座下木马踏蹄前行。

  终于换得那骡子一声长嘶,将赵敏木马前方的铁链渐渐拉直。

  片刻后坐下的骑具便猛的一动,将赵敏的身躯稍稍顶了起来,随后又重重落下,这便是木马四轮着地,在凸轮的支撑下离开原处支撑缓缓前行了。

  赵敏受这坠地之苦,口中又是一声惨叫传出,好歹那监督她的番将也颇守军纪,看得赵敏自觉驾驭木马,皮鞭终于不再挥下,让赵敏一时间免了极端之苦。

  只是不待赵敏流露出欣慰之色,下身的木马便在凸轮的驱动下开始接连的颠簸摇晃。

  赵敏阴户在木马连番重击之下立刻淫水四溢,口中发出的惊叫亦是跟着木马的颠簸连成一边,化为一种痛苦而又销魂的持续呻吟,让后方的周芷若看得触目惊心。

  这边周芷若自陷囚质换得同罚木马,她的乘具安排在赵敏之后,更因身份特殊免了自驾的羞辱,只以铁链栓连赵敏木马,算是以从犯待之。

  如今赵敏木马一动,牵着她木马的铁链亦是渐渐收紧,周芷若一颗心提起难落,下体亦是稍稍夹紧了双腿专心待罚。

  一旁国师看得周芷若紧张神色,心中暗喜,却不知又被对方瞒天过海。

  原来周芷若心智何等聪明,看得元廷这般用心为赵敏安排刑罚,早料到其中关键。

  是因赵敏昔日身为实权郡主,又有大元第一美人的艳名,元军中明里暗里仰慕她的兵将不知凡几。

  如今汝阳一部虽是倒台,军中威望犹存,王保保一部更有大批精锐部属相随,教得元廷屡败之下,只能容忍其遥遥和国师等派系分庭抗礼。

  如今那国师对赵敏这名叛女恨不得多施折辱,便是借机让汝阳一部在军中的影响力大受消磨,故此赵敏所受的刑罚羞辱亦是远超寻常女犯,一上来便用上自驾巡游的待遇。

  反观自己这具木马,劈尖残酷看似和赵敏所乘一模一样,那最要命的凹凸轮具却特意挑选了近圆的装上。

  这便是对方于自己大有侥幸图谋之意,故此改用那文火慢熬的方式,各类刑罚有意无意的减轻少许,却正好也给她留下运功脱困的时机。

  果然木马前行之刻,周芷若花容失色,双腿夹紧木马连连呻吟,眼中俱是惊恐之色,实则暗行运气之法,借那木马对阴户的撞击屡屡尝试冲击下体一道暗穴。

  周围番将不知就里,只当周芷若寡居多时,一时受不住这等重度的刺激,大喜过望之下那皮鞭也不往这名女质身上招呼,只静观她如何享受那木马颠簸之苦。

  两女便这般一前一后绕营三周,试乘之余教元军上下将自己木马上的模样看了个遍。

  待的巡营完毕,两女座下木棱已是累裹白浆,淫液从阴门与木棱缝隙中潺潺流溢,随着玉腿张合挣扎遍涂在木马两侧,不但隐隐传出春浆翻搅之声,更让木马周遭弥散着两女阴户中特有的淫糜腥味。

  看的两女下身与臻首皆已是声泪俱下,监督的番将这才止了大营阅俘的节目,只待令下便操持赵敏的刑罚进入巡城正典。

  国师当即准请,又吩咐为周芷若加佩面纱,两具木马方才在赵敏的驾驭下驶入大道,向着汝阳旧府和万安寺迤逦行去。

    第15章佩衔具汉宫拒和囚淫坊骑木马郡主夷族入贱籍(下)

  再说那大都城中昨日里布告遍传,人人皆知昔日的赵敏郡主押回大都,更被国师判以木马游街之事。

  那元廷布告上写的分明,汝阳部郡主敏敏特穆尔放荡淫靡,受命剿灭反贼期间自甘堕落,不但投伺反贼头目张无忌,更将元军机密尽数献出,以致十万蒙族勇士被反贼设计埋伏。

  这叛女屡屡毁坏本族家业,贪图的便是反贼头目九阳神功能持久操炼女体的奇效,勾搭上对方后日夜索求,不惜犯下叛逆举止。

  如今长生天降下雷霆之怒,教赵敏木马游街自驾妓营,日后更有极刑典罪。

  今日游街不但任由官民观赏辱骂,若是骂的好还有那钱币奖赏,甚至能跟着车驾旁趁手揩油沾光一番。

  是以今晨时分,道路两侧各类青楼酒肆熙熙攘攘有价无席,各部官民都竞相来看这元廷第一美人的下场。

  人群等待直至将近午时,那元廷禁军大营方才营门打开,内中十余支牛角吹响号令,便有大批军士虎狼搬列队而出,将人群驱赶排开,留出中路。

  众人又听营中破锣敲起,纷纷引颈望向大门,不多时刻便看得营寨墙内一匹骡马徐徐而出,后面铁链牵拉着一前一后两具三角木马。

  再仔细端详,首座上那身着合欢襟的女子面容娇艳,大有相识之貌,加上背后一杆旗幡上斗大的「汝阳部叛国逆女敏敏特穆尔」几字,却不是赵敏郡主又是谁来。

  这位元廷郡主昔日在大都城内出入府衙风光无限,在场众人早有见识,如今看得她足佩铁袜,口咬胶衔,身上除了束缚皮带就只有一件贴身露体的合欢内襟掩着,立刻教旁观者邪念从生。

  再看赵敏身后另有一骑美妇同游,足下亦是佩戴铁袜,背后旗幡也不书姓名,只代写反元钦犯四字。

  众人只道后面那骑是哪位贵女受了赵敏连坐,如今以从犯之名跟着正主一并落罪。

  观那从行女犯的身段比赵敏还要美上一分,只惜素衣蔽体,白纱遮面,看不到赵敏那般劲爆的模样,却也隐隐有一股谪仙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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