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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宿碎星】褪色者&碎星,简单明了的口嗨车。我流美女褪色者当上艾尔登之王后的糜烂生活片段之一。

[db:作者] 2025-08-14 21:56 5hhhhh 6120 ℃

嫖宿碎星

简单明了的口嗨车。我流美女褪色者当上艾尔登之王后的糜烂生活片段之一。

以下内容包括但不限于:all褪前提,碎星x褪色者,乱伦,轻度受虐,足交,马震,野合,中出,宫交

(一)

“将军,想想盖利德。你不希望它再次毁掉是吧。”带着轻佻意味的恶劣女声荡悠悠传进拉塔恩耳中。

说话的正是歪坐在上位的新任艾尔登之王。在不久前因重新得到赐福而重生的拉塔恩对这位王的特殊癖好只是有所耳闻。但是他从没想到王会对自己这么一个镇守边境的糙男人感兴趣。

跪在地面上的拉塔恩迎向她的审视——他们的视线正处在同一平面。王相当娇小,披着件月白色的斗篷来到红狮子城时他甚至有些担心她被盖利德凛冽的风吹走。这个担心自然是多余的,王带来的是将用龙焰涤净盖利德的命令。

“或者、让盖利德继续腐坏下去也不是不行,它将成为交界地的新刑场。你想接过令弟的重担吗?”王留下的‘退路’仍停留在拉塔恩耳边。这样的退路显然不是拉塔恩能够接受的,他不能让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再受到多一分的伤害了。那将是他的失职。

“当、当然不,陛下,“拉塔恩臣服地低下头颅,”臣下此身,任由您处置。“

王把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了个彻底,忍不住发出冷笑:“哼,好了、不要急着用语言表述你的忠心。脱掉铠甲,没人告诉你身着戎装面见君主很是失礼吗?“

拉塔恩很快照办,他先是摘下头盔,再解开臂甲……事实上,穿脱甲胄从来都是侍从的工作,他对甲片下方复杂的搭扣和系线并不熟悉。而且,他也很难忽视王在自己身上寻弋的目光,这使他手指上的负担更加沉重了。

内衬不可避免地被他扯得凌乱,散开的前襟几乎失去了遮挡的作用。

‘只是卸甲而已… ’拉塔恩暗自用言语自我抚慰,但他解着裙甲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待到最后一片裙甲脱离身体时,拉塔恩隐隐有种解脱的错觉。他听见王压在喉管里的轻笑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王站了起来。

“抬头,让我看看你。”王正走向他,光裸的双足随着步伐不时探出衣摆。再往上是有着细密金线刺绣的衣料。在视线越过搭着王纤细腰线的宝石带子时,他的下颌被王捉住。

“嗯?将军很困扰吗?”王捉住了他的错愕。

不等他想出回应的话语,脸庞的皮肤就划过一瞬柔软触感——那是王的头发;随即,更柔软的、带着温暖热意的落在他额头。王在吻他。

温暖触感转瞬即逝,王的吐息很快离开了他的发顶。

没收到回话的王捏着下颌角强迫他抬头。

“拉塔恩,你很困扰吗?对我的作为。”王的嘴角挂着笑意。

“没有,陛下。”王对这个回答似乎很满意。她的手指钻进拉塔恩发间,轻柔的抚触让他十分受用。身体诚实地将酥麻感受沿着脊椎送下。为防失态,拉塔恩只能绷紧神经,把舒适的谓叹忍在咽喉里。

太近了,王又向前一小步,手臂环过他的脖颈。王在抱他,体温轻易地透过薄薄的布料,与他的交融。王身上好香,不只是衣料上的熏香,还有属于女人的味道…不,这太不应该了。惊觉逾矩的拉塔恩喉线一紧,赶忙将视线移到近在咫尺的王冠上。

那顶黄金冠冕环在王淡色的发间,冷冷地反射着金属光芒。但,压在王冠下的一簇发辫分明刺痛了拉塔恩的神经。那簇由火红的发丝缠绕着浅色的,细细编制的小巧发辫垂在王的鬓边,缱绻的意味不能再明显。他当然知道那屡红发属于谁;能在王的冠冕下昭彰至此的,交界地只有一人,如今的王夫、他的父亲——拉达冈。

在他愣神的当口,王已经将足尖伸入了他的前襟。微凉的脚趾划过他的腹部,逐渐向下。不;拉塔恩肌肉紧绷。他的视线仍受虐般地停留在那簇发辫上。他希冀道德的鞭笞能够压制住体内被点燃的冲动,但这完全是妄想。

王的足尖碰到了他延申至下腹的耻毛。粗硬的毛发搔过柔嫩足心,引得王不耐烦地咂舌。王又勾着足尖去挑他的裤带。不,这不能;拉塔恩闭上眼。系带解开的轻微震动都那么清晰地传进他的神经。没有别的,因为他已经该死的硬了。挺起的前端结结实实地磨在布料上,敏感得不得了。

甚至在王用脚趾完全挑下他的裤子时,那根兴奋的鸡巴还不知廉耻地弹出来、正正拍在王细瘦的脚踝上。‘无上意志啊、拉塔恩你真是无可救药’,他绝望地握拳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提醒自己别下流地挺腰蹭王的赤足。

意料之外的颤动惹得王皱眉,除此之外王的脸上并没有其它表情。好像王在做的只是批改公文这样的常事,而不是用脚丈量谁的鸡巴。拉塔恩看得见王的脸,后者正抬着足面向上碾压他的囊袋。危险的酥麻感快让他忍不住喘息了,额角密密地渗出汗来。

“将军很热吗?”王在问他,同时也变本加厉地活动脚趾,玩弄那两枚可怜的卵蛋。

“是的……嗯、、是的陛下。”他的喉头紧绷,发出的声音低哑。王的赤足终于离开了他的胯部,踩在了他的大腿上。柔软的指尖滑过他的鬓角、抹过那层薄汗,王的指掌压在他的肩头,而后足部和手掌一起施力,要他跪坐下去。

拉塔恩顺着力道自然地向后坐,王则又向前一步、直踩进他双腿之间。这下他们更近了,他的脸颊贴着王柔软的腹部,王的双足则和他饱胀的阴茎紧紧挨着。王抬起其中的一只,将涨热的那根踩得紧贴冰凉的石板地面,又用足底轻轻碾过几遍。果不其然,这下她榨出了不少液体,只是简单的蹭过前头,也让她的足底沾了不少前液。

她装作没听见拉塔恩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将军还是很热吗?”王一面问着,一面将足底的湿润涂在柱身上。

拉塔恩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回应她,只是一味地喘。他被这若有似无的触碰磨得难耐。他竟然在该死地想念方才王的足心碾过鸡巴带来的爽利感觉。

王的赤足又离开了他,他这次没忍住挺腰追逐它。惹得王不满地叹息:“拉塔恩、”王的声音带着训斥,这唤回了他的理智。

“房间里太闷,我们出去吧。”王后退两步,她招呼自己的护卫——一名大树守卫走进来,抬手指了地上散乱的甲胄。守卫默契地会意,沉默着脱下自己的装束。

虽然他是背对着门口,但被外人窥视的耻感还是令拉塔恩浑身僵硬。可王把他的头颅护在怀中,一手拍着他的背脊安抚他。

“好了,换上衣服,我们出去吧。“王柔声说,甚至俯下身理好了他散乱的前襟。

王先他一步走出了房间,等到他也穿好大树守卫的装束走出来的时候,王已经坐在马背上等他了。王侧坐在马鞍前部,一手提着缰绳、一手拍拍空余的马鞍招呼他上来。他也就那么坐了上去。

王懒散地靠在他怀里,或者说,靠在他的胸甲上。王扭动着找到了一个更省力的坐姿、这样显然能让王在马背上坐得更舒服。她喉咙里发出舒适的低吟,还向值夜的士兵们一一点头致意。

拉塔恩却只在庆幸大树守卫的头盔足够严密,完整地包容了他此时的失态。他不敢看那些整齐地向王致礼的士兵。只集中精力自制、好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在自己手下士兵的检阅下,那根东西仍不可救药的硬着。甚至更糟,它正顶着坐在前头的王、直戳着她的大腿!

踏出城堡前,王甚至拦住位狮子骑士,询问他盖利德腐败区域人员疏散的情况。黄金树在上,拉塔恩忍不住低头撇了眼胯间。

所幸,王的衣袍很好地遮蔽了那处。而且那骑士也恭谨地低着头没有直视他们。

得到疏散完毕的回复后,王满意地夸赞了他们的行动效率,又表示自己将亲自前去确认后,终于驱使马匹离开了红狮子城。

(二)

缰绳一直握在王的手里。他们当真在顺着哨卡走着,盖利德的夜晚比白日里要冷得多。看过几处无人的哨卡后,他们停在了一处避风的山坳里。

“你有一群好士兵,他们的忠勇当真令人惊叹。”王在夸他。如果说,倚靠在他怀里、摸他勃起的鸡巴时这样说也是纯粹的夸赞的话……

拉塔恩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话茬。

所幸王也不指望他回答些什么,只是又扯开他的裤带——这次是用手指,把他的东西掏了出来。而后,王撩起裙摆、引着他的手指探向她的腿间。那里只渗出一点濡湿的液体,深入其中则不然;他的手指陷进王柔软湿滑的内里。

被干燥粗糙的手指进入不是件太舒服的事情,柔嫩的穴肉被拉塔恩手指上的厚茧磨得生疼。但在它们被淫液浸湿后就不是这样了。第二根手指很快也挤了进来,它们时而分开、时而合拢一处,齐心折磨着王的嫩尻。好像这样能稍稍安慰他那根可怜地在王手心里颤动的鸡巴。

王被他摸得双腿紧绷,流出来的淫液蓄在他的手掌心。而他也谈不上多体面,他的脸红得要命,喘得像只发情的公牛。

王终于如他期盼的那样,推开了他的手、将一条腿跨过马背面对他坐着。他的东西被冰冷的盔甲和王的衣服夹着。王伸手勾弯他的脊背,让他的头低下来。王将嘴唇靠近面甲,缱绻地贴着那块金属。王的蜜语传进他的耳朵:“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抱住我,拉塔恩。”

她的话语仿佛带有魔力,在拉塔恩的理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他扶着王的腰、好让王骑上他的胯,湿润的密缝紧贴着敏感的柱头。

‘拉塔恩啊、你不能就这么操艾尔登之王…至少不应该这么期待’仅存的理智仍在告诫他。但王已经向下坐,含住了他的头部、再向里。软嫩的穴肉立刻纠缠上来,紧紧箍着他那被冷落已久的鸡巴。拉塔恩立刻就没心思想别的事情了,他差点在这下插入里丢脸地泄了身。

这本来也没什么,因为他实在硬了太久。但事实落在拉塔恩脑海里就不是这样了。‘黄金树在上…’他错把这点生理冲动当成了自己下流的佐证。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糟糕?他的东西硬无可硬地流着水、才插进王的身体里就险些射得一塌糊涂。

不过他马上就要知道什么是更糟糕了。

王抱着他的脖颈,艰难地活动腰身要将他的鸡巴吞得更深。这不太容易,两根手指的开拓根本不足以让她一下吃进它。那东西不比她的脚踝细。被过度打开的饱胀感和疼痛轮番榨取着王的体力,等到她终于把龟头楔入最深处时,汗水早就透过了好几层布料,打湿了拉塔恩扶在她腰间的掌心。

王脱力地倚靠着他——这让他们之间的连接更紧密了;敏感的马眼紧紧贴着那圈软韧的肉环。“好胀啊、”王轻声说着,伸手摸过仍暴露在体外的那截茎身、把下面那两枚饱满的卵蛋托进掌心。

“操我吧,拉塔恩。向我…献上你的忠诚。”他听见王这么对他说。所有男人都拒绝不了这种要求,而且所有忠诚的骑士也都理应随时向主君献出忠心。这都没什么问题……暂时完成思想开脱的拉塔恩开始主动侍奉他的君主了。

于是他一手抬着王的臀尖,一手掐着王的腰,就这么轻易地摆弄着王、让她吞吐那根埋在体内的肉柱。王不比他惯用双剑的其中一只重,因而他操弄得相当自在;王的体内软热又多汁,吸得他胀痛的东西相当舒服。

但王看起来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她的双腿很快又绷紧、被颠得眼角泛起泪花。

“慢点、唔……”过分粗长的东西随便怎么进入都能轻易地碾过她所有的敏感处。王被他顶得喘息连连,难耐地推着他的手臂。即使他遵照王的意愿放慢动作,王仍然不可避免地朝着高潮的方向跌去。并且是,越接近临界点王的体内就越敏感,即使只是顶在王的深处小幅度扭动也能折磨得王颤抖着下身死死夹紧他。

在某个时刻,王突然楞在他怀里不动了。片刻后、随着崩溃的哭喘声一起泄出来的是她下身软肉抵死的吮吸,直爽得拉塔恩头皮发麻,反射性地挺腰把自己往那处温柔乡里送。

这下是王失了体面。她被插得双目失神、媚红的舌尖难挨地吐出口,温暖的淫水大股泄在交合处。“啊、拉、拉塔恩、别…啊、别再、、”王胡乱地喊着,身体却被过量的快乐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强硬地操开绞紧的软肉,恋恋不舍地抵在肉环处碾磨一阵才肯抽出来,而后重复这一过程。

王被磨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她抓着喘息的间隙低声咒骂,狠狠抓着他的胸甲边缘试图重新掌握局面。但这也完全是徒劳,被勾出征服欲的拉塔恩一时间只打算爽够本;何况,王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就算被他干得眼角挂泪、涎水不堪地流进衣领里,王挂在他脖颈上的胳膊也没松开呢。他安抚性地摸着王的侧腰,而后托着王的屁股深而重地操她。

王又在哭了,被动地骑在拉塔恩的东西上,被源源不断的快乐折腾得几乎无所适从;下身不断地随着他的进出流着水,内里也融化了一样,越来越软、越来越驯顺地吞着他的东西。里面又吸得好紧,王受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双眼翻白着被操出一脸痴态。拉塔恩索性不再忍耐,在一记深顶里直接放开精关射在里边。

欲望暂时得到疏解的拉塔恩仔细端详着她,经历两次高潮后的王脱力地靠在他的臂弯里,红着眼圈、脱力地喘着,纤细的侧腰被他掐得发紫——边上甚至有些许被尖锐的手甲刮出的血痕呢。他半软的东西从王的体内滑出来,随即落出来一大片微凉粘腻的液体,不消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三)

王稍微缓了过来,就着他托在腿根的双手借力活动身体。她从喉咙里吐出餍足的叹息,却仍伸手去摸那柄方才捅得她告饶的凶器,嘴上却说:“真累人啊,而且好冷。”声音里分明带着委屈,好像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是她。拉塔恩只得无言地将人抱在手上,将她带下马、抱着她坐在一处完全避风的石墙角落。

被托着坐在他手臂上,王的手够不着碎星胯间了;于是她又任性地用脚撩拨那处。手也没闲着,她很快掀下了头盔,随手把这个象征罗德尔骑士最高荣誉的铁器扔在一边。上身软软地倚靠在碎星的头颈边上。

黄金树那散发金光的巨大枝桠就横亘在天边,而占据着黄金树至高权柄的艾尔登之王就这么柔顺地靠着他……毫无疑问地,拉塔恩内心涌动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人类就是这种不知足厌的生物——半神也不例外,总是近了一分,就还想再近五分、十分。

那根很快又被王踩得硬挺,直直地戳着王的足心。他与王交换了个眼神,在王的默许下将她面朝外放在自己大腿上。体型的差距让王完完全全被他包在怀里,王的肩膀只到他的胸口、他可以低头把下颌靠在王的发顶。他真这么做了,低头还能看见王凌乱的衣袍,和…和那束该死地显眼的头发、那股象征王与神人结合的发辫。

背德的羞愧又爬进拉塔恩的思绪,但这回他的思绪里还隐隐带着嫉妒。父亲他…每晚也是这样占据着王吗?他的心里生出违背伦常的疑惑。可他的身体却更兴奋了,他的身体可牢牢地记得方才的欢愉呢。

这次他选择了逃避道德的鞭笞,拥抱欢愉。

他吻了王的冠冕,嘴唇游移向里,暗自带着占有欲吻着王的发心。王没有阻止他,反而狎昵地扭着腰肢,用仍然湿黏不已的腿心蹭他的鸡巴。拉塔恩当即会意地托起她,王则默契地扶着茎身,让柱头对准身下的销魂口。

这次比刚才容易多了,被细细开凿过的甬道很快被他捅到底。让他心底里生出王的身体已经被他干得契合的错觉来。

王的体内仍然潮湿又训顺,软棉的穴肉总吸着他不肯放。只浅浅捅了几下,王又靠着他的胸口止不住地喘。王好像更敏感了;他惊喜地发现这一点,随即托着王的大腿将人悬起,卖力地顶胯操干起来。

他急切地想把更多、更多的欢愉带给他的王。

他显然没想到此时的王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她被插得惊叫,穴芯敏感的肉环不断被顶得向上隆起,不断地挤压着无上意志放在她体内的秘密。

天杀的无上意志,该死的拉达冈……王在接连的尖叫中暗骂这两个罪魁祸首——为了接过玛丽卡女王生育半神的重担,拉达冈向无上意志要来黄金圣杯放在了她体内。就是此时拉塔恩正在顶弄的这个。鬼知道谁能受得了被操进这里,每次拉达冈强压着她撞开这处,她都得扯着嗓子哭到哑,精液灌进来的时候她早就累得快昏过去了。

所以现在是不行!在这里不能被操进去,这样将会很难收场。同时,交界地也会多一个知道这秘密的人——除开拉达冈,从来没有人胆敢这样对待艾尔登之王!她的脑子过得飞快,舌头却跟不上她的思路。

“拉、拉塔恩、啊,别这么…用力、、”她在拉塔恩凶狠的肏弄里说得断断续续。直接导致后者全会错了意,他只当这还是王难耐的喟叹,仍旧用力往危险的方向开拓着。

王只觉快小腹都快被他捅穿了,恐怖的快乐涌上来,就要击穿她的脑子了,她得快点说:“哈…拉达冈、呜别捅啊哈、拉…拉达安”王已经没办法捋直舌头,只是胡乱地叫着这两个发音相近的名字,并且在哭喊中间夹了一点讨饶的碎词。

听到王胡乱地叫着他和父亲的名字,拉塔恩的心里羞恼得乱做一团,他既羞于把自己正把王干得理智混乱,也恼父亲占据了王。他在当下里决定把这些羞恼都报复在引诱他的王身上。

“陛下在说谁?父王他可不在这里。”他说着,一面低下头,让自己颈间的红发垂到王面前。

“陛下请看清楚,虽然我们长着一样的红发…”他倒把自己说得妒火中烧,“难道说,王夫拉达冈也是这么穿着铠甲和您上床的?”

王已经被他折腾得快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胡乱地求饶,身上更加没了力气,几乎瘫倒在他身上。王的眼睛雾气迷蒙,空洞地看向前方,腰臀止不住地发着抖。穴内更是失控地、战栗着拥吻着他的鸡巴。

“不、、、不要…”王开始拖着气音求他,“就……就要、开…哈…”泪水决堤似地往下掉。

他好像知道王的异常来着何处了。即使在不断的顶弄间,他也注意到了最深处的肉环正被插得逐渐松软。

进入那里会怎么样呢?他决定当即付诸行动;不顾王濒死般的呼救,继续向肉环处开拓。

就差一点了,于是他又退出去,多施加了点力道,果然就撞开了那圈肉环。而王除了发出一声,在拉塔恩听来凄惨之极的尖叫后便没了反应,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她的眼前发黑,尖锐的快感和饱胀的痛觉一齐狠狠地鞭打着她。

拉塔恩赶紧停下来,一手结结实实地抱住王,一手赶紧去抹不断地从王眼眶里溢出来的泪水。王厌恶地想躲开他的手,却挪动了身体,变换的重心让柱头彻底钉进子宫,还让子宫底被顶得狠狠向上。

王的意识立刻被巨量的快感占了个干干净净,下身失控地溅出一大股水液。如果她这时候还清醒,肯定会庆幸自己今晚没喝下多少液体,不至于被操得失禁喷尿。水液直接打湿了拉塔恩的胯部和临近的一大片布料。

王仍然在掉眼泪,但完全是一副可怜的媚态了。她完全被操开了,脑子被快乐泡得一塌糊涂。王无意识地轻蹭着他放在她腮上的手,脱力的身体烧得热烫、腰肢强撑着磨蹭深深埋进体内的东西;更不用提吸得死紧的穴肉和紧紧箍着敏感冠状沟的宫颈口。

拉塔恩不知所以,只以为这是王天赋异禀的缘故。便又奋力侍奉着、把他的主君操得喉咙都哭得嘶哑。

我要死了…艾尔登之王在避无可避的、无穷无尽的过量快乐之中绝望地想着。直到她以为自己已经对快感完全麻木了,那只擦过她眼泪的手又该死地按下她的肚子,让她迎上正埋在她体内喷精的鸡巴。

不,我就要没力气了……正因如此,她也完全逃不开。坦白来说,现在就是让一只家猫来按她的肚子她也受不了、躲不开。

刮着子宫底的精液流终于结束了,拉塔恩还没软下去的东西仍戳在她体内,但王没精力理会他了。王调动最后的一丝力气活动手指,放了个小范围的回归性原理——把流得惨不忍睹的各种水液消除干净,才稍稍放心地昏睡过去。

拉塔恩抱着怀里陷入沉睡的君主,过了好一会才舍得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他差点就又硬了,活像个刚破荤的毛头小子。王在他怀里睡得毫无防备,他小心地理着王凌乱的衣裳。

嘶…刚才可能真的做得太过分了。拉塔恩看见王的腰肢上、大腿上留着好几道惨烈的红紫手印,被尖锐铠甲划伤的细小伤痕则更多、多到他数不过来。甚至在王的脸颊上都有一道新鲜的未干血痕。

碎星怀着愧意,一边放着治愈术一边查找王的身上是否还有伤痕。至于这其中带着多少窥伺的欲望,就只有拉塔恩本人知道了。他近乎虔诚地吻遍了王全身各处,最后放了个回归性原理、才不舍地解下披风,把王从头到脚裹了一遍。才抱着王骑上马,踏着星光和黄金树的光辉回到红狮子城。

已经是深夜了,值夜的士兵简单地向他致意。拉塔恩抱着王下马,准备穿过早些时候王与他独处过的房间回到卧房时,那位曾与他交换甲胄的大树守卫拦下了他。

“王不喜欢在醒来时闻到陌生的味道。”大树守卫对拉塔恩说。在他愣神的时候从他的怀里捞走了王,走向另一处已经被打扫好的客房。

拉塔恩不死心地跟着他,想看看他能在房间里整出什么花来。只见守卫熟练地抱着王,没发出一点声响地单手打开房门,又把熟睡的王放进被褥里包好。房间里没有光源,借着星光拉塔恩能看见被面上华丽的金线刺绣——那确实是从王城带过来的东西。

大树守卫安顿好王,又向他走过来,沉默地解着拉塔恩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将军的衣服我已经送到您的卧房里了,请回吧。”守卫低声告诉他。

再也找不到理由拖延的拉塔恩只得孤身回到卧房,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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